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斋是皇城内数一数二的玉器店,里面但凡你想要的都有,就算没有,老板也能给你弄来。更重要的是,老板之后的老板,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有个王爷坐镇,自然就没人敢来掳这家的虎头。
既是皇家人开的铺子,皇室之人自是要特别对待。息筱刚进去,知道太子身份的掌柜赶忙将他迎到后院别室内。
“哟,可真是巧呢,哥哥也来了。”刚进到屋内,便见到息箓跟叔父坐在桌旁挑拣着盒中的玉器,息箓放下手中的一串珠链,对掌柜的挥挥手,示意他不必过来。
狐疑地看一眼那两个相对而坐的人,息筱微微挑眉,倒也什么话都不说。
可倒新鲜了,这两个人不是从来都不对盘么,怎么这会儿竟能坐在一起?看来他们之间还有很多事是自己不明白的嘛……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自己明日就要出使,别说今日看到他们坐一块儿,就算看到他们两人滚躺在床上行那巫山云雨之事,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挑了个位置刚坐下,懒懒靠坐在椅子上的息沂初盯着他看了几下,突然开口笑道:“太子殿下容光满面,想必是最近好事不断。”
“叔父说笑了。”也不反驳,随手拿起一个玉镯在手上比划几下,息筱脸上流露出几分羞赧之意,“明日息筱便要出使,恐怕赶不及回来给叔父大婚道贺,干脆今日就一并将礼物给选了,还托得叔父送与我那未来的皇婶。”
两人言不由衷的话语让息箓听得郁闷,正待插嘴,却见到哥哥脸上竟露出甜蜜无比的神色,眼角眉梢都含着春情。
没来由的,一股郁气纠结在胸前,他猛地用力抓住哥哥的手,寒着一张脸道:“那个男人比叔父都好?比我也好?”
很多时候,很多事实都远比想象中更残酷,只是没有察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等到经历过后却会忍不住回想,谎言或许不是正确的,但是比起被揭露出后所见到的丑陋,还是宁可自己是被骗的人。
息筱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那种很受男人喜欢的类型。虽然他会逢迎对方,但只在自己所能接受的范围内,或者说身体与自尊所能接受的范围内。在跟叔父越来越奇怪的相处中,他的自尊已经快比消磨殆尽,所以他决定斩断这段关系。或许叔父是先他一步察觉到了这种念头,还没等到他开口,两个人就自然而然地断了。
至于息箓,息筱还没听说过他对男色有过什么涉猎。从小的时候开始,这个仅比他小几个月的弟弟就被他当作私人的物品来看待。他会护着息箓,不管什么时候都跟息箓在一起,无论什么都愿意跟他分享,就像是别的皇兄在宫中豢养着的雀鸟——只不过他养的是人,不是鸟。
所以这个弟弟对他的依赖,他会非常高兴;当这个孩子犯了错,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的时候,息筱也不会生气……那是他对弟弟的教养还不够,不过也无所谓,只要那孩子继续粘着自己就够了。
然而息筱却没有想到,如果有一天突然发现,那个瘦小柔弱的孩子长大了,甚至能一只手就制止住他的行动,那时候他该怎么办。
“他比叔父好上数十倍,比你好过上百倍。”用力抽一下手,却没能挣脱息箓加之在身上的禁锢,息筱微微皱起眉,神色陡然大变。
如果是往常,他肯定不会对这种小事生气。可今日的情绪,不管怎么压抑都没法止住;又或者,他根本不想克制自己。反正他跟现在屋中的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关系,那个曾经跟他肌肤相亲的人不是叔父,所以他们也算不得乱伦,背德的快感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啊啊,真是可惜的很。
异样的情绪在心底慢慢翻滚煎熬,脑子里不停地响起什么奇妙的声音,让他头有些痛。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像是被用力地捶打着,以身为人的经验应该觉得身体很痛,但脑海中就是拒绝发出痛苦的讯号,让他就连想抱怨的借口都找不到。
“你跟他上床了?”眯着眼睛看着神情有些恍惚的兄长,息箓脸色却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上他?还是他上你?”
看来兄长大人还远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有多犯规。真是个罪孽的男人呀,不停地诱惑别人,却还偏偏摆出自己最无辜的表情。用可怜的人生经历来诠释他的所作所为,无非就是想用受害者的身份淹没掉那份罪恶感。
“我上了他又怎么样?他上了我又如何?还是说,你也想尝尝味道?”伸手摸摸息箓那张跟父皇极为相似的脸,息筱冷声讥笑,“真是抱歉得很,你已经来晚了,下次记得早点排队。”比粗俗,他可不会输给这个没有被市井污染过的皇子殿下。
自顾自地说着,没有理会坐在旁边的叔父一脸看戏的模样,息筱眼中显出憎恨之色。这两个人,光是从容貌上就能看出有血缘关系,纵使轮廓长得不是很相似,但他们五官却是让人一眼就能瞧出端倪。
“这种话从这么娇嫩的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幻想破灭了呢!哥哥还真不愧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儿子,母子都一个样。”用手捏住息筱的下巴,息箓却没有像往日般沉稳,看到兄长陡然瞪大的双眼,他脸上虽是带笑,可话中的讥嘲之意却更加明显,“怎么?被我说中,所以恼羞成怒了?”心中的这个愤恨无处宣泄,恨不能将眼前之人的手腕给活生生给折断。
无法原谅这个人,绝对不原谅欺瞒他的兄长。虽然一直知道息筱对自己的兄长之情总是欠缺了点什么,但息箓并不在意。因为皇宫里本就没有纯粹的感情,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足够。然而却是直到昨天夜里,被父皇召唤到御书房内一番密谋后才知道,原来那个他尊了近十六年的兄长只不过是个陌生人。
皇后娘娘在嫁进皇宫之前,已经跟别的男人有染,不过是带着别人的种入宫。深爱那个女子的父皇不忍将她杀掉,只得含恨忍下屈辱,为堵悠悠众口还特地将孽种封为太子,从此皇后与嫡长子的地位昭然,那些怀疑皇后大婚后七个月变诞下麟儿的朝臣也从此住了口。
但不管怎么疼惜心爱的女人,父皇首先是一个皇帝,然后才是一个男子,是家中妻儿的夫君与父亲。所以他可以为保喜欢的人而不惜替她掩盖失德之举,却不能将帝位传与外姓,太子必须要废。
“废掉太子后,你就是新的东宫之主”息箓只要一回想起来就还能感受到,父皇徐徐说出这番话时审视自己的目光有多阴冷,“太子后日出使,恐怕就不会再回来……所以你也不必担心太多。”
那一刻,他跪在殿内觉得心是揪着痛。是为父皇?还是为脑海中忽然闪现的冁然轻笑的那个人?不承认,绝对不承认!
难怪他会那么恬不知耻地跟叔父勾搭,难怪他生性淫贱——一想到曾经在息筱放荡不堪时,自己还拼命为他找借口,息箓就觉得愤恨难平。
“怎么样,还不快求饶?不然等一下手要是断掉了,哥哥可就后悔莫及呀。”笑吟吟地说着,息箓漆黑的眼中闪着几分残酷之意。
今日与叔父约在这里见面,就是为了错开皇族中人,想不到息筱却闯了进来。他若是怎么来的还怎么出去也便罢了,偏偏这个人还要在自己面前表现他的幸福甜蜜,那算什么?
没有叔父的日子就过得那么滋润?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今后恐怕连见面都不能就那么让他高兴?或许吧……既是如此,那就将早便有些歪曲的关系变得更扭斜,也无所谓。
没有理睬他的威胁,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屋顶上的梁柱,象是在算计着什么。转头看看息箓,见他还未有放手的意思,息筱忽而灿然一笑。就在弟弟微怔之时,他扬起另一只手,清脆的耳光声在房中响起。
“就算是断了,也不会求你。”挑挑眉,看着脸色陡然巨变的弟弟,息筱笑得更加欢快。他偏就不想让别人如意,尤其是息箓。
“叔父也会觉得不甘吧,您精心调教出来的这副身体被别的男人恣意品尝。”一个用力,干脆将息筱上半身压倒在桌面上,息箓却抬起头,对着还坐在一旁悠哉品茗的息沂初笑道。
双手被紧紧抓住压过头顶,上半身毫无防备地仰躺在桌面上,刚才还摆放在桌上的茶盏被尽数扫落到地上,几滴茶水飞溅到衣裳下摆处。
脚下用力踹向息箓,却被他突然用力握住双腿间的要害,息筱的腿顿时一软,不敢再动得厉害。怒目瞪向身前之人,没想到他竟还真放开了,手指在腰带处轻勾几下,玉带滑落地面,宽大的衣裳顿时敞开。
“看来你们勾搭的还不错,丞相千金沈家姑娘还真大度。”微微皱起眉,忽而转头冷冷地看着还端坐在一旁连脸色都未变的息沂初,息筱不禁冷嘲热讽。
虽然无意探寻这两个人今日再次相约到底所谓何事,但他也不想当作息箓的出气筒。更何况,从息箓方才的言语中也能听出,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而息沂初却连脸色都未变……很好,原谅他们两人都知道,只有他一人不知道,真是太好了。
如此看来,当初息沂初会选择跟自己上床,是为了替他英明神武的皇帝兄长出头?真是个过分的男人呀,居然让当时的自己那么期待。只是这个人实在太卑劣了些,就连演戏都不舍得演彻底。只不过还剩今日最后一日,他也不想再装成一个体贴侄儿的好叔父,真不愧是快要做权掌半壁朝堂的丞相的乘龙快婿之人,权势当头便什么都可以忍。
“我可是清清白白,跟息箓什么关系都没有,所以沈姑娘对我很是放心。”对息箓摆摆手,息沂初看着已经衣不蔽体的息筱,轻松笑道,“当我不在就好。”
在答应皇帝兄长不再跟息筱牵扯上关系,好好对待沈丞相的掌上明珠后,他便已经决定放手。反正不管再美味的身体,连续吃上四年也早就超出他的习惯,趁着这个机会放手也不错。更何况,息筱出使到生母的国家就会长居那边,不再回来——就算他想回来,也会不来了。
注定要失去的东西不必去苛求,反正新鲜美丽的少年什么时候都能找到……其实,他真的尝试过去喜爱息筱的。
当息筱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个孩子跟自己完全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因为是皇嫂的孩子,所以他努力把息筱当作自己的亲侄儿来看待。可当那层虚伪的关系被剥掉后,剩下的就只有谎言跟丑陋无比的现实。
如果单纯把这个孩子当作情人来看待,是不是会简单得多?息沂初不知道。也正是在他还不知道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就断掉了。不管是息筱决定的,还是皇兄决定的,或是他决定的,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根本没结果。
看着息箓将息筱扔到宽大的塌上,息沂初却是侧着头静静思索起来。
珍宝斋的后院是建在树荫从中,房间虽然明亮却不会刺眼。退下的掌柜如果没有被召唤,是不会轻易到别院内,以免搅了客人的兴致……所以只要没有推开门,不管里面发出多大的声响,守在院门外的人也什么都听不到,更不敢听到。
双手被捆绑在宽榻的上方,衣衫早已被息箓褪去,要害更是被他握在手中粗暴地搓揉撸动。那毫无轻柔可言的动作带来的疼痛使得息筱的身体不住颤抖着,衣衫半退地躺在长榻上,双腿却被此刻正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压住,聚不起一丝力气。
狠狠地瞪一眼过去,息筱怒不可遏。当息箓的手指从他唇边划过时,他猛地张口咬去,却被对方灵巧地避开,反倒转手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想外拉扯,让他立刻痛得龇牙咧嘴。赶忙紧紧咬住下唇,息筱可不想在这种时候向眼前之人示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个曾经跟在他身后的男孩什么时候就成长为一个可以轻易搬倒他的男人了?而息箓此刻正在对他做的事情,更是息筱无论怎样也无法想象的。
甚至就连之前在叔父府中花园内那个亲吻,息筱也只是认为那是息箓对于男人与男人之间情事的好奇,只是纯粹的欲望展现,但与羞辱兄长搭不上关系。可如今看来,似乎是他太过天真了点,此刻那个被他认为是单纯的孩子的人正在不遗余力地羞辱他,哪里还有半点兄弟之情。
果然,血缘这种事是很微妙的。一旦发现两个人没有那么一层薄弱的关系,就变得什么都不是。十几年的相处的感情,不过是场笑话罢了……还有息沂初,那个一直被他称作叔父,那个曾经与他共同背负背德快感的男人,如今就这样坐在一旁,毫不在意地看着。
看息箓的一举一动,他也只是端着那副熟悉却让人彻底讨厌的若有所思的表情,不发一言。那双曾经无数次带给息筱温暖的双手现而今只是懒散地环在胸前,不会再对他敞开那总是让他感到安心的怀抱。
息沂初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目光冰冷而沉静。饶有兴趣的观赏着息箓远玩弄息筱身体时,动作远比上次在花园所见时要熟练得多,他不置可否地瘪瘪嘴——看来这个皇侄不仅用心得很,还很讨厌输。
“哥哥怎么可以不专心……还是说,在这种时候也想你的那个奸夫?”发觉息筱有些失神,息箓不满地狠狠握紧手中兄长软柔的要害用力拉扯一下,看到那双迷离的幽黑双眼中泛起痛苦的涟漪,重新凝神落在自己身上,他满意地轻笑道,“那个人是怎么满足哥哥的?这样抚摸?”
