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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红楼
作者:知乐
第十章 人间太平

朝野一颤,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赵全即将篡位成功时,京城再次异变突起。

“杀叛贼,清天下!”

一支神秘而强大的军队仿佛从天而降,人数虽然不多,但却人人武功高强,为首的蒙面人甚至能飞天遁地。

这支人马如摧枯拉朽般,很快就将赵全的亲兵全部剿灭,将赵全困在布满血迹的金銮大殿中。

扑通一声,赵全重重地坐在龙椅上,看着缓步而入的蒙面人,他双目剧烈收缩,充满恨意道:“你是谁?”

“赵大人真是健忘呀,小人送上的银子还够用吧,哈哈……”

来人拉下蒙面黑巾,露出嘲讽的笑脸。

“啊,石纴!竟然是你?”

极度的意外充斥赵全的双眼,紧接着怒火汹涌,他猛然跃身而起,一刀劈向石钰的头顶。

失败已经让赵全不可接受,败在石钰手中他更是歇斯底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钢刀还未完全落下,刀刃已经变成卷曲的废铁,石钰一脚伸出,将赵全踩在龙椅上,道:“赵大人,我也让你死个明白。”

话音未落,石钰的面容如水流动,一转眼,宝玉那邪魅的微笑轰然占据赵全的瞳孔。

“原来如此,哈哈,原来如此!”

赵全愣了一秒,随即仰天大笑,他终于想通一切,最后在大笑声中自己终结自己的性命。

输在宝玉手中,赵全彻底服了,心想:原来从很早开始,在自己以为掌控一切的时候,贾宝玉已经将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间。

“师父,你内伤未愈,法力剩下两成不到,还是回府休息吧。”

一身劲装的秦可卿来到宝玉身后,时移势易,她身份虽是徒弟,但如今更像是贴身保镖,外加众女的特派代表。

“唉,在府里困了那么多天,就让我在外面多待一会儿吧。”

宝玉一脚踢开赵全的尸体,然后坐在龙椅上,挪了几下屁股后,他又撇着嘴站起来,道:“这张椅子设计难看,坐着还很不舒服,也不知道这些人干嘛整天惦记?白痴!”

秦可卿可没有闲情逸致与宝玉胡扯,略显担忧地道:“城外一直有妖气徘徊,咱们赶紧回去吧,不然夫人又要责怪我了。”

“好、好,我马上回去,不能让娘亲责怪你。”

提及王夫人,宝玉脸上顿时多了几分异样的光彩,脑海则思绪盘旋,回忆的目光感慨万千,复杂无比。

贾家这一场劫难,下人死伤近百,主子中,贾母一睡不醒,第三天就离开人世,邢氏死在贾赦手中,尤氏也身受重伤,不治而亡。

神奇又意外的是王夫人,短暂晕厥后,她不仅醒过来,而且浑身上下没有丝毫伤处,那自然是灰衣老祖暗中的功劳。

迎春与尤家母女痛不欲生,几番晕厥,其他人等虽也心怀悲痛,但宝玉的昏迷已经牵动她们所有的思绪,连惜春也是满面愁容。

困难时期,王熙凤再次展现出管事二奶奶的风采,她毅然下令,丧葬之事从简从快,还悄悄将红楼别府里的女人接回府中。

元春与不明内情的母亲、妹妹、嫂子相见,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抱头痛哭,有了这么一番鬼怪经历,家中众人见到死而复生的金钏儿竟然也没有太大惊奇。

唏嘘感慨后,大多数女人还沉浸在悲喜交加的泪水中,王熙凤与元春则连夜秉烛夜谈,第二天天一亮,这才有了包勇献上大量金银的一幕。

日子一天天过去,仍凭外面杀得天翻地覆,宝玉依然沉睡不醒。

众女逐渐感到慌乱,恐惧一丝丝侵占她们的心海,连迎春与尤二姐也忘记亲人逝去的痛,不由自主围到宝玉身边。

五天之后,赵全与孙绍祖狗咬狗难分难解时,宝玉终于醒过来了。

宝玉的眼帘还在颤抖,一个丰盈的娇躯已经扑上去,道:“玉儿,你醒啦,你终于醒啦,呜……”

喜极而泣的颤音在宝玉耳边盘旋,先是隐隐约约,然后越来越清晰。

是母亲的声音,母亲在哭?她还活着!宝玉急速张开双目,王夫人激动的脸立刻映入眼中,他刚要开口说话,王夫人激动的泪珠已经落下,正好滴在他的嘴唇上。

泪水微带苦涩,但宝玉却感觉无比甜蜜,因为王夫人不仅安然无恙,而且还对他态度大变,即使是刚刚苏醒,他依然能感觉到胸前那柔软的挤压感。

“师父,你又在想什么坏东西?还不快点!”

