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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禁地
作者:松柏生
第一章 骚娘们对脂粉容

二月十九日。

观世音菩萨的诞辰。

庙前的空地上,搭起了两座戏台,左边是布袋戏棚,右侧是歌仔戏的台子,稍有经验的一看,就知道晚上可精彩了!

庙的前院,昨天就架起临时祭坛,远近的村妇有的挑着,有的提着祭品,陆陆续续来此答谢观世音菩萨的神恩。

“乒乒乓乓!”

天刚擦黑,庙前就热闹滚滚。

这时,村民们有的呷过饭,还没呷的呢?端着碗公,挟了一些菜,立刻就赶到庙前;布袋戏抢先开锣,今晚演的是家喻户晓的“封神榜”。

只见乌云叠鬓,杏眼桃腮,娇柔柳腰的妲妃,一扭三摇的上场,她高举牙笏,进礼下拜,口称:“万岁!”

满腮虬髯,头戴王冠的纣王见她貌美,看得耳热眼眯,魂游天外,色眼淫笑的说:“美人平身!”

台下的观众看得兴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歌仔戏班见对方抢了风头,立刻响起锣鼓点,他们贴出的戏码是“盘丝洞”。

这个故事是说,唐僧师徒往西天取经,中途遇见蜘蛛精“霞仙姑”,见唐僧英俊,不由起了色心,当下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唐僧共赴巫山,以享受男女于飞之乐。

第一场戏是容貌艳丽,年约十七、八岁的四个少女,身著薄如蝉翼衣衫,若隐若现地遮着成熟的胴体,但却遮不住高挺的乳房。

她们头上分别戴着青、红、黄、绿的长发,扮成女妖的模样,手如粉藕,玉腿似林,首先登台开场献艺。

为了抢夺观众,她们竟然一反常态,随着轻快的音乐,走到台前扬起裙子,作出让男人心跳的动作!

少女平常不露的大腿,在这里却大大方方的暴露无遗,让这些陌生人尽情欣赏,她们肉感白嫩的曲线美。

高高的双峯,在薄纱後好似透明,圆润的臀部,更显出性感的腰肢,此处称得上“春色无边”。

“阿狗,那边有精彩吔!”

也不晓得谁说了这么一句话?

刹那闲,歌仔戏的台下,挤得黑压压的全是人头,连戏板的下面,也站了一大群观众!

他们究竟在看什么?

相信男性观众最清楚。

被挤得歪歪倒倒的妇女,不由骂道:“夭寿!看多不怕生目尖(针眼)!”

当下,她们拉着小孩欲走。

小孩却哭闹着:“阿母,人家要看戏啦!”

做母亲的拗不过孩子吵闹,只好牵着他们到布袋戏这边。

“啊!杀!杀!……”

布袋戏的班主卖力的演,卖力的叫,不时还放出冲天炮招来观众,但仍然得不到他们的青睐,最了不起也只掉头瞄一眼。

班主为了夺回观众,忽然打住,穿插了一段“猜谜语”,猜中的送一个木偶,这招果然奏效,一大群少年仔纷纷跑过来猜。

出了五、六题之後,布袋戏又继续演出,并告诉台下的观众不要离开,精彩的节目还在後头。

而歌仔戏这边呢?

见观众被拉走三分之一,四名女妖摇幌得更凶,并且出其不意的来个“分你看”,然後走到另外一边“分你看”!

“大吔,看到了,看到了!哈哈一一赞!”有个壮汉兴奋喊道:

细皮白肉,粉团似的。

那妙处黑自分明,就更不用说了!

闻言,大家伸长了脖子,看得脖酸酸心痒痒。

不到片刻,又夺回一大堆观众。

大腿紧绷的肉感,加上迷人的腿根处,转瞬之间,把他们的灵魂全勾去了。

因为,这比送木偶还要有吸引力。

尤其对男人。

布袋戏棚前只剩下两、三只小猫,只只都不满十岁。

“干伊娘咧,输人不输阵,跟他拚了!”

班主骂了一句,拉开台前的布景片,一个柳眉杏眼,琼鼻樱唇,身材玲珑的少女,披着一块大布,扭腰摆臀,跳起艳舞。

观众们一个个脑袋,像博浪鼓似的,左转右看,右望左瞧,生怕错过精彩画面,终身抱撼,还好颈子是肉做的,不然非磨出火花不可!

“还不过来?”

布袋戏班班主急了,大叫:“干!阿芳,脱给他们看啦!”

跳艳舞少女一听,大布一挥,乾脆来个“天体舞”好了!

这叫“阿芳”的身段均匀极了,既不太肥,看起来蛮有肉的,尤其是胸部,像两个覆盖的大碗。

臀部也很圆润,腰肢如蛇般性感,两腿间的万妙之门,更是妙不可言。

那是最诱惑人之处。

阿芳光溜溜的,台前台後跳个够,为让观众看个彻底,她拿了一张板櫈,大展其实,还不时献出飞吻!

“哇一一那边更加有看头吔!”

观众们如同潮水一般,全都涌了过来!

歌仔戏团主一恼,急说:“伊娘卡好吔,表演十八般武艺给他们开开眼界!”

