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堡堡主唐登,式功高强,刀法闻者丧胆,但却有人登门打他女儿主意,此人武功自然有不差,才敢公然上门向他挑战。动手的人背景神秘,究竟他与唐登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洛阳城,第一大堡唐家堡。堡主唐登,年方四十,以一刀劈平湖北四个贼寨扬名。
他的“八卦刀”在武林鼎鼎有名,丧在刀下的恶人近百。
此刻,却有人上门挑战。
投帖的是一个高瘦的青年,他背着一把长剑,满脸胡子,穿得象个叫化,脚上的鞋蒙上厚厚的沙尘,显是远道而来。
“端木梁挑战唐登,取唐氏长女用三日。败,愿输上生命,百招为限。”
字写得龙飞凤舞。
“哼!姓端木的臭小子这样无礼?”唐家堡内的护院都很气愤:“唐素儿小姐娇艳如花,岂能任叫化子借用?”纷纷亮出刀剑。
青年冷傲的:“我不想滥杀,我要的是唐登!”
“凭你这叫化子?”唐家堡的第一护院,是青城派俗家弟子任不名,他善用“梅花剑”,唐登最器重的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青年望也没有望各人:“还不快送帖给唐‘岳父’?”
“岂有此理!”任不名剑一挥,便出一招“梅花六弄”,分刺青年胸前五处要害。
青年端木梁并没有亮剑,他连闪五下,躲过这招。
任不名一招不中,又连挥出两招,但,又给青年避开了,他面顿通红:“小叫化,还不亮剑?”
“我的剑太锋利!”端木梁很自信:“收拾你不用利剑!”
他话未说完,五指一抓,就抓住任不名的手腕!
“哈…”任不名剑向下一截,就想削端木梁的手指。
但,姓端木的这下是虚招,任不名的剑向下截,他抓过去的手就往下向上托,刚好打在任不名手肘上。
“喔!”一声惊呼。
“当!”的一声,任不名长剑坠地。
他脸由青转紫红,五招不到,就给人赤手击得自己跌剑,哪象是青城高手?第一护院?
“好!”一阵拍掌声:“身手果然一流!”
五柳长须的唐登从内院踱出,身后有一随从捧着他的钢刀。
“老夫有那里得罪小英雄?”唐登皮笑肉不笑。
有堡丁将“顶拜帖”递给唐登看,他的面色随着字迹变色!
“好,拿刀来!”唐登暴喝:“百招为限!”
他拔出精光四现、背有太极仪的钢刀!
青年端木梁握着剑鞘:“来吧!还不拔剑?”唐登左手一扬,手指对方。
“我的剑太锋利!”端木梁冷笑:“不想伤未来岳父!”
“在鞘的剑最利!”唐登暴跳如雷,刀一挥,耍出一记“两仪四象”,将端木梁罩在刀锋下。
“看帖应战吧!”端木梁冷冷的道。
“好!这小子死定了!”
任不名及众护院欢呼:“堡主神威,杀他!杀这叫化子!”
但,端木梁却没有中刀,他身形奇快,一闪就闪到唐登身后,剑鞘一“笃”,就直刺唐登的背脊!
八卦刀亦不是浪得虚名,唐登右手握刀,向背后一伸,“当”的一声,刀背恰好挡住端木梁的一剑!
旁边的堡丁又是连连叫好:“堡主刀法如神!”
唐登大喝一声,使出“干”、“兑”、“离”三刀,直击端木梁上中下三路。
端木梁身往后一仰,跟着凌空弹起,唐登三刀又击了个空!两人身形都很快,片刻间就交了十招。
唐登心中有些吃惊:“这小子剑未出鞘,已可抵我十招,万一他…”
他额上汗珠直冒,八卦刀又挥出了“巽”刀法!
这是削敌头、肩、臂,但自己的腋下就露出空位,唐登与敌拼命时,就使出“巽”
刀法!但端木梁万分灵巧,他突然一蹲,避过刀锋,跟着跃起,剑鞘就点向唐登腋下。
“噢!啊!”任不名知道唐登危险,他长剑就刺向端木梁背脊。
“当!”唐登的八卦刀飞出,恰好迎着任不名的剑尖,而端木梁的剑已离鞘而出,架在唐登的颈上:“停手,你们快叫唐小姐出来,否则唐登明年今日就是死忌!”
