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好一阵儿,女人们先后疼得晕过去,用冷水泼醒了又上刑,三个女干部都还是一声不吭咬牙挺刑,志辉才只有十四岁,是十三个女人中年纪最小的,却丝毫也不示弱。
“娘的,还真有股子倔劲儿,一声也不哼,老子有办法叫你们哭爹喊娘!”
黄显祖真是个毫不掺假的畜生,他让匪徒们把那几个受了严重的棍刑还没有死的干部和民兵再次抬上门板,仰面朝天,直挺挺地捆住,每个人的阴囊都用细线绳齐根扎住。
黄显祖让把乔小妹拖到他丈夫王汉的脚边,亲自解开她捆住的双脚,让她面对着王汉,骑跪在他的小腿上方,并把她的双脚牢牢地捆在王汉双脚的外侧。黄显祖抓住乔小妹已经散乱的长发,强行把她的上身按下去,让她撅起屁股,张嘴去吃他丈夫的生殖器。
乔小妹愤怒地挣扎着,紧闭着嘴唇,说什么也不肯。
“娘的,臭娘儿们,你要是不吃,老子就给他割下来!”黄显祖威胁道。
“小妹,别听这混蛋的,让他割好了!”王汉喊道。
但乔小妹不能让丈夫失去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她张开了嘴,又羞又怒地骂了一句,便被按在丈夫的小腹下,那一条软软的东西一下子便塞满了她那红润的小嘴。
黄显祖把拴住王汉阴囊的细绳系在乔小妹的脖子后面,阴险地说道:“你给我好好呆着,要是敢动,你男人的那玩意儿就会被你揪下来。”
乔小妹跪伏在丈夫的腿上,赤裸的臀部高高地翘在半空,被丈夫身体隔开的双腿使她的肛门和生殖器完全从后面敞开,再没有了遮掩。她嘴里含着丈夫的命根子,想骂骂不出来,想动也不敢动,“呜呜……”地用鼻音哼哼着,却说不出话来,她的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泪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志学和志辉姐妹被用同样的办法捆在房大有和王玉桓的身上,黄显祖又另外点了三个表现得更坚强些的年轻女人捆在三个民兵身上,每个女人的嘴里都含着男人的东西。六个男受害人气愤已极,把黄显祖的十八代祖宗都给骂了一个遍。
黄显祖在六个女人的背后来来回回地走了两趟,仔细观看着六个女人无遮无拦的生殖器。看完了,他又从乔小妹开始,一个一个地抚摸她们赤裸裸的臀部,用藤条捅她们充分暴露着的肛门和阴道,女人们耻辱地啜泣着,黄显祖则淫荡地狂笑着。
他检查完了六个女人的阴部,然后叫过一个匪兵小头目来,让他当着所有被抓百姓的面掏出自己黑乎乎的阳具来在乔小妹的阴部磨擦,然后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开始强奸她。
当乔小妹被那家伙强奸的时候,黄显祖自己则来到志学的身后。这姑娘只有十八岁,臀部的肌肤雪一样洁白,肛门象一朵浅褐色的小菊花,两片厚实的阴唇因为腿部皮肤的牵拉而略略分开,暴露着深深的阴道。黄显祖蹲在她的后面,用舌头伸在姑娘的阴唇中间,用力舔舐着,姑娘的身子发出一阵阵屈辱的颤抖。
当黄显祖亲自插入志学的阴户的时候,其他四个女人也被别的匪徒夺去了贞操。她们撅着屁股跪着,因为害怕伤到身下的男同志而不敢挣扎,只能听任敌人疯狂地在自己的身体里抽送。
她们的乳头中还插着猪鬃,这样的姿势下,那乳头正好在接触到男人大腿,被匪徒后面一顶,身子一动,乳腺中便发出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三个女干部不敢再咬牙,因为那样她们就得先咬下自己同志的下身儿,这样一来,她们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嗓子眼儿里发了出来。
黄显祖一边抽动着,一边用手掌轻轻拍打着志学雪白的屁股,嘴里下流地叫着:“有本事别喊呀,接着挺刑啊?怎么不咬牙啦?”