“啊——”飘乱的思绪被下体传来的剧痛带回,毫无防备下,短促的痛呼从口中溢出,息筱赶忙更加用力地闭上双唇,拒绝取悦那个双眼中闪耀出淡淡疯狂神色的家伙。
再次抬眼看了看正在一旁端坐品茗的息沂初,息筱的眼眸中带着就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复杂情感。似是无助、隐忍,又似乎似在期待着什么。
这个人总是会救他。不管曾经他堕入多么痛苦的深渊,这个人总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将他从泥沼中拉出来。即使不够温柔,也不够体贴,却对他而言却是已经足够——所以请再一次救救我,在母亲将我的人生彻底判入黑暗中时,请不要舍弃我。
然而无声的呐喊却被人毫不犹豫地鄙弃掉,就连一点打动他的痕迹都没有。望着无聊伸着懒腰的息沂初,息筱的心没来由地抽痛几下……原来自己还是太软弱了,只不过是这种事,就还会感到心痛。自嘲地笑笑,他缓缓垂下眼眉,心中最后的一丝期望破碎了。
看到兄长望向皇叔的眼神,那其中的冀希让息箓不禁皱起眉来。他冷冷地哼笑几下,翻身下塌,将头凑到兄长耳畔低身讥嘲道:“真不愧是叔父呢,看来把这副身体调教得还不错呢!不过,如今叔父也不要你了,哥哥不如跟了我吧。”
不知是调笑还是期待的话语此刻听在耳中,却是前所未有的屈辱。鄙夷地看着息箓,息筱正待出言反驳,却被他一手拉开纤长柔韧的右腿。
将那肌肤紧绷又有弹性的腿移到榻下松开,在兄长妄图再度并拢双脚时,息箓猛地踩住他的脚踝,将其固定在地上。握住兄长要害的手却借机提起,迫使他为减少疼痛而不得不抬起腰身,使得整个背部几乎悬空弓起,自行将那隐秘的私处完全曝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住手,息箓!”看着面色阴沉,动作亦越来越过分的息箓,一种事情完全脱出掌控的恐惧令息筱忍不住深深吸一口气,张口喝止。
虽然知道事到如今恐怕不管他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但要让他缄口却也不可能。毫无尊严地被玩弄着,又挣脱无望,息筱脑海中的思绪飞快地旋转着,企图找出脱身的方法。
这几日虽已重新练武,但力道总是比不过一直文武双修的息箓,想要跟他比气力根本毫无胜算。至于息沂初……现在与其指望那个男人出手相助,还不如祈盼他不要与息箓联手来对付自己更可靠。
“继续,继续,不必在意我。”见息箓还不时将视线投向自己,息沂初无所谓地耸耸肩,放下手中的茶杯,右手掩唇轻笑,被茶水浸染得殷红的薄唇弯出魅惑的弧度。他俊美的脸上满是戏谑的微笑,不知是在嘲讽着谁的自作多情,还是谁无望的挣扎。
一瞬间,息筱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被置身在冰窖中,身体从内到外都变得冰冷。
这个男人实在太残忍了点,虽然对于他的这种手段自己平素很是欣赏,但此刻却被追击着将脑海中对他温柔的所有记忆都毁掉,不停地被告之那些曾经拥有过的温暖不过是幻觉——就算不会觉得心痛,一遍又一遍的被提醒,也是不厌其烦的。
其实一直以来,不论两人是怎样的关系,息沂初在他心中终究还是站了一席之地,甚至比父皇的地位更甚。所以被息筱觉得自己应该是恨他的,因为对这个人有过希望,然后就很自然地生恨了。
似是放弃般地合上颤抖的眼睑,掩住那满目的复杂,息筱的身体也瞬间松懈下来。他身体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被弟弟提起的要害上,让被撕扯的疼痛占据整个脑海,顺道将一切思绪都掩盖住。
“……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沉默地望着息沂初许久,息箓忽而展颜一笑,眼中闪过只有他们二人才能明白的讯息。
这是一种无言的允诺。息沂初把息箓最想要的东西给他,同样,以后息箓也会把息沂初最想要的东西给他。
没有看到叔父与弟弟迅速完成的交易,趁着息箓分神之刻,息筱握拳猛地向他眼角挥去,闷哼声立刻响起。
不管息筱有多柔弱,他毕竟是个男子,还从小就休息过防身武艺,尤其是被他用尽全力一拳揍到眼角边上,虽然不会痛到难以忍受,但息箓也忍不住松开了些握住兄长青涩玉茎的手。
微微眨几下眼,好不容易等到痛楚散去,息箓怔了怔,在愤怒的神色爬上自己精致的脸庞时,息箓突然咧开嘴狷狂地大笑起来,随手从呈在塌旁的盒子里抓起一根白玉人面纹璜。很好,真不愧是他仰慕了十几年的兄长,在这种时候还不知道收敛地挑衅着男人的忍耐极限,真不知该赞扬他的傲慢,还是嘲笑他的愚蠢。
“看来哥哥有些迫不及待呢……你看,这个白玉人面纹璜可是弟弟特意挑选,本来打算明日要送与哥哥的。既然哥哥那么心急,便现在就送与你吧。”将玉璜贴到息筱的脸颊上轻轻地磨蹭着,好似在让他充分的感受那温凉的白玉与其上精心雕琢的纹理,息筱脸上的怒意越见深重,“怎么样,是不是和哥哥很相配呢?”
睨一眼偏执得有些过头的弟弟,息筱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转过头去,身体却因即将到来的痛楚而微微颤抖起来。根本不用猜,他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这些年来,浸淫在情事欢愉中,他太熟悉男人眼中的那种征服的残酷欲望。
见兄长并不领情,息箓倒是不甚在意。他微微笑着,执起圆柱形玉璜的手顺着息筱曲线优美的颈项慢慢滑下,在他白皙单薄的胸膛停留。白玉璜身辗压上那淡色的突起,不时用刻纹摩擦,温凉微痛的刺激令小巧的果实很快便充血挺立,泛出绯色的光泽。
“看样子哥哥很喜欢这件宝贝。即使如此,这就让哥哥收下吧。”满意地看着那具身体在自己手下慢慢绽放出春色,息箓轻弹了一下薄胸上挺立着的绯色突起。
在察觉到身下纤细的躯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下,白皙的肌肤也随之染上情动的淡淡红晕时,他执着白玉的手继续下滑。路过明显已经微微抬头的青涩分身,停在不停的收缩着的秘穴处,打着圈儿的磨蹭着,动作轻柔又缓慢。
“哥哥的身体还真是敏感,不愧是皇叔调教出来的玩具啊。”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感慨声中带着几许赞叹,息箓脸上的怒气已是全然褪去,只剩下满满的嫉妒。
看着这样的弟弟,息筱终于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本来放松的身体猛地僵硬了起来。身体剧烈地挣扎着,他半是愤怒,半是厌恶地开口惊道:“息箓,你敢?!从我身上滚开,现在就滚的话我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喔呀喔呀,哥哥在说笑吗?弟弟胆子小,可禁不起哥哥这么恐吓。”望着兄长表露无遗的厌恶眼神,息箓冷冷一笑,手上猛地使力,粗暴地将三指粗细的白玉人面纹璜狠狠推入那毫无准备的紧闭菊花。根本不在意那不大不小的阻力,握着玉璜用力地在蜜穴中抽插几下,直到手掌长的柱形玉身尽根没入,仅留出一小段雕刻精致的握柄留在兄长体外,他从牙缝里挤出就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谎话,“我当然敢!这可是对骗子的惩罚,就算哥哥想要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我却想让你记得,怎么办才好?”
“唔……”尽管极力忍耐着,可息筱还是在身体被粗暴打开时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吟。粗大的柱身将菊花毫不留情地撑开,随着息箓毫不怜惜的抽动,玉璜上的刻纹更是挂划着他脆弱的内壁,带起阵阵仿若被挫磨的剧烈疼痛。
息筱身体紧绷着,完全没有情欲的成分,只不过是被惩罚宣泄的身体苍白的吓人。分身萎靡地耷拉在双腿的密林间,阵阵水雾蒙上眼角,息筱双眸却不屈服的狠瞪向那个正享受着他痛楚的男人。
“真漂亮。果然白玉还是戴在这里……”指甲狠狠地戳在被强硬打开的幽穴口,紧紧扣住粗长白玉柱身的穴口处的皱褶被抻平,红肿地着含住润白的玉璜,不时抽搐几下,可怜却又让人有种恨不得将其狠狠蹂躏的欲望,“放在这里才跟淫荡的哥哥最相称。”低下头,轻轻舔舐着从蜜穴口处的褶皱,湿热的舌头忽而温柔地抚慰着兄长,他脸上又是一副痴迷之态。
这副身体终于就要属于他了,曾经以为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此刻就在眼前,那种幸福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让他既是感动,又是欣慰。
被撑开的菊花处流出的一丝血线,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息筱身上传出的清雅香气,更是凭添了几分淫靡之气。
看到这诱人的景致,息箓体内不禁一阵燥热,汩汩的热流不住涌入下腹,令他恨不能就此将眼前柔弱又无助的兄长吞吃下肚。就连对息筱身躯最为熟悉的息沂初见到他这副模样,也好似被诱惑了般,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茶盏,望向那双倔强中带着脆弱的迷蒙眼瞳。
对于情色的诱惑,息沂初认为自己还是很有抗拒力的,所以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让身体陡然拔高的温度自行散去。
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不会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更不用随时随地都发情——不过如果是刻意为之,又另当别论。想到不久前自己还随时随地找息筱麻烦,当时偶尔回想还忍不住耻笑自己的所作所为。现在看来,息箓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该感慨血缘的奇妙么?又或者,这只是站在狩猎与征服者地位的人通常都会做的事。
“哥哥这里应该没少被皇叔照顾,怎么仅仅是一块玉璜就哭出来了?果然不愧是太子殿下,还真是娇嫩啊。”食指抹过兄长染血的穴口,然后将染着绯红液体的指尖抬到两人之间,息箓状似漫不经心的调笑着,深邃的双眼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
轻舔几下手指,姿态缓慢又挑逗,却让人看得心惊。似是明白自己今日定是劫难逃,息筱狠一咬牙,干脆地放弃,对息箓的动作视而不见。
一双水雾朦胧的眸子平静地望向高悬的房梁,又仿佛是透过房梁望向虚空中的一点,仿佛只要这样就能将房内的两个男人全都忽视掉。瞬间之前还带着愤怒、倔强与无助的美丽眼瞳此刻已是沉静无波,就如一汪深潭,拒绝在他人面前流露出丝毫情绪——曾经在他心底最柔软之处留下痕迹的两个男人,渐渐模糊掉,就连边缘的轮廓都开始看不清。
注意到兄长异样的神色,被无视的感觉再度挑起了息箓刚刚平复的怒火,他俊朗的脸上再次浮现出冰冷的笑容。低下头,还带着血腥味的舌头舔过兄长被咬得有些红肿的下唇,他闷闷地笑道:“看样子哥哥是不喜欢玉璜呀。不过没关系,这里还有很多礼物,只要是哥哥想要的,弟弟都会为你准备好。这些可都是跟哥哥最相配的白玉,绝对能让你满意。”
顺手将呈在一旁的盒子拉到手边,息箓修长却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一件件做工精美的白玉饰品,最后停留在一件玉雕夔龙纹琮上。
微微眯起眼,息箓勾着食指将那环形的玉琮挑起,递到兄长眼前温柔笑道:“哥哥觉得这个玉琮如何?雕工很是精湛不俗,况且四爪龙纹与你的身份也般配,不会辱没了哥哥……让弟弟为哥哥佩上吧,不过戴在哪里好呢?”
