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里夫人来到赤穗藩,大约有二十三、四年了,嫁给藩主浅野长矩为妻,算来也有十六、七年了。没错,阿久里夫人此时年芳廿七,正是一个女人春露繁盛的时节。扶桑不像唐土,从来没有“同姓不婚”的规矩。阿久里夫人和丈夫源出同族,按族谱算,阿久里的父亲和丈夫浅野内匠头长矩的曾祖父是堂兄弟,而她的母亲,居然是丈夫曾祖父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说若照辈分来,丈夫是要喊她为本家阿婆的。
这在唐土,即便是到了西元二十一世纪的今日,依旧没能脱出三代旁系血亲的干系,无疑还是被算作乱伦的。但在十八世纪初的扶桑,这大概是再正常也不过了的婚姻吧?
从小指腹为婚,四岁便来到丈夫家生活,十岁那年和十七岁的丈夫完婚,从未有过父爱的少女当夜就入了洞房。是的,婚后丈夫对她还算不错,但是她对这个族侄孙丈夫却几乎没有什么感情而言。太平盛世已近百年,人家各藩藩主都忙着专宠内室莺啼燕转,而丈夫却还在加强武备,操练兵马。是的,太平世界花钱如水,但凡有点地位的人或者去吉原狎妓,要么去娶上几房小妾以资闺乐,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也因此有不少大名藩主负债累累、总是靠着举债过日子。
但是丈夫却是截然相反的存在。当初,丈夫的高祖浅野长重就曾娶得幕府初代将军德川家康的外孙女为妻,算来和幕府也算是外戚一场,所以在分封领地的时候,而被予以特别的照顾。而阿久里夫人来到丈夫家时,也曾带了不少嫁妆过来,加上丈夫家数代一贯经营有方,在领地上又能率先普及盐田产出的新技术,所以赤穗藩虽是五万石左右的小藩,每年的财政收入却能和中等规模的藩相提并论。
有了钱,拿去派什么用呢?丈夫没有用在自己身上,也没有用在花前月下,当然更没有用在阿久里夫人身上。他重金聘请兵法家山鹿素行,请得这位大家来教导藩中武备。区区一届小藩之主,在太平盛世里居然养了二百多骑士,还给城池添置了从西洋秘密走私来的大炮,阿久里夫人常倍感恐惧,这样下去,不但在经济上是个无底洞,搞不好还会被幕府当做谋逆的铁证。她私底下也曾劝过丈夫好几次,但丈夫仗着外戚的身份,却有恃无恐。古人云:“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他哪里知道,祖先结下的那点福缘,在失德将军德川纲吉的眼中,已经连芝麻都算不上了……
“真是不可理喻之人!”
阿久里夫人在恼恨丈夫的愚蠢之外,也为自己那无人垂爱的玉体而感到悲哀。
阿久里夫人的容貌,自是不用多说,除了不解风月的丈夫之外,藩中无不垂涎三尺,欲亲芳泽。只是碍于主母之尊,不敢放肆。多少人梦里都幻想着这位夫人能成为自己的被中娇娥,哪怕做个风流死鬼也是心甘情愿。但现实是残酷的,除了新年登城拜谒藩主及夫人之外,若非藩中大事夫人必须出席,他们和这位美人总是缘悭一面。
只有成为上级家臣才有资格觐见夫人!在旁人眼中,赤穗藩的家臣们都是一群上进得不要命的人。临近的各藩藩主无不感慨:“若是我家家臣的干劲能及他家半成,现今我藩也不会这般潦倒了。”他们哪里知道,这其中不少人如此奋发向上,只是为了在一年之中能有资格多看阿久里夫人几眼,回去做个春梦,梦里和阿久里夫人温存旖旎一番,也大慰生平所愿。而家臣中的首席,大石内藏助良雄显然也不例外,而且,他胸中的热望比其他人要来的更加猛烈和欲罢不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月色朦胧,星繁夜空,一间半是幽暗却又半是朦胧的房中,大石良雄觉得自己无比舒适。一身轻薄睡衣的女子匍匐在他的胸口上,温热柔软的异性胸部抵在良雄的心窝,销魂、刻骨。一双柔荑顺着他的脖子、胸口往下扫荡,肚脐、小腹,最后停在了胯间。
轻巧的柔抚之下,内藏助良雄只觉得下体如火烧一般开始急剧膨胀,这是什么感觉?
