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雅正想继续和约拿说什么时,旁边突然出现了阴影遮住了光源,蜜雅有些迷惑的抬起头来,就看到几个三个蓝肤米拉人站在桌边看着她,他们说了一大串米拉语之后停了下来,仿佛在等待蜜雅回话。
蜜雅虽然学了一些米拉语,但要立刻理解对方的话还是很吃力,而且她是第一次遇上弗德烈以外的米拉人,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很自然地就向约拿求助道:“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问您为什么穿着米拉人的服饰,是从哪一艘船下来的,如果是米拉的舰艇,船上有哪些人。”
“那我应该要怎么回答?”
“您无须回答,我可以代替您拒绝,因为从船舰下来,以及船上有哪些人这种资讯,并不是可以随便公开的,拒绝他们就好。”
“但是他们只是想要聊聊吧?”
或许是因为已经很习惯和弗德烈相处,蜜雅对米拉人也有一种亲切感,不太想要拒绝他们的搭话。
不过当这些米拉人发现蜜雅正以他们听不懂的语言,与约拿对话时,突然有人就对着约拿说起米拉语,约拿沉默了一会儿,说了一句蜜雅难得听得懂米拉话。
“无可奉告。”
不过这句话也没有阻止这些米拉人继续搭讪的决心,一位米拉人继续和约拿说着话,另一个女性米拉人,却看着蜜雅的双眼,吐出一串诡异的语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蜜雅有些困惑的看向她,很费力的想知道她究竟在说什么,却只能听到几个熟悉的音节。
岂料没多久之后,女性米拉人身上的通讯器突然发出了另一个声音,很平稳的说道:“判定沟通语言,银河系太阳系地球联定官方语。”
蜜雅震惊的同时终于想到,约拿曾告诉她,目前宇宙间来往的星系繁多,若初见时无法沟通,多会使用一种标准方法来确认对方惯用语言。
这种标准方法拟出一连串字句,里头包含各星系常用的字元发音,一般人听到熟悉的语音,脑波与身体都会做出反应,只要判断者观察出反应让智脑做计算,运气好一点,没多久就能做出正确判定。
如此一来,女性米拉人所说的话,已经能顺利的由智脑翻译成蜜雅听的懂得语言,让蜜雅想要装作听不懂都不行。
“你是从□□的战舰上下来的吧?我们刚刚看到补给清单中有他的战舰编号。”
没有翻出来的发音,蜜雅很清楚知道是什么,那是弗德烈的全名,她虽然念不出来,却听了很多次。这些人竟然能猜出她是从弗德烈的船舰上下来,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该如何和她沟通,此时她突然觉得米拉人真的都是些怪物。
她不愿意回答,对方却微微笑了笑说道:“果然,传闻是真的,他让一个外星女性上了战舰,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蜜雅立刻站起了身子想要离开,可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去哪,而约拿在这样的状况下无法私下和蜜雅沟通,多说又多错,只能保持沉默。
而那女人又继续说道:“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好奇罢了,他是我们过去的战友,许久不见,想要打声招呼。”
听到这句话,蜜雅踌躇了起来,此时其它米拉人的语言翻译切换,也都转到了地球官方联语,因此他们的话毫无保留的就传进了蜜雅的耳中。
只听到另一个米拉男人说道:“战友?那家伙明明是个战犯。”
他又转头对蜜雅说道:“你知道那家伙有多危险吗?未成年前就已经是个刽子手,杀了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你迟早会被他杀了冰封起来。”
听到有人这样说弗德烈,蜜雅皱起了眉头,决定走去食堂的厕所躲起来,这些人总不会无聊到追到厕所吧?
哪知道另外一个方才没出声的米拉女人挡住了她,口气冷淡的说道:“米拉战舰上非战斗人员登船,除了被救援的遇难者、或是必要技师外,剩下的就是性玩物,你是哪一种。”
“她是舰长眷属,请您注意语气!”约拿此时终于忍不住说道。
约拿这句让后面一群米拉人哑然震惊,好一会儿后,米拉男人才笑着说道:“喔眷属,真是一个久远的词句,身为最优秀、最高傲超世代体,他怎么可能会有眷属这种东西?”
