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搅一双手抱着胡娇的裸体,咧着嘴笑道:“大炮龙,沉不住气是会呷亏的!”
龙大炮觉得很没面子,睁着眼叫人把他马子,从他怀中抱走,传了出去,他还能混吗?
“少废话,快点把阿娇还给我!”
“俺凭什么要还给你?”胡搅摇了下胡娇,啧啧笑说:“你知道吗?我老妹生性轻佻,喜欢勾引男人,唉,想不到她会对你如痴如醉!她好像爱你很深噢,大炮龙,你真是走了狗屎运。”
“废话少说,快把她还给我,我们是相爱的,你做老哥的也是不能插手的!”
“嘻嘻,好歹俺已经插手了。”
此时,裸着身子的胡娇,又气又羞地喝道:“老哥,你别胡搅了好不好?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完屁,就快滚蛋吧!”
闻言,胡搅放下老妹,嘻笑说:“好,总算问到正题啦!”
“那你就快放吧!”
“其实这件事说重要,也不是很重要,若说不重要,却又好像非常有关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拜托,别再绕弯子说话行不行?”
“行!听说川省的摩天岭,有个专卖女奴的市集,你们前去瞧瞧,也许能查出有关江湖人失踪的一些事迹,也不一定!”
龙大炮兴奋道:“当真?”
“俺可不敢盖手印保证,自己去瞧瞧不就知道是真是假!”
说着,把胡娇一抛,叫道:“俺把老妹交给你,可别欺负她!”
龙大炮一听,连忙伸手抱过胡娇,再看胡搅时,他人已消失了。
迅速之快,直叫龙大炮咋舌!
他俩人见胡搅走了,大大松了口气,正要再度进入紧锣密鼓之时一一只见门口探进一张醉醺醺的脸,嘴里嘟嚷着:“真邪门,我的两粒大眯眯跑到那儿去啦!”
龙大炮和胡娇两人,定睛一看,见是崔箫箫,在说着醉话,热情不禁即速下降。
龙大炮大叫:“哇操,再不能一杆进洞,我就要起笑(发疯)啦一一”
然後,朝着崔箫箫吼叫:“你他奶奶的球,你的两粒大眯咪不就挂在你胸上,还找个屁!”
崔箫箫摸了摸胸脯,笑道:“对对对,总算把你们两个小混球找到了!”
言讫,“噗通”一声,仆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龙大炮和胡娇互望一眼,然後,猛拉被子蒙住头,大叫:“我快成了武功废人(跳不起来)一一”
胡娇无奈,悻悻然的起身,抱起崔箫箫回房去了。
这时,孟南推开房门,探进贼头来。
他一双贼眼到处瞧着,有如一只狗似的抽动鼻子,好像在找肉包子似的。
“烂男,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孟南抽动了两下鼻子,讶道:“咦?是上天呢?还是下地了呢?女神不见了呀!”
“不见了!”
龙大炮颓丧的坐了起来,大吼一声:“拿酒来!”
孟南见他像只斗败公鸡似的,很想对他说:“大吔,你就别使性子啦!咱俩再去偷香如何?”
这话只是在他肚子里打转,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他担心隔壁房的两个查某。
一层一层的高山,一丛一丛的森林,远远看去,就像一片汪洋大海。
此地,是川省边界的摩天岭。
是深山中的深山!
在这样的深山之中,是终年不见人迹的。
但摩天岭入口之一的有个小镇。
这个小镇叫“板桥子”。
也就是拍卖女奴市集的一个小镇。
也就是龙大炮、孟南以及崔箫箫和胡娇等四人的目的地。
这天,他们四人抵达摩天岭时,天已黑了,便在摩天岭前面的树林一块平坦的草皮上,躺下来休息。
一连半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已把四人累得筋疲力尽,大叫吃不消。
很奇怪!
一旦人累到极点时,想睡,却又没法睡得安稳。
在晨光曦微之下,突然有一件奇异的事情发生。
蓦地,一团庞大的黑影骑在马上,从远处疾冲过来。
“啊一一”
四人不由被一团庞大黑影怔住了,等大伙儿定神过来时,已经太迟了。
那庞大黑影,已经扬长而去!
