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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3之战火硝烟
作者:幻想
第三十一章

清晨,特首官邸旁一小楼的露台上,程萱吟与傅星舞倚栏而立。戴着小巧精致眼镜的程萱吟文雅娴静、婉约有致,尽显知性女人的气质。与身边的傅星舞相比,才三十出头的她脸上已有岁月的痕迹,风霜会带走青春,但却带不走她的美丽。知性的女人犹如不断打磨的美玉,犹如静静绽放的花朵,不张扬、不轻狂、不孤傲,那份淡定、自信、睿智,还有深藏着的妩媚动人,依然令人销魂。

当魔教势力侵入香港,她就在这里。这么多年来,仅凭一人之力与之周旋,二年前凤才派了个纪小芸。总部给她命令是保证特首的安全,因此她一直不离彭特首身边。

从八十年代起,凤在西藏本部培养出三代凤战士,程萱吟是是第一代的成员。

当时魔教也在全球设立多个基地,暗中积蓄力量。程萱吟随诸葛琴心等圣凤战士转战四方,在一次行动中,才二十一岁的她被阿难陀所擒,当时阿难陀还不是四魔之首。

落入敌手的凤战士都会面临一样的境遇,但落入阿难陀之手,除了凌辱更有死亡。阿难陀天生秉异,由黑帝亲授万火焚灵术,真气如烈火般炙热。因为体内阳气太盛,不断需要用女子来渲泄,在媾合中,他身体赤红,肉棒更是超百度高温,彻底破坏对方性器官,就算有人侥幸过得了,高潮时喷射出的精液比滚水还烫,子宫将被摧毁,绝无幸免。

在阿难陀奸淫过的女子中,只有两人能熬得住。一人是朱雀雨兰,她是圣魔女之身,身体蕴含上古能量,不惧烈火真气;另一人是冷傲霜,她所修习的冰霜之息,能熬过阿难陀的万火焚灵。

九年前,程萱吟被阿难陀奸淫,阴道严重灼伤,子宫被捣烂,幸好圣凤林博士赶到,将奄奄一息的她救回。她最后活了过来,但摘除了子宫,同时医生告诉她,因为阴道受损严重,以后不适合性交。经过一年的修养,身体康复后她被派到了香港。

每一个凤战士心中都有信念,但她们也都是人,也都会有欲望。在香港的八年里,她身为特首行政助理,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其中也有不少既真心,又很优秀的,但程萱吟封闭了自己的心灵。

夜深人静时,人性的欲望往往会不期而至,程萱吟用指尖探查被伤害过的地方,阴道里高低凹凸肉块令身体冰冷,打消了想寻求一丝慰籍的希冀。

程萱吟侧目看了看傅星舞,晨曦的阳光笼罩着她,那份青春,那份朝气令她心动。根据情报,天竺魔僧阿难陀将于近日抵达香港,过往惨痛的回忆唤起复仇的怒火,同时她衷心希望空灵的象精灵般的傅星舞能够平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不过,程萱吟还没有时间思考这个,昨日她见过水灵,告诉她希望与极道天使会面,她希望联合极道天使的力量共同对付魔教。凌晨听闻黑龙会银月楼有枪击事件,之后她联系水灵却始终联络不上,就在刚才又有信息传来,田雷被杀,水灵被擒。

程萱吟又喜又忧,杀了田雷本是她下一步计划,而水灵被擒,却令她忧心如焚。数年前,有一次与墨震天的会面中,双方有一个约定,凤与魔教的战斗不牵涉到无辜的人,按照约定程萱吟不对墨天下手,墨震天也不会动水灵。后来墨天去大陆,被傅星舞所伤,墨震天知道这非程萱吟授意,所以也未进行指责。

田雷被杀,多半是水灵与那个极道天使成员所为,杀了黑龙会如此重要的人物,墨震天当不会再遵守这个约定。可以想象,水灵的境遇会很残酷。自从姐姐、姐夫车祸死后,她把水灵视为自己唯一的亲人,为了不让牵累她,更一直没传授她古武学。

“我真担心水灵呀!”

程萱吟着仰望天空。昨天她曾一再告诫水灵不要擅自行动。

“我们在黑龙会不是有潜伏人员吗?让她查一下水灵关在哪里,我去救她!”

