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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盗:逃匿篇之大上海
作者:不详
第五章

第二天,我带着Julia和Cindy去西便门外的白云观里逛庙会。姐妹俩骑毛驴儿、摸石猴儿、打金钱眼,玩得不亦乐乎,我的心思却早飞到了妻那里。妻的班机是下午2点的,刚过了中午,我就开始等妻的电话,时间就象是电影的慢镜头,一分一秒的竟是那样的难熬。最后连Julia都看出我坐立不安的样子,关切地问我:“哥,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我灵机一动,顺水推舟道:“没大事,Julia,我身子有点虚,来北京之前感冒刚刚好。”看白云观里已是人山人海,又道:“这儿人越来越多了,再呆恐怕只能看人挤人啦。要不咱们回天桥听戏怎么样?劳逸结合,攒点儿力气明天好上长城。”

看起来姐妹俩都很体贴我,乖乖的和我回到了天桥的L茶园。L茶园是京城有名的茶艺馆,里面的京剧、京韵大鼓、杂技都是京城里叫得响的,经常有著名的演员和票友过来客串。最早领我来这儿的是我原来单位的头儿顾总,他是个超级京剧迷,在这里认识了一个挺有名的女票友梅姐,两人看顺了眼,一来二去的梅姐便成了他的情妇,以后他每次来北京,业馀时间就几乎全献给了这里。因为他出差几乎都是我陪,这茶馆也就变得熟门熟路了。

别看是大过年的,L茶园依然高朋满座。在二楼和人拼了张桌子,才总算找到了位子。

台上演的是程派名剧《法门寺》中的一折《拾玉镯》,孙玉姣刚出场,正念着那四句定场诗:“泪湿衣衫袖,新愁加旧愁,黄梅期已过,见人面带羞。”我一面品着上好的安化松针,一面应付着姐妹俩的提问。其实我原本对京戏一窍不通,只是来的次数多了,耳濡目泄的多少知道个五六七,姐妹俩的问题一时还难不倒我。

“……你听她的念白,字眼儿特清楚,转折的地方,抑扬顿挫的,这就是程派的特点。”我趁着孙玉姣演喂鸡一段没唱没白,便把自己知道的那点儿京剧知识传授给Julia姐妹俩:“程派的开山祖师爷程长庚程先生是徽班出身,徽就是安徽的徽,他不仅会徽、汉两剧,而且还会昆曲,《桃花扇》知道吧?……不知道啊,没关系,你记着昆曲是江南流行的一种戏曲就行了,昆曲的咬字发音特讲究字清句明,所以程派的唱腔也就极尽抑扬吞吐之妙了。”

台上的孙玉姣开始数鸡了,我看了一会儿,对姐妹俩道:“这个演孙玉姣的演员戏演的还不算到位,你们看,她数鸡的手指指的方向,是不是指到了舞台的正前方?这不把观众都给数进去了吗!我在这儿看过北京京剧团的郭伟演的这出戏,人家数的时候手指头指的都在舞台的那个圈子里,一指头一指头的让你看得清清楚楚的,特舒服……”

说着说着,心头却蓦地想起了在这儿认识的一个中戏的女孩,那女孩是梅姐的侄女,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在演《拾玉镯》这出戏,虽然功力不如郭伟,可举手投足间把十六、七岁的孙玉姣那副小家碧玉的风情演的惟妙惟肖……“哥,那念白还有别的念法吗?”Julia问。

“是啊,几大流派都有自己的发音方法。就象在你们美国,乡村音乐和爵士乐的吐字方法也不一样嘛!”我又顺手拿起了自己的茶杯:“你看,咱们喝的是安化松针,你看你旁边那位姐姐喝的……”我伸脖子看了一眼:“……那应该是都匀毛尖,两样都是绿茶,味道可是不一样呀!”

