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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小刀
作者:石砚
第三章

父子两个是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到别州大牢去的,女犯总是在这个时候启动行刑的正式程序。犯人是离州城二十里的黄花山上的女大王,那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由于平时保养得好,比起同龄人来显得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只有

二十三、四的样子,一副凹凸有致的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生得恰到好处,虽然说

不上有闭月羞花之貌,却也是个难得的标致女子。

那女人带着镣铐,在一大群狱卒的簇拥下来到专门用来处置女犯的剥衣厅,这是一个有普通五间房大小的密闭房间,为的是防止女犯挣脱束缚逃跑。房间里有一盘大炕和一些椅子,供狱卒和刽子手们休息;另有几张形态各异的木制台子,是用来给女犯破身之用;梁上有滑轮和绳子,可以用来将强烈反抗的女犯吊起,以方便剥除她们的衣服;还有一个专门的区域,地上用青石砌成一个一丈左右的方形池子,有专门的泄水口,中间放了一只巨大的木盆,靠墙放着一溜冒着热气的大木水桶。

犯人毕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被依律判了个凌迟处死,脸上仍然非常平静。对这种女强盗是用不着刑讯逼供的,因为她们的罪名早在被擒之前就已经定好了,她们也自知无法逃脱那一刀之苦,又何必多受一重罪呢?因此,这些女犯行刑时除了偶而有些憔悴外,都还保持着完好的身体,象今天这个女匪,还因为在牢中好吃好喝而显得特别光亮润泽。

狱卒们把那女人推到最里面的青石池子边,然后“刘大刀”走过去,一边看着助手给她打开镣铐,一边同她交谈:“这位女当家的(这是对土匪头子们的特有称呼),别州的规矩不用咱给你讲了吧?到时候乖一点儿,我保证刀刀见骨,决不让你多受一点儿苦,怎么样?”

那女人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所谓规矩便是今晚要给她破身,虽然她早已经不是处女,而且也非常相信那有关的理论根据,但毕竟一个从未以身体示予丈夫之外的男人的少妇,却要在成千上万人面前脱得精赤条条地示众,更要象娼妓一般给眼前的男人们玩儿弄,不由得羞容满面,红着脸扭过了头。

但规矩就是规矩,无论怎样都还是得遵守的,“刘小刀”大睁着双眼看着那女人自己脱光了衣服,扭着圆圆的大屁股走向池子中的泄水口,然后转过身,分开双腿蹲下去,这回,“小刀”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女人一对挺挺的大奶子,还有两腿间那毛丛中裂开的肉缝。这是预防性措施之一,因为行刑时的痛苦和恐惧,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无法保证不会大小便失禁,因此预先排空肚子是非常必要的。

那女人羞怯而又无奈地当着众人的面屎尿了一回,擦过屁股后便又坐进大木盆洗了澡,这也是给予女犯的特别待遇。当她从木盆中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珠后,两个手执绳索的狱卒便走了过去。

捆绑犯人以方便行刑是自古不变的规矩,任何地方都没有多少不同,只不过方法不尽相同罢了。中国一般采用的是五花大绑,这种捆法将犯人的双臂交迭在背后绑住,使他们的双手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自然也就无法过度挣扎而影响执行,但男人和女人的绑法还是有区别的。男人一般采用的是勒脖子的办法,就是用绳子从背后套住脖子,打一个结后再在双臂绕上几圈,最后捆手,并在背后将绳子集中扎紧,这是因为男犯通常力量比较大,也容易反抗,但脖子上套了绳子便影响了身体的动作,而捆女犯则用另外的办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通常情况下捆绑女人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叉花绑,一种是羊头绑。采用叉花绑时,绳子从颈后搭过肩头,体前交叉后从两腋穿过身后,在两大臂绕几圈,然后在背后拉紧打结,使犯人的双臂被迫向后背靠紧,无法动弹,然后将小臂在背后水平交迭起来,用两股绳子从下方兜住自体侧绕到身前交叉后再从肩头引到背后,再穿背后的绳结交叉后兜住小臂在腰间缠上一圈,回到背后时依反方向回穿后勾住颈部的绳子在背后的绳结处将所有绳子收集在一起打结系牢。这种绑法既不会把女犯的身体勒得过紧,又能将她的上身完全固定住,毫无挣扎反抗的余地。

羊头绑则是以绑绳在体前呈“羊”字头分布而得名,特点是在腰间、乳下、乳上各有一道水平绑绳,另有一道绑绳在胸部正中将三道水平绑绳上下相连,并在最上一道横索处分叉后从两肩引至身后,这种捆法有很多种变体,现在在变态性行为中应用最为广泛,西方的性变态者最早是从日本学会的这一类捆绑方法,所以称之为日式捆绑术,却不知道这种方法在中国的刑场上已经用了成百上千年,小日本儿也还是从中国学去的呢。

无论是叉花绑还是羊头绑法,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将女犯人的乳房强调出来。

过去除非巨奸大恶,一般斩刑女犯虽然为了行刑方便要剥去上衣,但通常还是要穿着肚兜儿的,到以后改为枪决时,便没有了剥光女犯的借口,况且施刑者越来越以文明人自居,自然不好公开羞辱女犯,于是,捆绑就成为尽可能使行刑变得色情一些的重要手段。

彼时由于封建礼教的束缚,女人的穿着多比较宽松,总是尽可能避免突出自己的第二性征,而上述两种捆绑的方法,便使女犯双臂尽可能背向身后,而被迫挺起前胸,而捆绑的绳子将身前的衣服恰到好处地勒紧,更使她们的乳房充分地凸显出来,交迭的双手不会遮挡住自已的屁股,腰间的绳子也将她们腰臀部位的曲线清晰地勾勒出来,使得无论她们自己还是围观者都无法不感觉到那种色情的意味,而且,刽子手们在捆绑时,也总会有意无意地用手在她们的乳峰或臀部碰上一碰。

事实上,四一二政变时,武汉、上海等地的女共产党员、工人纠察队女队员、女农会干部等,凡被捕处死的,均遭到这种捆绑的羞辱,而在长沙,这些女性甚至被完全脱光了捆绑着斩首。许多人从事革命运动的女性了解官府的这种行为,因此行刑前尽可能地对此进行抗议。

比如女革命家秋瑾在被斩首前便提出:“不得散乱衣带(不脱衣服),俗物不得近身(不准刽子手接触自己的身体)”,奉命监斩的县令岳钟琦对秋瑾十分崇敬,所以答应了她的要求,但迫于刑制,仍然无法避免让她绳索缠身的羞辱。

官府命令三日内不准收尸,因此她的尸体就那样被绑着在古轩亭口展览了三天。

别州狱卒与其他地方不同,在捆绑女犯上也比其他地方讲究,他们捆绑女犯的手法不仅美观,而且十分老练,且不说那个女匪是老老实实地束手就缚,真的是有强烈反抗意图的女犯到了他们手里,也只不过象老鹰捉小鸡一样三下五除二就给拾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