站在一旁的傅星舞一袭白衣,晨风吹拂着衣衫,她象天空中的精灵,梦幻得有些不真实。

“黑龙会已察觉到有卧底,我一直接让她休眠,不传递任何情报。今天她这么做已经极冒险了,再说水灵关押的地方一定非常秘密,一时半刻也查不到呀!”

程萱吟缓缓地道。

“哦。”

傅星舞带着一丝迷惘道:“魔教在我们的家门口越来越猖獗,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调些力量,一举歼灭他们。”

虽然在世界很多地方,魔教占据着上风,但中国是凤的根据地,凤的力量强过魔教,但却一直放任魔教的分支机构黑龙会在香港滋生蔓延。

程萱吟想了想道:“总部有总部的考虑,对抗魔教是一场漫长而艰巨的战斗,不能着眼于一城一池的胜利。”

“那就这么一直被动挨打吗?”

傅星舞不甘心地道。

程萱吟挺了挺身体,表情虽依然淡定,但眼神却亮了起来。“我刚接到总部的指令,鉴于目前的形势,决定歼灭黑龙会!”

说着她大力挥了挥手,数年来只防御不进攻,她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香港的消极防守是从战略角度考虑,一方面牵制魔教有生力量,另一方通过示弱麻痹敌人,令对手作出错误的判断。但形势发生了变化,纪小芸有可能是五圣女之一。一直以来,掌控五圣女是凤与魔教的终极目标,通过五圣女能获取远古神秘能量,将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

魔教误认为傅星舞是五圣女之一,因此派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等顶级高手来香港。同时魔教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难陀也将赶来,他来还不最重要的,关键是五圣女之一雨兰会和阿难陀同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朝韩战争虽然以朝鲜轻敌而大败,但朴玄珏构筑的防线挡住了韩军的进攻,在战争相持阶段,在香港重创魔教,将挫伤魔教信心,有利于战局,如果能击杀阿难陀,对下一步进攻落凤岛会有巨大作用。

因此凤总部决出了决策,在香港与魔教进行一次决战,歼灭黑龙会,歼灭阿难陀、殷啸、屠阵子等魔教精英,最重要的是找到纪小芸并把雨兰带回大禹山基地。

“啊!”

听到这个消息,傅星舞兴奋地握紧双拳。

“明日,蓝星月将率国安局特别机动队来香港,彭特首也特批打黑行动。对黑龙会的全面战争开始了!”

程萱吟顿了顿道:“听蓝星月说,林博士也要来,有她,胜算更大。”

“什么!林博士也来,太好,我听过她的心理课呢。”

傅星舞高兴地道。林雨婵,大家都叫她林博士,是与诸葛琴心、闻石雁等齐名的圣凤战士,她是一个传奇,是年轻一代凤战士的偶像。

正说话间,忽然有人来报,水灵与燕兰茵来了。程萱吟又惊又喜,与傅星舞一起来到楼下,看到衣衫不不整的她们。

水灵看到程萱吟,抱着她失声痛哭,程萱吟连声安慰。水灵抽泣着告诉她,自己和燕兰茵早上被解押途中,燕兰茵弄开了手铐,打倒了守卫,两人一起逃了出来。

看到两个身上都伤痛累累,程萱吟知道她们都受了很多屈辱,“你与兰茵先就住这里吧,这里会很安全的。这个仇会帮你们报的。”

程萱吟道。

待到两人走后,程萱吟陷入深思,虽然水灵脱逃令她高兴,但她却隐隐有些担忧,觉得自己好象忽略了些什么。

第二日,蓝星月抵达香港,一下飞机马上直奔程萱吟的住所。

“总于盼到你来了!”

程萱吟高兴地道。

“是呀,我们好几年没见!”

蓝星月一头长发,明眸皓齿,身材高佻,她一身戎装,肩上是少将军衔,极是英姿飒爽。

“几年没见,你都成将军了,你是全中国最年轻的将军吧!”

程萱吟打趣道。

蓝星月比程萱吟年纪小,只有二十七岁,和她同是神凤战士,又任国家安全局副局长,是凤中极重要的成员。

“不要取笑我了,什么将军,不都是虚名,为了工作方便嘛。你在香港,以一人之力独抗魔教,你才厉害呀!”

