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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唯唯的春情舞曲
作者:小鸡汤
第三章

想到这里我哭了,男儿之泪不住涌出,因为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害得最爱的女人遇上没法补救的惨事。我是否戴了绿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开解唯唯,在清醒后能够面对发生了的这一切。

“呼呼~~好爽……良家就不一样,小屄好窄,操得老子好爽。”黄总卖力地干着,年纪已经不小的他干得满头是汗。明显他很满足唯唯的肉体,是过住就只被我一个男人操过的小屄。

“来,换个姿势。”操得起劲,黄总拉起唯唯的身躯,把她转过姿势。女友被扶成小狗般,雪白的屁股抬起,看来男人要以唯唯一向不喜欢的老汉推车式去干她。

“噗唧!”调整好姿势后,黄总把鸡巴从后插入,并开始再度冲刺。唯唯的乳房没有卡拉OK的伴唱女丰满,但垂下的B杯罩胸脯随着抽插而晃动,仍是非常赏心悦目。过住我曾说想到镜子前做爱,让我可以欣赏女友摇奶时的美景,唯唯总是不肯,没想到今天终于看到了,只不过是换了以观众的身份。

“嗯……嗯……”唯唯一直是闭着双眼,样子很美,彷彿不知道自已正在被丑陋的中年人迷奸。我不忍看着女友受辱,也害怕他俩会发现我的存在,而令唯唯没法面对而愤然做出傻事。我知道离开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我尽自己的最后力量,如同被掏空了的尸体,步履蹒跚地爬回自己的房间。

“呜……”再次坐在床上,我仍感到没法相信的彷徨无助。事实上不要说是唯唯,就是连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实在是一个最叫人难堪的场面。

眼泪一滴一滴接着流下,我哭得呜呼作声,不知道是否因此而吵醒了床上的妮妮,她像只蠕虫般在被窝里转着身子,以抱怨的声线道:“是谁在这种时候哭哭啼啼?吵着本小姐睡觉!”

听到妮妮的话,我一阵怒火心头涌起,你也是迷奸唯唯的凶手之一!如果不是老说要唯唯喝酒,她也不会失去意识,而遭到黄总毒手!

我愤怒非常,不顾一切地冲到妮妮面前,两手抓起她的颈项,一股狠劲从掌心而来,发力想要捏死这个淫妇:“是你!你是有份加害唯唯的!”

妮妮忽然受到袭击,原来迷迷糊糊的睡意登时飞散,整个人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她拼命挣扎,想要逃开我的突袭:“等等!谁在害你女友了?我没有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你没有?你没有唯唯怎会跟黄总在那边?而你又怎会睡在这里?”我失去控制般越来越用力,甚至有杀死妮妮的冲动。女孩用尽吃奶之力挥打我的手臂,快要缺气的咽呜着声:“我真的没有……是你女友自愿跟老总睡的!”

这句说话如利针刺进我心房,我呆住当场,不敢相信听见的答案:“自愿?你说唯唯是自愿?没可能,这是没可能的事!”

手一松,妮妮立刻挣脱我的手掌。她本能地向后一退,摸着脖子雪雪呼痛,象是死里逃生:“咳咳……他妈的,这么用力想杀死人啊!?”接着又抬头向我说:“没骗你啦!虽然是半推半就,但老总的确有问过你女友。要知道在大陆强奸是判死刑的,老总就是再好色也不会强来。”

我没法相信的大叫道:“你胡说!你说黄总问了唯唯,然后唯唯答应跟他做爱?”

妮妮没好气说:“你女友是个害羞草,她没有直接说好,但这种事不反对就即是愿意吧?而且她没你想象中喝的多,每次输了都是小小一口沾在唇边,不像你一杯到肚,我们离开卡拉OK时她也能够自行走路,绝对是清醒的啦!”

我摇着头说:“没可能的,唯唯不会是那种人。”

妮妮生气道:“什么这种人那种人?女人都是人,一样有性欲,玩得情绪高涨想放纵一下自己也是很正常啊!”

