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你们太莽撞了!”
回到间桐家,不等樱追问自己和爱丽斯菲尔她们的关系,犬夜叉就抢先说道。
确实,樱和卡莲最大的优势,就是她们的年龄让她们绝对不会被猜到居然会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而且,今天才是第一个晚上,居然就将身份和Servant暴露出来。
现在,想必除了爱丽斯菲尔她们之外,其他的Master已经感受到他们的威胁,从而采取联合的策略了吧。
虽然犬夜叉不惧,可如今多了Saber一个意外的因素,犬夜叉就不得不稍微小心一点了。当然,犬夜叉并不是那种擅长复杂的战术策划的人,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信奉一力降十会的原则。
可惜现在,这个原则却遭遇到了一个无法忽视的挑战。
桔梗,爱丽斯菲尔,舞弥,还有那个Saber,都是自己的女人。
犬夜叉的剑不可能挥向自己的女人,而因为Saber的关系,桔梗和爱丽斯菲尔似乎都是站在她一方的。而偏偏,对于Saber为什么如此仇视自己,犬夜叉根本一无所知。
就如同遇到空幻一般,如果不是听她说,犬夜叉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已经和玉藻前生了两个女儿。
这就是随意玩弄时空带来的后遗症了。在玩弄时空的同时,也在被时空所玩弄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真是头疼啊!
“今天晚上的事情可和我无关,是卡莲看到言峰绮礼的Assassin还存活后,一时冲动暴露了身份!”
樱将昨晚Assassin在众人眼前被黄金英灵斩杀,然后卡莲误以为自己的父亲绮礼已经退出了“圣杯战争”,然后在仓库街看到Assassin,感到自己受到了欺骗的她如何愤怒,所以才采取了那种无谋举动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犬夜叉看向卡莲,卡莲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
“怎么,你还想教训我吗?犬夜叉,先管好你自己的下半身吧,到处留情的花心大萝卜!”
“!”
犬夜叉的表情顿时一凝,樱也回过神来,想起了仓库街上犬夜叉一心维护桔梗,还有他同爱丽斯菲尔,以及那个Saber之间暧昧的气氛。
“爸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轮到樱对犬夜叉提出质问了。
她跳到犬夜叉的身体上,屁股坐在他的小腹,紫色的瞳孔没有一丝杂质,一动不动的紧盯着犬夜叉的眼睛。无法回避的目光令犬夜叉的心跳加速,他搂住了女儿那娇小的身体。
幼女青涩的身体仿佛稍微用力就会碎裂的玻璃一样,实在是过于纤细。
然而,面对这样一个易碎的艺术品,犬夜叉的下面却可耻的硬了。一根滚烫的物体慢慢隆起,顶在了坐在他小腹上的小屁股上。
对于顶在自己那个害羞的部位的东西,樱并没有像普通女生遭到轻薄时那样采取尖叫或是逃避的反应。
她非常平静的解开了犬夜叉的腰带,然后用那双小手熟练的将顶在自己屁股上的凶器掏了出来,插进自己的大腿之间,用双腿夹住,让两人最重要的地方做着最亲密的接触,然后摩擦起来。
虽然看不到樱裙下的风景,但这种姿势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两人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了。
犬夜叉扶着樱的腰肢,配合着她的动作开始摩擦起来。丝质的内裤非常柔滑轻薄,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樱里面散发出来的湿气,刺激着犬夜叉的欲望。
樱发出阵阵可爱的喘息,甜美的呼吸喷在犬夜叉的脸上,被他贪婪的吸入鼻中。
他一边亲吻着樱的脸颊和嘴唇,一边将桔梗,爱丽斯菲尔的事情解释了一番。只是对于Saber,他也搞不清楚,只能说出自己的猜测。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在这次‘圣杯战争’中,我们是敌人了!”
“啊,我已经和桔梗说好了,许愿的机会让给Saber,我们只需要‘圣杯’打开通往‘根源’的这个机会而已。趁机找到凌月仙宫!”
“我知道了!”
樱点头表示自己明白,拉起裙子,将连衣裙整个脱了下来,露出了下面那白皙幼嫩的身躯。粉嫩的身体毫不在意的紧贴在犬夜叉的身体上,轻轻的解开他的衣服。
犬夜叉亲吻着樱的头发,将那最后一条遮掩物解除,然后顶在那细小的入口处,一点点的撑开扩大。
对面的椅子上,卡莲看着这对畸形的父女,转身离开了大厅,回到房间里去休息了。
经过一晚上连续的死斗,东方的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这时的绮礼通过魔导通信机和地处深山町的远坂府取得联系。他与父亲言峰璃正准备召开紧急对策会议。
“哦?马上就能够掌握Caster的行踪了吗?”