他突然抓起了蜜雅的手腕说道:“你为什么不来我们船上,我保证会让你很快乐,弗德烈那家伙根本不知道性爱的欢愉”
“说话节制点!”
“啪!”
“碰!”
说时迟那时快,那男人话还没说完,最早和蜜雅说话的米拉女性就斥喝出声,同时间蜜雅一巴掌扇上了那男人的脸,哪知道那米拉男人却飞出去撞到食堂的墙壁,发出一声巨响后,狠狠的摔到地上。
蜜雅看着自己的手,正吃惊自己的力道时,她就被拥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蜜雅当然不可能打到那个男人,更别提把对方打飞出去,动手的是在约拿通报下,即时赶到的弗德烈。他一手抱住蜜雅,一手从身上的银袍下摆撕下了一角,冷冷地往着那个狼狈爬起的米拉男人身上丢去。
一时间,那三个米拉人的脸色都变了。
丢下外袍衣角到别人身上,表示要与对方决斗,过去弗德烈无论面对怎样的口头挑衅,大多是冷淡以对,不太会主动攻击对方,今天却为了这个地球女子动了杀机,他们又怎能不惊讶。
本来态度对蜜雅比较亲切的米拉女子站出来说道:“你打算杀了他?”
“赶挑衅却不敢面对,是懦夫的行为。”
弗德烈淡淡说道,那个米拉男人听了立刻冲动的要开口接受决斗,却被那女子一手直接劈昏,直接丢在椅子上。
而后她转头对弗德烈说道:“身为舰长,看到船员冒犯你,没有及时阻止是我的失职,舰长义务要保护船员的性命,如果你坚持要决斗,对手就是我。”
蜜雅由翻译听到了这样的内容,赶紧抓住弗德烈的衣服说道:“算了啦,他们又没有对我怎样。”
“他随意触碰你,还试图邀请你上床。”弗德烈的口气很平静,紫眸中却凝聚着风暴。
“那另一个女的还说我是性玩物呢!”
此话一说出,蜜雅立刻发现自己说错话,因为弗德烈抬起头来看着另一名米拉女性。
其实那女人长的也十分漂亮,身材修长而匀称、五官端丽,可是弗德烈却极冷酷扫了她一眼后,温声对蜜雅说道:“你想要我怎样处理她呢?”
蜜雅感觉出弗德烈是认真的,他不是打诳语的人,说这话就表示他有能力任意处理对方,蜜雅突然觉得有些害怕的说道:“只不过是一句话,没关系的,他们和你都是米拉人啊,难得在太空站碰上。”
听到蜜雅这么说,弗德烈终于收敛了一些怒气,对那位女舰长说道:“愿你能好好管束船员的行为。”
说完他不顾众人的目光,打横抱起蜜雅就大步往外离去,蜜雅有些无助地问道:“你的事情办完了吗?”
“还没,不过我得先把你放回船上,避免你被闲杂等人纠缠。”
结果蜜雅被带回船舰上安置,她很无辜看着弗德烈离去的身影后,意兴阑珊的走回房里换了衣服,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后,才鼓起勇气向约拿问道:“为什么那个人说弗德烈是战犯?”
约拿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舰长尚未成年时,他们整群成功的超世代实验幼体被某个组织所截走,培养成精于战斗的杀戮工具。
不过当中年纪比较大的孩子,决心反抗逃离,整批实验体三十几人杀尽了组织基地上千人的工作人员及其家属,连婴幼儿都不放过。”
“怎么会这样?”
