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尝屈辱的柏芝无力地呆坐发呆;褓姆及助手已被蕙林遣走;马先生仿佛无视眼前这精致的肉体,目无表情地站起要离去。
蕙林恭敬地道:“主人,我会好好调教她,然后再让她服侍你。”
“主人,我们送你。”若瑄及心如左右伴随着马先生离去,房中便只剩下蕙林及柏芝。
蕙林想到柏芝将要成为主人的新宠,心头有气,以高跟鞋尖戳踢她的大腿:“还坐着干甚么?给我滚吧!以后要随传随到接受调教,否则要你好受!”
“……”柏芝并不回话,却以极度怨恨的目光瞪着蕙林。
“怎么啦?不服气吗?”蕙林更感心头有气,右脚不住踢在她腿侧。
那些气力大、会强奸自己的男人全数走了,素来倔强的柏芝胆子也大起来:“你这臭婆娘!”
柏芝对蕙林的憎恨无似复加,见现场只有她一人,决定不管后果,反抗──柏芝突然发难,两手抓向蕙林双足,把她扑倒在地!
蕙林大怒:“你敢反抗?!”
二人在地上扭打,柏芝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但蕙林的气力大得超乎柏芝的想像,她竟反骑在柏芝肚上,压住她身子,单以一只右手已捉住她两腕。柏芝使力摆动双腿挣扎,蕙林左手却连环地重掴她脸庞:“反抗?想打我?你这贱人好大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啪!啪!啪!啪!啪!啪!啪……”蕙林毫不怜香惜玉,全力掌掴,打得柏芝两颊红肿不堪。
柏芝痛得泪水夺眶而出,仍死不求饶;未几已被蕙林打得晕头转向,无力反击:“……”
“妈的!本来今天已到此为止,现在我要好好折磨你!”蕙林喘着气停手站起,柏芝却头昏脑胀地躺在地上。蕙林拉起她,扯下她的胸围,把她双手反剪到背后,用胸围来回缠绕,将她两腕绑得牢牢的不能动弹。
她……她要干……甚么了?此时柏芝已不再晕眩,但蕙林却停止动作,改而拨酒店的内线电话:“喂,劳烦你,我要一客蔬菜沙律。请问要多久才可送到?二十分钟吗?好,谢谢!”
柏芝不明所以,蕙林挂线后却对她冷笑:“听见吗?二十分钟啊!”
蕙林把柏芝拉到套房大门前,打开门,把她踢出门外:“二十分钟后,侍应便会送食物来,你来迎接他吧!”
不好!柏芝这才意会蕙林的阴谋,正想冲回房间内,“砰!”蕙林已重重的关上大门。
此时柏芝站在门外,坦露双乳,下半身只剩一条粉红色小格子内裤及一双短白袜,可说与全裸无异,而且脸额头发、胸腹两腿皆有精液残痕。若这副模样被人看见,别说星途尽毁,她简直是无颜见人了。
绑得紧紧的……柏芝开始后悔购买名牌质优的胸围,因为不管她如何使劲扭动双腕,被绑在背后的双臂还是遭棉布内藏的铁线扎得紧紧的。
柏芝心知这徒然是白费气力,放弃挣扎,就算成功了……我没有衣服……
又如何离开?柏芝惶恐地转身朝走廊的另一端张望:如果有酒店侍应或者客人经过,那我……柏芝不晓得这一层到底有多少间套房,就算没有住客进出,如果是服务生来走廊上打扫,也是极寻常的事……她一想到这副“尊容”若被别人看见,直从心底打出哆嗦,骤感双足发软。
还有那会在二十分钟内送来的沙律……现在究竟过了多少分钟?柏芝惊恐得完全失去时间观念,心怕那沙律若是突然提早送来,自己便……
就在柏芝心慌意乱之际,升降机在本层停止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叮!”
