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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系列
作者:石砚
第五章

张凤歧用探入她两腿间的手抚在她的阴部,中指从她那阴唇之间伸进去,一滑一捅,便强行进入了春伢子的阴户。

春伢子象一只被人按在地上的青蛙一样,两条被强行隔离在两边的大腿用力在床上蹬着,把褥子单子弄得一塌糊涂。

他平扑在她的背后,两腿隔离着她的下肢,然后左手从后面锁住她的脖子后跪起来。春伢子也趁机把两腿跪起来,然后想挣脱他。他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使她无法逃离,右手则从体侧绕过去,捂住了她一只小山一样尖尖的乳峰。

他用右手玩一会儿她粉红的奶头儿,又摸一把她的屁股,再从她的小腹向下伸进她黑茸茸的三角地带。他的阳具硬得象铁杠子一般顶在她的后腰处,欲望越来越强烈,于是,他把她重新推倒在床,用力把她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他想伏到她的身上去,却不料她突然把双腿一蜷,两只小巧的玉足正好踏在他那长着浓密黑毛的胸前,把他从床上蹬了下去。

张凤歧恼羞成怒,从地上一轱辘爬起来,伸手抓住正要翻身下床的春伢子,重新把她仰面按倒。她想故技重演,但已经有了充分准备的他一下子擒住了她两只又白又细的脚踝,用力向两边一分,使她的双腿呈“V”形分开,阴部完全暴露出来。他利用她的双腿还没有合拢回去的短暂一瞬,猛地把自己的身体侵入她的两腿间,然后全身扑倒在她的娇艳玉体上。

两条赤裸的身体就这样重新纠缠在一起,春伢子的乳房被张凤歧的胸部挤压得变了形。她把两腿弯曲起来,用力蹬着床,一边向上挺身,一边左右摆动着自己的骨盆,一方面是想把他掀翻,另一方面也是想防止被他插入。

张凤歧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下半截儿远不及手的灵活,尽管此前由于自己把春伢子的下身儿压得不紧,她的屁股摆动得比现在厉害得多,他却非常轻易地用手指抠了她的阴户,但现在,他却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阳具找到正确的路径。

他撅着大屁股,用力在女孩子的下身儿顶着,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他又改用手来握着,希望能起作用,实际上也不行。

他这才明白,其实只要女人反抗,强奸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呢!他没有办法,只得用一只手抓住姑娘的一边膝盖,硬是把她的脚拉离了床面,这样她就只能用一条腿挣扎,但即使这样她的骨盆仍然在扭动,他的阳具仍然对不准目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张凤歧足足在春伢子的身上花了半天的功夫,感到身心俱疲,而她也已经累得不行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汗象水浸过的一样。

女人的力气终究还是无法同男性相比。春伢子到底还是累得挣扎不动了,她感到自己的大腿又酸又疼,象灌了铅一样越来越重。最后,她感到自己被压住的骨盆再也转不动了,那条硬棒棒的东西没头没脑在地在自己的私处乱撞了一阵之后,终于顶在了自己最神圣的洞口,并狠狠地插了进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尽了力,但仍有些想哭,在眼圈一阵泛红之后,她终于没有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张凤歧终于可以在春伢子的身体里任意驰骋了,她的阴户干干的,涩涩的,毫无快感,但他还是很努力地抽动着,巨大的阳具把她的身体充得满满的,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猛,一直到最后狂吼着喷射起来。

经过了如此长时间的对抗之后,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在她的身体上趴了很长时间才起来。

她躺在那里,不再寻求自尽,因为此时死已经没有意义。她倔犟地斜视着这个残忍地夺去了她就宝贵的第一次的恶魔,咬牙切齿地用纤细的赤脚一下一下地努力够着去踢他。

他没有躲,已经精疲力竭的她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他知道,在给了这个姑娘的精神以致命的打击后,必须要用软功夫才能起作用,否则她就只有反抗到底了。

