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跑得比乌龟还慢,差点被你害死。要是给逮着了送官,我风少的大好前程就付诸东流了。”
云谲喘着气道:“你这混蛋说着轻松,你试着扛上柄两百多斤的东西跑几步看,怕不出十里就跌得满地找牙了。”
风云涌撇撇嘴,道:“早就叫你扔了那块废铁,你不听怪谁了。”
云谲恨得咬牙切齿道:“还说什么手到擒来,还没碰到就给人逮个正着。”
“你还敢来怨我。原以为你会有几个钱,到头来比我还穷。叫你把个风,却一声不响,结果被人骑马追了三百多里。”
云谲摊开双手,道:“我怎么知道那家店是一群高手伪装的。待我发觉后想通知你时,才看见你已经被人抓住了。”
“想来也真是邪门,怎么会撞到那群人?”风云涌晃了晃脑袋道:“能一眼识破我风少绝顶妙手的决不是泛泛之辈。”
“你的手法虽然拙劣不堪,但那群高手的确不是普通的江湖人。他们联络熟练,组织严密,绝对是同一派系的人。这里离江陵不过数百里,十有八、九是欧阳世家的家将。”
“中原六大武林世家之首?”
云谲捂着“咕咕”叫的肚子,点点头道:“虽然六大世家均是中原武林的一方霸主,却绝对是以欧阳世家为首。这不仅是因为欧阳世家的武学造就为六世家之最,更重要的原因是欧阳世家是皇族的外亲,拥有其他世家没有的特权。所以若论势力,其他五大世家加在一起也斗不过欧阳世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这么说我们被他们追得满山跑还不算太丢脸,更何况他们是几十个人,装备精良,我们两个穷鬼当然要避之大吉了。”风云涌吸了口气道:“说来,那个冲在最前面的女子算是我这个月里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了,差点可以比得上我的雪儿……”
云谲目露奇光地瞥了风云涌一眼,道:“别人是‘饱暖思淫欲’,你小子竟可以一边听肚子响,一边去想那些事?”
欧阳慧颖仔细检查着地面的泥土,那两个小贼竟如此高明,不仅溜得飞快,连脚印也没留下半个。
“小妹,回去吧。”欧阳慧颖转过身道:“他们会不会是我们要找的人?”
“基本上不可能是。”欧阳诀微笑道:“走吧,你是找不到他们的。徒步能赛过‘绝影’的人,既然消失了,就不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欧阳慧颖一直很相信她这位大哥,立即放弃了继续追踪的想法。轻抚了一阵“绝影”背部柔顺的鬃毛,她突然问道:“你不觉得惊讶么,大哥?”
欧阳诀看了一眼身旁美丽动人的小妹,道:“我是见怪不怪了。这几天城里来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人物,也不差他们俩了。比起城墙外那道突然间冒出来的深不见底的巨壑,这一切都要变得自然了。”
欧阳慧颖思索了一会道:“高姐姐说,那是‘无影剑气’留下的痕迹。”
欧阳诀点点首,道:“这小妮子的确不简单,那条巨壑浑然天成,绝对是在刹那间生成的,据我所知,当今世上只有‘无影剑气’可以创造这近乎神迹的奇观。”
欧阳慧颖躯体微微一颤,道:“‘无影剑魔’真的在江陵城?”
“其实父亲大人早就知道了。我们家族和无剑影没有什么瓜葛,所以也不必太在意。总不能禁止他游历江陵吧!”
“我只是很奇怪,二哥以前只要知道城里到了有点来头的人,就要找上门去挑战,这次怎么毫无表示。”
欧阳诀哈哈大笑道:“阿阙这小子虽然狂妄,却还没傻到明知不敌还跑去送死。要击败连剑影都从没被人看见过的可怕剑魔,就算有十个他都办不到。”
“连剑影都没被人见过,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难道所有见过他剑法的人都死在他剑下了么?”欧阳慧颖低头自言自语道。
欧阳诀微笑着摇摇头,道:“见过无剑影的绝世武功仍生还者大有人在。只不过自今还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其实,根本没有人真的清楚无剑影究竟是否用剑,人们不过是根据他腰上极似剑鞘的一个狭长皮囊来推测罢了。”
欧阳慧颖嗯了一声,神情却似在思索另一件事。
“小妹还在想刚才那两个人么?”