话语甫落,四名女妖返身退下,蜘蛛精“霞仙姑”出场,她五官清秀,有些像林青霞,全身未着一丝,登时张开两条玉腿,首先表演生吞鸡蛋。

“哇塞!有够厉害,我活到七十岁,第一次看到呷鸡卵!”

“走吧!去看她呷鸡卵!”

观众们又前推後挤,争先恐後回到歌仔戏台前。

跟着,霞仙姑表演吃香蕉,拔酒瓶塞,以及罕见的长鲸吐水。

像这种表演,不知道该夸她“艺高胆大”,还是要骂“恶心八啦”?

反正是厉害,一下可以把那个玩意当嘴巴,一下可当做手,一下又可当……

布袋戏班主又急了,为了得到一百两银子的赏金,也不管菩萨介不介意,顿时冲到台前大声喊。

“来呀!来呀!免钱,就可以开查某(玩女人),有胆的可以上来!”

经他这么一吆喝,歌仔戏的观众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像冲锋陷阵般奔去!

刚开始没有动静,阿芳右手不停招着,左手摸着那儿呻吟,虽叫人胡思乱想,可是没有人赶上台。

“大吔,你上去啦!”

一个年轻壮汉推着另一个十七、八岁,长得眉清目秀的少年说。

那少年道:“哇操,大庭广众干这种事,不想活啦!不干!”

年轻壮汉轻声说:“反正老爷又不在这,爽一下有什么关系。”

那少年心痒痒,但想了一想,又道:“不干,就是不干!”

这时,附近有人叫道:“阿彪,你上去啦!”

随之,有人附和说:“对呀!你那一条像赤瓜(大黄瓜),干一下给她叫‘哥哥’!”

那叫阿彪的庄稼汉,有些犹豫了,摸了摸头,道:“这……”

其实,这怂恿别人的人,自己最爱了,只是没那个胆而已。

“好啦!好啦!快去吧!”

那个庄稼汉被推上台,起初还手足无措,有点不好意思。

阿芳貌美肤白,身材惹火,若不是碍於礼教,所有的男人,一定都在她腿下称臣。

“卡紧,干她啊!”

“惊啥米(怕什么)?卡紧干啊!”

庄稼汉一方面在阿芳挑逗下,欲火高涨,一方面受众人怂恿,勇气渐增,他脱下裤子,露出不文之物,马上变被动为主动,抱着阿芳正想展开肉搏战。

抓狂了!

全都抓狂了!

许多少女用双手遮着眼,其实双眼由指缝中偷偷瞄着。

一些妇女不时骂道:“没见笑(不要脸)!”但头还是在人群中闪来闪去!

看不到好戏的人,纷纷爬上本已相当拥挤的猪舍项,猪舍顶的屋瓦,不胜负荷,“哗”的一声亘响,陷下去了一截,掉下去了几个人。

登时,有人一局声叫道:“阮子跌落屎学仔坑啊,卡紧救伊上来!”

可是,没人理他……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条黑影如箭般射上戏台,三拳两脚踢开庄稼汉,挟起阿芳美丽的胴体,如流星一般跃下了戏台。

正要开锣的好戏,却被这个不速之客破坏,大家愤怒交集,破口大骂:“淫虫,不要逃!”

“捉住那淫贼!”

“追呀!”

在些好事者的叫喊下,一票人如流星赶月般追去!

只见那条黑影窜入巷中,众人追了过去。

他们已经被欲火烧晕了头,也不管四七是多少?只顾追“淫贼”,乍感脚下一滑,一个个失去重心,像保龄球瓶般倒了。

“哎哟……”

“哈哈一一”那条黑影回头笑说:“你们欲火太旺了,老子送些绿豆给你们消消火!”

原来,他在地上撒了几把绿豆,把众人给滑倒了。

黑影说完话,挟著阿芳滑失在黑暗中。

先前那个少年望着那滑失的背影,说:“猛男,咱们干吗不追?”

那汉子道:“大吔,追他干什么?又不干咱们的事,快回家去,晚了又被你老爸撷(駡)一顿!”

是夜。

侠圣山庄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一样。

厅堂里既没有精致的摆设,也没有华丽的装饰,但却显得说不出的庄严、肃穆、高贵、宽敞。

无论谁走到这里,心情都会不由自主的觉得严肃沉重起来。

武林中除了少林、武当、峨嵋三大派外,就属湖北襄阳的侠圣山庄最够声望。

侠圣山庄的主人龙风,五十开外,三十年来闯荡江湖,经过大小一百八十九的战役,从没输过。

但这不是他出名的地方,他出名受到江湖上人的敬仰,则是他的为人,公正、慷慨、大方,以及爱管闲事等等。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这人照管不误。

不论江湖人事,左邻右舍,鸡飞狗跳的事,大大小小的芝蔴绿豆的事找上他,他全接了。

他唯一管不了的事,就是他的儿子一一龙大炮。

龙大炮不但遗传了他的优点,且还有着他没有的无赖、好色、耍老大,名声绝不逊於自己。

此时,厅堂上坐有十几个各派江湖人士,他们脸上都罩着一层忧色。

酒已摆上。

金樽、巨觥,酒色翠绿。

但没有一人拿起酒来暍。

其中一人快刀门的副主张磊,忍不住说:“龙庄主,你要不出马管这件事,江湖上陆陆续续还会有人失踪,也许下一位失踪的将是武当或是少林的人!”

