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平嘿嘿,要说俺们嘎子屯,谁的弯弯心眼也没有柏顺媳妇多,这个嘎咕玩意奸来奸去的,一天到晚尽想着占人家的小屄宜,可是到头来又能怎么样呢?年纪轻轻的就稀里糊涂地死掉啦,而没有她心眼多、平时傻里傻气的人还都活得好好的。唉,人啊,咕咚肠子不能太多,千万别想着法子翻动歪歪心眼算计别人,否则绝对没有好下场,早晚得遭报应。
嗯?那不是小干她妈地不平嘛,喂,小干她妈,这天还没大亮呢你就出来搂树叶啊,你也不嫌累的慌,这刚刚收完秋,家家户户的苞米杆子有点是,院子里都堆成了山,你怎么还出来搂这些破树叶啊!再说啦,这薄得跟纸片似的树叶子也不经烧啊,搂一麻袋也烧不熟一锅饭来,你也太会过了吧?
“唉,他大叔哇,你不知道啊,我儿媳妇她可会算计啦,她把家里小山般的苞米杆子一毛钱一捆已经卖得差不多啦,这不,做饭、烧炕没有柴禾啦,就逼着我出来搂树叶,你以为我愿意干啊,没办法呀,我不出来搂她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大嘴巴厥得老高,都能挂个油瓶子,吃饭的时候没好气地摔打你,唉,我啊,……”
我这一辈子啊,没过上一天舒服日子,我从娘胎里爬出来的时候,可能是助产婆用力过猛,一不小心拽坏了我的腿,搞得一条腿长、一条腿短,走起路一颠一拐的,结果嘎子屯里那些个无比聪明智慧的人们便叫我地不平,嗨,这哪里是地不平啊,是我的两条腿不一边长,唉!
你别看我是个女的,并且两条腿不一边长,走起路就像地不平似的,可这一点也没有耽误我淘气,真的,我小时候那才能淘气呢,一点也不比男孩子逊色,你是翻墙、爬树、掏家鸟窝,我什么都能干,邻居们都对我妈妈说:你家的姑娘太也能淘气啦,好在是个残废,如果腿脚利落的话,我看她都能淘上天去。
我啊,淘气都淘出了花,男孩子玩什么我就玩什么,有一年,正值秋收大忙时节,那个时候大家伙都在生产队劳动,拉回来的苞米杆都堆积在宽阔的场院里,大人们围着小山一般的苞米堆头不抬眼不睁地忙着扒苞米,小孩子们则像无数只小燕子在苞米堆上欢快地、无悠无虑地爬上跳下,玩得满头大汗,我也拖着不很灵便的双脚不顾一切往苞米堆上爬啊爬啊,经过艰苦的努力,我终于爬到顶啦,我也学着男孩们的样子从高高的苞米堆顶端闭合上双眼然后纵身跳将下去。啊——,当我跌落到下面稍矮一些的苞米堆上时,突然感到小屄一阵剧痛,我惨叫一声,立即昏死过去,听到我的惨叫声,正忙着扒苞米的大人们急忙抬起头来。哎呀,不好啦!只见一根坚硬无比的苞米杆被玩耍的孩子踩起,尖利的茎杆高高地竖起,当我从高处的苞米堆上跳下来时,那根竖起的苞米杆穿破裤裆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地顶进我的小屄里。我的天啊,你说说,这个破玩意插进我正值孩童时期的小屄里,那能不痛吗?我能不昏死过去吗?
惊慌失措的社员们手忙脚乱地抱起我向医院跑去,我的小屄则继续夹里着那根可恶的苞米杆,一路上东摇西晃,看了让人直好笑。医院的大夫见状大惊失色,一个农村赤脚医生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处理办法,先打了一针麻药然后便试探着一点一点地将苞米杆拔出来。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地家里的火炕上,小屄依然巨痛难忍一动也不敢动。
我十六岁那年,妈妈把我嫁给俺们嘎子屯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棍汉,并且是个六枝,左手的大姆指边缘十分可笑地长出一根多余的小手指。唉,像俺这样的残废人,小屄又意外地受到伤害,能有人要俺作媳妇就算不错啦,哪有俺挑拣的余地啊!这辈子就凑合活着吧。
我的老爷们性格极其怪僻,干完农活之后便盘腿坐在土炕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着大汗烟,然后便咳咳地往地板上吐着黄乎乎的粘痰,他谁家也不去,什么人缘也没有,跟任何人都没有来往,大家都称他人性狗,他也的确是那种房顶扒门、灶坑挖井的死性人啊。
六枝在那个方面也是个超级大变态,打了多年的光棍,差点没憋死,如今总算捞到一个女人,尽管是个腿脚有点毛病的女人,但也是个能肏的女人啊,六枝从此可开了洋荤,一到了晚上就没完没了地纠缠着我,唉,要玩你就好好地玩呗,可他偏不,尽想一些花花玩意折腾我,随手逮住什么东西都往我的小屄里面塞,烟袋锅子、线板子、锣丝刀、老黄瓜种、擀面杖,……哎,我可怜的小屄都装了些什么啊,简直快成杂货铺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你这个烂屄、破货!”每当我的老爷们六枝看到我那被苞米杆捅得面目全非的小屄时总要没好气地骂骂咧咧:“这叫什么破玩意啊,哎?”