怎……怎么办?是……送沙律的人吗?还是住客?他们会……会经过这边吗?柏芝急如热窝上的蚂蚁,急忙蹲下来,自欺地希望即使有人经过,也不会这么容易看见她。
“踏……踏……踏……”柏芝紧张地倾听来者的脚步声,暗中默念:求求你,别走这一边……柏芝握紧拳头,心跳加速,下阴更紧张得感到一阵尿意。“踏……踏……踏……”、“踏……踏……踏……”足音续渐远去,并非朝这边而来,柏芝吐了一口气,绷紧的心房也稍感放松。
柏芝站起来,回身看着闭上的大门想:下一次……也许便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看来我还是要求她……让我进去。形势使柏芝不得不屈服,因为双手按不着门铃,她唯有以额头去压下按钮:“叮当……叮当……”、“叮当……叮当……”柏芝压得额头生痛,铃声连响,大门始终没打开。
好像已过了近十分钟,再这样下去……柏芝急得快要发疯,又不敢大声呼叫,只得低声下气哀求道:“求求你……让我进来……我会听你的吩咐……”
也不知蕙林是不在门后,还是真的不打算让柏芝回去,门后毫无任何声响动静。
“呜……求求你……”柏芝傲气尽丧地跪在门前,无助地饮泣起来:“求你……开门……求求你……”
我这样子……若被人看见……就在柏芝完全绝望之时,大门却奇迹地打开了一丝空隙──柏芝慌忙站起想冲进去,却发现大门没有完全打开,而是以防盗链系着,只打开了狭小的一部份。
只见蕙林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后,翘起修长的双腿,向柏芝泠笑:“怎么哭起来啦?刚才不是很威风要打我的吗?”
柏芝心知时间无多,只得认错道:“我……知错了……以后会……听你……吩咐……”
蕙林不屑道:“是吗?真有诚意认错便给我跪下!”
“……”柏芝为求令她消气,好尽快回到房内,乖乖在门外跪下来。
蕙林却把右足伸出门外:“小惩大戒,舔干净我的鞋子!”
“……”柏芝看着她那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怎能舔下口?
蕙林一看腕表,冷笑道:“还有八分钟,那客沙律便会送到,你的表现若不令我满意,就坐在外面好了!”
柏芝根本没有选择,无奈道:“你的脚……可不可以……提高一点?”蕙林的右足正搁在约柏芝肚皮位置的高度。
“笨奴隶,自然是你配合我!不会弯下腰来吗?!”蕙林骂道。
“……”跪在地上的柏芝只好使劲弯身、腹压大腿、被绑的双臂朝后上方微仰地,把面孔凑到蕙林那闪着亮光的黑色高跟鞋鞋尖之前。
高跟鞋是名贵的意大利出品,鞋身尚散发着一股真皮的气味,显然是新穿不久;但晶亮的鞋身表面仍是有若干小污点,似是水迹或泥尘的干涸物。柏芝看着鞋面,觉得要舔这高跟鞋,就像要她为男人口交一般的呕心与难受:“……”
时间……无多了……若惹得她改变主意,反而更糟……柏芝硬着头皮把小嘴靠拢鞋身,伸出嫩红色的丁香小舌,轻舔鞋面。其实鞋子不算太污秽,舔起来也没有奇怪的味道,但柏芝除了心中屈辱,却因心理作用,而老是有一股想呕吐的感觉。
“舌头别老是停在同一地方!要像刚才若瑄教你口交的那样!”蕙林骂道。
柏芝唯有顺着鞋身的形状来回舔弄,慢慢不单鞋尖,就是鞋的左右两侧,亦因她的唾液而微泛亮光。
“给我啜!”蕙林得寸进尺,把大半个鞋头塞进柏芝嘴巴内:“用力一点,要发出声音!”
鞋底粗糙的表面和附黏着的秽物,使柏芝的唇齿口舌都沾上黑色的尘埃,但她仍不得不卖力地收缩双唇,吸啜鞋尖,发出“雪……雪……”的声响。不久蕙林把鞋头抽出,但见上面湿淋淋的,黑色的鞋身与柏芝桃色的红唇形成淫媚的色泽配搭。
哼,到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听命?蕙林快慰莫名,踢甩了右脚鞋子,把穿着肉色透明丝袜的脚板递到柏芝眼前:“知道该怎办吧?还剩下六分钟。”
蕙林纵是美女,但脚部的汗臭味还是有的,柏芝近距离一嗅,本能地一阵反胃:要我……啜她的脚趾?
