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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子屯的故事
作者:zhxma
刘嫂

唉,居家过日子的不省点行吗,哪不得用钱啊?什么?你们这些后生啊,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

想省钱必须要有顽强的恒心,做到持之以恒,切不可半途而废。同时,还要有超人的忍耐力,尽一切可能省下哪怕是一分钱。

我们家一年到头除了春节之外基本上以粗杂粮为主,为了让家人少吃一点菜,我做菜时故意多放一些盐,我们家从来没有食用过一袋精盐,全部是冰糖似的粗盐粒。我家厨间里有数不过来的坛坛罐罐,那都是我积腌的咸菜,有土豆酱、咸茄条、酸黄瓜、嫩香菜、萝卜干、……凡是能腌制的疏菜我都把它们抹上咸盐放进罐子里足足可以吃到第二年园子新菜下来的时候。为了省钱,屋子里的那支唯一用来照明的、度数极低的电灯泡我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从来不会打开的,吃过晚饭之后全家人就摸着黑坐在火炕上聊天。

没结婚之前,我家老爷们烟酒全好,自从我过门之后便把他的这些不良嗜好全部改正过来,经过我的耐心调教,他早已滴酒不沾,一闻到烟味就恶心。嘿嘿,你们不信?烟酒不好岂!算了吧,那看你有没有决心,有没有毅力。我给我们家老爷们安排了永远也干不完的活计,使他腾不出手来点烟抽,没完没了地干上一整天,晚上只想着算算吃上口饭赶紧钻进被窝里睡觉,哪还有闲情雅致饮酒呢。嗯,农村哪有那么多的活啊?嗨,你们这些人啊,这是给不愿意干活的懒人找的借口哇!农村可有干不完的活啊,就看你眼睛里有没有活:种地铲地那就不用说啦,农闲的时候出去割猪草,挖喂鸡填鸭的山野菜,你说,这不是活吗?放牛放马,这不是活吗?收完秋之后那活就更干不完啦,不用说别的活,那堆成小山般的苞米棒子就够你搓上一冬天的啦。啊,你说什么?用手搓苞米?是啊,当然是用手来搓啦,用机器脱粒当然爽神,轰隆隆一阵子便万事大吉啦,可是苞米粒子蹦得满院子到处都是,许多粒子都给打的稀碎,这里外里的得掉多少斤份量、损失多少黄橙橙的苞米粒啊。另外,用手搓苞米最大优点那便是,用手搓出来的苞米粒个保个地完好无损,拉到粮库保证能验上一等。整个冬天我都是领着孩子搓苞米,唉,想省点钱也得付出代价,孩子整天搓啊搓的,两只小手搓得又红又肿,痛得直抹眼泪。我不让老爷们守在家里搓苞米,我已经给他安排了更重要的、更有实际意义的工作:挖耗子洞。哎呀,你们这些懒人不懂,每到秋收的时候,地里的耗子比人还忙,不分昼夜的偷食着地里放倒的、尚未拉回家去的苞米棒子,直到吃得两个腮帮子鼓得溜圆,然后跑回洞里去吐在它们的仓库里,你可别小瞧这些耗子洞,如果运气好的话,一个耗子洞里足足能挖出半麻袋苞米粒,我家的猪都是喂着这些从耗子嘴里夺出来的苞米粒一天一天肥壮起来的。我家老爷们挖了许多年的耗子洞,后来越挖越有经验,越挖越有瘾头。

冬至以后天气嘎巴嘎巴地冷啊,尤其是进入九天,那可真是腊七腊八冻掉下巴啊,孩子他爸嫌冷不愿出去挖耗子洞:“这么冷的天,都能冻掉鼻子,我可不出去啦,一年到头没日没夜地干啊干啊,打洞不止的耗子还有个打盹的时候呢,毛驴子还得迷缝上眼睛睡一觉呢,我连他妈的畜生都不如啊!”