我的小屄口被坚硬的苞米杆捅扎得裂开好几个豁口,两片阴唇更是伤痕累累,七零八落,有气无力地搭拉着,六枝将鸡巴插进我的小屄随即又抓住一片断裂开的阴唇高高地拽起:“这是啥玩意,乱糟糟的!”
“你轻点,把人家弄痛啦!”我咧着嘴喊叫起来。
“嘿嘿,他妈的,”六枝将手指捅进我的小屄里:“我花了那么多的钱娶了你一个走路七扭八拐的地不平,你跟我装什么装,我愿意咋弄就咋,娶到家的媳妇买回来的驴,任我打来任我骑!”
“哎呀,哎呀,好痛啊!”
六枝一面插着我的小屄一面用留着长指甲的手指紧贴着他的大鸡巴根滑进我的小屄里狠狠地抠捅着我的小屄,同时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痛苦难当的样子,脸上扬溢出原始的、低级的微笑:“哈哈哈,我的手指有没有苞米杆硬?嗯,说!”
“求求你啦,轻点吧,我受不了啦!”
“哼哼,”六枝继续捅插着:“我捅死你,捅死你!”
六枝又往我的小屄里捅进一根手指,现在,我可怜的小屄里同时插进一根大鸡巴和两根手指,原本就受到意外伤害的小屄此刻胀得满满当当,六枝以两根手指将我的小屄撑开到极限,湿乎乎的大鸡巴疯狂地扎捅着,溅起一片又一片淫液四处飞扬。
叭叽、叭叽,……
六枝咬牙切齿地抽送着,同时低下头来叨住我的小乳头拼命向上拽拉、吸吮:“哎呀,快放开,好痛啊!”我伸出手去护住扁平的乳房。
六枝扎乏啦、捅累啦,抹了抹满头的热汗从我的身上翻滚下去,我以为他玩够啦,便翻过身去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准备睡觉。
“他妈的,过来!”六枝手里握着一把亮闪闪的刮胡刀冲我吼道:“别他妈的净想着睡觉,来,老子给你刮刮屄毛!”
“哦,不,不,”我惊惧地摇着脑袋:“不能刮啊,会出血的!”
“去你妈的,留着那些破屄毛有啥用啊,玩起来不过瘾!”六枝一把将我拉出被窝不由分说地按住我,那把冰凉的刮胡刀无情地落在我的阴部,咔、咔、咔,六枝也不在我的阴部上涂抹点什么便生硬地刮抹起来,锋利的刀片咔咔地刮擦着粗硬的性毛,娇嫩的皮肉很快便泛起片片血红色的印痕。
“把腿叉开!”六枝命令道,我乖乖地分开两条病腿,整个身子不停地抖动着,六枝手中的刀片开始向大腿内侧以及阴唇边缘刮抹过去,他刚刚喝完烈性烧酒,头晕脑胀,手中的刀片时常出现偏差,时轻时重,我在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之余渐渐感觉到阴部有些湿润,于是便伸出手去抚摸着,我将浸湿的手指放到眼前一看,啊,这不是鲜血吗!我的天啊,可恶的六枝把我阴部搞出血啦,我因惊赅而泪流满面。
六枝终于将我的性毛刮得一干二净,他满意地放下刮胡刀:“嘿嘿,好光溜的大骚屄啊,这回玩起来一定很舒服!”说完,六枝再次将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屄里,两只手不停地抓摸、把玩着光溜溜的阴部:“嗯,这还不错,像个没长成的小女孩!”很快,六枝的双手沾满了不断流淌出来的鲜血,他索性将手指含里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吸舔起来。
六枝的大鸡巴继续撞击着我那没有一根性毛的阴部,他那粗硬的阴毛无情地磨擦着我的阴部产生一种难以忍耐的奇痒。
约莫两刻钟后,六枝再次疲乏起来,他将鸡巴拔出我的小屄:“总是这么捅啊捅啊的多没意思啊,也太累啦,咱们玩点新花样吧!”