我不明问:“情绪高涨?你说唯唯跟你们玩得情绪高涨?”在我眼中,唯唯一直都是很不愿意的,又怎会情绪高涨?

妮妮冷眼看着我说道:“你刚才在她身边,她当然不敢乱来了,就像她在你身边,你连其他女人的奶子也不愿摸吧?到你醉了后,唯唯就开始投入了,玩输了不但脱衣服,要罚她做什么都肯。”

“做什么都肯?”

“是啊,说来你女友蛮能玩的。有一把她输了,刚巧有个服务员进来,黄总说一是把酒喝完,一是把服务生的鸡巴拿出来玩一下,你女友想也不想便伸手脱下男生的裤子,在大家面前套弄他的小弟弟。”

我满天星斗,没法知道妮妮哪句是真,语气抖震的说:“但即使是玩疯了,也不会……随便跟别人上床吧?”

妮妮教训我说:“都说是情绪高涨,很多事不是理智可以解释的。玩到后来酒喝完了,衣服也脱光了,老总便提议输了的要给别人亲。唯唯不知就里,以为是亲脸和手,可每次输,大家都亲她的乳头和大腿。这么小小的一个女孩子,试问又怎受得了这种刺激?最后胡里胡涂,连小屄也给老总亲到。老总看她的屄湿了,知道唯唯动情了,便主动把鸡巴拿出来给她看,唯唯好像没见过几个男人,看到老总的大鸡巴,便整个人呆住了不懂反应。”

说到这里,妮妮更揶揄我说:“不过你的鸡巴确实又小了一点,我刚才扶你上床时摸过了,难怪唯唯会对老总的大鸡巴那么震撼。”

“唯唯……”妮妮的说话令我明白唯唯当时是处于一个温水煮蛙的环境下。妮妮是黄总小三,当然不觉一回事;而其他伴唱女以卖淫为业,男人的裸体视作等闲;只有唯唯一个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妇女,于是在不知不觉间,被煮成黄总的美点。

妮妮继续说:“之后老总问唯唯想不想试试他的实力,你女友只是低头没有回答,这种情况谁都知道是愿意啦,于是老总便拉着唯唯进了厕所。”

我震惊道:“什么?他们到厕所做什么?”

妮妮再次没好气说:“当然是就地正法啊!难道进去吃屎吗?”

“就地……正法?”我满脑空白,不敢相信他们在卡拉OK房里原来已经做了一次,更不敢想象清纯女友会愿意在众目睽睽下,跟个老头子到厕所中被他就地正法。

过份无稽的说话令我没法面对,口中只喃喃自语的重复着同一说话:“不会的,你骗我,唯唯是个乖女孩,是我的女朋友,怎么会跟一个中年男人上床?不会的……你骗我!”

妮妮不耐烦的道:“都说没有骗你,怎么你们男人总不敢面对现实?自己花天酒地就可以,女友跟别人玩玩就要生要死的。”

我伤痛欲绝,对妮妮也不留情脸:“你是卖淫女,张腿对你们来说是生意,有钱便可以操。不要跟唯唯相比,我的女友跟你们是不一样的!”

妮妮身为小三,早已习惯别人的白眼,没作一回事的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不就代表你高尚我很多。而且我的确没骗你,唯唯真是自愿的。”

再次听到女友是出于自愿,我悲从中来,抱着头伤心饮泣:“唯唯……怎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要背叛我?”

妮妮看到我痛心疾首,心也软了,安慰我说:“你也不要生气啦,当时全部人都脱光光,又摸又亲的像个无遮大会,几个女生不断吹嘘被大鸡巴操有多么舒服,加上唯唯又醉了七分,被拉进去的时候连小屄也湿透了,双腿发软得几乎站不起来,想要是很合理的。你女友平日就是乖过头,出到了大世界,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对妮妮安慰的话完全听不入耳,不断摇头呼唤着女友名字:“唯唯……唯唯……”

妮妮继续开解我道:“其实你不能全怪唯唯,老总跟她说你们也经常到那种地方玩,逢场作戏是很小事,而且看到美美和丝丝缠在你身,所以才会一时想不开受他诱惑。”

我咽呜着说:“黄总怎么要冤枉我?我从来没有去玩,也从来没有做出对唯唯不起的事!”