蜜雅有些震惊的说道,突然有些了解为什么弗德烈不愿意说那段往事。
“虽然包括舰长约有六七人顺利逃了出来,不过他们都是未成年体,而且那个基地里面亦有不少战斗人员,这样的战果十分惊人,造成了附近星系对于超世代实验体的巨大恐慌。
为了要安抚一般大众对实验体的反对声浪,米拉政府将这些孩子送上了法庭,让他们面对屠杀的道德责任。”
“可是可是他们都还是孩子啊!而且是被逼的”
“确实很多人是这样想,可是另外一些人本来就反对超世代实验体,大众对这些力量感到恐惧。更何况,既然有力量杀了全基地的人,另一方面表示,他们应该也有别的办法平安逃出去,而不是大肆杀戮。”
约拿继续告诉蜜雅当年这个事件引起了多大的争论:年纪最大,策画整个逃亡事件的少年,连尸体都找不到,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拟出一个这么残酷的计划,非要与对方拚的你死我活不可。
但是弗德烈作为当时计划中年纪最小的人,在辩护团的刻意操作之下,成为了超世代实验幼体的代表。年少的他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断在附近星系播送着,最后舆论的力量,使得这些孩子被判无罪。
即使如此,依然有不少人认为他们是罪犯,甚至将超世代实验体引起的战争罪责,都归类到他们身上,而当时最常出现的弗德烈,毫无疑问地成为众所之矢。
人们渴望力量、渴望变得更强壮、更聪明,却又恐惧他们无法掌控的力量,弗德烈自此被孤立起来。没多久后他遵从米拉人普遍教育,进入了军校。
米拉人全体不分男女都需要有从军经验,弗德烈不可能不从军,过往的经验让他在军中表现优异,但同样的,也招来了许多忌妒和毁谤,以及无数的流言蜚语。
弗德烈偏偏又是不太解释的人,对于别人刻意的言语挑衅,他向来很少回应,这种冷淡的态度,让无数试图想引起他注意的人不满,却也吸引了无数人的崇拜,结果对他眼红、忌妒他的人也更多了。
“舰长虽获判无罪,但私下从来不解释当年的事,许多人认为他冷血无情。我刚刚搜寻了一下,方才那三人有两人在军校中与舰长同期,一名则是和舰长曾经同校的学妹,或许本来就对舰长各有想法”
其实不用约拿分析,蜜雅也看的出来,那名米拉男性或许是非常忌妒弗德烈,而说她是性玩物的米拉女性,可能是忌妒她能待在弗德烈身边,而那名女舰长嗯,和弗德烈一定有些交情,凭着女性直觉,她怀疑他们曾经有过一腿!
仔细回想起来,那名女舰长利用了语音规则和她的反应,很快就让智脑判对出她的母语,实在很厉害,更别提她极为高挑、肤色均匀、眼神明亮、五官艳丽,和弗德烈摆在一起可说是十分相称。
比较起来,她就像那女舰长所说,是个外星女人,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与米拉人格格不入。之前她总认为弗德烈不太可能真的喜欢自己,好不容易他亲口说渴望她,现在看到其他米拉女性,蜜雅突然又开始怀疑,自己究竟凭什么能让弗德烈喜欢?
想到这里,蜜雅很快又陷入了忧郁之中,不过当她想起弗德烈年少的遭遇时,突然觉得自己这点忧郁根本不算什么。
她记得自己在和弗德烈差不多的年纪时,父母天天吵架,吵到最后决议要离婚。那个时候,她觉得自己的人生陷入黑暗,很怕父母分开、又怕父母不要她,只要独自一人就会偷偷哭泣,觉得世界上没有更悲惨的事情。
当然在她年龄渐长后,她就知道,其实父母离婚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父母也有自己的情感,自己的人生、自己想要的自由。
父母也是一边学一边当父母的,并不是生下来就是她以为的那样成熟,而且父母还是很爱她,就算离婚,还是很重视她,每年都会陪着她生活一段时间。
在同样的年纪,弗德烈遇上那种事情,孤零零的一人无依无靠,他是怎么活下来,又是怎么撑下去面对一切的呢?
无论他再怎么厉害、再怎么强大,那时候的他还只是个孩子啊!没有一个人生下来就是完美无缺的,大家都是一点一点成长,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以前总觉得弗德烈不告诉她这些事,是因为他坏心想玩她,不想和她好好聊天。现在想想,那天在浴室中他说的应该是实话,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或许他是怕吓到她,也或许是他不想再次回忆。
此时蜜雅忍不住心痛了起来,她怎么这么任性,还在浴室里哭着骂弗德烈,要是自己有察觉弗德烈的异状,她就不会一直想叫他好好和她聊那些事情了。
蜜雅想着等弗德烈回来该怎么和他道歉,不过她又想到,如果弗德烈不想回忆,她提了不就是让他想起伤心往事吗?
为了这件事,蜜雅在床上滚来滚去苦恼了好久,结果苦恼到睡着,等她惊醒时,才发现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
她忍不住问约拿道:“弗德烈呢?事情还没办好吗?”
