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霞迷迷糊糊离开二中,此时天快要黄昏了,下班的人们准备回家,街道上的人群还不够稠密。秋霞此时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拖着身子,感觉下身不断向下流出腻滑的液体,走到了二中附近东湖公园的东湖旁。
我是被强奸了吗?泪水开始流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梁二苟从她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又给了她一巴掌,现在脸还是火辣辣的。梁二苟的棍子退出她的身体后,还在她阴毛上磨蹭了几下,几滴液体溻在了软绒的阴毛上,现在却纠结成一坨。大腿根处还是很痛,走路的时候磨着就痛。梁二苟强奸了我,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脏了,白语哥哥还会要我吗?白语哥哥从来都没有这样碰过我,上次手碰到了一下我的胸脯……,啊,好痛呀!秋霞刚想到这,左边乳房上被梁二苟掐过的地方又痛了起来。
回想被强奸的整个过程,她都没仔细看到是怎么发生的,整个过程最清晰的就是梁二苟目露凶光的脸,她曾经以为梁二苟这次是来杀她的,没想到最后受伤的自己的贞洁,这就叫强奸吗?整个过程就是痛,乳房上痛,大腿根痛,秋霞到现在也不清楚梁二苟捅进她身体里的是什么东西。
我该怎么办,秋霞在想这个问题,我是不是应该跳进这个湖里,这样也就对得起白语哥哥,可是我就这样死了,白语哥哥会伤心吗?
“秋霞姐——”有一女声在喊秋霞的名字,秋霞回过头,看见隔壁邻居家的三妹在叫她,“秋霞姐,你赶快回去看一看,你家出事了,快点回家。”秋霞听完这话,心中一凛,家里怎么了,她匆匆收拾好心情,不去想了,先回家看看。
着急忙慌的秋霞赶回了芝麻街,芝麻街鸭脖巷的家里,现在坐满了人,几个邻居大妈都来了,围着母亲淑宛坐在饭桌旁,母亲在低头嘤嘤地哭泣,李家大婶看到秋霞回来,赶快将秋霞拉到一边,急切地将情况讲了出来,原来,傍晚的时候秋霞的父亲秋之江从学校匆匆忙忙赶回来,衣服明显被别人撕扯破了,他一回家,就换了一身衣服,还问秋霞的母亲拿了点钱,准备去京都,刚出门就在巷子口被以前芝麻街的二流子梁二苟带着几个人给堵住了,梁二苟几个将秋霞爹抓住并捆住手,临走时还说什么资产阶级反动权威,说什么钢鞭材料什么的,最后留下一句话,叫秋霞晚上9点钟到学校去一趟,干什么也没说,如果不去的话,就永远也见不到人了,你妈现在吓到了,不知怎么办。李家大婶边说边看着秋霞,也有一些无奈。
秋霞回来了,几个邻居大妈也陆陆续续回去了,大家也不好给秋霞家拿主意,秋霞妈只能嘤嘤地哭泣不已,现在家里只有秋霞和妈两人,妈妈是采桑剧院的青衣,自从嫁给秋霞爸后就被秋霞爸宠成了公主,家里家外的事都由秋霞爸做主,从来没有独立处理过事情,每天迷恋唱戏,人生就和戏里的小姐、公子一样,不食人间烟火。秋霞性格随父亲,现在反过来安慰妈妈:“妈妈,等会儿我就去学校找爸,你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随后,秋霞用脸盆打了一些自来水进了自己的屋子。
秋霞想静一静,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安慰妈妈,进到屋里后,秋霞慢慢脱下长裤和内裤,看着内裤上干涸的精斑和血痂有点恶心,厌恶地将内裤扔到了一边。秋霞蹲在脸盆上,用毛巾蘸着水,从阴部轻轻揉过,毛巾拂过肉洞,有点痛,开裂的处女膜已经不流血了,但开裂处也还没有愈合,秋霞叹了口气,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多到她都没时间思考,就被一件件的事推着往前走,秋霞用手指拨开小阴唇,塞进肉洞里掏了掏,以前她从没有这样做过,她想将阴道里梁二苟流下的东西掏出来,突然,一股像触电般一样苏麻的感觉从肉洞里传出,一股淫水汩汩地流了出来。秋霞轻声地喘息了一声,心里面又觉得羞耻。