“哥哥、哥哥的烦死了!”感受到冰凉的玉器在自己身上滚动,敏感地带被恶意地挑弄着,引带出身体本能的反应。身下蜜穴不停地收缩着,传来阵阵痛楚。本想对息箓的挑衅置之不理,可息筱却又忍不住开口讥讽道,“开口闭口都是这两个字,你没断奶啊?!没断就回宫找你的奶娘去,别出来丢人现眼。”
本来息筱只要静静地躺在宽榻上,忍耐着看完这出闹剧就好。因为在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内,这种程度的戏弄根本算不上什么,反正又不是未经情事的处子,只不过被男人强行戏弄或者被插入而已,大不了回家再擦几次膏药,这种事他已经习惯得很了。
可对象一旦换做是息箓,他却不能接受。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感情上都极度排斥——不管是谁都好,就只有息箓不行。
兄长的话让息筱怒火不减反增,他手下的动作停下,喧天的不满之气涌上心头。总是这样,这个人总是把自己当作孩子,不管自己有多努力,在文采上、力量上都胜过他也没用。
在他的心中,恐怕能当作他理所当然的男人又有谁?之前是叔叔,现在又多了个不知从那里来的奸夫!这漂亮的眼睛从来就没有认认真真地注视过自己。如果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是不是他从此就不能再看着别人?的c2但息箓却舍不得……舍不得让他更痛。如果息筱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的心也会跟着痛起来。只不过,他在疼痛的时候会变得兴奋难耐罢了。
大概今日过后,两人就无法再做兄弟了吧。虽然曾经亲密无间,但对息筱而言息箓不过是他无聊时的游戏道具;但是他恐怕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沦落为自己的玩具时,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光是想到很快自己便能亲手将兄长装点得更加艳丽,息箓简直是迫不及待。
“就这里吧,这里的颜色和这玉琮最为相称呢。”眼中闪过偏执的光芒,息箓左手抓过兄长因着之前的挑逗而稍稍恢复了一些精神的淡色分身,右手执着玉琮在顶端上比量着,稍稍皱眉道,“似乎有些小,不过只要顶部进去,稍细的茎身处戴起来还是大小适中的。只是如若要褪下来恐怕就会稍稍受罪……不过没关系,反正是礼物,只要一直呆在身上就好,呵呵。”
灵巧的手指指腹在分身顶端磨蹭着,将上面好不容易分泌出的几滴透明液体涂抹到周围,仔细耐心,不放过任何一处。指甲还不停地在渐渐抬头的分身柱体上刮动,让那绵软之处在自己手上变得更加坚挺。
感觉的息箓疯狂的意图,息筱身体僵直着,再也无法漠视。微微挣开漂亮的猫眼,身体再度剧烈地挣扎起来。然而早已被禁锢了自由的身体所作出的反抗看在男人眼中不过是增添情趣的挑逗,在见到平日高傲不拘的人被狠狠羞辱着,用对待奴隶娈宠的方式来对待更多添了几分诱惑。
“着急了?不用担心,马上就把这宝贝送给你。”握住兄长分身的左手将其顶端对准玉琮中心的圆孔,右手配合着左手稍用力压下。
然而粗过玉琮一圈的顶端却没有轻易通过,被卡在顶端,不管上下都不行,却也足够让息筱痛得再也抑制不住,双眼簌簌地流下泪来。
“王八蛋,你给我给我住手!”虚弱无力的双腿努力提起残存的气力想踢过去,却被察觉到他意图的人先行一步压住,息筱气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啊啦啊啦,这可不行,怎么能口不择言呢?夫子会因多年教化还是未能教会太子殿下举止端庄而伤心的……所以还是稍微忍耐一下吧,很快就没事的。”左手紧紧捏住已经略微红肿的敏感顶端,几乎是用塞的将其推入玉琮的孔洞,不顾榻上痛苦挣扎的雪白胴体,息箓固执而专注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旋转着玉雕夔龙纹琮,一点一点的推进,玉茎的顶端被强行推挤得变了形状,扭曲着被禁锢在狭长的孔洞中。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但息箓心中却并未升起怜惜之意,反倒陷入更加执拗的状况,分毫不顾息筱分身顶端柔嫩的肌肤几乎被坚硬的玉琮磨出血来,只是更加粗暴地推挤扭转着。
“啊……”最为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如此残忍对待,息筱再也无法忍受地痛呼出声。被缚住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戳进掌心,也不知道有没有流血——已经无所谓了,只要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分散此刻身体上的痛楚,不管怎么都好。
玉茎顶端仿佛被撕去一层皮肉般,剧痛令他越发激烈的挣扎起来,痛苦的泪水顺着脸庞滑下,混着额上不断冒出的冷汗一同落在披散的发间。苍白发青的脸上显出脆弱又无助的神色,似乎只要再稍微加重一点力道,他就会立刻碎裂破坏。
听到息筱失态痛呼的息沂初脸上依然挂着事不关己的淡淡微笑,双眸却不由自主的沉下来,搁在座椅扶手上的双手也不自觉的紧握起来。微微抿起唇,他垂下眼睛,在脑海中不停地计算着得失,然而脑子却嗡嗡作响,什么都算量不到。
“进去了!”在最后一下的狠推之后,息筱分身的顶部终于通过玉琮的孔洞,厚重冰凉的白玉顺着疲软的分身体滑落而下,压在囊带上,带起一阵凉透脊背的异样感。
重获自由的顶端不自然地肿大着,殷红得几乎快要要滴出血来,印着下方的白玉衬得越发鲜艳,仿佛是在引诱着旁人上前采摘。
“唔……”双腿间的要害火辣辣地痛得厉害,息筱早已因几乎要超过极限的疼痛而昏倒。睁开的双眼前竟似什么都看不到,只余阵阵漆黑,然而在脑海中却闪过阵阵朦胧的光线,让他就算想彻底昏睡过去也不行。
息箓的声音听在耳中仿佛隔着层层纱帐般,模糊不清,却又挥之不去。太阳穴处一涨一涨的抽跳着,几乎用尽全力才能勉强看清息箓放大在自己眼前那张熟悉的脸,一种从未有过的愤恨屈辱自心底升起。
眼前这个男人的脸陌生得有些可怕,他眉宇间曾经让自己觉得可爱无比的青涩稚嫩之态,现在却变得狰狞又丑陋。然而为什么他的眼中却带着让人心痛的神色,就好像现在痛苦的不是自己,而是他——息筱想要抬起手,像儿时一般抚摸一下息箓的头,让他不要再哭泣,有谁敢欺负他,太子哥哥会去替他出头。可手腕刚抬起,才察觉自己现在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息箓已经不是需要受他保护的息箓,刚刚升起的温情立刻就被全身上下席卷而来的痛楚覆盖住,看着息箓的眼中也只剩下无尽的阴沉恨意——千万不要落在我手上,要是有一天落在我手上,今日之辱定让你百倍还来。
对兄长的眼神视若无睹,摆弄着手中被戴上玉琮的精致分身,息箓竟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那种……这个人终于属于自己了的强烈快感充盈着全身,让他感动得快要落下泪来。
掌中红肿胀大到不自然的顶端和依然萎靡的茎身,配上白玉琮,美得令人窒息。仿若受到诱惑般,息箓伸手握上那殷红的顶端,轻轻地揉捏抚弄,想要给他温柔地抚慰,却没料到这举动让早已受创的息筱受到更大的痛楚。
“息箓,你这副样子真是……恶心……”望着神色愈见疯狂的息箓,息筱冷冷出言讥嘲。
被疼痛与恐惧一并斯磨着,他却依然倔强地不肯屈服——这是仅剩的尊严,不容任何人轻触,就连他自己都不行。所以只要他真正不想的事,谁都没有办法逼他,哪怕是用死来威胁也没用。
“这么牙尖嘴利的,真是令人不快。不过就算如此,又能如何?”没有被冷言冷语影响到好心情,息箓一手掐住住兄长分身的顶端,另一只手则捏住套在茎身上的玉琮上下滑动着,让温凉的白玉刺激着敏感的茎体。的e6当看到那可怜的敏感小家伙很快就被挑逗得恢复一点精神,他更是好笑地用膝盖抵住息筱垂在腿间的玉囊,轻缓的挤压揉弄,为身下之人带起阵阵快感的刺激。
“这快玉琮是上次跟掌柜说过,特别定制的,想不到居然大小正好合适,不留一丝缝隙又不会勒得太紧……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哥哥!”刻意家重最后两个字的语调,息箓脸上的神色终于缓和下来,周身的戾气也散去不少。
这次没有被他激怒,息筱眼中飞快闪过一丝黯然情绪。他眉头微微皱起,紧抿双唇,将头转向一旁,不想作答。
息箓的话语无不敲打着他的痛处,然而此刻息筱却无心再去计较这个人说了些什么。从被挑逗的下体处渐渐升起的异样快感,缓慢地中和着分身顶端上的痛楚,连带着身后的蜜穴也拼命紧缩,甚至能感觉到被肠壁吸附着的玉璜也渐渐变得温暖起来——这副被调教得敏感无比,无论在多么糟糕的状况下都能自行调节以便更容易获得快感的身体,让息筱感受到觉得前所未有的耻辱。
空虚放荡,在疼痛过后不断涌出的渴望情绪从下体一直窜到脑门。只要被稍微温柔一点对待,就会毫不知耻地绽放开身体,期望得到更强烈的抚慰……只要完全地沉浸到无休止地痛苦或者欢愉中,就能让身体所有的感知都麻痹。
这样的话,即使有再多的痛苦也不会感受到了吧!意味不明地摇摇头,息筱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艳丽的笑意。
静静地望着兄长的神情从满是痛苦,到渐渐渲上春情,白皙的肌肤再次染上红晕,精致的眉眼内满是息箓解不出的矛盾之色。
被绑缚着的双手半遮半掩,反倒更能挑逗男人的性致,息箓不由得被诱惑着吻上他粉嫩的双唇。当触碰到柔软温暖的粉色唇瓣时,那甜美的滋味再度令息箓沉沦下去。
近乎急切地掠夺着兄长口中甘美的津液,而息筱柔弱的抵抗更是挑起了他早已燃烧着的熊熊欲火。单手扣住息筱的后颈以防止他的闪躲,另一只手则放肆的抚摸着身下之人赤裸的身体,当感觉到那副纤细单薄的躯体在自己的挑弄下终于慢慢放松,竟似半推半就地开始回应起来时,息箓也动作渐渐的温柔起来。
如果能一直这么温顺该多好!息筱不违逆他,眼里只能看到他的存在,对他简直是无尚的幸福——就像现在这样。的0f感觉到息箓放松了对自己的钳制,息筱挑了挑眉,眼睑微微合起,身体更是配合起他的动作而轻轻扭动起来。甚至更主动地伸舌探入其口中,加深两人之间的拥吻。
