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小刀”来说,并不认为女犯刑前破身有什么不好,而且,即使是对完全陌生的女犯,他也一定要尽心尽力地使她们充分享受那种难言的乐趣。
所以,一上来,他就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何大小姐上上下下地一通紧摸慢揉,想让她兴奋起来,但折腾了半天,她的一对玉乳还是那样软软的,下面还是象最初那样干干的,一点儿分泌爱液的迹象也不曾有过,这令“小刀”十分不解。
毕竟她已经不是个处女了,怎么会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就算是石女,“刘小刀”也曾让她们发过狂,可一切手段在何大小姐身上都没了作用!
“小刀”急得出了一身大汗,何大小姐看在眼里,慢慢地说:“大哥,别费心了,就这样来吧。”说完,便把胀得通红的俊脸别到一边去了。
“小刀”见招儿都使出来了也没有作用,只得不好意思地说:“我怕你会疼的。”
“明天在刑场上不是还会更疼吗,那我都不在乎,还怕这点疼?!”
见清军管带在一旁,小眼睛瞪得比包子还圆,死死盯着何大小姐两腿中间的器官,“小刀”那个气就不用说了,但知道这丘八是个无懒,不亲眼看见何大小姐的阴户被插是不会走的,没有办法,只好将起自己早就挺得铁杠子般的肉炮对准何大小姐那干燥的洞穴用力插了进去。
何大小姐的身子轻轻挺了一下,显然有些疼痛,所以“小刀”把自己完全没入她的身体后,没有继续动作。此时他才扭头对着那一边看热闹的管带没好气地说:“管带大人,都看清楚了?是没见过光屁股的女人呐?还是没见过操女人呐?
还要不要多看看?”
那小子见再没了借口,也只得悻悻地出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那管带刚刚离开,“刘小刀”就感到紧里着自己肉棒的女人的洞穴突然一下子湿润了,而且很快便有大量的汁液顺着自己的阴囊流下去。他这才知道,原来何大小姐不愿意那清军管带看到她自己兴奋时的样子,便强行控制住了自己身体的冲动。何大小姐的阴户很紧,就象处女一样紧握着他的大枪,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
他喜欢何大小姐,当然不会对她那比所见过的任何女人都更燎人的裸体无动于衷,但他更希望为她死前为她作些什么,于是便使出自己压箱底的本事曲意奉迎,直到何大小姐完全没有了最初的羞态,象一个普通女子一样冲向快活的顶峰。
尽管她没有象许多当地女人那样大声喊叫,只是无法控制地低声哼哼,但从下面传来的那一阵紧过一阵的强烈收缩,使他确定她达到了高潮。
完事后的何大小姐把头扎在他的怀里低声地哭了。“刘小刀”向来不喜欢在死前流泪的女人,但不知为什么,他觉得何大小姐的一切行动都是对的,都是好的,他也因此被那低声的啜泣弄得不知所措。
“大小姐,别怪我,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吗?你是不是恨我?那你就打我吧。要不,你把我的那个东西咬下来。”他这么说是因为知道她仿佛不愿意被人破身,为了她,他什么都舍得。
“不,别误会,我不是怪你,否则也不会选你作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我是高兴,高兴我今天终于成了革命的牺牲者;也高兴明天能有你和严大人这样的朋友来送行。我恨,恨没能亲手推翻这个吃人的满清王朝。不过,刘大哥请相信我的话,大清朝就快完了,我们总是会胜利的……”
夜里,“刘小刀”用严大人特地派人送来的棉被把自己和何大小姐紧紧地里在一起,听她讲她过去的经历,他知道她原来在国外已经嫁了人,丈夫比她大十几岁,比她更早入了革命党,更早回国,也更早被官府逮捕杀害了。他还听她讲她那些革命的道理。他突然发现,自己一夜之间就变了,过去一直无法接受的那些何大小姐的观点今天居然全盘接收了。
“去他妈的大清朝!去他妈的狗皇上!没有他们世界也许会更好。”至少,没有皇上何大小姐就不会作革命党,也就不会年轻轻地死于非命。“老子要是有一天看见皇上,定叫那小东西好看!”