蓝星月笑道。她与程萱吟都是西藏基地第一代成员,自是极熟。

笑着,两人在会议室落坐,傅星舞跟着坐在边上。昨天,程萱吟告诉她要与魔教决战,她的热血开始沸腾,情绪一直极高。

“萱吟,说说这里的情况和计划。”

蓝星月道。

“过去几年来,魔教将香港作为进攻大陆的前站,投入极大的力量,这是魔教分支机构黑龙会的会长墨震天。”

程萱吟收起笑容,打开投影机,一张戴着青铜面具男人的照片投在墙上,“经过数年苦心经营,黑龙会控制了香港的黑势力,有极强的经济实力,并渗透入政府部门。在魔教初到香港时,他们的计划是暗杀特首,制造混乱,但随后改变了战略,希望通过合法途径,取得更大的政治权力,进而控制香港。”

“哼!”

蓝星月冷笑道:“魔教到底不了解中国,还以为是在美国,总统说了不算,要议会说了才算。香港虽然是特区,但即使当上特首,所起的作用恐怕也有限得很。”

“是的。所以在我看来魔教阐心竭虑要想上特首是错误的决策,当然我们也要防止民众的不满情绪,毕竟香港不比内地,言论自由要大得多。前日,竞争特首的田雷意外死亡,当日田雷却依然出现在电视上,我判断那人就是墨震天,他从黑暗里摘掉了面具,走入公众的视线,牵制了他的行动,对我们极有利。”

程萱吟道。

“这个情报准确吗?”

蓝星月问道。

“应该很准确。”

程萱吟继续道:“根据情报,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难陀马上到香港,白虎殷啸已来好几天,玄龟屠阵子不清楚。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傅星舞,所以这段时间我加强了守卫,并令傅星舞不得离开这里,但魔教一定会有行动。”

“我们要抢在他们前面动手!”

蓝星月道。

“是的。我准备一次大规模的扫黑行动。铲除黑龙会的黑势力,收缩他们的活动空间,剪除掉一些党羽。”

程萱吟胸有成竹地道:“打草惊蛇,必让魔教坐立不安,同时以莫须有的罪名收押田雷,也就是墨震天,并秘密处决。这一招棋,有利有弊,抓了田雷,社会反响一定极大,但原来的田雷是个傀儡,但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墨震天,虽然政府形象会受损,但我觉得杀了墨震天,黑龙会群龙无首,相比之下利大于弊。”

“这我还得请示一下大禹山基地。”

蓝星月深思一会儿道:“如果用暗杀方式可能更妥当一些。”

“是呀,我知道,这么做牵涉面会极大。暗杀我也考虑过,会有一定难度。

如果总部不同意,也只有采取暗杀这一方式。无论是否能够杀得掉墨震天,都还有阿难陀主持大局,魔教一定会疯狂反扑,他们的目标可能是彭特道,可能是我们,但最大的目标一定是傅星舞,我计划着以傅星舞为饵,一举击杀阿难陀等魔教精英。“程萱吟道。

“纪小芸还有没有消息?”

蓝星月道。

“暂时没有。”

程萱吟道。

“那极道天使那边联系上了吗?”

蓝星月又问道。

“没有。前日,黑龙突袭了极道天使在香港的秘密驻点,极道天使的高韵、盛红雨、赤枫琴还有个大陆女警傅少敏和水灵的朋友燕兰茵都被抓了,之后极道天使的西门静芸与水灵想捉田雷做人质,结果却把田雷给杀了。西门静芸逃了,水灵也被抓了,不过昨日她与燕兰茵一起逃了出来。”

程萱吟道。

“刚被抓,就能从魔教手中轻易逃出来,感觉有些问题。”

蓝星月直觉相当敏锐。

“是的。”

程萱吟道:“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她们是在解押途中逃出来的,是燕兰茵打开了手铐,救了水灵一起回来。墨震天做事一向谨慎,怎么会有这种失误。我觉得问题出在燕兰茵身上,据我的调查,她的妹妹在半年前失踪,怀疑落入黑龙会手中,她的丈夫与黑龙会有来往,开始我觉得可能黑龙会利用她丈夫的职务之便,在选举上做文章,现在几件事联想在一起,特别是黑龙会为什么会突袭极道天使的驻点,我觉得最大可能是燕兰茵投向了敌人。”