坐在一旁的息沂初神色阴晴不定地看着两人忽而暧昧升温的互动,在看到息筱每次在痛得忍不住全身打颤时却反倒将皱着的眉放松。从这边角度望去,那孩子眉宇间微微升起熟悉的表情,他不禁暗暗啐了一下,微敛下的眼眉盖去眼中一缕淡色的担忧。
他自是比谁都明了息筱的举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用想都知道,但是他也没有那么好心现在就开口提醒息箓。既然有胆子猎兽,就要做好先被兽反噬的决心……无论是谁。饶有趣味地笑看着那两个人,他紧紧抓住椅背的手松开不少。
依然被捆绑的双手在息筱技巧的挣扎下已然松动不少,之前被息箓狠狠践踏过的脚踝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既然压制的力道已经比最初轻微了许多,他只要稍稍使力便可以抬起。眼见附身在自己之上的人似乎已经沉醉在热吻之中,脸色也红润不少,息筱心底不禁冷笑几声。
息箓毕竟是不常与人亲吻的人,定力比起旁边那个光看不动的家伙自是逊色许多,不管之前装得多似模似样,只要肢体上一接触就能立刻分出高下。对此状况非常满意,息筱用舌尖舔过息箓的上颚,引得他更加用力地抱紧自己以加深那个亲吻,心里却盘算着只要一击成功自己便有能力脱出这种境地。
不停扭摆的手上钳制终于松脱,息筱猛地含住息箓的舌尖狠狠地吮吸几下,在对方因快感而颤抖的瞬间,他绷紧还疼痛不已的右腿,曲膝狠狠顶在息箓失了防备的腰侧。在那人因疼痛而身体僵硬的瞬间,息筱扭身从榻上翻下,顺手拉过被丢弃在一旁的长袍,向房门外急速奔去。
还差那么一点点,只要撂倒了息箓就什么都没关系了。既然息沂初已经说过作壁上观,就绝对不会出手对自己的来去做拦阻,所以只要能跑出去,以息箓那么好面子的人绝对不会无视大体地追出去。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就在自己抬腿跨步的瞬间,身体无法控制地狼狈倒向地面。
“该死!”狠狠地唾骂着,息筱不甘地想要爬起身,却什么气力都没有。
如果说,方才迈步的刹那从腿间密处涌起的剧痛使得他双腿一软,跌坐到地面的话。那么就在一跌一坐的同时,被插入蜜穴内只留手柄在外的玉璜被外来的力道猛推进那峡谷深处,剧烈的撞击令他整个腹腔一阵抽紧,痛得再也无力站起。
恨恨地握紧拳头撑起身体,可还没等他再次做好逃脱的准备时,从上至下笼罩着他的阴影让息筱心底泛起绝望之意——功败垂成,这一跌令他在劫难逃。
“呵呵,还真是狡猾得很!看来不能对你温柔呢。”从身后缓缓地走过去,息箓半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出印下两扇阴影,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平静的听不出半分怒气。
蹲下身,紧紧贴住坐在地上的兄长的后背,双手握着他还在因剧痛而微微抖动着的肩膀,息箓从鼻腔里哼出几声冷笑,手上突然用力,将他推倒在地。抬起脚,毫不留情的踢在息筱的下腹处,将让他条件反射般躬着身在地上翻滚。
“唔……”闷哼一声,强忍着腹部的绞痛,息筱顺着被踢的方向滚往门口处。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不放弃。然而似乎早已看透他心中所想,息箓在他妄图翻身爬起时又再加上一脚,让地上之人只能痛苦地捂着肚子蜷缩起来,唇角溢出一缕血丝。
躬下身抓住兄长的左脚脚踝向上抬起,将他两腿分开到几乎极限的程度。感觉到腿间羞处再度暴露,息筱勉力抬起右腿,用力踢向立在他腿间的息箓腰际。
缓慢的动作在早有防备的人眼中根本没有任何攻击力,然而察觉到息筱的意图,即使轻巧地避过那微弱不堪的一击,息箓的目光也陡然变得冰寒无比。抢先一步,抬脚对准息筱近在眼前股间密地用力踢下去。
“啊——”最为脆弱的要害被如此对待,息筱哑着嗓子惨叫一声,脑海瞬间空白,双腿间传来难以想象的剧痛。
毫不留情的力道震得他整个腹腔都跟着疼痛起来,踢到半空的右腿也无力的落下。蜷着身子侧卧在地,抵御着从要害处传来的阵阵抽痛,打颤的牙齿不停地想要要紧下唇,却依然无法控制从口中溢出的呻吟。
然而即使他想要用以往抵御痛苦的经验来减轻身上的剧痛也没有办法,因为左脚踝依然被息箓紧紧地钳在手中。整个房间,霎时充满了血腥味跟支离破碎的哀嚎声。
用力抓紧椅背,息沂初深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早已不复先前的潇洒之态。
早在息箓第一次将息筱踢倒时他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但是在息箓第二次踢向地上之人后,看到息筱唇角的血迹,他眼中闪过一丝奇妙的神色。
他也并非铁石心肠,终究见不得自己喜欢的人被这么凶残的对待。最初的时候只是认为息箓性情虽然过于阴鸷,但是对他唯一执着的兄长肯定不会有太过分的举动。然而他似乎算错了一点,平日越是掩藏得好的人,在暴发之时就越难控制——尤其是还未懂得如何表达心意的毛头小子,根本不懂得在残虐的同时手下留情。
微微眯起眼,思虑着是否要上千扶起息筱,却在与息箓对视后,他无所谓地松开宽大衣袖下握紧着的拳头,脸上露出无可无不可的嘲讽笑意。
眼角的余光瞥到痛苦卷曲在地的息筱,息沂初心中不知怎的浮上一种复杂的感觉。双眸流转,他终于站起身,轻巧地踱过去,蹲在地上之人身前,伸手轻轻抚摸着息筱即使在这种时候也精致得让人沉醉的面庞,眼中浮起温柔的神色。
“你这样会伤了他的。”将浑身抖个不停的人搂在胸前,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头,息沂初一手覆上息筱被踢的红肿的小腹,运起内力轻轻地替他揉起来,缓解着他腹部不断扩散的痛楚。
“怎么,叔父舍不得了?现在才出手不觉得太晚了吗?”冷冷地看着息筱无力靠在叔父胸前的模样,息箓低声笑道。
狠狠地拉一下兄长的脚踝,再度将那个人拉倒在地。拖着他向旁侧走几步,手上更是将他脚踝抬得更高,干脆将那绷紧得青筋可见的腿紧缚在一旁垂下的幔帐上,使其几乎被悬空倒吊起来,唯有肩膀和头颈支撑在地。
抬眼挑衅地看向还一旁的息沂初,却见他脸上露出“真是那小孩子没办法”的神色,息箓胸中怒火更盛。示威般抬起手,便将三根手指插入兄长那饱受摧残,已经红肿流血的紧致菊花中,不顾手下之人的挣扎,他手指不断的向深处探入,更是恶劣地向不同的方向扩张着还在不断收缩着的蜜穴口,动作粗暴得似乎要将那可怜的菊花撕裂一般。
“不……不要……退出去……”几乎要被撕裂的恐惧令息筱慌张地摇着头,然而被倒挂着的姿势却让他头昏眼花得不知该如何才好。后庭处剧烈的疼痛更是令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着,脱口而出的话语也有些不稳。
“为什么要求饶?太过分了,好像我在欺负哥哥一样。”手指在息筱体内恣意翻动、扩张,不经意间碰到那根早已深埋入他体内深处的玉璜,息箓轻舒口气,就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物什一样,表情变得难以捉摸。的d9两个手指夹住玉璜,带着一起在息筱的体内抽动,技巧地用玉璜上的刻纹狠狠地摩擦着他秘穴内脆弱的肠壁,在察觉到转向某一点时兄长嘴里痛苦的呻吟稍有不同,息箓浅笑着,更加用力地捅撞向他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
本应带来快感的举动却因为那暴力的动作使得息筱抽痛不已,最敏感的部位被使劲摩擦着,悲哀地快感混合着更甚的痛楚席卷全身,让他整个人像是被绑缚悬挂着的死鱼,不停地跳动着,接近崩溃。
“虽然这样做倒是无所谓,但你真的想弄死他?”冷眼看着息筱渗满冷汗的惨白脸颊,昔日红艳的双唇被剧痛折磨得毫无血色,因被倒吊的痛楚而皱紧眉头,息沂初站起身,无奈地摇摇头。
那个人目光已经迷蒙,即使依然倔强地抿紧着双唇,但他的承受极限恐怕差不多了。如果再不制止息箓,恐怕息筱今日便会惨死在此处。
有些不忍地看到那被凄惨撑开的蜜穴汩汩地流出鲜红血液,息沂初走过去轻轻拍一下息箓的肩膀,脸上的正色倒是不假。
望着一眼叔父,再看一眼兄长,息箓冷哼一声,手上一个用力,顶着玉璜的三根手指尽根没入微微张开的幽穴中,将那玉璜顶入前所未有的深处。在手下之人疼得浑身一僵,蜜穴猛烈收缩的同时,他屈指勾住玉璜顺势向外一拉,瞬间将那三指粗细的玉璜拉出紧缩的菊花。
“唔啊……”在蜜穴紧缩时将玉璜拉出,无疑是让息筱的疼痛成倍增加,无论他如何忍耐,还是难以忍耐地痛呼出声。
“真的有那么痛吗?不会是不舍得,想要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挽留吧?”玩弄着手中的白玉璜,息箓冷冷的看着白色的玉体上带着的殷红血丝,被弄得湿嗒嗒的玉璜显得无比淫靡。
心中浮上一缕复杂得就连自己也解不开的心情,但是他却拒绝去深想。
“这种事,最重要是知道对方可以被做到什么程度。”望着痛得几乎闭过气去的息筱,息沂初俯身将他抱起回坐到宽榻上,好让已经奄奄一息的人靠坐在自己身上。
望着那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息箓尚未消去的怒火虽然再度飙升,但这次却没有像之前那么嫉妒。就算已经分开的两人又凑到了一去让他心里不舒坦得紧,但那份嫉妒此刻却不似往常那般强烈。
是因为对兄长那副凄惨的模样感到内疚?怎么可能……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法告诉兄长,自己有多喜欢他罢了,表达心迹这种事根本不用道歉吧。就算他的方式稍微有点粗暴,以他对兄长身体承受能力的认知,应该不痛不痒才对。
“那就是说,皇叔要告诉我该怎么做咯?虽然我不觉得有多过分,不过既然皇叔有经验之谈,那侄儿就好生听着,反正待会儿还有的是时间,正戏可还没开锣呢。”冷哼一声,息箓走过去坐到塌旁拉起息筱的腰身,令那之前被他残暴对待的腿间密地再度暴露,但动作却轻柔了不少。
已被连番剧痛折磨得无力再管他们做些什么,息筱随着息箓的动作被迫摆出屈辱的姿势,身后依靠着的胸膛传来熟悉的温度,却再也无法温暖他已然冰冷内心。
感觉不到任何的安心,只有无休止的痛楚快要将他淹没,叔父温暖的胸膛仅是为这场屈辱的游戏更添上了更加深重的苦涩之味——啊啊,这种时候,如果自己是个什么都感觉不到的死人该多好!
