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心突然感受到一个硬邦邦的光滑热物,灵子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明白了那是什么,羞意顿时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发烫。
“别……好痒……”她低声抱怨着,其实却不是因为痒,而是实在是太过羞人。
他停了一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脚,把身体放进了她的腿间,手也探进了她的裙下,“我想要你……”他的语气十分焦急,性欲高涨到连灵子都能从话音中感觉出来。
她不好意思回答,心里其实是因为他的急切需要而有些窃喜的,虽然没有作声,但一直压在沙发垫子里的臀部,慢慢抬了起来。
手忙脚乱的解开了她的腰带,短裙被扯下,软薄的内裤包里着丰美的耻丘暴露在他的目光中。隔着布料,他把嘴唇凑了上去,柔软的嘴唇和同样柔软的阴唇隔着丝布如胶似漆的接在一起。
“呃……”本以为成人影片的女人被男人亲下面的时候都是故意做出的反应,现在她才知道原来那个地方被亲吻竟然也会感到舒服,外面的口水加上里面不知道什么水的内外夹攻,内裤很快就变得透湿,而她的娇喘,也禁不住越来越急。
即使在替她口交,他也没忘记拉起她一条腿,在那只脚上来回抚摸着,很快两人的情欲就都高涨到了极限。他开始匆忙的去扯自己的裤子,她的鼻子里发出闷酥的哼声,湿透的内裤被嘴唇一吻,紧绷的腰就轻轻向上一弹。
紧紧捏着她的脚,向上举高,根本等不及把内裤脱掉,他身手把裤底的布条波到一边,布料和湿漉漉的肉唇有些难分难舍,拉长出几道晶亮的线。他吻着她的脚,脚底,脚弓,脚掌,脚趾,一直到忍不住把整个秀美的足尖含进了嘴里,才把腰往前一挺,挤进了期待许久的幽穴之中。
灵子从没想过脚上竟也会有这么舒畅的感觉,纤长脚趾在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头互相逗弄,温热湿润的柔软触感让她的脚一阵阵麻痒,那麻痒传到下体,就变成了热酥酥的欲望,撩拨着她的阴道,刺痛着她的阴蒂,收缩着她的子宫。
幸好,那根坚硬的阴茎就在里面,就在那里面用力搅动着她的嫩腔,冲击着她的子宫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心里少了很多负担的她很快就完全进入了状况,双手攥紧了沙发的布罩,仰着修长的脖颈,弓腰挺臀,一弹一弹的迎合他的冲击。
因为兴奋而充血的肉壁仿佛增厚了一样,把整个龟头吸夹在软滑的嫩肉中央,玩弄着她的脚,他几乎无控制一样开始用上腰力,忘我的抽送起来。龟头后的棱沟被多汁的腔肉吸蹭的一阵阵酸麻,软嫩的脚掌让他的手指几乎无法停止,上下两重享受把射精的快感直接传到他的脑后。
“没……你没戴……”她感觉到他的激动,有些惊慌的抬起上身,忍着下体一阵阵令人浑身酸软的快感,强撑着提醒他,“别……别在里面……”
女性对于怀孕,似乎有着天生的预感,就好像知道这次被射进来就一定会怀孕一样,灵子鼓足力气推着他的胸口。
“呜呜……”猝不及防的,一阵潮水一样的麻痹从会阴一直的扩散到全身,全身都像沉浸在一种甜美的电流里一样,那一刻她什么也不想去想,什么也不想去做,所有的感官只剩下性爱的系统在工作,源源不断地把那种叫做高潮的感觉泵上她的脑海中。
那种强烈的紧绷持续了大约几秒,紧跟着马上转换为一阵细密而美妙的痉挛,从子宫深处波纹一样扩散出来,一浪接一浪,她大声地呻吟着,随着那些波浪摇摆着腰和腿,如果脚不是被他抓着,也一定会跟着摆动起来。
高潮中的女性器官牢牢地抓紧了陷在其中的肉棒,红肿的阴门紧紧卡者根部,快活的他也放开了嘴里的脚尖,野兽一样喘息了起来。阴茎在痉挛的阴道中很快被推挤到了射精的边缘,他唔的低叫了一声,费力地把下身往后拉,波的一声,像是拔掉了什么塞子一样,沾满爱液的肉棒脱了出来,他抓过她的脚,猛地把龟头顶住了柔软酥红的脚心,舒畅的叫唤了一声,开始射精。
白色的液体一股股的喷射在她温玉一样的脚上,连趾缝中都满是粘腻的古怪感觉。但正沉浸在高潮后绵长的幸福感中的她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不适,反而充满爱意的搂住了及时把阴茎抽了出去的爱人,甜蜜的把头靠在了他的胸前,一如两人最早一起过夜时候一样,紧紧地挤在了这个沙发上,慢慢的睡去。
“灵,你的脚怎么了?”关心的低问,满含着惊讶和不信。
灵子陪笑着抬起脚掌,到抽着凉气拿过湿毛巾,把上面血肉模糊的伤口擦拭干净。并不怎么痛,很奇怪,只是看上去非常惨烈。
“是我不小心……赶时间时候摔倒了,鞋子也扽坏了……对不起。”她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下了头,手指拨弄着被抻坏了的鞋带。既心疼那精美的凉鞋,也心疼这鞋的价值不菲。
祖望的脸色变了变,脸上又一次出现了那种莫名的隐忍,就像前几天她开始任性的涂抹看上的那款趾甲油时候一样。
“来地下室吧,我帮你看看。那边有医药箱。”他温柔的搀起了她,往角落的小门走去。
“地下室?”她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她一直以为那个小门是个储物间。
他点了点头,看她不太方便走路,一个公主抱把她打横抱起,径直走了进去。
