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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
第五章 不识张郎是张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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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想把上回欠奉的肉戏一口气补回来,结果熬了个通宵都未写完,就先贴一半好了。为免文不对题,分成上下篇……“不识张郎是张郎,皆因张郎没出场”(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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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阿弥陀佛~”

喃喃佛经,大有催眠效果,双儿不觉在我的单人床上,沉沉睡去……

“般若~波罗蜜~”

毫无佛性的我,坐在沙发,也快将被念经声,闷得进入梦乡……

我一甩头,驱去睡意,望向恆山派小尼姑仪琳。她正跪在窗边,闭目合什:“请佛祖、观音保祐,我恆山派众尊长、同门,人人平安,逢凶化吉。”

午后斜阳,透窗洒照,头顶尼帽,虔诚祝祷的小仪琳,侧面轮廓,彷彿散发圣洁光芒。虽没头发,依然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瑕。

十六、七年来,一心向佛的槛外人,若初试男女肌肤之亲,会是怎样的反应?一身灰色缁衣之下,婀娜娉婷的身形,全豹又是如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可惜,洁身自爱的仪琳,却连一丁点都不肯配合邪恶的我——昨夜从游戏中“逆穿越”到现实世界来,休息一晚后,今早我本想她加入双儿“看A片,学打枪”的行列。但她没看了几秒,便又惊又羞地紧闭眼帘,连喊非礼勿视;搞得双儿也脸皮薄了起来,不愿再陪我看AV,打飞机更加无从说起……

性福受挫,我唯有改办正事,启动电脑,想尝试修改被雷击过后,变得非常神奇的游戏系统。如意算盘,是先修改我的角色参数,将各项能力值提升至“封顶”境界,那在游戏里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不用再步步为营。此外,当务之急就是将东方不败对我的好感度归零,不然若再不幸遇上他,恐怕我真会后庭不保……

“系统提示:游戏数据已写入保护,无法修改。”当真诸事不顺﹗我身为这游戏的制作人,却连作修改、搞外挂都被禁止?不能一口气升上等级99也罢了;但再撞到东方不败的话,叫我如何是好啊?

毫无作为,我只得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双儿本侍立在旁,但倦意全写在脸上,我便着她到床上歇息。始终昨天太辛苦她了,又要被田伯光胸袭,又要帮我俩打手枪……

“观自在~菩萨~”仪琳究竟记住了多少佛经啊……我索性闭上眼睛,一边听心经,一边思考,整理游戏情报——首先是世界观:据仪琳说,皇朝乃是南宋。北方半壁江山,被满清及蒙古瓜分;宋室偏安南方,以襄阳前线为首,力拒两大异族入侵。既是金庸作品大集合,那时代、地理的矛盾与否,先不深究。想来一众人物身为游戏局内人,对此亦是茫茫然,否则单是与《明史》案相关的双儿,其存在已经与赵宋当国冲突得一塌胡涂……

我杀鳌拜、救仪琳、辱丁敏君,那《鹿鼎记》、《笑傲江湖》及《倚天屠龙记》的情节角色,肯定包含在游戏里。加上襄阳抗敌,《神雕侠侣》想必亦是重要戏码。至于有没牵涉其他诸书,暂时不得而知。

然后是我目前在玩的游戏主线,初步谜团有两个:第一,恆山派全体被“魔教”伏击俘虏,此魔教却非同属《笑傲》的日月神教,而是《倚天》的明教。第二,本该隐居于洛阳绿竹巷的任盈盈,无故下落不明……此两者,是各不相干?还是有所交集的任务关卡?

“般若~波罗蜜~”仪琳真是没完没了啊……听得人好睏,眼皮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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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欠~”一觉醒来,我睡了多久?哎,尿急呢,先上个厕所……

我揉着眼皮,开门走进洗手间。惺忪睡眼,竟看见仪琳全身赤裸,正站着用花洒淋浴——定是双儿教会仪琳如何使用浴室,只见她卸脱尼帽,光脱脱的头形,浑圆漂亮;爬着水珠的粉颈、锁骨,仿如出水芙蓉;更最瞩目的,是胸前两大个坚挺的汤碗形丰乳,换算成现代尺码,至少是36C﹗我贪婪的目光正待再往向下看,仪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本能地将手上的莲蓬头指向我:“哎﹗”

