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象炸了窝一样,轰地一下子四散奔逃,法场上只剩下了三、四十个胆大的半大小子,不过,也都一个个小脸儿煞白。
一个衙役过去拾起廖观音的人头扔下台去,被一个骑马的衙役接住,拨马而去,大概是送去城门口示众了;两个原来搀人的衙役这时走过来,每人抓住那女尸的一条胳膊把她拖起来,还有一个衙役用水把台上的鲜血冲冲干净,又洗净了女尸身上的血迹,然后,把那无头的裸尸赤条条的仰面放倒。因为两只手捆在背后垫着,她的身子反着拱成一个弓形,两只小奶子朝天挺着,十分惹火。
衙役们又抓住廖观音两个细细的嫩嫩的脚腕拎起来,又向两边拉开到极限状态,然后蜷起她的两腿,让她的两条大腿呈“M”字形张着,把两腿中间那些器官彻底暴露出来,正好对着傻儿。傻儿虽然胆量不小,但死人同死猪倒底还是不一样,特别是那无头的尸体,竟能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不停挣扎实在让人不能不害怕。
他此时就只有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脸白得纸一样。所以虽然现在廖观音的什么都摆在他眼前,他却一点欲望都没有,又莫知所以地不舍得离开,所以站在那里一直凝视着廖观音的下身儿,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傻儿才觉得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又开始以一个男性眼光年那女尸的私处。不知什么时候,那个牛少爷已经踱到自己身边来了。他穿的是一身洋服,手拿拎着一根直直的洋拐棍。
“傻儿,怎么样?好看么?”
“好看,真好看!”
“不怕么?”
“不怕,你怕?”其实怕得很。
“我当然更不怕,那天红灯教攻府衙的时候,我就在洋枪队,我还亲手打死了一个乱民,府台大人为这还请我吃酒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真的?”傻儿好羡慕他能有这样一个经历。
“那还能有错?老实说,你成亲了么?”
“没的,听家父说正要央媒说亲呢。”
“知道娶了以后怎样么?”
“……”傻儿摇着头。
“我来告诉你,别等入了洞房找不到门路。”
傻儿吃惊地看着牛大少爷便把那洋拐棍拿起来,从台子上面伸过去,用力够着去拨弄那少女的奶头,又捅她的屁股。再把廖观音那两片肉唇拨开,露出里面两片小些的肉褶,又把棍子从那小肉褶中间伸进去一拨拉,露出一个长条形的小洞。他一边拨弄着,一边一点儿一点儿仔细地讲说女人的下处,讲说男人怎么使用女人的这些器官。
傻儿心里很想动一动那女人的身子,但他又一直以为那是很坏的事,所以一边斜着眼看着台上看守尸体的衙役,一边有些怯怯地问:“这行么?”
“怎么不行?把这女人放在这里不准收尸就是为了给人看,让人动的,只看你敢不敢。”
傻儿看着那侧面对着自己的衙役,还是有些犹豫,牛大少见状,冲着那台上的衙役叫道:“这位兄台,你说是不是?”
那人扭过脸来,陪着笑说道:“大少爷说的极是,把她放在这里,自然是叫人看,叫人动的,大少爷只管乐来。”看来,他早就听见了牛大少的话,只是装不知道而已。
“我说是么。”牛大少不无得意地说:“兄台,这是我的同窗好友,还没睡过女人,能不能让他上去看看?”
“既是大少的朋友,上来么。”
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傻儿心里发怯,大少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向那上台的木梯走,傻儿半推半就跟着上了台。
大少拉他到廖观音的身边蹲下,自己却冲着台下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半大小子说:“你们大概也没讨老婆,我这个兄弟是个大英雄,胆子大得很,看我同他将廖观音耍给你们看。”
听得大少夸他,傻儿心里很是得意,仿佛自己真的是个英雄似的,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对得起人家牛大少的夸奖。如此一来,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脸也不红了。
那大少叫他从那女人的肩膀玩儿起,向下摸那女人的胸,那奶鼓鼓的,象豌豆粉儿一样富有弹性,两个原来红红的奶头变成了浅褐色,但仍然抖抖擞擞的十分诱人。
大少又叫他拎起那女人的腿,从那两只弯弯的小脚丫儿向上摸,因为一直是看廖观音的正面,他还没有看到廖观音完整的屁股,这回可算看见了。
那是一个十七岁少女的屁股,不算宽,但很圆,很紧,肉皮儿细细的,透着亮光,中间还夹着那条白绸,用手分开两片臀肉清晰地露出那颗小小的屁眼儿,微有些发暗,已经被那白绸塞满,肛门口撑得圆圆的,已经没有了那种细小的褶皱,足有小棒槌那么粗。
傻儿最后当然是仔细研究了那女人的下处,她那里厚厚的,肉肉的,带着一点点温热,还带着一点点湿润。在大少的授意下,他分开了她的那两片肉,仔细研究了她的阴门儿,并亲自用手指抠破了她那薄薄的肉膜,然后把中指深深地插进去,感受着那还温热的紧里着的感受。
然后,他从大少手里接过那洋拐棍,左手分开廖观音那厚厚的阴唇,右手用洋拐棍插进她的阴户,来来往往在那肉穴里捅了好几百下。
除了压抑不住的欲望,他还感到特别得意,因为,尽管他玩弄的只是一具尸体,而且最多也就是还新鲜的尸体,但那可是轰动全成都的廖观音呐!
