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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同行
作者:brucenm
第九章

“鸥子,找你了半天,你刚刚去哪了?!”

当王晓鸥一边甩着手中的水,一边走进前厅的时候,发现大家都站在门口等着他。

为了不表现的心虚,王晓鸥把手中的水在裤子上擦干净,“刚刚我去上厕所了,咋啦?!”

他偷偷的看了一眼正站在朱哥身边的朱嫂,他发现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演员,从朱嫂的神色中一点都看不出任何的异常,好似和平日里一样一样。

这让王晓鸥都觉得怪异,好像刚刚在床上淫叫的,肉体不停翻滚的女人不是她似的,这一转脸什么都看不出来。

“鸥子,现在我们需要干什么……”

朱大爷这边一大家子人酒饱饭足后,十几个人全部都围在了摆放朱大爷遗体的前厅。

“着什么急,还没到时间呢!!!”

只要不是他刚刚趁着朱嫂睡觉亵玩她身体的事情被人发现,那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没好气的说道。

话说像四叔和王晓鸥这样的神棍,在大城市里或许活的不会很好,及其有可能被城管到处撵着走,要不是就是被扣一个封建迷信的大帽子,送进去关几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但是在农村,他们可就厉害了,神棍这个职业堪比吃皇粮的公务员,基本上属于大家都得供着,哄着,轻易是不敢得罪,谁家里没个生老病死的。

另一个原因是神棍这个行业的行业壁垒太特么强了,你要不是一脉相承,完全都弄不懂这里面的框框条条。

当然了,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还是一大把的,但是四叔这些年包办了村子里里外外的红白喜事,就神棍这个行业来说,四叔基本上是处于垄断地位的。

在一大群人的注视中转了一圈之后,再把四叔之前交代的事情想了一遍,他也就找了一个座位上坐着,等着四叔说的时间。

看到王晓鸥的样子,一时半会也是没什么是做,来帮忙的人也都各自找地方该聊天的聊天,该休息的休息。

王晓鸥就看到朱嫂站在朱大爷的遗体边上,看着自己逝世的爷爷,又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而她的丈夫,朱哥就站在她身边,搂着她那饱满的娇躯,在她耳边小声的安慰着。

看到这一幕,王晓鸥就对这个样貌普通的朱哥带着无尽的羡慕嫉妒恨,恨不得此时站在朱嫂身边的人是他,光明正大搂着诱人身躯的人是他,贴着朱嫂脸颊,在她耳边细语的人是他。

这个狗日的朱哥再怎么普通,但是人家毕竟是朱嫂的丈夫,而他王晓鸥只能干瞪眼的看着自己喜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在怀中。

王晓鸥咬牙切齿了半天,干脆转过头去,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当指针转到十二点时,王晓鸥突然站了起来,将手中的香点燃,插入准备好的小香炉中,然后拇指掐在中指上,做了一个手决,“大道洞玄虚有念无不契,生前无怨,死后长眠,急!!!”

话音还没落,他急忙从桌上拿起一张黄纸,用蜡烛点燃后,往空中一抛,对着一旁的人喊道,“盖棺,上钉……”

听到王晓鸥的话,早就等在朱大爷棺材周围等着帮忙的人,就扛起棺材盖板,轻轻的盖了上去。

周围跪着的朱大爷一家的子孙后代全都开始嚎啕大哭,那声音简直了,震耳欲聋的。

就在棺材盖子刚刚合拢的时候,突然屋外刮来一阵狂风,将屋里的人都吹的迷了眼,更是将地上正在燃烧的纸钱挂的到处乱飞。

“哎哟,艹!!!”

朱大爷的大孙子被一张燃烧中的纸钱直接煳在了脸上,烫的他吱啦哇啦的乱叫,整个现场更是一阵混乱。

“鸥子,咋回事?”

