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已经不知荒废了多少年,不光神像看不出个样子,就连门窗的框子都朽了,糟烂的木头烧火都点不着。庙前的小路也已经很久没有人走,满是乱草。
土狗子从庙后墙上倒塌的缺口进去,来到后院,把苇席筒往大殿后的墙下一放,自己也坐倒在墙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稍微缓过一点儿劲儿来,扭头往那席子里面一看,正看见那两只绣花鞋。
那鞋虽然沾了不少土,但还是有八成新,要是卖了怎么也能换几天窝头吃。
狗子凑过去,一手握住那女尸一只细细的脚腕,一手把鞋脱下一只揣在怀里,见里面是一只白色的罗袜,这东西卖是卖不出去,不过洗一洗拿去送给那个十六、七岁的小女乞儿,说不定能让自己摸摸她的屁股也不一定呢。想到此,顺手把那袜子脱下来,却露出了一只纤巧的小脚儿。
那时候民间并不强迫女人里小脚,练武的就更不用说了,这女人脚虽然小,到底还是一双天足,所以,尽管不是三寸金莲,但赤裸了却白白嫩嫩的,比三寸金莲更好看。
土狗子一阵冲动上来,也顾不得那脚洗没洗过,臭是不臭,把两边的鞋袜都给她脱了,捧在脸前头就是一阵猛舔。舔过半时,自己起来跪坐在地上,把那脚放在自己膝头,一手扶着,另一手往上撸那绿绸裤的裤腿儿,见那小腿圆圆的,滑滑的,看得他不停地乱摸。
然后,土狗子爬到席筒那头儿往里看。脑袋自然是没有了,席子里面露出个瘦瘦的肩膀,只剩个血糊糊的脖腔子,脖子两侧各有一股麻绳呈前后方向平行勒过肩膀。那肉雪一样白,羊指一般细,多少还能看见一点儿乳房的边缘。
土狗子从小生在乞丐堆儿里,看见的就是两手黑炭,一脚污泥,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心立刻扑腾腾狂跳起来,脑袋瓜子嗡嗡直响,也顾不上扛着一个人走出三、四里的疲劳,一轱辘爬起来,去解那捆席的两道绳子。
因为是死囚,吝啬的杠铺想多省点,只用了很短的绳子,所以系的是死扣,并不曾想过这里还有人打算给解开。土狗子费了半天劲,指甲都快抠断了,也不行,便从腰里拔出一把刀来割。
一个乞丐还有刀?那当然,别看乞丐穷,可吃饭的家伙得有,不过那可不是什么正经八百的刀,是他从人家讨来一块锈铁片,自己在河边石头上磨的,本身没有钢,自然锋利不到哪里去。割了几下,还是不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土狗子只得趴在席筒子上,用牙啃那绳扣,也不成。最后,他爬起来,把那绳子往席筒两头一撸,十分容易地就把绳子弄掉了,你说他傻是不傻?!