程萱吟多谋善虑,将各种线索综合在一起,判断出燕兰茵背叛了,让李权一番苦心全都白费。但她万万没想到,水灵也同样出了问题,这个失误将是致命的。

“可能性很大,不过还要仔细调查一下。如果燕兰茵真投向敌人,倒是我们很重要一步棋,不然怎么能请君入瓮呵。”

蓝星月道。

“是的,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多年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行动。”

程萱吟道。

“除了逮捕田雷,不,是墨震天这一点外,其它行动,明天就可以开始。我带了八十六名安全局特工,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由你调配。”

蓝星月转向傅星舞道:“星舞,接下来你将面对一场最激烈的战斗,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

梦幻般空灵的少女眼中是一样炽热的火焰。

雷霆行动从第二天开始。蓝星月以国安局专员身份组成扫黑特别行动组,并亲自担任组长。特别行动组将涉嫌与黑龙会有牵连的人员全部排除在外,水灵与燕兰茵都作为蓝星月的助理参加行动。

一时间,香港如进入专政统制时代。特别行动组借打黑之名,有无限的权力,可以随意冲击任何一个公司企业,可以任意搜查、逮捕任何可疑人员,甚至连黑龙会黑旗堂堂主泰克斯、白旗堂堂主赵破也被以莫名的理由抓了起来。

在行动的同时,香港政府压制媒体,只允许进行正面报导,但有些由黑龙会控制的媒体,仍大做文章。如大陆一般,哪家媒体发出不同的声音,第二天便被责令停业整顿。当然境外媒体的责难声音铺天盖地,但无论大陆政府还是香港政府却充耳不闻,继续我行我素。

大禹山基地最终没同意抓捕并处决墨震天的计划,程萱吟只得进行暗杀,但墨震天已有防备,侥幸逃脱。政府将暗杀推到了黑龙会头上,更全港大动员,要将黑龙会赶尽杀绝。

某处香港黑龙会秘密基地。墨震天又戴上了青铜面具,众人只看到他眼中的杀气,看不到他铁青龙的脸色。长桌上坐着丁飞、李权、罗立和安玉人,个个面如土色。

“真想不到呀,大陆政府会完全不顾社会与国际影响,他们真是疯了!”

多年的心血被无情的摧毁,墨震天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我想,过一阵风头会过去的,这样搞,中国政府怎么还在国际社会立足呀!”

丁飞安慰道。

“中国政府完全被凤所控制,那些疯狂的女人,变态的女人,那会在乎什么国际声誉,她们目的只有让我们死!我真是太低估凤的力量了,过去她们这么好欺负,原来都是在做戏,在消耗我们的精力!”

墨震天恨得牙痒痒的,有些乱了方寸。

众人无语,面临这样被动挨打的局面,面对蛮不讲理的政府,还有什么话好说。

“刚刚收到消息,泰克斯和赵破被秘密处决了,香港已经在白色恐怖之下了!”

墨震天语调特别沉重:“各位从现在起都要特别注意安全,不要做无谓的牺牲,等上面有指示,再布置一步行动。”

会议在沉默中结束。政府这样搞,香港是呆不下去了,众人只想早日离开险境。

散会后,墨震天让李权去打探一下消息,他也准备去找水灵。

银月楼。水灵带着数十个警员大步而入。李权早在数日前离开,只留了几个看守的人望着银月楼,水灵心潮起伏,正是在这里,自己被黑龙会抓住,从此改变了人生的轨迹。在数日行动中,她心情矛盾,一方面感觉到畅快,却也极度恐惧。这样打击黑龙会,他们必将报复,报复的对象第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前日接到墨震天的电话,责问自己为什么不通知暗杀行动,水灵连连叫屈,她真的不知道有这个行动。电话那头墨震天半信半疑,并让她报告她所了解的行动。今天搜查银月楼,事前水灵告诉了给墨震天,对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她行动结束后去中环。

水灵正胡思乱想着,队伍有个少女拉住了她,抬眼望去,那少女极美,却从没见过。

“水灵。”

那少女叫道。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水灵疑惑地问道。

“我是纪小芸。”

少女露出一个微笑道。

“什么?”