随之,有人附和道:“不错,龙庄主,到目前为止已有十三个江湖人失踪,咱们再不能等闲视之啦!”

龙风目光在每个人面前停留了很久,才幽幽地说:“对於这件事龙某早已听说了,而且想管的要命,只是毫无一点迹象,叫我从何处下手再说,官府的人不是已经着手在调查了吗,龙某怎好插手呢?”

另一人青城派的弟子,叫道:“官府的人都是脓包,靠他们查,下辈子也查不出个结果。”

快刀门的张磊接口说:“不错,咱门主失踪快半个月,官府查了半个月连个屁也没放半个。”

众人在厅堂上议论纷纷,忽然门口传来一声招呼:“嗨,各位叔叔、伯伯放心,这件事我替我老爸接了!”

大家闻声,掉头看去,只见门口走进两个少年来,不由大喜,向其中一个吊儿郎当的发话少年说:“龙少爷肯接下这件无头案,咱们可就放心了。”

龙风听了这少年的话,整个人似乎僵住了!

这少年正是龙大炮,别人都叫他“大炮龙”。

另一个是他的跟班兼死党,叫孟南,外号叫“猛男”。

“混蛋,在外面混得半夜三更回来,一进门便给老子惹来一身祸,你是存心给我难堪是不是?”

龙风把那些江湖人安顿好之後,回到房间,便吹胡子瞪眼大骂龙大炮。

须知,他在外人面前脾气好的没话讲,其实他是个脾气暴燥的人,动辄就要找龙大炮臭骂一顿。

只因龙大炮跟他年轻时一模一样,喜欢出风头,不知收敛,他当然不希望儿子步上他的後尘,搞得老来还要奔波劳累。

龙大炮说:“哇操,老爸,没有那么严重吧?”

龙风暴跳如雷地叫道:“混蛋,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以为这次失踪案,是件鸡皮蒜毛的事件吗?可知道他们都是各大门派的掌门,也许这是件陷阱,阴谋也说不定。”

“嘘一一”

龙大炮把食指放在唇上,要他噤声,说:“哇操,老爸,保持形象,别把那些伯伯叔叔吵醒啦!到时可别怪我说没提醒你啊!”

龙风听了,忙压低声音骂道:“妈的,都是你这混蛋小子惹的祸。”

“哇操,老爸,怕事好像不是你的本性吔!”

“放屁,谁说老子怕事来着,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件事非此寻常,咱们还是别鸡婆,而且我也老了,管不动了!”

一旁的孟南插嘴说:“老爷老了,没关系,还有阮大吔!”

闻言,龙风喝道:“闭上你的臭嘴,什么大吔,叫少爷!”

“是!”孟南呐呐应说。

怎知,龙大炮接口说:“不错,老爸可以退而不休!”

“什么叫退而不休?”

“就是专搞幕後的,我呢,打前锋,啥款(怎样)?”

龙风听了,想了一想,似乎觉得可行,便问:“你打算从那里着手?”

龙大炮沉吟了一下,说:“这个嘛,我还没想过,不过,我迟早会想到的!”

“放屁,还没想到你跟老子吹什么牛吗?”

“老爸,你先别生气,今晚我去看庙会时,发现一件可疑的事,也许跟这些掌门人失踪的事有关,也不一定!”

“什么事?”

“有个卖艺的姑娘突然彼人掳走!”

“妈的,这跟失踪的掌门人有什么关系?”

“哇操,这关系可大罗!”

“怎么说?”

“就如你刚才说的,也许这是一件阴谋,有人在幕後操纵,组织了一座销魂窝,吊那些人上勾,让他们乐不思蜀,然後进行一件天大的阴谋。”

龙风越听越惊,睁大了眼,瞪着龙大炮,龙大炮继续说:“要使那些人乐不思蜀,除了美酒、刺激,还要有令人销魂的东西,这东西就是水查某。”

“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哇操,这个我就莫宰羊啦!反正这阴谋一定会使武林大乱。”

“妈的,照你这么说,这件事老子可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那当然!”龙大炮道:“你要是不管,那你三十年来打下的招牌,可就要砸啦!”

龙风沉吟了良久,才坚定说:“好,这件事便交给你去调查,老爸随时支援你!”

龙风兴奋地道:“老爸谢了!”

深夜。

但月很圆。

发出柔媚的光辉,有如梦幻一般,把青翠的草原,照耀着一清二楚,近处传来潺潺的水声。

草原上,有两个人影在飞驰,後面那人叫道:“大吔,你真的要干那种危险游戏?”

前面那人回头向他嘘了一声,说:“哇操,猛男,小声一点,你真是胆小如鼠,现在大家都已经梦周公去了,还怕什么呢?”

原来,这两人正是龙大炮和孟南。

孟南求道:“大吔,咱们还是别去,回家困觉去吧!”

龙大炮瞪了他一眼,说:“哇操,困觉那比得上泡马子!”