“春伢子,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呀!”他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恨得我要死,可我那是为你好哇。如果换一个女人,我早就把她赏给我的弟兄们,现在只怕已经身首异处了。”

“哼!”春伢子从鼻子里哼一声,扭过脸去不理他。

张凤歧重新伏到她的身上,她这一次没有挣扎,任自己赤裸的玉体被最大限度地贴紧。他把头放在她的头侧,轻轻吻着她的面颊,她厌恶地闭上眼睛不去理他。

“你现在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不嫁给我,你以后还能嫁给谁呢?好好想想吧,除了我,谁还能让你享受这荣华富贵,谁还能让你脱离苦海。虽然我用的手段不那么正大光明,但事急从权,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要能让你回心转意,只要能救得了你的性命,你想我怎样都行。”

春伢子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好啦,我知道你现在一时半会儿还转不过弯儿来,这没关系,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就告诉我。”张凤歧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于是,他从她身上下来,取过被他剥下的绸裤,亲自替她穿上,然后自己也穿起衣服,坐在床上,把她的上身扶起来揽在自己的身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解了她手腕上的绳子。

她象个木偶一样木然地任他摆弄,脸上的表情始终是一副嘲讽的笑容。张凤歧又劝了半天,仍然没有任何改变,只好站起来,开门叫仆妇去给春伢子另外找了一条红肚兜儿和上衣,又叫团丁来把春伢子送回跨院重新软禁起来。

没人的时候,春伢子悄悄地哭了,眼泪哗哗地流着,整整流了半宿。她心里对那位跟主力走了的红军排长说着对不起,不知他打回来的时候会不会知道自己今天的遭遇,他知道了会怎么对自己,他会认为自己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吗?他会原谅自己没有保住贞操吗?

第二天晚上,张凤歧来到关押春伢子的地方,他花了很长时间劝说她,当他又一次剥了她的衣服搂上炕去的时候,她没有挣扎。

第三天晚上仍是如此,然而张凤歧却最终绝望了。第四天的早晨,张凤歧再次到来,这一次他的脸变得异常愠怒,因为那个中央军的营长回去把剿山失利的事情向上司汇报的时候,把一切责任都推在张凤歧的身上,尽管张凤歧的小舅子就是那营长的上司,但有关张凤歧对待春伢子的事却在县上传开了。

张凤歧听到消息后,心中十分恼火,因为他可以打一千次败仗,可有关春伢子的事,如果传到上边,就可能会被误会成自己与共匪相通,所以现在必须确切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了。

张凤歧虎着脸,一进来就把坐在炕边的春伢子拖起来,二话不说便剥衣裳,一直剥得清洁溜溜儿的,推倒在炕上,开始玩弄与强奸。春伢子静静地忍受着,一声不吭。

“春伢子,你到底想怎样?真想逼我杀你吗?难道你是木头脑袋?”折腾完了,他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恼怒地叫道。

春伢子不理他,顾自坐起来,下了炕,伸手去捡地上自己的衣服。张凤歧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自己面前,狂燥地盯着她的脸,恶狠狠地喊着:“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你想死吗?”

“哼!死就死,有什么了不起?”

“我这可是最后一次问你了,再不知好歹,我可真要杀人了!”

“杀吧……你杀的人还少吗?我被你们抓到这里,就没打算活着离开!你杀呀!杀呀!”她把一张冷笑的脸靠近她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张凤歧感到自己怎么那么心虚,终于把目光逃开来。

“好!既然你找死,也怨不得我。不过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干干净净去死的。”

“随便你!”春伢子知道他的意思,但她毫不示弱。

他把她推回到炕上,随手抄起一根鸡毛掸子来,春伢子以为他要打自己,便翻过身去,让自己雪白的屁股露出来。

张凤歧气得三魂出窍,一手按着她的屁股,另一手把那鸡毛掸子的把儿从她的屁眼儿捅了进去。他一阵捻搓,一阵乱捅,她低声地呻吟着,屁股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但决不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