水灵诧异地道。

“过去我是易容的,所以你不认是我,你不会忘记沙河街15号吧。”

纪小芸道。

沙河街15号是纪小芸养伤的地方,水灵当然记得。水灵迟疑了半刻道:“你先到警局录个口供,我和程姨说一下,马上来接你。”

“好的。”

纪小芸没丝毫怀疑,跟着上了警车。

离开银月楼已是黄昏时分,水灵按着约定的时间,到了中环。在路上,她拿出手机想给程萱吟打电话,但犹豫了半晌却没拨号码。

一辆面包车停在她身边,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拉开车门,示意让她上车。墨震天化过妆,但水灵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车在川流不息的大道上行驶,面包车的后车厢很宽敞,她坐在墨震天的对面,很是紧张。

“看到黑龙会这么惨,你是不是很高兴?”

墨震天冷冷地道。

“不是,决对不是。是你让我参与这次行动的,不然我就不加入了。”

水灵连忙辩解道。

“知道了。”

墨震天摆了摆手道:“接下去还有什么行动。”

“下一步将处理与黑龙会有牵涉的政府人员,如立法委委员何天翔、警署副总警司刘日辉……”

水灵报了一大串名字。

墨震天听着,脸更黑了,凤那是要斩草除根呀。接着墨震天又了解了行动的一些讯息以及特首府的防卫情况。

“以后,以后你们准备怎么办呀!”

水灵说完怯怯地问道。

“你说呢?”

墨震天反问道。

“你们最好先离开香港,这次大陆政府是铁了心,完全不顾影响,要将你们赶尽杀绝呀!”

水灵说的是实话。

“你是最好我走,你可以安生的过日子吧。”

墨震天道。

“我没这么想。”

水灵抬起头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跟着你一起走。”

“哦!”

这个回答令墨震天很意外。

“是真的,我想过了。即使你走了,我活得也不会安生。与其日日担惊受怕,不如跟了你,你是强者,你愿意的话是能保护我的。如果你不带我走,等过段时间,我也会离开香港,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生活。”

水灵这番话是考虑了很久的,如果任她选,她可能会选第二种,但前提是墨震天得答应。

望着水灵的眼神,墨震天有几分相信她的话。这么多年来,他心中只有权利,女人只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工具,但不知为何,水灵却让他有些心动。经此一役,自己都不知会不会被重用,有个女人在身边也能排解些忧愁,何况水灵又那么出色。

“我考虑一下吧,程萱吟这么狠毒,我是不会放过她的。还有什么情况要说的吗?”

墨震天问道,他敏锐地察觉到水灵还有什么话要说。

水灵咬了咬牙,下了决心:“我知道那个纪小芸在哪里。”

“什么?”

墨震天大喜道:“她在哪里?”

此时手上如有一名凤战士,就多了许多筹码。

“今天检查银月楼时,有一个女的告诉我她是纪小芸,并能说出她养伤的地方。纪小芸原来是易容过的,所以我并不认得她。”

水灵道。

“她现在在哪里?”

墨震天问道。

“现在应该在警局录口供。”

水灵道。

“你能把她带出来吗?”

墨震天道。

“可以。”

水灵道。

“严雷,调头,去警局。”

墨震天急声道。

纪小芸在警察局等着水灵到来。近日,热闹的银月楼一下变得冷冷清清,她知道有事情发生了。今日见到水灵,更是惊喜万分,想到终于脱出囚笼,她心情好得想唱歌。

“纪小芸。”

身着警服的水灵立在她面前。

“你来了!”

纪小芸高兴地站了起来。

“是的,我们走吧。”

水灵微笑着道。

“对了,我还有个朋友,叫周虹,你帮我查一下。”

纪小芸道。

“好的,我先送你去程姨那里,她急着要见你,等下我回来再帮你查。”

水灵领着纪小芸往外走。

“也好,我也想早点见到程姐!”

纪小芸兴奋地道。

两人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库,水灵领着她走到一辆面包车旁。车门猛地打开,车内伸出手来,抓住了纪小芸,水灵在身后猛地一推,她进了车里。

车子发动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拿着一卷麻绳,紧紧将纪小芸绑了起来,而跟上车的水灵也帮着那男人按住她的身体。

变故忽生,令纪小芸猝不及防,也无力反抗,很快被捆得动弹不了。

“水灵?”

纪小芸叫道。她醒悟过来,水灵已经不是原来的水灵了。

“你就是纪小芸?”

墨震天将纪小芸放到了对面座位上,水灵在旁边按着她的身体。

“你是什么人?”

纪小芸反问道。

“现在我问的是你!”