天快亮的时候,“刘小刀”听到院子里有“辘辘”的声音,那是自光绪帝下旨废除凌迟刑以来再没用过的木驴的声音。“小刀”知道,这狗知府要用最毒的刑法折磨何大小姐,他本想现在就把她扼死在床上,但她看出来他的企图,轻轻摇着头说:“刘大哥,谢谢你,不用了再费心了。你现在杀了我,狗知府一定不会放过你。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死了,谁来照顾小妹?谁来为我收尸?我不希望死后还要这样光着身子陈列在刑场上让人围观。大哥,答应我,不要作傻事。”
“刘小刀”的眼泪流了出来,这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看你,快五十的人了,还象个大孩子似地,别让人看见了笑话。”何大小姐轻声劝她,仿佛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丈夫一般。
“大小姐,我不会让你受苦的,我看这样吧……”你伏在何大小姐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免得外面有人听见。何大小姐十分感激地说:“让大哥费心了。”
“刘小刀”从被子里把手伸向去,顺着何大小姐软软的小腹伸进她的两腿之间,然后中指在前深深地插进她的肛门,拇指在后插在让他享用了整整一夜的她的阴道。何大小姐感到一股凉气自他那原本温暖的手上猛地冲进她的腹腔,令她打了一个寒战,然后,她的整个身体便象冻僵了一样没有了知觉。
原来,“刘小刀”运起独门内功,将何大小姐全身的麻穴一次性冲断,使她的全身陷入了麻醉状态,再有什么样的刑法加身,她都不会感到疼痛。
仇知府亲自带人来提何大小姐。何大小姐那光赤着的身体让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偏有许多人在旁边寸步不离,使他不敢有任何表现,免得成为笑柄。这时他才感到作大官原来也有那么多不自在的地方。
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官府就已经不再使用木驴了,所以这东西他听说过,可没见过,看着手下人把那美妙的女人架上木驴,两根大木杵从那让他想得发疯的前后洞穴插进去,他冲动得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赶快命令游街的队伍上路,自己则借口大解,独自跑到厕所里,看左右无人,用手三下两下就放了,心中把那些不知趣的手下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别的女人骑木驴会被插得身躯乱挺,刺激得“嗷嗷”乱叫,但有“刘小刀”
的帮助,何大小姐骑在木驴上就象坐在太师椅上,根本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而给了她机会向围观的人群大讲清政府的腐败,大讲革命党必然成功的道理。
押车的清兵管带气得又吼又骂,还用手用力拧她的臀部,掐她的大腿,可她却对此毫无反应。他没办法,要派人上去用破布把她的嘴给堵上,谁想到当地百姓本来就对知府处决何大小姐十分不满,再加上他们也从未见过一个女人骑在木驴上还能如此慷慨激昂,谁不想听听何大小姐死前最后的表白?所以大家对那个管带是一通恶毒无比的痛骂,有的楞头青捋胳膊挽袖子就要同他们动手的架式。
迫使那管带不得不放弃堵她嘴的想法,任她去说,去讲,反正她骂的是皇上,同自己一个小小的管带有什么相干。
行刑的时候,“刘小刀”照惯例给把何大小姐小小的肛门给堵住,然后两个助手把她的两条小腿向后弯曲,用绳子吊在她捆于背后的手臂上,然后把她吊在了半空。她看着“刘小刀”含泪走向她,她低声嘱咐着:“别哭,象个男子汉那样!别忘了照顾小妹!”
“刘小刀”点点头,有些哽咽地说:“我一定会对她好的,你放心地去吧。”
便轻轻扶住她那雪白的美臀,另一手拿起一根长长的圆头木桩,从下向上插进她的下体。然后他把木桩直立着扶住,扬起头说:“放吧!”