绳子一去,那席子就靠本身的弹性张开了,露出里面那一具无头的女尸。这一次土狗子可看真了,那女人光着上身儿,露着半截雪白的肉,反剪着双手,胖胖的胳膊被那绳子一勒,一段一段跟那藕节似的。瘦瘦的上体,细细的小腰,胸前挺着两只勃勃的奶子,铜钱大的乳晕,尖尖的奶头,泛着淡淡的灰褐色。
土狗子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一把就抓住了那姑娘两只奶子,一揉,一攥,软软的,瑟瑟地抖动。狗子的心都快从腔子里跳出来了,脑袋晕晕的,不住地摇着头,用力眨着眼睛,好让自己清醒一点儿。
可是,越是想控制自己,就越是控制不住,土狗子只感到脸红耳热,下面胀得象铁棍子一样,不由自主地就扯了自己身上那块破麻袋片,身子一歪倒在那席子上,把个冰凉的女人揽在怀里,一边使劲儿用自己的胸脯贴着她的奶子,一边用手搂住她细细的小腰儿,顺势向下滑到她的屁股上。
女人穿着薄薄的绸裤,又滑又软,透过那薄薄的织物,传递过新死女人那富有弹性的肌肉的感觉,土狗子用力摸着,把手从后面伸进她的裤裆里,用手指探索着她后面那个洞穴的柔软感觉。他又趴起来,急火火地扯开她那红裤带,三拽两拽,就把那绿绸裤给扒了下来。
那个时候还没有发明三角裤,都是空心穿裤子,所以裤子一脱,姑娘就完全被解除了武装,变得一丝不挂了。那姑娘比普通女子略高些,两腿修长,因为练武,所以两条大腿圆滚滚的,既结实又丰满,带着女人特有的脂肪的感觉。扁平的小腹下那三角地带生着一丛黑色的卷毛,半掩着两片厚实的肉唇。
土狗子早已按捺不住,急忙分开那两条玉腿,把脑袋钻进去,用手指分开她两片蚌肉往里看。
土狗子年纪不大,也没有玩儿过女人,甚至连乞丐妹都没有动过,自然也没有见过女人的这个地方,所以,他对那个地方十分感兴趣,把脸凑近了仔细看。
只见两片厚厚的、颜色微暗的蚌肉外侧稀稀拉拉地长着卷毛,内侧紧连着颜色更深的另两片小一些的肉褶,肉褶前面的联合处生着一个豌豆大小的凸起,而肉褶内则是微有些潮湿的深深的洞穴。那地方虽说色彩并不鲜艳,但象花一样十分诱人。
土狗子没学过肏人,肏猫肏狗可常见,虽说他笨,这种事倒还十分聪明,就知道这女响马的那个洞穴是给男人肏的。于是,土狗子抖擞起精神,自己跪在那姑娘的腿子中间,三整两整就把自己给整进去了。
你还别说,虽然这女尸四肢已经凉透了,可这阴户里边却还保持着相当的温度,不过是干干的,土狗子也不懂得弄些唾沫润滑,就那么干着插,居然也肏了二、三百下,然后,他就觉着下身儿一阵过电的感觉,一股热流直冲了下去,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俗话说得好,同房十里病,十里同房死,这土狗子从城西赶到城里,又从城里赶到城南,还杠着七、八十斤的一个人走了四、五里山路,在这种情况下发泄一通,不死也得脱层皮,也就是他还年轻,那也累得把一个身子趴在那姑娘赤条条的胸前喘,半天没爬起来。
一直这样趴了一个时辰,天已黄昏,这才感觉缓过一点儿劲儿来,肚子里开始咕噜噜乱叫。你想啊,从头天中午到现在,连水都还没喝上一口,不饿才怪,可让哪儿找吃的去呀?!这荒山野岭的,离城得有七、八里,就是离最近的村子怕也得三、五里吧,土狗子此时体力严重透支,站起来都打晃,怕是没力气走去讨吃的了。
土狗子看看身下已经僵硬的姑娘心里想,她要是个窝头多好,吃了她就有力气了。这么一想,突然就发现这是个不错的念头,从前坐在茶馆外头讨吃食的时候听里边说书的讲《水虎》,那个什么孙二娘就卖过人肉馒头,听说是当黄牛肉馒头卖的,味道应该不错,这小女响马生得这般标致,肉应该也不错,只是……
管他呢,填饱肚子要紧!
