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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子屯的故事
作者:zhxma
王亚军

我王亚军可不是你们嘎子屯的人,我怎么能与你们这些屯二迷糊、庄稼把式、老土拉坷相提并论呢,我过去在三岔子林业局工作,主管局里的财务工作,那年月,可真叫风光啊。我这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女人,我不吸烟,对酒也不太感兴趣,有就喝点,没有就拉倒,只要一看见漂亮的女人,我便精神抖擞,兴奋异常,一双细细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她们那白嫩嫩的小脸蛋上、颤微微的大乳房上,壮硕丰满的大屁股上,这些美艳的骚娘们真是令人想入非非,魂不守舍,使我再也迈不动脚步。由于我掌握着局里的财政大权,许多人都有求于我,像报销药费啦、购买办公用品啦、木材进项款啦以及工资奖金之类的等等事情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凭借着这些权力我肆无岂惮地追逐着喜欢的女人,局里稍有姿色的女人哪个也逃不过我的手心,不瞒你们说,我他妈的搞了一辈子破鞋,为这事老婆与我离了婚,离就离呗,我不在乎这个,女人有的事,谁愿意总守着一个破骚屄啊。改革开放之初看到许多人经商发了财,我也动了贪欲之心,私自挪用公款去作生意。可是,我这个风月场上的能手经商作买卖却是一个地道的白痴,什么也不明白,屡屡被骗,这一来二去的把我赔得是稀里哗啦,焦头烂额,被挪用的巨额公款全都打了水漂。我无法向上级交差,只好偷偷地拿走财务室里剩余的六万元公款一走了之,我说这位省城来的朋友,八十年代初的六万元可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啊,那个时候全中国才有几个万元户啊!起初,为了逃避抓捕和打击,我东躲西藏,尤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后来,我发觉没有什么危险啦,我那颗悬在嗓子眼里的心总算落了地,于是,我这爱搞破鞋、喜欢玩女人的老毛病又他妈的犯啦。

我从长白山深处流窜到一座小县城里,我的口袋里有点是大钞票,把兜子涨得鼓鼓溜溜的,我天天流连于酒楼舞厅歌舞餐,如鱼得水,乐不思蜀,大把大把的钞票尤如流水一般,全他妈的塞到那些三陪小姐们的臭骚屄里啦。我日日花天酒地,天天作新郎,夜夜当皇帝。在这纸醉金迷的荒淫生涯中,我命中注定般地遇到了小崔,喂,郑重声明,小崔可是个良家女子啊,是我最为风光的时候在一家酒店认识的服务员小姐,我一看见她就被那出色的容貌吸引住,馋得我直流口水。但是,人家是个正正经经的服务员,不是三陪小姐,更不出台,我那个时候腰杆子硬,酒店老板对我敬畏三分,不敢得罪我这个财神爷,我通过酒店老板给这个姓崔的非常漂亮的服务员过了话,如果她同意与我处朋友,我绝对不会亏她,我要明媒正娶!这位单纯的小服务员不知我的底细还以为我是什么大款、大老板、大经理呢。小崔将此事告诉了她的妈妈,她的妈妈慨然应允,非常主动热情地招待我这个未来的新姑爷,小崔的妈妈小我好几岁,那也没有办法,我照样得称呼人家丈母娘啊,谁让我想娶她的姑娘呢!

于小崔完婚之后,我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继续肆意胡来,怎奈坐吃山空,没过两年腰包便渐渐地瘪了下来,六万元钞票已经所剩无已,我不得不有所收敛,揣着仅剩的几张钞票,带着忠心耿耿的小崔漫无目标的流落到了嘎子屯。我们租下一间东倒西歪、行将坍塌的破草房安顿下来,草房不但又破又旧,低矮昏暗的屋子里任何生活设施都没有,连烧饭的铁锅也没有。

我徘徊在杂乱无章的院子里思忖着该用什么东西来烧火做饭,一抬头突然发现隔壁邻居家的院子里有一口修房子时用来浇沥清的破铁锅,于是我便拣回来将沥清擦试干净按放到灶台上凑和着烧饭吧!夜间,我躺在冰冷的土炕上搂着心爱的小崔,屋外凛冽的西北风像鬼哭似地号叫着,我不免心潮起伏,感慨万千!唉,早知有今日当初为何不用那些巨款干点正经事呢!