他若只是像一阵风,来去匆匆,那也就算了。
谁知,他离去时,一手抓起惊魂未定的胡娇,疾驰而去。
孟南和崔箫箫都吓呆了。
龙大炮在猛吃一惊之际,身形速纵,发狂般在马後追逐,谁知越追越远,最後希望落空了。
他很快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倒了下来。
此时,孟南和崔箫箫二人,也追了上来。
“大吔,那是一只大怪物是不是?”
龙大炮无力地点点头,答道:“奶奶的,好像是人头兽身的怪物。”
“他妈个奶 ,人头兽身的怪物,把阿娇抢去,干什么?”孟南哇哇叫道:
崔箫箫急说:“管他干什么,把人追回来卡要紧,咱们还不快追!”
此言一出,龙大炮身形一拔,人就像中了邪似的追去!
“大吔,等等我呀!”
“大炮龙一一”
孟南和崔箫箫二人,一边大叫,脚下也不慢,追上前去!
如果他们追得上那一头怪物的话,也许能够把胡娇抢回来。
可是,蹄印不到半里路,便在腐烂的树叶中消失了,山深林密,根本无法寻找。
三人在深山里,转了一个上午,疲倦到了极点,寸步难行,终於暂时打消了追踪的意念,下山走入板桥子小镇。
小镇只有那么一条大街。
平日是落破又老旧,除非有女奴拍卖的日子,才会热闹起来。
拍卖女奴不是每天都有的,有时数天一次,有时要上十天半月的。
不巧,今天不是女奴拍卖日子,因此,街上显得冷冷清清的。
龙大炮等三人,就在街上唯一的客栈住下。
这客栈平时是很少有客人的,今天一口气来了三人,掌柜的显得似乎高兴,热情地招呼着。
龙大炮等人,一面喝酒吃饭,一面讨论着刚才那一头怪物。
崔箫箫说:“我说那一只怪物是大猩猩,因为他的血盆大口,并不像人类的嘴,额头低,又宽鼻子,且眼眶深陷,分明是猩猩,绝对不是人。”
孟南却不以为的道:“我说他是人,因为,猩猩浑身是毛,五只手指十分粗壮,跟人类的手指完全不同,而咱们看见的怪物,手掌却是十分光滑的。”
他们在这里争论,那边掌柜的却在聆听,有顷,走了上前,笑问:“客倌,老汉姓田!”
龙大炮问:“田掌柜的,有事吗?”
田掌柜的说:“老汉听你们在谈论有关猩猩,还是人的问题,所以好奇的过来搭上两句。”
龙大炮道:“哇操,你是不是听说过有关那怪物的事?”
当下,龙大炮把那大怪物,如何抢走胡娇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田掌柜的,你认为呢?”
田掌柜想了想,很郑重的回答:“我不知道别人怎样想,我曾暗中见过一次那大怪物,那人头兽身的大怪物,并非是大猩猩,而是人猿……”
“人猿?”
“是的!”
“哇操,那他怎会是人头兽身呢?”
“这是个传说,是不是真的,老汉就不敢确定。”
“什么传说?”
“听说有个江湖人被仇人追杀,在受伤无处可躲之下,便逃入十万大山之中,後来被一雌猿救了。
那人猿似乎有灵性,对江湖人照顾得无微不至,待他伤痊愈後,不禁对险恶的江湖生厌,把心一横,也不打算逃走了。
日久生情,那江湖人已和人猿成了尴某(夫妇),过了年余,人猿产下一个婴孩,是个男的,听说就是这个人头猿身的大怪物。“
孟南惊道:“乖乖,那他是人?还是猿猴呢?”
田掌柜的说:“他应该称作猿人吧!”
崔箫箫大吃一惊,道:“哇,照这样看,胡娇的处境是很危险了,她会不会给那叫猿人的吃掉?”
