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嘘声响起来,我的目的就是一下子把他们逼到绝境,直接跟我短兵相接,我懒得一点一点往上挪,反正俺有暗棋。
接着随着拍卖师强有力的煽动,美国基金、新加坡集团,英国协会和黄逸天展开了又一轮火拼,我又按兵不动了。
我身旁的沈缨缨也对着我发出难以置信的目光,失神愣了好久,拉了我一把,道:“你疯了?会不会叫价啊?”
我微笑道:“缨缨姐啊,钱可以再赚回来,可是学校一旦落入他们手中,就再也拿不出来了。”
忽然我收到王欣怡的短信:“偶像兄,有魄力,泡妞泡到这个境界,古往今来你是第一个!以后‘色狼’兄这个称呼暂时不叫了!”
我晕倒,这才想起来沈缨缨身上装着微型摄像机呢!
王欣怡说话仍然无比雷人,无比严密,“暂时”什么意思?那是不是说明不排除过段时间继续叫我“色狼兄”的可能性啊?
沈缨缨忽然露出坚决的表情,道:“既然这样,我也豁出去了,这几年我也攒下不少钱呢,我无条件支援!”
我道:“你有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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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一个白眼,嘀咕道:“等于没说!”
王欣怡又来短信:“偶像兄,我管我老爸要了1千万,管我妈妈要了2千万,刚要的,还没有来得及跟你说,不行的话这些也压上!”
我欣然回信息道:“真是好姑娘!”
曲仙茗也来短信:“我这里还有3万块……”
还带了一串省略号,难道是写到后来就底气不足写不下去了。
我还是回复道:“一分钱也是钱啊,好姑娘,赞美一下!”
曲仙茗发给我一张笑脸,我似乎看到她灿然而笑的娇俏模样。
王晴信息:“那我也有一万多的。”
李茜信息:“我和林梦一人能凑1000块,我们是学生,比较穷嘛……”
我晕了一把,再过一会儿,把买菜钱都要捐出来了,我不过开了一个玩笑,你们不必当真嘛!
我对着摄像头轻声道:“好了好了,大家的钱暂时用不到,我还有杀手锏没有使出来呢!我估计一下,再过五分钟,黄逸天必然会有反应了,大家拭目以待吧!”
沈缨缨信将疑地看着我,我则继续关注黄逸天的叫价:“33亿!”
我心里大笑,他出价幅度终于缓下来了,这个迹象是不是说明他的底线就要到了呢?
我暂时没有出声,看着美国基金颤巍巍地喊出了33亿5千万,大约是临死前的挣扎了,新加坡集团和英国协会干脆直接走人了,他们似乎看得出今天这些人已经疯掉了,一个南河舞蹈学院根本不值20亿,他们还是比较理智的,风度很好,不像美国人,临死前还挣扎一下,太光棍了。
黄逸天没有给美国基金任何机会:34亿!
我的机会也不多了,5亿美金换成人民币也就36亿左右,看着我的暗棋也应行动了。
忽然,薛伟接到一个电话,听着听着脸上就变了,接着便和黄天逸似乎产生了矛盾,争执着什么。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我心里暗爽,可能是我的暗棋已经行动了,可是黄逸天还是不甘心,仍然继续叫价,而薛伟是来监督或者指导黄逸天出价的。如果双方不是合作关系,那就是说明,薛伟已经投靠了黄氏集团,周桐林现在在新公司当一个挂名的股东,已经是明日黄花了,薛伟如此一个有心机的人势必不甘再留在他身边。只不过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去刘盛昌那里。
想不通的事情我就不想,迟早会水落石出的!
这时候,薛伟又接到一个电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似乎有点气急败坏地对黄逸天说了几句什么。
黄逸天亦是脸色大变,不由得扭头向我望来,眼睛里冒出一团火来,也不理会薛伟,仍然恶狠狠地盯着我,似乎跟我卯上了。
我郁闷得想要吐血,妈的,老子不就是打搅你泡妞了吗?好像杀你全家似的,何必呢?
但是表面上俺还是不跟你一般见识,我轻轻举起68号牌子,好像喝饮料一样轻松地道:“35亿!”