这倒不是我有多么懂茶,L茶园卖的茶种类很多,算起来恐怕有上百种,可真正的好茶却只有十几种而已,而我恰巧都喝过。我原来的单位效益特别好,但因为是国有企业,顾头儿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往自己兜里揣钱,不过花起钱来就真的称得上“奢侈”二字,来L茶园自然都是好茶伺候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是吗?喝茶也有这么多讲究吗?”《拾玉镯》这出戏唱少动作多,加上演员功力不够,戏就有些蔫了,Julia看得有些兴趣缺缺,便琢磨起眼前的茶来。

“当然啦!”我心里暗叹,这姐妹俩还真是“banana”一代呀,相对茶的无知来说,可口可乐才是她们的最爱吧!

我叫来伙计又给Julia和Cindy沏了一壶“白毫银针”滚热的开水冲入晶莹剔透的玻璃茶壶中,茶芽翻滚着在水中起伏,一股淡淡的茶香飘了出来。

Cindy就想倒出茶汤,我打了一下她的小手:“傻丫头,别心急,现在还不能喝。”

“一个懂得茶道的人,这位先生是啊!”一个柔软的声音道,字正腔园的一口北京话,只是句子是倒装的,每个词之间的连接也很生硬,一听便知道不是国人。

抬头一看,我眼前一亮,说话的人是个三十出头的柔美东方女子,正是我们的同桌,她原本一直背对着我们看戏,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来。这女子的模样一下子让我想起了日本那个已经退隐的巨星山口,脸上带着也如同山口般纯真的笑容正望着我。

“茶道不敢讲懂,我只是知道点喝茶的常识而已。”可能是和小日本打交道的次数太多了,我直觉的感到眼前的女子应该是个日本人,而对于几乎把茶道当作人生必修课的日本女人,我岂敢卖弄我那点儿半调子的品茶功夫。

“是吗?”女子的眼里流过失望的表情:“茶道的起点,没有人知道喝茶的道理吗?”

这女子的话听着虽然别扭,可我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一个对茶道颇为钻研的人,本想到茶道的故乡学习观摩一番,却发现这里已经没有人懂得茶道了,自然失望已极。

一种被人看轻了的感觉霎那间充斥了我的心,虽然这女子容貌美丽、气度高雅,也没能阻止我心生屈辱。转头四下看了一圈,想找找平常在园子里看到的那些品茶高手,也好替咱泱泱大国讨回些面子,可大过年的,这些人早不知哪里去了,园子里都是些象Julia姐妹一般的观光客,要说起懂茶,除了园子的老板伙计恐怕就是我了。

“选茶喝茶,究竟为了什么?”我突然抛出了问题,脑袋里努力回忆着我那些日本朋友的太太曾经提及茶道的只语片言。

“和、敬、清、寂。”女子很快的回道。

我心里一阵暗叹,怪不得小日本这么了得,借鉴他人的功夫全天下第一,这四个字还真道出了品茶人的心境。

“佗。”我想起了那些太太们说得最多的一个词。

“瓦比?这是什么意思?”Cindy一脸不解的问。

“这是日语,说的是一种静寂、悠闲的美。Cindy,你想象一下,邀上三五知己,一起去郊外河边,边喝着泉水煮的香茶,边谈着风月,不问世事,无牵无挂,无拘无束,这是多么写意宁静的生活。”

我说着说着,自己都有些向往了,以前不在意的事情,在踏上逃匿的路上的那一刻起,好象突然变得弥足珍贵起来,现在的我是多么的想和妻女过着悠闲安宁的生活啊!

“这就是‘佗’。”我总结道。

Julia和Cindy还是一脸的不解,那女子的眼中却流过一丝惊讶,笑道:“茶道,先生还是了解的呀!”

“我不懂。”我顺口道。

眼前“银针白毫”经过一段时间的冲泡,茶芽条条挺立,上下交错,有如钟乳石一般,煞是好看。我看茶汤已经泛黄,知道可以喝了,先给Julia和Cindy倒了一杯,又给那女子倒了一杯,道:“我只知道这茶没有经过搓揉,所以要泡久一些。其实,我第一次喝‘银针白毫’也象Cindy一样,茶没泡好我就喝了,淡淡的带点苦涩,现在想想倒蛮怀念那种味道的。”

“煎茶法,”女子点头道:“在日本,很多家庭用这个方法。”

