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门也不忘董月午饭的问题,我在对面常去的小馆要了两个菜,让他中午的时候给我送上楼,我怕董月不开门,还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老板的儿子挺靠谱,我对他很有好感,也不怕他有什么歹心。
我安心的出了门,在约定的流沙河边见到了李虎跟飞哥。
换成其他季节,流沙河整个河边都坐满了人,不干别的,全是喝茶打麻将,斗地主的,也有一些老大爷在这里下象棋,不过此刻,只剩下一片荒凉。
只有等到来年,树木发芽,百花盛开,河水再涨,这里的人也就多起来。
现在营业的茶老板已经不多了,也是为数不多能够花大钱修几个雅间的老板,里面装着空调,安了机麻,价钱也是昂贵的很。
之前来过一次,坐一下午两百块,比一般茶楼贵了一半。
远远的我就看到了飞哥跟李虎站在河边吹着冷风,两二货嘴里叼着烟,有说有笑的。
就李虎那个闷油瓶,也不知道飞哥在跟他说啥,能笑成那模样。
“飞哥,中奖了么?笑的那么欢。”我一边上木头做的阶梯,一边问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艹,你小子终于来了啊,我们都等你一个多小时了,这地方冷的要命。”飞哥抱怨道,也丢给我一支烟。
我用手遮住风,点燃后才说道,“你们俩是不是傻?不知道去茶楼坐一下啊。”
“两百块呢,坐的起吗?”飞哥板着脸说道。
“得了,大哥也真是省钱省到家了,小弟我请你们进去坐坐吧。”我说道。
“哟,泉哥哪里发财了啊。”飞哥阴阳怪气的说道。
“哥,你就被打趣我了,你不看上面字吗,按小时计费,25块钱一小时。”我指着一间木屋上挂着的牌子说道。
飞哥看了一眼,骂了一个字,草。
李虎也板着脸,不说话,我看着他们吃瘪的样子,笑而不语。
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也算风韵犹存吧,保养的还算不错,老远就给我们打招呼,把我们迎了进去。
老板问我们喝啥,飞哥说喝素茶,也就是不要钱的茶叶。
蓉城都这样,包间费算钱,送一杯素茶,如果要喝其他的,就要另外算钱。
今天我有事求他们帮忙,喝素茶我也过意不去,我便对老板说道。
“上绿茶。”
飞哥一下子就怒了,“你大爷的,我还以为你要上普洱呢,15块的绿茶你也好意思吗?”
“飞哥,条件有限啊,将就一下吧。”
老板确定后,便去泡茶了,三杯绿茶可是45块,我们随便坐一下就几十块钱到手,如果生意好,你想一下,这利润很大的。
茶来了之后,老板问我们要不要扑克牌,五块钱一副,大爷的,原本我还想要一副我们三哥两斗一斗,一听五块,算了。
外面才卖一块呢,太坑了。
我把正事说了一下,也就是给董月制造惊喜的事情。
飞哥一听我要干这事,激动的不行,又数落了我半天,说什么我在外面悄悄有了人,就忘了兄弟,也不打声招呼,不把他当哥看待。
我知道飞哥开玩笑的,也没往心里去。
飞哥年龄最大,阅历丰富,我问他应该咋整,飞哥说了几个点子,都不错,浪漫的很,很适合求婚,唯一的缺陷就是,成本太高了。
比如在欢乐谷包几个游乐场所,然后晚上用烟花,蜡烛,拉横幅之类的。
我只能说,没个五六万,这事办不下来。
都是自家兄弟,我也就透了个底,钱就一万,能节省就节省。
我们讨论了半天,办法出了一大堆,不过我都不满意。
我觉得吧,还是用我的方案吧,很简单,让飞哥跟李虎扮演坏人给董月打电话,就说我被绑架了,让董月拿钱来取人。
然后等董月过来,我就捧着鲜花,蜡烛表白。
咋样,咋样,是不是很浪漫?
又惊又喜,有木有?
飞哥听了我的想法,一拍脑门,觉得可行,就连李虎也说可以。
那就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地点就在这里,不过飞哥建议,必须弄的走心一点。
然后我们就三个人一起合计,一大堆的计划就出来了,还别说,三个臭皮匠有时候还真的能顶上一个诸葛亮。
最终决定,地点就在这里,我去找老板商量,租她的地方用用,最终愉快的谈好,四百块钱,反正现在晚上也没人,空着也是空着。
飞哥又去租了热气球,还有彩虹门,李虎就去订购鲜花,蜡烛。等到弄好,已经下午四点了,算算时间,现在的天气六点就黑了,所以必须在六点之前弄好。
我们三个人肯定不行,飞哥又叫了几个堂子里的兄弟,一听我有事,都愿意过来帮忙。
很快,三个兄弟过来了,人多力量自然就大了,最终,我们在六点之前,完成了任务。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看着平静的河面,心里却泛起了涟漪,不知道董月看到我出场的时候,会不会惊呆了,会不会感动呢?
我很期待。
这一次,也是对我们感情的一个交代,我们彼此都流浪的太久了,是时候找个归宿了。
等到六点,飞哥便用我的手机给董月打过去了电话,很快,董月接通了,飞哥按照我们设计好的台词说道。
“你男人在我们手里,想要人,带两万块钱过来赎人。”
因为我知道董月没啥钱,所以设计的台词也就两万,董月能拿得出手,我就坐在飞哥旁边,电话又是开着扩音,很快董月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
“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不重要,你男人弄坏了我们的东西,照价赔偿两万而已,如果你要是不送过来,我就打断他一条腿。”飞哥恶狠狠的说道,装起坏人来,还真的有模有样。
说完,一旁的李虎一拳砸在事先准备好的沙包上,我配合的叫了一句“嗯”,然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制造出我嘴里塞着东西,被绑着的画面。
“别打,别打他,我给你们送过来。”董月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她哭着问道,“你们在哪里,我马上就过来。”
“流沙河,到了给我们打电话。”
飞哥说完,挂掉了电话,而我的心,再一次泛起了涟漪。
董月竟然哭了……
她是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