不出去给我挖耗子洞,晚上我就不跟孩子他爸睡觉,让他一个人睡冷炕梢,早晨不给他烧饭煮菜,整天冷着脸厥着嘴,没有一句好听的话。孩子他爸没辙,只好唉声叹气地拎着冰冷的铁镐顶着剌骨的寒风出去挖,啊,现在不能是挖耗子洞啦,确切地说应该是刨耗子洞啦。傍黑的时候,孩子他爸爸终于背着大半麻袋的苞米粒一身冷气地钻进屋子里,我早就把烧好的饭菜端到桌子上,作为奖励,我破例给他烫上二两老白干,孩子他爸喝得很高光,末了,嘴里喷着酒气钻进了热乎乎的棉被窝,那天晚上,我从来没有过么听话过,那么顺从过,把孩子他爸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第二天一早不用我再费口舌,孩子他爸自动自觉地、老老实实地按时出去挖耗子洞,看着他那已经累弯了腰的背影,我突然间感觉到孩子他爸爸太可怜啦,于是,便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孩子他爸,回来!”

孩子他爸转过头来一脸疑惑地问道:“怎么,不挖耗子洞啦?”

“嗯,天太冷啦,土都冻实啦,刨起来太费事,别挖啦,你推着自行车出去卖灶糖吧!”

……

大前年的冬天出奇的冷,雪出奇的大,这么些年来也没有那年的雪下得多,一场接着一场,许多地方给厚厚的积雪封死了路,交通不得不中断。我探听到二十多里地以外的新立屯由于交通极不方便,发往那里的班车都被迫停运,由于里不出外不进,那个小屯子的肉价顿时疯涨起来,我动了心,如果将家里的那头大肥猪拉到新立屯去,一定能买上个好价钱!于是我便吩咐孩子他爸赶快套车往新立屯拉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哎呀,我说你这个老财迷啊,想钱简直都想疯眼啦,新立屯被大雪封住了,连大客车都进不去,咱们这毛驴车不是更白扯吗!”孩子他爸说什么也不肯去,我骂道:“该大死的玩意,就知道睡懒觉,你就不会想想办法,比如说做个爬梨划过去!”我的话提醒了孩子他爸:“哎,行啊,我咋就没想到呢!”说完,便找家活什咣当咣当地真的就钉了一只木爬梨,我和孩子他爸将大肥猪绑在雪爬梨上一直将他送出到屯子外的公路上,我一边回头往屯子里走心里一边盘算着,这头大肥猪如果在嘎子屯卖,那是贰块柒角一斤,一旦拉到新立屯,那里可是贰块柒角五分啊,啊,不算不知道,仔细这么一算,这头大肥猪能多卖十好几块钱呢!

我美滋滋地回到家里,只等着孩子他爸坐在雪爬犁上划回院子里,一身冷气地钻进屋子里,然后掏出一大把花花绿绿的钞票递到我的眼前,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我一觉睡来,孩子他爸还没有回来,我看看天色渐渐黑沉下来,心里直犯嘀咕:“这个老东西,该大死的玩意,是不是卖完猪跟人家耍上钱啦!”

孩子他爸整整一宿没有回来,早晨起来,我万分焦虑,再也不能死等啦,我慌慌张张地穿上棉衣便急匆匆地赶往新立屯,我在深过膝盖的雪堆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动着,刚刚拔出这只脚,另一脚又陷进积雪里,真是累死人啊,弄得我浑身直冒热汗,约莫能走出三里多地,我抬起头,白皑皑的大雪在阳光的照射下映现出耀眼的光芒,剌得人睁不开眼睛,我抬起左手搭在额头上遮住耀眼的阳光向远方张望着,发觉不远处有几个我们嘎子屯的人赶着一个爬犁向我这边走来,啊,那是不孩子他爸昨天钉的那个木爬犁吗!我兴奋地奔过去:“喂,喂,——”听到我的喊声,那几个人停下脚步直等我走到他们的跟前,我定睛一看,啊,孩子他爸直挺挺地躺地木爬犁上,我的脑袋顿时轰地一声差点没跌倒地雪地上。那几个男人对我说道:“刘嫂哇,这么大的雪你怎么让我刘大哥出来卖猪啊,尤其是新立屯,那里有个大陡坡,刘大哥的爬犁划到那个大陡坡时,由于爬犁上的大肥猪不老实,四只爪子乱蹬乱踹,刘大哥光顾回头看猪啦,一不小心,爬犁偏离了方向,一头翻倒在路边的深沟里,刘大哥当场就给摔死啦!”