“可能是吧,我不大清楚。其实懂不懂茶道并不妨碍我喝茶,把茶烘焙成‘银针白毫’也好,碾碎成茶末也好,都还是一片茶树叶子。茶道说穿了是把喝茶变成了喝心情。道理自在人心,你懂,无须点煎品茗你也消遥自在;不懂,即使再‘佗’你也无福消受。”

女子优雅的端起了茶杯,转了两转嗅着茶香。此时台上的孙玉姣唱起了那四句“南梆子”:“守闺阁独自里倚门而坐,叹红颜命运薄愁多虑多!女儿家在门外针黹绣作,看一派好风光日暖风和。”

我心有感触,道:“就象台上唱的,愁也罢,虑也罢,独守闺阁就叹红颜薄命,遇到心上人便日暖风和的一派好风光,说来说去都是心情在作怪。‘三饮便得道,何须苦心破烦恼。’还是喝茶吧!”

“吃茶去!”那女子的眼中流露出理解的表情,“茶道是修行,修行要有慧根,先生是个有慧根的人啊。”她小声用日语嘀咕着。

果然是个日本人。

“你是日本人?”

“楠木直子,请多关照。”。女人俯首行礼道。

我也把我的名字告诉了她。可能是因为她称赞我的那句话让我少了抬杠的心情,我认真地向她请教起茶道来。

或许是中国和日本的渊源实在太深了,抑或是我真的有慧根,我很快便理解了直子说的茶道的精神:“楠木小姐,恕我直言,就茶道本身而言,中国现在得叫日本一声‘师父’。但就象功夫在诗外一样,如果想在茶道上更精进一步,跳出茶道看茶道恐怕是必须的,如此说来,有着杏花烟雨、夜半钟声的江南才是您最好的旅行地。”

“是啊!”直子的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情:“可惜这次没有时间了。”

“我也想去耶。”Julia也是一脸的向往。

“知道啦,你五月不是有春假吗?如果能回来的话,我带你们去,五月可是江南最美的时候。”

一直聊到快四点了,直子说有人在酒店等她,便起身告辞了;Julia姐妹也觉得节目看得差不多了,大家就一同出了L茶园的门。出门才发现外面已飘起了雪花,雪很大,地上已经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看周围的建筑已是银装素里的,倒是L茶园门前的大红灯笼透着喜庆。

妻还没有来电话,“机场会不会因为下雪关闭了,还是飞机降不下来?”我不由担心起来。

“好大的雪呀!”Julia和Cindy你打我一个雪球,我塞你一脖子冷雪的闹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人颇有默契的把雪球一同向我扔来。

我正左躲右闪,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连忙站定身子,拿出电话的时候身上已挨了两下。

“欢,是我。”看电话号码,我已经知道电话那边不是我等待的妻,而是蔡影。

“你在干什么哪,怎么直喘粗气?”她轻声笑着,话里却隐隐有一丝疑惑。

“我和妹妹打雪仗呢!”

“北京下雪了?大吗?”听得出来蔡影兴奋中有些惋惜,上海是个很难看到雪的地方,就是有,也是落地即化了。

“挺大的。”

“我要在北京就好了。都怨你~~”蔡影半真半假的嗔道。

“又不是没有机会了。”

“那明年过年你带我去北京好不好?”蔡影的声音有些撒娇的味道。

“好啊!”话刚出口,我自己都愣了。就在前天晚上,我还暗自发誓不能再做对不起妻的事了,可一听到蔡影的声音,我怎么就把自己的誓言忘了呢?以前我可是最会拒绝女孩子的了,可现在我的心好象很软、很容易被感动,难道真的是在逃匿的路上受惊吓的心需要抚慰吗?一阵寒风掠过,我身上一抖索,心里生出一丝惧意,这样下去,天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真的?!可要记住自己说的话呦!”蔡影显然很高兴:“欢,我就是想听你的声音……”

听着蔡影近似耳语的呢喃,我心头一阵茫然。

回到酒店,刚一进大堂,电梯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浑身一震,妻竟然已经到了酒店!我心如急鼓,顾不得在酒店大堂保持绅士的风度,几乎是狂奔到了电梯跟前,赶在电梯门关上之前把手伸了出去,门簧碰了我的手一下,便向两边弹开,电梯里只有妻一个人,正抬起头来望着我。