哇操!

他俩三更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原来是要去泡妞。

孟南道:“可是,咱们并不知道那马子叫什么名字?”

“哇操,不知道名字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打探出她老子是专门替人铸剑的吗?

咱们只要找到门口挂有铁铺牌子准没错。“

原来,龙大炮今晚看了庙前裸女表演,心中搔痒难眠,和龙风谈完事後,突然想起几天前在街上碰到的一位少女,不由灵机一动,拉着孟南非泡她不可!

村里只有几户人家,所以那铁铺特别凸显,他俩根本不用花多少功夫,便找到了铁铺。

“喂,就是这一家,不知那查某的闺房在那里?”

龙大炮觉得那把长剑碍手碍脚,就乾脆把它藏在屋後的草丛里。

“猛男,你也把练子枪藏起来!”

“不要……小的练子枪是护身符不要它离开我,小的就在这儿等你。”

“哇操,别尽说一些蠢话,要你在这儿喝凉风,我还能乐下去吗?”

“说真格的,小的也想找个查某泡泡……”

“哇操,那你就自己去找目标攻击吧!”

龙大炮捉狭的笑一笑,他这一笑,脸上又充满顽皮模样。

据说,泡妞采花也有诀窍的。

那就是看准了目标,然後从女人的小腿、大腿慢慢摸进去,只要没摸错方向,十之八九保证成功。

龙大炮对这一方面,是名符其实的行家。

“哇操,一定是这一间的!”

龙大炮见一间房内还有微弱的灯火闪着,便胸有成竹地肯定那女的一定睡在这里。

他的直觉很正确,无论做什么事情,习惯就会成为自然。

他以手沾湿口水,在纸窗上戮个小洞,用眼往里面瞧去!

果然,里面床上躺着一位少女,一个漂亮的少女,发出很安详细小的鼾声,且被子退到胸部以下。

龙大炮越看越心痒,不由撬开窗子爬了进去,然後在她床沿坐下,静静地凝视着这个睡美人。

“哇塞,真他娘的有够水………”

说着,居然忍不住慢慢的脱下衣服,动作是那样悠哉悠哉的。

哇操!

他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只剩下一条内裤裆时,那少女突然张开了睡眼。

“嗨!歹势(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龙大炮莞尔一笑,打了一声招呼,好像是老朋友似的。

那少女抬起惺忪睡眼,问:“是谁呀?”

龙大炮居然没有被发现的紧张,轻松地回答:“是我呀!”

“谁呀?”

“你忘了吗?十天前你在老庄店铺买胭脂,我刚好也在那儿,咱俩就这么认识啦!”

有顷,少女才略为清醒,但仍两眼盯着龙大炮看。

龙大炮继续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发生很大触电感觉。”

那少女仍旧有些迷糊,没有吭声。

“本来,我很早就想来找你的,可是杂事太多,就躭搁到今晚才来。”

听龙大炮的口气,好像他俩曾经有过约定似的。

“你到底是谁呀?”

“我是龙大炮,别人都叫我大炮龙,让我抱抱你好吗?”

这时,少女才完全苏醒过来。

她见龙大炮沉着得出奇,又爽朗又轻松,虽然手法不一样,但是毫无疑问的,也是个采花贼。

“啊一一有……”

她不禁大叫一声,方知大势不妙,心中开始胆寒。

她霍地站起身想逃走,不料却被龙大炮抱个满怀,捣住她的嘴巴。

“哇操,别叫,会破坏好事的。老实告诉你吧,凡是我看上的查某,少爷我就想和她上床不可!”

旋即,她的嘴唇就被龙大炮的嘴封住……

渐渐地!

她强烈的抵抗已停止下来。

原来,龙大炮的手伸到了她的私处,且正在为所欲为。

一种难以抗拒的男人魅力征服了她,她已经是欲抗无力,简直在瘫痪了。

龙大炮的舌头伸了进来,好似要撬开她的牙关似的。

对她来说,这种调调儿也是第一次碰到,她不知所措,全身打着哆嗦。

此时,龙大炮征服了她,感到骄傲,有种男人打胜战的狂喜,雀跃不已。

谁知,就在这时,那少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咬了龙大炮舌头一口。

龙大炮痛得立即把她推开,喝道:“哇操,你什么意思吗?我只是来玩玩罢了,你要不喜欢,说一声嘛,少爷我掉头便走人,绝不跟你哥哥啼(纠缠)!”

说着,也不去管舌头痛不痛,用力把她推倒,五指山肆无惮忌四处乱爬。

少女好像被他的话吸引住,再也没有抗拒,任龙大炮的五指山在她身上四处摸索。

她的大腿浑圆,乳房丰满,湿镳镳的草原,已经开始敏感地起了反应。

很快的!

少女就上气不接下气,发出了一连串的娇喘,拚命的抱紧龙大炮。

蓬乱着秀发,销魂般的呻吟声,令龙大炮十分兴奋,两个身体很快地便紧紧黏在一起。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龙大炮一面在少女的里面运动,一面询问她。

“嗯……我叫……崔箫……箫……”

“哇操,吹箫箫!”

“嗯……”

龙大炮兴奋地要命!