墨震天冷冷地道。

忽然,纪小芸认出这个声音,脸上露出惊骇之色,眼前的男人应该是墨震天。

“我想你听出我的声音了,不错,我是墨震天,没想到你的真容这么漂亮,在银月楼真是太可惜了。”

墨震天从他表情确认她真的是凤战士纪小芸。

“严雷,车继续开,暂时先不回去。”

墨震天目露凶光,双手拉断绑着纪小芸双腿的绳索,将她长腿扯向两边。墨震天本不是这么急色的人,但因为对凤战士的刻骨仇恨,让他需要有发泄的地方。

纪小芸拚命挣扎,但双肩却被水灵紧紧搂住,抓着她腿的手更如铁钳一般有力。此时,她极度痛苦,倒不是因为即将又被凌辱,而是刚刚看到希望之光,却又无情地熄灭了。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水灵竟助纣为虐,成了墨震天的帮凶。

水灵帮着墨震天抓住她的腿,让他腾出手上,一把扯去纪小芸的内裤。巨大的肉棒从墨震天胯间凶恶地显现,向着纪小芸双腿间猛刺过去。水灵神情淡漠,她本与纪小芸不熟,眼见她被强暴,心中更多仍是被墨震天的强悍所威慑。

肉棒狠狠地顶在花唇间,却怎么也进入不了,墨震天有些奇怪,伸手在她私处一探,竟然毫无缝隙。

“你是个石女?”

墨震天大讶。石女是指天生阴道闭合的女子,根本无法性交。纪小芸扭过头去,不理不睬。

“那你在银月楼怎么呆得住,李权这小子搞什么?”

墨震天怔了怔,恍然大悟道:“知道了,那些男人操的是你屁眼。”

说着墨震天将纪小芸身体翻了过来,她跪伏在车中央,身体与脸靠着坐椅。

在纪小芸痛苦的呜咽声中,墨震天的阳具捅入了她双股间的菊穴,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被压着的纪小芸竭力挣扎,水灵帮着紧按她的后背,抽插了十数下,墨震天伸手搂住水灵的纤腰,让她整个人坐到了纪小芸的背上。

“你穿警服特别漂亮。”

墨震天冲着面前水灵道。

水灵妩媚一笑,伸手解开警服钮扣,敞开外套后,巨乳喷薄欲出。墨震天双手按着纪小芸玉臀,不紧不慢地抽动肉棒,他的心神开始被水灵吸引。

水灵慢慢解开了衬衫扣,绛紫色的文胸和深深的乳沟跃入墨震天眼中。水灵没有停,随即把文胸也除了下来,双手抓着巨乳,捧到颌下,用舌头轻舔艳红的乳头。

在水灵挑逗的眼神与淫荡的动作下,墨震天欲望大炽,狠命将肉棒捅到纪小芸身体最深处,被水灵压得不得动弹的她只能用哀叫来传达着无比强烈的痛苦。

巨乳之巅的花蕾开始挺立,水灵撩起警服的裙摆,慢慢抬起右腿,将红色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娇艳欲滴的花唇半开半闭,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葱葱玉指拨开花唇,桃源洞口风光无限,轻轻的爱抚下,点点露水将花唇装扮比清晨的花朵更美丽。

墨震天不能再忍,肉棒从纪小芸身体里抽离,转瞬间消失在水灵的双胯间。

水灵的身体与纪小芸一样的窄密,一样紧咬住肉棒,但墨震天却有完全不同的感觉。

当肉棒在纪小芸的身体里,不用听她的哭泣,就能清楚感受到她心灵与身体的痛楚、抗拒和绝望无奈,最强烈的是征服的快感,她越痛苦,征服感就越强烈。

而当肉棒进入水灵的身体,他感到情欲的火焰,她火热的眼神,火热的身体,火热的阴道无一不在传递欲望的味道。墨震天向来对女人很苛求,非极品美女不玩,他看上的女人,自然也逃不出他手心。他采取的方式要么是强暴,要么是胁迫,偶尔是用金钱。试想一下,不要说是强暴、胁迫,就是用金钱手段,女人和一个戴着峥狞的青铜面具男人做爱,会有什么感觉,即使有欲望,多半也是假装的。