阴部洗干净了,脸盆里的水洗脏了,秋霞摸着自己粉嫩小阴唇的小豆豆,苏麻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梁二苟叫她去,准没有什么好事。但如果不去,万一父亲出了事怎么办,那我们家怎么办,不管了,今晚再去一下,看看梁二苟到底要干什么。
秋霞找来了一条新内裤换上了,外裤没有换,虽然外裤上也留着一些精痕,但她就是不想换,秋霞整理了一下衣服,端着脸盆走进厨房,倒掉水后看到妈妈还坐在饭桌旁发呆。秋霞从小就看不上她妈,她妈除了漂亮,会唱戏就是会逗她爸爸开心,其他什么都不会,秋霞就不喜欢唱戏,妈妈从小教她都不喜欢,秋霞喜欢像她爸爸这样知识渊博,文静能干,家里家外什么事都能处理好。秋霞看了看家里面的坐钟,八点半了,离九点还差半个小时,秋霞又看了看母亲,摇了摇头说道:“妈妈,我去找梁二苟,看看爸爸怎么样了,现在就出去。”妈妈回过头愣愣地看着秋霞,点点头,让她小心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秋霞整理好衣衫走出家里,巷子里的路灯昏黄无力,好不容易来到红都二中门口,发现门口挤满了人,都是学校老师们的家属,还有一些学生家属。门口堵着十多个年轻人,左边胳膊上套着红箍子,上面用红布条绣着“东风”。秋霞也努力地挤进了人群,挤到前面才发现,这些守在门口的年轻人,每人手上都撰着一根木棍,谁往前挤得狠了,就一棍子抡过去,嘴子还念一句,“为革命,保护纪律,再上来,就打死你们……”,现场已经有好几个家属挨了打,伤最重的那个蹲在地上,揉着小腿,喃喃地在旁边说,“你们造反派也不能打人呀,我们就想知道家里人怎么样了”。
秋霞好不容易挤到人群前面,看到门口造反派挥动的木棍,她也很害怕,想上前告诉造反派的人她是来找人的,还没开口就被造反派们呵斥回去了。正在此时,从学校里走出一个人,就是那个侮辱了她,让她恨死了的梁二苟,想到下午发生的事,她就心痛,肝胆俱裂,但内心又非常害怕,然而此时也非常无奈,只能大的嗓子叫了一声:“二苟,我是秋霞,你叫我九点来找你的。”
梁二苟早就看到了秋霞,他一直在等秋霞,听到秋霞叫他,他就很快向秋霞走过去了。梁二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个子不高,1.7米左右,身材修长,身上肌肉不多,但也不像一般学生一样瘦弱,穿着一身蓝色卡其布的半旧工人服,脚上一双解放鞋,见到秋霞时,嘴角撇出一抹很有意味的浅笑。
梁二苟和其他几个造反派打了个招呼,就把秋霞拉出了人群,向学校里面走,秋霞跟着梁二苟走进学校,她害怕梁二苟,此时又不得不鼓起勇气问:“二苟,我爹在哪?你们想怎样?”梁二苟一句“不要吵”直接打断了秋霞的问话。
秋霞跟着梁二苟一直来到了今天下午受辱的那个房间,秋霞害怕极了,梁二苟是不是又要欺负她吧,她暗暗下了决心,这次她死也不会顺从梁二苟的,死也不会。秋霞现在也不说话了,紧闭牙关,倔强的眼神紧紧盯着梁二苟。
梁二苟看到这个表情的秋霞,讪讪地说道:“你在这里先待着,我去找你父亲,在这不要大声说话,看到什么也不要叫。”说完,梁二苟就走了。
还是下午那个办公室,现在打开了房顶的白炽电灯,灯光昏暗,这间办公室离下午秋霞们表演的礼堂不远,秋霞还能隐隐约约听到有好多人在礼堂内,礼堂里有很多人在喊着口号,什么打倒××!打到走资本主义的反动权威!什么的,她也听不懂,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她父亲怎样了。
这时,礼堂那边涌出了一队人,三四个造反派押着一个双手反捆着的人向秋霞这个方向走来,秋霞所在的房门前十来米地方有块空地,空地边上长期堆满垃圾和杂草。这群人走进来时,秋霞发现那个被捆着的男子好像就是她们的体育老师,前几年刚分配到红都二中的,身高1.8米以上,身体常年锻炼,肌肉发达。