“啊一一”

就在龙大炮拚了吃奶的力猛干狠干之际,突然,不知从那里传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哇操,毁了!”

龙大炮在心里暗叫了起来。

“一定是猛男这只烂狗出了纰漏,这个蠢蛋做事一向就是鲁莽,尤其见到查某的时候上女人不断地尖叫谩骂:”淫虫,半夜三更想呷老娘的豆腐,你瞎了狗眼,老娘那个虺(丈夫)虽然是个短命鬼,老娘可是要拿贞节牌坊的……“

这女人有如一只带头的报晓公鸡,其余的鸡也开始叫了起来,顿时,男男女女的声音此起彼落。

甚至有人敲锣打鼓,集合村庄的人。

龙大炮跳了起来,叫道:“哇操,大事不妙了!”

此时,他正醉淫在乐淘淘的境界,不过,他认为还是逃命要紧。

崔箫箫抓住他说:“怎么啦?”

“发生麻烦了,你就装作什么也莫宰羊吧!”

言毕,龙大炮抓起衣服,一面穿一面奔到外面。

果然不出他所料。

孟南被五、六个汉子逮捕了。

有人叫道:“就把这个采花贼弄死吧!”

“我看不如使用五马分尸的法子!”

“在处死他之前,还是先把他的卵蛋割下来吧!”

大夥儿围着孟南,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不停。

在黑暗处瞧热闹的龙大炮,感到十分纳罕,暗道:“这个该死的蠢猛男,真是烂到家,他的查某又到那里去啦?

如果在“翻云覆雨”後被发现,那倒也罢了,最叫人气愤的是,还没进入“门户”时,就被揪住了,不知这蠢蛋有没有尝到甜头。“

“好了好了,快把这个采花贼弄死吧,就照咱们村里的习俗好啦!”

一个粗壮的庄稼汉,在叫嚣一阵子以後,取来一根扁担往孟南的身上打。

“哇操,各位请等一等,我有话要说!”

蓦地,还裸着上身的龙大炮大叫一声,吊儿郎当的走了出来。

那庄稼汉讶道:“小子,你这根葱是他妈的那儿冒出来的?”

龙大炮不急不缓地答说:“少爷我就是那个采花贼的头家,请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吧!”

“啥米(什么)?你个毛头小子是他的头家?骗肖的!”

众人面面相觑。

“少爷我确实是他的头家,请放了他,少爷我愿意替代。”

“噢,原来采花贼是你的奴才!”

村民们认为非痛责不可,以致都同意龙大炮以身替代孟南。

当下牢牢地把龙大炮绑了起来,接着,有人抬来了猪笼,便把龙大炮塞进猪笼里,然後封死笼口,使他不便脱逃。

此时已快五更了。

东方已现出鱼肚白,水塘边的芦苇丛中已有虫儿呜叫。

“小子,你认命吧!”

说着,便把关着龙大炮的猪笼慢慢抛入水塘之中。

龙大炮有些後悔了。

他根本不知道有这种刑法,如果知道的话,打死他也不会挺身而出的。

不过,他脸上竟没有惧色,也没懊恼之色;因为,此时,他心里正在回味着刚才和崔箫箫的缠绵。

“帅毙了!那叫吹箫箫的查某真够劲,嘻嘻,这一趟很值得,而且已经上过她了,更是值回票价!”

想着,不由又回到现实问题上来了,又想:“哇操,这个烂男回侠圣山庄讨救兵,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此时,河水已淹到了龙大炮的胸部,不用到半盏茶工夫,龙大炮整个人便会沉到水底,然後不用说是活活被淹死!

“哇操,这下少爷我真的是要向阎王报到去了,老爸要是知道我死得如此地不值得,准会活活被气死的,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谁叫他要生我……”

不等龙大炮想完,忽然传来一阵嘀哒声,这声音不小,使地壳都震动了。

“哇操,什么声音?……”

他倾耳静听着,有顷,才惊叫:“是马匹奔跑的声音,是烂男带人来救我?

可是,这里到侠圣山庄少说也有五里路,就算一流轻功也不可能这么快呀?哇操,难不成是……“

天空开始泛白,晨雾渐渐散了。

在不远处的前方,似乎有一大队人马在来回走动,龙大炮忘记了自己的危险,两眼凝视着对岸。

“哇操,有事情就要发生了。”

他这一惊叫,淹到他颈部的河水,突然摇动了起来。

紧跟着,薄雾中有人轻声问道:“喂,你是不是大炮龙?”

“乖乖隆地咚,那不是娘们的声音吗?是吹箫的那骚查某?”

龙大炮本能的想到崔箫箫。

不过,他立刻否定了这种想法。

理由很简单,因为一个大姑娘,怎能瞒着众人耳目,前来跟采花贼幽会呢?

说不定,她现在正接受大家的审问呢!

蓦地,罩着晨雾的水波中,钻出一个湿淋淋女人,白皙的脸上滴着水珠,煞是性感好看。

龙大炮不曾看过这个女人。

“你是谁?”

“嘻嘻,你就是大炮龙吧?”