就在妻看清楚来人的时候,我看到了有生以来看到过的最丰富的表情。妻先是狂喜,眼里射出的爱焰足以把我们之间的空气燃烧殆尽;然后嘴角微微一扯,几分委屈在脸上浮现蔓延,那神情就象是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女儿一般,我心头蓦地一酸,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妻似乎看出了我眼里的变化,眼里闪过一丝担忧,轻轻摇了下脑袋,目光一转,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我知道定是Julia姐妹到了。

“哥,你跑这么快做什么?”Julia气喘吁吁的靠在我身上问道,转眼看到了妻,好象明白了什么,小声道:“原来哥哥也喜欢美女呀!”

我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妻不豫的眼神中倒夹杂着几分惊讶,虽然我跟她提起过Julia姐妹和我长得蛮相象的,但看到真人后妻仍免不了有些惊奇。

“你们兄妹的感情真好呀!”妻突然道,语气里带着两分火气、一分揄挪,我知道等一会儿恐怕得花些力气来解释了。

“那当然喽!”Cindy也靠了过来,看电梯只有1X层的指示灯亮着,便问:“姐姐也住1X层吗?……真巧耶,我们也是。”可能是看妻自己拎着一个旅行箱,又问:“姐姐是一个人吗?出来旅游吗?”

随着妻肯定的回答,1X层到了,我给妻使了个眼色,告诉Julia姐妹休息一下,六点钟我带她们吃饭。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淋浴喷头打开,好象自己在洗澡的样子,然后出了房间,看走廊没有人,快速来到妻的门前,轻轻敲了几下。

门上的猫眼一黑,接着房门便被拉开,我闪身进了房间,一具火热的身躯带着熟悉的气息扑到我怀里,紧紧搂住我,一个柔软的嘴唇压在我的唇上拼命地吸吮。

在这一霎那间我似乎又回到了七、八年前。那时我还在上海读大学,每逢寒暑假我回家的时候,妻都会到码头接我,也都会若无旁人的扑到我怀里,把半载的相思化作深深的一吻。

“想死你了。”我边啜着妻的耳垂,边呢喃道。妻的大衣可能是在进房间的时候就脱了,我习惯性地把手伸进她的毛衣底下,拽着内衣想把它拉起。

妻突然挣脱了我的怀抱,回身坐到了床沿上别过脸去。

我望着撅着小嘴儿的妻,知道她仍在为刚才电梯里的一幕生气,忙上前把她搂在怀里,笑道:“小傻瓜,这样的干醋你也吃呀!美国的女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妻挣了两下没挣脱开,便伏在我的胸前,小声道:“谁让你哥哥妹妹叫的那么亲热啦!”

“我可是把她们当亲妹妹看,你看,她们长得多象我呀!”我先撇清和Julia姐妹的关系,亲兄妹亲热点无所谓吧:“白儿你不一样,你可是我的亲亲好老婆呀!”

妻噗哧一笑:“讨厌啦,那么肉麻!”又赌气道:“我就是看不惯她们腻你的那副……那副样子。”

我知道妻想说什么,保守的家庭背景和良好的教育让她无法说出那个“骚”字。

“你也把她们当妹妹看就好了,”我笑道:“再说,你也可以腻呀!”边说着,手从妻的毛衣领口伸进去,一把握住了妻的椒乳。隔着内衣和胸罩,那份滑腻好象依然传到了我的指尖,我和妻同时吁了口气。

“陪我洗个澡。”我央求道。

“嗯。”妻的声音细得如同蚊子一般,却让本是想转移视线的我获得了意外的惊喜。我和岳父岳母住在一起,平常根本没有机会和妻一起洗鸳鸯浴,今天竟机缘巧合的可以一偿心愿。

轻轻一拉,妻的毛衣便飞到了一边;手指摆弄了几下,花格呢长裙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毯上。褪掉黑色的羊绒连裤袜,我不由一愣,包里着妻最隐秘之地的不是我熟悉的白色棉内裤,而是一只粉色带蕾丝边儿的。

“咦?”