“啊,什么新花样?……”我瞪着恐惧的眼睛怔怔在望着六枝不知他又会把什么东西塞进我的小屄里。
“嘿嘿,这个玩意怎么样,你还没偿过吧?”
我抬眼一看,啊,六枝拎着修马车用的大钣手:“不,不,这可不行!”
“哼哼,”六枝冷笑着,一把将我按倒在土炕上:“别害怕,这个钣手没有苞米杆粗,并且还挺滑溜的,来吧,看它够不够硬!”
“啊——,好胀啊!”
坚硬的铁板手被六枝狠狠地塞进我的小屄里,我感觉到又胀又凉,两只手死死的握住把手尽力阻止着铁板手的继续深入。
“哈哈哈,这根铁鸡巴捅起来一定很过瘾吧!”六枝咬着牙紧紧地握住铁板手,丑恶的脸上显露出野兽般的满足欲。
我不但要忍受着六枝无情的折磨同时还要拖着很不方便的腿脚无微不至地伺候他,稍有不周,稍微出点差错便会招来一通没头没脸的耳光和飞脚。
“去,给我热热酒!”
我颤颤惊惊地接过酒盅走到灶台旁给六枝热酒,六枝则坐在土炕上没好气地催促着我:“快点,快点,磨蹲个啥呢!”
“来啦,来啦,这就来啦!”我端着温好的酒盅小心奕奕地返回屋子里,由于心慌意乱,再加上六枝不停地催要,我的脚腿又不利落,一不小心拌倒在门槛上,酒盅啪地一声飞将出去。
“他妈的,没用的家伙,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六枝虎着面孔跳下土炕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掀瓦!”说完,大巴掌雨点般落在我的头上和脸上。
“别打啦,别打啦,下回不敢啦!”我跪在地上捂着脑袋惨叫着。
“我打死你,打死你,……”六枝顺手拣起一根柳条疯狂地抽打着我:“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
当六枝打累了以后,才肯让我上炕吃饭,我揉了揉肿胀的脸、酸麻的肩膀缩头缩脑地爬上土炕,六枝喘着粗气威风凛凛地端坐在饭桌中央面孔极其冷峻地瞪着我,我不敢抬眼正视他,哆哆嗦嗦地抓过筷子。当郎一声,六枝将新倒的酒碗狠狠地敲在桌子上,我像只老鼠般地偷偷斜视他一眼:“瞅什么瞅,赶紧吃你的饭!”六枝冲我吼道。
我急忙低下头去,满怀恐惧地将筷子伸向菜盘,因为过于惊赅,颤抖的手无法熟练地使用筷子,菜叶纷纷从筷子上掉落下来。
“好哇,这个败家玩意,你出息啦,学会泼米撒面啦!”六枝放下酒碗一计清脆的耳光随即便击打在我的右脸上,我受到这突然的一击,饭碗咣铛一声脱手而出滚落到地板上摔个粉身碎骨,这更加激怒了六枝,接下来理所当然的是更加无情的暴打。
我家的老爷们不仅毫无人性地折磨我,在嘎子屯里没有一点人缘,他与牲口也跟仇人似的,我家那匹健壮的枣红色的大辕马不仅是他不会说话的奴隶,同时也是他发泄施虐欲的最好对象。
“驾——,驾——,驾!”每天套车时,他都咬牙切齿、红着眼睛,挥舞着又粗又长的大马鞭使尽全身的气力抽打着那匹可怜的、没白没黑地给他干活的大辕马。
“驾——,驾——,驾!”我的老爷们六枝狠狠地抽打着大辕马,大辕马瞪着铃铛般的眼睛默默地望着自己无情无意的主人,它一步不肯迈动,以罢工作为无声的抗议。
“驾——,驾——,驾!”六枝继续发疯般地抽打着,而大辕马还是纹丝不动。
“肏你妈的!”六枝狂抽了足足有两刻钟,渐渐感觉到手麻胳膊酸,他气鼓鼓地把马鞭扔到地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你等着,等我喘口气的,我今天非得抽死你!”说完,他转过身去掏出烟袋锅深深地狠吸几口。大辕马抖了抖身子,望着主人的背影,突然萌生了报复之心,它张开大嘴冲着主人的脊背狠狠地啃咬下去。
“啊——,”随着一声大叫,车老板六枝扑通一声来了个狗抢屎,一头扑倒在地:“哎哟,哎哟,痛死我啦,孩子她妈,快来救救我啊!”
