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临安,高手云集,群贤毕聚。武林盟主张啸天府第吟啸山庄前,一对高大威猛的石狮仰天长吼,栩栩如生,映衬着主人尊贵的身份。朱漆大门敞开,迎傧站在门前,笑脸相迎着鱼贯而入的嘉宾。庄内热闹非凡,到处都是来自武林各大门派的头面人物。
“神剑门钟门主伉俪到。”
大门外的司仪高声唱道。
群雄不由静了下来,一齐颔首向大门望去,只见一对璧人联袂而进。男的约莫三十八九岁,身材高大,剑眉微扬,双眼炯炯,昂首阔步,颇具威势。女的只二十三四岁年纪,娥脸杏眉,双眸汪汪,雪肤滑嫩,纤腰盈盈,一袭贴身粉色罗裙,勾勒出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一对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全身上下美到了极点,也媚到极点,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媚惑风情,彷佛一朵怒放的雪莲。
“真不愧江湖第一美妇!”
群雄但见叶婉霓轻盈地跟在钟剑南身侧,春风俏步,秀发飘逸,幽香浮动,美眸顾盼,秋波流转,盈盈娇笑中,荡起无限风情。
她眼光所及,一颦一笑间流露出来的妩媚和性感,令众人心中怦怦直跳,“她怎么冲我笑了?莫非我的鬓发乱了,还是因为我长得潇洒?”
群豪心旌摇曳,心神俱醉,竟都多情地以为叶婉霓的梨窝浅笑,是为自己而发。
“在下恭候钟门主伉俪多时了!”
张啸天迎了上去,笑容满面,亲切地把钟剑南和叶婉霓引到主位就座。他嗅到叶婉霓身上发出的阵阵幽香,心中一荡,眼角扫过她凸耸的酥胸,想起在大鄣山亵玩她的情景,只觉丹田一股熊熊的欲火不断蹿烧,下面忍不住便硬了起来,“此女乳丰臀翘,娇媚惹火,不愧天下第一销魂尤物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老子一身御女神功,‘游龙伸缩功’已臻化境,软硬随心,没想到碰上她竟全无用处。“他强压欲火,殷勤地招呼着主位众人,畅叙契阔。
“游龙伸缩功”系一门采花神功,它是二十多年前张啸天因缘巧合,偶获“淫魔”丁残的采花秘笈“御女宝典”后与淫道高手切磋,经多年采花修炼创制而成。顾名思义,练成此功,肉屌便如游龙一般,可以自如控制,左右摆荡、上下击打、粗细软硬皆可随心所欲。二十多年来,凭借此功,张啸天御女无数,从未失手,被肏之女,尽皆丧魂失魄,情难自已。
这次武林大会,既是群雄的盛大聚会,也是武林人士的相识会。为推选新的盟主,商讨当今江湖情势以及应对之道,连着开了五天。张啸天早有缜密筹谋,因知他与当朝宰相左仆射汤思退交情匪浅,各大门派大多都买他的帐,是以最后一天,在群雄的欢呼声中,他有惊无险,顺利续任。
当天晚上,吟啸山庄豪华的宴客厅内,张啸天设宴款待各大门派头面人物。
酒过三巡,见众人微有酒意,张啸天站了起来,抱拳冲群雄说道:“这次大会,承蒙在座诸位错爱,抬举张某续任盟主之位,但当今武林,暗潮汹涌。据各大门派通报,近几年来,相继有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及资质俱佳的武林英豪神秘失踪。”
他稍作停歇,见众人神情悚动,停箸静听,继续说道:“据查,近年来黑道高手暗中聚集,成立‘天魔教’,与正道人士对抗,发展极速,已隐隐有独霸武林之势。
‘天魔教’乃淫邪之教,诸位可知‘快活帮’就是‘天魔教’的分支?“张啸天的眼光扫过叶婉霓,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
见张啸天提起“快活帮”叶婉霓心中一动,她自己曾经被该帮帮众追杀,十多天前在大鄣山茂林中,还差点遭鲁大玷污了,思及此事,叶婉霓俏脸一阵发烫。
“‘天魔教’教主是什么来路,目前我等还一无所知。不过,在下可以明确告知大家,‘天魔教’处心积虑,准备独占武林,实现他们蓄谋已久吞并江湖的野心。各大门派失踪弟子,正是被他们所掳!”