此时,秋霞又看到押人队伍的身后的黑影中,梁二苟拎着一条十来斤重的铁榔头偷偷摸摸跑了过来,离队伍一人间隔的时候的,梁二苟对着体育老师的后脑就是一榔头,体育老师闷哼一声向前面栽倒,他旁边的造反派们死死按住他的胳膊把他压在地上,梁二苟就对着体育老师的脑袋一通乱锤,直锤得颅骨破裂,脑浆崩飞,被压在地上的体育老师最后只看到双腿无规律地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秋霞在房间里,看到这一幕,吓得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不敢发出声来,身体忍不住地颤抖,一股尿意向下身坠落,她赶紧忍住,闭上了眼睛,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这几个造反派拖着体育老师的尸体扔进了垃圾堆旁的杂草丛里,一个造反派还在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这短命鬼也太他妈重了。”随后,这群人骂骂咧咧回了礼堂。秋霞再看杂草丛生的方向,隐隐看到了好几双脚,秋霞吓得惊恐万分。
门吱一声打开了,梁二苟推门进来,秋霞发现梁二苟还洗了手,但袖口的红白污点还没有洗掉,秋霞害怕极了,嘴哆嗦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惊恐地看着梁二苟。梁二苟见到她,笑了笑,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又隔着衣服捏了一下她的乳房,秋霞此时已被完全吓住了,任由梁二苟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也不敢动。
梁二苟说:“你爹还没死,不过也快了,等会儿我带你去见万司令,有事你当面和万司令讲,万司令也许看到你一高兴,就放过你爹了,走吧”说着梁二苟嘴角流出一抹淫邪的笑。伸手拉起秋霞,还在秋霞的屁股上用力掐了一下,这次秋霞感到了痛,但她不敢吭声。
梁二苟将秋霞带到不远处的一间教室,教室的讲台位上坐着一个魁梧的男人,三十七、八岁,国字脸,一脸正气,两道英雄眉拧起,有点像《智取威虎山》里的杨子荣,教室的课桌都被拉开,堆在四周,教室是平房改造的,有高高的人字房梁,房梁下吊着一个女人,女人穿着布拉吉(连衣裙),嘴里塞着破布,乌黑的头发挡住了脸,看不清是谁。女人旁边站着两个年轻造反派男人,看样子都在二十岁左右,一个穿半绿的军装,一个穿浅蓝的工人服,每人手上都拿着一根皮带,正在鞭打这个女人。
梁二苟带着秋霞推门进来,看着万里浪朝他看过来,赶快上前几步,对万里浪说:“万司令,这是秋之江家的丫头,在二中上高一,是二中文工队的,这次是他特意过来行向您汇报思想的。”万里浪看了一眼秋霞,不置可否地说道:“二狗呀,你不是说有秋之江的钢鞭材料吗?我们革命队伍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呀!”秋霞听到这,心里一紧,又听到梁二苟说:“万司令,材料是有,还没整理出来,现在也不能完全确定秋之江是反革命分子。”万里浪听完后摆摆手说道:“再说吧。”此时梁二苟也不好再说,只能拉着秋霞站在万里浪身后。
秋霞此时心里非常忐忑,鼓起勇气拉拉梁二苟的衣角,希望梁二苟能帮她再说说,这可是在救他爹,这时梁二苟想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现在只能哀求地看着梁二苟。梁二苟看到她的眼神,向她摆摆手,示意不要乱动。
鞭打女人的场面还在继续,抽在女人身上的皮带声发着清脆的“啪、啪”声,秋霞现在才看清楚,这个女人原来是她们的音乐老师,二十七八岁,刚结婚不久,下午还和她们一轻排练节目。皮带手抽在音乐老师的背上,感觉用力不是很大,音乐老师的嘴是堵着的,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哼哼声。现场的气氛有点沉闷,万里浪慢慢地闭上眼睛,想小憩一会。梁二苟一看,机会来了,就走到女人跟前,拉出女人口中的破布,朝着女人的小肚子就是狠狠一拳,女人顿时痛苦万分,喉咙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万里浪被惨叫惊醒,看了看梁二苟,也没有阻止。