唐登面如死灰,动也不敢动。
而任不名亦是面色苍白:“你…”
“爹!”一把女声响起,那是唐素儿,她从内院奔出。
“素儿…不要出来!”唐登大喝。
就在这时,端木梁将唐登一推,推向任不名身上。而他就凌空而起,象只老鹰似的攫向唐素儿。
“啊!”唐素儿的武功不高,端木梁熊臂一抱,就将她的纤腰抱着,跟着“呼”的一声,直掠上屋顶。
“追,谁救得小姐,奖黄金五十两!”唐登已顾不得惨败,颜面无存了,他振臂大喊。
任不名等武师,纷纷跃上屋顶,有人扔飞刀,有人放袖箭。
端木梁身形奇快,臂下虽夹着数十斤的女体,但几下起落,已将唐登及任不名两人远远抛在后面。
唐登怒得双眼通红,他追了十多里后,拉着微微气喘的任不名:“这小子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唐家堡即向九大门派发英雄帖,敦请各路高手对付这端木梁!”
任不名眼中极度忧郁:“堡主…小姐…她…”
唐登沉腰打出一掌,将一株小树劈为两截:“素儿,希望你一死保存清白…唉…”
唐登与任不名跃高再望,端木梁已不知跑到哪处去了,远处只有一丛密林。
“召堡丁来,我们搜山!”任不名气得乱挥手上剑:“素儿,任大哥该死,我…保护不了你!”
在唐登搜山当儿,端木梁却拐了一个弯,他钻回唐家堡的“后门”百卉果园。
这是在堡后十多亩的山林地,他似乎很熟悉地形,挟着唐素儿就钻进一间磨谷房。他将她抛落地上,唐素儿想叫,但又怕没命,她惊惶的问:“你…你想怎样?”
“洞房!”
青年除下长剑,他蹲了下来,大手一探,就摸向唐素儿涨鼓鼓的奶子上。
“救命!”唐素儿惊叫,伸手就想护胸:“你…你迫我行淫…我最多死!”
“哈…哈…”青年端木梁站了起来:“养尊处优的小姐要自杀,好!”他皑了她一眼:“还不快死?”
唐素儿粉脸一红,她下不了手杀死自己!
端木梁突然目露凶光,他右手一拉,长剑出鞘!
“不…不要杀我!”唐素儿掩脸哭叫。
“哈…哈…”端木梁剑光一现,是将她的裙带削得片片碎,跟着还剑入鞘,动作快得惊人!
唐素儿的罗裙敞开,露出蓝色的胸兜及雪白的长裤来。他一扯,跟着将她的长裙抛到老远。
“噢!”唐素儿急用力搂着胸兜:“你…你真的要?”
“我一定要!”端木梁坐了下来:“你想活着回去做大小姐,就得答应我!”
唐素儿虽怕死,但始终有羞耻感,她混身发抖,泪水夺眶而出。
端木梁满是胡子的嘴巳凑到她的粉脸上,他伸出舌头,将她的泪珠,卷进口里。
“噢…你的胡子…”唐素儿混身抖颤:“噢…”她不知是痕痒还是害怕。
端木梁就贴近她,他伸手一拉,她的胸兜被扯了下来。
“喔!”素儿又是惊呼,她两只浑圆、坚挺,又白又大的奶子弹了出来!
她的皮肤很白,连奶子上蓝色的静脉都看得很清楚。她的乳晕不很大,奶头像颗小红豆。
素儿双手一按,按在自己双乳上:“噢…不要…请你庄重点!”她眼中露出惊惶神色。
“哈…哈…”端木梁站了起来,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
素儿眼皮垂了下来,不敢看,但又忍不住好奇心似的,还是偷偷的看了。
端木梁上身的肌肉很结实,胸瞠十分厚,他卸去外衣,下身就只有裤子。
“喔!”