“不许看~~”妻的小手掩住了自己的要害,羞涩的嗔道。

“让我看看嘛……”我分开妻的手,把脑袋凑了过去。

眼前的景色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妻是个传统的中国女人,从15岁和她开始拍拖起,到22岁结婚乃至以后生了女儿,记忆当中她好象只有白色和粉色两种内衣,都是特符合本山大哥说的“咱家的东西不能让别人看到”的那种款式。而妻身上这款内裤的式样却是我从未见过的,真丝的面料,做工极细致,只遮住了半个小腹的前面一片刺着奇异的花纹,萋萋的芳草从镂空部份透出淡黑的颜色,织成了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而那些花纹则成了蝴蝶的美丽饰纹;一条细细的带子灵巧地在腰的两侧打了个活结,如此的装束,让平素高雅端庄的妻突然变得妖艳起来。

“好漂亮呀!”我由衷地赞道。妻的皮肤本来就白淅水嫩,配着粉色的蕾丝竟是异常的诱人。

“什么时候买的?”

“前天。”羞涩的声音里有着被爱人欣赏的喜悦。

我心里涌起一股热浪,这定是妻为了这次聚会特意买的。

“妻买它的时候该是怀着怎样的勇气?”念头闪过,看内裤中间的颜色暗了许多,轻捻了一下,湿粘湿粘的,知道她已动情,心中一荡,胯下的小弟弟不由得跳了几跳。把内裤往旁边拨了一下,便露出了那张流涎的小口。

“嗯~~”妻似乎不太习惯,下意识的并了一下腿。我用骼膊肘轻轻挡了一下,她便明白了我的意思,腿停了几秒钟,然后缓缓地向两边分开,呼吸声也突然有些重了起来。

妻那张翕动的小嘴像清晨含苞初绽的玫瑰,露珠把粉嫩的花瓣点泄得晶莹剔透。我心中猛地升起一股欲念,径直亲了过去。

随着妻的一声惊叫是我满心的震撼。这是我的唇和妻的花瓣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倒不是以前没有机会,只是好象有些念头在阻止我和妻。当滑腻的花瓣在我口中极度膨胀,当温热的爱液在我口中快速流淌,我脑子里闪过一丝悔意,这样的美味我竟白白浪费了多年!

妻已经不会说话了,坐姿仅保持了几秒钟就颓然倒下。我捉住她白生生的腿向她胸前推去,让我的头有了更多的活动空间。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骤然升高,妻的大腿都沁出了细小的汗珠,把着她大腿的我的手上有种滑不溜丢的感觉;空气在两个人浓重的喘息声中变得十分淫靡,让我心中的欲焰愈燃愈烈,我极力张大着嘴把妻的花瓣全部包容在双唇之间,灵巧的舌头在花瓣与花蕊间恣意地来回翻滚。

妻的身子开始轻轻的扭动,大腿不知什么时候缠在了我的背后,拉着自己的臀靠向我的脸,我半个脸已经湿漉漉的,不时有几滴爱液从我下巴流到床上。

就在我快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妻突然发出了奇异的呻吟,这个刻意被压低的声音我是那样的熟悉,我立刻意识到妻高潮了。这个念头让我的小弟弟愈加生机勃勃,我腾出一只手解开腰带,褪下了裤子。

妻没有像平素一般随着那阵悸动瘫软在床上,私处依旧在追逐着我的唇。当我抬起身子的时候,她还发出了不满的娇嗔,只是那声“嗯~~”的馀韵还未在空气中消失,一声满足到头发梢儿的“噢~~”又传到我的耳中。

我重重的呼出口气,或许是因为分别了两个月的缘故,妻那里虽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可还是异常的紧凑,“好紧呦~~”我一面体会着小弟弟那儿传来的阵阵趐爽,一面调笑道。

妻白嫩的脸上羞得满是陀红,头侧在一边,闭着眼不敢看我,可翕动着的鼻翼、紧咬的樱唇、死撰著床单的纤手和不停蠕动的温湿肉壁却一一向我坦白着她内心的希翼。

我抚摸着妻小腹上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生女儿剖腹产留下的痕迹,不知为什么,它竟成了妻的一个性感带,动作又加快了几分,泛滥成灾的爱液在小弟弟的带动下发出“噗噗”的声音。