仿若发现了兄长的心不在焉,息箓环着息筱的手臂猛然收紧,单手撩起自己衣袍的下摆,解开亵裤,放出早已火热的硬挺对准那不住收缩着的穴口猛地挺进,借着之前血液的润滑,将粗长的阳物直没入根。
“唔……”粗大的男物暴力地闯入体内,令本就饱受摧残的幽穴如何受得住如此对待?撕裂的疼痛令息筱本能地扭动身体想要躲闪,却发现自己下半身根本动弹不得。
逃避般无力的将头埋到息沂初温热的颈窝处,当被熟悉的气味所包围时,他双眼不禁秫秫地落下泪来。再也没法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在这种时候应该不会被当作是软弱的表现吧……其实即使被嘲笑软弱,也无所谓了。
“哥哥这个菊花真是温暖紧致又销魂,怪不得能令叔父沉迷不已。”大力在兄长体内律动进出着,享受着被那朝思暮想的妙处紧紧里缚的美妙滋味,息箓的双手下意识地抚过耷拉着的分身上,用指腹不停地挑弄摩擦着,企图让身下之人也随着他的动作做出反应。
死死地抿住唇瓣不让饱含痛楚的呻吟自口中溢出,息筱将头紧埋入息沂初颈间,不住的细碎喘息着,借此来分散下身被满满契入的剧烈痛楚。然而这样的举动只是使得身体更加痛苦,颤抖着的双手只能无助的紧拽住身下之人的衣袍。
几乎用尽全身的气力才能勉强维持着神智,令自己不至于作出失态的事来。迷蒙的双眼似乎已经看不清眼前不断交叠更替的景象到底是什么,紧绷的身体无论如何都无法放松下来。
陷入情欲的息箓早已迷失,根本顾不上在意被他粗暴的冲撞折磨得几近昏眩的兄长。虽然情事中也不忘握住息筱股间的青芽套弄几下,另一只手则在他大腿内侧不停地游走寻找着敏感点。
然而零星的快感与身后的剧痛相比起来,只是让息筱更加痛苦。张口咬住叔父的肩膀,却发现自己已经痛得就连口齿都使不上劲。
望着被痛苦摧残得快要神智不清的息筱,和已然陷入疯狂情欲中而毫不顾忌身下人痛楚的息箓,息沂初无奈地叹口气。
顺着息筱身体摆动的规律,俯身轻吻上他的耳垂轻缓地吮吸舔舐着,息沂初对这具身体的敏感处了如指掌。只是凭借着这小小的手段,就立刻成功的夺取到息筱的注意,让他微微睁开泪眼看向自己。
“乖,好好的感受我,这就让你舒服。”在他耳畔低身说着,温热的气息吹进耳中,让息筱身体为之一颤,湿润的眼睑处更多添了几分红晕。
一手抚上息筱的乳尖轻弹揉弄着,另一手滑动到他的小腹上,在小巧的肚脐处轻柔灵巧地打着圈的逗弄,当察觉到手下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后,息沂初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那断续的喘息声中不再仅仅是痛苦之色。
“嗯……不要……”叔父熟练地挑逗动作动缓解了身上的痛苦,息筱有些不安地呻吟着,虽然理智上想要拒绝,可备受折磨的身体却不肯放弃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快感。
就算知道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被情欲俘虏,在近乎强暴的被掠夺过程中迷失自我,但仿佛被自身背叛的难堪却拷问着他残存的自尊——那是身为一个人,接受了十几年的皇室教育所无法容忍的。
“不要任性,难道你想疼死吗?”见他还在犹豫不觉,息沂初轻柔地呢喃着,低沉沙哑的性感声线令息筱瞬间的迷失了。
又是这种熟悉的感觉……已经几乎快要遗忘,却总是让他想忘而不能。息沂初绝对是故意的,故意在这种时候施舍些微残酷的温柔,让人就算明知道不能接受却又无力抗拒。
“不……唔……”双唇被吻住,口中传来的熟悉的魅惑麝香之气,息沂初的舌尖灵活地撬开息筱的双唇,探入微启的口中,熟练地在敏感处点起一把把爱欲火焰。
体内的欲火渐渐升温,被息箓握在手中的萎靡分身也慢慢变得火热挺立起来,然而被玉琮束缚住根部的茎体在挺立涨大的同时却又息筱渐渐觉得有些难过,他从鼻腔里哼出几声微弱的嘤咛。
“哥哥……哥哥……”感觉到手中兄长的分身家开始苏醒挺立,息箓兴奋难耐地加快了手上的套弄,身下的律动也不自觉地加快。
更为胀大的肉楔几乎要将狭窄的密道填满,一下下,猛烈地刺到更深的地方,却又恶质地一次次撞击在息筱体内的敏感之处,让那具单薄的身体备受快感煎熬。
“不……唔……唔……”被直击在欲望之源上的绝顶快感淹没,上下几处敏感点同时遭到抚慰,虚弱的息筱再也忍不住想要释放的愿望,轻启的唇瓣间吐出凌乱淫靡的气息。
然而即使是这样,被玉琮禁锢的分身却也再度成为了折磨着他的痛苦根源。被紧紧束缚住的根部令释放成了几近不可能的事情,欲望无法得到舒缓满足的痛苦混杂着分身被束缚所带来的疼痛,使得息筱不自觉地扭动几下身体,已经变得柔软的蜜穴也跟着紧缩起来。
“唔啊……啊——”埋入息筱窄穴内的分身被突然绞紧,瞬间强烈的刺激所带来的极致快感令息箓从下腹处传出的快感直窜上脑门。
闷哼一身,息箓在兄长体内猛烈的冲撞了几下,终于将分身深深地埋入他的秘穴深处。火热的阴茎在他体内喷射而出,几乎要将他脆弱的内壁灼伤。
体内敏感点不停的被喷射而出的灼热精液刺激着,息筱禁不住放浪呻吟出声,尚在息箓手中的分身也跟着抽动几下,期望喷射出欲望的热液。然而被束缚住的可怜之处在抖动过后,也仅能自顶端的小孔处缓缓渗出几滴白泪。已经快变成紫色的分身无助的躺在息箓手中,煞是凄惨可怜。
“真是绝顶的滋味,让人舍不得离开啊。”尚在余韵中的半硬分身在兄长体内意犹未尽地抽动了几下过后,息筱才依依不舍地撤离那销魂蜜处,来不及合拢的蜜穴口红肿张开着不停蠕动,里面顺势流出混合着几丝淡红的白浊液体。
伸手钳住息筱的下颌,半是强硬半是温柔地抬起他偏向一旁的脸,仔细端详着自己熟悉无比的精致面容,一股深深的怜惜之意瞬间涌上心头。
不应该的,他不应该之前那么粗暴的对待这个人,让他哭得这么凄惨,光只是看到就觉得心疼无比。低下头,息箓轻轻吻向他微颤的睫毛,细心地舔去兄长脸上的泪痕,品味着身下之人混杂痛苦与欢愉的复杂眸光,却在望到他与息沂初纠缠在一起的手指与发丝时,心底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空虚感。
“看来哥哥还没有满足啊,那不如就让叔父来帮帮忙好了。”轻啄着被咬得肿起的殷红唇瓣,在察觉到身下之人瑟缩着身体时,息箓紧贴着他的唇,古怪地笑了起来。
他倒是真的很想看看,自己跟叔父相较,究竟差在哪里。光是想到能仔仔细细看着兄长达到高潮时恍惚的表情,他股间的分身就开始发烫硬挺起来。
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听到他戏谑般的言语,息沂初缓缓抬起头,俊美的脸上依然挂着平静的微笑,淡淡地看着息箓瘪瘪嘴。
“怎么,叔父不想?不过,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懒得理会他那副装模作样的表情,息箓猛地伸手探入息沂初垂在一旁的衣摆内,五指灵活的握住他藏在衣摆下已然火热硬挺的欲望,调笑着随意揉弄几下。
果不其然,本来还一副闲散慵懒,置身事外模样的人身体瞬间不正常地僵了僵。虽然只有那么一小会儿便恢复正常,却还是让息箓捕捉到了刹那的脆弱。
“呵呵,果然。看着这样的尤物,就算阅人无数如叔父,也按耐不住吧。毕竟这可是最后一次品尝美味,以后这样的机会就算强求都求不来了!”捏住兄长下颌的手指微微一转,让息筱那副满是迷茫矛盾,春情四溢的面容呈现在息沂初眼下,息箓将脸贴到兄长颈项处细细地啃咬着,牙齿斯磨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微抬的眼角却直凛凛地瞪向叔父——这个人有什么心思他是无所谓,不过这种时候最好不要与他对着而行。
手下的动作愈加轻佻,在察觉到到息沂初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后,息箓手指陡然改变方向,灵巧地够带着解开叔父的腰带。外衣随势解开,早已贲张的坚挺迫不及待地暴露出来。
“就当是……让你最后再与叔父亲近一次吧!”越来越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听不清息箓到底在说些什么。
可还没等息筱反应过来,息箓便一手抬起他的腰身,将那因为之前的交合而变得松软无比的秘穴口对准息沂初火热的坚挺,然后慢慢地将那副纤细的身体放下。看着贪婪的入口在接触到分身顶端后不停的蠕动着,似乎在索取更多,息箓心中一抖,不自觉地松开手。
失去支撑的身体猛然下坠,几乎是霎那间就将那粗长的巨物尽根吞入,之前还残留在息筱体内的精液因为瞬间的挤压而从穴口出溢出。
“唔……”深深结合在一起的两人几乎是同时闷哼出声,不同的是息沂初是因为仿若被丝绒包里的美妙快感,而息筱则是因为伤口再度被刺激的疼痛——尽管体内因为息箓留下的体液而变得顺滑无比,但是被这么急速进入,那股强烈的压迫感还是让他一时间无法调整过来。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晶莹的泪水从圆睁的眼眶中不停滑落,无力的双手虚弱地拽住息箓还抱住他下腋的手臂,却用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叔父。
不行了,已经不能再继续下去,自己会坏掉的。如果再这样下去,这副身体会变得残破不堪,就连他也无法控制的。
“乖,忍耐一下。”强忍着立刻在息筱体内驰骋的欲望,息沂初轻轻俯身向前,啄吻着他满是泪水的脸颊,却没想到这个举动让两人连接在一起的下体也跟着被扯动,使得息筱又痛苦的呻吟出声。
不安痛苦地抬起身体想要逃离这种感觉,可息筱刚刚起身,双腿却立刻无力地软下去,深埋在他股间的巨大因为这一起一落又增大几分,恨不得将整个密道都涨鼓起来,让息筱几乎能感觉到叔父贲张的分身上凸出的青筋紧贴着自己肠壁的那种微妙淫靡感。
被他不自觉地挑逗动作所刺激着,息沂初的呼吸变得更加紊乱,原本温柔的安抚举动也开始变得急促粗鲁起来。手指熟练地挑逗着息筱身上的敏感点,直到身下之人所能感受到的快感超越了身体上的痛楚,息沂初这才抬起下身开始缓慢地律动起来。
可以避开息筱体内的敏感点,动作轻柔却又不让他有半点逃避的机会,在这近乎等同于甜蜜折磨的行为中,息筱渐渐地放松身体,腰部也随着息沂初的动作缓缓摆动起来,可散乱的双眼中却迷茫得让人一眼便能看出,他早已是神志不清,只不过是随着身体的本能在感受罢了。
“嗯……哈……”低低地呻吟着,熟悉的快感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息筱白皙的身体渐渐被春情染红。
双方都对彼此的身体分外熟悉,自然每一次的律动都极为合拍。与先前跟息箓那满是痛苦的交合不同,在被叔父进入侵犯时,即使身体疼痛依旧,却轻易就被带起熟悉的,混着痛苦的极致欢愉。
望着已经渐入佳境,旁若无人交合着的两个人,息箓的心中就像是被什么撕扯住一般,脸色阴沉得难堪。
虽然这种状况是自己一手促成的,但看到他们那不容旁人插入的默契做法就觉得碍眼。明明刚才还和自己紧密相连的身体,这么快就轻易接纳别的男人,反倒将自己排除在外,这让他胸中那股空虚郁闷的感觉再次兴起,不断地吞噬着好不容易才抓住的理智。
走过去,紧紧贴着兄长裸露的背脊,感受那副温暖的身体在自己胸膛前上下不停地摇晃磨蹭,息箓浅笑着将手探到下面,抚在兄长与叔父相交合的部位。
“呐,让我和叔父一起来满足你吧。”轻柔地在兄长耳边低吟着,息箓手指在已经被撑开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的穴口处不停地按压着,还没等息筱反应过来,修长的手指就已经探入蜜穴中。
望着怀中安静的沉睡着少年,他即使在睡梦中依然不适地皱着眉头,倔强的紧抿着双唇,息沂初不觉放松了表情,眼角眉梢都软化下来。
记忆中依稀模糊的童稚小脸已被渐渐显现少年的俊逸容貌所取代,那个总喜欢在受委屈后钻入他怀中撒娇的稚嫩孩童,如今已经学会了隐忍与不动声色。褪去了青涩后,小鹰似乎已经拥有足够硬朗的翅膀,不停地站在巢穴边振翅欲飞。
从什么时候开始,息筱在他面前开始展露成熟的一面?不再追在他身后软声软语地叫叔叔,不再在受委屈之后扑到他怀中,然后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撒娇;也不再在他面前显露那跟年龄不相时宜的软弱……似乎在两人的相处过程中,两个人的性格到思维方式都被潜移默化了。
有的时候看着息筱,就像在看着曾经少不更事的自己,息沂初心中便会升起无限怜惜之意。人对待自己,总是会特别温柔一点。也许是自私,也许是天性……总想要让那个孩子欢笑,然后自己也会愉悦。他总算是稍微有点能理解当初皇嫂为何那般关心自己了,或许也是出于相同的理由吧。