张啸天的眼光飞快地掠过叶婉霓怒耸的酥胸,亢声说道。
“为什么要掳各大门派的弟子?‘天魔教’太猖狂了,我们不能任他们为所欲为!”
厅中有人大声说道。
“对,我们要团结起来,若任由‘天魔教’势力膨胀,用不了多久,整个武林就将完全落入黑道之手。据内线来报,‘天魔教’掳掠各大门派弟子,乃是为了迫使他们修炼‘天魔功’,一种极为淫邪而霸道的武功,此功练成,据称可无敌天下,我们要趁他们魔功未成,消灭他们,否则江湖势将面临腥风血雨。”
“那我们该如何及早行动,消灭他们?”
场中有人问道。张啸天的一席话让厅内诸人吓出了一身冷汗,特别是有弟子失踪的门派,一听弟子被掳修炼魔功,更是鼓噪开来,场面渐渐显得有些嘈杂失控。
“大家莫慌!在下早有良策,但尚需与诸位商讨。”
张啸天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意想的效果,继续说道,“我们要派出得力之人,打入‘天魔教’,查出其总舵所在,并一举将其捣毁,让他们不能为祸江湖。”
“张盟主,铲除黑道,匡护武林,乃是正道人士义不容辞的职责。要派什么人,但听张盟主调派!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有人激动说道。
“在下谢过诸位了。”
张啸天有些感动,抱拳道,“大家的心意在下领了。
但‘天魔教’蓄谋已久,等闲之辈,潜入只是死路一条。三个月前,我们一位潜伏多时的兄弟被查觉,已为江湖正道献出了生命。“厅中众人见张啸天声音哽咽,尽皆感动默然。其中更有一些粗人,忍不住便骂了起来:“日他娘的‘天魔教’,老子操他祖宗十八代!‘天魔教’教主,不得好死!”
“要彻底消灭‘天魔教’,这次潜入,人数不必多,但是,须有男有女,武功超群,能独挡一面。‘天魔教’四处搜猎美貌女子,派出女子潜入,不易引起怀疑。
在下不才,决定亲冒此险。不知在座诸位,还有谁愿意跟张某一起赴死?“张啸天慷慨激昂说道。
“俺愿去!能跟张盟主一起为武林正道出生入死,是我等的荣幸!”
在张啸天的鼓动下,厅内群豪热血沸腾,纷纷请缨,有人趁机拍起马屁来。
“我们夫妻也参加!”
