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手持轩辕剑离开了皇宫之后,此时的他,都还为轩辕剑那股强大的可怕的力量所震撼。
轩辕剑的威力,当他第一次握住轩辕剑的时候,就感觉到这柄神剑跟前世在幻月洞府那柄大杀器——诛仙古剑相比,威力竟然还要大一些,当他拔出这柄神剑的时候,在那一瞬之间,自己体内的真元法力居然暴涨,佛道魔三家真法的修为更是厉害,太极玄清道进入了上清境第六层,大梵般若进入了中寂灭第四层。
修为到了这个地步,张小凡已经很自信,自己此时如果依靠轩辕剑还有自己的经验,就算是对上道玄,他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带着轩辕剑逃出皇宫之后,轩辕剑上的金光依然没有消失,张小凡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看着这柄轩辕神剑,他知道,自从自己拔出这把剑之后,他就是永远属于自己的了。
就在此时,忽然,张小凡感觉到身上的噬魂发生了异变,不禁一惊,赶忙将噬魂拿出来。
而接下来,更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轩辕剑从自己的手上飞了出去,倒插在了地上,噬魂则是也离开了张小凡的手掌,飞向了轩辕剑。
张小凡大吃一惊,只见噬魂登时飞入轩辕剑的金光当中,没了影子。
过了一会儿,轩辕剑上的金光总算消失了。张小凡连忙奔过去,拔起轩辕剑,在拔剑出鞘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轩辕剑的剑身的中央,有一道细细的黑线,从剑尾直升到剑尖,和左右两边的金黄剑身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而轩辕剑的剑柄竟然不知怎么的,竟然镶嵌了一颗玄青色的珠子,这颗珠子深深的和剑柄溶在了一起,彷佛当这把剑存在之时,就已经有了似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张小凡心中大惊,心中忽的冒出了一个想法:“莫非这噬血珠和摄魂与我的轩辕剑合三为一了?”
想到这里,张小凡不禁大喜,拿起剑来左看右看,心中甚是高兴,心道:“看来果然是这样,现在这三件法宝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件新的神兵利器,看起来还不错……”
而接下来,张小凡还发现了,自己可以把轩辕剑藏在自己的身体里,便于携带。当下张小凡就将神剑藏入身体,然后快速地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京城四周都排设了不少官兵在严加查察,看起来昨晚皇宫出现刺客之事很大,不过这些人自然都没有办法拦住张小凡。
张小凡此时带着小灰,一人一猴再一次潜入了尚书府,这次是暗中来到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再见一见彩依这个绝色美女。
此时肩上跨着猴子小灰,张小凡轻轻松松地就进了尚书府。
很快的,张小凡再次来到了后花园的牡丹丛掩映之下,静悄的雪白小楼前,张小凡飞跃至屋顶,掀开瓦片,往下看去。
此时,屋内,刘晋元正粗鲁地将彩依手上的碗碟打碎。
刘晋元的怒斥声中,夹着彩依柔弱的轻叹。
“相公,求求您别使性子,怒火攻心,这样您的病是好不了的……”
刘晋元哼地一声,背对着彩依。
彩依咬着唇,蹲在地上,慢慢地收拾着破碎的瓷片,动作还是那么轻缓,简直像是一朵在药香中停伫颤翅的蝶儿。
见她那温顺的模样,刘晋元心中不禁生出些许愧意,但恼羞成怒之下,口气更加严厉:“你每天给我喝的药,根本不是用来治我的病的,而是迷药!对不对?”
彩依转过头看着她,有些讶异,道:“相公,您……您何出此言?”
刘晋元道:“我说什么,你心里有数!你说来说去,就是为了报恩才嫁给我的,是不是?”
彩依道:“知恩图报,乃是天经地义。再说,能嫁给公子,妾……妾心满意足,绝非只为了报答而已……”
彩依眼中微现泪光,凄楚之态,让刘晋元稍稍平息了怒火,道:“哼!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这样,为何大礼以后,你……你夜里总是另床而睡?在你眼里,我只是个病弱的废人,你根本就不想嫁给我,对不对?”