看着猛然转首望着自己的欧阳慧颖,欧阳诀笑道:“也难怪,那两个青年气势迫人,内质虽回然有异,却都非常吸引人。特别是那个下手偷鸡的男子,他给我一种连我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奇特感觉。无论身形还是面貌,他都可以算是我见到过中最完美的了。若不是亲眼看见,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这样的人居然是一个偷鸡贼。就是神智上这片刻的疏忽,才让他如此轻松地逃之夭夭。”
“大哥不要误会了。”欧阳慧颖转首直视前方道:“我只是在猜想他会不会是最近大闹城里,让人睡不安枕的宿夜淫贼。”
“我个人认为凭他的条件似乎用不着干这种低级的工作,不过也许这是他的个人爱好。”忽地,欧阳诀眼中闪过一丝异彩道:“你不是一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的吗,怎么突然关心起来?”
“谁说我不关心来者?”欧阳慧颖哼道:“他今晚若敢作案,我非要把他揪出来不可!”
云谲丢掉手中的鸡骨头,嚷道:“还有没有啊?这点东西还不够补充刚才揍你所消耗的体力。”
风云涌吐出仔细舔了三遍的鸡肋,道:“谁教你对我大打出手?”
“要不是我机警,看出你藏私,这只鸡怕要全进你的肚子了。”
“是我出手得来的,为此还跑了几百里冤枉路,就是独吞也不过份。”
“懒得跟你说。”云谲站起来,拍掉衣服上的尘屑道:“还是快点进城,看看能不能混点好东西,让我的肚皮安份点。”
风云涌一跃而起,道:“我知道一个好地方,不但酒菜齐全,顺带还可以过个充实的夜晚。”
云谲奇道:“你穷到这步田地,难道还有银子去逛青楼?”
风云涌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放心,我们兄弟俩去那种地方什么时候自己给过银子了?江陵城这么大,肯定有不少呆子在等着替我俩数钱呢!”
云谲与他对视一眼,两人放声大笑起来。
欧阳阙将手中赤裸的女子抛到跟前的大床上,一对锐利的目光开始在眼前毫无修饰的女体上斡巡起来。
他在处理男女关系方面与他的大哥欧阳诀完全不同。
欧阳诀一直在尝试着夺得每一个他欣赏的女人的心。而他欧阳阙接近女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得到她们的身体,即使是没有一丝感情成份的纯肉欲结合也无所谓。所以有人说,他们兄弟俩,一个是半个“情骗”,一个是半个“淫贼”。
与标准的“情骗”、“淫贼”所不同的是,欧阳诀早在得到她们的身体前,就将她们无情地抛弃,而被欧阳阙占有的女人从来都是心甘情愿的。
欧阳阙冷炽的眼神不住地跳动着,这女子的美是惊心动魄的。从指尖细致到脚跟,即便是阅女过千的他,也不得不为其纤巧而赞叹。女子曲线完满的双臂轻轻遮掩着自己动人的娇躯,动作柔和,恰到好处,散发着诱惑人心的强烈魅力。
她的眼神冷漠中却隐藏着无穷的光热,那是一种直击人性本质的力量。
欧阳阙意识的底层先是被一层冰冻结,然后再被突然爆发的强热烧灼。在强烈的冷热对比中,他的欲念如枯草遇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地狂炽起来。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所以也没有刻意去抑制它。
“你是云想衣,还是花想容呢?”
欧阳阙充满磁性的声音一出,女子先是一震,接着绽出妩媚倾城的笑容,以令人心跳加速的女音道:“阙公子好锐利的眼神。”
欧阳阙一摆手道:“除了‘神女宫’的女子,在下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个会令在下还没动手就欲火先乱。”
妩媚女子笑地愈发动人,道:“‘神女宫’里有那么多美人,阙公子怎可以一猜就猜到我和想容身上呢?”
“能美到令我欧阳阙真心叹服的,‘神女宫’中怕只有公主与‘花’‘云’二使了。”说到这里,欧阳阙的目光在云想衣绝美的胴体上打量了一下道:“在下虽然没见过‘神女公主’,却听说她是个年仅十八的年青女子,怎么能象你们二使一样,成熟动人呢?”
云想衣闻言叹了口气,说道:“若你真的见过她,就不会这样说了。‘神女宫’这几年的剧变,还不是因她而起的?”