对于息筱的母亲,息沂初更多的是敬佩。那个雍容华贵的女子从第一次见面后,就没有苛责过他半句。少年时的息沂初放荡不羁,性格也颇为偏执桀骜,除了皇帝兄长外他跟其他异母兄弟的感情都算不上很好。
那个时候,是皇嫂温柔耐心的包容着他,所以息沂初才能变成如今的这副模样。可是受到恩惠的自己却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皇嫂的,反倒连她唯一的儿子都抢了。虽不能说抢走,但就是没法放手呀。
世间不会有永远不变的事情,即使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忍耐,可息沂初还是无法控制他跟息筱渐渐改变的关系——从纯粹的叔侄亲情,到二人间隐隐的暧昧,然后便是那一夜后彻底的改变。
有一条底线,只要跨过去,就再也无法回头。
“嘭”的一声巨响,紧闭的殿门被一脚踹开,年仅十六岁的太子伴着响声大摇大摆地闯入息沂初的寝殿,不顾榻上两具身影正交叠缠绵得紧,他用力一挥,扯开碍事的纱帐,让那两具尚沉迷在情事中的身躯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
“退下!”冷冷地睨一眼叔父怀中那个脸色苍白僵硬,眼中堆满惊惧神色,可情欲依然未褪的少年,十六岁的太子不耐的下令。
虽是年少气势不足,但身上的威仪却不容人驳斥。全身赤裸的少年再看了一眼神色平静的王爷,再看看脸上写满不耐烦的太子殿下,赶忙抱起衣物慌乱地逃出寝殿。
“又有谁给你气受了?”瞥一眼少年远去的背影,息沂初轻叹一声,随意从床头拿起件衣裳披在身上,然后才看着在这时辰肆无忌惮闯入自己寝殿的侄儿。
被打扰了好事虽然让人有些扼腕,但看到息筱快哭出来还倔强着不肯示弱的表情,他无奈地笑笑,展臂将那幼小的身躯揽入怀中,安抚似的轻拍他的背脊。
每次都是这样,这个小太子一旦受到什么委屈,就会往这边跑。以前他还会抱怨被父皇冷漠对待,或是被母后讨厌,但渐渐的,他就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抿着嘴静静地呆在这里。
其实息沂初很清楚,这样的孩子并不是真的对什么不满到无法发泄的地步,只不过是因为寂寞,所以想要找到个温暖的怀抱让自己能平静下来。
“不关你事。”没好气地瞪一眼叔父,息筱吸吸鼻子。
嘴里虽然说得强硬,可声音却在颤抖。也不管状况如何,他突然便扑过去,将头埋入叔父赤裸的胸膛上,蹭了蹭,就真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鼻翼间熟悉的体温与男性气息令情绪有些低落的息筱满足的叹了口气,双手更是环紧了叔父劲瘦的腰身不肯放开。
无可奈何地看着怀中的孩子脸上露出倔强的表情,息沂初简直哭笑不得——几乎每次都如此,这孩子就是学不会看状况。不过就连他这种任性都习惯了的自己,也是把他娇宠得有点过分了。
伸手慈爱地轻抚着息筱精致的脸庞,似乎还泛着乳香味的肌肤细腻得快要将手指都吸进去。看着他细长的脖子在衣领的包里下散发出甜美的诱惑,息沂初微微侧开身体,避开因为之前未得满足又被怀中不经意的磨蹭而渐渐勃起的欲望。
真是个禽兽——暗暗唾自己一口,息沂初脸色可好不到哪儿去。
竟然对自己的侄儿产生欲望,就算只有一瞬间,他也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纵使喜好男色,对少年还在发育中的青涩身体的兴趣远远大过成年男子,但唯独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儿他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
息沂初是真心的怜惜息筱。从这个孩子一出世,息沂初就看着他……看他从牙牙学语的孩童到蹒跚走路的小可爱,然后再变成如今的倔强少年。每次看到他,似乎都还能想起刚在学走路时,那紧抓住自己的柔软温热小手上传来的信任感。
想要看着他慢慢长大,变成幸福的孩子,这份心情绝不虚假,也不会输给任何人。可惜事情的发展不会总是如人意,有时候甚至远远超出预料。
一天天长大的男孩越发的美丽了,精致的面容渐渐的褪去了孩童时的幼稚,呈现出一种青涩的秀致,越发的雌雄难辨。他眉眼中透出对自己的信任与依赖令息沂初偶尔也会想到,若是能将这份纯真采摘,而后据为己有,那该有多好。
还记得不久前皇帝兄长问他为何这个年纪还不肯大婚,到底想要什么。当时他却是笑着说正是因为找不到想要的东西,所以才决定继续这样下去。
然而那个时候他也知道自己在说谎,因为一瞬间浮现在脑海中的,便是这个息筱的面容——想要的东西,他当然有,只是不能告诉别人。
对于息筱的占有欲,他已经在很久以前就控制住了。尽可能与之少接触、不再什么事都迁就那孩子……可每一次这种决心都会在见到息筱后被击得粉碎。
甚至连息沂初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被自己的侄儿什么地方吸引住。如果是喜爱少年,他也将上床的对象从妖娆美艳的女子改成单薄纤细的少年;如果是喜欢美人,他床上的每一个人都可以算得上极品,甚至有几个也比息筱要美丽得多。没有可能只是单纯的被吸引吧,如果说是爱情的话,那不是一场笑话么?
风流倜傥游戏人间的息沂初竟然被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迷住?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苦笑着摇摇头,咽下心底不停涌出的苦涩,怀中之人微微扭动一下身体,瞬时将息沂初的注意力拉回。低眼看着这个受了委屈后不哭不闹,只是投入自己的怀中,倔强的不发一语的男孩,让他心疼的同时又有一种想让他在自己怀中哭泣的冲动。
不管什么时候,自己对息筱而言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呢。无论他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经历了什么事,最后总会回到自己身旁,腻在自己怀中这副撒娇的模样恐怕就连皇兄跟皇嫂都没见过吧。一想到这里,息沂初胸中的自豪感便油然而生。
温柔地望着怀中已然睡着,翻个身面向他的人儿,息沂初漆黑的眼眸愈见幽深。此刻眼下那樱粉柔软,正微微张开不停吐出温热气息的双唇是如此的情色,像是在邀请别人的采撷。真是个罪恶的孩子,即使在睡梦也不忘诱惑别人,还好只是被自己看到,若是让居心叵测之人得见,还不知道……一想到息筱被别的男人先下手一步吃掉的场景,息沂初胸中顿时燃起汹汹怒火。
不可抑制地加重抱住怀中之人的双臂力道,他连想都不想就低下头,无法克制地吻上息筱像樱桃般微微有些嘟起的小嘴。柔嫩的触感是那么美好,还泛着淡淡乳香味的唇舌干净甜美得让人禁不住摒住呼吸,期望能更多地品尝这上天给予的厚礼。
像是嬉戏般轻轻吻着息筱的嘴角,然后轻轻的滑过他的唇瓣,当怀中的少年在意识朦胧中被执拗的舌头引诱,微微敞开闭起的牙门后,息沂初忙不迭地将自己火热的舌头探入他口中,更深入的在温热漆黑的禁地宣誓自己的所有权。灵巧的舌尖缠住息筱还不知如何是好的粉红色小舌,依恋流连,用力地吮吸着。从少年口中汲取到的甘美津液润湿了两个人的唇瓣,像是肆虐般地舔过他口中全部的地方,仿佛让这个人染上自己色彩的满足感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息沂初甚至有些忘形了。
久久地缠绵着,不肯放开口,直到发现息筱因忘记呼吸而憋得通红的小脸,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看着怀中之人胸膛剧烈起伏的模样。
生平第一次的亲吻来得太突然,息筱甚至还没有机会思考,扭动着还不太适应这种事而感觉有些难受的身体,他睁开眼便看到在自己眼前放大的叔父深深的懊恼悔恨表情。
虽然从没经历过,但他以前也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见过叔父与别人吻在一起的场面。那时候叔父的表情是那么的放松跟欢欣,为何现在在自己面前却露出如此哀伤的表情?有什么是那些莺莺燕燕能做到,而他却做不到的事么?
如果连唯一可以让他依靠的叔父也开始变得讨厌自己,那他要怎么办。不明所以的恐惧感霎时占据了息筱的心,睁着被雾气晕染得朦胧的大眼睛,用略带迷惑的眼神望着已经放开他,正欲离开的息沂初,息筱猛地用力抓住他的手,定定地叫一声“叔父”。
不能放手,绝对不可以在这种时候放开手。一旦放开,这个人就会舍弃自己,然后投向不知道谁的怀抱。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父皇选择的是母后,就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原本跟在他身后的息箓今日却不再跟他玩耍,去到父皇的御书房内,甚至连招呼都不打一声,那个弟弟选择了父皇而不是他;现在叔父也是一样么?!他要选择那个刚才跑走的小倌……每个人选择的都不是他,他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够?
是不够天真可爱?不够乖巧听话?还是容貌不够美丽?这些他都可以改,只要有哪怕一个人对自己说“需要”,那不管什么事他都会努力做到。只不过是想要被别人需要,这样的自己有什么不对?!
他已经十六岁,不再是个什么都懵懂不知的孩童,知道刚才叔父与自己之间的亲吻是属于情侣之间才该有的亲昵举动。情侣……这个词让息筱不由得心房一阵紧缩,泛出丝丝痛意。
若真是情侣的话,应该就会眼中只有彼此,不会再随意放弃或是分离,今生今世哪怕是死了也要在一起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成为叔父的情人也没关系。
漆黑的眼眸中绽放着毫不迟疑的坚决神色,息筱更用力抓紧叔父的手腕,急切地想要将这种心情传递出去。
“我出去一下。”可他这样的举动在息沂初眼中却像是无声的苛责,尴尬地别开眼睛不看看向自己的侄儿,浓重到快要把自己吞噬的罪恶感让他甚至无法面对这个孩子。
息筱是多么的信任自己,皇兄跟皇嫂对他更是恩深义重,可自己却背叛了他们……也顾不得此刻自己衣衫不整,息沂初只想尽快找个地方冷静下来,将心底快要涨破的莫名感情处理掉。
不可以喜欢上这个孩子,无论有什么理由都不能喜欢上他。因为一旦真正确定了的感情,息沂初知道自己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想要将息筱禁锢起来,让他成为只属于自己的东西——息沂初不介意离经叛道,做出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可他却舍不得让那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因此无法回头。
“为什么要离开。”凝眼看着叔父,息筱脸上突然流露出与这个年龄完全不相符的阴鸷表情。
放开手,不等叔父说什么,息筱突然站起身用力抱住叔父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贴到他的薄唇上。就像这样紧紧的拥抱,无法用语言传达的感情便能靠着交换彼此的体温来述说。
只不过是亲吻而已,这么简单就能换来疼爱与温暖。因为是不想放弃这个自己仅有的怀抱,所以无论用什么代价来换取他都要留住,哪怕是背负背德的苛责也无所谓。
试着回忆先前叔父给予的那个亲吻,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头在叔父唇瓣上舔舐,却没见他有任何反应,深重的挫败感与猜疑让息筱忍不住差点要落下泪来——果然还是不行吧,这么青涩的接吻是无法满足叔父的,一定要更努力才行。
看到息筱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息沂初心底暗暗叹口气。真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这么急切的想要申述自己想法的行为,可不是一朝太子应有的风范。
张开口,正想要叫他先放开自己时,息筱湿热的舌尖却试探地探进他口中,讨好般地想要与叔父的舌头交缠却不得要领,那笨拙的举动激得他眼眶都红了起来。身体更是向前倾压,他细瘦的腰身贴着叔父裸露在衣衫外的肌肤无意识地磨蹭起来。
温香暖玉满怀,还被那个人这么挑逗欲火正浓的身体,如果能忍住就不是男人。而息沂初始终都认为,自己只是个平凡的男人而已。所以当好不容易抓住点诀窍,欣喜地细细吸吮他的舌尖时,息沂初脑海中哄地一声作响。
啊啊……这是理智断掉的声音呢。既然如此,就不要再管那么多了吧!