“啊,——”我一头扑到早已冻僵的孩子他爸的身上,以后的事情便什么也不知道啦。

家里没有了老爷们,真好像是房梁塌下来大半截,我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艰难度日,干了这样干不了那样,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这边正忙活着给人烧饭,圈里的猪仔饿得嗷嗷直叫,好不容易温完猪食,一群老母鸡早已迫不急待地冲进屋子里向我讨食吃,料理好猪鸡之后,我还得赶着两头大乳牛去甸子里啃青草。我累得天旋地转,紧咬着牙关驱赶着两头已经揣上犊子的大乳牛往草地里走去。“刘嫂!”不知是谁喊我,我回头一看,是屯子里的光棍汉黄兢远,此人穷得娶不起媳妇,实在按耐不住便打别人家老娘们的主意,由此得了一个外号“黄老邪”,黄老邪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到我的身旁十分热情地抢过我手中的牛鞭子:“刘嫂,你一个人里里外外地忙活可真够累的啦,孤儿寡母的居家过日子不容易啊,来,我帮你放牛!”我松开手,将牛鞭子递给黄老邪,我明白黄老邪的用意,我们彼此心照不宣,有什么办法呢,在农村,家里没有一个男人是绝对不行的,繁重的农活老娘们就是拼出性命也干不了,尤其到了秋收的时候,那真是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哇,家里有多少人手也显得不够用。

傍晚,等黄老邪把牛赶回院子里安顿好后,我便亲切地将他唤进屋子里:“来,黄老弟,快上炕,放了一天的牛,累坏了吧!”

黄老邪心知肚明,毫不客气地褪掉那双几乎要掉了底的布鞋腾地一下跳上火炕,我和颜悦色地给黄老邪斟上一杯白酒:“来,黄老弟,喝一杯!”

酒足饭饱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陪着黄老邪睡觉啦,人家给你放了一天的牛,咱们总得有点表示吗,给他工钱我是不会干的,陪他睡睡觉虽然不太好意思,挺难为情的,可是也没有丢掉什么,这玩意长在自己的身上,闲着不也是闲着嘛!……

黄老邪从此便住在了我的家里,白天帮我干活,晚上,作为回报,我便陪他睡觉。当然,白酒不能顿顿供应,十天半个月的给他改改馋。我既然付出了代价,我就有权力充分役使这个不要报酬的壮劳力,我把他的一天安排得满满当当,黄老邪刚刚给猪添完食,手中的食桶还没放下,我便招唤起来:“黄老弟,赶快给小鸡加料,……”

“黄老弟,把院子扫干净!……”

“黄老弟,仓库需要整理整理啦!”

“哎呀,黄老弟,你该放牛去啦!”

“……”

黄老邪被我役使的尤如拉磨的毛驴,喘着粗气满院子团团乱转,哼,他这是自找的,谁让他得意我的骚屄呢。晚上,被我役使了一天的黄老邪如饥似渴地爬到我的身上,纵情地发泄着永远也无法满足的欲望。起初,黄老邪十分听从我的调遣,任劳任恐,可是,日子一久他渐渐地便偷起懒来,这可不行,我不能让你白占我的便宜,白吃我的饭,白喝我的酒:“黄老弟,快去放牛啊,天可不早啦,牛可饿得够呛,你没听到它们嚒嚒地直叫唤吗?”

“刘嫂,我今天不太舒服!”黄老邪懒洋洋地躺卧在土炕上不肯动弹。

“黄老弟,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嫂,我给你干了快一年啦,差点没把我累吐了血,可是一分钱也见不到,……”

“什么?”我一听就来了气:“黄老弟,你,你,你是没少帮我干活,可你,你好意思张嘴要钱吗?我陪你睡觉够不够给你的工钱,如果你出去跑皮,一次得给小姐多少钱?至少得三十五十的吧,来,咱俩算算帐,就算我陪你睡一觉三十块钱的话,我陪你睡了将近三百天,你给我多少钱?”

