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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漾女皇
作者:苏紫
第一百二十一章 唐泽行欲离歌现

眼前的男人如一只愤怒的野兽般,喷火的眸光盯紧了手中的含泪捂脸的女人,心中又痛又恨,“唐碧,你为了帝王,为了国师,宁可拿自己来做诱饵,你把我引开,就为了成全他们的宏图霸业!”

“唐泽,你利用我还少了吗?”唐碧甩开他钳制的大手,冷笑道:“不把媚欢丹的解药给我,唐家的帝王之梦永远都别想成功。”

媚欢丹的解药,就为了媚欢丹的解药,她如此不遗余力地扭转民心,就为了打击他唐泽?她就那么想给心爱的男人生个孩子吗?她就那么深爱着他们吗?是为了龙胤风?还是为了国师?亦或是那个狗屁神师?或许……?

该死,不管是为了哪个男人,都不会是为了他唐泽!

“哈哈哈,我说我爱你,你竟然丝毫不感动,反而利用他们来打击我!”唐泽大笑了起来,大手一把捏住了唐碧的下巴,逼她正视着他毫不掩饰的愤怒,“你非要逼我说吗?我不妨告诉你,媚欢丹,是没有解药的,永远都没有!”

没有解药?为什么会这样?唐碧颤抖着唇瓣,心中的绝望比脸上的痛沉重百倍,他说没有解药,怎么可以这样?“不,不可能,不可以……”

面对疯了似的哭吼着的唐碧,唐泽心痛极了,愤怒被愧疚和痛楚取代,是他的错,以她的聪慧,今天国师得势,不过是小小惩罚罢了,他便忍不住扇了她一耳光,若下次她使出更狠的招来,那他又能如何?

唐碧绝望地跪倒在地上,仰望着天上的云,无旷的空洞撕开了她痛楚的心,血一点一滴地流泄着。她活着,为了什么?前世为了心爱的男人,虔诚地洗衣做饭;今生为了心爱的男人,连个孩子都给不了;她到底为什么而活,为什么而爱?

爱很幸福,恨很痛苦。但是,现在她除了恨,只有恨!

她恨莫凡,害得她死不能死,生无法生;她恨他唐泽,害得她连女人的尊严都难以维持,连做母亲的可能都没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嘶”链蛇骨剑如一条充满着噬血魔毒的蟒蛇般弹了出来,片片倒角反射着寒冷的光芒,映亮了她充满恨意的美眸。

“你要干什么?”唐泽握紧了拳头,冷冽地逼视着她,“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敢向我拔剑!”

“是你!”唐碧一字一顿地冷声道:“唐泽,给我,媚欢丹的解药!”

“没有!”

“给不给!”

“不!”

他唐泽从来没有被人以剑指着逼迫过,更没有想过,便人逼迫的感觉,竟是如此的难受,尤其是被心爱的女人,以誓不罢休的杀意逼迫着。令他憋屈得几乎都快要窒息了。

愤怒开始一点点地卷土而来,当唐碧挥出链骨蛇剑的一刹那,他终于忍不住暴怒了,“若你非要与我作对,那么……再美好的东西,便只有毁了。”

毁,这是他唐泽一贯的作风!

大手扬起直接撞向了锋利的剑身,狂肆的劲道撞得唐碧手中的剑差点脱手而出。她不仅相信他竟然强悍到这种程度,她在他手上,竟然一招都走不了。

望着被震退几步趴在地上重重地喘息着,嫣红的唇角流泄着血丝的唐碧,唐泽揪心地疼了,他不该下这么重的手!在他刚伸出手想扶她时,唐碧陡然收回长剑,快如闪电般刺向了唐泽的心脏。

如此近的距离,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唐碧的唇角泛起了如罂粟花般妖媚的笑容。“唐泽,我说过,出去后一定会杀了你。”

没有一丝情爱的恨意,没有一分心软的杀意,在此刻毫无保留地倾泄而出,唐泽心痛到了极点,原来最痛的,不是会致命的剑伤,而是让人发自内心的绝望。

她不爱他,从来都没有,这两天的笑容,这一声声的亲切的哥哥,都是假的,都是在骗他,只为了报那一晚被他强欢的仇,如果非要加上一点借口,那就是媚欢丹!

他该感谢它吗?是它,才让他有机会得到她的身子;是它,才让他们被爱恨纠缠在一起!所谓兄妹、血脉,在这一刻,他一丝都没看到。

他的绝望,他的痛楚,映入了唐碧的眼里,倒入了她的心中,心在悸动了,噬情蛊在流淌着。

这是爱的迹象,他给的这么沉重,这么强硬,仿佛强行贯入了她的心里,叫她无法忽视。然而,她却惊然发现,她的剑,根本就没有刺入一分,而是被强横的内力给逼挡在胸前一寸之处,连她想抽回,都成了难题。

“我唐泽不后悔占有你,却后悔……爱上你!”