唐素儿不敢再看,她蜷曲着身子,身子不断退缩。端木梁并没有脱裤子,他又坐到她身边来,一手就抬起她的右足。
唐素儿脚上是对蓝色的纺花鞋,及一对白袜子。他握着她的小褪,脱去她的绣花鞋和白袜子。一只白晰纤长的天足,脚趾上还搽上玫瑰花捣的汁液。
“喔!”唐素儿此刻是大腿扬起,她双手掩着胸脯,再不能阻止端木梁握着自己的足踝。
他一低头,就吻在她的脚背上,她又抖了起来。
他的舌头从她脚背往上舐,痒痒的、暖暖的。
“不…不要…”唐素儿只觉得混身发软,女人被男人吮脚时,特别容易动情。
端木梁的头慢慢往上移,虽然隔着薄薄的绸裤,他的胡子仍揩得她的小腿、大腿发麻。他的嘴吻过她的大腿,就要碰上那尽头的桃源妙处。
“不!”唐素儿双手一推,就想按着他的头。
但,端木梁的头并没有巾落她的牡户上,他巧妙的一穿,从她手上穿过,一头就伏落她的乳沟上。他的鼻子、胡子揩过她的乳房,一张嘴,就将红豆似的奶头含在嘴里。
“哎…喔…”素儿差点昏了过去,她的手抓着他的背脊上:“啊…啊…”
他的舌头舐上她的乳晕,又吸着那粒红豆。
她指甲虽然尖,但抓了两下后,已使不出气力,他的嘴、他的胡子,令得她两粒奶头慢慢发硬,凸起。
他的舌头不断地舐,从她的奶头、乳沟,滑落到她的小腹、肚脐上。
唐素儿已经失去“抵抗力”,她口里乱哼、双手垂下,大力扯着他的头发:“不要…不…要…要…”
端木梁双手仍搓耆她的豪乳,他舐到脐下,就用牙齿咬开她的裤带,里面的亵裤露了出来。
“哎…啊…”素儿的屁股不自觉的扭了起来。
这么一来,她的长裤就褪落到大腿上,端木梁的脸一伏,刚好伏正在她的牡户上。
“呀!”唐素儿紧张下,本能的将大腿一夹,就将他的头夹着。虽然隔着薄薄的亵裤,他的胡子仍可透过布孔,刺在她的牝户上。要不是有茸茸的阴毛,唐素儿娇嫩的两扇皮就给胡子刮伤了。
端木梁的鼻子恰巧顶中她的阴唇,摆了摆头,素儿又是连连抖颤。他的口水淌了些落在她亵裤上,加上她牝户流出的淫汁,裤裆已湿了一大片。
他又用牙咬开她亵裤的裤带。
唐素儿毕竟是大家闺秀,在这时,她突然竖指一插,就插向端木梁头上的死穴。
这下子来得奇快,但,端木梁虽然俯头在咬,但额上却像长了眼睛似的,他的手一抄,就格着唐素儿的手,跟着就撞她肘上的麻穴。
“喔!”唐素儿两手软了下来,而端木梁跟着回手一撕,就将她的亵裤前面的一幅撕了下来。
“呜…”唐素儿哭了出来,她最神秘、不想人见的地方这时呈现在端木梁眼前。
他摊开手一吹,除了碎皮外,还有一小撮毛发:“你父亲作的孽,我是来收息!”
唐素儿的手麻软,不能再按着要害,她的牝户是粉红色的,阴毛不算多,加上被他一抓,两扇红皮、那贲起的销魂洞,似乎微微在颤动呢!
他低下头来,将鼻尖凑近一闻:“果然有股幽香,你认命吧!”
唐素儿呜咽着,他在她腰肢及屁股下垫上一大堆干草,她的下体呈拱起状。他解开裤子,扒开她的大腿,双手抬着她的膝盖,就用力一挺!
“呀…呀…啊…”唐素儿惨叫一声,她只觉有根又热又粗的东西直钻了进去,一直钻到底部!
“果然又暖又紧!”他开始一下一下的拉动起来。
“呜…喔…哎…”唐素儿咬着唇皮,凤眼半闭,蹙着眉,她摇着头,似乎想要减轻那份羞辱或是痛楚。
端木梁兜着她的粉腿,一记又一记,他用的是九浅一深御女法!
“噢…噢…哎…哎…”
唐素儿挨到千馀记之后,她已经享受到妙处,端木梁放下她的腿后,她已懂摆动屁股、腰肢来配合了。
他的肉棒,有几次刺中花蕊,她整个人颤了起来,有一份前所未有的畅快感,她这时泪水已收,只是不断的“噢…噢…哎…哎…”哼起来。
“给我趴下来,象母狗似的!”端木梁突然拔了出来:“快!”
唐素儿呶了呶小嘴,她转过身,将白白圆圆的大屁股向着他。
“吱!”的一声,端木梁又插了进去。
“雪…雪…”唐素儿双手抓着干草,似乎领略着个中乐趣。
端木梁一边干,一边用力拍她的屁股,唐素儿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唉…我要尿啦…”
她的阴精射出,热热的烫向他的龟头。
“唷!”他亦叫了起来:“丢啦…我亦丢啦!”五指一捏,捏着她一只大奶,跟着就射出一道白流!
唐素儿仆在干草堆上,她连裤子也懒得穿了,她只感到极大的满足。
“你这婆娘,原来已不是处子!”端木梁望了望草堆上秽迹,他一手又挞落她的屁股上:“讲,是谁给你开苞的?”
“是任不名!”唐素儿已经没有胆怯,她双手把玩着眼前一根茅草:“我爹有意将我许配给他,他有次带我到城东药王庙上香…就…就…”
她越说越小声:“我们…只来过一次,以后,就没有机会啦!”