这个叫价似乎是对黄逸天最后的刺激和挑衅,当然他似乎理解成了侮辱,他有点抓狂了,正要不顾一切地举牌,身旁的薛伟忽然拉住了他,把手机递给他。
黄逸天不甘地接过手机,听了一会儿,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忽然把手机一摔,恶狠狠地瞪视我,然后气呼呼地站起来走了,身边的几个拥趸也一下子走个干净!
切,要是眼神能杀人,老子已经死过几百回了!
拍卖师装模作样地“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喊了一通,小锤子一敲,道:“恭喜68号拍得南河舞蹈学院!”
然后带头鼓掌,掌声哗啦啦地想起来了。
我一时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一笔横财5亿,还是美元,被我一下子花完了,我真是他娘的败家子啊!
还真像王欣怡说的那样,我泡妞泡到这个境界,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靠!
主管教育的官僚过来了,亲自跟我握手,说什么教育事业怎么怎么样之类的形式主义的话。妈的,我一句没有听进去,在幻想着我的5亿美金,要是还在的话,将来我的媳妇儿们生了好多孩子,还会愁纸尿裤么?可是现在就说不准了。
沈缨缨看了看几乎暴走的黄逸天,劈头问道:“你背后捣鼓什么了?”
我装模作样地嘿嘿一笑,道:“哪有什么背后捣鼓,我是光明正大地捣鼓,还记得迈克吗?我让他出来活动活动筋骨,随便赚点外快,哈哈,这下,我这35亿差不多就要黄氏集团买单了,呼呼!你手机能上网吗?看看黄氏集团的股票成什么一样了?”
沈缨缨闻言用手机上网看了看,露出吃惊的表情,笑道:“怪不得你刚才叫价那么爽快呢,原来是有人买单!不过,谁都看的出你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你把黄氏集团得罪苦了!”
我伸了伸懒腰,道:“想打老子的主意?先付点学费先!娘的,现在这学校是老子的了,先视察视察校园先!”
于是搂着沈缨缨的小蛮腰开始在校园里巡游。
还没有开学,学生很少,学校的职工宿舍和教工宿舍离得也不近,现在的学校显得比较荒凉,不过今天来了这么多竞拍人员,让荒凉的校园生机勃勃了不少。
学校占地大约1000亩不到的样子,建筑面积超过了10万平方米,三座教学楼兼练功房,一座体育馆兼大礼堂,两座食堂以及7座学生宿舍,加上一个设施齐全的大操场把学校挤得满满当当,不过布局很合理,绿树成荫,芳草萋萋的,当初的投资者是外国人,那么学校的规划师和建筑设计师想必都是世界一流专家,前卫的主教学楼和礼堂很有感觉,至少比那些中规中矩的高楼抽象多了。
整体看来我还是很满意的,当天晚上举行了一个晚宴,很必要的交际性晚宴,各方面打点一下,妈的,那一堆这领导那领导的,给老子弄得烦透了,喝酒喝得晕乎乎的。
不过拍下学校的喜悦把这种郁闷冲淡了不少,回到别墅,众女主动献上香吻,来庆祝这个足以让人疯狂的喜悦!就连林梦、李茜和欧阳雀儿都大方地给我一个湿吻,我一边暗爽,一边在想慕容宽会不会吃醋……
乐极生悲,我们的热吻派对还没有结束,郑恩铭忽然打电话给我,给我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白血病项目被人捷足先登了!
我的高兴劲一下子下去了,忙问怎么回事。
原来是一家韩国药材公司已经跟澳大利亚公司接触,用三千万美金买断了这个项目,这是郑恩铭的一个同事无意中听来的。
我开始对众女摊肩:“娘西皮,澳大利亚之行要取消了!”
狗日的,拍下了学校却耽误了项目,鱼和熊掌真的不能兼得吗?
众女连问怎么回事,我不得已一通解释,把几个女生弄得失望不已。
我正在苦恼,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我烦躁地按下了接听键,劈头盖脸道:“别告诉我你打错了电话!”