“嘿嘿,”黄老邪冷笑起来:“刘嫂,你要这样算的话,我不干了行不行!”黄老邪说完,从炕上爬起来转身就走,这下我可没有了主意,不管怎么说,黄老邪那可绝对是个好劳力,合格的庄稼把式啊!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黄老弟,别生气,这不都是话赶话吗!来,来,坐,坐!”

黄老邪很不情愿地坐回到火炕上,脸色冷冰冰的,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黄老弟,你没少帮嫂子干活,这么大的男人手里没有几个钱确实有点太那个啦,这样吧,黄老弟,你继续帮嫂干活,嫂子一年给你五百块钱,你看怎么样?唉,嫂子也不容易啊,……”说着说着,我心里一酸,大滴大滴的泪水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我真是很伤心,妈的,王八子犊子玩意,给我干点活,陪你睡觉还不干,还得给你工钱,嗨,可是,我又没有别的办法!

黄老邪勉强接受了这个条件,继续卖力地帮我干活,我则依然陪他睡觉,可是,没过多久,他竟然又令我十分吃惊地提出离开我家:“刘嫂,我得走啦!”

“为什么,黄老弟,我准备这几天把圈里那头肥猪卖掉以后就把那五百块工钱给你!你,你,怎么还要走啊!”

“刘嫂,那五百块工钱我不要啦,我得出去打工,屯子里许多人都去城里打工,一个月能挣六七百块呢,刘嫂,我也老大不小的啦,我得挣点钱娶个媳妇啊,咱们总是这样,一家人不是一家人,两家人不是两家人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黄老邪喃喃地说道,一双阴险的三角眼不怀好意地偷偷地斜视着我,我不知道他肚子里的那副狼心狗肺的坏下水又打起什么鬼主意,我说道:“黄老弟,出外打工容易吗,那几个钱可不好挣的啊,你没听说咱们屯子出去打工的那些人,干了一年到头,能有几个把工钱全数拿回家来的啊?啊,前些天许国背着破行李卷从城里回来了,在道上正好碰到我,我问他:许国啊,这趟出去打工挣回来多少钱啊。许国气鼓鼓地说:唉,刘嫂啊,挣什么钱挣钱,我拼死拼活地干了三个多月,老板一分钱也不给开,我提出不干啦,他连个车票钱都不给我,咱们人生地不熟的,着惹不起人家啊,这不,我回来的路费都是从老乡那里拆借来的啊,以后,打死我也不去城里打工啦!”

“哼,许国啊,谁不知道啊,屯子里还有比他更窝囊的吗,一杠子压不出个屁来,我在城里有亲戚,工钱一分也少不了的!”

黄老邪冷冷地说道。

“黄老弟,嫂子除了给你工钱,还像媳妇似地伺候你,给你洗衣做饭,晚上陪你睡觉,你还不知足啊!”

“哼哼,”黄老邪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刘嫂,我说一句话你别生气,你太老啦,不中用啦!”

“啊,你!——”

黄老邪的一句话羞得我无地自容,我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根处:“好个黄老邪啊,嫌我老啦,不中用啦,就凭你那个熊样,谁家的女人愿跟你啊,自已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以为你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啊!顶风都能臭出四十里去!……”

“我丑,我臭,那你就找个水灵的吧,白白啦,……”说完,黄老邪站起身来就走,唉,这个鬼东西,又用走人来要挟我啦,如果是农闲的时候,你愿意走就他妈的走不咋的,可是,这可是秋收的节骨眼上啊,你走啦,我承包的那两垧苞米地谁来收割?

等着烂在地里啊,等着让人家给偷光啊。黄老邪,你真是坏透了腔啊!恨归恨,繁忙的秋收季节缺少了黄老邪还真的就不行啊!

我再次死死地拉住黄老邪的手:“黄老弟,帮帮嫂子吧,帮帮嫂子吧!等收完了秋,嫂子多给你点工钱,真的,一定多给你点工钱!”

“哼,我才不稀罕那几个一脚踢不倒的破钱呢,你以为你那是钱,哼,那能当个什么啊?好干个啥啊?”