不一会儿,妻又开始颤抖起来,我只觉得包里着小弟弟的嫩肉一阵痉挛般的抽搐,好象有什么东西喷洒在小弟弟的顶端,浑身一激灵,指尖脚尖倏的一麻,依稀记得这几天应该是妻的安全期,心神一松,知道守不住阳关,便用力一顶,一股滚热的阳精已经喷薄而出,猛烈地击在妻的蜜壶深处。

我心满意足的躺在妻的身上,方才那种飘在云端的感觉让我失神了片刻,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一串泪珠从妻的眼角落下。

“别怕,”我爱怜的拂去妻脸上的眼泪,猜她是在为我们的未来担忧,便安慰道:“白儿,事情会解决的,一切都会变好的。”

妻没说话,只是无声地啜泣。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睁开眼直勾勾的望着我,噙着泪水的眼眸里竟有那么多的失意和绝望。

“你有别的女人!”

妻的话就象一道霹雳击中了我的心,我的身子一阵发凉,妻都知道了吗?她是怎么知道的?如果她知道了会离我而去吗?几个念头走马灯似的在我脑海闪来闪去,一阵恐惧摄住了我的心。

“胡说什么呀!”我下意识地反驳。

“以前,你不是这样……”

我一下子明白了究竟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平素只要和妻分开的时间一长,第一次我就肯定控制不住自己,总要在第二发才能和妻一起达到颠峰。今天的表现实在有些抢眼,妻自然要怀疑。弄清了问题所在,我心里顿时一松。

“这可都怨你呀!”我笑道。

“怨我?”妻眼里多了几分疑惑。

“谁让你非要来北京,害得我前两天做梦老梦到和你那个,把好东西都献给周公了。”

“哪个呀?”

一番解释合情合理,我又使上了必杀技,妻顿时释然,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微笑,脸在我胸前蹭来蹭去,似乎在向我表达着歉意。

“就是这个啦!”我动了动仍留在妻体内的小弟弟,过了不应期的它,又在舒展着腰身。

“求求你,老公,先洗澡好不好~~”妻轻喘着道。

我也想细细品味一下妻,一身臭汗的未免不合时宜。

“饶了你。”抽出小弟弟,“啵”的一声轻响,一股白浊的液体顺着流出,把妻的花瓣涂得如同浸过一般,就连内裤上都湿得一片一片的。

妻可能是怕那东西流到床上,慌忙用手捂住了下身,我笑着用还穿在她身上的内裤帮她的忙,妻扭捏道:“本来要穿给你看的,可你猴急的……”

我帮妻脱掉毛衣,顺势在她滑腻的凸起上揉了几下道:“等晚上的。”

“嗯。”妻应道,可马上又摇摇头:“哎呀!不行,都脏了。”我说那就明天,妻娇羞地点点头。

抱着妻往浴室里走:“白儿,你好象轻了?”妻搂着我的脖子小声道:“人家想你嘛!”我望了一眼她如新剥鸡头般白嫩挺拔的乳,调笑道:“怪不得我都觉得你奶奶大了,是不是想我都想到这儿啦?”话音甫落,脖子上便一阵疼痛,“讨打呀!”妻嗔道。

五星级酒店房间里的豪华多半体现在了卫生间,妻以前从未住过像P这样的酒店,望着宽大的三头按摩浴缸,欢喜地问我:“可以躺在里面吗?干净吗?”

“当然可以啦,人家酒店可是天天消毒,象在G还要用紫外线照射呢!这儿恐怕也一样。”

我打消了妻的疑虑,心中却涌起一股酸涩,妻在女孩子里是一等一的出色,本应该享受一等一的生活,只因为嫁给了我,不仅没过上好日子,反要为我担惊受怕。想起这些,看妻的目光益发的柔和。