“仪琳,我不知道你没有锁门……哇﹗”密集水柱迎面射来,我想倒退出浴室,反不小心踩中地上积水,脚下一个打滑——我失足将仪琳推后,双双跌倒,我压在她身上,两手一边一个,按着她的豪乳……皮肤好滑、弹力十足﹗她平素在灰色缁衣里面,一定紧紧缠绑了束胸布,才会一直禾秆藏珍珠﹗“都、都大哥﹗”仪琳惊羞仰望:“你、你快起来……”

五指覆盖乳峰,掌心紧贴乳蒂,我那舍得放手,装伤叫痛:“抱歉﹗我这就起来……呜﹗我的脚踝好像扭到了﹗”

跟原着一般心地善良,仪琳立时忘了尴尬,改为担心我:“严重吗?”

“你让我歇一会,我再慢慢试试站起来。”我索性放软全身,趴于仪琳的裸躯。双掌直触她的胸脯柔肌,当真如摸羊脂;我的牛仔裤裤裆,正准小尼姑一丝不挂的下体,可惜不能明目张胆,低头窥看………

俯望仪琳,秀丽清雅的脸蛋,双颊红晕如火,我由衷感叹:“仪琳,你真美。”

“都大哥别跟仪琳……开玩笑。”她娇羞腼腆,别过脸去;我禁不住在她光滑的额角,轻轻一亲。

“你生得这般美貌,剃了光头便大大减色。”我背出原作里,田伯光的说话:“倘若留起一头乌油油的长发,那才叫好看呢。”

双手不自觉将仪琳的C罩杯乳肉握得更紧,这动作彷彿提醒了她,我俩现在男上女下的状况,与及彼此的尼、俗有别:“都大哥,你保我贞洁,又答应替我救出师父、同门,我立誓报答,会跟在你身边,做牛做马……”

“但仪琳自幼向佛,此生注定长伴青灯。”恆山派的小师傅,妙目坚定澄澈:“我是万不能……还俗……嫁人的。”

喔,原来我误解了她昨日的意思……不,其实是仪琳自己搞错了吧,那有男人会想用你来做牛做马?只会想跟你做爱呀﹗我正待胡扯一番此间乃是西方极乐世界,性爱穿肠过,佛在你心中的妖言……但仪琳又一副小动物般无助的神情,恳切祈求:“都大哥,我们都休息一晚了,求你再带我去找师父他们好吗?”

唉,其实我都有个千依百顺的好双儿,何必又勉强仪琳?还是快快把这《笑傲》的任务过关,让她回归游戏世界好了。虽然双儿的少女微乳,远逊于仪琳的骄人上围……

我努力驱除欲念:“仪琳,别再说求我这种话。都大哥会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你穿好衣服出来。”

我爬起身,惊鸿一瞥,仪琳的腿根之间,居然跟脑袋、腋下一样,没有半根毛发……是天生的“白虎”?可恶﹗不单品性,连下阴也像小婴儿般纯洁无瑕,教我又不想放她走了……

退出浴室,走到电脑前,双儿还在单人床上睡得很香。昨天她被我和田伯光折腾得身心俱疲,这一趟就别要她参与好了。

仪琳已戴上尼帽,穿好缁衣,更不忙手执被田伯光抑断了刃尖的长剑:“都大哥,可以起行了。”

我便左手牵她衣袖,右手控制滑鼠,点击“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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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电光中,系统文字浮现提醒:“技能升级﹗淫贼??基础技能??甲:“窃玉偷香”,升级为“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长时间内,连同同伴,彻底隐藏踪迹。”

技能升级?因为上次在黑木崖,一连用过两次,累积了经验值吗?话说这新技能的名字还真……罢了,这升级来得及时,正好适合我们这次行动。

“玩家抵达明教总坛光明顶。情报任务:探听恆山派满门的去向。”

电光完成穿越,我跟仪琳已站在月夜下的一片房子之间。照上次东方不败所说,是明教伏击了恆山派一行人,那包括仪琳的师父,“恆山三定”在内的一班尼姑,都被囚在这光明顶吗?

“都大哥,这里是……”仪琳再尝穿越,不无震撼,我牵住她的左手:“明教光明顶。在这里应该可以探听到你师父她们的下落。魔教大本营,要小心行事,你别离开我太远。”

“玩家发动“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

透明效果,从我的身体,蔓延到旁边仪琳的身上:“这、这是甚么武功?”