“那你说,黄老弟,你还想要啥?”

“哼,嫂子,想要啥,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啊!”

“说吧,你要啥!”

“把你姑娘给我!……”

“啊,你说什么?——”

闻听此言,我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张开嘴巴一口咬掉黄老邪那个奇丑无比的酒糟鼻:“好你个黄老邪啊,你的心眼可真够咕咚的啊,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没咋地呢打起我姑娘的主意来啦!”

“哎,刘嫂,我只是说说吗,如果你不愿意,感到为难我也不强求,拍屁股走人不就完了吗!”

唉,怎么办呢,这个畜牲玩意,简直坏得上边流脓下边淌水啊,如果我不同意,他便一走了之,那样的话,谁能帮助我把苞米收回家啊,这位城里的客人,我们农村的事你不清楚,秋收大忙季节你花钱都雇不到人啊!万般无奈,我只好去作姑娘的工作,姑娘说死也不干,我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道:“孩子,别说你不愿意,妈妈更不愿意,他是个什么玩意啊,妈妈跟他完全是了为这个家,为了让他能帮咱们干农活。孩子啊,为了这个家,你就像妈妈似的,也委屈一点吧!谁让我太贪心啦,年初承包了两垧地,用掉了不少钱,姑娘,你算算,这地租子钱、种子钱、化肥钱、农药钱,左一样右一样的加起来,好几千块钱就这么的扬到地里去啦,如果那两垧苞米收不回来,妈妈可就赔得老屄朝天啊,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妈妈我也不活啦!”

“妈,——”姑娘无比痛苦地扑到我的怀里:“妈,人家都有对象啦!”

“唉,孩子,委屈点吧,妈妈不给你往外说,谁也不会知道的!”

夜晚,我示意黄老邪凑到姑娘的身旁,黄老邪心领神会借着明亮的月光一脸淫笑地爬进姑娘的被窝里,姑娘红胀着脸死死地往外推搡着令人作呕的黄老邪:“来吧,姑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玩一会吧,玩一会吧!”黄老邪对姑娘的抵抗根本置之不理,依然恬不知耻地往姑娘的身上凑:“哇,好白好大的奶子啊,这个小咂头长得可真好玩啊,真像一只红通通的小樱桃,来,让我偿偿!……哇,好吃,真好吃,再让我吃一吃!”

可怜的姑娘在黄老邪的身下作着绝望的反抗,那条花格内裤很快便被黄老邪撕扯下来,黄老邪将姑娘的花格内裤高高举起,仿佛是一支胜利的旗帜,一支征服一个纯洁姑娘的胜利旗帜,我看到眼里,痛在心上,可怜的姑娘,都是妈妈不好,是妈妈害了你啊!黄老邪突然将高举着的内裤放到鼻子低下深深地嗅闻起来:“啊,味道好极啦,处女的气味就是他妈的好闻,骚骚的、酸酸的、怪怪的,有点意思!”说完,黄老邪咧开臭哄哄的大嘴,将姑娘的花格内裤塞进嘴里尤如狗啃骨头般地咀嚼起来:“嗯,好,好,……”黄老邪一边撕咬着姑娘的内裤,一边生硬地分开姑娘两条雪白细嫩的大腿,伸出手去在姑娘娇嫩的阴部毫无顾岂地乱抓乱摸:“哈哈哈,好漂亮的小嫩屄哦,小黑毛又细又软,抓在手里好似握着一团绵绣,软软绵绵,别提他妈的多过瘾啦,处女和大老娘们就是不一样,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好鲜好嫩的小屄眼哦,来,让我捅一捅!”

“啊,好痛,妈妈,妈妈,救救我,救救我啊!”黄老邪粗硬的手指捅进姑娘的阴道里,疼得姑娘顿时痛哭失声,而黄老邪则兴灾乐祸地将沾满处女血污的手指放到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吸食着。我再也不能漠视下去,快速地爬到黄老邪身后:“黄老弟,看在嫂子的面上,放了我的姑娘吧!”