当身体的渴望超过理智的防御界限后,整个人突然就放松下来。终于伸出手,抱住那柔软细弱的身体,用牙齿轻刮一下息筱已经湿津津的唇,息沂初瞬间便取回主动权。
“嘘!告诉叔父,小筱喜欢这样的亲吻吗?”一吻过后,息沂初微微将唇撤离那块已经被透明淫靡的唾液浸湿的红肿密地,低声问道。
温柔的嗓音磁性而沙哑,象是在隐忍着什么,又带着那么点小心翼翼的味道,叔父幽深的眼眸闪着一种息筱看不懂的火光。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不过这次息筱倒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狼狈。
“很奇怪!”侧头思索片刻,回忆起刚才的那个吻,息筱轻笑起来。
感觉很奇怪,虽然粘湿的感觉与往日叔父亲昵地啄吻他的脸颊或者额头不同,但这个令他身体仿若要烧起来般火热的亲吻,在他四肢百骸都点燃了欲望的火焰。这让息筱有些无措,却又期待更多。
“不过……息筱很喜欢。”像是为自己的思考划上一个终止符,当看到息沂初的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时,息筱的心底顿时汨汨地涌出一股热流。
这句话让叔父很开心。叔父喜欢听到他说这种话,只要不停地说着喜欢他,他就会一直对自己温柔下去,一直地持续着喜欢自己。
用就能喜欢换来的喜欢,哪怕是身体对主人发出微弱的抗议也无所谓。如果付出更多,是否就能得到更多?被初尝的情欲熏昏头脑,息筱仿佛下定决心般,伸手压在叔父肩头,待到那个人坐回床上,他便毫不犹豫地跨坐在叔父腿上凑近过去,轻轻地吻上了他冰凉的薄唇,伸出舌尖小心的描绘叔父唇瓣的形状。
如果说第一次亲吻是叔父给予的,第二次亲吻是息筱主动却不得其法的,那么第三次则是他的决心。
像是膜拜般虔诚地亲吻着,将自己仅有的亲吻认知都展现出来,努力用身体告诉叔父,即使现在自己做得不够好,但是总有一天会达到让他满意的地步——如果是这样,就能牢牢地抓住他吧。
随着他小心的舔吻动作,息沂初微凉的唇逐渐变暖。伸手抚上叔父垂落在胸前的长发,漆黑柔顺的发丝滑过息筱白嫩的手指,看到这一幕,息沂初泛出冷灰的双眼也渐渐的带上了一丝迷醉。
身前少年青涩的献吻已经将他的欲望完全挑起,早已火热的舌不甘寂寞地探出,准确无误地勾住息筱乱动着点火的小舌,见他没有打算推开自己,息沂初的漆黑眼瞳里透出出单纯喜悦的光芒。
令从未见过息沂初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表情,那么的艳丽且魅惑,完全超出了少年所有对美丽事物的幻想范畴,让息筱瞬间便恍惚了。
两人的唇舌试探着,轻轻碰触,接着缠绕,最后越吻越深……逐渐加重的喘息回荡在整个房间,息筱顺从着感官的召唤,配合着息沂初的缠吻,甚至学着小心地调整呼吸避免再次出现丢人的窒息感觉,可他却无法不感受到阵阵涌上脑子的晕眩。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年少稚嫩的身体里由下而上的升起,带出一种异样感,让令未经人事的息筱惊愕于那陌生的冲动,莫名强烈的欲望令他不知所措。而带引他,每次无论他有什么疑惑都会帮忙解答的叔父这次却没有帮忙,只是带随他一同沉入这场带着青涩味道的狂热深吻中。
“好热……叔父……息筱好热,好难过……感觉很奇怪……唔……”陌生的感觉令息筱感到一丝不安,拥住叔父颈项的手渐渐变得软弱无力。
身体几乎是挂在叔父身上,息筱的衣衫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褪尽,介于少年与孩童之间的躯体赤裸着被压放在暗色的锦缎上,白皙若雪的肌肤透出一种难以言语的诱惑。
“真是个美丽的孩子。不用担心,叔父会帮你的。”受到蛊惑的人不能自抑地一寸寸轻咬着身下之人粉色的耳垂,嘴唇从颈项慢慢移向胸前,用唇舌膜拜着眼前涩嫩的美丽胴体。
手指灵活地攀上息筱胸前被欲望催成美丽樱红的小巧凸起,轻弹捏弄着那幼嫩可爱的乳尖,息沂初忽而闷笑起来,嘴也跟着凑上去不停戏弄那反应灵敏的果实。
酥麻的触感自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地方传出,顺着脊背游遍全身,带给年少阵阵的战栗快感。他蹙起秀气的眉毛,双手揪着身下的床单,极力克制颤抖不停的身体。
“啊……叔父……”无意识的呻吟从微启的唇间吐出,已经陷入迷乱的身体翻转着,紧闭的发红眼眶边渗出点点湿意。
“叫我初,在这种时候应该要叫我初吧……”被情欲感染的温柔语调低沉而沙哑,性感且惑人。倾下身压住那尚不熟识情欲的身体,息沂初声音里透出浓浓欲望。
“……唔……叔父……哈……”听到叔父那句话,息筱猛地睁开眼,用复杂的神色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之人,可叫唤出口的称呼却未改变。
听到他的呻吟,息沂初手下的动作僵了僵,眼中写满掩饰不去的淡色失望。自嘲地笑笑,将那让人郁结的念头抛诸脑后,他重又将注意力放到少年美丽的身体上。
不是没发现叔父的不对劲,他并非不愿意叫叔父的名字,只是一时间就是改不了口。就算身体突然变得亲密起来,可感觉却不想身体那么容易掌控。然而还没来得及想到该如何挽救自己一时的失误才好时,息筱的神智就已经被完全夺走。
下身羞耻的地方被叔父把玩着,强烈的刺激与尴尬令息筱难耐地呻吟扭动着。望着身下纯真中透着不自觉媚惑气息的白嫩身体,息沂初下腹前所未有的燃烧了起来。那被把玩在他掌中的嫩芽与玉袋都泛着漂亮的淡粉色,透出未经人事的清纯感觉,尚未发育成熟的花茎在他细心的揉弄下微微颤抖着挺立起来,稚嫩脆弱得好似经不得一丝稍重的对待,微颤颤地着实着惹人怜爱。
从不知道那用来排泄的器官居然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剧烈又陌生的快感,息筱不由得双脚微张,抬起腰身,喘息着将那肿胀火热的稚嫩东西更进一步的送入那给他带来这种感觉的修长五指之中磨蹭。
“呵呵,别着急,这就让你更舒服。”少年迫不及待的举动让息沂初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望着息筱被染上绯红的精致面容,一股冲动涌入心头。
想都不想,便俯下身将头颅埋入男孩的双腿间,双唇轻启间便将那嫩芽吞入口中。慢慢地吸吮舔舐,不时还将那两颗玉丸含入,用唇舌轻添那不断渗出粘液的顶端。
“哈啊……”唇舌包里的快感很快便将初经人事的息筱送上巅峰,他身体一阵紧绷后,就陡然的放松,那尚显幼嫩的青芽释放出第一股属于欢愉的汁液。
异样的膻腥味顿时溢满房中,却不会他觉得讨厌。瞬间的快感令息筱失神地躺在床上,往日清澈的黑眸被迷茫尽数取代。
凤眼微眯,将口中不算很浓的浊液吐出,息沂初薄唇微微弯起。这是他第一次帮人做这种服务,往日从来只有侍奉他的人这么做,何时轮到有人享受这等待遇……不过以今日的感觉而言,以后还是少用嘴才好,怪不舒服的。
不过这也是以后的事,现在还是别分心的好。低头看一眼自己已经肿胀的坚挺,他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
“小筱既然已经舒服过,现在就该轮到叔叔了。”拉过一旁柔软的枕头垫到息筱酥软的腰后,小巧雪白的臀被迫抬高几分,息筱那青涩的密地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息沂初眼中。
尚处在情事后的欢愉中,少年双腿间的嫩芽温顺地蜷缩在稀疏的草丛中,柔软的茸毛因为刚才的爱抚而显得有些凌乱,将那软软的花茎衬得更加惹人。
疲软的分身顶端浸出的体液顺势滑向身后那连息筱自己都未曾见过的神秘菊花,被湿黏黏的触感弄得极不叔父,暴露在空气中的密地口不适地收缩着。当察觉到那饱含情欲的灼热视线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羞耻之地时,息筱的身体禁不住地轻颤起来。
轻轻一笑,息沂初的手指便探向那淡色的秘穴。在洞口周围只是轻轻触碰着,便引得那害羞之门一张一合地收缩起来。
“不……别……嗯……”感受到那用来排泄的器官被触摸,息筱脑子里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可被久经情场之人挑逗的身体却完全不受主人控制,自动地摆动起酥软的腰肢来,试图躲开那试探的手指。
微弱的抵抗在息沂初眼中不值一哂,他一手拉住息筱乱动的右腿向边旁尽可能地打开,让那诱人的菊花暴露得更加明显;一手从一旁取过之前打开放置在床头泛着香气的软膏,用手指挖出些许轻抹在那不住颤抖的菊花口上,极富技巧性地地耐心揉压起来。
指甲试探性地在入口处刮弄着,冰凉的手指企图抚平周围的褶皱。羞涩紧闭之门在他的执拗是试探下终于松开一道小缝,早已准备好的手指见到有机可趁,便赶忙借着软膏的润滑毫不留情地探入息筱的内壁中。修长的手指动作没有任何犹豫,决绝而坚定的在炙热紧窄的内壁中按压抽插,技巧地做着扩张行为。
被毫不留情地侵入着,那股怪异的感觉有说不出的难受,息筱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睫毛上沾着的泪水顺着脸颊慢慢滑下。
当手指触碰到息筱体内的某一点处时,他突然全身一颤,嘴里吐出娇媚的呻吟。那甜得快将人融化的声音简直无法想象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息筱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惶惑地睁开眼望着身上的叔父,可还没等他开口,叔父就突然俯下身来,再次亲吻上他的唇。
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息筱沉迷在刚刚学会的亲吻中,可下体被玩弄处所传来的快感却一阵比一阵强烈。当叔父从他唇上撤离时,无法及时吞咽的唾液粘在息沂初的嘴角,牵起一条淫靡的丝线。
“拿出去!”暗哑地喊出声来,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然而息筱却发现就连自己的声音也变得那么软弱,轻柔的让人几乎听不到,更是没有半点威严。
身后传来别扭的异物感早已被一波波不断被掀起的热潮说取代,后穴的入口甚至升起空虚被填满的愉悦感,这令息筱本能的感到羞耻,却不想逃离。
见身下之人隐忍着快乐,倔强地不肯发丝毫呻吟的模样,息沂初的下腹没来由地一阵抽紧。望着那透出倔强的神色的水雾朦胧双眸,他终于将自己的手指从快要酥软开的窄穴中抽出。把息筱白皙柔韧的双腿架到自己宽厚的肩膀上,他俯下身用带着温热气息的唇轻点上床上少年那被快感润湿,却依然透着高贵不屈的眼角,享受无比地将微微带着咸味的泪水舔掉。
“怎么?不喜欢么?还是哪里不舒服?”