尽管我已穷途未路,山穷水尽,可是我的生活节奏、生活方式丝毫也没有改变,我是城里人,我是国家干部,我是有身份的人,虽然我现在背运走麦城不得不蜗居在荒凉的村野,但是我绝对不能与那些混混噩噩的农民们同流合污,像他们那样稀里糊涂地白活一生。你别看我租的这间破草房不起眼,而室内我则完全依照城里的格局重新进行规划,予以彻底改造,仅剩的一点点可怜的家具、什物等等摆放得井井有条,小崔每天都要不厌其耐地将所有物品精心地擦试一遍,我还亲自动手改造了房后的厕所。

我每天早晨按时起床洗濑完毕之后便跑步做早肏,然后开始用早餐。通常情况下,我的早餐是一杯牛奶和两只煮鸡蛋,可是,现在的情况比较特殊,只能用土豆咸菜来替代牛奶和鸡蛋,这是特殊的历史情况下的特殊事情,越王勾践不也睡过草铺、偿过苦胆吗?一代伟人毛泽东不也睡过土窑洞、穿着打布丁的粗布衣、喝稀溜溜的小米粥吗?唉,缺衣少食的境状特别他妈的难挨,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啊,人一旦没有了钱腰杆子也就直不起来啦,麻绳总是折在最细的那个地方。最后,就连果腹的土豆咸菜也断了炊,万般无奈之下饥肠漉漉的我只好忍痛割爱拿出自己的衣物让小崔走家串户地出卖换点买米的钱。

每天晚上就寝之前,小崔都要给我洗一次热水脚,这是雷打不动的铁律,我每次都要美美地泡上半个多小时,这期间,小崔用她那细白的嫩手不停地按摩着我的脚面和脚心,啊,真是舒服极啦,那才是人生最美好的享受呢!

“啊,怎么搞的,你弄痛我啦!”说完,我抬起湿淋淋的大脚恶狠狠地踢在小崔娇嫩的小脸蛋上,毫无思想准备、正专心致致地给我按摩脚掌的小崔受到这意外的一击,扑通一声摔倒在脏乎乎的土地上,小崔羞愧地瘫坐在泥土地上捂着脸无比委屈地痛哭起来。

“起来,还没洗完那,哭什么哭!”我厉声吼叫道。

听到我的吼叫声,小崔潺弱的身体惊赅地哆嗦一下,条件反射般地从泥土地上爬起来,简简单单地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土然后迅速蹲跪下身来重新捧起我的臭脚小心奕奕地揉搓起来。小崔惧怕我就尤如耗子惧怕老猫,这是我多年精心调教结下的硕果,小崔低垂着头默默地按抚着我青筋暴起的脚面、狭长的脚趾头,肉乎乎的小指头放在脚趾缝间反复地、轻柔地磨擦着,一丝快意涌上心头,我忘情地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着。突然间,我感觉到麻酥酥的脚面上滴上几滴湿漉漉的水点,我睁开眼睛一瞧,原来是小崔辛酸的泪水滴落下来,掉在我的脚面上:“行啦,行啦,上炕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等一下,我给你打点香皂!”