梁二苟感受得到了万里浪的认可,揪住音乐老师布拉吉的领口往下一撕,直接将布拉吉撕碎扔在一边,音乐老师雪白的身子一下就晃在这几个男人面前,梁二苟又一把扯掉音乐老师的胸罩,两只硕大的乳房弹了出来,还在胸前抖动。音乐老师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乳房有香瓜那么大,保养得很好,乳晕不大,乳头像一粒小花生米。
万里浪看得眼睛有点发亮,而刚才抽人的两个年轻人眼睛也开始发直了,音乐老师羞愤不已,骂道:“你们这群臭流氓……呜,呜,呜”还没骂完,嘴又被梁二苟堵上了,现在,音乐老师上身全裸,下身仅剩一条桃红的底裤,雪白的身子慢慢泛红,看得这几个男人热血偾张。
梁二狗抬起手又在音乐老师的脸上给了一巴掌,说道:“你是什么东西,你爹解放前就是红都市的大资本家,你和我们革命群众是不是一家人,革命又不是请客吃饭,我们就是要打倒你们这些资本家和走资派。”说着说着转身抢过一个人手上的皮带,照着音乐老师的胸口就是一鞭子,雪白的左边乳房一阵晃荡,一条殷红的血痕立马从乳房上泅出来。音乐老师喉咙里又发出一声闷叫。
梁二狗将皮带还给那人,说道:“继续打,要把我们劳动人民当年受的苦全部还回去。”说完走回万里浪身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另外两个人行刑。剩下的那两个造反派,一下子精神焕发,两眼喷着火,拿着皮带就往音乐老师身上抽,尤其是乳房、屁股、大腿被重点照顾,紫红的鞭痕一条叠着一条,看得触目惊心。
其中有个年轻人使坏,用皮带从下往上撩抽音乐老师的裆部,一下抽狠了,一股尿水从短裤里流了出来,梁二狗赶快说,“狗日的,快去把她的裤子扒了,她们家里通外国的情报肯定藏在她里面,她是要毁坏证据。”说着,梁二狗就冲到音乐老师身边,将她的底裤从上向下扯下来。而此时音乐老师的尿还没尿完,差点滋了梁二狗一脸。
梁二苟叫来那两个造反派小伙,一人掰开音乐老师一条腿,伸出两根手指一下捅进音乐老师的肉洞里,假装往外掏着,手指很硬,音乐老师被掏得连连皱眉。音乐老师的阴毛有点长,完全覆盖了她的裆部,万里浪看得心头火起,不住地伸长脖子,舔舔舌头。梁二狗又假装说音乐老师的阴道好深,手指不够长,又叫其中一个造反派小伙找来一把螺丝刀,用刀杆往里捅,捅了几十下,居然越捅越滑溜,原来是螺丝刀标沾满了淫水。
万里浪看得热血沸腾,再也坐不住了,亲自走到音乐老师身边,伸出手在音乐老师的乳房上掐了掐,然后对着梁二苟说:“你们好好审,一定要她交代出她们家里通外国的证据,不管牵涉到谁,我们都要一查到底。”万里浪停顿了一下又说道:“秋之江家的丫头不是要汇报思想吗,我正好有时间。”说着背着手往屋外走。
秋霞早就发呆了,这种场景是她这辈子做梦都想不到的,看着万里浪走出去,她只是愣在原地出神,梁二苟看到这种情形,赶快走到秋霞身边低声说:“你还不跟过去,找万司令求个情,今晚你爸的命还想不想要了。”秋霞此时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追着万里浪去了。
万里浪的临时办公室离这个刑讯的教室不远,一会儿就走到了,秋霞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静悄悄地跟着万里浪,她真希望这段路永远都走不完,可惜路就那么长,万里浪还是把她带进了房间。
“你爸是秋之江?”万里浪和蔼可亲问道,“嗯”,秋霞小声回答。
“你知道你爸犯了什么罪吗?”万里浪紧接着又问。秋霞摇了摇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万里浪说道“万司令,我爸是个好人,请您放过他,我会一辈子都感激您的。”说着说着,两行眼泪就流了下来,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万里浪看得心头一热,假装拿起了桌上的一杯水,轻轻地喝了一口说道:“我们革命者的使命就是砸烂一个旧社会,建立一个新社会,永远忠于老人家,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打倒全世界的反动派,打倒所有的走资派,用无产阶级专政力量来建设一个新世界。我们的政策是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走一个坏人,你把衣服全部脱了。”这句神反转的话一出,万里浪也是老脸一红,也有点绷不住了,看到秋霞在那发愣,重重将茶杯放顿在桌子上催道:“赶快脱,再磨磨蹭蹭的,老子今晚就毙了你爹。”