妻的注意力显然被眼前的浴缸吸引住了,进去就要躺下,我说先冲冲吧,调好水温,把妻拉到喷头跟前,微微有些烫人的水流从她头上洒落下来。

“喔Wow~~”妻舒服地轻叫了一声。

说实话,妻是少见的美女,脸蛋儿生得好,身材更是绝佳。妻个子很高,即使在北方也算是高的,身子极其匀称,皮肤细腻的如同水豆腐一般,我曾笑言妻是解释“丰若有馀,柔若无骨”的最好样板。由于怀女儿的时候妻的岁数小,所以产后恢复得极好,只是那对乳变得更丰满柔软了,不过还是一如往昔的挺拔。

我原来单位的女孩子就多,到了上海更是一脚踏进了个美女如云的职业圈,认识这么多女孩,好象也只有苏瑾能比得上妻。

拿起淋浴液往妻的身上抹去,妻有些怕痒,一边躲闪一边轻笑。

“别动。”我搂住她,把粘稠的浴液倒在她的背上,轻轻的将它抹匀,妻就象一只正受主人宠爱的小猫,温顺地伏在我怀里。

“对了白儿,你到了北京怎么不先给我打个电话?”想到苦苦等着电话的滋味,我不由使劲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嗯~~”妻扭着身子哼了一声以示不满:“人家着急嘛!机场里窝了那么多人,每个公共电话旁边都排成了长队。我也不敢用手机,怕你等急了就直接赶来酒店,想到了酒店再给你打电话。”

“路上好走吗?”

“我也不知道,光想着这两天的事儿了。”妻呢喃道。

听着妻轻声的诉说,我心里一热。从和我谈恋爱开始,我始终是妻心中最重要的人,或许只有女儿可以撼动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那这两天你想怎么过?”我一边问,一边又在她臀上倒了些浴液。

“你先说……”

“……嗯,明天嘛,陪Julia她们登长城,后天陪她们去颐和园吧。”我故意逗她。

“气我呀?”妻撅起了小嘴儿:“那我上哪儿呀?”

“你脱光了衣服躺在被窝里等我回来呀!”我说着,自己也有些向往了,小腹一热,小弟弟就有些伸头伸脑的。

“你坏死啦~~”妻的身子似乎也是一热,挤在我胸前的那对乳好象也在变大,她稍稍侧了下身。

她后背已经抹得差不多了,我顺势将她的身子转了个个儿,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了那对丰挺的凸起。从她的肩头望下去,那两粒红樱桃已经变成了紫葡萄,也不知道妻的身子是不是一直未从高潮的馀韵中苏醒过来。

“不想呀,”我笑道,揉了揉妻的趐乳:“这可是个美差呦,很多人想求还求不到呢!”

“你敢!”妻向后一抓,正抓住我的命根子:“说,打谁主意哪?”

我指头夹住一粒葡萄捻了捻,笑道:“你说是谁呀?”妻的身子顿时软了,反身抱住我,“是我还不行嘛~~”妻撒娇道。

她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让我色心大动,看她浑身都是浴液的泡泡,极不利于我口舌的行动,便拽过来喷头,先把她脖子肩膀冲干净,然后把喷头对准了她的椒乳。

水流很急,击打在妻的乳上,水珠四射。在水流的热情抚慰下,妻的嫩乳变得益发挺拔,两粒紫葡萄轻轻颤抖着,似乎在呼唤着我的爱抚。我用手指按住乳晕,让乳头更加突出,又调了调喷头,让水流全集中喷射在乳头上,问:“舒服吗?”

“唔~~”妻星眸微闭,发出动人的娇腻,却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恶作剧地使劲掐了一下那粒紫葡萄,道:“快说,舒不舒服?”

妻轻哼了一声,白了我一眼,嗔道:“讨厌啦,不舒服!”我知道她口是心非,有心逗她:“那怎么舒服?”

“你……”妻脱口刚说了一个字,就看见我一脸的坏笑,马上打住话头,使劲擂了我几粉拳,一转身,把个珠圆玉润的后背送给我:“不告诉你!”

望着妻娇羞的模样,我忍不住心中的激荡,把喷头随手一扔,将妻的身子一扳,头一低便噙住了一粒葡萄。在舌头把它里住之前,我含含糊糊的道:“不说我也知道……”

妻一声轻叫,身子就向我怀里瘫去,害得我不得不坐在了浴台上,妻横躺在我腿上,用力抱住了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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