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石砚
当兵的拿着刺刀,呼啦呼啦几下子,便把那些女兵们的衣裳和裤子从脖领子直豁到裤裆,向两边一扒,便露出了雪白的身体,一对对乳房朝天挺着,黑茸茸的私处也暴露无遗。文炳气得牙咬得“咯咯”响,真想下去把那些当兵的都给宰了,可惜自己昨晚拾来的枪不知被师父扔到了哪里,他现在唯一能作的就只能是攥上拳头,独自挥舞。当兵的很快便把姑娘们的衣服剥干净了,白花花的躺了一排,他们又把她们的两脚像青蛙一样分开,在四下寻了些木棍来,狠狠地从女兵们的两腿间插了进去。
作者:石砚
曹云龙也心中高兴,叫兵丁把蛮兵首级割了报功,又叫把女尸奶头割下,用铁丝串起,用盐腌了,并亲自誊写战报,连那些盐奶头派人送入京师报功。你看那众官军听得此令,一齐动手,把众女尸都跣剥干净了,每人只割下两只奶头腌起,乳房却留在她们身上,又砍粗大毛竹,自阴门儿里穿了,叫兵丁举着,到二道沟前示众,打击南岭军心。
作者:石砚
凤仪是凤家四女中唯一生育过的,两只乳房呈纺锤形,略有下垂,但习武之人,胸肌发达,所以乳房看上去依然很结实,并且向下一躺,下垂也就不明显,更有一样,那凤仪虽然生育过,乳头和阴部并不似一般女子一样变黑,反而比一般处女还鲜还嫩。曹云龙至今未娶,见了这般美女,哪里受得住,自己满脸胀红,把两只手只在凤仪胸前腹下乱摸,摸得片刻便觉难以控制,急忙褪了中衣,露出那一条童子鸡来,凑上去,一把把凤仪当胸搂住,压在身下,一竿到底,乱插起来。
作者:石砚
刀斧手们用黄丝绳(因为她是被太后下令处死的钦犯,所以用象征皇命的黄色法绳)把北平五花大绑紧紧捆了,然后八只手迫不及待地在北平光裸的肩头和腰部抚弄起来,虽然感到耻辱,北平却没有感到奇怪,因为她知道,女人被男人剥了衣裳却不玩弄那才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玩儿了一阵,四个刀斧手又将她的白绫拉开。她羞耻地扭动起身体想反抗,却被牢牢地抓住,束胸被一圈圈地解了开去,两颗白如雪,润如玉,芳香四溢的奶子象果冻般地跳了出来,奶尖象两颗红樱桃般在那肉峰上跳动。
作者:石砚
白菜婆心急火燎地冲到校场南口外,踮起脚往里看,远远看见儿子媳妇被反捆着跪在台子上,两个人都扬着头大声喊着什么。媳妇被两个刽子手按着肩膀夹在中间,这是对女犯的特别关照,他们把内侧的脚插在女犯小腿之间,使她们只能分开两条腿跪着,而他们内侧腿的膝盖则用力顶住女犯的屁股,使她们的大腿只能直立起来,加上又跪在一人高的台子上,正好方便台下的围观者观察她们的性器官。媳妇小肚子下那黑乎乎的一团老远就瞧得清清楚楚,胸前两只白生生的奶子挺得高高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害怕的样子。
作者:石砚
史文龙把她拖到书案前,让她上身卧于案上,看到水金童年轻,已然把持不住,便叫关玉罄去握她乳房,让水金童先行云雨。水金童看着胡雁翎雪也似一对美臀和那娇嫩玉户,早已按捺不住,脱了裤子,挺起好大一条玉茎,望里便顶,胡雁翎哪里肯依,把美臀乱扭,越发激得金童色欲激荡,两手一掐她美臀,掐得紧了,动转不得,然后一挺身,插将入去,没头没脑,乱撞起来。
作者:石砚
花将军当不了大官,因为他不愿意当大官;花将军经常调防,因为他喜欢调防。花将军叫花敏,但人们叫他花将军却不是因为他姓花。花将军喜欢山,喜欢树,因为有山有树的地方才能藏人,能藏人的地方才有土匪出没,有土匪出没的地方才会有女大王,有女大王的地方才是他发挥自己才能的地方。花将军喜欢剿匪,特别喜欢剿年轻女大王的匪巢。他最喜欢那些武艺好的,狡猾的女大王,因为他可以同她们斗智斗勇,可以在亲自制服她们的时候表现出自己的伟大,更可以在捉住她们以后,给她们两个选择,一个是金盆洗手,作自己的姨太太;另一个是充英雄,让他亲手把她们整死。
作者:石砚
分明是贼强人欺压良善,却把这肮脏事推在身边。他把我侠义女栽赃诬陷,硬说俺倒采花滥杀俊男。买通那众泼皮谎作证言,可怜我无辜女百口莫辩。大堂上为逼供欲行轮奸,怕受辱我只得认罪堂前。
作者:石砚
她猛地睁开眼睛,仍然一动不动地站着,愣愣地看着我,胸脯迅速地起伏着,随着那起伏,从颈部切断的刀口中发出呼噜呼噜的排气声。血喷着泡沫从伤口出冒出来,流过细长的脖颈,在颈窝处略顿一下,又向下流入深深的乳沟中,再从下面流出来,绕过深凹的肚脐,一直流到捂住下体的玉手上,然后顺着两条修长的玉腿流入地上的亵裤中。
作者:石砚
短剑慢慢刺进了公主鲜嫩的肌肤,刀口立刻向两边翻开,鲜红的血从里面渗出来,流过浓浓的毛丛,从阴唇和大腿的交接处流下去,在她屁股下面的木板上汇成一小滩,并慢慢地扩大。公主的嘴里发出一阵轻微的吱吱声,那是她紧咬牛皮时发出的声音,她的脸上冒出了晶莹的汗珠,但她并没有呻吟。“神啊,看看这位高贵女人的血吧,这血是那样鲜红,这是圣洁的人才有的血啊,她值得你衷爱。”大祭司向着天空赞美道,然后,他把短剑横着拉过来,切到了公主的腹股沟处,再沿着髋骨向上一直割到她的肋骨,然后从另一侧落剑,把公主的腹壁完整地切开。公主默默忍受着剧痛,血开始把她的洁白肉体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