秋霞终于明白了万里浪的意思,羞涩地开始脱衣服,看到万里浪有点急不可耐,秋霞暗暗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也加快了速度。外衣,内衣,外裤,内裤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秋霞抱着胸,夹紧腿站在万里浪面前,等待万里浪的下一步安排。
万里浪两眼喷火,抬起手捏了捏秋霞粉嫩的乳头,又伸出只手轻轻地抓了抓,揉了揉她的乳房,万里浪闭上眼感受着从手掌间传来的Q弹与细滑。秋霞不敢动,今天见到的事情都太可怕了,这些男人都是恶魔,完全不知道他们下一步要干什么。
万里浪的手在她胸前抓揉,胸脯上的皮肤一阵战栗,秋霞吓得瑟瑟发抖,大气也敢出,这时秋霞感觉胸脯上湿乎乎、温热热的。秋霞低头一看,原来是万里浪的一张大脸贴在秋霞胸脯上,万里浪张嘴噙住了一只乳头,吮吸了几个,又用牙一咬。秋霞“啊”的一声惊叫,从胸前传来的痛楚直入心扉,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
万里浪抱起全裸的秋霞,把她坐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捅进秋霞的肉洞里,阴道很干,万里浪一下没戳进,就用手指摸索着秋霞的阴蒂拨弄着,并且在秋霞的小阴唇之间来回地摩擦,秋霞以前从没有这样摆弄过她的下体,即使在下午,梁二苟也没有这样玩弄过她,她的下体非常敏感,一种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随着万里浪的手指开始升腾,她感到下体失去了自己的控制,不由自主地收缩并涌出液体,这种液体来得很猛,迅速就打湿了万里浪的手,秋霞感到自己这种状态很羞耻,轻声叫出“不要呀,万司令,不要啊”。
万里浪是个老手,此时一看就知道秋霞被他的手摸得发情了,那一句句少女无意识叫出的“不要、不要”的叫声,就像发春的猫叫,直挠进他的心里,于是他将手从秋霞的下体抽出,又将秋霞从他身上放下,强按着秋霞蹲在他面前,他两下脱掉裤子,一根黑黢黢的肉棍弹在秋霞面前,肉棍散发一股尿骚味,棍前端的马眼怒目圆张。万里浪将肉棍怼在秋霞嘴边,用动作示意秋霞张开口,秋霞无奈张开了口,一股恶臭就捅进了秋霞的嗓子,秋霞一阵反胃,干呕了几下。万里浪看着被呛到的秋霞喜笑颜开,说道:“小宝贝,给我好好舔,舔舒服了,老子就放过你爹。”
秋霞没舔过男人的那东西,被梁二苟强奸的时候连梁二苟的下身都也没有看到,但女人对这种事情可能是无师自通吧,用舌尖舔了几下就按着吮冰棍的方法吮了起来。突然脸上挨了万里浪一巴掌,秋霞有点蒙,就听到万里浪说,“小心你的牙齿,不要碰到我,再不老实我打碎你的牙。”秋霞吓了一跳,于是又小心翼翼地将万里浪的肉棍吞进口里,这次她特别小心,将肉棍放在嘴唇和舌头上,避免被牙齿碰触。
万里浪感觉舒服了很多,这小娘儿们真是聪明,一学就会,刚开始还很生疏,没用多少工夫就掌握了这些技巧,万里浪还时不时地控制肉棍往上跷跷,从而加强龟头从口腔内传出的愉悦快感。
秋霞认真地舔着万里浪的肉棍,她是一名好学生,很快就从万里浪的表情中明白了哪种方式是男人喜欢的,当舌头包里住龟头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咸味从龟头里渗出,时不时地这条肉棍还会在她的嘴里跳动两下。这时,万里浪的嘴角就会流露出愉悦的微笑。
当肉棍在秋霞的嘴里变得又大又硬的时候,万里浪将肉棍从秋霞的口里拔了出来。万里浪走到办公室的角落里,找来了一条学校里常见的双人座柳条凳,让秋霞趴在凳子上,秋霞将屁股向上厥起来,然后又在她的腹部垫了几本书,秋霞感觉下身凉凉的,完全暴露在万里浪面前,她感觉这个动作很羞耻,想将腿向里收收,结果屁股上被万里浪重重地拍了一下,吓得她又按刚才的姿势趴好。
