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刘娟的手，叹了口气，慢慢说道：“娟子，不管怎么样，对于我爱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了！诗雅如果能接受最好，我会处理好你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不能接受，我就瞒着她，我不可能为了你给诗雅离婚，更不可能为了诗雅而放弃你。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宝贝，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我一个都不会放开！”

刘娟用拳头在我的胸口捶了一下，道：“花心鬼！你以为你是皇帝，还三宫六院的！”

我平躺着，拉着刘娟趴在我的身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道：“我不想做皇帝。我只想跟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如果我们之间哪个不是真心付出，那我可以放手。可是你、诗雅、甚至是紫烟、小雨，哪个不是对我一往情深？哪个跟我的爱情不是刻骨铭心？你让我取舍，我能割舍哪个？我们为什么非要争一个名分？非要自己折磨自己？如果我有能力照顾到每一个人，为什么大家不能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

刘娟小声骂了一句：“臭美！贪心鬼！”

便没有说话了，静静的偎在我怀里，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知道她能够接受我的话，毕竟她受过十年的西方教育，思想上比别人要放得开，我的观点表面上是自私，是想左拥右抱，实际上也是深爱着她们的一种表现，也是最好的相处方式，如果她不同样爱着我，也不会为我守身十年而不结婚了。我知道其中的苦楚，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子，模样又是如此漂亮，为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拒绝了所有追求者，苦苦坚守着自己的忠贞，这种牺牲是巨大的。当年在苹果园里的那一幕，她交出的不光是自己的身体，还有自己的心。那散发着浓郁苹果气息的香味一直在她心头萦绕，让她一生一世都难以忘怀。现在梦境变成了现实，我说出了心中的打算，她也不舍得离开我了。

想到苹果园，我又想起了那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女孩，此刻她就在我的身旁，当年的青涩花朵已经变成了成熟的果实，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散发着淡淡的苹果香气。我有些激动，搂着她的双臂越来越用力，颤声说道：“娟子，还记得那个苹果园吗？闭上眼睛，我们再去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