“舰长早就处理完补给事宜,目前我们已经离开太空站了。”
“什么?他回来怎么没叫我起来。”
“因为这是您的正常休息时间,所以就没通知您舰长回舰了。”
在宇宙间航行并不像行星上有固定的日出日落,蜜雅的生活作息便凭着智脑通知,不过基本上她的身体也习惯了这样的作息,因此她听了约拿的话有些吃惊,这表示昨天弗德烈归舰后,并没有回房陪她睡觉。
“所以他回来后就一直很忙没有休息吗?”蜜雅再次向约拿确认道。
“是的。”
蜜雅心里有些担忧,不过又怕自己去找弗德烈会让他更忙,只好乖乖地按照约拿指示,继续今天的学习进度。
她本来想,如果弗德烈今天有让她去报告进度的话,她或许可以看看怎么和弗德烈谈,岂料整天她都没见到弗德烈。
等到了睡觉时间,她翻来覆去等着弗德烈上床来抱她,结果一直没等到他出现,最后蜜雅终于受不了跳下了床,大声向约拿问道。
“弗德烈呢?”
“舰长在轮机室。”
“今天轮机室有出什么问题吗?”
“没有,舰长只是在做例行检查。”
听到约拿这么说,蜜雅忍不住在房间踱步道:“他怎么还不回来,我今天连他的声音都没有听到,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约拿迟疑了一下说道:“舰长以前的作息习惯就是这样,工作时间极长,总是要把一切确认好才会稍作休息,不过自从您出现后,他都配合您的作息而休息,今天这样确实有些异常,不过舰长目前安全无虞,您不用担心。”
“那你觉得我可以去找他吗?不要告诉他,我只是想看看他而已,不想妨碍他工作。”
基本弗德烈指示约拿,蜜雅若离开房间,去哪都必须要和他通报,蜜雅这个要求等于是要约拿违背舰长命令。
约拿告诉自己,舰长的指令中,保护蜜雅小姐的安全是最高等级,蜜雅小姐整天没见到舰长,没有安全感,舰长所在的轮机室目前也没有任何危险,所以遵从蜜雅小姐的要求,偷偷让她过去看看才是正确的。
于是在约拿钻指令漏洞的状况下,蜜雅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轮机室。
作为一个战舰动力来源最重要的场所,轮机室是一个非常广大的空间,里头放置了战舰的引擎核心与冷却系统。
弗德烈在轮机室中最深处的核心引擎作例行检查,蜜雅穿过了层层管线密布的路径,好不容易才走到那个地方。
为了能看清楚整个核心引擎的状况,轮机室许多地方都覆盖着透明如玻璃罩,而最中央的引擎着有好几层楼高,呈现晶体形状发着淡淡蓝光,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水晶。
蜜雅所到的地方便是引擎最下面的部分,抬头一看,就能看到弗德烈站在高处作机械检查。
引擎旁有螺旋型的玻璃阶梯围绕,好让人能就近检查细节,不过阶梯宽度极为狭窄,大约不到半米,即便旁边有围透明护栏,站在上面看起来依然十分危险。
不过蜜雅知道那样的地方,走起来对弗德烈来说并不算什么,因此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在引擎旁透明的仪表板上工作,不过当弗德烈微微低下头时,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蜜雅。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道:“约拿,我等等再找你算帐。”
约拿僵硬地回道:“蜜雅小姐一天没看到舰长,心里很不安,但又怕影响舰长工作,所以表示想偷偷过来,我判断这里目前没有安全顾虑所以”
“把你在轮机室的监听和走道监视器都关掉,只要注意设备状态就好。”
“舰长,万一发生什么”
“这是命令。”
“是”
约拿不甘愿的关掉了监听与监视,在脑中滴咕着,舰长一般只会在房间内关掉监听与监控,就算在舰桥上与蜜雅小姐交媾,不想让他看到,也只会关掉部分监控。
不过今天舰长却要关掉轮机室的一切监控,这实在很奇怪,毕竟舰桥和轮机室可说是舰上两个最重要的地方。
奇怪,除了交配之外究竟有什么事情要这么神秘?难怪许多书上都说,陷入恋爱的人是不可理喻的!