而臣服于魔鬼的水灵燃烧起的欲焰却是真实的。在破处的那个晚上,水灵也燃烧起欲望,因为痛心兄弟之死,让墨震天没过多的去体会,而此时此刻,墨震天终于领悟到水灵身体的力量与欲望的魔力。这是墨震天第一次感受到做爱竟还有另外一种快乐,而且这快乐竟是那么汹涌。

水灵双手反撑在座椅上,她绷直双腿,迎和着肉棒的节奏,一次次将身体挺向空中,滴滴爱液在猛烈的冲撞中溅了开来。

望着水灵痴迷的眼神、望着面前波涛汹涌的巨乳,墨震天快控制不住喷发的欲望,正当两个快攀上快乐的巅峰时,车子忽然猛地向右一打方向,然后一个急刹车。

变故忽生,车厢里的人滚成一团,纪小芸又燃起希望,是不是程萱吟派人来救她了。

“严雷,怎么了!”

墨震天沉声问道,他也以为遇到了袭击。

“不好意思呀,刚才有点走神了,差点撞上前面的车。”

严雷继续开着车。

刚才他从反光镜中看着这刺激的一幕,竟忘记注意前方路况了。墨震天松了一口气,纪小芸的心又沉了下去。

“我们继续吧。”

水灵依然沉迷在欲望中。

墨震天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在监控屏中看到水灵被李权的肉棒刺入过菊穴,当时他想到,水灵倒可以让其它男人上,既然处女是属于自己,第一次后庭也应该归自己,所以他下令让李权住手。现在形势这么恶劣,说不定命丧香港也有可能,不应该让自己留下遗憾。

“我们试试后面。”

墨震天道。

水灵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道:“好的。”

为了不让纪小芸乱动,墨震天让她仰面躺在四十度角向后倾斜的座椅上,然后让水灵趴在她身上,压住她的身体。

墨震天抓着水灵股肉,挺着肉棒向中间刺去,首次肛交必定极为痛苦,水灵也不例外,龟头刚刚挤入菊穴,她身体一仰,痛苦地叫了起来。

“水灵,你这个样子,你姨会痛心之极的。”

纪小芸对着水灵道。

“呵呵。”

水灵抬起头,两人脸对脸,距离不过三十公分,“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

水灵看到她眼神中的轻视。

“是的,你这样,谁会看得起你。我记得你姨说过,你是个善恶分是很清楚的人,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纪小芸痛心地道。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水灵忍着股间剧痛道。

“这还用说吗?黑龙会这几年都干了什么事,你难道不清楚吗?”

纪小芸道。

“是的,黑龙会是做了不少恶事。但你们呢?这几年天,在大陆政府指使下,本来崇尚自由的香港限入了白色恐怖,想抓人就抓人,要封厂就封厂,是的,当中有不少是黑会的人,但也有无辜的人遭难,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善吗?你们根本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的确凤在香港铲除黑龙会的手段让许多香港市民也接受不了。

“是的,我承认这样做是有不妥的地方,但为除大恶,牺牲是必然的,只有扫除罪恶,更多的人才能好好的生活呀!”

纪小芸道。

“不用再说了,每个人有选择生活的权利,我想走什么样的路,由我自己决定!”

水灵道。看着水灵的眼神,纪小芸知道她不会回头了,她感到深深的悲哀。

水灵的菊穴比阴道紧很多,肉棒一点点破山劈路,终于挺进至最深处。虽然痛得很,更不如插在前面那般刺激,水灵依然摇动着双股,给墨震天最愉悦的享受。

也许是疼痛让人心烦,也许纪小芸鄙视的眼神刺激了她,水灵猛地抓住她的双乳,指甲深深地抠入乳肉里。

“我真瞧不起你!”

纪小芸没有叫喊,而是冷冷地道。

身后墨震天刺入的频率开始加快,水灵的指甲已经划破纪小芸椒椒玉乳,渗出血丝来。

“瞧不起我没关系,反正你也不会活太多,我会看着你死!”

水灵掐着巍巍挺立的乳头凶狠地道。

“你以为我会象你一样怕死吗?”