内藏助良雄已是不惑之龄,长子松之丞都十多岁了,闺中趣事,哪有不谙之理?但是这次不同以往,身边玉人所散发出如兰似麝的体香,直入脑海。单是这一项,便已然要了自己的命。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家伙在美人素手的抚慰之中无限膨胀,直抵肚脐,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你……是谁?”
仅存的一丝理智,从自己那口干舌燥的口中细细的吐了出来。
“我是夫人啊。”
“夫人,哦,夫人。”
“内藏助,来,过来,抱紧我,快来~”
“噢,不可以,我……不能。”
“过来,我命令你抱我!”
女子略嗔的娇声呼唤着内藏助良雄,说话的气流迎面拂来,仅余的一丝清明此刻也丧失殆尽。他摁倒娇娥,把脸急切的埋在女子起伏不已的胸口之中,美,美啊,一转脸,蓓蕾无情的划过鼻尖,良雄再也不愿忍耐,张嘴衔住挺拔的蓓蕾就用舌头包紧,死命吮吸再不松口。自己的鼻梁深陷入饱满的胸部,就算呼吸困难,也置之不理。
胯下坚挺的阳具早已按耐不住,双手撇开女子所剩不多衣物,再用手摆正肉棒的位置,只见岩缝间汨汨涓涓,盈盈含光,大石内藏助良雄再不犹豫,撑开蚌贝,直抵深处。
这一下犹如蛟龙入井,严丝合缝再无空隙,内藏助只觉得被包的紧窄异常,忙催动肉棒,不住的来回穿刺,龟头在一前一后的运动中,受到了膣内丰富褶皱无情的挤刮,令内藏助魂飞天外。而女子娇喘连连,不住的叫好,这些叫好声更是刺激着内藏助绷紧的神经。
内藏助再也不想其他,奋勇冲击,而女子的一双莲藕般的玉腿早已死死扣住他健壮的腰背,脚趾头并紧前伸,间接为内藏助的冲锋提供着必须的协助。
“内藏助,用力……对……还要……再进入一些,快!”
女子的娇语比什么暗地里舶来的西洋媚药都更为管用,内藏助太阳穴凸起,双唇紧闭,龟头在膣内滚烫浊蜜的浸润下不断地膨胀,每次进出都直抵宫颈。龟头的裂缝一碰着宫颈的凹点,女子的指尖就在内藏助的背上深入一分。
“内藏助,快,再快……再快点……好……很好……我就……要……去了。”
“夫人,哦,好舒服……好……舒服……好软……噢……内藏助我……也要出来了。”
因为快感持续不断的袭来,女子的指甲已然刺破内藏助背部的表皮,并深深地陷进肉里去,殷红的血液从伤口处隐隐渗出。
“啊……我……呀……去了。”
女子突然一阵痉挛,内藏助觉得背上一阵刺痛,但远远比不上胯下结合处那异常强烈的快感。就在这痛并快乐着的交织的感官刺激中,内藏助两颗硕大黝黑的睾丸急速升温,在接连几十次强有力的贯穿冲刺之后,马眼顶着宫颈凹陷处,沸腾的精液随时准备闯砦叩关。
“夫人!我……噢噢噢”
内藏助再也不想忍耐,“嗷”的一声大喊,将一股接一股又浓又稠的滚烫精液急速射入女子的花房深处。女子脸上红潮如血,一次次的承受着身上这个男人犹如华严之泷般精液的倾泻。额上的汗水滑落到身下,二十七岁成熟冷艳的人妻哆嗦着颤抖着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性爱高潮。
“哦,阿久里夫人!阿久里夫人!”
当最后一发精液发射完毕之后,内藏助猛地从床上惊醒坐起,摊开丝质的内衣,发现身上全是汗水,居然连并不算严厚内衣都给打湿了一片。
房间已不再如睡梦中的那般昏暗,又何况现实中的夜月已经高悬。
“原来是个梦啊。”,内藏助用袖子拭了拭周身的冷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随即如烂泥般,又重新瘫回被子上。兜裆布、褥子、大腿上到处都是新鲜的大滩精液,在窗边月光的照耀下,透亮如银。
“阿、阿久里夫人,呼、呼、这、这真是一场梦吗?”
健壮的中年男子喃喃的问着自己,无人回答,天空中冷月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