妮妮居然作了一个活该的表情:“十个男人九个嫖,最后一个在动摇,你没去玩是你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担心唯唯,怎么不早带她走?还不是想多看看其他女人的奶子,讨些便宜。现在自己吃亏了,就来发恶啊?”

“对,你说得不错,如果当时我坚定立场,带唯唯离去,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我没做好保护女友的责任,千错万错,最错是我。”我木然地摇着头颅。

妮妮见我由愤恨变成自责,好心相劝道:“都发生了的事情就不要钻牛角尖吧!其实唯唯是很爱你的,刚才老总说要在那边四人一起玩,她怕你会醒来,坚持要把你安顿到别的房间。”

我苦涩说:“你这叫做安慰我吗?”

妮妮摇着指头道:“凡事要向好的方面想,你女友总是吃你的小鸡巴,偶然遇到大鸡巴想试试也很正常呀!你是爱她的,就放手让她开心一下。操完又不会少了一块肉,吃点别人精华还可以养颜耶!爽够了,明天便回家跟你再玩不就好了吗?”

我印堂发黑,怒盯着这口没遮拦的小三,这算什么开解?只是在挖苦我吧?根本是落井下石。

妮妮才不理我感受,继续大发伟论,并提起我手按在她赤裸的胸脯上:“男人就大量一点,你鸡巴真是小嘛,天生的又有什么办法?难道因为自己小,就自私地不想女友尝尝大鸡巴的滋味吗?就像你吃多了唯唯的桃子,偶然也想换换口味,吃吃其他女人的木瓜吧?”

我没心情跟妮妮谈什么桃子木瓜,女孩把指尖按在下巴,若有所思道:“不过没骗你,老总做那回事真是很厉害的。不要看他年纪不小了,他经常吃中药和练气功,鸡巴硬得像铁柱,刚才在厕所里隔着门也听到唯唯的呻吟,她们几个小姐还说这个女孩看来纯情,想不到这么快已经被操出高潮来了。”

我摇着头颅,不想再听下去:“够了,求你不要再说。”

“还在生气吗?就说你是小器鬼……”妮妮嘲弄着我,这时候她突然惊慌的道:“睡下来!他们要过来了!”

我也是大吃一惊,连多想的时也没便急急钻进被窝,和妮妮一同装睡。眼帘底下,隐约看到光着下体的黄总来到我俩床边,小声跟后面说:“看,他们都睡得很香。你男友喝了那么多酒,天亮前不会醒过来的,你不用担心他会知道。”

听到此话,躲在门外的唯唯才放心地轻步走进来,看来他们刚刚完事,准备到浴室冲洗前特地过来看看我们这里的动静。黄总指着跟我睡在一起的妮妮,无耻道:“子诚也跟妮妮睡了,所以你不用内疚,男欢女爱很正常,你没有对不起你的男朋友。”

“但……”围着毛巾的唯唯望向我床一眼,一脸歉意。黄总笑嘻嘻地推着女友说:“米已成炊,你也不要多想。来,我替你洗干净,不然让你男友嗅到精液气味,知道你给别的男人打了几炮,一定会很生气。”

唯唯被这一吓,立刻跟了黄总出去。我知道原来真如妮妮所言,女友不但清醒,而且一切都是出于自愿,心里不禁痛楚无比。

“呼~~他们走了?”妮妮知道两人离去,才松一口气的睁开眼睛,看到旁边的我愁眉苦脸,再次责骂道:“怎么了?还在小器吗?怎么你们男人自己玩就可以,女友玩就好像天大事情?我问你,如果今天唯唯不在你身边,你刚才会不带一个半个女孩子上房吗?”