“现在,人人都知你捉了我,这笔数…当然是算到你头上啦…”唐素儿并没有看身后的端木梁,她自说自话。
“你跟我回堡去,阿爹极疼我,我将我们的事告诉他,以后,你入赘我们唐家做女婿,我相信我爹一定答应…”
“你令我很…开心…你剃了胡子…相信好看很多…喂…”
唐素儿讲了一大堆,觉得背后没有回音,她别过头来,就见端木梁已穿回衣服,正在背上长剑。
“你…你走了?”唐素儿愕然。
“够了,果然是尤物,不过,破了身的,怎可以…哈…哈,你穿回衣服归家吧!”
“喂,你!你叫什么名字?”唐素儿想喝止,但端木梁已推开柴门,一跃就不见了踪影。
“你…”唐素儿想追,但身无寸缕,她顿了顿足,急忙找水、找布去洗牝户。
天渐黑了,唐家堡派出去的人还未回来,唐登急得在厅上跺脚。这时,突然有人狂叫:“小姐回来了!”
唐登一听,声音是从后门传过来的,他运起轻功就向堡后赶去。
唐素儿见到老父,马上哭了出来:“爹!…”
“素儿,那恶贼…”唐登想问,但见四周有太多下人,他吞回说话。
“那恶贼想对我施暴,但…我用爹教的《三路弹腿》踢中他下体,跟着,乘机逃了回来!”唐素儿呜咽着:“他没非礼我…但,就看了我的…呜…我不依…爹一定要杀了他!”
唐登脸色一沉:“赶快带小姐更衣沐浴,快去召回派出去的堡丁及任护院,提防恶客再来!”
唐家小姐脱险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堡内外。
唐登似乎心事重重,他走进内院,找着妻子吩咐了几句:“暂时不要给人知,你去验一验素儿,然后将她带到暗室,等会一齐问她!”
一个时辰后,各路派去搜山的堡丁、护院都回来了,任不名更是一马当先:“堡主,小姐她…她无恙?”
“托祖先之福!”唐登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她打退了恶贼,来,带你去见见她!”
任不名有点疑惑:“她的武功…”
“可能是恶贼见色,一时松懈!”唐登沉声:“姓端木的不是说借小女三天吗?然则,一日未过…素儿真的是拼命逃出的!”
“为防恶贼再来,老夫想将素儿许配给你,一来可以放下心事;二来,恶贼再恶,也不敢惹上青城派!”
任不名马上跪倒:“岳父大人,小婿给你叩头!”
唐登将他扶起:“来,见见素儿去!”
素儿泡在浴桶半天,她连连将牝户洗完又挖,又用香料浸了一会。
“妈,”她哀求唐登夫人:“你看到什么,千万不要对爹说,否则,他一定会杀了我!”
素儿搂着母亲:“我拚了命,乘那恶贼占了便宜后松懈,走了回来,假如让人家知道我给污辱,女儿…女儿…”她哭了出来。
唐夫人看完女儿的裸体,自然亦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她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唐登与任不名到了内院时,唐素儿已经换上新裙子,打扮得艳丽可人。
任不名上下打量了素儿多眼。
唐登看在眼里,他干咳了两声:“素儿,将经过讲出来,爹刚才将你许配给任不名了,这事…你不妨直讲!”
素儿粉脸一红,她于是讲端木梁掳走她后,拐回堡后的事,但略去了她给端木梁强奸,换上端木梁欲奸她,给她踢中下体,她拼死走回来。
任不名松了口气,他似乎有八成相信。
唐登这时问:“那恶贼对你讲过什么?”
唐素儿想了想:“那恶贼说…是你爹作的孽,他是来‘收息’的!”
唐登坐下来:“这小子的剑很快,我似乎在那里见过,咦…”他的脸色骤变:“快拿纸笔来,我要警告王掌门!”
“终南派的王掌门?”任不名问。
“是,说来话长,当年王为民,还有点苍派的孙作秀与我结成兄弟,闯荡江湖,可能,是那件事…他的后人来寻仇了!”
“谁的后人?”任不名和唐素儿不约而同的问。
“这事稍后再说,我要给终南派送信。不名,你就走一次,回来就和素儿成亲!”
唐登走到桌前写信。
终南山横卧陕、甘、河南几省。
终南派虽不是大派,但掌门王为民,以“棋盘剑”九十九式扬名。
王为民有三子一女,独女王若薇,排行最幼,她年方十八,是父亲及众兄长的“宝贝”。
女孩子得“宠”,自不然有点刁蛮。就象这日,她由派中几个师兄弟簇拥,在山后射雁。
若薇呼喝、嬉笑,就象女王一样:“祝师兄,还不摇树赶雁飞?”