秦可卿隐带羞涩的催促打断宝玉的回忆,他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虽然不是原形毕露,但怎能逃过鬼仙的双目?

“没想什么,你可别诬蔑师父我的人品,呵呵……”

宝玉尴尬地笑了笑,随口搪塞两句,然后走到秦可卿脚下的云团上,在她的帮助下,悠然飞出金陵皇宫,飞向五彩斑斓的贾家。

风平浪静,尘埃落定。

贾母逝世这小小插曲并未影响宝玉的心情,高寿而终本就不算坏事,在他秘密宴请陆判过后,众女亲眼看着贾母的灵魂飞入西天,家中上下更是一阵欢声。

大乱之后,四大家族各自收拾残局。

宝玉不仅身具神通,而且还铲平叛逆,无形中,他已是贾家不二的主人,其他三大家族也下意识以他为首。

如今宝玉一人的风头已经盖过整个贾家,甚至盖过四大家族,可惜他的尊崇只能在外人面前显显威风,回到家中,他一切权力都被一干美人强行收割。

内有王熙凤当政,外有元春把权,其他人还嘻笑着组成一个“最高委员会”唯一的工作就是对监督制裁宝玉,绝不给他继续“沾花惹草”的任何一丝机会。

面对如此压迫,宝玉不仅乐在其中,而且似乎还嫌压迫不够,一时兴起,他干脆将红楼别府搬入原来的宁国府大宅,宁国府就此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这一日,宝玉偷偷溜出大观园,从自己挖的暗道溜入新的红楼别府。

宝玉刚一打开暗门,迎面就碰见一位让他意料不到的秀美少女,道:“咦?傅姑娘,你不是与你哥哥一起离开京城了吗?”

赵全已死,因为傅秋芳及时弃暗投明,傅家成为赵全余党中少数没有受到波及的人物。

“回二爷,家兄已经安顿妥当,我……在家住不惯,所以……又搬回来了。怎么?二爷不欢迎小女子吗?”

傅秋芳先是玉脸飞红,期期艾艾找了一个烂得不能再烂的借口,随即又银牙一咬,突然娇蛮起来。

不待宝玉有所回应,傅秋芳娇嗔道:“你不欢迎我也不在意,反正是晴雯留找旳,亨!——羞红已经爬过傅秋芳的耳垂,一声娇哼后,她疾步转身而去,留给宝玉一个气冲冲的背影,弄得宝玉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不知道究竟什么地方得罪傅秋芳。

唉,女人果然都是不讲理的生物,还是大姐最好,嘿嘿……宝玉心头一热,飞身扑向元春的卧房,可惜因为他法力大减,未能逃过十二女伶的监视,很快又被灰溜溜地押回大观园。

看着众女趾高气扬的背影,宝玉禁不住再次感慨万千:女人真是厉害,串通了的女人更是厉害,唉,我现在算不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呢?

轻言放弃不是色狼的风格,宝玉绝对是色狼中的色狼,出不了大观园,他的目标立刻变成蘅芜苑,“飕”的一声,窗户一颤,他又开始偷香的旅程。

坚持总有回报,这一次,宝玉终于成功地摸上薛姨妈的床。

“啊……”

满足的欢鸣声中,薛姨妈肥美的屁股向后一迎,刹那间飞上云端,朱唇张大到极限。

“啪啪……”

偷偷摸摸总是别有刺激,宝玉难得成功一回,双手抱着薛姨妈的腰肢,肉棒好似打桩机般猛烈耸动,一开始就是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插入薛姨妈的花心深处。

“啊……好侄儿……好老公,用力、用力……噢……”

薛姨妈同样激情如火,刺激的欲望不在宝玉之下。

虽然很多人都知道薛姨妈与宝玉的关系,但因为特殊的身份和王夫人,她总是不敢明目张胆与宝玉双宿双飞。

画面一闪,薛姨妈化作一汪春水倒在大床一边,香菱则代替薛姨妈承受宝玉的硕大巨物。

“噗滋、噗滋……”

宝玉的动作不再狂暴,而是细心品尝着曼妙花径的紧窄娇嫩。

“啊……”

无论多少次,只要是在薛姨妈身边与宝玉交欢,香菱总会倍感羞涩,除了声音如泣似诉外,总会因为过度紧张,花径夹得特别紧,令宝玉特别舒服。

酥麻开始在宝玉的背脊里奔腾,肉棒插得越来越快。

宝玉呼吸一荡,最后时刻,他故意把香菱弄到薛姨妈身边,两人身子一碰,薛姨妈只嗯哼一声,香菱的玉脸则红若滴血,花心剧烈收缩。

“呃!”