蕙林不容柏芝逃避,脚尖撬开她的唇片,硬把脚趾头塞进去:“快!”柏芝强行压下作呕的感觉,隔着丝袜吸吮蕙林的脚趾头:“雪……雪……”
“用口脱掉丝袜!”蕙林把脚板退出了少许。
柏芝双手受制,只得用门牙咬住丝袜前端,扭头抽颈,使劲拉拔,好不容易才把长及足踝的短袜完全扯下来,放在地上。
只见蕙林的脚趾涂了鲜红色的甲油,肤色白里透红,形状浑圆姣好,柏芝看在眼里,心中也不由得发出赞叹:她的脚……生得好漂亮……
“来吧!多少男人恨不得啜我的脚趾呢!”蕙林淫笑着,把脚趾头沿着柏芝双唇之间轻拂。
柏芝微张朱唇,伸出舌头舐弄趾尖和趾甲表面……不知是否看见五只玉趾生得漂亮的缘故,加上趾头上有淡淡的汗盐味,柏芝渐渐不觉反感,反细意地吸吮蕙林的脚趾──柏芝把她的脚趾头含在嘴巴内,以双唇吸啜、舌婪舐弄、贝齿轻啃,蕙林也不自禁地发出舒畅的低吟:“唔……”
柏芝的舌头由一根趾头滑到另一根,一根根舔过去,连脚趾缝也不疏忽,将舌头竖成纵向,上下拭净,就是把脚垢吞下也不在意:“雪……雪……”
“好……干得好……”蕙林被她舔得身子酥软,竟首次赞赏柏芝。
我真的……舔得她……这么舒服吗?柏芝听在耳里,心中泛起一阵奇怪的喜悦,嘴巴与舌头的动作不自主地勤快起来:“雪……雪……”
蕙林边享受,边欣喜地想:果然有当奴隶的潜质,明明受着屈辱,却本能地爱受称赞和取悦人!蕙林忽地把右脚自柏芝的嘴巴抽离,道:“改舔我的左脚!我顺便给你一些奖励吧!”
这次蕙林的左足特地提高,使柏芝身子要随之回复挺直,顺从地用口替她衔下鞋子,再啜脱丝袜,又为她的左足服务。“雪……雪……”柏芝来回地吻着蕙林的脚底和足踝,又尽量张大嘴巴,把两三根趾头一并含在口腔内吮啜。
“嗯……唔……”蕙林则施行要令柏芝堕落的“奖励”──她把湿润的右足伸到柏芝胸前,以脚趾头磨转她的乳晕,拨弄她的双乳,“哎……”柏芝敏感地低吟一声,蕙林又用首两只脚趾把她的乳蒂轻轻捏弄,灵活得像用手一样,瞬间一双乳蒂又膨胀起来。
“嘤……哎……”柏芝早前因自慰而燃起、却被中途打断了的欲火遭重新唤醒。蕙林的足尖继续进攻,自她的胸脯向小腹滑落,来到她内裤的裤头上,挑拨式地打转,却不往下行动。
“呜……”柏芝像要方便蕙林更快、更随心所欲行事,竟毫不犹豫地自行把夹紧的大腿微微张开。
欲火焚身啦!蕙林暗中叫好,在柏芝那淫水未干的内裤上以脚趾拨弄她的大阴唇。柏芝差不多完全遗忘自己想进入房间的本意,闭上眼享受着下阴传来的快感,口腔也因无以名状的空虚感而无意识地吸啜着蕙林的趾头不放:“雪……嗯……唔……”柏芝分泌出的爱液把内裤沾得更湿,下半身也不时微向前挺,像是要令蕙林的脚趾更贴近她的私处。
蕙林捉狭地停脚不动说道:“沙律快送来了,到此为止吧?”
渴求的快感使柏芝理智全失,闭目低语:“不……别……停下来……”
“你不怕被人看见吗?”蕙林两趾隔裤展开,慢慢分开柏芝的大阴唇:“还是想我在人来前令你高潮了?”
“呜……唔……”虽然隔着内裤,但柏芝首次被旁人触及阴唇,微痛中带着意犹未尽的快慰,恨不得能以双手自慰,要求道:“……给……我……”
“宁愿被人看见也不怕吗?”蕙林又以趾头按在阴核的位置上,时轻时重:“是不是?”
面红耳热的柏芝仿以触电,星眸半敞,失控的叫道:“是……是呀!呜……啊……”
“好,好,我给你。但你太大声了,被人听见怎么办?”蕙林把一只丝袜用脚夹到她嘴边:“塞着嘴巴吧!来,张开口!”
“唔……噫……”柏芝任蕙林操纵,狼吞虎咽地把丝袜含在口内,塞得两腮肿胀,淫叫的声量因此降低。“呜唔……噫……”蕙林一脚弄乳,一脚撩阴,柏芝全身火热,发出哼哼唔唔的浪叫,即将迈向高潮……
“踏……踏……踏……”这时忽然有响亮的脚步声响起,还越来越接近──蕙林失声道:“不好!有人来了!”