万里浪蹲在秋霞屁股后面,双手掰开她的屁股,用手指分开她肉洞旁的软肉,万里浪慢慢地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捅进秋霞的肉洞里,指尖扣动着肉壁上的褶皱。秋霞感觉肉洞开始发痒,这种感觉很奇妙,酥软酥软的,肉洞还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完全是因为手指的刺激产生,秋霞终于知道原来自己身上还有一个地方是不受大脑控制的,手指的插入让腔道感觉有些充实,但肉洞口的撕裂却没有完全长好,手指的摩擦还是带来了轻微的痛感。秋霞不敢说话,也不敢出声,就任由万里浪玩弄着她的身体。
万里浪玩了一会儿,但是没有听到秋霞的叫声,他感觉有点不爽,用手指在肉洞口沾了一些淫水,就图在秋霞的菊花上,秋霞感觉菊花凉凉的,也不知道万里浪要干什么,也不敢出声,等万里浪将秋霞的菊花抹得湿润了,秋霞发现一根异物捅进了她的菊花里,像一坨屎,刺激她的直肠,拉又拉不出来,万里浪正在将手指挤进菊花,当手指进了一小截后,他猛地往里一捅,秋霞“啊”的尖叫出声。这就是万里浪想要的,他最喜欢在玩女人的时候让女人尖叫,这叫声能激发起他虐待人的快感。
万里浪听到秋霞尖叫,越来越兴奋,从桌子上拿起一把戒尺朝秋霞的屁股上就是一下重抽,秋霞又是一声尖叫,屁股火辣辣的,屁股肉与戒尺接触时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万里浪感觉自己爽暴了,呼吸也越来越沉重,看着秋霞白皙的屁股一条红痕泛起,忍不住又是一顿戒尺狂抽。直打得秋霞满脸飞泪,不断求饶“万司令……饶了我吧……好痛呀”,当秋霞的屁股由红变紫,万里浪也是抽得满头大汗,秋霞少女的哭求声就好像一副这有效的春药,万里浪的生殖器一柱擎天,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在凳子上扭动着屁股,但又不敢逃走的乖巧样子,万里浪终于忍不住了,双手抓住秋霞的屁股,将他的肉棍从秋霞两腿之间的肉洞顶了进去,万里浪一边像公狗一样耸动着屁股,一边在嘴里喃喃念叨“我日死你,我日死你……”可是没过两分钟万里浪就一泻如注,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睡觉去了。
万里浪的肉棍进入秋霞的身体,秋霞没有很特别的感觉,这根肉棍进来得也快,出去得也快,和梁二苟一样,进到秋霞的身体里,吐了两口口水,就又抽回去了,然而万里浪的肉根又一次磨伤了秋霞已经撕裂的处女膜,秋霞感触最深的就是痛,还是那种撕裂的痛。
秋霞趴在凳子上低地哭泣,屁股很疼,不能坐下来,但自己也不敢走,想去将裤子穿上,又怕万里浪等会儿不高兴,没办法,她只能这样翘着屁股别扭地趴着,这样会舒服一点,秋霞感受到阴道里开始有液体往外流,她知道这是万里浪在她身体里留下的东西,尝试着用手伸过去擦一下,但是又牵动着屁股疼,她就只能任由这种液体往外淌,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就不去管他了。
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东方刚泛起白光,公鸡“喔,喔”的叫声刚打破校园的宁静,秋霞就感觉下身有一只手指在不停地扣着,她知道是万里浪,不想睁开眼,任由万里浪的手在她的肉洞翻来翻去,过了一会,她又就感觉万里浪转到她面前,万里浪会粗鲁的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提起往后仰,另一只手给她一巴掌说:“贱货,我还以为你是处女呢,这么小的年纪就给人搞,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万里浪一边骂着她,一边将他那根晨勃起来的肉棍插进秋霞的嘴里,可能是肉棍顶住了秋霞的牙齿,弄得万里浪会不爽,万里浪又给了秋霞一巴掌说:“叫你不要用牙齿,你就这么不听话。”秋霞的脸被打得很痛,但她心里更痛,我昨天上午还是好人家的乖乖女,一天不到就被你和梁二苟搞成了贱货。这是我想要的吗,不都是你们造的孽。