我一颠一拐地跑过去拉开大辕马,然后将六枝搀扶起来,回到屋里后,我脱下六枝的外衣,啊,六枝的脊背被大辕马咬出两道深深的牙齿印:“孩子他爸,以后可别再打大辕马啦,它没少帮你干活,牲口也通人气的啊!”
“去你妈的!”六枝啪地一声抽了我一个大耳光:“少他妈的放屁,我的事不用你管,明天我非得杀了它!”
你别看他嘴上乱说,他才舍不得杀掉大辕马呢,这匹大辕马可是我们的半个家啊,第二天,六枝多少消了点气,大辕马也表示退让,于是我们驾驶着大马车去地里干活,六枝悠然地赶着大马车,一口接着一口地吸着大旱烟,我坐在他的后面抱着一个大箩筐。远处,有一群顽皮的小学童背着书包往学校跑去,看见六枝赶着马车,不知其中哪个淘气的孩子唱起了顺口溜,怎么唱来着,哎,我咋想不起来了呢,哦,对啦,想起来啦,是这么唱的,这么唱的:“车老板,笑嘻嘻,拎着鞭子抽马屄!
马毛啦,车翻啦,车老板的鸡巴压弯啦!““他妈的,小兔崽子,看我抽死你们!”六枝纵身跳下马车发疯般地冲向孩子群。
“哇,快跑啊!”淘气的孩子们像群机灵猴般地四散奔逃,有的钻进小胡同,有的溜进青纱帐,有的则跑到亲戚家。六枝挥舞着马鞭子东奔一通,西撵一番,最终一个也没逮着。鳖了一肚子冤气的六枝恼羞成怒,这股由淘气的孩童引来的怒火自然而然地要拿无辜的大辕马来发泄:“驾——,驾——,驾!”
“驾——,驾——,驾!”
“驾——,驾——,驾!”
“驾——,驾——,驾!”
“……”
可怜的大辕马被六枝抽得浑身直打哆嗦不停地哀号着,汗淋淋的脊背上呈现着无数道深深的鞭痕。到了庄稼地之后,六枝跳下马车阴沉着脸走到大辕马的身旁准备解开他的缰绳然后再套上铁犁,六枝刚刚抓住马缰绳,一路上被抽打得疼痛难忍的大辕马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只见大辕马冷不丁抬起前蹄冲着六枝的下腹猛踢过去。
“嗷——,嗷——,”六枝痛苦地瘫倒在湿乎乎的庄稼地上,马鞭子被抛到远远的树荫下,他咧着嘴嗷嗷哀号着,两只手死死地捂着肚子,一双混浊的眼睛绝望地望着我:“痛啊,痛啊,痛死我啦!”
“救命啊——,救命啊——,……”
我一面不是好声地惊呼着一面一颠一拐地、慌慌张张地跑回屯子里找到邻居家的一辆大马车,当我坐在马车上赶到庄稼地时,六枝早已气绝身亡,大辕马那挂着硬掌的铁蹄踹断了他的肠子。
老爷们六枝就这样给大辕马踢死啦,我眨眼之间就成了寡妇,儿女一天一天地长大成人,出嫁的出嫁,娶媳妇的娶媳妇,都说老猫炕上睡,一辈留一辈。我的老爷们六枝能打媳妇,差点没把我打死,如果他不是被马蹋死,我可能早就给他打死啦。可是,我的儿子却是个十足的窝囊废,怕媳妇就像老鼠怕猫似的,他怕媳妇,我也跟着倒霉,只从媳妇娶进门,我成了她的出气筒,唉,年轻时受老爷们打,年老啦又受儿媳妇的气,我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哎哟,时间不早啦,我得赶紧回家,如果完啦就赶不上饭口啦,我儿媳妇说啦:开船不等客,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误了时间便吃不上早饭。他大叔哇,帮个忙,把这条装满树叶的大袋子帮我扛到肩上去,快,帮帮忙。
唉,不聊啦,我得趁早回家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