热血般的泪从星眸般涌出,唐泽的一掌击开了她手中的长剑,在她被震飞之前,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蛮横地将她揪入了怀中,愤怒地扯开了她的上衣。

“不准碰我。”在他说出绝裂的话时,她就知道自己赌错了,此刻他喷火的眸中充满了泄欲的怒意,叫她惊恐万分。

“不碰你,哈哈!”唐泽愤怒地冷笑,“女人,你就是这么贱,你把我的爱玩弄成笑话,既然如此,那就玩点爽快的。”

这样的结果,令唐碧又悔又恨。此刻被他紧搂在怀中,如被他调教而豢养在牢笼里的美人犬般,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的掌心。

“不,莫冉,救我!”唐碧大声地尖叫着。

“莫冉,莫冉,你就惦记着他。”唐泽愤怒地抓住了弹跳而出的娇乳,低头咬住了另一只乳尖,疼痛与羞辱令唐碧愤怒极了,然而越挣扎却是越痛。“躲什么,你不是喜欢被男人干吗?瞧你身上沾满了男人的气味……”想到这个唐泽就来气,急切的吻如火把般在她肌肤上燃烧,恨不得一把火将其他男人的味道毁之殆尽。

“唐泽,我恨你。”

“哼呵,没有爱,有恨也好。”唐泽忍着痛冷笑地,一把扯下了她的亵裤,大手抓向她的两腿间。

“唐泽,你找死!”身边传来愤怒的吼叫道,狂暴的杀气袭击了他的后背,剑尖刚插入一分,唐泽吃痛地抛开手中的女人,反掌击向了身后的人。

“找死的是你──吴大官人。”唐泽讽刺地冷笑,连身都懒得转一下。

“即便我死,都不会让你碰她一下。”吴少南快剑再次挥出,以誓死之势攻向了唐泽。“那你就试试看。”

好快!唐泽惊讶地转身,挥掌迎上,长剑连人快速半空翻转,再次侧击唐泽的左边。

好剑法!唐泽忍不住想拍手叫好,这是第二个人敢向他出剑的,他若不好好应对,真是污辱了他的勇气,两只充满力量的大手再次划出半个圆弧,以扫荡之势撞向了吴少南。

吴少南再次变换了招势,然而,在强横的唐泽面前,他连偷袭的机会都没有。

三招不到,吴少南的身子被击了出去,如抛物线般落下。

“在我面前,你们就别浪费力量。”唐泽连跃几步,抓住狼狈而逃的唐碧,顺势将她扑倒在草地上,狂妄地冷笑起来,“女人,在你小情人面前干你,会不会更爽?”

“不……”

衣衫被粗暴地扯去,雪白的肌肤,粉嫩的乳尖在烈日下颤抖了起来。

没有任何前戏的滋润,唐泽的青紫色巨物泄欲般插向了她的两腿间,狠戾的劲道磨破了娇嫩的蜜唇。

“嗯……”痛苦羞耻的泪水如线般滚落,唇瓣被咬得死紧,吴少南的心仿佛被利刀剖开。

这是第几次了?亲身感受到她被其他男人占有的痛苦?

第一次,是被那墨小子重创时;第二次,在马车内,被莫冉惩罚着;第三次,是昨夜的聆听。但每一场欢爱,都不如今日来得这么难受得想死,他好恨自己如此无能,若是她的任何一个男人在,都不会让她被其他男人凌辱。

她可是他亲妹妹啊,他怎么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有违伦常的事来。

看着身下人儿痛得扭曲的小脸,唐泽痛苦极了,还记得那日她在自己的身下哭着,叫着,挣扎,然而……有些事,过程是痛的,但结局却是美好的。

要她,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无论是用爱还是用欲,他都要占有。他在唐泽的脑海里,侵占的步伐永远都不会停,对帝位,对她,都一样。

巨物伴随着腰杆的力量,再度进攻,狠狠地插向了最深处。在他强悍的占领下,唐碧无力地哭了,爱吗?恨啊。在这情欲的世界里,她似乎总是最脆弱的一个。

呵,他终于再一次得到她了。

强硬而充满力量的插抽正式开始,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撞向了最深处,每一次退出,都极力地碾压着她的内壁。该死的,好紧,好爽!