说话的是朱大爷的大儿子。

朱大爷一共生了三子一女,老伴早去,这几十年就是朱大爷拉扯着几个孩子长大。

而朱嫂是就是朱大爷老二家的小女儿,朱嫂的丈夫朱哥好像也是朱家的人,是她的一个远房表哥。

看到这突然出现的意外,王晓鸥心中顿时一惊,四叔可没说过这种情况怎么解决。

而且,他跟随四叔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样的事情。

“不慌,有我呢!!!”

当他看到慌乱的人群中,被挤得头发都散乱的朱嫂正等着大眼看着他,他不由自主王晓鸥用力的往下砸去,铁锤和铁钉都撞出了火星子,而那颗钉子好似被钉在了坚硬的石头上似得,完全不动。

“鸥子,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几个钉棺人,也是老手,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原本以为朱大爷的丧礼只是一次普通简单的办一个法事而已,既可以还了之前朱大爷的人情,还能近距离的和朱嫂这样美艳的少妇人妻待会,可是现在看情况事情没那么简单。

王晓鸥一时间没了折,又不可能现在跑回去问四叔,这把他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在农村讲究人死为大,入土为安是所有农村人祖祖辈辈生命结束时最后的一点奢望,现在朱大爷的棺钉连棺材都钉不进去,不单单是接下来如何办法事的问题,还有周围人窃窃私语的说话声。

“你说,这朱大爷怎么回事,是不是……”

“小声点,八成啊……”

周围围着的不止是朱大爷自己家的子孙,还有周围邻里过来帮忙的。

农村和大城市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喜欢传闲话。

要是朱大爷今天这个事情不妥善的处理好,明天指不定能传成什么样子,闹鬼啊,诈尸啊,还魂啊,都有可能。

看着朱嫂期望的眼神,王晓鸥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朱大爷的丧礼办好,不让这个美丽的人妻少妇受一点点的伤害。

努力的回想着,自己曾经跟随四叔这么多年,经历过的各种各样的丧礼时的场景,希望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还真别说,王晓鸥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就在今天下午他出门的时候,四叔背对着即将出门的他,悄悄地嘀咕了一声,“如若有异,弑血撒地,天地无极,万鬼皆避……”

四叔当时的声音特别小,而且说话的时候话音还嘟啷着,加上当时他一心想着见到朱嫂,就没太认真听四叔的话。

得亏是他那经过改造的耳朵特别好使,才勉强听清楚四叔的话。

王晓鸥也是个果断的人,一口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手指上的鲜血涂在了棺钉上。

“呲……”

他皱着眉头,赫然看到已经半扎入棺材的钉子上有一丝黑烟冒出。

待到黑烟冒尽,王晓鸥再一次举起手中的锤子,“咚!!!”

的一声,这一次,棺钉被直接锤了进去。

“呼……”

当看到已经深嵌入棺材的钉子,王晓鸥才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上钉!!!”

一共七颗钉子,王晓鸥跟着钉棺人,他在每一个钉子上都涂上了他自己的血,大量鲜血的消耗让他还是有一点头晕。

看到所有的钉子都钉上后,他悬着的心才放下,好不容易才让四叔答应他的要求给朱大爷办法事,自己千万别给办砸了。

今天的法事已经告一段落,王晓鸥走到一旁的角落坐下,准备闭眼休息一下时,他身边传来温柔的话语声,“鸥子,你没事吧……”,他一抬头,看到朱嫂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望着朱嫂那动人的容颜,王晓鸥一时紧张的有点词穷,“朱……朱嫂,我没事……”

在朱嫂那水汪汪大眼的注视下,少年有一种害羞的窘迫,好像浑身都不得劲,手脚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噗……你脸红什么!!!”