龙大炮没有回答,两眼猛盯着这女人的胸部,衣服湿透紧贴住身上,把她两粒凸出的乳房显露无遗。

“哇塞,真是性感十足,一定很有搞头的!”龙大炮心里这么想着。

池水就要淹到他的下巴,他似乎不很在乎自己的安危,反而,对水底冒出的女人,大感兴趣。

“你……你到底是谁呀?”

“我吗?是要来救龙大炮的人。”

“谢了!”龙大炮又问:“喂,你叫什么来着?”

“不告诉你!”

话声中,女的迅速抽出匕首,割断猪笼上的绳子,一面又说:“你的意思我很明白,你是不是想泡我,还是想报答我?”

“只是想报答你而已!”

“就这样,那不救也罢!”

那女人说着话,当真收起了匕首。

龙大炮不由急了,叫道:“哇操,你这不是见死不救吗?你既然来救我,就应该有头有尾,救我出去才行,脚仓(屁股)怎么可以不擦乾净呢!”

不管他怎么叫,那女的已经潜入水去不理他了。

“喂,你就这样狠心一走了之吗?”

突然,那女的又冒出水面,嘟着嘴说:“谁要你的报答嘛!”

“我这人虽然有时候很无赖,不过却不喜欢欠人家的情,所以非报答不可!”

“可是,本姑娘却喜欢你的无赖!”

这女的说话中,冷不防的吻了一下龙大炮的嘴唇。

哇操!这么大胆。

龙大炮做梦也想不到她会来这一招,不过,她飞快的挪开嘴唇,对他嫣然一笑。

随之,轻妙地游了开去,不时还回过头来,捉狭似的笑笑。

龙大炮喃喃地说:“哇操,我大炮龙碰上高手啦!真他娘的刺激,有得拚了!”

这时,那女的笑得很邪地说:“放心啦!绳子再也绑不住你了。”

闻言,龙大炮两腕用力一张,“啪!”一声,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断了!

“哇操,这查某真他娘的有意思!”

原来,她已把手腕上的绳子割得差不多了;待龙大炮完全松绑钻出猪笼时,那女的已经消失於晨雾之中了。

龙大炮望着静静的水面发怔,好像中邪似的,口中喃喃不语。

“这有意思的查某,非泡她不可……”

就在这时,岸边响起了喧哗声,村里的人正在大惊小怪。

“惨了,一定是被他们发现了,得尽快溜栓(跷头)不可,对了,衣服丢了无所谓,那剑可是侠圣山庄的招牌,可千万丢不得。”

当下,连忙潜入水里。

他潜了有半盏茶工夫,慢慢游到芦苇之间,才伸出头来换口气时,听到背後有人说话。

“那个采花小子溜栓了!”

“真邪门,明明绑得牢牢的,怎么还能逃掉呢?妈的,真邪!”

芦苇底下的龙大炮,却不住地庆幸,直叫:“好佳在……”

龙大炮没有感觉到河水寒冷刺骨,只想到,如果不在天亮以前赶回山庄的话,一定会挨老爸一顿骂!

当下,只好硬着头皮,俯着身子,偷溜回村子把剑拿回来。

只要手里有一柄剑,就算有一、二十个村人围捕他,他也不放在眼里。

他蹑手蹑脚来到铁铺後院,想不到剑仍然在草丛里,同时,他也看到孟南从不离身的链子枪。

哇操!

孟南竟然抛弃了视之如命的链子枪?

这是不可能的事。

孟南就算是嗝屁了,还是会死抓着他的链子枪。

这么说,他是不是就在附近呢?

※※※

不错!孟南的确在附近。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回侠圣山庄讨救兵,而是陶醉在温柔乡里。

那个女人,也就是崔箫箫的表姐。

她嫁给崔箫箫的表兄一年,老公就到阴曹地府报到了,她比崔箫箫年长三岁,两人很谈得来,便请她过来作伴。

孟南抱着她时,她有如吃了春药似的,在孟南怀里乱扭乱滚,迫不及待地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双水汪汪眼睛,射出饥渴又喜悦的光芒。

现在正是初春,天气还有些冶,尤其是一大早的时候,但是,崔箫箫的表姐“肉包”,却是香汗涔涔。

这女人对翻云覆雨这码子事,好像永远不曾感到厌倦,不曾感到累。

“骚肉包,瞧你那副馋样,你好像很久没搞这种调调了吧?”

当淫声浪潮消退时,孟南忍不住地开口问她。

肉包心满意足,拨开了被汗水黏在额头的发丝,赤裸着一对很丰满的乳房,笑道:“不瞒你说,自从我那短命厄(老公)嗝屁後,我一直没有再碰过男人呢!

你一定要再来喔!“

“你妈个奶 ,若是被你弄死的话,那就划不来了!”