土狗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强打精神爬起来,找出自己那把铁片儿刀,在石头上蹭了蹭,用手指头试试,快了不少,然后便觑着那女人的尸首琢磨,不知该从哪儿下手。
想来想去,还是觉着那两块溜儿圆的大屁股肉厚,便将她搬着翻过来,自己坐在她腰上,将那铁片儿刀往她屁股蛋子同大腿间那条褶皱处一捅,三下两下就把姑娘的半边屁股给割下来了。
且把割下的肉放在席子上,左右划拉了些落在地上的枯树枝子,寻来自己东讨西要弄来的半个火镰和一小块燧石的头儿,搓一点儿火绒子打了半晌,天都快黑了才把火点着。
就着那火,把一块女人的臀肉架起来烘烤,听着人油滋滋的乱响,土狗子觉得那简直是仙乐,闻着人肉的焦味,土狗子也把它当成了龙肝凤髓,逗得他馋虫乱动,也不管火候够不够,生生歪歪地就啃着吃了。
吃了这块肉,就觉着有了力气,可是意犹未尽,又把女响马那半边屁股也割下来烤熟吃了,还觉不过瘾,想再把那两条大腿上的肉吃了,可肚子怎么也盛不下。
虽说这女响马不胖,可再怎么说,臀大肌也是身上最大的两块肉,连脂肪加起来,怎么也有三、四斤呢,一顿都给吃了,还能不饱?土狗子撑得站起来都费劲,勉强扶着墙起来,腆着个肚子连夜下了山。
第二天土狗子听见人说,城南的山神庙里发现一具无头女尸,被人奸了,还割了屁股,地保已经到衙门里报官去了。土狗子知道是那个女响马被人发现了,心里吓得直发慌。
奸尸可是犯法的,土狗子不敢在城里呆了,跑到城北十来里的胡家镇。后来听说衙门里去了那山神庙查勘,从里尸的席子和捆绑的手法上看是在法场上被斩首的女犯,叫牢里负责剥衣服捆人的牢头们来认,认出死尸是被斩首的女响马。
你想啊,这么年轻美貌的一个小妞儿,亲手剥了她的衣裳捆绑,还能不仔仔细细地把那光溜溜的身子看个够,什么斑呀、痣的,别人不知道,扒衣裳的还能看不清么?!
从现场的痕迹上看是个乞丐干的。查案的老爷说,这女贼丢在乱葬岗子上是让野狗吃,同被乞丐吃没什么两样。她是女响马,不算人,要是能因此救活一条人命,也算她到死为别人做了一件善事,说不定就不用坠十八层地狱,还有脱生成人的机会呢。
土狗子知道,这件事儿这么着就算过去了,便又回到了城里乞讨。等日子久了,才敢把那女贼的罗袜拿出来送给那女乞丐,果然就得她睡了一夜。又过了些日子,土狗子把那绿绸裤和绣花鞋又拿出来卖,却被人抓住,说是他偷了人家的东西,给送了官。
大堂上,县大老爷惊堂木一拍,土狗子也顾不得丑,忙把一切都招了。老爷就是那个在山神庙查勘的官儿,听土狗子这么一招,赶紧把当时行刑前负责剥衣裳捆人的衙役叫来一认,果然是那女响马的东西。土狗子也没看出老爷是怒还是笑,只是叫人把那东西往土狗子眼前一扔,说了句:“让他滚吧!”便退了堂。
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那死人的裤子和绣鞋就没有人敢买,乞丐们也都拿这事儿当话把儿取笑土狗子。不过那个女乞丐却觉着土狗子挺不错,敢吃人肉,那可是“凉山坡英雄”式的勇敢行为,何况他还上过堂,见过县太爷呢?于是,女乞丐就公然穿上了女响马的鞋袜和裤子,成了土狗子的乞丐婆。
后来平西将军出征,土狗子投名参了军,出去打了两年仗,全须全尾地回来了,竟然有了钱,买了几亩薄田。因为作过乞丐,所以脸皮厚,只要能赚钱,什么都不在乎,很快成了本地一个大户。他同那乞丐婆生了一个土狗崽子,土狗崽子后来出了海,又生了崽子,那个有名的扁扁就是土狗子的玄孙。虽然有脸皮的厚的传统,也怕人家提起当年他祖宗的那件丑事,所以一直不敢回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