然而,身下的人儿却如死木鱼般,除了泪水,没有任何反应。

唐泽气愤地吻住她紧咬的唇齿,逼迫她回应他的欲火。柔嫩的唇在厚重的吻中都快要融化了,直到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才大笑地松开了她,“女人,看来你也不是毫无感觉的,听听,你下面这张小嘴也开始流水了。”

“呵……”唐碧咬住差点溢出的呻吟,然而唐泽却不肯放过她,大手抚玩着她的腰身,娇乳,双肩,掠上了她的纤脖,极有耐心地以指腹玩弄着她的唇瓣。而身下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每一下都直击蕊珠,顶撞着子宫入口。

疼……酸……麻……渐渐地幻变成了──酥、痒、软,呵……唐碧重重地喘了口气,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无论她怎么控制,都会被男人玩弄得泛滥成灾,此时媚欢丹已隐隐发作,若再被他玩下去,离淫荡无耻地渴求不远了。

仿佛感觉到了她内壁的抽搐和快感的来临,唐泽兴奋地大笑了起来,长指滑下,揪起了晃动的乳尖,重重地夹揉着,痛的感受如电般击遍了全身,却加深了异常的快感。

“呀……莫冉……”无法克制的呻吟溢了出来,叫唐碧羞愧得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两手抠入了草地,深怕自己忍不住会抱住他。

唐泽闻声疯狂了,动作已转成了狂妄的榨取,他抓起了她的小腿,折压在她的两侧,粗野地占有着。“女人……还敢叫他……找死!”

“不要!”感受到体内的快感随巨物的胀大呈欢迎之势,唐碧痛苦不堪地哭求了起来,她不要,不要这种可恶的男人射出里面,她不要身体里沾染他的一丝气息。

“放心,你想要也生不了,怕什么。”唐泽讽刺地抓住了她愤怒的双手,以极强的身姿压迫着她的应承,“我爱你,你为什么不信,为什么要恨我!”

“我死也不会爱你。”唐碧咬牙切齿地恨叫道:“唐泽,我杀不了你,总有人来杀你。”

“莫冉吗?还是地上那个没用的小子。”唐泽冷冽笑了,“你别告诉我,龙胤风会来报仇,他……没这个胆量,他就是个懦夫,他不敢对唐家动手,他连这小子都不如。”

“那你就等你我唐碧来灭了你们唐家。”唐碧凄婉地大笑了起来,泪水盈眶的美眸陡然渗出血色的光芒。

“你敢!”唐泽刚叫出两个字,便痛苦地尖叫一声,在下身巨物喷射关头,后背陡然被瞬间而至的剑气刺穿了,冰冷的寒气直击心脏之处。

然而这一剑,绝对不是垂死挣扎着向二人爬来的吴少南,唐泽霍然转头,却惊然对上了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他什么时候来他身边,他竟然会不知道?而且他挑着这么个关键时刻,算准了要置他于死地,这个男人是谁派来了?生死关头,唐泽抱着唐碧掠身如箭,快速躲开。巨物经此惊吓,而变得更大了。

是他,离歌!唐碧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出现在这种情况下。而自己,竟仍然被唐泽的阳物贯穿着,丝毫没有松懈,反而因掠动而撞击得更加猛烈了。

羞辱,被这个曾经辱卖过她的男人瞧见,这比任何一个时候都令唐碧感觉到羞耻。

“我说女人,能不能等会!”惊羞下娇穴张合力量之强大,前所未有,极致的爽快令唐泽浑身触电般快慰着,然而面对妖美而强劲的对手,唐泽却不得不聚气凝神。

吴少南同样震惊,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竟然都没发现,然而唐碧被他以羞耻的姿势仍然交合着,却令他又气又怒。

唐泽一手扣紧了纤腰,巨物因手劲而插入更深,他却视若无物般,大手变掌,快速挥出,强大的杀气卷向了面前的男人。面前的男人却是遥望着他怀中的女人,幽冷的眸光如夜间的苍鹰,长剑破气而上,冰寒的气息瞬间冲了上来,剑指唐碧。

唐泽惊然转身,大手再次挥出,击偏了长剑,剑锋划破他的肩膀,血液顿时流了下来,他仅看了一眼,眸光阴鸷,“你的目标,是她?”