纪小芸忍着痛轻蔑地道。

纪小芸提到死刺激了水灵,她颠狂地大笑起来道:“我怕死,你说对了,我是怕死,你厉害,不怕死,但你也会有怕的东西。”

“我有什么怕的。”

纪小芸道。

此时墨震天双手按着她后背,身体猛地压了下去,肉棒开始不规律地弹动起来。刚才他已经要射了,此时水灵的菊穴又是那么地紧密,他又快控制不住了。

虽然痛楚难挡,水灵依然勉强地扭动着雪白的丰臀,她嘴贴在纪小芸的耳朵边道:“你会有怕的东西,我答应墨震天对付程萱吟。”

“你说什么!”

纪小芸终于怒了,她忽然张开嘴,向着水灵的喉咙咬了下去。

水灵感觉一阵热气,连忙将头一扭,纪小芸眼看够不到她的脖子,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就在墨震天将达高潮时,又一次变故忽生,水灵尖叫着抬起身,墨震天也连忙去帮忙,饶是如此,纪小芸已经在她肩膀上咬出几个洞来,血不住地往外冒。

“我要杀了你!”

水灵吼道,她拨出佩枪,对准了纪小芸。

“不要乱来!”

墨震天手疾眼快,一把夺下水灵的手枪。

水灵一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肩膀,一手指着纪小芸道:“她,她咬我。”

“我看到了,现在不能杀她。”

墨震天道。

“水灵!你想想,你父母死后,是谁抚养你长大,你姨是你唯一的亲人,你却说要帮墨震天对付她,你还是人吗?”

纪小芸嘴上也都是血。

“我不用你管,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水灵挥舞着双手,声嘶力竭地吼着。

“够了!你再说我一脚把你踢下车。”

墨震天见水灵情绪失控,大声喝道。

“严雷,车上有纱布没有,你找个医院停车。”

墨震天道。

“边上的储物柜里有纱布,前面不远就有个医院。”

严雷这次不敢再分神了。

墨震天取出纱布抛给水灵,道:“到医院你就下车,处理一下伤口,赶紧回去。”

“知道了。”

水灵用纱布按住伤口。不知为何,看到墨震天她总是有说不出的恐惧。

车到医院,水灵穿好衣服,在墨震天的示意下离开。

“严雷,差不多该回去了,魔僧大人差不多该到了。”

墨震天道。

纪小芸一惊,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竟然也来香港了,这一战必然险恶无比。

水灵的背叛更让程萱吟陷入危境之中,她忧心重重。

墨震天也无比郁闷,虽然抓住了纪小芸,多少有点收获,但香港局势这么不好,不知天竺魔僧会有什么反应。刚才想畅快地发泄一下,两次在快射的时候突生变故,更让人不爽。他又看了看半裸的纪小芸,坐到了她身边。

看着墨震天胯间依然挺立的肉棒,纪小芸知道还要继续接受凌辱。墨震天放平后排座椅,侧过她的身体,肉棒又顶在菊穴口。这次纪小芸没有再反抗,任由肉棒慢慢刺入。细细观赏她绝美的容颜,想起她方才刚烈的表现,墨震天欲望再次升腾而起。

到秘密基地还有半小时车程,墨震天听过魔僧的秉异,也许纪小芸会在魔僧胯下香消玉殒,趁着还有机会,充分地享受一下凤战士的身体。

在奸淫中,纪小芸再次被翻过身,她的身体紧靠着车窗,肉棒一次一次无情地刺入。车遇红灯,在路口停了下来,华灯初上的香港最是热闹,嘻笑的人群从车边而过,中间上班族拎着包匆匆赶路,有互相牵手亲热的情侣,还有母亲带着小孩缓步而行……

纪小芸忽然觉得很羡慕路上每一个人,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生活,平凡也是一种快乐。如果纪小芸能选择,她会不会选择赤裸着身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

也许正因为有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的人,那些路上行人才会有那么多笑容吧!

“妈妈,我好象看到有个没穿衣服的姐姐在车里。”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对身边的母亲说。

等母亲扭过头去,车已经消失在视线里。

“不要乱说,哪有这样的事。”

母亲嗔怪小孩。

小孩嘟嘴不语,一脸委屈。

路人只为自己的生活而行,如果行人中看到那个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的人,他们能理解她的行为吗?即使理解了,有人会感谢吗?

和平中的人是不会理解的,也许只有当战乱降临的时候,才会觉得和平的重要。

在这个华丽的城市里,在灯火璀灿中,在一辆疾驶的车里,纪小芸美丽的身体弯曲成拱形,在锲入肛门肉棒的痉动中,痛苦呻吟着等待着未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