说着,小崔拿起香皂在我的脚面上涂抹起来,很快便传来一股股香喷喷气味,如此一来,睡觉时别提有多舒坦啦。钻进暖洋洋的被窝里之后,小崔下一项的工作便是啯我的大鸡巴,这些年以来,我早已把小崔培养的服服帖帖,成为一个非常合格的性奴,小崔的樱桃小嘴深情地含着我的大鸡巴,反复地吸舔着,香醇的口液滋润着我那永远不老的大鸡巴。我将小崔浑圆雪白的小屁股拉到头置上贪婪地抚摸着,小崔凝脂般的细腻皮肤令我着魔,我真想一口吞到肚子里,嚼个稀巴烂。我扒开小崔粉嫩的骚屄将血红的大舌头伸到淫水充溢的阴道里吸吮着,大口大口地吞下从里面流淌出来的琼浆玉液,在我不停的吸食之下,小崔娇美的胴体频繁地扭动着,嘴里轻轻地呻吟着,我兴致昂然地用两只手将小崔的骚屄分开到极限,一堆淡红色的嫩肉显露在我的眼睛,我兴奋地将两只手的四根手指狠狠地往里面抽塞,小崔的骚屄顿时洞门大开。“呸!——”我将一口唾液吐到小崔阴道的深处,然后伸进两根手指极其用力地搅抠起来,小崔娇嫩的阴道里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啊,——哦,——”小崔拼命地向后扭摆着丰满的屁股,迎合着我手指的抠插。

“上来吧,小崔!”我拍拍小崔的屁股,小崔放开我的大鸡巴顺从地爬起来骑到我的身上,然后分开粉嫩的小骚屄将我坚挺无比的大鸡巴塞了进去,随即便开始非常卖力地扭动起细柳般的腰身,我的大鸡巴在小崔那滑润无比的小骚屄里频频地进出着,一种奇妙的快感传遍全身。我伸出手去抓挠着小崔上下翻滚的大乳房,死死地拧着粉红色的小乳头。

“啊,好痛啊,——”小崔一边大力动作着一边尖声喊叫起来,我一把拉过她的脑袋狂热地亲吻着她汗水淋漓的脸蛋,同时另外一支手溜到小崔淫水泛滥的阴道口,手指贴在我的大鸡巴边缘滑进小崔的阴道里,我的手指很快便涂满了小崔的分泌物,我抽出淫水淋淋的手指塞到小崔的嘴里,然后再与小崔接吻,我们两人共同品偿着鲜美异常的爱欲之液!

“小崔,先下来,再给我啯一啯!”长久的狂吻之后我放开小崔的脑袋命令道。

小崔闻言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握住我那滴着淫水的大鸡巴疯狂地吸吮起来,我在下面加快了进出的力度,很快便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到小崔的嘴巴里:“小崔,吃下去,全部吃下去!”

小崔不假思索地吞咽着我的精液,然后又将我的大鸡巴上的残液舔食得干干净净,我懒洋洋地瘫卧在被窝里,小崔情意绵绵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潮湿的小嘴继续亲吻着我的乳头,一支手轻轻地摸着我赤裸裸的身体。

……

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生活是无法维持的,原有那些可怜的生活物品越卖越少,直至再也没有任何值钱的、可以出卖物品!小崔让我给人家打工赚点微薄的工资来填填饥肠漉漉的肚子。

“哼,亏你说得出口,我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是国家干部,我的这双手不是用来干那些又脏又累的活的!”我恨恨地说道。

“可是,你不出去打工,那咱们吃什么啊,一粒米都没有啦,咱们已经三天没有吃饭啦!……”小崔怯生生地嘀咕道。

是啊,我都他妈的饿迷糊啦,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是几天没有咽下一粒米啦,望着一脸愁容的小崔,我提议道:“如果想弄点钱买米吃,你就作出点牺牲吧!”

“嗯?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啊,你让我作出什么牺牲啊!”

“明知顾问,大闺女要饭,死心眼,女人的骚屄是吃饭的最好本钱,留着不用,老了白搭!”

