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敬斋将苟三省让到家中,置办酒宴款待,可惜好酒好菜苟三省都吃不出味道来,一心只想到黄家幺妹和黄敬斋所说的那个共党的女干部。
黄敬斋是什么人哪?察颜观色是他最大的本领,苟三省肚子里憋着什么屁可一点儿也瞒不过他。
“去,把你家小姑奶奶请来见贵客。”黄敬斋对管家说,不多时,从后面转出一个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女子,年纪不大,倒真是杏眼桃腮,一脸妖娆之气,看得苟三省眼睛都直了,人家过来见礼,苟三省却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利落。
黄家幺妹见过礼,给苟三省敬了三大碗酒,苟三省什么话也不说,一口一个给喝了,立刻变成了红脸公鸡,舌头便有些短。
黄敬斋等妹子回去,又叫下人们出去,然后笑着问:“怎么样老弟?我家妹子你还看得上眼吗?”
“哪里、哪里?高攀、高攀。明儿个我就派人来下聘,咱们这事儿就算说定了。”
“说定了?好!喝喝!”
吃过饭,苟三省在客房里睡了一大觉,这酒才算醒过来,一旁侍候的小丫环帮着他打水洗脸,告诉他老爷在书房等他。
苟三省把自己拾掇好了,在丫环的带领下奔书房而来。黄敬斋也喝得微醉,正躺在书房的竹榻上闭着眼睛养神,见苟三省进来,急忙让他坐下,然后把丫环打发出去。
“老弟,怎么样,酒醒了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醒了醒了,早醒了。”
“还是你们年轻人行,我老了,一喝就醉,现在脑袋还有点儿沉呢。”
“行了吧,大哥,您还算老哇?我听说您后面有五房太太,夜夜不空,这身子骨还老?”
“嗨,别听他们胡说!不过,要是一天没个女人作伴儿,这身上还真不得劲儿。”
“看看,我说是吧。宝刀不老哇。我这作兄弟的可就可惜喽!”
“行了,老弟,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同你一样,心里也惦记着呢,咱们这就走。”
苟三省跟着黄敬斋穿过过道到了跨院,然后走进堂屋,堂屋里最吸引他视线的,便是房子正中吊着一个年轻的女子。
那姑娘留着短发看上去也就不到二十岁,虽然皮肤不及黄家幺妹白,模样儿却是十分清秀。她的两手被用粗麻绳捆在一起,通过房梁上的铁葫芦半吊起来,只有两只前脚掌着地。
她的身量儿在女人中算高的,略有些削瘦,穿着一身薄薄的单衣单裤,由于两臂被向上拉直,牵扯着上身的蓝花布衫子也跟着向上扯起,衣襟下露着雪白的一溜儿肚皮,那圆圆的肚脐也因为裤子略为下坠而露出来,十分诱人。
“干嘛这么吊着呀?多费事?”苟三省问道。
“费点儿事就费点儿事吧,这些个女赤化分子,别看嘴里讲共产共妻,可最怕自己给共了妻,所以一有机会就想自尽。早晨杀的那一个,差一点儿就给碰了墙,所以不得不把她们捆得离墙远一点儿。”
通过黄敬斋的事先介绍,苟三省知道,别看这女人年纪不大,却是本镇的妇联主席,是领着穷棒子们打土豪的首要人物之一。
黄敬斋这一次还乡,行动迅速,来得十分突然,正巧在镇上的三十几个赤卫队员和镇干部们没有防备,所以未及撤走,被还乡团捡了个便宜。
赤卫队的人只跑了五、六个,其他大都阵亡了,苟三乎看见的那些挂在路边的人头就都是赤卫队的,而镇上的干部则除了镇主席正巧不在,其余的全被搜出来抓住了,早晨杀的七个人就是他们当中的一部分,其余几个曾经担任要职的则准备用酷刑处死,而年轻的女干部们则被黄敬斋留下供还乡团的团丁们发泄,打算把她们玩儿够了再杀。
这个妇联主席不是本地人,听说原本是个洋学生,是在武昌当上的共党,并且跟着共党的军队一块儿来的,却没有跟着队伍离开。
苟三省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女人的身上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高雅之气,原来过去是个洋学生。
“你没打她们?”苟三省早就知道,还乡团同共党的仇很大,抓住了赤化分子,少有不对他们用刑的,但这姑娘看来整整齐齐,并没有受过刑的迹象。
“不打?如果不是要留下她们的俏脸蛋儿给弟兄们享用,如果不是要留下她们迷死人的光屁股游街,早把她们打成烂柿子了!这破家之仇可免,杀父之仇我怎能忘?等明天看了那几个男的的就知道了。就是这几个臭婊子,我也不能轻饶了她们,昨天一逮回来,我就叫几个会打人的弟兄们收拾她们,专打她们肚子,叫她们疼得喘不上气,外面还不留一点儿伤,要不然玩儿起来多没意思啊?你就说这个臭丫头吧,昨天打得她又吐又尿,你看她的裤子,现在还湿着呢。”
进屋的时候,外面亮,屋里暗,还看不太清楚,此时适应了,苟三省这才发现那姑娘的裤筒内侧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碱痕,裤裆的地方还湿着,这是因为强烈的伤害导致她的小便象漏壶一样形成滴漏,这才知道黄敬斋所讲的不虚,看来这还乡团杀人比中央军可狠多了。
那姑娘显然已经吊了很长时间了,极度的疲惫使她的脖子有些软,头微微垂着。她显然知道这两个男人是来干什么的,与她一同被捕的姑娘们已经被团丁们当着她的面脱光捆了走,不可能只放过她一个的。
看着苟三省的大手伸向自己的脸,她象躲避瘟疫一样扭着头,但被吊在梁上的她却根本无法逃避他的任何羞辱。
苟三省抓住那姑娘的头发,把她的头转过来冲着自己。姑娘的眼中充满着愤怒的火,毫不畏惧地瞪着他,使他感到仿佛自己才是俘虏似的,终于不得不放开她的头发,由着她扭过脸去。
隔着衣服,他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姑娘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身子挣了几挣,气得浑身直抖。透过衣服,他感觉到那姑娘的一对乳房。她的上身很瘦,但胸脯却很挺实,正好充满他的一只手掌。他用力捂住,慢慢揉搓,让自己的手充分享用着姑娘的酥胸。
“打的时候叫吗?”
“不叫……不叫能行?我那些弟兄都是干什么吃的?不过,这群穷棒子挨打挨惯了,还他妈的真能挺刑,就是那么打,她们疼得哭爹喊妈的,可还是不停地骂,硬是没有一个求饶的。娘的!要不是我同他们有深仇大恨,还真想收他们作我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