仪琳诧异得小退一步,一离开我,便不再隐形,现出真身:“喔……”

我乖机牵她小手:“仪琳,让都大哥牵着你吧。”

在旁人看来,我俩等同空气。可我们看得见彼此,仪琳轻点下巴,便怀羞地让我拖着前行。

我边走边解释:“我们小心行事,粒声不响,便无人知觉,可以四处查看。”

“嗯。”仪琳的指掌娇柔纤细,握在手中,当真惬意极了,我感觉自己像在光明顶上拍拖一样啊。

这明教总坛非常广阔,大小建筑林立,一时间也不晓得该从何找起。原着好像没提及,有否牢房似的地方。

“都大哥,你看﹗”仪琳以剑前指,只见前路上,突兀地放着两个红色木箱。哈,角色扮演游戏就是这样,沿路上总有宝箱的——“玩家打开宝箱。获得道具:香蕉X2。翻译面包X1”。甚么?香蕉两条?还有翻译面包?游戏系统当我是哆拉A梦还是大雄?

我强笑着向摸不着头脑的仪琳解释:“也好,等会肚子饿就有东西吃了。”

臭电脑﹗出手有没有这么低呀?要给吃的,至少让人捡到“九花玉露丸”之类的珍贵道具吧?香蕉?你当我是猴子?

“猴子﹗”仪琳愕然低呼,我往前望去,果真见到一只成年人高度的大猴子,在夜色下走动……

不,这大小已经不是马骝,而是接近猿类。金庸群书,有哪一本提到猿猴的?咦,这里既是明教,难不成张无忌已当上教主,更带了肚腹藏有“九阳神功”的那只大猿来陪他?

“又有一只﹗”不单仪琳,我亦看见,第一只大猴后面,又有第二只在跟着……怎搞的?猿人袭明教?

双猴之后,再走来一个白发老人,似是它们的饲主。上次听仪琳说过,华山派的大师兄变成了劳德诺,他身边养有两只大马猴……

“都大哥,那是我跟你提过的五岳剑派同门,华山派的劳德诺师兄﹗”仪琳面泛喜色,正欲上前,我却感不对劲,伸手拉住:“且慢﹗你先想一下,名门正派的华山弟子,怎么会在魔教总坛,自由走动?”

仪琳没读过《笑傲》,更毫无防人之心:“都大哥你和我也正在这里呀﹗劳师兄他和蔼可亲……”

我亮出王牌打断:“仪琳,如我所知不差,这劳德诺不是好人﹗他是嵩山派左冷禅,派到华山派当奸细的。”

“怎、怎会……”仪琳难以置信,我忙拖着她,尾随那两猴一人:“跟上去看看,他来光明顶干甚么就知道了。”

两只大马猴和劳德诺,走向一间小屋。来到门外,两猴竟懂得打开门户,让主人先走进去。我和仪琳的隐形效果,对畜生亦起作用,忙赶在它们关上门前,悄然入屋。

屋徒四壁,似是囚人之处,空荡荡的只有一桌一椅。长桌,放着一琴一箫;椅上,坐着一个手足被绑,淡绿衣衫的美丽小姑娘。十、七八岁年纪,睫毛甚长,容貌秀丽绝伦,系统在她头上显示姓名:“任盈盈”。

看来今次不会再搞错了,这个是真正的任盈盈。昨天在黑木崖,任我行说到过洛阳绿竹巷,一片狼藉,女儿失踪……原来是被明教捉住了?

我忙拉仪琳躲到屋内一角,低语:“那个是日月神教的任大小姐。此事必不简单,先静观其变。”

任盈盈不愧是魔教圣姑,虽被生擒,依然沉着。她见劳德诺来了,冷冷问道:“阁下是明教的哪一位?”

两只马猴伴在左右,劳德诺弯腰作揖,和善客气:“老头是华山派劳德诺。”

任盈盈睫毛一扬,只道遇上救星,但聪明的她,喜色一闪即逝:“岳不群岂会跟明教合谋……你背着他跟魔教勾结?”

劳德诺微笑:“魔教小妖女,却骂另一个魔教,有趣有趣。”

任盈盈秀美的容颜,并不动气:“谅你只是个跑腿的,快叫光明左使杨逍来见我。”

劳德诺一瞥桌上的琴、箫:“反正你以后都没机会再回黑木崖,老头就挑明了说,教你清楚明白。”

“明教擒你,只属代劳。”劳德诺一弹琴弦:“想要你的,是我师父。”

劳德诺的真正师父,那可不就是……

他回望任盈盈一笑:“嵩山派掌门,嵩阳神掌左冷禅。”

“哼,左冷禅总妄想灭我日明神教。”任盈盈一脸不屑:“自知不敌,就想拿我做人质,牵制东方教主?”