一声令人心颤神摇的娇脆声音响起,众人见叶婉霓与丈夫商量过后,挺身而出,骚动的人群顿时静了下来。
“好!巾帼不让须眉,‘玉女飞凤’果是深明大义之人。在下替武林苍生谢过钟门主伉俪了。”
见叶婉霓入彀,张啸天心中狂喜,脸上却不露半点痕迹,含笑称赞道。
群豪报名者众。于是,张啸天亲自点将,从中挑选了九男八女,被挑中之人俱是一时之选,众皆信服,其中除叶婉霓夫妇外,还有钟剑南的好友,出身武林世家的独孤超和沈雪霜夫妻俩。
宴会散后,十八名准备混入“天魔教”的高手齐聚一堂,共商大计。张啸天的眼光掠过在座众人,沉声说道:“这一次我等决心铲除‘天魔教’,事先已埋下暗桩,此番前去,里面情势如何,外面无人知晓。我们十八人,将分成几批,易容后在内应的安排下陆续潜入。到里面之后,有些什么遭遇,全凭造化,大家要临机应变。”
他一面说话,一面分给各人一付人皮面具。
二十多天后的一个深夜,月色凄迷,空山幽寂,伴随着阵阵嗒嗒的马蹄声,一队由五六辆篷车组成的车队缓缓行进。来到一个神秘的山谷口,篷车突然停了下来,押队汉子打开车门,车上鱼贯而下的都是艳装少女,隐隐,可闻得悲泣之声。
其中有一绝色女子,神情泰然,正是,乔装打扮准备混入“天魔教”的叶婉霓。
被单独安排在这队人马中,叶婉霓心中有些纳闷,她起初以为会跟丈夫钟剑南一道,没想到十几天前他们就和另几名女侠陆续先行离开。及至,安排她的时候,身边已没有半个熟人。前路漫漫,她心中忐忑,但一想到这也许是为了不引起“天魔教”的怀疑,便心中释然。
叶婉霓暗中数了一下,这一行,共有十五人。除八名押队汉子外,另外六名女子,姿色均属上选,年纪约在二十岁左右,只是她们哭得双目红肿,似是极为伤心。
她正准备与身边一位穿着天蓝衣裙的少女搭讪,一个似是领队的汉子走了过来,严肃说道:“到了这地方,几位最好听话,违命者不但要皮肉受苦,说不定还丢了性命。”
他命令其他随行汉子拿出黑布,将叶婉霓她们七人的眼睛尽皆蒙住。停了一会,严厉说道:“你们七个听着,这地方不是家里,你要想着怎么迎合人,怎么活下去,我只能说一遍,你们要牢牢记着……”
余声一顿,接着说道:“全部手牵手,跟我走!”
说罢转身率先向山谷行去。
于是,七名女子在押队汉子的引领下,彼此牵携,缓慢往山谷行进。叶婉霓见这帮人这般小心,便暗中留意,只感到行经之处,林茂草密,溪水潺潺,时而翻山越岭,时而涉水过河,大约走了一二个时辰,便听领队说道:“到了,大伙停下休息。”
便有人走了过来,替她们解开蒙住眼睛的黑布。
叶婉霓睁开眼睛,发觉众人正身处一个大石室中。这座石室,有两间房子大小,摆着锦墩、木桌,细瓷茶具,似是守卫人驻守的地方。四面都是坚牢石壁,但却没有气闷的感觉。
隔了一会,石门推开,缓步行入一个身着黑衣,又高又瘦的人来。其人生得獐头鼠目,尖腮高颧,但双目却是神光充足,估计内功修为定然不浅。
押队汉子齐齐向来人行礼,显见此人颇有地位。只听他重重咳了一声,道:“我是这里的蔡总管,从现在起,你们七个要听我的话,我的脾气不太好,一旦生气就可能杀人,在几位之前,已有五个女娃儿,死在我的手中。”
一面说话,一面伸手在七女身上搜了一阵。不知是他特别认真呢?还是摸着过瘾,好好把叶婉霓等人摸了一遍。
小不忍则乱大谋,叶婉霓尽管被摸得直起鸡皮疙瘩,也强行隐忍,尽量掩饰自己,不让那人瞧出可疑之处。大逞手足之欲后,蔡总管心满意足,见众女神情害怕,说道:“你们长途跋涉,想必累了,先去沐浴更衣,随后我再交代你们做事。”
他随手拉动藏在墙上的暗线,便听外面似有声响。不一会,两个丫环模样的女子推门进来。蔡总管交代一番后,两女一个带路,一个殿后,领着叶婉霓她们七人通过秘道前往洗浴更衣。
叶婉霓暗里留心,看秘道宽可容两人并肩而行,两面都是青石砌成的墙壁。
行过数丈,转了两个弯,景物忽然一变。
但见灯光高挑,门户处处,似乎到了一座大宅院中。但附近人影憧憧,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所有的门户,大都闭着。
两个丫环把她们领到一个宽敞的房间,这房子中间有一个大水池,正冒着热气,显是天然地热浴池,道:“这是洗漱的地方,你们在这里,不许擅自出室行走,这地方走错一步,立刻没命,你们只有一刻钟准备,洗漱完毕,我们来接你们。”
言罢,退出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众女心中害怕,尽管一路汗流浃背,风尘仆仆,也只随便沐浴一番。但可换之衣衫,尽皆薄如蝉翼,穿在身上,环肥燕瘦,立时暴露无遗。几人正准备重换原装,门“吱呀”一声,原先两个丫环进来,容不得她们重换,催促着将她们带到了外面另一间大石室。
蔡总管已经在石室中等她们,见到众女,他神情不耐,说道:“以后做事,要乖巧听话。今晚你们的表现,我很不满意。念你们初来乍到,饶恕一回,下不为例。”
叶婉霓假装害怕,颤声问道:“总管大人,你们掳掠我们到这里来,要做些什么事?”