龙大炮也紧张了!
田掌柜的说:“这种事情绝不是如此简单,不过你们可以放心,胡姑娘决不会给猿人吃掉的。”
龙大炮担心道:“哇操,如果那大怪物喜欢阿娇,而不是把她吃掉,会不会把她奸污,送顶绿帽子给少爷我戴呢?”
“这个嘛……可就很歹讲,不过,人猿也有怜香惜玉的爱念,不会辣手摧花的。”
“哇操,你凭什么那样肯定猿人不会辣手摧花呢?”
“因为生他的猿母似乎有灵性,而且很善良,不然那个江湖人,就不会和她发生关系,娶她做某(老婆)了!”
“万一那个江湖人是被猿母强奸,逼不得已才娶她做某的呢?”
“这……”
孟南突然插嘴说:“是不是他饫(饿)得挡味条(受不了),才这样做呢?”
田掌柜哈哈大笑,道:“你们认为他是饫得挡昧条(受不了),就想吃人吗?
这种事决不会发生的。“
“你又不是猿人同党,怎知决不会发生?”
“老汉在这里住了二十年,从没听过人猿吃人的事发生。再说,人猿一直都是吃素的,他最喜欢吃的野菓,有一、二十种之多,摩天岭上都有,随手可以摘来吃,既然他不会饿透,怎会吃人呢?”
“和尚有时也会想偷吃荤,你怎敢肯定他不会也想有吃荤的时候。”
“他若想吃荤,深山里有的是野味,也用不着下山来抓人。”
龙大炮苦笑一下,道:“不管怎样,阿娇被大怪物抢去,总是很惊人的一件事;我答应她老哥要照顾她,现在把她搞丢了,她老哥不宰了我才有鬼。”
顿了顿,又说:“那一只大怪物如果没有任何目的,决不会把一个查某抢去,田掌柜的,你认为他可能基於那一个意念,才这样干的?”
田掌柜的沉吟了一下,答道:“假如他真的有一个目的的话,就是要抓胡姑娘当做玩偶!”
“玩偶?”
“对,心爱的玩偶。”
“哇操,他会不会对心爱的玩偶,喜新厌旧呢?”
“不会!”
“怎么说?”
“他会把玩偶,当成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样爱护,照顾得无微不至。”
“那么,我们比较放心了,如果那大怪物不会伤害胡娇,我们也许会有机会把她救出来。”
田掌柜的摇摇头,说:“你们没有机会!”
“怎么可能?”
“猿人居住的地方叫做”野人谷“,荒凉可怖,很难寻找,你们只有三人,去了等于送死。”
“哇操,咱们可以邀请江湖一票人前去,看他如何抵挡!”
“他若认为无法抵抗,立刻搬到十万大山里去,那边有无数座的大峡谷,你们有什么方法找他昵?”
“哇操,照你这么说,我们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你们若想英雄救美,先要找到这猿人的巢穴,可惜我们镇上的人至今仍没找到那个地方。”
龙大炮等三人,听了田掌柜的一番话後,各个都愁眉不展,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田掌柜的又缓缓地道:“我有一个朋友,叫做‘变色虫’,他懂得猿人的说话,每年春夏时,变色虫就走入野人谷,把猿人叫他买的东西送去,他得到的代价是会发出光彩耀眼的宝石!”
龙大炮等三人,越听越惊,心里也燃起了一股希望。
“哇操,变色虫真这么厉害。”
“他是干什么工作的?”孟南接口问。
田掌柜的答道:“变色虫还没有结交猿人之前,是个猎夫,现在他已经不再打猎了,但日子仍然过得很舒服,这一切都是那猿人帮忙的。”
“哇操,难道猿人不知道他给变色虫的,是值钱的宝石吗?”