万里浪调整好秋霞的脸,叫她张开嘴,然后就她的面前耸动胯部,肉棍在秋霞嘴里横冲直撞,一会顶进喉咙,一会又顶到腮帮子,更多的时候还是顶在牙齿上,秋霞好害怕,怕万里浪又打她,她想尽办法让自己的嘴唇包住牙齿,好让肉棍在她嘴里舒服地驰骋,搞了几分钟,万里浪突然停下来,一只手飞快地撸着肉棍,当秋霞看到万里浪的肉棍上的龟头变得无比光滑的时候,他就将肉棍深深顶进秋霞的喉咙,一阵阵跳动,一股腥臭冲进了她喉中,秋霞恶心的受不了,一阵反胃,不受控制地将万里浪射进去的东西吐了出来,眼睛、鼻子都被呛得涕泪横流。
万里浪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下,然后就让秋霞自己去穿衣服,万里浪也转过身把裤子和衣服穿戴整齐,国字脸,英雄眉,自带一股英气,看到秋霞也穿好了衣服,万里浪说:“秋霞小同志,秋之江所犯的错误是不可饶恕的,你一定要和秋之江划清界限,虽然你们是父女,但我们都是党的儿女,组织上要我们革命,我们就必须旗帜鲜明地去与反革命分子和走资派勇敢地去斗争。”听到这,秋霞有点害怕了,正想说几句求饶的话,万里浪向她摆了摆手,又继续说道:“老人家说过,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我们也要给这些坏分子一个机会,要让他们认识到错误,洗心革面,改过自新,否则的话,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就会将他们这些花岗岩脑袋彻底打碎。”
“秋霞小同志,你要时刻督促秋之江,认真改造自己,争取早日回到人民的队伍中来。”秋霞现在看到满脸正气的万里浪,脑袋一阵恍惚,这还是昨刚才那个人吗?脱掉裤子就是禽兽,穿上裤子就是教授。秋霞对这些人越来越看不懂了。
万里浪瞅了秋霞一眼,看到秋霞用错愕的眼光看着他,觉得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就在桌上找了张纸和笔匆匆写到,“暂放秋之江回家改造,万里浪”,然后将纸条递给秋霞,说:“你去找梁二苟,把这个给他。”说完,就拿了脸盆和毛巾出去了。
秋霞拿着纸条,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里,也顾不得屁股疼痛,认真整理了一下衣裤,感到肉洞口黏黏的发痒,就撕了一页纸胡乱地擦了一下,做好准备后,秋霞就往昨晚的刑房走过去。
打开刑房那间教室,看到昨天那两个造反派和梁二苟都躺在课桌上睡觉,而刑房中间吊着的音乐老师却躺在地上,一件破布拉吉(连衣裙)盖在她的头上和胸前,两条赤裸的大腿大字形地敞开着,黑黑的阴毛下面淌着一摊浆糊似的黏液。秋霞看到这样的场景,感到音乐老师很可怜,然后她就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将布拉吉往下扯扯,希望能挡住一下大腿根部,刚扯好,就看到原本遮在音乐老师的脸上的破布被扯下来,秋霞“啊”的一声惊叫出声,原来音乐老师的脸已发青,两眼圆圆的瞪着天花板,瞳孔早已放大,嘴角还流着一丝血迹,不知谁得精液糊在音乐老师的脸上,已经干涸,场面淫霾而又惊悚。
秋霞的惊叫声把梁二苟他们吵醒了,梁二苟看到小霞露出了猥亵的笑容说道:“别看了,她死了,昨晚上又来了二十几个革命同志,她受不了,半夜就断气了,嘿嘿,死前还是让她爽了一把。”秋霞听着梁二苟淫秽地说笑,也不敢再说别的。赶快拿出口袋里的纸条递给梁二苟说:“二苟哥,麻烦你,赶快去救一下我爸爸,二苟哥。”
梁二苟拿过秋霞的纸条,遛了一眼,然后在手指上弹了弹,贱笑道:“秋霞妹子不简单,万司令咋样,有你二苟哥厉害吗?”说着说就又伸出一只手插进秋霞的领口,抓着一只乳房捏了几下,此时,秋霞羞得满脸桃红,也不敢拿开梁二苟的手,只能软语相求:“好二苟哥,求求你了,你快去找一下我爹,下次你再来找我。”
梁二苟听着秋霞这么一说,心花怒放,也不多说,带着秋霞就去关押男人的地方,将秋之江和秋霞放走了。
回到家里,秋霞什么也没说,自己烧水洗澡,然后回房倒头,辛苦了一晚,终于可以好好地躺下了,这天,对于秋霞来说,是刻骨铭心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