“啊,你,你,你真好意思说得出口,你让我去卖屄啊,真是羞死人啦,我不干,……”

“别假正经的啦,都是过来的人啦,让谁肏还不是那么回来,小崔,如果你我不想饿死,只有这么一个办法啦,小崔,……”

我一把抱住泪水涟涟的小崔,鼻子一酸,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小崔,你以为我舍得让你去卖吗,我这一生最爱的人就是你啊,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啦,咱们总不能等着饿死啊!”

为了吃饭,为了填饱肚子,我只好舍出最后一件宝贝,那便是我心爱的小崔。

有什么办法呢?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啊!嘎子屯里有不少娶不起媳妇的光棍汉,我偷偷地与他们在私下里达成一条君子协议,谁拿出十元人民币便可以如愿以偿地玩一次我的小崔。这帮家伙一听,差点没乐扒下,连北都找不到啦,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可是,唉,这嘎子屯实在是他妈的太穷啦,这些想肏小崔的家伙们竟连区区十元钱都拿不出来,我开出的价钱只好一降再降,直至降到五元人民币。五元钱也有拿不出来的,那个傻葫芦兜里一分钱也没有,可是一蹦老高地要肏小崔,我冷冷地告诉他:不交出五元钱你就别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傻葫芦急得团团转,最后竟给我背来半麻袋老苞米!他放下大麻袋,喘着粗气冲我说道:“老王,这些苞米还不值五元钱吗?”

这些老光棍子们半辈子都没有偿到女人味,个个尢如恶狼一般将小崔肏得死去活来,我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唉,五元钱,可怜的五元钱我便出卖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想到当年风光之时那灯红酒绿、一掷千金的辉煌场面,我不由得再次流下心酸的眼泪!

小崔无法忍受这种毫无希望的生活,趁我不注意偷偷地溜走啦,我跑到县城她的娘家,可是没有找到,反倒被比小我好几岁的丈母娘抽了一顿大嘴巴,我着我的拎脖领子哭着喊着冲我要人,我打了一个马虎眼落荒而逃,从此再也不敢回县城。

我灰溜溜地回到嘎子屯,走进空空荡荡、冷气嗖嗖的破屋子里,蜷缩在冰凉的棉被里,饥饿和寒冷使我久久无法入睡,我翻过来调过去,左思右想:混到今天这种惨境,活着还有什么劲啊,死掉算啦!可是,我又没有勇气来结束自己毫无意义的生命。

为了活下去,为了不被饿死,我不得不放下架子给出去打工混口饭时,我实在是愿参加繁重的农业劳动,可是,不干活谁给你饭吃啊,我又不是女人,长了一个可以出钱的屄,我这么一大把的年纪啦,想当男妓可是没人要哇!唉,还是扛起铁锄头参加农业生产劳动吧!

人啊,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人这一生有享不尽的福,却没有遭不完的罪。

大半生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我干起农活来还挺入道的呢,别说那帮地道的庄稼把式看得吃惊,就连我自己都感到纳闷。几年下来,我学会了铲地、趟苗、追肥、割苞米,尤其令我兴奋的是,我居然可以十分娴熟地驾驭大马车。嘿嘿,坐在马车上,扬着手中的大皮鞭:“驾!——”,也他妈的是一件挺潇洒的事情啊!

嘎子屯的庄家人对我刮目相看,许多人家都愿意雇佣我,我挑来选去,经过一番筛选,决定给一家养牛大户卖劳金。我本本份份地干了一个多月,老板对我的工作非常赞赏,我顺坡下驴向老板预支一点生活费,老板十分爽快地掏出一百块钱塞到我的手里,我又向老板请几天假,老板先是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很不情愿地给了我几天假。我蹬上开往林区的火车悄悄地溜回故乡——三岔子林业局。

天不灭肏,命该如此,在林业局所属一个小镇的中学校门口我与青年时代的老相好——小李意外地相遇。情人相见,泪水涟涟。小李拉着我生满硬茧、结算血泡的手,抹着伤感的泪水倾听着我的讲述,获知我身处如此的惨境,老相好小李重念旧好,偷偷地带上家里所有的积蓄意无反顾地与我来到嘎子屯。