“人质?牵制?尊师武林正道,怎会用此等下作手段。”劳德诺又把玩洞箫:“恩师近来,忽生奇想,欲跟贵教弭兵休战。嵩山、神教,联姻合好,成了自己人,那就不用再打啰。”

联姻?讲得好听,比抓人质还卑鄙﹗这左冷禅要强娶,不,强奸任盈盈?生米煮成熟饭,那她的义姐东方不败,即使武功天下第一,亦会投鼠忌器……

惊闻女子的最大噩耗,任盈盈再机智亦顿时浮现惧色:“你、你立刻放了我﹗不然教我爹知道,你死无葬身之地﹗”

劳德诺忽然拿起七弦琴,移到长方形木桌的最上方:“老头只知道,任我行六年前神秘失踪,至今生死不明。”

任盈盈一脸懊悔,是在后悔同意将父亲困在西湖底吧……但她只能继续口头恫吓:“我义姐东方不败……”

“远水,不能救近火哦。”劳德诺忽然一手扯下三条琴弦,爱琴之人任盈盈,连忙喝止:“喂﹗你别碰我的琴﹗”

“呵呵,何止碰你的琴?”他朝两只大马猴一挥手:“老头还要碰你任大小姐的身体呢﹗”

两只马猴看懂主人的手令,合力解开绑着任盈盈手脚的绳子,再将她搬过长桌上去。任盈盈全没挣扎,显然被封了一身穴道。

劳德诺反转七弦琴,让任盈盈后脑枕上。这长桌成了一张木床,神教圣姑,躺在上面,动弹不得……

劳德诺轻扫任盈盈秀发,像个慈祥老人,在疼孙女:“放心,师父要娶你,老头不敢破你白璧之身的。但不破身,也有不破身的玩法。”

他拿起洞箫,从中一折为二:“老习惯啦。师父命我代他捉的女人,老头总会偷偷尝鲜,早就工多艺熟。”

“你、你敢——”任盈盈的徒劳喊骂,蓦地止息,劳德诺点了她哑穴。他不知用甚么手法,竟令任盈盈半张小嘴,横向含咬住半支断箫。箫管上半排洞孔朝外,近似现代SM常用的桎梏球……

任盈盈虽是魔教中人,但同为女子,仪琳不忍她受辱,低声急道:“都大哥,你快救那任小姐﹗”

劳德诺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加上刚才瞧见仪琳的裸体,搞得我满脑绮念,好想看一下真人表演来消火:“别急,先等他松懈了,露出小弟弟……不,露出破绽。”

“我们过去,随时出手救人。”我拖着仪琳,放轻脚步,走近木桌,劳德诺和两只大马猴,依然没发现透明的我俩。

走上前来,瞧得更清楚。任盈盈头枕木琴,直躺桌上,任由鱼肉。两只大马猴各站在木桌两边;劳德诺则立于任盈盈右侧,俯望称赞:“好漂亮的眼睛。”

任盈盈不晓得是赌气,还是想逃避现实,立时闭上眼帘。劳德诺毫不在意,低头笑道:“老头最喜欢亲漂亮的眼睛。”

足足比对方老上至少四十多年的男人嘴唇,初印上年轻女子白净的眼皮,任盈盈虽被点穴,仍厌恶得肩头一震,眉头绞锁。劳德诺不单用唇揩吻,更伸出舌头,轻舐眼皮,舔湿睫毛……

“对长辈视而不见,太无礼了。好好看着爷爷嘛﹗来,张开眼睛——”劳德诺的姆食二指,轻轻用力,强行掰开任盈盈右眼的上下眼睑,舌尖竟向眸子点去——丑如猪肝的老人舌尖,落在漆色瞳孔上,开始一舔、一舔……任盈盈那料到“亲眼睛”竟是这个亲法,目露惧意,本能地想合上眼皮,可眼睑反遭劳德诺大大扩张:“老头才刚开始亲呢﹗你的眼睛真是黑白分明啊﹗”

舔完漆黑的瞳孔,舌尖改舔眼白,绕着眼球,舔遍一圈又一圈,令任盈盈亮丽的明眸,泛满老汉污浊的唾液。因为持续睁目?还是舔弄刺激?右眼眼角,滑落一道水痕;没被亲吻的左眼,亦惊怕得流出清泪……