记得下街那个王秃儿有一次无意之中碰了卖豆花的刘家婶婶的胸,被刘家叔叔拿着棍子满街追着乱打,街上的人都说王秃儿老不正经,谁也不去劝架,直打得王秃儿满头满脸的血。那么霸道的秃儿不光不敢还手,后来还买了酒肉点心上门去陪罪,可知女人的身体本是碰不得的。
这廖观音活着的时候也是十分体面的少女,又有武艺,谁敢碰她!现在呢,傻儿想把她怎样就怎样,想让她躺着就躺着,想让她歪着就歪着,想看哪儿就看哪儿,想摸哪儿就摸哪儿,想捏奶就捏奶、想抠下身儿就抠下身儿。
无论怎样,她都十分听话地让他摆弄,就连弄她阴门儿的时候,她都老老实实地叉着两条白白的大腿,一动不动地任傻儿的手指插进来,破坏了她处女的象征,还听任那洋拐棍出出入入地乱捣,只有那阴门儿周围的嫩肉随着那木棍的出入时而缩入,时而翻出,看得人心痒难耐。
这次没有人会骂他不正经,反而许多人都在台下那么羡慕地望着他。也许在脱衣捆绑的时候,衙役们有机会把她那勃勃的小奶子摸上几把,还有就是堵肛门的时候趁机摸一摸她的屁股,但除了他和牛大少,还有谁能翻开这有名少女两腿间那两片软肉,从这么近的地方仔细查看她的肉穴,亲手破坏她的阴门儿呢?
四下那些半大小子也多没经历过女人,见牛大少爷和傻儿摆有关女人身体的龙门阵,还拿廖观音的肉身子做示范,都聚过来看,牛大少爷和傻儿更加得意,傻儿慢慢也放得开了,也不用牛大少教了,自己把那个赤条条的少女象摆弄宰好的猪肉一般搬弄着,一时仰着,一时趴着,一时又侧着,两只手只在那光滑的肉身上来来往往地乱摸,耳朵里听的就是台下的喝彩声。
不用说,不管是主讲的还是听讲的,动手的还是想动手没机会的,十之八、九都放在了自己的裤子里。
那天傻儿临下台的时候,牛大少拿了几根洋火柴给他,让他把廖观音的阴唇用火柴支起来,以方便后来的人看。没了脑壳的廖观音光着身子在台子上躺了三天,这才由官府雇人用车拉到城外喂了野狗。
由于游街的时候,只脱了廖观音的上身儿衣裳,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看到她的下半身,听说她在法场上被人扒了裤子,许多人又趁这三天特意跑到法场来看热闹,廖观音就那样被洋火柴撑着阴唇,任人参观她的阴户。
傻儿那天回去后就央求父亲寻个媒婆说合,娶了对门儿那个卖抄手的妹子为妻。因为有牛大少爷的教导,并且亲手玩儿过廖观音赤裸的全身,洞房里的傻儿干得很专业,以至于新娘不由不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个童身。虽然新娘的阴道十分紧衬,但傻儿仍然感到一丝不满,因为他总是在想,如果自己是插在那个廖观音的阴户中该是个什么滋味。
象大多数老百姓一样,傻儿并没有多少自己的思想,只是跟着社会上的风潮跑。当年闹红灯教的时候,傻儿听着街上的人议论,以为红灯教都是有神仙护体的仙兵,也便跟着说上两句廖观音如何了得的话。
廖观音被朝廷打败,又被一丝不挂地砍脑壳的时候,傻儿又觉着红灯教造反谋逆,真是该死。不过,无论怎么说,傻儿都对那天法场的经历记忆犹新,并成了他在茶馆摆龙门阵时最爱讲,也是大家最爱听的话题。
再后来大清朝退位了,国民政府给红灯教平了反,廖观音成了女英雄。本来傻儿一直害怕自己玩儿廖观音的事儿被人追究,谁想牛大少竟然早早就成了国民党,自然没有人敢把大少和傻儿怎么样,不过从那儿以后一直到死,傻儿再不敢公开讲自己玩儿廖观音肉身的事,只有在同老婆上床的时候,幻想着身下压着的是那个廖观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