有……有人来了?!让人……看见我这模样……半梦半醒的柏芝朦朦胧胧地想到有人将目睹自己放荡的样子,身心都莫名地兴奋起来:“唔……唷……啊……”
蕙林大觉诧异,想:听见有人来反应却更大了,看来还有当露体狂的潜质呢!蕙林猛地收回双腿,并不让柏芝高潮:“人家已来到你背后了!想当众高潮吗?”
“?!”下阴的刺激骤失,柏芝自欲求不满中惊醒过来:糟……那……沙律来了?我……完全失去了理性……柏芝听见背后真的有呼吸声,几乎要哭出来了,心想:完了!我这样子竟被人看见……柏芝身子震颤,已没勇气回望来者是谁:怎……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蕙林幸灾乐祸地大笑道:“哈哈!后悔害怕了吗?面对现实吧!”她站起解除防盗链,踏出门外把柏芝的身子扭转──完了……柏芝羞急得要死,为即将面对来者而不知所措──但出现在她眼前的并非酒店侍应或住客,而是──送走马先生后回来的若瑄.原来是她……柏芝松了一口气,但想起被若瑄又一次看见自己淫荡的样子,立时低下头来不敢与她视线接触。
蕙林奸笑道:“我拨那个电话是假的,不然怎会骗到你舔我脚趾?不过你的淫荡性子真的大出我意外啊!啜我的脚时多么主动和享受啊!”
柏芝被她讥讽得难堪欲死:刚才……我怎会……这样……
“进来再说吧!”若瑄扶柏芝进房,关上了门。柏芝双手被缚,口中还含住蕙林的丝袜,狼狈地站在房中,不知如何自处:她还会……怎样对我?
蕙林笑道:“我的丝袜真的这么好吃吗?还不吐出来?”
柏芝红着脸把丝袜吐出,那透明丝袜已吸满唾液,黏作一团。蕙林拿起那团不堪入目的丝袜,挤出内里的唾液抹湿柏芝的面孔:“念在你刚才这么卖力,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吧!连续两次“高潮不遂”,很痛苦的。”
甚么?柏芝一愕间,已被二人带进另一间睡房,推在一张大圆床上。
“不要……”柏芝虽然饥渴,但羞耻心还是叫她抗拒二人。
若瑄却在她身边就位,笑道:“别说不要啦,身体才是最诚实的,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雪……雪……”若瑄躺在柏芝身侧,亲吻她的头面耳朵,双手更前后夹攻,一同抚摸柏芝的玉背和双乳;蕙林却坐在床尾观看,并不动手。
“呜……唔……不……要……”柏芝被唇片、舌头还有两条手臂一起施袭,欲火瞬间又被燃起。
若瑄舌头钻探沾湿柏芝的耳洞,两手抚弄揉捏她的乳蒂,她立时浑身酸麻,却苦于双臂被缚,不能推开:“耶……不……”
“来,把舌头伸出来。”若瑄唤道。
“啊……”柏芝理智再失,伸出舌头任若瑄舔啜,两根红润舌头交缠,唾液纵横,景像极是淫靡。“雪……雪……”若瑄直从柏芝的嘴巴吻至下颔、颈项,然后吸啜锁骨,再滑落乳沟,舌尖沿着乳晕打转,终于迫近核心一舔,“啊……”柏芝乳蒂初次被舔,与奋得身子一抖。
若瑄逐渐把舔弄的速度提高,用舌头将那粒突起的乳蒂朝不同方向推挤、下压,“喔……哎……不要……”每一记舔弄都犹如直击柏芝神经中枢,被舔时既麻且痒,巴不得她立刻停止;但当她只绕着乳房其他肌肤轻吻之际,心中又激烈地盼望她再亲亲那两颗小肉粒……柏芝被若瑄挑逗得欲罢不能,吟叫声越来越激烈。
“啜……啜……”此时若瑄又改变了方式,用双唇含住椒乳的前端,吮吸乳蒂,力度时轻时重、啜吸不放的时长时短。柏芝完全陶醉在她多变的技术下,乳蒂充血,变得足有一节尾指头般大小,红艳欲滴。
若瑄把左边乳蒂吸过够了,便改啜右乳,柏芝刚因左胸的空虚而失落,右乳尝到的快感又使她亢奋不已:“呜……唔……”若瑄双手也不闲着,往下抚摸柏芝两条美腿,慢慢摸到大腿内侧,发觉爱液已流至差不多膝盖旁边:“柏芝,你的淫水好旺盛啊!每一次自慰也是这么多的吗?还是因为我的缘故?”
