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儿看见那裤子塞得十分靠上,紧紧顶住廖观音的下面,把那地方挡得严严的,她也显然非常在意地紧紧夹住那裤子卷,然后便扬着个头,脸上一副古怪的表情。那条的裤子的颜色慢慢变得深起来,她那鼓鼓的下腹也慢慢消下去了。这憋了整整一上午的尿实在不少,那样一条裤子全湿了不算,还从下面滴滴哒哒地往下流,在廖观音的脚下汪了一小片儿,好一会儿才渗到台面的木纹里。
看见廖观音放尿,台下一版喝彩之声,不过廖观音对那些难以入耳的议论仿佛已不在意,轻轻分了一下双腿,让那裤子自己落在脚下的台子上,湿乎乎的裤子发出“叭唧”的一声响,然后她又迅速地并拢了两膝,好把自己的阴部尽可能藏起来。刽子手找了根小棍,把那裤子扒拉到一边儿,在她脚下就只剩了一片水印。
肚子里有尿的时候,尿吧,当着这么多的人,不尿吧,又实在忍不住,使她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一放出去,廖观音顿时轻松了许多,又挺起胸脯,继续唱起她的曲子来。
日头慢慢爬到了头顶,象这样的晴朗天气在成都是很不多见的。戴领爷上了台,把披风一甩,抽去红布套,亮出那一口宽大锋利的大刀来,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那刀口,听着那清脆的响声,脸上一副十分满意的表情。廖观音看见,丝毫无动于衷,依旧唱着她的曲儿,胸脯挺得更高了。
不知什么时候,挤在台子周围的人都退出了一丈之外,因为杀人实在不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只有傻儿等十来个胆子大的还站在那里。
两个衙役过去把廖观音从那木桩子上解下来,搀着她的两条胳膊来到台子的正中间。这一回不光是距离又近了一半,而且走过木桩到台中的这一点点距离,她不得不自己迈着步子,傻儿就得以时隐时现地看见她两腿中间的样子。廖观音看见他扒在台子边那么仔细地盯着她的两腿中间,赶紧尽量减小步幅,尽可能地夹着两腿走,同时还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傻儿被那一瞪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可好奇心并没有稍减。人说色胆包天,有人管的时候男人都不会老老实实,何况这是合法的参观,大家都认为天经地义,没有谁会嘲笑别人,而犯人本身已经毫无反抗能力,又有什么好怕的。
所以,傻儿慢慢平静下来以后,便大着胆子继续看那廖观音的身子,而且作为一个不肯示弱的表现,他还干脆把头歪着枕到台面上,故意要让她知道,他就是要看她的生殖器。
衙役把廖观音扶到台子中间,按着她跪倒,并特意用脚插进她两脚间,硬是让她把腿分开了。傻儿简直想给那几个衙役嗑头道谢,因为在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好的位置上,只要那姑娘两条腿有一点点缝隙,他就比别人更能看清楚廖观音的生殖器。
廖观音知道自己即使是反对也不可能有任何结果,而且,即使那些人想当众玩儿她也并不违法,因为她是犯了谋逆大罪的女犯,她只是红着脸对那衙役,也是对扒在台边等着看的人呸了一下,便任自己的两腿被分开,展露出了处子的生殖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傻儿看见廖观音的两腿间生着两片厚实的肉唇,那一丛黑毛沿着肉唇分成两列,向后延伸了一寸左右,那肉唇比周围皮肉的颜色稍微深一些,中间形成一条两寸多长的肉缝,再向后则是两块白白的肉屁股,还有一个花瓣一样的小小屁眼儿。
