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枪,整个身体就彻底的瘫软下来,斜躺在沙发上不想动弹,甚至裤子都没心劲提起来,任它垮在脚背上成一堆,看着软若肉虫的DD,萎糜在那里,口上还挂着一粒酽稠的乳白色液体,看上去很妩媚……
楼下接得子弹的那张嘴还在没完没了的口出秽语,我本想探出窗口,就我的枪法有问题致使子弹穿错了洞给人道歉,但是,丫的从我的祖宗十八代骂到我的父母姐妹,最后还搭上我的子子孙孙,而且骂得比菜场里卖猪下水的婆娘还有创意,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心想,食得污秽,就自然污言秽语,吃啥屙啥,专业精神无可指责。
同样的一个物件,放在不同的肉锅里,尽管反应都挺大,感觉就是两个方向,一边是恶心,一边直叫爽,一想起这,我就觉得可乐,一下子就打起了精气神,脱了裤子,冲进卫生间,把热水开得挺大,从头至脚畅快的冲了一把。
那一觉睡得挺好,感觉和与女人做完爱一样都睡得很沉。突然心生无限感慨:女人啊,你就尽管高傲地把你的肉锅紧紧夹着吧,俺爷们有一双勤劳无比的手……
这天是周末,兴许是手枪之后心劲通泰了,兴许是通泰之后情绪里腾出了不少的地儿,竟有些空落。在卫生间洗漱的时侯,看见了湘妹留落的乳罩,取下来,靠在鼻子边嗅嗅,竟还有湘妹的体香。于是,决定去医院守护英子以前,先去湘妹的服装店看看,远远的看看。
把车开到大南门欧姨妈面馆,要了一碗香菇面。平时里,我喜欢在这家面馆吃早点,一是味道不错,二是欧姨妈的女儿皮肤挺嫩白,咪咪挺大,一件白色的工作服有些小,把—双丰腴的咪咪挤兑出来,在牙巴下面象开着一朵肥硕的白莲花,如果运气不错,借抬面之机,手膀还可顺势在上面蹭蹭,那感觉象绷床,很弹。
厨子把我的面条煮好之后,我接过一看,上面漂着一坨酽酽稠稠的猪油,极象昨天夜里落在楼下路人嘴里那玩意儿,我突然发现没了味口。于是我说:“哎呀,我血脂高,不能吃猪油的,给我换一碗。”
“你这人咋这么里绞哦。”欧姨妈的女儿,挺起个大咪咪在旁边哼了一声。
这时,在我后面排队的一个男人,一步跨上来,接过我手里的面碗,说:“给我吧,我血脂不高。”
我抬头一看,天啦,这不是昨晚上在我楼下就吃了一坨“猪油”那男人吗,这种事怎么就老和他老人家过不去啊?最让我不敢想象的是:这样下去,他那血脂还能不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