蔡总管冷冷说道:“不要做什么,听话行事!”
另一个少女鼓起勇气,低声问道:“蔡总管,我们还可以回家吗?”
蔡总管道:“自然是可以,不过,那要一年以后了,希望你们能不犯错,犯了错,这一生就永远无法回家了。”
他寻思片刻,接着说道:“你们且跟我来,看看不听话的后果。”
众女心中忐忑,便跟在他后面穿过几处秘道,眼前豁然出现一片莲池小桥,凉亭水榭,花团锦簇的幽深庭院。两个手执单刀,面目冷森的大汉,守在庭院大门前,正窃窃私语。
只听其中一人说道:“不瞒你说,在教中俺的地位虽不高,但江湖中略有名声的侠女,被俺享乐了不少,那些美人儿个个都是细皮嫩肉的像可掐出水一般,身材美得……啧!啧!
那些被擒的美娇娘初时尚凶悍地破口大骂或欲咬舌自尽,但经灌服‘贞女淫’后,嘻!嘻!不到片刻,她们便淫浪饥渴,骚屄淫露横流,只要一松开束缚,见到男人便自动找肏。 不说别的吧,几天前刚擒获的几个女侠,如今淫骚入骨,食髓知味,每日非三四人轮暴才能满足呢!“另一人说道:“她们个个皆美如仙女,身段惹火,令人心痒难搔,尤其是那销魂美屄,浪声淫语,简直令人血脉贲张,奋不顾身,恨不得每天都能暴肏这些浪蹄子!俺长这么大,第一次肏到这般爽的妞!真他妈死了也值!”
“哼!这帮恶贼竟然时时掳掠女子淫乐,真是无法无天,丧尽天良!这次潜入,定要想方设法为江湖除害!”
叶婉霓心中愤怒,暗暗忖道。
听到这些污言秽语,众女尽皆花容失色。她们硬着头皮跟在蔡总管身后,来到前方另一厢的通道,这时只听到旁边一间房内不停传出阵阵淫笑声,以及一个女子的闷哼呻吟声。
透过面向通道半敞开的窗户,叶婉霓往内张望。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她顿时瞠目结舌,难以置信!这是一间宽敞的房间,内里烛光明亮,摆置着数具怪异的几椅,房中正有四男一女,侧向她们,全身赤裸围聚在一起淫乐。
那女子肌肤雪白,身材玲珑浮凸,鬓乱钗横,跪伏在凉榻上,高翘着圆滚雪白的香臀,正被后边一名矮胖秃头老者狠插着,一对饱满的肉球随着抽插在下面不断晃荡,说不出的勾魂摄魄。而她身前,一个壮汉挺着巨屌挤开她的檀口,舒爽地挺动。两旁各站着一个猥琐的男子,硬逼着她用手搓捋着他们勃起的肉棒。
那女子娥眉紧蹙,高声呻吟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她不断扭摇着雪白的玉臀,无意识地娇哼道:“好舒服……快点挺动……再用力点……再深点……好难受……好痒……噢……”
“沈女侠……是不是很舒服……你从来没这么爽吧……”
矮胖秃头老者边狠命抽插着,边淫笑不止,他用力抓揉着女子下面那两团不断晃荡的雪白肉球,啧啧称赞道,“这骚婆娘真他妈够味够爽!虽已年过四十,肌肤仍然滑嫩如少女,奶大,屄紧,老子操了她数十次,还是这般销魂!”
