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初对月秋的印象是:比较娇弱,文静害羞。后来,我才知道,她在花边村的女孩子中算比较活跃的,跟刘贵订婚之前,还谈过两次恋爱。
跟七秀不一样,她家境况稍好一些,父亲哥哥都身强力壮,比较能干,母亲也是个麻利人,家里上上下下收拾得很利落。她在家中最小,一家人都宠着她,很少让她干活。所以她平时总是穿得干干净净,娇怯怯的模样,站来站去,看上去不大象农村姑娘。
认识了之后,她常到学校玩,有时拉上七秀一块来,有时一个人跑到我屋里,借书看。
因为刘贵的关系,我一直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她倒象更大方主动,动辄向我动手动脚的,常闹得我红着脸避开她。
有一次,我午睡的时候,门开着通风,她来了,只听见轻微的响动。我带着迷迷糊糊的困意,微微张开了眼,看见她在桌上取了本书,对着我坐在床前。
开始还没觉着什么,过一会儿,我才发觉自己睡了一觉后,精气十足,下边涨硬着,将短裤撑得高高的,冲天而起,十分不雅。我装着很困的样子,翻了个身,面朝里躺着,却发觉这样将一个屁股对着人家女孩,更加难看。于是又重新回过身,仰面朝上,底下依然硬着,长长的一根,歪戳着。心中在想:“不会吧,她又不是没看见,怎么不躲出去。”偷着眯眼看她,却见她脸色微红,捧着本书,眼睛不时眨一下,静静对着我坐着,却始终没动。
呆了一会,我真的不自在了,晕头晕脸,爬起身,下床。不料月秋也慌忙站起来,脸对脸,我的下唇竟在她的上唇和鼻尖碰了一下,唇上一凉,滑腻光溜的感觉。我赶紧吱了声:“啊,你来啦?”
月秋脸歪在一旁,耳根是红的:“哦,中午闷闷的,来你这借本书看。”
我“嗯”了声,走到了屋外,心中怦怦狂跳,看见七秀的衣服飘在她家的晾衣杆上,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其实我知道月秋对我有好感,由于心在七秀身上,以前一直也没有太在意。但这次听了月秋的叫床声后,却怎么也止不住了,一股邪劲在心底直爬,脑袋里乱七八糟,站在学校的土坪上,浑身难受,竟酸溜溜的对刘贵十分嫉妒,后悔把房间借给了他们。刘贵和月秋在房里挨了好一会才出来,也不知道他们在里头做些什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刘贵看见我,怪怪的一笑,分了根烟给我:“明天金水家你去吗?”吐了口烟圈,一股浑身劲儿都放松的样子。
金水的爷爷今天上午去逝了,这在村里是大事,村长下午特意来学校告诉了我,并让学校放了两天假。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去了后又干些什么。于是强笑了一下:“不知道,明天再说吧。”一眼看见月秋头发纷乱,脸色晕红,也没看我,低了头径自走到黑影子里去了,脸硬硬的又笑了声:“赶紧去吧。”刘贵才快步跟上了月秋。
晚上仔细翻看他们行过事的床铺,却没发现什么痕迹,也不知他们怎么处理的。躺下来,月秋在床上翻滚呻吟的样子却浮上来,搅得我一夜睡不着。
我是在学校放假的第二天傍晚去的金水家,村里的大人小孩大部分都在那,也来了些死者的亲戚朋友,很热闹。
金水家大门上贴着白纸黑字的对联,大厅上停着装了死者的棺木,棺后是祭奠死者的香案。两旁放置着许多送来的挽联及花圈,前面堆了一地蒲团。大厅右边靠里的角落有三、五个披着袈裟的人做法事,许多老人小孩围了一圈看,香雾缭绕,法器敲响,念经声唱一阵歇一阵,由于人多,一点也没有阴森恐怖的凄凉气氛,相反,因为人来人往,小孩跑动,显得十分温馨热闹。
办这样一场丧事,是需要许多人手的。花边村不大,几乎所有的人家都抽调了人来帮忙。碧花嫂负责接待客人,又协助厨房膳食,忙得团团转。七秀和一些妇女和女孩折叠纸花和制作纸钱,通宵都得赶活。刘贵跑上跑下,东家借碗筷,西家搬桌椅,也是忙得不亦乐乎。除了老人和小孩,只有我和月秋是个闲人,什么忙也帮不上,这儿瞧瞧,那里看看。
吃了晚饭,大厅上人更多了,都围着看那几个人做法事。我被挤在大门后的一个角落里,周围一些小孩,有的是学校的学生,有的不是,热得有些难受。