刹那间,宝玉的阳精激射而出,悉数射入香菱无比紧窄的蜜穴中。

宝玉在家中与众女嬉戏时,人间天下终于风平浪静。

赵全一死,北静王随即走到朝堂上,在四大家族的全力支持下,他顺理成章地登上大位。

皇都再次迁回燕京,天下开始恢复太平。

北静王辛辛苦苦治理天下,迅速忘记北静王王妃被大火吞噬、尸骨无存的心伤之事。不久后,按照皇家礼仪,礼部很快选定后宫之主。

新皇大婚,普天同庆,新红楼别府中同样张灯结彩,在新房中,新郎只有一个,新娘却是三人。

两个美丽熟妇与一个青春少女并排趴在床上,浑圆的臀丘美妙晃动,新郎傲然站立在床边,抚摸着左右两边的美臀,并向中间的美妇人说话。

“王妃姐姐,你后悔吗?”

“不后悔,我永远不后悔,当一万次皇后也比不上做你的女人。”

情欲之火已经淬炼多时,北静王王妃浑身散发着妩媚的光华,她回眸含情,羞语道:“宝玉,爱我,用力爱我!”

瞬间宝玉心海波浪荡漾,听着人间最美的邀请,他禁不住用力一插,“滋”的一声,肉棒彻底充塞北静王王妃的蜜穴。

“噢……”

满足的呻吟声在三女口中流转,幸福原来这么简单。

一墙之隔,另外一间卧房内。

元春双手紧抱着被褥,身子不停扭动着,虽然她不想偷听,但隔壁的声浪却故意与她作对,总是往她耳中钻,心想:唉,可恶的家伙,肯定是故意的,皇后她们也真是,干嘛叫得那么……大声呀,唔……

元春下意识重重掐了被子一下,随即玉脸发热,想起前晚的叫声,心想:弟弟今夜会不会过来呢?他肯定会来的,讨厌的家伙,嘻嘻……

想起宝玉的坏,元春的玉脸不由得多了三分戏谑。

宝玉的行动果然被猜中,午夜未过,他已经摸上元春的绣床,没有多余的言语、没有多余的行动,阳刚之躯与柔美之体完美结合在一起。

半个时辰后,元春就像李芷儿三女一样,嫣红的娇躯瘫软无力,她习惯地发出求援之音。

“吱呀”一声,虚掩的房门羞涩而开,除了晴雯姑嫂与金钏儿外,十二女伶中的六个也一拥而入,瞬间欢声一片,衣裙飞舞,本是宽敞的卧房变得拥挤狭小,晃眼的肉色香风浓郁。

娇羞戏语中,却有一女慌乱地逃向门口,她动作虽不慢,却被晴雯堵在门口。

“咯咯……进来了就别想走!”

晴雯一把按住此女,在其他两个女伶的帮助下,将她悄然送上大床,而正在忙碌的宝玉根本没有看见床上多了一个陌生人。

情欲激荡,呻吟盘旋。

当玉兰的身子化为软泥一刻,众女都会心帝偷偷相视一笑,趁着宝玉抽出肉棒寻找下一个目标的机会,她们一起动手,将双眸紧闭的傅秋芳塞到宝玉身下。

“啊!”

片刻后,一声疼叫冲上屋顶,激荡的春色突然静止,仿佛被一刀斩断。

宝玉终于发觉异常,凝神一看,失声问道:“傅姑娘,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她?笨蛋。”

晴雯的娇嗔化解尴尬的气息,她从后面搂着宝玉,打趣道:“坏家伙,便宜你了,记住,可要对傅姑娘温柔一点,人家可是第一次呢!”

事已至此,宝玉还能说什么?“性”福的家伙顺着众女的推力缓缓压上去,又一场火热的征程开始了。

一夜荒唐,春色无边。

天明时,除了宝玉之外,只有元春还有起床的力气。

“唉,你呀,全家上下就你一个人快乐,没有看见二妹与三妹不开心吗?”

元春戳了宝玉的额头一下,拨开宝玉在她玉峰上揉动的色手。

“大姐,你可冤枉我了,我也不想她们伤心,不过……这种事我也没有办法呀。”

宝玉亲手杀了贾赦与贾政,虽然他没有丝毫后悔,但看着探春与迎春的泪眼还是有点无奈。

“她们并不是怪你,父死女伤那是人之常情。”

元春一边为宝玉穿衣,一边话锋一转,轻快地道:“听李纨讲,你们曾经想办诗社,现在正是好机会,有了事情做,她们自然不会胡思乱想。”

“还是大姐想得周到,我回去就跟纨姐姐说,叫她负责这件事。”

有机会身处在花丛中,宝玉自然不会反对。

宝玉兴冲冲地来到大观园,正在怡红院与稻香村的岔路口犹豫时,王夫人焦急的身影已经占据他的视野。

“玉儿,你去哪里啦?怎么不在床上好好休息?你要吓死为娘呀!”