“嗯……”
女子抬起头来,春情满面,满足地娇哼着。
“是她!是沈雪霜!怎么会是她?”
叶婉霓一见之下,顿时面红耳赤,心神剧荡,震骇无比。这个女人,她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她的熟人,丈夫好友的妻子,江湖赫赫有名的女侠。
此时只见沈雪霜口含身前男人巨物,津津有味地舔吮着。一个女侠,竟堕落到这地步,被四个男人肏弄得浪态毕露,叶婉霓一颗心怦怦直跳,第一次见到这种羞人场面,只感到荒淫至极,如坠恶梦。
“这个骚娘们,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女侠,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企图逃走,被我们擒获,才知是混进来的奸细。嘿嘿,她被灌服了‘贞女淫’,你们知道什么是‘贞女淫’吗?”
蔡总管把眼光落到叶婉霓玲珑凸翘的身上,意味深长道,“那是一种极为霸道的春药,就是贞妇吃了,也可千人肏,万人骑。这个女人被我们送到这间花室,日夜受到男人的蹂躏,还不是被干得像发浪的野狗?”
叶婉霓见沈雪霜不时被那四个男人变换各种姿势,以不同的方式狠操着,叹了口气,心中寻思:“她的清白已遭玷污,此时再救她已没有多大意义。弄不好坏了大事,岂不是得不偿失?”
阵阵莺啼燕语,层层淫声秽浪。众女回到石室,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其中几个忍不住便抽噎起来。
蔡总管冷冷看了看她们,说道:“你们无须害怕,只要乖乖听话,在这里包你们快活赛神仙,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销魂滋味。”
他顿顿,伸手指指叶婉霓,说道:“你跟我来。”
叶婉霓略一迟疑,缓缓站起身子,跟在蔡总管身后款款前行。行走间落足甚重,装出不会武功的样子。虽然,她还能沉得住气,但沈雪霜被蹂躏的场面不断在脑子里浮现,心里不停的转着念头,不知蔡总管要将自己带往何处?会有些什么遭遇?万一有人侵犯时,是否该出手自保……思忖之间,已到了一间石室前。
蔡总管突然停下脚步,说道:“这间石室中,有一个男人,你去陪陪他吧!
记着,你如不听话,那将有你的苦头吃。“叶婉霓暗暗忖道:这位蔡总管连我的姓名也不问,他们摧残一个女子,就像是踏死一只蚂蚁,一点也不在乎。心中念转,口中却假装问道:“要我陪他做什么?”
蔡总管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淫笑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除了那档子事,还有啥事?”
但见蔡总管举手在石门上敲了几下,隔一会,大门打开,门后站的是一个彪悍的汉子。来人见到叶婉霓,似乎愣了一下,但他并未多说话,而是急忙将叶婉霓迎进房中,掩上石门。
室内很宽大,布置得也很豪华舒适,木榻锦衾,一应俱全。靠一侧石壁旁,放着一张木桌,上面红烛高烧,照得满室通明。
待蔡总管走后,来人上了门栓,拉一把木椅,低声说道:“叶姑娘请坐。”
一阵愕然之后,此人已恢复了镇静。
叶婉霓没料到此人竟然认识自己,吃了一惊,问道:“你是谁?”
她暗中戒备,运功于掌,以防此人突起发难。
“在下张啸天,你忘了我曾给你们每人发一付易容面具吗?只有我记得你们易容后的容貌!”