“嘻嘻,不会啦!今天是我搞错了吗,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肉包扭扭捏捏的,又把身体倒在孟南怀里,使劲地揉捏他的那个玩意。

原来,该村有一个大色狼,对肉包垂涎了很久,时常找机会大吃她的豆腐。

夜晚也曾有过几次摸黑进房,要求跟她上床,都被肉包拒绝了。

但是,这家伙仍不死心,时刻缠住肉包,说些下流的话挑逗她。

肉包不胜其烦便跟崔箫箫老爸崔通商量好,一旦下次再来,就要让他尝尝苦头。

谁知,令夜摸进来的是孟南。

於是,他注定要倒霉,就变成了代罪羔羊了。

幸亏有龙大炮替代他受罪,孟南准备奔回侠圣山庄讨救兵时,偏偏肉包又不放他走。

死缠活拖的,把他弄进柴房里。

孟南固然尝尽了甜头,但是,心里仍然十分担心龙大炮的安危。

“卖屎(不行),我得赶快去救少爷,如果他被弄沉了,我就完蛋了。”

“急什么吗?还早呢!没那么快下沉的,来,再让我上天一次……”

肉包似乎要把孟南榨乾,才肯罢休似的。

“你妈个奶 ,一下子被你榨光了,以後还玩个屁,晚上我曾再来找你的!”

孟南吸吮着肉包的乳头,耳朵却倾听着外面情形。

“拷,外面怎么吵哄哄地?”

“会不会是你那少爷已经挂了?”

“惨啦!大事不妙了!”

孟南猛地跳了起来,他跟肉包在柴房里偷情,因为里面一片黑暗,根本就不知道天已经亮了。

他跑到柴门边,从木板的缝隙看到外头已经大亮,且外面聚集了一大群村民,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木棍或是扁担。

他们各个神色紧张,似乎在讨论什么似的。

“看样子,这一场打斗是免不了的。”

“对,咱们一定要给那帮强盗点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

“不错,不然那帮强盗会吃定我们,常常溜下山来打劫我们。”

“好,咱们就准备、准备吧!”

原来,离此不远处有座荆山,那里有个强盗窝,常常趁村民丰收之时,偷偷下山来打劫。

众人都在应付强盗,谁也懒得去管龙大炮的事情了。

“原来如此!”

躲在黑暗处的龙大炮,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心里暗想:“要不是有强匪要来打劫的话,他们才不会放过我呢!不过,能逃脱总是一件好事,真是好佳在!”

他再也没有工夫找“黑洞”里的孟南了。

他飞快地从林子里窜了出来,朝村口纵去。

“不好了,采花贼开溜了!”

村民的手里拿着刀斧、木棍之类的兵刃,一拥而上。

“弄死这个采花小子!”

“不!再把他弄进猪笼里淹死!”

龙大炮忍不住顶嘴骂道:“你们这群性无能,酸葡萄的,什么采花小子,试问一个巴掌拍的响吗?”

村民大叫:“什么?你还敢骂人!”

“哇操,骂你们又怎样?惹火了少爷,少爷连你们的老婆、老母全干了!”

话声才落,突然一团黑影在他耳际飞过,龙大炮连忙一闪,大骂:“那个王八蛋,偷袭你少爷我!”

“大吔,老大吔!你等等我一下呀!”

原来是孟南这家伙。

只见他一副狼狈相,上身赤裸,下身围着一块破草席,上气不接下气的奔在龙大炮後面。

龙大炮劈拍骂道:“哇操,烂男,你是不是搞昏了头壳,怎么用链子枪打我呢?”

孟南喘着气说:“小的才没搞昏头呢,小的为了救少爷才打掉那把大刀呀!”

“原来如此,是我寃枉你了,你又立下一件功劳,先记着,改天犒赏你。”

两人一面走,一面谈论着。

村民们尽管杀气腾腾,但看到孟南链子枪厉害,个个吓得抱头鼠窜,屁滚尿流。

他们一离开村口,便开始狂奔。

然而,他们并非朝侠圣山庄奔去,而是朝另一方向驰去。

孟南在後面跟随,一面大叫:“大吔,你不回山庄要去那里?”

龙大炮施展轻功飞驰,叫道:“拜托你再快一点,除非我做些侠义的事,否则,今晚就不好向老爸交代了!”

“到那里找侠义这种差事干啊?”

“你刚刚没听到村民说,有一帮强匪要来打劫他们村庄吗?”

“我拷,你想先去拦截那帮强匪?”

“正有此意!”

孟南没有第二句话讲,只要龙大炮想干的事,没人能拦得住,他呢?龙大炮到那儿,他便跟到那儿。

※※※

从牛首村往东奔驰,即可抵达黄土坡道路,那儿有山丘,也有一大片杂木林。

只听村民的片断交谈,实在很难确定强盗是不是“尤火彪”那伙人。

“咱们就躲在这片杂木林,来个守株待兔,反正这条道路是去牛首村必经之路。”

不久,传来一阵“嗡嗡”号角声。

“大吔,那不就是强盗头子吹的牛角声音吗?”

“来了,在西边……”

龙大炮纵上一棵大树向远处了望,似乎瞧到了某种东西,又纵下树来。

“烂男,他们大约有一、二十人,正坐下来歇息呢!”

“大吔,你确定是那帮强盗吗?”

“莫宰羊,烂男,你去探一下!”

“是!”

