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并没有生气我的企图脱逃,只是顺势分开我的双腿。把我的左腿挂在了他肩上,毫不停顿的把一大股润滑剂,浇在裸露著的阴部,仔细的向穴里推挤著,顺便把多出来的涂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转眼间两人的私处就都水亮一片了。
他的肉棒已经十分粗壮,抵在穴口上,也不理会我的捶打挣扎,自顾自的慢慢向里顶入,只被初步开发过的稚嫩小穴要接受一个成年男子的侵入十分困难,而那根东西滚烫滚烫的,进入时根本无法忽视那种灼热的疼痛,整个过程痛苦又漫长。
姐夫对我的哭叫恍若未闻,在极缓慢的插进一半后,突然一个猛顶,终于捅破了那片象征女孩的薄膜,深深的占有了整个未经男人探索过的甬道,同时占有的,似乎还有我那只有十六岁,一直乏人关爱的灵魂。
直到占据了我身体的最深处,姐夫才停下动作让我缓解疼痛,轻轻的舔吻我的唇,为我擦去爬满脸颊的泪水。
“真是小孩子,这么怕痛,好了好了,妹儿乖,姐夫已经插进去了,弄过这次就好了。”
“姐夫你放过我吧,呜……姐姐知道了会生气的,她快回来了……”此刻姐姐的存在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我不抱希望的把它提了出来。
“你姐姐?她去国外定居不会回来了,再说你的监护权都给我了,她还回来干什么?”
姐夫的手指轻轻揉著我们下身连接的地方,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我的耳垂脸颊,脸上全是漫不经心。
晴天霹雳,联想到姐姐走前的表现,我再迟钝也明白自己被姐姐给卖了,可是为什么,姐姐怎么会把自己妹妹送到自己老公的床上?
听见我不自觉的问出口,姐夫一边轻摇著屁股让肉棒带松我的穴肉,一边心不在焉给了我答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同学一场,她想定居在国外,我就帮忙娶了她了。唔……怎么这么紧,放松,让姐夫动动。”
姐夫就这样让他的东西我的深处轻摇,一直摇到我绷得紧紧的穴肉放松点,然后说了句“能动了”,便开始轻抽慢送起来。
“呼……一直觉得性交很没劲来著,不过要是能跟妹儿你做好像就很有意思了,你姐姐说没问题,只要是把她移民的事办了,她就把你的监护权给我,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呼……舒服,真不错。”
话毕,还满意的点点头,仿佛在肯定物有所值。
我彻底绝望了,也不再徒劳的反抗,一任姐夫在我身上折腾,他又热又硬的东西越来越快的进出我的身体,因为有足够的润滑,疼痛慢慢淡去,只剩下异样的饱胀感充斥甬道。
湿答答的水声在肉里肉快速的抽动下越来越响,我能感觉到每次姐夫深入后一个又软又暖,份量十足的肉囊也会随著进入的动作打在我们连接的下方,从来没发现姐夫如此高大,压在我身上把我整个人都吞没了,罩得密密实实。
莫名的,这种被禁锢在姐夫身下的情形竟带给我一种黏腻的亲昵,我是不是也疯了?
“嗯,妹儿你的小穴好紧,操起来真舒服,而且阴道好像有点短,使点劲儿就能插到芯子里,等一会要是舒服了就叫出来,趁著舒服姐夫狠操你几下,子宫口必须操开精液才能射到最里面,可能开始疼一下,不过射进去时你会很舒服的,妹儿不怕,姐夫不往更深里操,你身子还没长成,宫交你受不了,姐夫能等,等你大了咱们再玩儿。”
姐夫的额上已经见汗了,可他仍然用那种严肃的像讲课的态度有条理的安排整个过程,可他话里的内容却越来越下流,我错乱的弄不清他到底是在教导我还是在调戏我,对于他这种类似于学习了理论后初次实践课般的诡异行径,我连哀求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姐夫抽送的速度开始加快,口中也发出了呻吟和低吼,大手捉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耻骨撞击著发出啪啪的声音。
酸、痒、胀、痛、麻,说不出的滋味从我和姐夫的连接处汹涌的漫开,还有说不出的紧迫感让我本能的觉得恐惧。
我挣扎著想要逃开,可甫一动,姐夫的手就飞快的滑到我的腰间,扣住了胯骨两侧,我胡乱的捶打姐夫压下来的胸膛,不行,快放开我啊……
怎么办??有什么我抵挡不了的东西要来了,它会把我整个吞没……完了,来不及了,它已经来了,带走了我的抵抗,我的理智,无法形容的酸软从我和姐夫的相接的地方轰的爆开,炸得我身子不停的抽搐,脑子一片空白。
太可怕了,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太可怕了,一片混沌中最清晰的感觉,竟然是姐夫那根滚烫的东西的行进轨迹,它在我同样抽搐的身体内部顽强的侵入著,我几乎能感觉到穴内的肉是怎样扭动阻止它的动作,但这完全没用,反倒让这肉做的凶器更加猖狂,几轮猛攻后,我最后的阵地也沦陷了,热硬的大棒挤开了身体里最最深入的一扇门,伴著让人尖叫的饱胀和疼痛,一股灼烫的热液灌入了我的小腹,我知道那里是女人最神圣也最神秘的禁地,连这里都被姐夫攻陷了,我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吗?
粗喘,呻吟,哭叫都说明了我的全线失守,一股来自我身体深处的激流混合了姐夫热烫的精液,在我身体最深处冲撞激荡,烫得我浑身颤抖,最终在我尚未成熟的子宫中充分交融,随著姐夫的肉棒慢慢抽离汹涌而出,带著不能忽视的流动的感觉,沿著我的臀缝淋漓而下,让我几乎以为自己真的像姐夫说的那样,被“操透了”
身下的床单沾满了男女交合的分泌物,丝丝殷红的处子血和缕缕浓白的精液绘出一片淫靡的风景,姐夫后来把最湿的部分整齐的剪下裱了起来,就挂在卧室床头。
姐夫说,这是我们真正的“结婚证书”。
惊惶不安和极度的疲倦,让我变得恍恍惚惚,只感觉姐夫衔著我的耳垂絮叨著让我不要忘记他刚才教的,他想好好爱我不想总是上课,他还说……说什么来著?不知道,我身子每一处都痛,眼皮更是重得连一丝缝隙都挑不开,再后来,就什么,都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