一般情况下木桩会在女犯的腹腔内慢慢地挺进一顿饭的时间才能插到位置,但上面控制绳子的助手仿佛无意中脱了手,“哎呀”地叫了一声,辘辘飞快地转着,何大小姐一下子便从半空中落下了三尺多才停住,令那木桩直接插到她的颈窝附近。她并没有感到疼,只是疑惑地愣了一下。
“小刀”十分感激地看了一眼那多年的合作伙伴,便又扶住何大小姐的头,低声告诉她尽可能地仰起脸来,最后一次下令“放!”又是很快地一下,那圆木桩准准地从何大小姐最大限度张开的小嘴中穿了出来。
一领黑色的长袍从半空中飞落,那是另一个助手抛过来的,“刘小刀”顺手接过,把何大小姐赤裸的身体里在里面。上面的助手割断了吊着何大小姐的绳子,“小刀”抱起何大小姐跳下石台,一口气冲上大路,把她放在事先约好的朋友赶来的毛驴车上,飞一般向何府奔去。
那知府本想行刑之后,找个机会凑近点去再欣赏一番那个被木桩对穿着的美妙肉体,谁知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犯人已经不见了。等他明白过来,气急败坏地叫着:“刽子手劫法场了,快追,快追呀。”旁边的别州衙役却没有一个人动。
“严知州,你怎么当的官,上司的命令他们竟敢不听。”
“府台大人,不是他们不听命令。别州自古就有规矩,这凌迟女犯,只要木桩从身体中穿出便算行刑完毕,方才您也看到了,人都这样儿了还能活吗,还劫什么法场?”
“那他们为什么把人犯弄走?谁让他们干的?”
“是府台大人亲口许下何大小姐,让她家人刑后收尸的。”
“可那刽子手算什么家人,我只说过让家人收尸,没让刽子手收尸啊!”他还想强词夺理。
“府台大人有所不知,别州有规矩,只要刽子手愿意,想给谁当亲人收尸都行,那是刽子手专有的权力。这规矩别州的黑白两道都会遵守,府台大人要是坏了这个规矩,只怕江湖中人会找您的麻烦,大人有那么多大事要作,可犯不着招惹那帮子人。”这个规矩虽然是严知州临时瞎编出来的,但仇知府并不知道真假,也不敢轻易尝试,他知道得罪了江湖中的人,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会不得安生,那何大小姐的肉体虽然迷人,但用自己的命换就不合算了,于是也只得作罢。
为了让何大小姐死前少受痛苦,“刘小刀”飞也似地赶着毛驴冲到何宅外,抱起她就往里跑,等在正房中的何二小姐早已哭得死过去好几回了,为怕她出什么意外,朋友们没让她去法场。
知道何大小姐是从外面回来的,不愿意被男人看见身体,所以见“小刀”进来,几个男性朋友便退了出去,只留下府中的几名女仆和何二姐。“小刀”让何二小姐的奶娘扶住何二小姐在一旁跪着,自己则把何大小姐平放在当屋的一张竹榻上,然后打开长袍,把那根木桩从她的阴道一边向外抽出一截,使另一头从她的口中退进到腹腔中去,这样她便可以开口说话,但他不能完全把木桩抽掉,那样会立刻造成腹腔内的大出血,也许就来不及听她交待后事了。
何大小姐看着跪爬过来的妹妹,微微笑了笑,吃力地说:“小妹,别哭,为革命献身,姐姐死而无憾。刘大哥是个可靠的人,也比你懂得多,以后有他照顾你,我就放心了。革命一定会成功的,可惜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她很憧憬地睁眼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然后她又转过头来对“刘小刀”说:“刘大哥,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关照,在别州,你是我的知已,现在,你就是我的男人。我该走了,还是你来送我吧。”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刘小刀”知道让她多活一时就多一分痛苦,便咬紧牙关抓住那木桩,猛地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大滩鲜红的血。
看着婆子们为何大小姐清洗嘴角边和下身的血污,“刘小刀”感到很累,真的,从未有过的累,然后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