对面停顿了一会儿,一个女人的声音道:“请问是不是高澜先生?”
我听了这种冷静而坚硬女性声音,立刻想起了是谁,忙道:“是古学姐吗?对不起,我刚才正跟人怄气呢!”
古意笑道:“我听出来了,怎么了?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分析分析哦。”
我道:“简单的说,就是我看中的一个医学项目被人捷足先登了。”
然后大致把这件事说了一下,虽然跟古意交往不长,但是我对她是绝对信任的。
过了一会儿,古意道:“高澜,想过没有,这是你们寻求合作的契机呢!”
合作?我开始思索起来,不过没有一点头绪,问道:“古学姐能说详细点吗?”
古意道:“你现在有空吗?我们面谈吧!”
我道:“那当然好!地点?”
很快,我们在约定的地点见了面,没有太多的客气话,古意直接道:“据你所说,你有意接手这个项目,这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可是韩国人为什么会抢在你前面这么快把项目拿去,而且不惜在价格上作出巨大的让步?按照常理,一个药材公司是不会接手这种项目的,除非是为了一个特别的目的。你有没有想过,韩国买下这个项目是为了送礼!”
我惊讶道:“送礼?怎么会这么大手笔?”
“呵呵,先不要急着下结论,如果韩国公司以此为敲门砖敲开中国市场的大门,你觉得跟三千万美金比起来哪个更划算?”
我愣了一下,激动地抚掌道:“韩国小鬼子就是阴险!古学姐你的意思是,我如果一定要得到这个项目,就有必要去韩国一行?或者说我主动向他们寻求合作,引狼入室?”
古意轻轻一笑,道:“你的说法虽然俏皮了一点,不过就是这个意思了。我觉得,引狼入室并没有什么不妥,现在,你们的制药公司刚刚起步,找到一个实力雄厚的大公司作为合作伙伴必不可少,韩国人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赚钱,二者强强联合又有什么不可以?等我们强大了,争到了话语权,到时候想怎么做主动权自然会回到我们手中!”
我心里忽然轻松起来,本来很复杂的局面被古意几句话理得清清楚楚,不愧是学管理的!政商古来不分家,我甚至有心让古意担任制药公司的副总了,可是我的学院更重要,要是再有一个古意就好了!
“古学姐,遇见你真是我高澜的运气和福气,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大忙!”
“是不是南河舞蹈学院的事儿?”
“古学姐不愧是学行政的,政治嗅觉就是这么厉害!”
“你不要夸我,我这次给你打电话真的是冲这这个来的,看到了新闻,呵呵,没想到你也是个大富翁呢,如果不嫌我才疏学浅的话,我愿意参加学院校长的公开选拔!”
“我已经决定了,为什么还要公开选拔呢?”
“你有所不知,这次学院经过大换血,一切必然要走上正规,虽然还是私人性质,但是一定会纳入教育系统的直接监管之下,公开选拔校长这道程序是必不可少的,虽然你有心,但是能不能当上这个校长还不一定呢,政府一定也会插上一手,至少会安排一个常务副校长才甘心呢!”
我意外地问道:“难道我的学校我自己都不能做主?”
“不要说学校,就连人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的。这是中国的现实,并不是说这种制度或者做法不好,如果没有严格而完善的监督制度势必造成无法避免的混乱和不良事件,就好像这次学院出现的贩卖学生案件,这在中国乃至世界高校史上都是罕见的行为。所以,尽管你觉得有时候制度或者政策不合理,但是这种不合理正是最大的合理。我这么说可能有些绕口,但是仔细想想,你就会发现,我们都处在一个规则当中,离开这个规则,你会觉得很自由,但是其实你已经很危险。”
我边听边思考,古意说的话虽然点到为止,但是我知道她已经开始揭示了一部分实质,作为一个社会人,自始至终都被一定的规则所笼罩,学校有学校的规则,社会有社会的规则,商场有商场的规则,官场有官场的规则,如果规则被破坏,那么大整理不久就要来了。南河舞蹈学院的前任就是破坏了规则,拉学生去陪客只能当作潜规则,但是把学生拉出去卖掉,那就是破坏了潜规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