柏芝就像早前莫名地喜欢与若瑄作淫乱的对话,呢喃道:“是……你……这一次……特别湿……啊……哎……”
“是吗?我令你更湿好不好?脱掉你的内裤好吗?”若瑄把手掌竖放,姆指隔着内裤在阴核上揉旋,尾指则上下游走挑刮大阴唇。
“好……好呀……脱……吧……”若瑄的指技比柏芝的自慰技巧高明十倍,即使只是隔靴搔痒,也教她激动万分:放……进去……快……放……
若瑄就要扒下柏芝的内裤,蕙林却按着她的手低语道:“要她自己来。”
蕙林蓄意把柏芝的粉红色小格子内裤裤头拉低小许,戏谑的道:“你自己想办法脱吧!能不能痛快就看你自己了。”
柏芝双手被缚,自然无法脱掉内裤,但高烧的欲火使她不顾廉耻地使劲扭动下身,想把内裤褪下。随着她摆动两腿、在床铺上上下磨擦玉臀,内裤终于一寸寸地往下卷曲,下阴开始暴露出来……
柏芝下体的皮肤同样如雪般洁白,卷曲的阴毛长度适中,稀薄整齐,分布平均,形成一个小巧精致的倒三角形;此刻黑色的毛发被淫水沾湿而更显光亮,直与那些洗发水广告中的秀发一般轻柔耀目,惹人艳羡。
若瑄赞道:“你这里生得真美啊!想我的手指摸它、插它吗?”
“想!想!”柏芝被欲火煎熬得禁受不了,两个“想”字近乎是大叫出来。
蕙林在若瑄耳边说道:“调教她要按步就班,今天先不必让她领教我们的技巧。”
若瑄撤回就要行动的玉手:对,今天要令她自行堕落……若瑄对柏芝笑道:“如果我现在不给你,你会不会疯掉?”
“会……哎……”柏芝自行磨擦着两腿之间,显然是极其期待若瑄手指的插入:“会……”
“我们偏不给你,要搞就自己来吧!”蕙林道:“求我解开你的手吧!”
柏芝双目半开半闭低吟道:“求你……解开我……”
蕙林出手抚按她的大阴唇两侧,手法恰到好处:“你的身份是甚么?解开你想干甚么?”
阴唇经此一击,欲念蔓延全身,柏芝彻底崩溃,淌出性饥渴的泪水,高叫哀求:“我是……性……奴隶……我想……自慰……求求你……呜……”
“好,那我就成你吧!”蕙林示意若瑄搀扶柏芝的身子坐起,解开她背后缚手的胸围。
“好啦,松开了。”若瑄好不容易解下胸围,柏芝已急不及待地把左手递到私处上……谁知蕙林却拉开她的左手:“不淮用左手!只可用右手!”
柏芝是左撇子,平时习惯了用左手自慰,蕙林偏偏又针对此点加以折磨,柏芝只得以生疏和因被缚而麻木的右手触摸私处,动作自不能像惯常般称心如意。
“呜……噫……”柏芝阴道早就水源泛滥,食中二指一合,也不多作前戏,便要直捣黄龙……哪知蕙林又阻挠她:“别急,慢慢来,把你平时的程序表演给我们看。”
若瑄见蕙林刻意吊柏芝瘾头,也不禁暗暗好笑。
柏芝欲火如焚,想不管蕙林吩咐先自插入,她却硬拉柏芝的手指在阴核上搓揉、于阴唇边刮扫,加倍激起柏芝的渴求。
柏芝本就兴在头上,经这一番自我挑衅,更是连嫩红的大阴唇也微微张开,已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了:“我……我……要……”
蕙林引导柏芝的姆食两指把大阴唇反覆的开开合合:“受不住了吗?”
“受……受不……住了……”柏芝痛苦地叫喊。
蕙林把柏芝的手握成拳状,只让她的尾指伸往小阴唇:“好,去吧!”
女孩子的手指本来就幼小修长,尾指更是短小,柏芝从来都是以食中二指自慰,如今用最短小的尾指,满足程度连寻常的一半也没有。“呜……”虽给蕙林特意刁难,但也聊胜于无,柏芝把尾指探进早已湿透的小阴唇内,缓缓进出,口中哼出快慰的呻吟:“呃……哎……”
感觉……很……不同……从未以短小的尾指手淫,柏芝的身体尝到一阵新鲜的快感,“噫……呜……”新鲜归新鲜,但尾指总是鞭长莫及,难以搔着痒处,反使柏芝感到半调子,极不痛快:不够……这样子……不够啊……
蕙林当然看出她的反应,引诱道:“还想要其他手指吧?”