我没有答话,这种假设的话题多答也没意思,我只知道眼前的全是真实。

妮妮斥说:“如果你觉得真的受不了,那就分手吧,反正又未注册结婚,大家都不用负责任。”

我摇头道:“我不能失去唯唯的。”

妮妮冷冷说:“如果是离不开,那就更应该增强自己的实力。要知道今天唯唯已经试过老总的厉害,下次跟你上床就可能会有比较。除非你打算以后也不再操你的女人,否则与其苦恼,倒不如想想怎样带给她同样的快乐。”

我自嘲道:“你都说我鸡巴小,试问又怎胜得过黄总?”

妮妮教训说:“鸡巴小一样可以令伴侣有快感啊!世界上比你鸡巴更小的大有人在,难道全部都不用结婚吗?”说完又盯着我下体,掩嘴笑道:“不过说实话,比你小的可能不是太多。”

到此时我已经可以说是走投无路,只有相信妮妮的话:“那有什么办法?”

妮妮望着门外,奸滑的说:“世界上有什么比就地取材更为划算?既然你知道唯唯被老总操得过瘾,当然就应该学学老总是用什么方法操你的女友。”

我明白女孩意思,狐疑问道:“怎样学?他们已经做完了啊!”

妮妮满有经验的笑说:“你以为么?我跟了那老头子这么久,十分知道他的脾性,老总最爱在洗澡时多来一炮。你刚才也看到他的鸡巴是半硬的吧?就是为了留些弹药,多操唯唯一次。”

我听后苦涩摇头:“放过我,我没法再次面对那个光景。”

妮妮扶正我的肩膀说:“很多事情你不去面对,它们仍是会发生的。就是你没看着,唯唯一样被操得很爽,那既然阻止不了,倒不如学会勇敢面对吧?”

我发觉这个女孩不应当小三,应该当说客,或是政治家。

我仍在犹豫,妮妮已经不理我的,自行从床边小架子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机打开。“你干么?”我不明妮妮怎么在这种时候看电视,却见荧幕上映照出来的是一间浴室。

“这……”我奇怪非常。妮妮笑说:“老总这里经常会招待一些官员干部来玩,那些高官啊,包养的情人很多都姿色不错,于是老总在浴室装置了监视器,偷窥她们洗澡时的样子,说吃不到,看光她们的身体也是好的。”

我没想到黄总这老色狼竟然会下流到这个地步,连偷窥也不放过。可就在来不及多想的时候,荧幕映出了一对男女,理所当然是黄总和唯唯。

暴发户的家连浴室也份外豪华,浴室内有一个备有水流按摩的浴缸和一个用作冲刷身体的花洒。两人来到花洒下,黄总急不及待地把女友身上的毛巾扒掉,使唯唯一丝不挂。

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女友熟悉的身体,我感到说不出的难受,抢过遥控器把电源关掉,妮妮不满的嚷着说:“干嘛啊?”

我摇着头,伤心说:“我受不了,哪个男人会愿意看自已的女友偷人?”

妮妮大叫道:“都说要好好学习,你还想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我坚持说:“这不是逃避的问题,你不是我,不会明白我的心情!”

妮妮骂道:“你心情关我屁事啊?人家要看精彩的!”接着还恐吓道:“是不是不给我看?信不信我现在就跑过去,说你已经知道一切,唯唯那么纯情,说不定会羞愧自尽哩!”

“你!”妮妮此话,也是我最担人的情况。没奈何下只有把遥控器交回女孩手上,妮妮一脸得色,还拍拍床头:“过来一起看吧,留好位置给你啊!”