约拿决定趁着不用监控的空档,研究一下各星系的恋爱故事,好理解一下舰长的反常行为。
蜜雅很认真的在看弗德烈究竟在做什么,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发现自己,直到他突然跨越护栏,从三四层楼高的地方翻身跳下来,蜜雅才吃惊的叫出声来。
弗德烈轻盈的落在蜜雅面前,甚至连落地的声音都不大,仿佛是一只飞鸟降落。蜜雅看他安然无恙,才刚放下心来,就看到弗德烈用着那双美丽的紫眸,似笑非笑望着她,好像在询问她是不是教唆约拿瞒着他来这。
看到弗德烈的表情,蜜雅忍不住又羞又怒地说道:“因为你你晚上没有回房间休息,所以我来看看嘛!”
弗德烈突然逼近蜜雅,让她退到墙边,把她压回狭小的管线通道中,吐着气对她说道:“喔?没我睡不着。”
弗德烈很少利用身形优势,把她压在墙边,充满侵略性的对她说话,因此蜜雅有些呼吸困难兼脸红心跳的结巴道:“没没有阿只是只是担心你……”
“喔?”弗德烈故意上扬着语调说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怎么不担心自己?”
“我我我要担心自己什么?”
“担心我把你吃的尸骨无存啊。”
弗德烈伸手抬起了她的脸,低头亲吻她道,蜜雅也忍不住轻轻抚着他的脸,有点害羞地说道:“可可是你不是已经把我吃的呃,尸骨无存了?”
弗德烈终于轻轻笑了出来,因为他很少笑,所以蜜雅有些看呆了,直到弗德烈停下笑声看着她,她才发现自己有点失态,又羞又怒的说道:“笑什么,你不是早就把我吃光光了。”
“小蜜雅”弗德烈轻叹道:“你这么可爱,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一边说着,双手便搭上了她的双肩,修长的手换缓犹疑,轻轻滑上她腰际,接着蜜雅下身的裙子就应声分为两半,让她白皙的双腿裸露而出。
弗德烈很少撕她衣服,更别提直接把她衣服撕为两半,蜜雅吃了一惊,弗德烈却托高了她的臀部,把头埋进了她的腿间,褪下她的底裤,将舌探进她幽深的溪豁中,啧啧舔舐起来。
“啊啊弗德烈别这样啊”
蜜雅伸出手来想要推开他,不过当她触碰到弗德烈的脸时,却忍不住捧起他刀凿似的侧脸,一脚跨上了他宽阔的肩膀,好让他更深入的侵犯。
查觉到自己淫荡动作,不只是脸蛋,蜜雅全身的皮肤都快烧了起来。更让她觉得难堪的是,弗德烈这次探索狠辣而不留情面,灵巧的舌头快速地在她花径间抽动,双手邪恶的掰开了她的花瓣,用力挑弄她娇艳欲滴的花核。
她上身的衣服被急不可耐的触手推高,露出光裸的上身,经过这些日子不段停催情,日渐增大的雪乳,被无形的触手狠狠揉捏变形,顶端的嫩蕊被拉扯挺立,坚硬的展示着蜜雅的动情。
“呼弗德烈啊我不行了啊呃这样太快不啊啊啊!”
弗德烈的唇舌似乎带有电流,探进探出震的蜜雅不断涌出浪液,舒服的几乎要泄了过去,她想要夹紧腿抗拒快感,以免自己泄在弗德烈的口中,岂料他却压开了蜜雅雪白腿根,逼着她直接将浪液完全射入他的口中。
“不要啊啊啊”
蜜雅惊慌的娇喊着,声音在狭长的通道中回荡,弗德烈却只是静静地将她泄出的耻液全数吞尽,而后伸出舌头,舔着嘴角坏笑着抬头望着蜜雅说道:“小蜜雅很甜呢。”
蜜雅羞耻的想要一头撞在墙上,可是弗德烈却将两指直接探进了蜜雅湿润的甬道中,快速抽插了起来,继续说道:“既然你这么担心我,那就好好喂饱我如何?”