前边领头做法事的居然是个十六、七的年轻人,刚长了点胡须,披着金色袈裟,一板一眼,挺像那么回事。而其他几个穿褐色袈裟的老头都听他指挥,看上去挺好玩的。听人说,这个年轻人的爷爷原来是这个法事团的头,现在年老了,走不动,就把这个“手艺”传给了孙子,继续当这法事团的头。
正看着呢,不知何时月秋挤到了我身前,短头发,嫩脖子,柔弱的肩膀上穿的是黄色花衣裳。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肩膀,衣裳很薄,手上是肌肤的温热,月秋转过头冲我笑了一下,又掉头看法事。
这时候大厅里又挤进一些人来,是那些手头事情已做完的,却没看到七秀、刘贵、碧花嫂他们。由于人多,月秋被挤得退后,整个身子几乎都在我怀里,感觉她特别的软柔,轻若无物,有股淡淡的清香来自她发间。
她比我稍矮些,到我额际。我侧着头,嘴就在耳边,喷出的鼻息全在她耳后发间。一会就感觉怀里的她身子越来越热,原来似有似无的身子一下变的实在肉感起来,最要命的是她的屁股贴在我下边的东西上,若即若离,一会往前移开,一会被人挤得往后压上来,弄得我极其难受,加上这两天对她有些性的幻想,一时间只觉得眼前这个月秋就是天下最娇弱动人的女孩了,口干舌燥的,底下悄悄的硬起,顶在她的屁股上,大概是肛门上方的位置。
月秋可能感觉到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屁股不安地动了动,却使我的东西更添了一阵阵快感。我抑制不住身子发起抖来,仗着月秋平日对我的好感,忍不住将手扶在她的两胯旁,感觉到了她屁股的轮廓。
我的手刚触到她胯部的时候,她的身子抖了一下,随即稳住了,没什么反应,还是看着前方。
我胆子于是更大了,一只手悄悄伸下去,扶着我的肉棍到她两腿的空隙中,感觉是挨着她的阴部,接着手又回到她两胯,向后掰按,肉棍实实在在地顶在她两腿中间的柔软部位,快感从那传递蔓延到整个身子。大厅上虽满满的挤着人,我却感觉世间只有我们两人,肆无忌惮地,一顶一耸,做着无法无天的事。
月秋两腿夹紧,身子更往后靠过来,我的手从她腰间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摸到的全是柔软的肌肤,她的腰很细软,两边一卡,就没剩多少,有种要折断的感觉。
月秋“哼”了一声,由于心虚,我一下不敢再动,停在那里,悄悄从侧面看过去,见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牙在嘴里咬着下唇,并没有其他表示,心才松了下来。手在腰旁碰了一下她的手,没想她竟将手伸向后边,在我的肉棍上捏了一把,我的魂儿都差点被她捏出,手就捉住她的手,在上边紧握了一下。两只手就纠缠在一块了,竟比性交还销魂动人。
我想起她那天的叫床声,心痒痒的,牵着她的手往外拽了一下,自己先挤出人群,在黑影里等着,见她也出来了,就慢慢顺着斜坡往下,往金水家左前方的村部走去。外边凉风吹来,想着即将发生的事,身子止不住一路颤抖。
到了村部,整个狭长形的屋子黑冬冬空无一人,这里平时人就少,金水家办丧事,连平日偶尔过来看看的村干部也不在,门却象往日一样开着。我进了大厅,站在黑暗中,月秋瘦弱的身子出现在门外,却犹豫着没进来。
我压低嗓子叫了声:“进来吧。”
她的身子好像也在发抖,微微缩着进来了,我一把拽住,搂进怀里,在她脸上狂吻,月秋轻喊了声:“别!”却没怎么挣扎。
我一找到她的唇,她就疯狂回吻,两个的舌头在双方嘴里纠缠不舍,我离开了一下,喘着粗气,拽着她往旁边的屋里走去,她一边走着,一边轻声说:“不好。”
我底下彻底硬了,一声不答,拉着她一间屋、一间屋试推着门,终于右边一间放杂物的开着,一进去,就在她腰间解裤带,粗重的鼻息整间屋子都听得见。月秋的手搭在我活动着的手上,说:“不要呀。”却没阻挠,短发垂下来,黑暗中只模糊地看见她的嘴和下巴。
一解开,我就把她身子转过来,背对我推在一张全是灰尘的旧方桌上,月秋手撑在桌子的边缘,带着哭腔:“真脏!”我脱了衣服裤扔在桌上,就把她裤子全扒下,手在她两腿间一摸,湿乎乎的。月秋“嗯”了一声,扯过我扔在桌上的衣服垫在腹部。我将硬梆梆的肉棍在她屁股上碰碰触触,有一下点在她肛门上,月秋屁股矮了一下,说:“不要。”