一场风浪过后,王夫人对宝玉的态度可谓天翻地覆,不过却有点紧张过头,她一把抓住宝玉的手腕,而且抓得特别用力,仿佛稍一松手,宝玉就会在她眼前消失不见。

“娘亲,我没事,只是出去走走,不要忧心。”

曾几何时,宝玉无比期盼王夫人的热情,但此时此刻他却感觉哭笑不得,心底还有一丝苦涩:母亲如此反常的表现肯定是逃避现实,贾政的死其实还是令她受伤了。

思绪的变换只在刹那之间,宝玉知道王夫人心灵的迷惘与彷徨,他突然展开双臂抱住王夫人,随即话锋一转,道:“母亲,孩儿害您担忧了,您放心,孩儿一定会保护自己,绝不让母亲担忧。”

宝玉的双臂很有力,王夫人饱满的乳峰挤压在他的胸膛上,趁火打劫果然是色狼的金科玉律。

王夫人空虚的心灵流过一缕暖流,宝玉的“乖巧”令她娥眉舒展,不过双峰传来的挤压感却令她玉脸发热,羞红悄然无息从她耳垂下扩散开来。

“玉儿,可卿说了,你重伤未愈,不能太过劳累,快回房休息。”

王夫人用巧妙的动作从宝玉的手臂间滑出来,紧接着扬声吩咐道:“鸳鸯,送宝玉回房,好生照料,他若是再出意外,我就罚你。”

贾母逝去,鸳鸯自然而然成为王夫人的贴身侍女,这既是宝玉暗中授意的结果,鸳鸯自己也很是欢喜。

鸳鸯脆生生地应了一声,随即代替王夫人抓住宝玉的手腕,半强迫地拉向怡红院。

王夫人还在抵挡,宝玉也不敢太过放肆,在王夫人心中留下一记炽热的眼神后,他乖乖变成鸳鸯的俘虏。

“你呀,就老实几日吧,惹得夫人生气,受罪的还不是我与袭人她们。”

“对呀,现在夫人最大,我可不想象姐姐那样被你连累,没个好下场!”

玉钏儿结束鸳鸯的话头,嘴角高高翘起,虽然最后金钏儿有惊无险,但她当初可着实伤心好久,心底难免留下一丝怨气。

“玉钏儿,别胡说,夫人菩萨心肠,怎会那么狠心?当初的事情全怪宝玉一个人。”

怡红院众女中,秋纹心思最是细密,第一个感觉到宝玉心中的不爽,急忙打断玉钏儿的埋怨话语,并不停颂扬夫人的好处。

“秋纹说得对,夫人待我们不错,只要宝玉不造反,咱们就不会受罪。”

麝月没有秋纹那么精明,但她心底的确很尊敬王夫人。

“好啦,大家不要再说了,记住我们的身份,以后也不要在背后议论夫人的是非。”

袭人玉手轻挥,制止众女的七嘴八舌,随即柔声道:“鸳鸯,你回去跟夫人说,我们会好生看住二爷,绝不让他随便出府。”

宝玉身边诸女中,虽然袭人只是婢女,但却拥有特别的地位,鸳鸯点了点头,终于不再数落惹是生非的宝玉。

“嗯,那好,我这就去回话。”

鸳鸯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脚步,将自己的关怀化作特别的警告:“宝玉,你伤势未愈,下次若再偷偷溜出去,我一定会告诉夫人。”

“是是是,姑奶奶,我一定听你的。”

宝玉连声回应,大力点头,可鸳鸯刚一离开,他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一把抱住袭人。

“好袭人,还是你对我最好,呵呵……”

“宝玉,别闹啦。”

袭人羞得玉脸通红,在宝玉的怀中扭动着身子,道:“鸳鸯没说错,你必须老实养伤,不然我们会担心的。”

“是呀,昨夜在东府那边闹腾一夜,还没有闹够呀?”

玉钏儿的话语很大胆,不过她的人已经躲到门外。

“嘿嘿,你们老公我越闹越精神,你们忘了吗?我修炼的可是动门大法,这就是疗伤!”

宝玉大手一扬,一股吸力将众女全部吸回床榻上,紧接着“砰”的一声,房门自动关闭,关住一屋春色,却关不住众女此起彼伏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