我没有表情,从小妮子那轻松的表情,我感觉她是在享受偷窥的快感。镜头再开,两人身上已经全是肥皂,妮妮笑道:“他们在洗白白呢!”我有一拳轰向这三八的脸,使其鼻血狂流的冲动。

看到同人共浴,最令我心酸的是唯唯和黄总是在互相替对方涂肥皂。黄总那肥厚的手掌,正贪婪地抚遍女友的每一寸肌肤,摸她的奶,摸她的下体。而唯唯平日用作握起我手的十指纤纤,也乖巧地在男人的身上游走。

相比刚才的昏暗床戏,浴室内灯火通明,女友跟一个肥胖男人共浴的画面,显得更不协调。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二十出头、处于花样年华的美丽女孩,会愿意主动跟肚皮如猪的中年大叔洗身,而且更是个认识了才一天的大叔。

60吋的高清大电视很清晰,是清晰得有叫人想把荧幕打碎的冲动。

“美人儿,你的皮肤很嫩滑,象是布丁花的想叫人一口吃下去。”电视传出男人猥琐的声音。我惊叹居然还有收音,妮妮解释在这里留宿的客人,很多跟黄总一样爱在浴室鸳鸯戏水时多来一炮,真人表情当然是有影有声才有意思,黄总这色狼果然是一丝不苟。

“唯唯,也替黄总洗洗鸡巴。”满足了一轮手欲后,黄总贪得无厌地要求女友替他清洗阳具。唯唯脸上一红,小手儿不情愿地伸到男人下体,颤抖地抓着半垂的肉棒。

唯唯一向是个害羞女孩,我俩虽然有肉体关系,可是说要一起洗澡,她总是不肯,说很难为情,她甚至不肯主动握起我的鸡巴,所以当妮妮说她伸手抓服务员的鸡巴时,我是不相信的。但这刻我相信了,原来唯唯的确是个会抓着男人鸡巴的女生。

“呵呵,很爽啊!”黄总满意地点头。而唯唯则不作一声,垂下的头只一直默默望着鸡巴,彷彿在研究这个比其男友更大的器官,想到不久前这根巨大男根曾两度入侵自已的身体,脸上的红晕再次冒起。唯唯的手柔柔地抹上肥皂,再慢慢地洗,以指心磨着有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偶尔又从下捞起肉袋,细心搓揉,令人明白这是所谓的爱不择手。

刻前月色昏暗,加上精神恍惚,我没看清黄总的阳具,现在藉着浴室白灯,我才真正看到这条曾两度侵占唯唯秘道的凶器。

黄总肚满肠飞,却没有一般胖子鸡巴陷在脂肪里的问题,只见男人下体阴毛浓密,鸡巴又长又粗,茎上布满紫筋,龟头好比鸡蛋般大,显得特别强壮。以前曾听说“山东老乡鸡巴大,江苏女子屁股肥”,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我没骗你,是很粗吧?”妮妮在我耳边笑说。我有想叫她收口的冲动,我也有眼睛,会知道这鸡巴实在是很惊人,不用你来提点我。这就好像两个人一起去看电影,其中一个怕对方看不明白,老是喋喋不休地在其旁边解释剧情般令人烦厌。基本上现在的我已经失掉灵魂,但还是有能力分辨一条鸡巴是否比自己所拥有的要大得多。

“呵呵,怎么了?不舍得放开手的,很喜欢这条鸡巴吗?”黄总无耻笑问。唯唯立刻脸红的放开手,娇憨地别个头去:“才没有!我怎会喜欢你的丑东西。你这个人总是骗我,说摸一下其实摸不停,说给人家看好玩的,原来是看你的丑东西。”

“很丑吗?那刚才是谁看到老子的鸡巴后,忍不住跟我进厕所操屄?我有多久没在厕板上按着个小姑娘的大腿插她屄,唯唯你可以说是极品了。”黄总继续调戏,女友急着摇头说:“人家哪里忍不住了?是你骗我的,明明说亲肚脐,你却亲人家的……”说到这里唯唯不好意思讲下去。

黄总笑嘻嘻问:“是哪里啊?”唯唯受不了男人的挑衅,脸红大叫:“是小屄!人家那里可是连男友也没亲过的,当然受不了,你就乘着我没气力反抗,把我拉进去……强奸!”

妮妮好奇望我,我耸耸肩,不关我事,我很想亲,是唯唯不给而已。

黄总认真道:“小乖乖别乱说话,在这里强奸可是要判死刑的,黄总那么疼你,你也舍不得黄总给人拿去打靶吧?”