彩依的头低垂着,轻道:“相公身体欠安,等您病好了,只要公子不嫌贱妾陋质,妾身自然愿荐枕席……”
刘晋元静默不语,一会儿才道:“你还认为我只把你当成嫁来冲喜的,没当你是妻子,是不是?”
彩依没有作声,刘晋元道:“我……唉!彩依,你可知道我为你隐瞒了多少事?你当我是个无情的木石吗?”
彩依抬起头来,望着刘晋元,眼中满是不解。
刘晋元道:“若不是你身上疑点重重,我又怎会对你猜疑?”
彩依惊慌地问道:“妾身有什么地方,让公子疑惑?”
刘晋元道:“我就直接问了,为何每夜我喝了你给我的药,就会昏睡数个时辰不醒人事?”
彩依一怵,不安地说道:“可能只是公子您病体未愈,太过劳累了……”
“哼,是吗?我告诉你吧!昨晚我便没喝这药,清醒得很!你的行动我全看见了。”
彩依“啊”地一声惊呼,十分惊恐。
刘晋元见状,逼问道:“我问你!每天晚上我昏睡的时候,你都跑到哪里去了?”
“我……妾身并没有到哪儿去啊……”彩依语气心虚,让刘晋元更恼怒。
刘晋元冷笑道:“没上哪儿?你不承认就罢了,还有另一件事你能否认吗?你说你父母是苏州船商,举家出游,遇上盗匪,才落难流落京城。你说的这些事,我都叫人调查过,根本从头到尾,全是假的!”
彩依睁着一双明眸,望着刘晋元,说不出话来。
刘晋元逼问道:“你说!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彩依束手无策,道:“相公……请您相信贱妾,妾身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您……求求您把剩下的药喝了,这些药是妾身辛辛苦苦去采来的,世间也只有这种药才能医好您的重病。”
彩依由屏风边的红泥小炉上倒出了残余的半碗药汤,捧到刘晋元面前。
刘晋元沉着脸道:“哼!我的病,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难道依你这不知哪弄来的偏方,就会有效?”
彩依道:“请相公相信我,只要三日,再服完最后这三日的药,您的病就会完全好了。”
刘晋元大声道:“我绝不再喝那种来路不明的药!”
说完,伸手一推,将彩依推得踉跄退了好几步,手中磁碗内的药全泼洒在地。
望着那一地狼籍,彩依悲伤地轻道:“相公,您这是何苦……”
刘晋元道:“我问你,你到底是出身何方?为何要编造理由欺骗我?”
看似柔弱的彩依坚决地说道:“我没有骗您……”
刘晋元气得发抖,倏地掀被起身,套上了鞋。彩依惊慌地说道:“公子,如今天凉,您要去哪儿……?”
刘晋元道:“你总是不肯说实话,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要告诉娘,今后我再也不踏入此楼半步!”
刘晋元随便披了件狐裘,便往外走,彩依流着泪连忙拉住他,道:“相公,相公……您不要贱妾了吗?”
刘晋元冷着脸道:“我无法与满口谎言的人相守终生,你倒问问自己:为何总是要骗我?”
彩依面色苍白,刘晋元挥开了她,往外欲走。
彩依突然道:“相公,请听妾身最后一言!”
刘晋元停步,转过身望着她,彩依粉袖一挥,一阵似有若无的清香令刘晋元眼前一眩,差点站身不稳。
“你……”
刘晋元颓然软倒,被彩依及时扶住,已然昏了过去。
彩依抱着他,凄楚地说道:“相公,妾身有千万分的苦衷啊!”
她搀扶着刘晋元,将他扶上床榻,温柔地覆好了被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轻叹了一声,才放下垂帘,转身往外行去,步至围栏,突然化作一道银光,飘往天际。
而此时,张小凡见彩依走了,于是跃下房梁,打量了一下刘晋元,眼中不禁露出一股厌恶之色。
当下,张小凡上前,猛拍了一下刘晋元的脑袋,刘晋元登时轻呼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而在刘晋元看清东西之前,张小凡和小灰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