若薇拈箭搭弓,指着半空。
“是,是…”终南派的弟子,很多都暗恋掌门的娇娇女,自然是拼命讨好。
“呱…”一只雁飞起,若薇的箭“杖”的射出。
箭穿过雁身!
“射中了!哈…哈…”若薇娇笑:“给我捡回来!”
“快去呀!捡到的有奖!”她指着山坡的草丛。
几个男的运起轻功,往前飞奔而去。
但,草丛突然冒出一个青年,他满面胡子,穿得象个乞丏,但背上却背着柄长剑。
他,是端木梁!
他右手提着那只死雁,目光有点茫然。
“朋友,这只雁是我们师妹射下的,交给我吧!”那个姓祝的师兄最先抢到。
“你们是终南派的?”端木梁目光呆呆的。
“正是!”姓祝的伸手就想抢雁。
但端木梁身一闪,就缩到他背后:“那位是否王为民掌门的爱女?”
姓祝的想不到对方身形这么快,他反手一拍:“你是谁?”
“我是给王掌门送信的!”端木梁身子一掠,就跃向王若薇,姓祝的及众师弟马上追上来:“送信的?给我站住!”
端木梁没有停步,他在半空:“王若薇小姐是吗?”
他瞪着若薇及她随行的小丫环。
王若薇小嘴一呶:“我不要答叫化,春梅,给他两文钱!”她就想背过身去。
“我家小姐叫你放下那只雁!”春梅迎上去。
端木梁已无呆滞的眼神,他将雁扔向春梅,双手就直抓若薇背脊。
“师妹小心,这厮不怀好意!”祝姓师兄亮出兵器:“各师弟,围着他!师妹,小心偷袭!”
若薇听到背后风声,她一回头,就放出三柄飞刀。
端木梁的势是往前倾,正好迎向三柄飞刀,看来,他避无可避,非死即伤!
王若薇掷出飞刀后,就想跃上树顶。
端木梁并没有中刀,他身子在飞刀到前,仰后打了个倒头跟斗,三柄飞刀,就在他胸膛旁三寸飞过。追来的祝师兄,反而要停步,挥剑击落飞刀。
端木梁仰后,双足在地一蹬,身子亦往上跃,他伸手一抓,就抓着王若薇的足踝。
“噢…你…”若薇惊叫一声,她想挣扎,但端木梁运指一点,就点了她腰肢几处穴道。
“你…祝师兄…啊!”王若薇身子一软,就跌回地上,端木梁伸手一抱,他的一只手刚好按在她的趐胸上,另一只手就兜着她的肥臀。
王若薇的乳房从来没给男人的手按过在上面,这时,端木梁不单是按,还狠狠的抓落那团软肉上。
王若薇满脸通红,她手发觉举不起,只得呱呱大叫:“你…你无耻!”
“不及你父亲!”端木梁淫笑:“你的奶子不小哇!”他又加了一把劲:“我一只手也抓不牢!”
王若薇一急,两眼翻白,昏了过去。端木梁将她身子一翻,就背在肩上。
这时,终南派各弟子已困成圆圈,拔剑在手,姓祝的师兄,更拾起若薇掉下的弓箭弯腰搭箭瞄着端木梁:“快放下我师妹…饶…饶你不死!”
端木梁冷笑:“就凭你们几个?哈…”
他单掌一挥,劲风扬处,沙尘飞起,终南弟子,好几个仰后便倒!
姓祝师兄定了定神,但端木梁背着若薇就走,他还一扬手,用的是“挪叶飞花”招式,一封信函就射向姓祝的面上。
姓祝的不敢接,用弓当拐杖,将信拨下,而端木梁就跑得无影无踪。
终南掌门王为民,正在内室修炼,突然听见几个男人在门外痛哭。
“师父,弟子无用,师妹给人捉去啦!”哭得最大声,自然是姓祝的。
王为民吓了一跳,他推门而出,问明原委,跟着接过端木梁的信,信是这样写的:未来岳父:谨借汝女儿用三日,期满奉还。
未拜堂小婿端木梁拜谢“何处采花淫贼!”王为民怒得毛发直竖,他一运内劲,那封信在他掌上片片碎:“立即召所有弟子,就算翻遍终南山,也要找出这…这恶贼!”
王为民三子,有两个不在山上,仅得二子王仲祥,他听说妹妹被绑,一手就执起姓祝的大汉:“你…你保护不力!”跟着一掌将他打翻。
姓祝的“咚、咚”猛叩头,额前肿起青瘀一大块:“我们想不到这端木…武功这么高…轻功又好…”
王为民双目通红:“这端木梁如敢犯若薇一根汗毛,我要他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他怒吼一声,双掌拍出,庭中一株幼树,断为两截!