“当然!”面具下的薄唇绽放过无情的笑。

“既然如此,那你就只好把命留下了。”唐泽缓缓地抱起了唐碧,将她从自己的巨物上提了起来,“女人,一会再满足你。”

唐碧被他温柔地放在草地上,在这一刻,唐碧从他眼中看到了令人心颤的爱意,那是宁愿自己伤她,绝不会让别人伤害半分的保护欲。他快速扯下了自己的外衣,抛在了唐碧身上。

“一个时辰内,已有三个人拿剑指着我唐泽,真叫我唐泽大开眼界。第一个是我心爱之人,我舍不得杀;第二个,无用之用,我不屑杀;而你,很对我的胃口。”唐泽狂霸的气息随着话音瞬间涌起,一袭漆墨绣金丝的劲装,将他衬得如横空出世般魔王,瞬间将面前的猎物锁在了自己的势力内。

媚中带刚的气息在强大的威压下,竟然丝毫未乱,银色面具下的眼眸流露出光芒闪烁的笑,“唐大将军的狂霸,果真非同一般。”长剑动了,伴随着雪白的袍子,动得很慢,剑气却却很诡异。

二人同时掠动而起,高手交锋,往往一招便可见分晓。

强大的气流在半空炸天,伴随轰雷般的巨响,二人互换了个位置缓缓落下。

“被剑气差点致命,还能如此强大,真令人佩服。”

“在我全力以赴的手下能活命,小子,你有点潜质。”唐泽讽刺地冷笑,却陡然看见他的长剑再度攻向了唐碧,惊得他凝神急奔而上,然而,下一秒,他却惊讶了。

“吴少南,带她走。”

唐碧在他的手上,如流云般被抛向了吴少南,然而在抛出前,唐碧抓起旁边的链蛇骨剑却快如闪电弹出,直击他的心脏。最惊愕的却是吴少南,他拼尽全力地接住了唐碧。

“呵……”幸好他抛得够快,才刺入一个头便被丢出,血口顿时喷射而出。“我好心救你,你竟然……”

原来这个女人不仅仅对自己一个人无情啊。唐泽好心情地大笑了起来,“活该,她可是只母老虎,见谁都要咬一口。”

“离歌,你真是好笑,你知不知道,今天之辱,全拜你赐!”唐碧绝望地笑得花枝乱颤,“你说我杀不杀你。”

“你是离歌?”唐泽脑海快速飞过这个名字,瞬间懂了唐碧的话,大笑起来,“看来你不仅仅只是贩卖人口,还会耍点小剑!不过你敢卖她,确实是找死,但你卖给了我,我还有点想放你一马。”

“那座宅子是唐大将军的?”离歌为这个认知而惊讶,薄唇冰笑,“唐少爷,唐将军,你们不仅有缘,竟还有份哪!”

“找死!”唐泽厉喝一声,这次真的是动怒了。然而离歌出剑了,目标却不是唐泽,而再次招向了唐碧,吴少南惊得连连后退,震乱中,唐碧怀中某物落了下来。

那东西,正是龙胤墨的圆月弯刀。离歌惊然以剑接过弯刀,抓在了掌心,“你从哪得到的?”

“还给我。”唐碧推开吴少南的怀抱,慌忙去抢,离歌闪身躲开,然而唐泽的掌风到了,猝不及防迎面击向了唐碧,惊得他硬生生的收回,却仍然将她振飞了出去。

唐泽惊得急忙扑向她,离歌再度突然出手,逼住了他的去势,刚击退唐泽,长剑立即变换方向,掠身指向了唐碧,“说,哪来的?”

“给我!”唐碧对长剑视若无睹,翻身迎剑而,吓得离歌惊然收剑,唐碧直接抓向了青丝辫子,噬情蛊翻滚,美眸喷火,“放手!”

两个人一个拉扯着,唐泽再度攻来,离歌为保命不得不松手迎向了唐泽。然而,令所有人惊慌的是,四周突然如蝗虫般飞入了成片的剑客。

“离歌,你竟敢伙同这个不男不女的唐少爷杀了暗月之主,兄弟们,原来他一直阻拦我们复仇,是因为他图谋暗帝之位啊。”为首的男人一声悲切的呼令,顿时连唐泽在内的人全部包围其中。

“该死!”蚂蚁多了也能咬死象!唐泽掠身将唐碧塞入吴少南怀中,“我突围,你带她走。”两掌挥出,如巨浪般冲出一条道来,吴少南抱起唐碧,忍着浑身的伤痛,飞奔而去。

“暗月令在她手上,快追!”

后有追兵,而前面没路了!如刀削般的悬崖边,深不见底。看来,今日在劫难逃了。

吴少南缓缓地放下了唐碧,捧起她绝望无神的脸蛋,俊逸的脸上满是坚毅与痛苦,“让唐泽那混蛋去死吧,为你的小墨,找机会逃走!”

眼前的少年,是小墨,还是……

大量的剑气逼了过来,眼前的小墨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