一个搀人的衙役声对廖观音说了些什么,廖观音红着脸,起初是摇了摇头,然后那衙役又补充了几句,廖观音便没再反对。傻儿离得近,耳力又好,听出那衙役的意思是说,要用东西把廖观音的肛眼儿给堵上,廖观音自然是反对的,那衙役随后告诉她,人的脑袋掉了,身子还会活一会儿,那时候,十个人有五双会控制不住大小便失禁。
廖观音方才已经是放过尿的,但大便却还在肠子里,其实她大概已经感到一点点紧迫了,虽然堵屁股会很令她耻辱,但当众排便只怕更难堪,所以便不再反对,再说即使反对,自己也已是柙中之虎,人家还不是照样可以动粗的来硬的。
那衙役从衣服里掏出一条一尺来宽的白绸子,听他说是从她身上解下来的里奶布。廖观音自己跪坐下去,然后向前伏下身,让自己跪成一团。傻儿见两个衙役蹲下来,其中一个显然是用双手趴开了廖观音的屁股,另一个人把那白绸子一点儿一点儿地给她往屁眼儿里塞。
那姑娘一直把头埋在自己的两膝中间,傻儿看不出她的表情,却可以听见她嗓子里发出极低的吭哧声,看得出那感觉十分不舒服。
想到这么著名的女英雄被男人扒屁股,还被男人的手指插进屁眼儿,傻儿的下身儿就一阵儿一阵儿地抽搐,看到站在台后的那些观众显然十分高兴,傻儿却又嫉妒得不得了。
廖观音重新跪起来的时候,傻儿从她的两腿之间看到了刚才的成果,因为那白绸子太长,没有完全塞进去,有大约三尺来长的一段从廖观音的屁股中间拖到台子上,活象一条白色的尾巴。
因为贪看廖观音的性器官,扒在台边的几个人好象都没有注意到行刑就要开始了,还是没有搀人任务的两个衙设绕台边走了一圈,提醒他们站远一点儿,免得廖观音的血溅到衣服上。
傻儿知道他们说得不错,便向后退了两三步,这样,离开那廖观音的距离又达到了两丈左右,然后他看到戴领爷站到了廖观音的身后。
两个搀人的衙役让廖观音跪直了身子,微微低下头,把脖子伸长。她照样作了,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恐惧。
场中本来嘈杂的人群,突然之间安静下来,看着戴领爷的刀举起来,很多人吓得闭上了眼睛。傻儿家里开肉铺,大人杀猪的时候经常叫他打下手,所以胆子比较大,尽管看杀人同看杀猪在心理上多少有些不同,尽管傻儿紧张得心里“别别”跳,他还是坚持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个衙役从廖观音身边走开,看着戴领爷的刀挥过廖观音的脖子。
只见那刀光一闪,廖观音美丽的头突然离开她雪白的长脖子向前上方飞起,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在离台边只有一尺多远的地方,一腔子鲜血带着“扑哧扑哧”的声音,象个喷泉一样从没了头的脖腔子里蹿起来足有五尺高。
她在那里直直地跪了好久,然后晃了几晃,“咣当”一下子仆倒在台子上。
见那尸体一倒,不等血全部流完,傻儿就又冲了回去重新抢占自己原来的位置。
那颗美丽的人头就在他的眼前,脸上一片迷茫,眼睛大大地睁着,眼珠慢慢地转了一小会儿便定住了。
只见她腔子里还在向外流着血,本来粉白的一身肉变得有些苍白,两只捆在背后的纤纤玉手漫无目的地作着抓握的动作,两只脚用力蹬着台面,仿佛要将肩膀扎进地下似地乱拱,使雪白的屁股撅在半空。
砍完人的戴领爷向后退了一步,站在廖观音身后几尺远的地方,一手拄着刀十分认真地看着眼前垂死挣扎的女尸。他仿佛十分满意女犯的姿势,在那女人高翘的屁股上盯了好半天,这才过去在廖观音的光屁股上踹了一脚。廖观音向旁边一歪,泥一样侧倒下去,双腿仍然胡乱蹬踢着,随着她的动作,已经快流净的血从腔子里一股一股地冒出来。
人们大都没有想到,一个没了脑壳的身子还能活那么长时间,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她才慢慢停止了挣扎,腿上的肌肉仍然抖了许久才彻底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