“召全派弟子来,搜!”
终南山这么大,怎样去找?端木梁背着若薇,转了两转,他不是往山下逃,而是窜向山顶。
他似乎很熟地形,专抄小路走,若薇晕在他背上,自然不知他的目的地。
终南派的人分批下山,亦巾不着端木梁。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王若薇被一道热的水柱喷向她的粉脸,将她弄苏醒过来。
“啊!你…”王若薇睁眼一看,就见到端木梁在抽裤头。
“你…你用尿射我?”若薇尖叫起来:“我要杀了你!”她差点呕出来。
端木梁嬉皮笑脸:“不要叫,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噢!”王若薇四周一看,不禁粉脸失色:“你…你敢闯我派圣地…你…”
她穴道已自动解开,就想夺路走。
原来这里是终南派历代祖师的墓地,这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放有五个石棺。
平日,是有两个弟子守墓的,此刻都召回,山洞是有石门的,端木梁进来时已用劲关上,王若薇根本无路可逃。
“你…你想怎样?”王若薇退到一角。
“我?想和你在这里洞房!”端木梁踏前,裂嘴狂笑。
“你…你…”王若薇双掌一推,一招“嫦娥拜月”就击向端木梁,此刻她存心拼命,十分狠辣!
端木梁一侧身,就避开这掌,他一抢前,伸手就抓她的乳房。
“下流!”王若薇急用手遮挡,但端木梁抓她的奶是假,点她腹际的麻穴是真!
“噢…”王若薇娇呼一声,身子就软倒,就在她下跌时,端木梁一抱又抱起她。
“你…”王若薇身子虽乏力,但嘴仍可叫骂:“你再动我…我就咬舌自尽!”
“你不会死的!”一端木梁笑了起来:“一个要死的人,不会对人讲,只有三心两意的,才用自杀来吓唬人!”
王若薇粉脸一红:“你…”她突然张嘴就咬落他的手臂上。
“唷!”端木梁这下是避无可避,也被咬得手臂冒血,泄红了她的小嘴,他运劲一震,震开了她的嘴:“你该打!”
他将她一按,就按在一座石棺上,跟着一抓,就将她屁股部分的裤子撕破,王若薇那个浑圆、肥厚的臀部就露了一大截出来。
那屁股白雪雪,线条弧型,十分诱人!
“你…噢…爹…”王若薇身子失控,嘴却可以调用:“禽兽…”
“说对了,你爹是禽兽!”端木梁一挥掌,就拍落她的大屁股上“啪、啪、啪…”
他手上虽没有运劲,但挞了十来下后,若薇的白屁股已经是斑斑泄上了不少红指印。
“哎…噢…噢…唷…”若薇的呻吟已从开始的痛叫变为享受的呻吟:“哎…啊…”
端木梁反有点愕然了,他不知打女人屁股,震动会触动她的阴核,令她产生做爱似的刺激。
“你打呀…打死我…打呀…”若薇见他动作慢了下来,忍不住催他:“打呀…”
“你这小淫娃,果然不是好东西!”端木梁淫笑了两声,他三拨两扒,就将她的破裤全撕了下来。
她整个大屁股都露了出来,但神秘的妙处就被破布遮掩着,她下体整个裸露了。
若薇身子抖颤着,有时还有点抽搐,她又呻吟:“噢…啊…打死我…打…”
他挞了百多记,手掌心都有些痛了:“小淫娃,让你享受新乐趣吧!”
端木梁将若薇的身子翻了过来,她上半身搁在石上,下体贲起,那妙处呈现在他眼前。
那是粉红色的两扇皮,上面的毛毛稀稀疏疏,但那条“桃缝”却已经湿润了,露出了“油油”的肉缝。
“不!”若薇娇羞的闭上眼,她羞得满脸通红。
端木梁却捉狭的将头凑近去看,他的鼻尖,恰巧插进那条“桃缝”内。
“哎…噢…不…”若薇惊呼,她以为他已经奸进去了。
“唔,果然有股幽香,不过…”端木梁嗅了又嗅:“你不是处女!”
闭着眼的若薇,淌出如线泪珠,她咬着小嘴。
他伸手拉开裤带,拿出那紫红色的肉棒,先在牝户外揩来揩去。端木梁并没有插进去,他的热棍在“门口”外撩来撩去,若薇的肉洞,流出的白涎越来越多了,那些白汁顺着腿侧流下。
就在这时,端木梁猛地一挺!