“要……好……想要……”柏芝闷绝得似要哭出来道。
蕙林道:“我念一句,你跟着念一句,我就让你痛快。说──我,柏芝是个放荡的性饥渴淫娃。”
“我……柏芝……是个放荡的……哎……性饥渴……淫娃……”柏芝一边使劲把尾指在肉壁上旋动,断续地叫道。
“我以后会服从调教师蕙林的命令,努力当一个出色的性奴隶。”蕙林胁迫柏芝说出服从、屈辱的话语,要逐渐在她意识中建立身为性奴隶的自觉。
柏芝吃力的道:“……以后……服从调……师……蕙林……的命令,努……噫……力当……呜……出……色……的性奴……咿……”
“好得很,就给你吧!”蕙林达成目的,让开身子,放开手让柏芝的右手自行活动。
柏芝自然地躺下身子,久旱逢甘露地以食中二指放入阴道内,来回前后移动着。“呜……哎……”阴道内充满爱液,随着她的活塞运动而流出,把床单点点滴滴地沾湿。
“唷……噫……”柏芝先前两番高潮不遂、又几经蕙林和若瑄等床上高手挑逗,身为处女根本无法不大受冲击,彻底堕入性渴求之中,感受到除自慰外,初次、全新的性经验……
适才遏抑极久,现在得到所需,所感受的解脱、满足和愉悦胜过从前任何一次自慰。柏芝把两指挺进、旋转、上挑、下插,平常许多未试过的手法,都忽然领悟出来。“咿……呀……”柏芝温柔地按摩阴道内壁,又大着胆子以指甲轻刺娇嫩的粘膜,“哎……呜……”自主的痛苦中带着快慰,柏芝的脸容时而舒畅,时而紧张,每一刻的表情都令她既楚楚可怜又淫乱动人。
“……”蕙林与若瑄静看着冒汗的柏芝在床上扭摆身子,也看得心头火热。
柏芝越来越懂得运用右手手淫,手指的出入速率益发加快,淫水的分泌亦激增,因着指头的来去而飞溅弹出:“啾……啾……滋……滋……”
“啊……呜……唷……”柏芝面颊火红,香汗湿鬓,头颈如痴如醉地无意识扭动,一头直发摊在床上左移右拂;腰身不停向上弓起,使蜂腰小腹的美好曲线尽露;短白袜内的十根趾头抓住床单,支持着提高的足踝,小腿和大腿竭力地曲起左右扩张,把阴户向蕙林及若瑄毫无保留地呈现;纤纤皓腕连续地把两指插入于毛发中敞开的大小阴唇内,直至指根也完全没入;现在柏芝的脑袋中已空白一片、全身的细胞,都追求着人类最基本的官能欲望……
“呜唔……呀……哎……噫……啊……啊……哎啊……”柏芝修长的两指豁尽地刺入所能达至的最深处,一股电流自背项直上大脑,顷刻间浑身发抖、双腿乱颤,身子如拱桥般曲到最高点,阴道中喷洒出精亮的津液,自胯下的森林中像瀑布似的浇在床单之上,形成点点水印:“噗……啾……滋滋……”
“嘎……嘎……呼……呼……”柏芝脱力地跌在床上,胸脯喘息不止,闭上眸子,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之余韵……
蕙林看见柏芝初步堕落,嘴角现出不怀好意又称心的泠笑:今天的进度超乎我想像呢!
“嘎……嘎……”剧烈运动令柏芝俏脸涨红,热汗溶化身上各处已干涸的精液,使她遍体黏黏稠稠;右掌及大腿内侧沾满晶亮的淫水,仍在缓缓滴落;因高速磨擦而充血的阴唇还如鲤鱼嘴巴般缓缓开合,似是意犹未尽;朱唇半启,娇喘连连,浪叫时流出的唾液尚搁在嘴角;睫毛眼眶间闪耀着反映肉欲得偿而衷心淌出的欢悦泪水;赤裸的玉躯上,除子一双白短袜,就只有一条卷成环形、褪到膝盖之上的粉红色小格子内裤……
这副极度诱人又不堪入目的模样,就是数小时前高傲纯洁的玉女明星……柏芝的现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