唯唯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胡乱说出口,低头嘟嚷说:“那……那当你不是强奸……但人家也不是愿意的……是你引诱我,才一时胡涂……给你放了进来……明明说好是一下,你却干到射了也不放开我……还要那么用力,弄哭了人家!”

说此话时唯唯脸带春潮,忸忸怩怩,似是回味多于责怪。黄总嘻笑道:“这是因为唯唯你的经验太少,屄太窄了,才会受不了黄总的大鸡巴,后来操顺了不就很舒服吗?”

两人的对话,使我在脑海里重建出唯唯被黄总干上的架构。女友如何在迷糊间被剥成光猪,如何在众人面前被陌生男人以舌头翻开肉瓣,如何目睹不属于自已男友性器时的目瞪口呆,如何喘气吁吁的给拉进厕所,甚至在厕板上张开两条大腿,给黄总把鸡巴轰进小屄的画面,都彷彿如幕幕影画戏般活现眼前。

唯唯脸红得无从反驳,事实上从女友愿意跟黄总再来一炮,想必是如男人所说,在痛苦过后,唯唯就尝到了美味甘甜,以至使其一再流连忘返。

看到女友不作一声,黄总一手缠着唯唯的细腰,嘻笑道:“还不承认吗?如果不是给我操得舒服,会还嫌不够要跟我回家再操吗?”

唯唯的脸红得像个苹果:“那……做一次是做了,两次也是做了,反正都已经……”黄总更加放肆的淫笑说:“是啊,反正一次是干了,两次也是干了,不如就多干三、四、五、六次啊!”

有人说,女人的贞操就如酒瓶,瓶口很小,很难打开,但只要突破了狭窄的瓶口,里面就是另一个广阔的世界。唯唯在意乱情迷间被插了一下,既然插了,也不差多插第二、第三下,终于变成了一次。同样道理,反正被干了一次,于是以后的几次也就变得分别不大。

聊着的同时,黄总更伸手往唯唯的两腿间乱摸一通,把女友弄得喘气连连:“你们这些男人说话要认帐啊,说几次就要几次……不要欺骗女生……”

黄总顺势把半挺的肉棒顶在唯唯股沟,女友感到巨物生机再现,脸上一阵窃喜,小手一翻,再次把鸡巴握在手里前后套弄:“又硬了……你这个大色狼……总是不放过人家……”

正如妮妮所说,黄总有比其年纪更强的实力,经过两次的交合,他仍能迅速地坚挺起来,随着女友的抚弄,鸡巴逐渐现出全貌,巨型龟头一点一点的向上升高,直至完全勃起,是一条粗壮好比婴儿手臂般的强大猛者。

这么一条巨大的鸡巴,曾经插入唯唯的小屄?我只是远处看着,已经觉得胆战心惊。无法想象如此巨物插入女友体内时的光景,更无法想象唯唯因此而为其着迷,愿意一次又一次地被其征服。

“天哪!真的很大……”唯唯感叹于肉棒的粗大,彷彿浑身无力,双腿发软地依偎在黄总胸前。

男人面有得色,淫笑说:“小淫娃,你真的很喜欢给黄总操呢!”

唯唯有气无力的嚷着:“人家不是淫娃……这么大的一根,谁都会想要……这种操进去会很舒服的……”我呼了一口气,交往两年,这还是我头一遭听见唯唯说个“操”字。

黄总不放过的问道:“我跟你老公,谁操得你舒服?”

唯唯听见我的名字,象是突然惊醒过来,有点生气的回头说:“都说不许你问这个,我跟你这样已经很对不住子诚了,你就不要提起他。”

我听到女友在偷情时仍顾及我的尊严,心头一暖,虽然这也许不是值得温馨的时候。

“好吧好吧,不问这个问别了。我跟那个服务生呢,谁操得你舒服?”黄总笑问。

我完全呆了,怎么连服务员都操了?旁边的妮妮耸耸肩膀,作一个“我不知道”的表情。

唯唯嘟着嘴说:“他才入几下就射了,人家哪里分得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