“真活像鱼眼睛般好吃。”良久,劳德诺才撤手、收舌,一抹嘴角口水。任盈盈还未松完一口气,老人又走到她左侧,动手掰开她左眼:“还有这边。”

亲眼皮、舔睫毛、舐眼球,劳德诺甚至在任盈盈小小的泪孔上,舌尖打转……这样子舔女人的眼睛,在A片中也不多见,太变态了﹗可我看得胯下硬梆梆……

连我都被唬住,何况仪琳?她吓得背靠在我身上,我顺势双手环抱她,耳语:“别怕。”

劳德诺的变态远超田伯光的级数,仪琳连我抱着她,也彷彿浑然不觉。我得寸进尺,双手假装替她轻拍胸口定惊:“别怕,有都大哥在;他也看不见仪琳你的。”

仪琳只发怔望前,我便两掌各轻覆在她灰色缁衣胸襟处。我不敢搓揉,只停着不动,但手感之好,教人心满意足。隔衫摸胸,使我分身更硬了,肉棒隔着裤子,顶住仪琳臀部,她的屁股好翘……

“啜……”劳德诺吻干任盈盈左眼眼眶的泪水:“盈盈乖,爷爷亲你,不用高兴到哭哦。”

“爷爷还要吻你耳朵。”任盈盈一双泪眼终得解脱,接下来受罪的,换成白贝壳般立体的耳朵。老人皱巴巴的大嘴,朝她耳道吹气挑逗、含住耳珠轻啃、舐吻耳壳耳洞……

被点穴的任大小姐,连扭头避开都办不到,顷刻间,双耳被大量口水沾湿。而她被逼咬着半截断箫的嘴巴,因为檀口长开,唾液不住分泌,不独沿着嘴角缓缓流出,更注满箫身的几个洞孔,滴落成几条牵丝……

“哎呀,盈盈又不是小娃娃,怎么在大流口水?”劳德诺笑逐颜开,两手捧住任盈盈脸蛋,连啜箫管渗出的香津:“雪啜、雪啜……”

“来,爷爷给盈盈香一个。”老色鬼放肆地吻着香腮;伸舌大舔被断箫上下分开的双唇;迹近亲嘴,任盈盈更觉恶心,眼神愤怒,唇间咿咿唔唔……

“哦?流太多口水,喉干了吧?”劳德诺轻托起任盈盈下巴,移除断箫:“好,爷爷喂你喝水。”

劳德诺轻捏任盈盈两腮,令她仰天张口,他再向下吐出口水,准绳地投入如遭喂食的小姑娘嘴里。可怜任大小姐,头不能转、颈不能动,只能无奈接收老人的津液……

“很好喝吧?”劳老鬼变本加厉,口水如雨下,逼任盈盈一口接一口地喝掉:“再多喝点。”

“咳~吐~”压轴的是一口又黄又臭的大浓痰,慢慢从皱嘴滴落向尊贵的圣姑金口……任盈盈眼睁睁地盯着浓痰入口,讨厌闭目,喉头蠕动,屈辱吞下……

任盈盈本来端庄的俏脸,如今爬满泪痕;眼睛、耳朵、嘴巴尽是老人污秽的口水;因着害怕、紧张、反感,额鬓粉颈,都是冷汗……

劳德诺替她一抹脖子汗珠,吩咐两只大马猴:“盈盈热啦,帮她脱清光吧。”

“吱~”两只大马猴各在长桌两边,兴奋地上下拉扯任盈盈的淡绿衣裤。足有成年男人高大的猿类,力气极大,猴爪到处,薄绸无不撕裂……

漫天绿色碎布,两只马猴明显训练有素,利爪并没伤及吹弹得破的皮肤分毫。转眼间,任盈盈除了小腿上的一对白靴,全身再无寸缕。有生以来,首度暴露于男人眼前的裸躯,皎白如玉;羞怕起伏的胸脯,比双儿大、小于仪琳,该在三十多寸,B、C罩杯之间;腰身纤幼,美腿修长,两腿狭间,点缀着适量毛发……

我看得脑袋“轰”了一声﹗不计A片、不算刚才对仪琳的匆匆一瞥,这是我廿多年处男人生以来,第一个活现眼前的裸女﹗惨遭封穴,任盈盈无法伸手护胸、合腿蔽阴。这位在《笑傲》里动不动就害羞的处子,当下全身春光,任劳德诺饱览无遗,羞涩欲死,自欺闭眼,面红洒泪……