孟南应了一声,立即拔腿在林中飞驰起来。

他的武功链子枪,轻功“燕子飞云纵”,在江湖可也是有名的。

所以,不一会儿工夫,便已接近了那队人马,那队人马正是在滥葬冈下的一块大岩石下休息。

滥葬冈上到处有枯骨,孟南觉得不怎么好受,但是,既然身为奴才,就是粪坑也得跳下去,甭说是死人埋骨的滥葬冈罗。

孟南很认命的在滥葬冈上,爬来又爬去。

离他不远的地方,一只野狗在啃人骨头,孟南靠近时,它用充满敌意的眼光瞪着孟南。

孟南轻声道:“狗兄,安啦!你吃你的骨头,我不会跟你抢的。”

那只狗似懂并懂,却又好像不放心,用它的前脚踩着骨头,继续舔食。

靠得如此近距离,已经可以把人看得一清二楚,孟南从一块岩石後探出头来,扫了那队人马一阵。

“我拷,果然是尤火彪一帮人!”

孟南曾经斗过尤火彪这帮强盗,且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过,因此对他们印象特别深刻。

“尤火彪这个龟孙子也来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上回被老爷扁得直叫饶命,发誓再也不干打家却舍的事,如仿换个地方,照劫不误!”

孟南又再探头数了数人数,一共二十一个,然後再想:“他们好像很悠闲的在歇息,现在若冷不防杀了上去,他们不吓得屁滚尿流,叫爷爷奶奶才怪!”

孟南顺着原路退回,走到一半正好迎上龙大炮,龙大炮是不放心,才随後前来。

“烂男,啥款(怎样)?”

“不错,确实是尤火彪那票人马,只要咱俩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杀进去,准没问题。”

“好,咱这就去碰碰运气!”

於是,他们两人又回到滥葬冈,然後找了一处最有利的角度,杀了进去!

那些喽罗一点防备都没有,有些懒洋洋的躺着,有些打着鼾声在睡觉,有些在喝酒猜拳“哇一一不得了,有人想黑吃黑!”

龙大炮纵身跃入狼狈的喽罗群中,扯着大嗓子嚷着:“少爷我是侠圣山庄的龙大炮,你们统统给我乖乖的过来吧!”

众喽罗一听,吓得四处逃窜,龙大炮大叫:“烂男,别叫他们全跑了,不然回去交不了差。”

“知道啦!大吔!”

孟南猛追在喽罗身後,充分发挥了他拿手的链子枪,只见链子枪飞了出去,又折了回来,接着便听见一声声痛叫哀号声。

龙大炮纵横来回活跃着,只在那么一瞬之间,便剌伤了一名喽罗的大腿,登时血流如注那喽罗吓得连忙跪下来,求道:“大炮龙,饶了小的一命,下次再也不敢了!”

“哇操,少爷我有说要你死吗?老兄,免惊(不用伯),我只是想跟你借点蕃茄酱,作作戏给我老爸看罢了!”

说着,龙大炮在那人伤口处用手沾了血迹,涂在剑上,还有身上,然後说:“行了,你可以走了,不过下回要是再干强盗,最好别让我碰上,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是是是……”

那喽罗连连应着,连滚带爬溜了。

就在这时,有个满面落腮的大汉,骑着肥壮的俊马,来到龙大炮的身边,喝道:“小子,你就是侠圣山庄的小混混?”

龙大炮抬头瞄了那大汉一眼,笑着说:“哇操,那老兄你一定就是那个尤火彪大混混罗!”

“嘿嘿,彼此彼此!”尤火彪笑道:“小混混,老子一见你就投缘,卖给你个面子,今个老子牛首村的劫不打啦!”

“哇操,你劫不劫牛首村,干我屁事。”龙大炮说:“不过,你若不劫那最好,免得吓坏我马子。”

“哈哈一一”

尤火彪大笑策马离去,旋即,他的手下也很快地跑得无影无踪。

孟南正欲追去,龙大炮叫道:“烂男,别追了,咱们可以交代便行了!”

※※※

当龙大炮一进入山庄,仆人已悄悄告诉他,老爷正在厅上大发雷霆呢!

孟南低声说:“大吔,要不要小的陪你一道进去,罩着你?”

“不必!”

龙大炮一笑,硬着头皮往大厅而去,一脚才刚刚踏进大门,便传来龙风的喝声。

“混蛋,你终於混回来啦!”

只见宝贝儿子手拿着剑,身上涂满了鲜血,教人弄不清那些血是别人的?还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心中不禁又疼又气。

虽然浑身是血,但那一对桃花眼却炯炯发光,便知受伤的不是他,不由又火冒三丈,吹胡子瞪眼。

“看看你自己这副德性,把老子的脸全丢光了,说,又去那里惹祸了?”

龙大炮大刺刺坐了下来,神气活现地说:“老爸,先别生气,你宝贝儿子才没惹祸,是去干了一件大侠的事。”

龙风疑信道:“你也能干大侠的事,我不信!”

当下,龙大炮便把拦截尤火彪抢劫的事,添油加醋,大吹大擂说了一遍,当然,不该讲的,他一句也没敢说了。

龙风听了,这才转怒为笑,连忙吩咐下人烧水给少爷洗澡。

龙大炮内心的一块子石,总算放了下来,他一直很欣赏自己的聪明与机智,才能把扮演采花贼的事,蒙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