他见叶婉霓衣着暴露,巨乳,蜂腰,翘臀,尽入眼底,心中欲火渐起。
见张啸天眼光灼灼,尽在自己身上瞄来瞄去,叶婉霓不由羞红着脸,蚊声说道:“张盟主,这衣衫是在这里被强迫换上的,请勿见怪。”
她整了整衣装,正色问道,“这地方谈话方便吗?”
张啸天见她似有些嗔怪,遽然一惊,寻思道:“自己急色,差点露馅了。”
他按下心中的欲火,柔声说道:“为大局不顾小节,我们都是身不由己。不要紧,你怎会到了此地?”
“唉!一言难尽……”
叶婉霓叹了口气,当下把来此经过,大约说了一遍。
张啸天听后,说道:“这次我们潜入‘天魔教’,极为凶险,他们把你单独安排进来,也许是避人耳目。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叶婉霓摇了摇头。张啸天道:“我经过多方打探,才查出这是‘天魔教’隐藏在天目山的一个分舵。”
叶婉霓“哦”了一声,想起今晚曾在山谷口下车,深信不疑,问道:“那这个分舵主要做些什么事呢?”
“练习‘天魔功’,一种极为淫邪的武功,食物、生活,都要配合起来”“他们找来这么多的女孩子,也和练习‘天魔功’有关吗?”
叶婉霓曾经听张啸天讲过“天魔功”的事情,继续问道。
“正是,你们是不是来了七个女人?”
张啸天问道。
“不错!你怎么知道?”
叶婉霓见他一猜便着,心中奇怪。
“因为,包括我在内,这里有七个‘魔胎’正开始习练这种武功。”
张啸天叹了口气,似有隐忧说道。
“‘魔胎’?什么是‘魔胎’?一个人要糟塌一个女孩子吗?”
叶婉霓心中隐隐猜到“天魔教”掳掠她们到此的目的,颤声问道。
“修炼‘天魔功’的人就叫‘魔胎’。要练此功,每个‘魔胎’需有女人侍候。而且献身的女子要年轻漂亮,阴水足,能长期经受……”
张啸天有些不忍说道。
“这帮贼人真是丧尽天良,忍心摧残无辜的女子!”
叶婉霓恨恨说道,“我们不及早将‘天魔教’铲除,还不知有多少女子会遭殃!”
“这就是魔功,习练之前,必然先要沦入魔道,身负罪恶,手沾血腥,才能够开始习练这种武功。”
张啸天迎合道,“你说得没错,不管有多少代价,我们定要想方设法除去它。”
“你们七个人,都是些什么样子的人物?剑南在这里吗?”
叶婉霓问道。如若丈夫在这里,那她暂时就不会有多大危险。
对叶婉霓的话意,张啸天自然心知肚明,说道:“没见过他。他应该被安排到别的分舵吧?和我在一起的这些‘魔胎’大多具有相当的武功基础……”
他心中暗忖:“嘿嘿,为了得到你,我费了一番心思,终于可以好好暴肏你这个销魂尤物了,岂会笨到放你丈夫在这里?”
得知丈夫不在这里,叶婉霓十分失望,失神了好一会,才接道:“你和他们交谈过吗?”
“有!在下常常借机会和他们攀谈……”
张啸天见到叶婉霓神色,对她的所思所想尽皆了然于心。
“他们来自于何门何派?”
为了掌握更多的信息,叶婉霓继续问道。
“这个,在下因来此时间不长,暂时没有问出来,他们似乎是有很多异于常人之处。”
张啸天说道。
“哪些地方不同?”
叶婉霓有些奇怪,问道。
“他们对过去的事,似乎是有些不太清楚,而且,待人也变得十分冷漠,不喜和别人说话交谈。”
张啸天说道。
“他们的形貌如何?”