时臣的声音里流露出满意的称赞,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同肯尼斯的盟约已经达成,而且还识破了卫宫切嗣的阴谋。
唯一剩下的,只有Rider和Caster了。
原本还以为需要花费几天的时间来寻找,没想到最后一个Caster这么快就找到。绮礼与Assassin虽然暴露,可他们的行动却发挥出了预想的效果。虽然自己的Servant遇到比较棘手的问题,但是弟子那边却进展得非常顺利。
“对方不愧是魔术师的英灵,即便是我的Assassin也很难在不被注意到的情况下进入对方的‘工房’。不过现在已经确定了对方的大概位置,目前Assassin正在那周围对其进行着包围监视,只要Caster出现在工房以外,便能够将其行动逐一掌握。”
“也就是说Caster并没有在工房内闭门不出而是很积极的在外面活动了?’’“是的。那是因为……”
一想到报告之后时臣的态度,绮礼稍微有点踌躇起来。Caster和他的Master的所作所为,也许会招来非常严重的后果。
而以时臣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同他们联手的。
“……他们二人前往深山町旁边的城市,将正在睡梦中的儿童抓回自己的据点。一直到天亮之前总共抓了十五人。虽然大部分都是比较平稳地进行着——但是其中三回被孩子的家长发觉而引起骚动,结果他们将那孩子全家都杀害了。”
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通信机对面时臣愤怒的绮礼赶在他还没有说话前马上继续说道。
“Caster毫无顾虑地使用魔术,而且在之后也不对现场进行清除和整理。现在按照父亲的指示,圣堂教会的工作人员正在对现场的痕迹进行清理。不过……恐怕今后Caster和他的Master的行为也不会有什么样的改变。”
“……他们到底在想什么!那家伙是什么人?那个Caster的Master。”
不出绮礼所料,原本经过商讨,甚至花费了大量心思来说服Archer,许下了犬夜叉只交给他来解决等等条件,才最终消除肯尼斯对吉尔伽美什的冒犯。
可是现在,却轮到时臣自己无法接受的事态。
“凭借Assassin偷听到的他们的对话来看——那个Master在召唤Caster之前便一直都在进行着类似的行凶杀人事件。虽然目前还不能确定,不过这个男人和现在通缉的连续杀人犯貌似是一个人。”
“……”
时臣重重地喘着气。
从这个月开始便被连续报道的“冬木市的恶魔”,谜一样的连续杀人犯。采用近年少见的残虐手段,仅在市内便有四宗案件与他有关,而且据说最后一宗更是将睡梦中的全家都残忍的杀害,非常残暴的杀人犯。虽然冬木市内的警察已经特别成立了专案组,将周边辖区的所有警力都动员起来抓紧时间破案。但是仍然没有任何进展,还停留在连犯罪嫌疑人的相貌都无法确认的阶段。
对于时臣来说,在“圣杯战争”进行的时候发生这样严重的事件是令他非常头痛的,而且这一点对所有的Master来说应该都是一样的。圣杯战争必须在秘密中进行。这是对所有参加者来说不变的铁则。现在这个时候在这片地方引起惹人注目的事态的人,是没有人欢迎的。
原本,所有的魔术师都是圣仪的担任者。任何人也好都不会把魔术公诸于众,大家都只是秘密地研究着自己的术法,而那些无法彻底保守秘密的愚蠢的家伙们则会迅速被魔术协会消灭掉。只要是与保密相关的事情,魔术办会一向坚决而且彻底。所有的魔术师都对此充满了畏惧。
所以——假设说一个魔术师三天两头就被登上社会新闻的头版头条,而且不只这样,作为Master还被自己的Servant牵着鼻子走,这两点加起来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失态。
更重要的是,冬木市可是他远坂家的地盘,在他的管辖范围肆意妄为,是对冬木市管理者最大的挑衅。
“……对于那两个人,有没有获得详细的资料,信息,或其它什么的?”
“从他们互相之间的称呼来看,Master的名字应该叫‘龙之介’,而Caster被称为‘青须’。”
“‘青须’?那么Caster的真名是吉尔斯·德·莱斯伯爵了?”
“有可能,这个人以沉溺于炼金术与黑魔术闻名。”
从那个传说的知名度来看,他作为Servant被圣杯召唤而来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只不过他的性质和英灵完全不同——他应该被称为“怨灵”才更贴切一些。
“从他们的对话之中来看,这个叫龙之介的Master,不但没有关于圣杯战争的知识,而且貌似连作为魔术师的自觉都没有。”
“这也是很有可能的呢。也许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毫无魔术素养的人也能够和召唤来的Servant结成契约……于是那个Master只会成为Servant的傀儡。”
“不,那是……”
绮礼回忆着通过Assassin的耳朵听到的对话内容,继续说道。
“……不管怎么说,Caster自身的言行也很超出正常的理解范围。他总说什么圣杯已经是我手中的东西了,一定要拯救贞德等等,完全叫人不得要领的话。我个人认为——Caster和他的Master都完全没把圣杯战争看在眼里。”
也就是说不成威胁了吧!
如果是对“圣杯”没有追求的Master和Servant,作为盟友可以说是最好的选择。就像绮礼一样,可是对方的行为,实在是无法忍受。
不,是绝对无法饶恕的罪行!
时臣好像要把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出来一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精神错乱而暴走的Servant和完全无法控制情况的Master吗?到底为什么圣杯会选择这样的家伙们。”
虽然已经说过几次,可时臣还是在内心感慨。
“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实在是太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