“喔!啊!”王若薇惨叫一声,这时她撞开了被封的穴道,双手可活动了,她双手就抓向端木梁的胸膛。
他的肉棒子已经整条插进“洞”内,只馀两粒小卵在洞外摇幌。
他双掌当中一挡,格开王若薇的指爪,跟着一握,就握着她两个肉球。
“喔…噢…”她惊喊,再也使不出力,全身不断颤抖:“喔…呀…”她想挣扎,但端木梁的肉棒,恰似一根“肉钉”似的钉住,她摆动越剧烈,他就觉得越过瘾!
“你这小淫娃,想不到下边…这么紧!”端木梁虽然隔着衣服,但掌心的热力,搓得两搓已令她的奶头发硬,凸现出来。
他连连的颤了两下,王若薇娇哼了两声:“哟…哎…”这更激起端木梁的兽欲,他猛地一扯,扯开若薇的衣襟。
“噢!”她又是一阵惊呼。
除了白色的肩膊外,就是一件白灰色的胸兜。他一扯,扯下那块布,若薇的椒乳弹了出来!
她的奶头很大颗,乳晕亦很大片,凸出的奶头,象颗大红枣。他大力的扭着那两团软肉,他虽然一手握不满,但仍可扭得两团肉脂变形呢!
他白白的奶子,满是淡红的指印。
“乐不乐?”端木梁猛地挺了两挺!
王若薇满脸通红,她想不到自己会在历代祖师的石棺前,给一个叫化子似的的男孩强暴!
端木梁握着她的大奶子,按着她在石棺上,连连的抽了三、四百下。越插得多,若薇的淫汁就流得更多,她的牝户虽然紧,但汁多了,他拉出插入时就更顺滑。
“你这小淫娃,比唐素儿还骚!”端木梁只觉他的龟头,象被“锁着”,若薇的牝户似乎有吸力似的!但若薇根本就没有摆腰扭臀,她动弹不得。
端木梁又多干数百下,身体才一阵抽搐,一道热流直喷向若薇的花心!
“噢…哦…”若薇两腿抖了抖。
他本想将东西插在她里面的,但射精后,那话儿慢慢变细、变软,终于滑了出来。
端木梁慢慢的松开扭着她乳房的手,他拉回裤子。若薇仍是牝户大张、横躺在石棺上,她脑中一片空白,泪如泉涌。
“你这恶贼,怎么会选中我,我…以后还有面目见人吗?”若薇心中羞愧交杂。
她顾不得光着下体,“呜、呜”的哭了一会后,王若薇突然扬起手掌,就想拍自己的天灵盖,她真的想自杀。
女人要死的时候,是勇往直前的。
但端木梁比她更快,他手指一点,就点向她的腋窝。
“喔!王若薇的麻穴被点中,手软了下来。
“你这恶贼…”她破口大骂:“你占了我的身体,我打不过你,要死也不可以?”
她泪如泉出:“这日之后…孙郎…孙郎恐怕也不要我了!”
端木梁好奇的:“谁是孙郎?”
“他就是点苍派孙作秀掌门的独生子,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王若薇嘶哭着:“你这恶贼,以后还要我有什么面目见人?”
端木梁头垂下来:“哼!这是你父亲作的孽,这本利当然要你来偿!”
“今次也好,连孙作秀独子的媳妇也给我玩过了,唐王孙三家…”端木梁笑起来:“三仇已报其二,王姑娘,你怪不得我!”
他拾起破衣裤,帮王若薇穿上,再点了她几处穴道,又解下自己的衣带,将王若薇双手绑了个结实。
王若薇蜷曲在一角:“恶贼,你要怎样?”
“玩也玩够了,在下还有事,你等人救你吧!”端木梁用劲推开了门,飘身而出。
王若薇等了片刻,才放开喉咙大叫:“来人哪,恶贼在这!”
她叫了十来声,就是没有人来理会…
在大厅的王为民,等了多个时辰,他心焦的踱着方步:“真没用,封了山搜一个人也搜不到!”
就在这时,一个门人奔进来:“掌门,十二师兄及少主在山脚截到一值佩剑疑人,正在打起来,他差小的来禀告,祝师兄正转向山脚,看看究竟是不是那个恶贼!”
“好!”王为民裂嘴大笑:“拿剑来,我也要看看这恶贼!”
为了讨好掌门人,终南派近百弟子,都蜂涌下山。
山麓下,一个青年剑客,正迎战近五十人,他虽然伤了七、八人,但亦中了两剑,虽然伤得不重,但已经满面血污。
“你们误会啦!”青年剑客支撑了半个时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好淫贼,我妹子呢?”攻得最狠的是王仲祥:“你说出来,我饶你一个全尸!”