看出了少年的窘迫,朱嫂突然小声的笑了出来,随即反应过来现在是在爷爷的丧礼上,立马止住了笑脸,嘟起自己的嘴。

朱嫂突然伸出手抓住王晓鸥的手,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手帕,将他受伤的手指包扎起来。

王晓鸥坐在地上,半靠着身后的墙壁,朱嫂要给王晓鸥包扎手指,她也只能蹲下去。

这一刻的少年是极其的幸福,被自己暗恋的女神温柔的照顾着,感受着她握着自己的手,看着她认认真真包扎自己的伤口,王晓鸥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他等着朱嫂的美颜,顺着她的脖子看到了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内,即使是漆黑的衣衫内部,他也能清晰的看到那两团白皙的乳肉。

这样温馨又刺激的场面,让王晓鸥体内的欲火勐地一下升腾,之前还没释放的欲望再一次冲击着少年的胯下。

王晓鸥只能转过自己的视线,夹紧自己的双腿,将已经开始变硬的肉棒死死地加在双腿间,要不然肯定会在朱嫂的面前,把裤子顶起一个硕大的帐篷。

小混蛋……不学好!!!”

朱嫂忍了半天,本就善良的她下意识的考虑,这件事情她自己也有责任,少妇春光乍泄展露裙底风光,女人神秘赤裸着的下体被青春期的少年看到,怎么会不勾引他的目光呢。

朱嫂通红着脸,脸耳朵根子都被羞红,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王晓鸥后,转身就走,深怕被旁人看到这害羞的一幕。

王晓鸥不敢太过于明显,周围全是老朱家的亲戚朋友,要是被人看到他淫邪的目光,那还不得弄死他啊。

这时,又一个人走到他身边,“鸥子,你看,今晚是不是可以先散了!!!”,满头大汗,脸上还带着污渍的朱家老大走到了王晓鸥身边。

少年抬头看了看周围,现在已经深夜一点多了,大家白天都忙里忙外的,加上刚刚突然出现的大风,导致了一阵的混乱。

现在一群人都疲惫不堪,好多人都打着哈欠,双眼都快睁不开了。

“嗯……散了吧,今天的事情差不多结束了,明天继续,留两个人守灵……”

“行,鸥子,你看着吩咐,今晚我和二叔守着……”

朱家老大一边招呼着大家伙该回家的回家,一边和自己家几个兄弟姐妹商量这几天守灵的安排。

等到王晓鸥点头后,一大家子人稀稀拉拉该散的就散了,反正住的也不远,不多久整个前厅就剩下几个人了。

让王晓鸥开心的是,因为太过于思念故去的爷爷,朱嫂强烈的要求留下来多陪陪老人家的遗体。

看到又哭红眼了的朱嫂,身为丈夫的朱哥也不好说啥,只能点头答应朱嫂的要求,今晚就住在这里了。

看着跪在朱大爷身边的朱嫂,那哭的凄美的小脸,王晓鸥想要上去安慰一下,但是看到就坐在周围的朱哥和两个叔叔,他只能制止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不多会,人群散去,王晓鸥独自坐在法坛前的蒲团上,闭着眼睛休息,从小到大跟着四叔到处给人办法事,这样的情况他早就熟悉,到也不觉得多累。

朱家一大圈子人走的走,散的散,朱哥与朱嫂也回里屋躺着小憩,除了留下守夜的朱老大和朱老二,这一时间反倒是异常的安静。

王晓鸥忍不住的回想刚刚给朱大爷盖棺时发生的异象,虽然其他人看不见,听不着,但是他十分肯定有奇怪的东西进了朱家。

那模煳的恐怖模样,那凄惨骇人的叫声,让他现在回想起来头皮发麻,浑身冒出鸡皮疙瘩。

只从他经历了古墓中诡异香艳的事情后,这个生长在红旗下的小伙子不再是完全的无神论者,对于鬼怪之说,他不再单纯的以为是虚无缥缈的故事。

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或许其中有什么蹊跷!!!看了一眼大厅中央摆着的朱大爷的遗体,王晓鸥深深地皱着眉,不停的思索着,考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