戏谑的声音紧贴着耳畔响起,息筱将脸别过一旁,倔强的紧抿住唇,不肯出声。
空出左手覆盖上身下之人轻颤的腰侧,息沂初的手掌一寸寸向上游弋。当停留在身下之人胸前的红樱上时,他恶意地轻扯捻动了一下。
在见到息筱因为突然窜上的麻痹快感而剧烈地战栗颤动着身体时,他更是有意地加重了手劲,不停的压捻辗动。
“明明是喜欢的吧,为什么不出声呢?不出声的话,这么紧紧地咬着嘴唇实在是太可怜了。”舌头舔舔息筱被自己咬出牙印的下唇,息沂初低哑的声音在他耳旁温柔地呢喃着,语气却是不容反驳的逼迫。
因情欲而染上水雾的双眼状似哀求般的看叔父,息筱眼眸深处却仍旧透着放不开的羞涩。
“还是矜持着不肯出声么……那这样呢?”倒也不急着催促,息沂初修长的手指在柔软紧致的秘穴中游移,再次滑过之前已经找到的敏感处。
当感到身下的躯体猛地一僵,息沂初吟笑着在他耳边轻呼口气,埋在息筱体内的手指却对那脆弱的一点不住的按压磨蹭。
“嗯……唔……”初尝情欲滋味,先前早已被挑起的欲火都还未褪去,息筱那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刚刚发泄过的嫩芽再次挺立。在叔父的逼迫之下,他再也忍不住地松开了紧闭的牙关,低吟啜泣出声。
那细碎的呻吟听在耳中是最好的催情药剂,令息沂初再明白不过自己的欲望已如上弦之箭,不得不发。
他对息筱是最为疼爱的,实在不想这孩子与自己的第一次就经受太大的疼痛,然而依照自己身体的尺寸来说,身下之人的蜜穴却着实太过窄小了些。想让他稚嫩的窄穴一点不受伤也不是办不到,但如今这种状况下让自己再慢慢来却是更不可能。犹豫了瞬间到底要不要做下去,因为息筱毕竟是他最为疼爱的孩子,如果真为了这种事而害的那孩子受伤却是他最不忍心见到的。
但真的就这么放弃?看着怀中因恐惧而紧皱眉头,不停颤抖着却连一句抗议的话语都没有的倔强男孩,息沂初无奈的叹口气:算了……就这样吧。
眯起双眼,他伸手掰开息筱雪白的双臀,探入其窄穴内的手指已经逐渐的增加到了三根,那从未被人探访过的禁地也已是紧得再难扩张。
息沂初知晓,虽然皇子们在十六岁时已经被老宫人教导什么是男女之事,但息筱却从未亲身经历过。所以他即使被开拓到这种地步,也不会自行放松。
强压下欲望,息沂初抽出插在侄儿蜜穴中的手指,伸开双臂拥住这个让他心疼的孩子,一下一下轻轻拍抚着他的肩膀权当做是安慰。
只要不让他受太大的伤就好,已经不想再等下去的息沂初紧贴着息筱的耳畔,温柔叮咛:“小筱……放松,很快就过去,不会太痛的。”
火热的坚挺放在入口外上下微微滑动,息筱好似隐约知道如果真的按照叔父的说法做到后,自己恐怕所要承受的痛楚远远不是听到的那样。光是感受到顶着自己的巨大前端,他被扩张的窄穴就因恐惧而更加的收缩起来。
因为之前一直都在被扩张着,手指的突然退出反倒让息筱觉得全身都突然空虚下来,身后拥紧着自己的温暖身躯有些僵硬,就算不看也知道叔父此刻正在忍耐着什么。想到有人为自己付出,一股暖流在心底慢慢涌出,泪水朦湿了双眼,息筱突然有种想更加接近这个人的冲动。
抬起手臂环住叔父的脖颈,息筱猛地翻身将他反压在床上。双腿缠上他劲瘦的腰身,还不等叔父阻止,他便一手扶着那喷张炽热的阴茎,将自己的菊花对准过去。
一狠心,将腰沉下,巨大的阳物叩开窄门,尽根没入。穴口周围的褶皱几乎被撑平,伴随着那剧烈到令人昏眩的剧痛,息筱似乎能听到自己体内传来什么被撕裂的声音,他眼前一黑,整个人差点晕眩过去。
“嗯——”分身上陡然传来被包里的紧致快感,使得没有准备好的息沂初忍不住呻吟出声。
自己火热的欲望在更加温热潮湿的密地中栖息,被粘湿蠕动的媚壁缠绕着,让他只想在这蜜穴中尽情冲撞。然而抬眼望去,还坐在他身上的侄儿苍白脸上已经完全没有血色,浓厚到快要喷薄而出的怜惜之情不禁让息沂初再次忍耐下来。
保持着尽根没入的状态,他执起少年的双手放在自己胸膛上,然后手指探到息筱被撑至极限的菊花周围,在审视过那里没有裂开也没有出血后,他轻轻地舒了口气。手指在被撑开的入口周围柔缓地按摩着,尽可能让紧绷的穴壁放松下来,以减轻身上之人的痛苦。另一只手更是覆上息筱前端已经萎靡耷拉下来的青芽,技巧的套弄刺激着,以分散着他后穴所承受的痛苦。
这种与别人紧贴着,几乎毫无缝隙的接触让息筱心底却生出从未有过的安心感。他僵着身体慢悠悠地回过神来,等到终于觉得好一些后,在入口周围仅剩下一阵钝痛,体内却不若刚被进入时那仿若撕心裂肺的剧痛。的6感觉自己的蜜穴似乎要被叔父巨大的分身撑裂开来,然而叔父那温柔的安慰举动却让他觉得即使是更加疼痛也没有关系,从稚嫩青芽上传来的快感也令息筱渐渐的放松下来。当看到息沂初因为痛苦忍耐而皱起双眉时,息筱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微微抬起自己的身体。
分身陷在息筱那又紧又热的内壁中,息沂初只觉得阵阵快感随着少年的呼吸起伏不定,当那具青涩的身体自行动了动时,他再也忍不住继续保持这种静止的状况,狠狠咬了咬牙,就着还插在侄儿体内的姿势,一个翻身将人重新压回床上。
顾不得因为突然改变姿势而痛苦得落泪的侄儿,息沂初双手提高他的腰腿,将软枕塞放到他腰际。将那双细白的脚翻折着压向两侧,息沂初轻轻地摆动起自己的腰来。
在轻柔缓慢的几个进退浅刺之后,息沂初只觉得身下之人的妙处与自己的契合度竟比记忆中的任何其它都要来得销魂,让他如至仙境。那初经人事的密地紧热绵密的纠缠着他肿胀的分身,欲仙欲死的快感随着浅缓的律动如决堤的潮水般涌入了脑髓。
俯身轻吻着不知是因痛或快而细声呻吟着的息筱,息沂初灵活的舌探入他口中,不时扫过其内的敏感处。
一手揉捏着身下之人已然完全挺立的乳尖,一手在他分身上最为敏感的铃口周围轻轻摩擦,当感到那具柔软的身体不再紧绷后,息沂初终于如愿以偿的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频率。
“啊……慢……慢点……啊……”被猛然加速的巨物捣得不停颤抖,肠壁快要被绞痛刺穿的快感令息筱不由得放声呻吟起来。
“乖,抱住我的肩膀。”暗哑的声音细心地教导身下之人在这种时候该如何做才能获得更大的快感,息沂初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享受的神色。
“呜……唔……呜……”身体感觉就要被撞击得支离破碎,还不能完全被塞满的异样感却又无法逃离,息筱顺从地伸手抱住叔父厚实的肩膀。
柔软的小手贴着微微渗出汗水的背部,时断时续的啜泣声加在渐渐转媚的呻吟声中,听在耳内令息沂初那陷入那紧致蜜穴的分身又暴涨了几分,对着息筱体内已经被找出的那一点猛烈的冲撞起来。
感觉到体内的那一点被息沂初忽而恶意的冲撞,忽而又缓下来慢慢斯磨着,与从分身上传来的快感孑然不同,那种陌生却又几乎能让人兴奋到全身都抽痛的强烈感情突然席卷全身,猛烈得令息筱不由自主地蜷缩脚趾,肌肉像痉挛般,体内也猛然的收缩起来。
硬挺被身下之人猛然夹绞刺激得更加粗壮,息沂初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就像是恨不得越来越深入。息筱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皆要被顶出来一般,肢体也更加紧地攀附着伏在他身上的叔父,空虚被填满的快感让亦他顺应着息沂初的节奏一同起舞。
莹白细腻的肌肤泛起红晕,息筱精致的面容上稚气与春情混杂,含着水雾的眼迷离混乱。看着他微卷的墨发与自己散垂下的发丝交缠,息沂初心底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这种极致的快感是与别人交合时所无法感受到的,一想到这里,他心底不禁暗暗叫苦。
就是这样才更糟糕,只不过是做了一次,他就开始舍不得放弃这种快感了——真想就此独占这个孩子呀。
“小筱,说你是我的。说了便让你满足。”蛊惑地侄儿耳边低语着,息沂初舌尖不时滑过他敏感的耳垂。陡然加快冲刺的步伐,一下一下的重击着那令身下人儿疯狂的敏感点。
“啊……啊……嗯……”最为敏感处被强力冲撞的快感使得息筱再也承受不住,他身体一紧,眼见便要攀到欲望的顶峰,却突然被叔父停留在他分身根部的手制住,喷泄而出的欲望被扼杀在半路。
“说你是我的。”见怀中之人没有回应,息沂初半眯的凤眼中闪过一缕流光,钳制住勃发青芽的手愈加加重力道,下体的冲刺也渐缓下来。
欲望被禁锢住的息筱只觉得自己的青芽肿胀异常,因不得宣泄而隐泛出丝丝痛苦。还不熟识情欲的孩子难耐的挣扎着,不停扭动腰身想要摆脱那束缚他的大手,却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只会让侵入他体内的巨大插得更深。
而被束缚住的息筱内壁收缩得更加激烈,紧致灼热的里覆令息沂初舒爽不已。
“呜……我……是……你……的……啊……”再也无法忍耐的息筱轻颤着吐出叔父期待的话语,他心中的空洞似乎在这一瞬间被填满。
被人渴望,被人拥有的幸福感席卷全身。没有对叔父说出口的,是他心底细小的秘密——当我属于你的一瞬间,你也属于我。因为在这一刻,我们是连接在一起的,是你先渴望获得我的。所以只要交换就可以了吧!只要这样能让你感觉到快乐,快乐到无法离开我,那我就会一直幸福下去。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息沂初终于松开手,那早已等待不及的青芽伴随着息筱一声高昂的尖叫,在凌乱的锦被上喷射出来。
看着那平素倔强的眉眼间染上了无限的春情,细瘦的年少身躯上全都是自己刻下的印记,沾染上白浊的身体是那般的淫靡妩媚,息沂初如野兽般低吼一声,快速地在息筱体内冲刺几下,终于也忍不住在他不断收缩的蜜穴中释放出一股滚烫的热流。
肉体和心灵上的满足使得息筱放松下来,在这个带个他享受到极致快感和安心感的男人怀抱中沉沉地昏睡过去。双重的欢愉伴随着莫名的疼痛还在持续地拷问着他的身体,令人食髓知味,不自觉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