“不大清楚,他们一个个都戴着人皮面具。在下怀疑,他们都有可能受了暗算。”
张啸天说道。
“你们一同来此,为什么会有此差异呢?”
叶婉霓奇怪问道。
“在下可能是得到内应暗中的协助,有人曾告诉我,要我尽量仿照别人的举动,因此提高了警觉之心,才未被他们发觉破绽。”
为释疑团,张啸天说道。
“我见到了沈雪霜女侠了,可惜的是……”
叶婉霓幽幽叹了口气,一想起沈雪霜被蹂躏的悲惨样子,她的心一直无法平静。
“唉,你也看到?她的遭遇,我很痛心,爱莫能助。她不肯侍候‘魔胎’,被送到花室,日夜遭受无数男人摧残。没有查出‘天魔教’总舵和幕后之人,为了大局,我们只能忍辱负重。”
张啸天知道沈雪霜受辱的场面对叶婉霓确有意料中的震撼效果,假装同情说道。
为得到叶婉霓,这一次张啸天费尽周折,将十七名高手分批诱骗进圈套,男的全部被他在半途用迷药收拾了,另外几名美貌女侠则事先送到这里,被他逐个糟蹋后,再打赏给手下。他知道叶婉霓跟沈雪霜是熟人,是以制造轮奸沈雪霜的场景来刺激她。
叶婉霓不知是计,沉吟了一会,继续问道:“张盟主,我们混入这山谷秘窟中来,不知有些什么后续打算?”
“目下情形如何,我还无法说清楚,在适当的时候,应该会有接头的人告诉我们。”
张啸天顿了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叶姑娘,时机未到,我们现在还不能有所行动,这就……这就,很叫人为难了。”
叶婉霓见他说话吞吞吐吐,一时间倒还未想通他言中之意,眨动了一下大眼睛,不解问道:“什么事使你为难?”
“难道你还不明白他们把你送到这石室来的用心吗?”
张啸天抱着徐图缓进之策,步步引诱说道。
叶婉霓怔了一怔,道:“他们要你,你……”
她完全明白了,见到张啸天灼热的眼光,心中顿觉紧张无比。
“他们用心是要我们强暴你们,唉!在下被送入这石室时,曾经得到警告,必须摧残被送入石室的女子,但想不到来的人竟然是你!”
张啸天叹了口气,装出很无奈的样子。
叶婉霓镇静了一下心神,问道:“如若不是我,你就真的要照他们的吩咐办吗?”
“不错,非得照他们的吩咐不可。如若我留在这里,学习魔功,免受怀疑,摧毁‘天魔教’,别无其他可以选择的路!”
张啸天斩钉截铁说道。
“难道你对我也要……”
自己是有丈夫的人,若是清白被污,自己今后如何见人?叶婉霓心中惊慌问道。
“这就是在下的为难之处,不知道该如何对你才好。”
张啸天假惺惺接道,“可是……此刻的处境,我们又应该如何选择?”
“这室中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弄乱了长发、衣衫,你骗骗他们如何?”
叶婉霓心存一丝希望。
张啸天摇了摇头,说道:“骗不过他们的,来此时,他们已告诉过我,如果心存仁慈,将会得不偿失……”
他长长吁一口气,接道:“自然,你的际遇,比我要凄惨十倍,会跟沈雪霜一样,被送进花室,任男人日夜蹂躏。”
“花室?跟沈雪霜一样?”
叶婉霓吓呆了,她的武功跟沈雪霜在伯仲间,逃是逃不了,对眼前的形势,顿生出茫然无措的感觉,既不能出手相搏,又无法委屈求全,她的头脑一片混沌,浑身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但闻张啸天接道:“叶姑娘,今日这一关,咱们已经无两全之法,何况,日后,你要遭受更惨的事情了。”
“什么事更悲惨?”
叶婉霓一时缓不过神,颤声问道。
张啸天道:“听说那习练魔功过程,无法离开女人,培养出一个‘魔胎’,一年内至少要糟塌三个女子。”
叶婉霓愣在当地,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为什么需要这么多女子?你难道对我真的有这种念头吗?”