里面的确是个地下室,黑暗中传来扑鼻的霉味,也不知道多久没有用过了。她皱了皱眉,撒娇着说:“祖望,咱们上去吧,这边的味道好难闻。”
回答的声音令她有些发冷。
“没事,只要闻一下下就好。”说完,她就被放在了一张并不宽的台子上。正在诧异着,手腕和脚腕突然感到被什么东西扣住。
“怎……怎么了,祖望?”那是很结实的铁铐,怎么挣扎,也没有半分动弹的意思。
地下室的灯亮了,竟是手术室的那种巨大无影灯,刺得她睁不开眼。
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后,她才发现祖望换上了一件暗褐色的大衣,脸上也带了口罩。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看到他戴上了手套,慢慢从一个盘子里拿出一把手术刀,她的惊恐被推到了最高点,“你不要吓我……祖望……”
“灵……你为什么就不懂爱惜自己呢?我这么爱你,你却一直不懂得好好待自己,你太让我失望了。”祖望的表情变得阴森而恐怖,走到台子边,半蹲下来,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脚,在看到上面的伤口后,表情变得痛苦无比,“多么美丽的脚啊,你竟然让它变成了这个样子……”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放开我……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灵子被吓到了,浑身的毛孔都在收缩。
他摇了摇头,回过神走到远处,摁了个什么开关,周围的角落开始发出略带悲凉的歌声。
又是那首《天鹅》。
他到底要做什么……灵子费力的抬起脖子,勉强去看他。他正拿着药箱,仔细地,用棉球替她处理着伤口。动作很温柔,但她却莫名的不寒而栗。
脖子有些酸,她再次躺了回去,为了缓解颈后的酸痛,轻轻地仰了仰,没想到,完全倒过来的世界里,她却看到了一双双正着的脚!
那是不知道用什么保存在罐子里的,一双双美丽的、女人的脚!
似乎是为了保持完整性,断口是在几乎到了膝盖的位置,可以轻易地看出,每一双脚和小腿的曲线都是那么优美。
她双腿一阵发软,不受控制的失禁,热烘烘的尿液从屁股下面洇开。
“不要……不要杀我……”眼泪流了满脸,灵子哭泣着哀求起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请不要杀我……”
他的回答,仅仅是站起了身子,慢慢的拿出了一把钢锯。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恐惧,放声得大叫了起来,尖叫混合在凄美的歌声中,构成了奇特的韵律,在房间中开始回荡……
“灵!灵!醒醒!”
担忧的声音把她从噩梦中唤醒,看到温柔的抱着她的人的脸,梦中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你怎么了?突然叫得那么大声。”祖望担忧着看着她,伸手帮她擦额上的冷汗。
她慢慢从梦境中逃离出来,确实地感觉到了身下的大床和身边爱人的温暖,才定下了心,虚脱一样的松了口气,“没……只是做了个噩梦。”
祖望温柔的拍了拍她,“可能是累了吧,明天别去店里了,好好休息一天。”
她嗯了一声,心有余悸的窝回了他的怀里,低声问:“祖望,那个……楼梯西边那个小门里,是些什么东西啊?从来都没见你打开过。”
他愣了一下,微笑着说:“怎么想起问那个了,不过是个小储藏室,都是些用不到的杂物。”
她舒了口气,看来,白天不该看蓝胡子的故事。
“对了……我涂的趾甲油,我明天想去弄掉。”她搂着他的背,下了决心,虽然那颜色她的确十分喜欢,但这几天,他确实都没再照过她或者画画。
“哦?”他欣喜地笑了出来,“我正不知道怎么办呢,你喜欢的不得了,我却觉得还是不如你原本的样子好看。”
她有些困倦,却还是继续问了下去,“祖望……我要是有天不小心伤到了脚,你会怪我么?”
他轻轻拍着她的肩,哄她睡觉一样的放轻了语气,“傻瓜,我心疼还来不及呢。”
她终于安定了下来,窝在他的胸前慢慢睡了过去,临睡前,她有些不安的呢喃了最后一句。
“祖望……那首歌我不喜欢。”
他专注的看着她,搂紧了手臂,吻了她一下,“好,以后,咱们不听就是了。”
她低了低头,把微笑藏进了他的怀里。
他一直想让她用双脚帮他弄出来一次,就是她一直怕痒,不如,明天试试看好了。最近的丝袜他都已经看过了,过几天得去买点新的。不知道舍友什么时候有空,该去再借一次那些电影,好好学点什么了……
卧室,再次归于静谧,仅剩下微微的呼吸声。
整个别墅中,仅剩下一楼楼梯口西边的小门中,隐约传出轻微的什么音乐。
小门内,并没有什么杂物,而是一条蜿蜒向下的楼梯。
楼梯的尽头,是黑暗狭小的地下室,地下室里一个被忘记关闭的播放器,不知疲倦的反复唱着那首《天鹅》。
遍地肮脏的尘世路上…
匆匆地走过…
被牢牢束缚的洁白美丽…
曾经是天鹅…
脱下沉重负累的羽毛…
无人来抚摸…
是谁折下了优雅的双翼…
丢弃在角落…
被疼痛屈辱包里的身躯…
只有我记得…
我永远忘不了美丽优雅的那对天鹅…
我在熙熙攘攘的拥挤人群找寻着失落…
我会努力用手把你们托起离开地面…
我把你们牢牢地拥在怀抱里隔离污浊…
天鹅…
你们是否愿意为了我…
离开大地…
不再飞翔…
永远陪着我…
而就在地下室的另一端,一个个玻璃器皿中,一双双白嫩的脚掌诡异的悬浮在液体之中,犹如一只只展翅欲飞的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