欧阳阙闻言,不禁想起“神女宫”给江湖同道印象的巨大转变。
“神女宫”本与“寂耘谷”一样,同是尘世的两大净土。那时,“神女宫”
与“寂耘谷”唯一的不同是“神女宫”的弟子数远多于“寂耘谷”,但却非杂而不纯。每一个“神女宫”的女子,即使只是烧水做饭的婢女,都有一般武林人士难与匹敌的高超武艺。规模庞大却只与几近单脉相传的“寂耘谷”同起平坐完全只是江湖人的观念问题。江湖评判一个帮派实力高低,最主要的是根据其最杰出者的武功高低。虽然“神女宫”所流传的武学决不会逊于“寂耘谷”,然而它一切的光芒都被“寂耘谷”一个不世出的“绝尘圣女”菁澜萦所掩盖了。而“寂耘谷”与外界的极少互通,更给它添加了一份神秘色彩。自此,“神女宫”人数上的优势荡然无存。
即使如此,“神女宫”给人的印象仍是圣洁超然的。“神女宫”的女子在人们眼中,就象天上的仙子一样遥不可及。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上一任的“神女公主”仙逝。
自四年前现任“神女公主”镜水月执掌“神女宫”开始,“神女宫”的弟子在江湖上的行为渐渐发生了融水般戏剧性的变化,原本一副神圣不可侵犯表情的“神女宫”女弟子竟开始主动诱惑陌生男子,其中又尤以位处高层的“二使”、“三女”为最。
就在大家还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感到难以接受的时候,剧变已经蔓延到“神女宫”的每一个角落,除了镜水月,几乎每个“神女宫”的女弟子都有了或多或少的绯闻。一些风流大少当然对此拍手叫好,更多的武林中人却试图寻找出隐藏在这背后的原由。虽然各式千奇百怪的传闻已然满天乱飞,但真正的原因却仍然不为人知。
“在想象我们水月公主的容貌么?”云想衣对眼神有些发直的欧阳阙捉襟地一笑道:“我劝你不要浪费精力了。任你想破脑袋也猜不出其中的万一。若她不是如梦中的镜花水月般不着边际,‘神女宫’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欧阳阙瞥了一眼正望向窗外无尽夜空的云想衣,猛然间记起一个盛传在中原武林的流言──不要期望能见到“神女公主”的容貌,那往往就是你生命终结的一刻。至今,凡是见过镜水月的男子均死在他们自己的掌下。而见过镜水月的女人都多了一个忌讳,她们决不愿谈及“神女公主”的身形、面貌,即使是她的穿戴。
现在,身为神女宫“云使”的云想衣也不例外。
云想衣回过头,原先的妩媚之色又浮上俏美的双颊,轻声道:“阙公子知道我是‘神女宫’的人后,就对我毫无兴趣了么?”说着,甩开系发的丝线,让流水般顺畅的长发披洒在促膝而立的身子两侧,象露水浸润过的菱唇透射出月光般的熠熠光泽,这就如一根锋利的针刺在欧阳阙的神经上,将他刚刚有所收敛的强大欲望再次激发开来。
欧阳阙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束缚,带着些许邪气的英俊脸庞露出一丝笑意,道:“现在就算我知道你是我的小妹,我也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行动了。激起我欲望的一切后果马上就要你承受了。”
云想衣低声一阵轻笑,露出两排精巧的贝齿说道:“那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小妹,尽情地为所欲为吧!”
欧阳阙出生以来从没像这次般想上一个女人。云想衣毕竟是“神女宫”的二使之一,只耍了个小小的手段,便使这个“经验”丰富的世家公子不可自持了。
欧阳阙吼了一声,跳上床,将云想衣动人的躯体压在自己健壮的身体下,用宽阔的胸膛感受着两人间毫无阻隔的亲密接触。
欧阳阙的双唇顺着云想衣的额头垂直向下吻去,越过巧俏的鼻尖,侵略过性感的红唇,从温润的玉颈一直滑到深陷的乳沟中。
二十几年来,云想衣的肌肤一直受到“神女泉”泉水的滋润,变得羊脂般雪白嫩滑,给予欧阳阙触感的无上享受,是欧阳阙在以前与他交往的女子身上所得不到的。
云想衣突然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娇吟,原来欧阳阙已一口咬住了她娇艳的乳头。欧阳阙一边用灵活的舌头感觉着口中迅速膨大立起的尖端,一边用宽大的手掌感受着另一只乳房的柔软。云想衣双峰的茁壮程度令欧阳阙大为惊叹。凭他比常人修长、宽阔许多的右手竟难以握住云想衣一座傲峰的全体。
突然间,欧阳阙雄壮的躯体猛地一颤,云想衣发出令人魂为之销的轻笑道:“只许你偷袭么?”