“去去去!——”黄老邪没好气地把我推向一边:“咋的啊,说了不算啊,还带变卦的呀!”说完,继续狠毒地折磨着我那可怜的姑娘:“来吧,我的小美人,来吧!”黄老邪按住不断挣扎的姑娘,将硬梆梆的大鸡巴恶狠狠地塞进姑娘无比娇嫩的阴道里。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宣告了一个女儿身的彻底终结,女儿绝望地望着我:“妈妈,我完啦,妈妈,我完啦!”

……

姑娘不愿忍受黄老邪的百般污辱和无聊的戏弄偷偷地跟着对象远走他乡,听人说是跑到城里打工去啦,唉,我对不起姑娘。

没有姑娘,黄老邪便拿我出气,为了这个家,我只能忍气吞声。

清晨,我从火炕上爬起来吩咐黄老邪快去放牛:“黄老弟,快起来,赶紧把牛赶到地里去,要下雪啦,没准哪天下起一场大雪封了地,牛就没有什么吃的,花钱买草料太贵啦!”

黄老邪懒懒散散地溜到院子里给牛解开缰绳,一头大乳牛伸出角轻轻地撞了黄老邪一下,黄老邪举起鞭子恶狠狠地抽打着那头即将下犊的大乳牛,我立刻便急啦:“黄老弟,不能打啊,不能打它啊,它马上就要下犊啦!”

这两头大乳牛可是我最爱心的宝贝,还是在夏天的时候,牛贩子出五千五百元的高价要买我这两头大乳牛,我说什么也没卖,我能卖吗,秋收之后它们就可以下犊子啦,那就不是两牛的问题啦,如果下头母牛犊,那就更有帐可算啦,乳牛见乳牛,三年五个头哇,三年以后,我就可以有一个牛群啦。

我正坐在屋子里的土炕上盘算着大乳牛能否如愿以偿地给我下头母牛犊,哪年哪月我才能有一个大牛群时,黄老邪不知什么时候气喘吁吁地跑进屋子里:“哎呀,刘嫂啊,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呢,大乳牛,大乳牛,……”

“大乳牛怎么啦,下犊啦?”

“嗨,下犊就好啦,大乳牛正好好啃着青草,不知怎么搞得突然间就扑通一声倒了下来,嘴里直吐白沫,使劲地乱折腾,你快去看看吧!”

“啊,——”黄老邪的话尤如晴天霹厉,我一步跳下火炕连鞋都来不及穿便跟在黄老邪的身后拼命地向着大草地跑去,等我赶到的时候,两头可怜的、即将产犊的大乳牛早已气绝身亡,静静地倒卧在荒野之中,看到如此惨景,我头一晕便栽倒在两头大乳牛的躯体旁。

人若是不顺当,喝口凉水都能噎死人,大乳牛死后,我精神恍惚,终日以泪洗面,半夜上厕所时又舍不得开灯,迷迷糊糊之中重重地摔了一跤,结果左胳膊被摔成骨折,住院治疗花掉了两千多元啊,唉,你说我这是什么命啊。

但是,我没有消沉,更没有气馁,卖掉苞米之后,我又买来两头品种优良的大乳牛,现在已经打拦并非常顺利地进行了人工授精,到了明年,我就可以见到我心爱的小牛犊啦,我要气死毒死我那两头大乳牛的家伙们。

……

省,省,窟窿等!细细寻思起来,人这一辈子省吃俭用的攒钱有啥用稀啊,累死累活地干了一辈子,到死的时候两眼一闭啥也没有啦,生带不来,死拿不去!可是,话又说回来啦,居家过日子不节省点,没有个打算也真的不行啊!你看,俺们嘎子屯北头姓付的那家老爷们一辈子啥也不寻思,整天就知道喝大酒,家里穷得没有任何值钱的玩意,他的儿子付向前,外号肚向前一天一天地长大啦,可就是没有一个给保媒的,谁愿意嫁给一个穷光蛋啊。儿子娶不到媳妇,实在憋得难受,就,就,就把自己的亲妈给肏啦,嗨,你们说热闹不热闹吧!嗯?来,肚向前同志,把你那点花花事跟大家伙唠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