六个男人被紧紧地捆在门板上,早已忘掉了身上的痛苦,他们为女人们的遭遇而愤怒地骂着敌人的祖宗三代。
王汉是最难过的一个,新婚妻子被当面强暴,自己作为丈夫,却什么也作不了,还要眼前着她为了保护自己而痛苦,他不由得流下了英雄泪。
在大骂敌人的同时,王汉也不时地请求着妻子:“小妹,别管我,你咬吧,你咬住牙就不疼了。”乔小妹嘴里呜呜地叫着,用力摇着头,说什么她也不能伤害自己的丈夫哇!
当这六个女人跪在地上开始被奸的时候,其他匪徒,则扑向了剩下的七个女人,他们就让她们站着,一个人从背后抓牢她们的身体,另一个人就面对面搂住她们进行强暴。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乡亲们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世界上竟会有人做下如此下流的事情。
轮奸持续了很久,一直到过了正午还没有结束。黄显祖见手下匪兵一共有七百多人,而女人只有这么十几个,就这么干下去,再有一天也完不了事,便命令停下来。
他让把那捆在男人身上的三个军属解下来,同其他七个人拖到一起,五个五个地捆成两堆,分放在两辆大车上。敌人走的时候把这十个女人带回桥头镇,活活给玩儿死了。
黄显祖把乔小妹的脚从王汉的脚上解下来,把这个惨遭二十几人轮奸的女英雄的身子拉直,仍然让她含着丈夫的阴茎俯卧在地上。他自己骑坐在姑娘的大腿上,用匕首连割带撬地把姑娘的腰椎切断。姑娘惨叫着,浑身剧烈地抖动着,王汉心疼地哭着,叫着妻子的小名,不住地喊:“小妹,咬哇,咬哇,咬住牙就不疼了!”
黄显祖慢慢地,一刀一刀地把姑娘的身子拦腰切成了两段,他站起来,抓着姑娘已经失去知觉的双脚一拖,把下半截儿身子拖出去老远,翻了个个儿放在地上,又扯开她的双腿,让她的下体露出来展览。
姑娘的内脏呼噜噜地从断口流出来,由于并没有切割她的内脏,所以肠子仍然接在两半截儿身子之间。血从身体的断面慢慢流出,在地上汇成很大的一片。
但姑娘还没有死,神智依然清醒,这便是黄显祖最恶毒的地方,他甚至阴险地找到把她的下腔动脉打了一个结,以便让她活得尽可能长一些,他要让姑娘慢慢忍受死前的痛苦。
黄显祖又用同样的方法切断了王志学和王志辉两姐妹的身子,这才叫手下的匪徒把那六位干部和民兵也都拦腰切断了,留在原地让他们慢慢死去。
王大屁股又指出几十个他家原来的佃户和长工,让黄显祖的手下把他们挨个儿毒打了一顿,打得皮开肉绽,半死不活,这才带着抢来的财物和那十个年轻女人撤回桥头镇。
听到大王庄来人报告被围的消息,我急忙把县大队和几个能及时联系上的区游击小队都组织起来,一共拉了五、六百人赶到大王庄,可惜晚了一步,敌人刚刚撤回桥头镇。我们看到的只是在痛苦中挣扎的伤者和满地血淋淋的尸体。
六个男干部了因为事先受了严重的棍伤,所以在敌人撤离之前就已经死了,三个女干部却还都留着一口气。
被拦腰切断的九个烈士被抬到附近的院子里,三个姑娘都还神智清醒,可她们虽然还没有死,我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一点儿点儿失去生命,没有办法挽救。
看着她们的惨状,在场的人都哭了。因为我是县长,又是在场县委唯一的女性,所以只能流着泪地守在三个姑娘身边,听她们交待后事,记下她们的要求。
三个人都已经极度虚弱了,漂亮的脸变得苍白,说话也几乎完全发不出声音,我只能把头低下去,仔细倾听她们微弱的声音。
三个姑娘都很坚强,不叫一声疼,还劝我们不要哭。乔小妹要求把她和丈夫家里的全部财产作为两人最后一次党费,另两个姑娘希望能成为组织中的一员。
我一一答应了她们的要求,并且马上到院外同县大队党支部的委员们研究,当场解决了志学姐妹的组织问题。