蜜雅无助的看着自己下身在弗德烈的挑逗下浪液乱喷,弗德烈看似神色平静,眼神却有带着诱惑盯着她,时不时张嘴吞尽她的蜜汁,或是直接往蜜口索取。
弗德烈似乎是故意激着她不停潮射,因此蜜雅在短时间内泄出了大量的爱液,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她几乎失了神,甚至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不停的抖着双腿,任由他强烈的索取。
等到蜜雅几乎浑身乏软,弗德烈才放开了她,而蜜雅失去了弗德烈的支撑,无力的滑下墙壁,双腿大开的坐在地、上。此时她身上不着寸缕,仅有鞋子挂在脚上,花穴痉挛不已,眸中带着媚态,完全是被滋润过的样子。
相较之下,弗德烈表情平静、衣衫平整,此时他已经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她,要不是紫眸中闪动着一些情欲,蜜雅几乎会觉得方才那样的挑逗,只是她的一场梦境而已。
蜜雅极为无助地望着弗德烈,她已经很习惯被他热切的拥在怀中疼爱了,但是现在他却放她一人坐在地上,不像是要填满她的样子,让她有些无措。
或许是看出她的茫然,弗德烈终于蹲下了身子与她平视,温柔的对她说道:“我只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小蜜雅我以为让约拿告诉你没关系,可是我没想到,让你知道后,心乱的反倒是我。”
蜜雅突然好像懂了点什么,张嘴欲言,弗德烈脱下了自己的衣袍,披在她身上,点了点她的唇说道:“回去休息吧,这几天我可能不会回房,有事情可以让约拿告诉我。”
蜜雅忍不住抓住弗德烈的手,有些颤抖的说道:“我并没有要你非说不可,可是你是不是后悔让我知道了?”
弗德烈看了她好一会儿,紫眸突然有些黯淡道:“或许。那是和你过去生命完全不同的世界,太多血腥,我并不希望你接触。”
“可是弗德烈,你总不能永远不告诉我,在你心中,我永远无法成为你的感情的依靠吗?”
蜜雅突然有些哽噎道:“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说出来,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可是我我很希望若是你需要,我可以好好的抱住你,告诉你一切都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我会在你身边。”
弗德烈楞了一下,蜜雅又抽抽噎噎地说道:“不过我那时候又不在你身边,就算在你身边也没有任何能力保护你,说这些不过就是我自己贪心罢了。”
她有些狼狈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离开,弗德烈却突然按住了她的身体说道:“小蜜雅愿意付出什么代价,换取想知道的一切呢?”
“什么代价?”蜜雅有些呆呆地说道,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子宫之外,有什么是弗德烈特别想要的。
“身体、灵魂、过去、现在与未来,你愿意付出什么?”
弗德烈口气淡然的说道,紫眸却深邃的宛若深渊,仿佛随时都会让人坠落的万劫不复。
可是蜜雅却更茫然了,她怯怯的开口说道:“可是这些不是都是你的了吗?”
蜜雅的回答让弗德烈眼神闪了闪,但他还是平稳地说道:“我强迫向你索取的,和你心甘情愿给予的并不一样。”
“可是可是,只要你开口,我我没办法不给啊。”
蜜雅说到这里突然羞耻的要哭出来了:“我没办法不心甘情愿地给你啊,你要我为你生孩子,我答应了,你要我说自己的过去我也说了,我的身体根本就没办法拒绝你,心里又这么渴望接近你这样,我究竟还有什么可以给你的。”
弗德烈看了她许久,才眨了眨眼睛,突然往上指着一个地方说道:“有时为了找出动力来源细微异状,得一直待在轮机室,那时我就会待在那里休息。”
蜜雅抬头一看,就见到高处墙边,镶嵌着一个不大不小透明平台,平台上摆着一个单人垫褥外,似乎就没有其他东西与空间。
仔细打量平台下方,蜜雅才发现墙上其实也嵌着玻璃般透明的阶梯,一路向下延伸到地面旁,那阶梯如同引擎边的阶梯,宽度不宽,虽美丽看起来却危险,因为阶梯边并没有栏杆。