张啸天长长吁一口气,说道:“据说修炼魔功的男人,阳气太盛,一个女人是无法满足的,除非这个女人天生异禀,阴水特足。至于你,这就是为难的地方了,我们之间,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很快就会被人查觉,如要在下强暴姑娘,张某又做不出来。”
为便于得手后随时逞淫,他故意将“天魔功”说得淫邪无比,并装出迫于无奈的样子。
叶婉霓眉儿一动,似要发作,话到口边,又忍了下去,叹口气,道:“张盟主,你也许确有苦衷,但你该明白,女子以名节清白为贵,这件事万万不可。”
张啸天双目盯注在叶婉霓脸上,问道:“叶姑娘,你到此的用心是什么?”
未等叶婉霓回答,他一脸心忧大局的模样,严肃说道:“一个女人的清白,固然是十分重要。但武林大局,似是尤在个人的名节、生死之上。
我们自愿来此,都是为了江湖正道,里应外合动手毁去这‘天魔教’,造福武林苍生。为自己还是为大局,叶姑娘总该有个决断吧!更何况,这魔窟敌方高手众多,目前仅凭你我之力,是无法脱出这魔窟的。“来此之前,虽知此行凶险万状,但做梦也未想到,竟然是如此尴尬的处境。
叶婉霓沉吟良久,坚毅说道:“张盟主,我宁可血溅当前,战死于此,也不愿使清白受污!”
见叶婉霓说得坚决,张啸天叹了口气道:“你不该来,既然来了那就只有忍辱负重,牺牲小我,需知道这件事的后果,不但破坏了我潜伏于‘天魔教’的机会,而且你也是一样要受到玷污。”
两人四目交投,叶婉霓只觉张啸天看着她的神情有了很大的转变,他双目中忽然泛起一阵欲火,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玲珑凸翘的胴体上逡巡着。
自己穿得太暴露了,叶婉霓身躯颤抖了一下,垂下头,拉了拉衣衫,颤声道:“张盟主,你镇静一下,别胡思乱想。”
张啸天双目中的欲火,却是愈来愈形炽热,全身微微的颤抖着。薄如蝉翼的衣衫穿在叶婉霓身上,根本无法遮掩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致命诱惑,她胸前那对娇嫩巨乳,颤巍巍地展示着傲人的丰满,撩人遐思,让他无法克制内心的冲动。
叶婉霓见到张啸天双目暴射出情欲的火焰,心胆俱颤,大为惊骇地说道:“张盟主,你怎么了……”
“我难过得很……”
张啸天苦笑一下,装出无辜的样子,让叶婉霓以为这不是他的本性,接道:“你来之前,他们可能给我服用了什么药物,我难过得很,全身都像被火烧一般。”
叶婉霓紧张地说道:“你可是武林至尊,千万不可沦入魔道。我们还要依靠你呢!”
张啸天伸出双手,抓住叶婉霓两只皓臂。叶婉霓挥臂一挣,竟然未能挣脱,这才惊觉张啸天用了很大气力。只觉双臂一紧,张啸天的双手,力道忽然一收,像两道铁箍一般,紧紧的扣在她的玉臂之上。
叶婉霓脑际中浮现起了丈夫的身影,她多么希望丈夫现在就在她身边,若他在,自己起码可以免遭淫辱。但张啸天为得到她,煞费苦心,岂会放走到嘴的肥肉?他步步为营,装出被逼无奈的悲凄样子,使得满怀仁侠的她心中生出了怜悯之心。
更何况,在张啸天突起发难之下,叶婉霓全无防备,双肘间的关节,都已被他拿住,他加力一收,之后,叶婉霓已失去反击之能。原来,张啸天出手擒拿的部位,既狠又准,正是关节要害。叶婉霓纵有出手反击之心,但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