啊,我再次看到了小李的那曾经无比熟悉的,我被肏过不知多回的,现在已经略显苍老的骚屄,已经几个月没有得到女人滋润的我如狼似虎地进攻着小李的骚屄,直至把她肏得哇哇直叫:“啊,老王啊,你还是那么厉害,力量丝毫不减当年。”小李无比满足地说道。

我不但有屄可肏,还有钱买酒喝,我十分坚决地辞掉了喂牛的苦差事,终日与小李厮混在一起,肏屄肏饿了的时候,我便信步来到屯子里的小市场买点下酒的好菜。

“王叔!——”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喊叫声,我回头一看,啊,这不是县城的三陪小姐吗,怎么跑到这个小屯子里卖菜来啦!

“小萍!”我兴奋地走到小萍的摊床前:“哎呀,老相识啦,怎么,你不当小姐啦,钱挣足啦做起买卖来啦!”

“唉,王叔,我老啦,没有生意啦,没有人愿意在我的身上花钱啦!哎,王叔,你现在干什么呢?”

“做点生意!”

“王叔,你怎么也跑到这个小屯子里啦!”

“县城太闹,太吵,我喜欢肃静!”

“王叔,你现在做什么生意呢?”

“养牛!”

“啊,你可真有钱啊,你是大老板,一般人谁能养得起牛啊,一头牛就值好几千元啊!王叔,你的牛场在哪啊!”

“嗯,后条街,西头第五家的院子里,我是暂租的!”

“哎啊,我知道,我知道,那家院子里有五六十头大肥牛啊,原来是你养的啊!”

“小萍,好久不见,想不想去我家跟我喝点酒,叙叙旧啊!”

“行,走吧,这就走,这菜我不卖啦!”

小萍收拾起她的小摊床兴冲冲地跟着我来到屯边的那间破草房里,小李烧饭、小萍炒菜,我们三个人开怀痛饮最后醉卧到一处,我乘着酒劲一会肏肏小李,一会又肏肏小萍。啊,真他妈的过瘾呢!

“老王,这么大岁数啦你怎么还这么风流啊,你得收敛收敛啊!”深夜,小李醒酒之后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老王,别总乱扯啦,天亮之后把那个臭骚屄赶快打发走,咱们两个在一起好好地过日子,嗯!”

“睡你的觉去吧!少管我的闲事。”我不耐烦地将小李推到一边,抱起依然昏昏沉睡的小萍继续饶有兴致地抽插起她的骚屄。

“老王,你再这样下去,我可不跟你过啦!天一亮我就走!”

“滚,老骚屄,想走现在就滚吧!”

我一边狂插着小萍的骚屄一边没好气地冲小李吼道。

小李背过身去悄悄地抹起了眼泪:“真没想到,老王啊,我诚心诚意地跟你跑到这里来,就指望着能与你厮守在一起,重温旧好,可是,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一遇到别的女人你就见异思迁。”

我对小李的忠告根本置之不理,完全沉缅在两女一男的、十分令人兴奋的爱欲之中,绝望的小李终于抛下我愤然而去,而小萍也不知从谁的嘴里弄清楚我不仅不是什么养牛大户,连根牛毛都没有。受到欺骗的小萍指着我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席卷屋子里仅有的一点生活物品。

我再次孑然一身,孤苦伶仃,身无分文。

……

“我要讲,我要讲!……”

这是谁家的丫头片子呀,大人们说话你瞎吵吵个啥啊?

“我说老圪塔啊,你喝酒喝迷糊啦,这不是吴二家的小三丫吗?她被小卖店的老头给,给,嘿嘿!给肏啦!”

哦,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啦,来,小三丫,你就给大家讲一讲小卖店的那个不正经的老东西是怎么肏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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