看到六个男烈士的身子,被几位婶子大娘用衲鞋底的细麻绳缝合起来,洗净身子穿上衣裳,三个姑娘请求大婶们也把她的身子缝起来。我们都知道那有多痛苦,所以故意拖延着,希望等她们死去后再做,但她们强烈地请求着,宁愿忍受那剧烈的痛苦。我清楚中国人对全尸的渴望,所以最后还是答应了她们。
大婶们哭着给她们缝合身体,尽量小心,生怕弄疼了她们,但我知道那痛苦是无法避免的。三个姑娘为了不让大婶儿们担心,使劲儿咬着牙,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忍受着那麻绳一次次穿过自己的肉体。我哭得满脸是泪,唯一能作的就是伸出手去,让乔小妹抓住,其他几位在场的婶子大娘也都照我的样子去作。乔小妹攥得我很紧,不住地颤抖,但没有表现出一丝怯懦。
看到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身体,她们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然后又求我们用清水给她们洗去下体匪徒们留下的污迹。
乔小妹紧紧突然抓着我的手说:“县长,别把我和王汉埋在一起,我身子不干净,没脸去见他。”说着,眼泪刷地流了出来,另外两个姑娘听见,想到自己失去了对女人来说最要紧的贞操,也禁不住哭了。
“好孩子,别这么想,这不是你们的错,你们是最干净的女人。”婶子大娘们一边擦着婆娑的泪眼,一边哽咽着说。
“小乔,我们大家伙儿都知道王汉是个汉子,他要是黄泉有知,一定会为你的勇敢而骄傲,怎么会嫌弃你呢?”我也劝解道。
乔小妹没有再坚持,求我们把她的上身抱起来,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清水冲洗干净。我一边劝慰着她,一边亲手替她洗。她的身子断开的时间长了,下半截儿已经凉透了,也变得僵硬,但由于黄显祖故意要羞辱她们的尸体,所以两腿本来就是分开着的,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阴户已经被奸肿了,两腿之间糊满了匪徒们肮脏的液体。
洗过一遍,三个姑娘还不满意,请求道:“再洗洗吧。”我们明白,对于她们来说,那心灵上所受的耻辱,怎么能靠几盆清水洗掉呢?于是我们就再给她们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直到她们睁着一双双秀丽的眼睛静静离去。
在我当县长的任上,制造惨案的那些还乡团头目中,黄显祖却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我亲手抓到的。
大王庄惨案后,狡猾的黄显祖龟缩在桥头镇闭门不出,我主力部队回来前,他又象兔子一样找个机会先溜了,所以我和县大队一直没找到报仇的机会。好在恶有恶报,三反五反的时候,潜伏在南方某小山村里的黄显祖被挖出来,押回了原藉,可惜那时候我被调到外地工作,等得着消息的时候,黄显祖已经被当地政府枪毙了。没有能亲手替大王庄的受害者报仇,成为我一生中最大的一件憾事!
惨案的四十四名殉难者被合葬在村边的黄土岗上,乡亲们替王汉和乔小妹这对英雄夫妻打了一口大棺材,让他们并肩躺在一起。
大王庄的乡亲们在殉难者的坟前立起了一块纪念碑,解放后县里又拨款建了烈士陵园,建了青少年教育基地,好让后代永远记住他们。
离休以后,我把家搬到了大王庄,自愿当起了烈士陵园的守护者和讲解员,我要把大王庄四十四位殉难者的故事讲给孩子们听,我要一直陪伴着这些先行者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