弗德烈牵着蜜雅站起身来,亲吻着她的手背轻声说道:“只要能在这段路上取悦我,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
蜜雅忍不住颤抖着随着它走到,她很清楚知道弗德烈在说什么,身上披着他的衣袍,仿佛自己正被他拥抱,完全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双腿间的媚穴,还在回味他刚刚给予的欢快,一喘一喘的抽搐着,弗德烈一手搀扶着她,一手从她的背脊滑下,隔着衣料轻抚她的腰际,而后摸上她的臀部,示意她微微张开双腿。
蜜雅双颊泛红的微微张开双腿,就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撩开了衣袍,往她腿间探去,滑入她湿润的幽谷当中。
“呃弗德烈”
当那只特别塑出的肉棒头部钻入花径时,她终于忍不住娇喊出声,弗德烈则用那双美丽的紫眸紧紧盯着她说道:“小蜜雅,要好好夹住它,如果中间掉出来的话,得重来喔。”
“这样太犯规了”蜜雅一边低喘抱怨着,一边感受肉棒在体内邪恶的抖动。
肉棒虽不如弗德烈下身的巨虫那样粗大,但却有着很邪恶的形状,棒身并非圆形,而是类似五角形层层堆叠,一层一层的如塔突起,不时分开旋转扭动,逼着紧致的花穴感受那前所未有的异样入侵。
蜜雅的媚穴才吞入肉棒的前两节,就完全抵抗不住它们分头的入侵,很快就被逼上一波高潮,此时弗德烈轻笑出声道:“小蜜雅连第一阶都还踏上就高潮了,原来你喜欢这种形状?”
“没没有啊你你干嘛要用这种啊啊啊”
蜜雅放松身体,想要抗拒肉棒的刺激,岂料肉棒却因为她的蜜液润泽,往下滑落一节。她赶紧收紧花径避免它掉出去,那知道前头那节却快速转动起来,逼着嫩穴前端每一寸感受它真实的入侵。
“弗德烈啊嗯你你根本不不想和我说嘛”
蜜雅的双腿不停打颤,眼中因为情欲和委屈,带着盈盈泪光。她觉得弗德烈实在太坏了,上次想了新方法玩她就算,这次还又换了个形状,他明明知道她很敏感,他每一次的新花样,都会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奇怪、更堕落。
其实她只要在弗德烈身边就会感觉很舒服,被他填满就会欢愉的得到高潮,对蜜雅来说,这样已经很足够了。
可是蜜雅有感觉,弗德烈从来都不会因此满足,他总是想尽办法探索她身体每一处,逼的她感受难以言喻的欢愉,让她为他疯狂,完全无法自主,成为他身下的囚奴。
常常在至高的快感恍惚间,她会想起之前因他精液成瘾的感受,自己现在对他的痴迷程度,一定远远胜过当时。
对一个人一举一动都成瘾,对他所有反应都痴迷,这真是一件太过危险的事情,偏偏她又无法自拔。
不过弗德烈听到蜜雅这么说,终于停下了跳逗动作,专注凝视着她,眸色美的像是夕阳紫霞,让人全然只想浸淫其中。
蜜雅虽然知道弗德烈停下了动作,但身体深处却燃起了难以熄灭的火焰,她搀扶着弗德烈的手,一步一步往那看起来危险的阶梯上走去,阶梯太狭窄,蜜雅又不敢放开弗德烈的手,因此她是侧身踏上第一阶的,弗德烈在阶梯下微笑望着她,蜜雅则颤抖不已。
她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情欲。蜜雅知道弗德烈绝对不会让她从阶梯上滑下去,但他的目光、他散发出的占有气息,都让她难以抗拒。
更别提花穴中那邪恶如塔的肉棒,正随着她走动的步伐,一下又一下研磨着敏感之处,若不是她已经很能忍耐体内些微的骚动,恐怕早就会双腿发软的趴倒在地,拱着臀部渴望弗德烈的给予。
随着踏上那一阶又一阶的透明阶梯,体内累积而无法释放的快感也越来越多,身体渴望更强烈的刺激,蜜雅却得小心翼翼的避开肉棒研磨,避免随时崩溃。
而坏心的弗德烈,则不时接近蜜雅,在她耳畔喘息,或是用指腹及在她掌心摩娑,使她完全无力躲过无孔不入的挑逗。
蜜雅每跨一步都艰辛无比,双腿也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在她还来不及走完四分之一的距离时,一个不小心,就失足向后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