原来,云想衣趁住欧阳阙流连于自己的双峰间时,悄悄将柔软的纤手向下探去,一把握住欧阳阙早已勃起的庞然巨物,用冰凉纤长的玉指在巨物的球冠四周摩擦、撩拨起来。
欧阳阙做梦也没想到云想衣的手竟然这么厉害,他的巨棒像被一团流动的冰水里住一样。冰水异常活跃的纠缠、紧缩令他产生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使他差点就忍不住爆发出来。
望着极力克制的欧阳阙,云想衣露出一副既好笑又赞赏的表情。她一面加快双手搓揉、套弄的速度,一面微笑道:“阙公子果然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我以往所遇的男人在这时至少已经泄了一两次了。”
欧阳阙心想:“若不显显我欧阳阙的高超手段,可要给你这既美丽又可恶的女人看扁了。”想着,他的身子迅速向下滑去,一对闪动的眼睛搜索着云想衣可爱的小腹下那块被嫩草掩盖的方寸之地。
云想衣对欧阳阙不轨的企图洞察得一清二楚。微笑中,她移开那对欺霜赛雪的柔荑,将它们放在欧阳阙的后脑勺上。欧阳阙就势将双唇贴上刚刚找到的甜美花瓣,把自己细长的舌头插进花瓣中央的信道里,狠命地吸啜起来。
“啊……”云想衣叫了半声就没了声音。欧阳阙独特的舌头配上他独创的舌功,令她的快感一下子就飞升起来。当欧阳阙刁钻的牙齿轻轻咬上她膨大的豆蔻时,她的全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发现云想衣的致命弱点后,欧阳阙开始他肆无忌惮的报复。他把攻击的重点全转移到云想衣的豆蔻上来,用尽各种办法挑逗它。不出所料,在云想衣疯狂的呻吟声中,甘泉不断从信道中涌出来,它们全部顺着欧阳阙的舌面,流进他的口腔里。
“嗯……你、你要……把想衣的水水榨干啊……呜……”
在云想衣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中,欧阳阙一边添上三根指头加紧进攻,一边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投降了没有?”
“投,投……啊!”云想衣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几近凄绝的呻吟。欧阳阙粗大的指头立即被一片粘稠的汪洋淹没了。
欧阳阙得理不饶人,没等云想衣从高潮的馀韵中恢复过来,就捉起云想衣纤细的小蛮腰,从后面将自己的巨大分身挤进云想衣的紧窄阴道中。在云想衣不能自已的呢喃声中,欧阳阙将双手搭在云想衣雪臀上,同时把两根粗壮的大么指硬插进云想衣的后庭中。
“你,你……”
“是不是很爽啊?”欧阳阙一面剧烈地前后摆动,一面大声问道。
云想衣感觉着一大两小的东西在自己的两个洞中飞快地摩擦着,美丽的大眼睛里露出一片迷离的色彩,娇艳的小嘴喘息着道:“嗯……很,很舒服……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欧阳阙的心中充满着强大的征服快感。他将活塞运动加速到人类的极限,要是没有云想衣不住流淌着的泉水,摩擦处一定会爆出火花来。在就要崩溃的前一刻,他猛地拔出插在云想衣身体中的巨棒,将它插进云想衣绝无仅有的深深乳沟中,并用双手将弹性极强的双峰使劲压向中间的巨物。
欧阳阙几近疯狂地在云想衣紧密的乳沟间前后冲击着,巨物的尖端穿出两只乳房的包里,与云想衣红嫩的小嘴一下下地接吻。在云想衣可爱的奶头的剧烈晃动中,欧阳阙快感的积累终于突破了防线,令欧阳阙发出一声惊天巨吼。它与靠自己的手指而达到极点的云想衣的娇吟声汇成一曲动听的天籁绝音。
欧阳阙积蓄了十几天的欲望终于彻底迸射出来。一部份灌进大张着小嘴的云想衣的口中,另一部份在云想衣美丽的脸庞上爆炸开来,爆炸的残留物顺着云想衣完美的身体曲线,通过乳沟,一直流淌到那对水迹斑然的美腿之间。
云想衣吞下口中的液体,拾起床角的绸巾擦拭着身上的遗迹。瞥了一眼仍倒在床上的欧阳阙,嘟嘴气道:“不跟想衣道歉吗?想衣可是很少跟人真枪实弹地交锋呢,更别说这样被你欺负。”
欧阳阙刚想说什么,屋外突然传来一个气愤的清脆女声:“欧阳阙你这个混蛋,快给我滚出来!”
欧阳阙对云想衣做了个无奈的手势道:“我那令人头痛的小妹来了,下次再跟你说吧。”
云想衣飞快地拾起凌乱地抛在地上的衣服,翻出窗外,一眨眼消失不见,只剩下空中回荡着的云想衣的娇笑声:“欧阳世家的二公子不但无情,还是个爱耍赖的小气鬼。”
欧阳阙无奈地苦笑一下,用床上凌乱不堪的毛毯里住下半身,拉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