劳德诺坐上木桌,扶起任盈盈上半身,从后将她抱在怀中,一手一边,掌握玉乳:“生得一对好奶子﹗跟名字一样,一手“盈”握。”

双手皮肉虽老,十指却是灵活,开始把玩年纪能够当他孙女的女性乳房。徐徐搓弄乳团;掌托下乳轻晃,一个糟老头,在亵玩花样年华的美女胸怀。

食指一勾一放,轻弹从没男人骚扰过的娇嫩乳蒂。任盈盈哑穴被封,叫不出来,但姣好眉宇,难受吃痛……

“盈盈的奶子真敏感。”先苦后甜,劳德诺改为两指拈住,轻揉慢捻,毫不着力地刺激乳首:“爷爷温柔一些。”

四只指头,细心反覆搓弄乳头;一张老嘴,来回热吻耳面颈背。劳德诺一改先前的变态粗鲁,手口技巧细腻无比,全面进攻任盈盈的上半身。

目睹这老色鬼胸袭圣姑,我圈在小尼姑胸前的两手,忍不住一收一放、一收一放……胸前异动,仪琳浑身一软,低呼:“都、都大哥……”

“噤声……”我本想跟她耳语,不觉轻亲起她的贝耳来:“别让劳德诺发现我们。”

劳德诺肩头一耸,令任盈盈螓首低垂,瞧向乳间:“看,爷爷让你很舒服吧?”

任大小姐胸前的两颗小红豆,竟渐被老人的四只手指,拉拔成又高又圆的挺拔樱桃。也许身心固然对非礼异常排斥,但未经人事的闺女,那敌得过淫魔老练的挑逗?

任盈盈始终泪盈于眶,神色嫌弃。但在劳德诺持续轻吻脸耳颈肩、长期抚胸弄乳下,腮红除因羞耻,似更源于难以抗拒的官能愉悦,连鼻息亦越重起来……

“原来盈盈喜欢被爷爷玩奶头?”劳德诺拿起一条刚才扯断的七弦琴琴弦,各在两端绕一个小圈,再往任盈盈的两乳套去,最后拉弦收紧——悠长琴弦,横跨双乳,两端各绑死结,轻轻扎紧乳蒂根部,令乳头膨胀更甚,充血得红艳欲滴:“你很爱弹琴?”

劳德诺轻拉琴弦,两边乳尖便被向前扯去;待他放开弦身,一对乳头又弹回原处;他轻弹乳沟前的弦线中央,震荡沿着琴弦向两端扩散,波动令两颗蓓蕾,一抖一跳……

乳首如琴,连遭拨弹,任盈盈容颜娇怯,或微苦、或轻痛,又像夹杂了点点……快感?

劳德诺满意一笑,长臂两舒,摆布任盈盈下半身,令她坐于自己怀中,成了M字开脚,替她脱去白靴。

他捡起余下两条琴弦,头端分别系于任盈盈两边乳尖,尾端则各绑在她双脚的脚趾头上。如此,全裸佳人,两乳间先是横着一条琴弦,又添了两条直的,连接左右乳头跟左右脚趾头。

色丛老鬼知道冰清玉洁的圣姑,不解其中奥妙,带笑向两只马猴一勾食指。

“吱~”两只畜生,各抓玉人美足,扳起脚板,毛茸茸的猿掌,搔痒足心——脚底痕痒,本能扭动,但两只脚趾头一动,便拉扯绑着的琴弦,牵连纵向连接的乳峰红梅,教任盈盈顿时哀哼一声。始作诵者的劳德诺,反过来装好人,转跪在她身畔,低头凑嘴,舌舔捱痛的乳蒂:“不痛不痛,爷爷来帮盈盈缓痛。”

皱唇臭口,下舌却处处温柔,柔软的舌面、湿暖的口水,四方八面呵护各缠上了两圈琴弦的可怜乳首。任盈盈琼鼻轻哼,竟彷似颇为受用……

劳德诺便一手后伸,打暗号命令两猴再搔任盈盈脚心;任盈盈脚一痒,趾头一动,又令弦线自扯乳头。这时劳老鬼便手捧她吃痛的乳房,体贴地以口镇痛……

反覆几次下来,神教圣姑,已半闭眼睫,茫然不觉地挺胸往前,将白里透红的受罪乳尖,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纾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