我想起那天刘贵肯定也是这样,不禁有些好笑,故意在她屁眼周围转圈,月秋转了脸:“别碰那儿,好脏。”
我趴俯在她背上,手捉住她的乳房揉捏着,轻声说:“听刘贵说你这儿很干净啊。”
月秋啐了声:“死人!”也不知骂我还是骂刘贵。
窗外有模糊的光亮透进来,看得见她黄色薄布衣裳,我说:“把衣服也脱了吧。”
月秋细声细声说:“快一点,别让人看见。”
我的东西却刚好停在她湿湿的穴口,顶了一下,月秋“哼”了一声,听得我火动,也顾不上脱她衣裳了,扶着对准了,一下冲了进去。
月秋“――噢!”的叫了声,转了头,喘着气轻声说:“你的比他大。”听得我骨头都硬起来,就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每顶一下,月秋身子就一抖,往前冲一些,一会扒在桌上,将屁股高高翘起,嘴里直叫:“啊!――嗯!――不行了!―――用力点!――噢!”她的肉很松嫩,每撞一下,“啪”的一声,屁股上的嫩肉随着一抖,和着她的叫声,很有节奏感。
中间停歇的时候,我在她身上到处揉捏,她非常的敏感,每一下似乎都能从她身上捏挤出声音来,“哼”“嗯”不绝,有时还说话:“啊!轻一点”,“往上一些”,“别摸那里,好痒!”,“好了,可以了”……似乎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听起来十分天真诱人。
让她拿着我的阴茎,她转过身,竟蹲低了,将它含进去,口中模模糊糊,“嗯”“呜”不绝,吸添了一会,退出来,用手轻摸,轻轻地说了声:“很干净。”
我轻笑一声,说:“让我看看你的。”
月秋说:“不要啦。”
我将她推在桌旁:“来嘛!”她就躺倒了,我最近开始抽上烟了,带着火,分开她双腿就照。
月秋惊叫一声:“别!――让人看到啦!”
一瞬间,已经看清,她那儿的阴毛跟她头发相似,柔柔的,黄黄的,比较稀疏。中间肉色粉红,嫩得跟小溪里的河蚌肉一样,湿润淫靡。我低下头,嘬了一下,月秋吸了口气。我开始舔起来,她的腿一开一合,鼻间如小孩吸鼻涕,一声声,渐渐哀唤出来,身子在桌上翻来滚去。
我将肉棍停在她穴口,上下不停地撩划着她的肉唇,月秋忍不住了,不时挺高一下屁股,腿儿夹闭一下,叫:“快进来啊!”我定定的停在穴口,突然猛冲过去,月秋“啊”的一声叫唤,挺高了上半身,又倒下去。
我将身子压在她身上,底下不紧不慢地抽动,一边喘吁吁地问:“舒服吗?”
月秋咿咿呜呜半响,忽然停下来说一声:“舒服。”声音又乖又娇。
我的手在她胸乳上揉搓着,感觉她的乳房娇软如绵,虽然弹力不如七秀,但摸上去,手心象化在她胸乳间一样,别具一种娇美柔弱之感,十分过瘾。加上随手一使劲,月秋的鼻间就哼唧一声,让人忍不住有狂抽她的冲动。
一会儿,感觉下边越戳越紧,月秋的呻吟也越千变万化,一时细不可闻,一时又喊叫出声。将她的双腿举高了,底下开始足足实实地顶在她嫩肉中,月秋不再叫唤了,只一个劲儿娇喘,一下紧似一下,小腹一鼓一鼓的。最后她的小腿耷拉下来,在我肩上,手在腰旁抓舞。
忽然,她的喘息急促起来,小腿一下伸得笔直,大声叫唤:“嗯――啊――不行了―――我―――啊!”最后一声又大又长,象那天她跟刘贵一样,我忙掩住了她的嘴。
她的阴中不住收缩痉挛,如一张无牙的嘴,一抿一抿,热乎乎地将阴茎一圈一放。我按住她疯狂地抽送,她的身子软摊开来,一只手拽在我头发上,手臂娇软弯曲,牵牵连连的,我猛冲几下,突然停在里头,破开来,浆液喷射,打在她体内。她身子一抖,居然还有一股水儿流下,温温的在茎身蔓延,说不出的暖融舒服。
我久久的停在她体内,两个人一动不动,如死了一般。这时候,我忘了七秀,忘了刘贵,只觉身子沉沉的,一种难言的无所顾忌的欢乐和满足,在心间游荡。
月秋先爬起身,在我鼻子上咬了一口,轻轻一笑。我们象一对放肆的偷情男女,只觉得这整个黑暗中的天地都是我们的,不停的嬉闹。
在窗口,月秋静静地缩在我怀里,我们望着金水家,那儿灯火通明,念经与法器敲响的声音隐约可闻。我心想,至少这一夜,月秋是属于我的,而我,是属于月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