他“刷、刷”的挥出一招“跃马横车”直刺对方心口、小腹。
青年剑客长剑一荡,剑光罩住全身。
王为民这时赶到了,他暴喝一声:“停手!”
青年剑客一见到他,大喜若狂:“王掌门,在下是唐家堡任不名,奉堡主命,有信呈上。”
这时姓祝的亦已赶到。
“是不是这人?”王为民不好意思讲“淫贼”,他指着任不名。
“掌门,不是他,是个穿得象叫化的!”姓祝的摇了摇头。
王为民蹙了蹙眉:“这样巧?任不名,唐登有什么信给我?”
任不名挨了一顿打,心中自是有气,他从怀中掏出书函,用一招“顺水推舟”,用劲将那封信平平的飞向王为民。
“青城气功?”王为民叫了一声,他双指一夹,将书信夹着。
近百人鸦雀无声。
王仲祥站近父亲,只见王为民打开信封,取出信纸,上面只写了一句词:“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此外,就什么字也没有了。
王为民脸色大变,拿着信的手不住的发抖。
“唐家堡是否有事?”他语调有点徨恐。
“有人想劫堡主千金素儿小姐,托赖,唐小姐可以脱险!”任不名冷冷的:“在下是青城俗家弟子,寄身唐家堡,但…贵派何以当在下是淫贼?莫非…”
“小女正是遇到这么一个贼!”王为民扬了扬手:“请上山,刚才是不打不相识,老夫还有很多事要问你!”
王仲祥亦有点不好意思:“你给唐家堡送信,但你使的兵器不是刀,亦没有用《八卦刀法》,我们才误会了你!”
任不名心底在冷笑:“终南派数十人围攻我一个,也是打个平手,看来功夫利害有限,怪不得保不住女儿了,哈…”
王为民似乎心事重重,他象在一息间老了四、五年一样。
这时,有门人奔下来:“掌门,峰顶圣地传来小姐叫声,大家快上!”
终南派的人自不然又个个争先,从山脚到峰顶,轻功再好,也要奔一个时辰。任不名有意显宜力,亦顾不得伤口,奋力抢在前三名内。
王为民一马当先,王仲祥跟着老父。
王若薇叫了半天,她想不到父亲会带了一班人来的。
她大呼:“爹,恶贼在附近,你们小心!”她顾不得衣不蔽体:“爹,你要给我报仇!”跟着哭了出来。
王为民最先抢进石室:“其他人留步!”
王仲祥喝住任不名:“本教圣地,任兄留步!”
其他人亦在石室外十丈停下。
“山边有人!”一个终南弟子突然大叫。
就在这时,王若薇从石室飞出,她身子一踪,就飞落百丈的山涯下。任不名突然一跃,斜斜地撞向王若薇,他在空中运劲一推,阻了她往下跳之势。
“砰”的一声,王若薇瘫在崖边,哭得呜呜作响。
原来王为民跃入先师陵墓室,跪下叩了三个响头,就见王若薇衣衫不整,蜷曲在一边。王为民又急又气,只是问了句:“他…有没有…”
王若薇眼一红:“爹…”她跟着连连点头:“你要给我报仇!”
王为民一掌就扫过去:“你…你干吗不自尽!”
王若薇自小娇生惯养,从来没见父亲那么凶的,她“哇”的一声哭出,就冲出洞想跳崖…
众终南弟子从来没见过掌门人冷峻如斯的。
王为民踱出洞口:“你们都回去吧,这淫贼想必走了。任先生,烦你回去回报唐堡主,十月十五点苍派见面,送客!”
他别过面去,似乎愁肠百结,对眼前的子女、门人,理也不理:“我到峰顶静修,七七四十九日后就往点苍山。无我命令,任何人不得到峰顶来!”
他说得很慢,但字字用内力迫出,过百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任不名心里十分奇怪:“唐登与王为民的女儿都出了事,但他们起初是暴跳如雷,跟着就阴沉得可以,看样子…王为民的女儿是吃亏了,但他就不谈报复…这其中有什么秘密?”
任不名恼筋一转,要解开逼个秘密,看来在点苍派身上,这句“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是什么隐语?我解得开,就可控制唐登、王为民、孙作秀三人,我非要想办法到点苍山不可!
王仲祥见任不名默默不语,亦不去理他。
王仲祥耸了耸肩,揖送任不名下山。
王若薇哭了半天,在几个女师姐妹掺扶下,亦离开山峰,慢慢走回山腰居所。
片刻间,山峰的人走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