“莫宰羊,变色虫怕节外生枝,并没有把宝石的价值告诉猿人。”
“哇操,这家伙也太贪了。”
“这是保护自己,照变色虫说,假如猿人知道宝石价钱,他们若亲自出马把它卖给酒贩,难免会发生纠纷,只要有一次人猿下山被人击毙了,猿王‘黑大帅’迁怒於他,他就完蛋了。”
崔箫箫奇说:“哇,猿王叫黑大帅,原来他们也有名字,真是玄妙得很!”
田掌柜的道:“黑大帅就是那人头猿身的猿人,名字也许是他父母给他取的。”
龙大炮心中一动,说:“我曾听过人猿喜欢喝酒的传说,有些猎人把许多酒放在人猿经常走动的地方,希望他们闻到酒香,忍不住豪饮大醉,全部落网,将他们变买成银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田掌柜的点了点头。
龙大炮兴奋地道:“太帅了,既然他们喜欢喝酒,事情便好办多了,而且眼前又有一个变色虫懂得人猿的说话。”
孟南接口说:“大吔,你是想用酒和黑大帅谈条件?”
龙大炮点头道:“嗯,我想拜托变色虫跟黑大帅商量商量,我们用一百坛酒去交换,把阿娇赎回来。”
崔箫箫欣喜说:“这点子不错吔!”
龙大炮也满怀希望,道:“田掌柜的,你可否介绍变色虫给我们认识?”
田掌柜的沉思了一下,才说:“七天前你若提出这个请求,他一定会一口答应,现在他可能不会答应;因为七天前,他买了个非常漂亮的女奴作老婆。自从有了漂亮老婆後,他就很少到我这里来喝酒了!”
闻言,龙大炮似乎有点泄气。
孟南不悦的道:“大吔,别发愁,变色虫那个他妈的奶,若不答应的话,咱们就偷他老婆去,送他顶绿帽子戴。”
崔箫箫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啪”地一声,气说:“烂男,你出的是什么鬼点子,叫我老公去偷人家老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小心姑奶奶撕烂你的嘴!”
孟南捣着火辣辣的脸,求道:“哎哟,姑奶奶,就当我没说好了。”
这时,田掌柜的忽然开口说:“我把变色虫介绍给你们认识是可以,他会不会帮忙,这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龙大炮忙说:“你能介绍变色虫给我们认识:那太好了,我先谢啦!”
次日。
将近午时,客栈门口走进一个睡眼惺忪的汉子,二十来岁,一脸倦容,似乎几天没睡好觉似的。
田掌柜一见这汉子,忙笑着迎上前,说:“变色虫,有了老婆,便忘了老朋友,几天也不来我这儿。”
原来,这个好像永远睡不饱的汉子,便是变色虫!
变色虫很践的道:“没办法,谁叫我那婆娘长得水,床上功夫又呱呱叫,天天搂着老子,不让老子下床,嘿嘿!”
孟南听了,暗骂一声:“臭屁!”
田掌柜的把变色虫拉到龙大炮等人面前,一一介绍认识。
变色虫大刺刺的坐了下来,不请自便,倒了一碗酒喝,龙大炮等三人,见他一副残样,心里老大不爽,但有事求於他,只好忍了下来。
只见变色虫喝完酒,打了个哈欠,才道:“老田已经把你们的事全告诉我了,我愿意把一切跟人猿有关的事免费奉告。至於入山找猿人黑大帅谈判,把胡姑娘赎回来,我却办不到。”
龙大炮和孟南互望一眼,变色虫又道:“我已经坐在你们的面前,有什么话不妨阿莎力(乾脆)一次问个清楚,我是有问必答。”
龙大炮心情有些沉重,说:“变色虫,既然你是黑大帅的朋友,我想用酒跟他交换胡娇,不管他答不答应,我总是十分感激你的,你为什么不愿意?”
变色虫一笑,道:“你好像有些误会了,我跟黑大帅并没有一点交情,只是跟他的手下有点交情而已。
我的话,他未必肯接受。好,就算他肯接受,喝光了酒,不肯把人交出来,我怎么向你们交待呢?而且,这是一件相当冒险的事……“
说到这里,变色虫没有再说下去,但龙大炮也知道他想讲什么。
因此,龙大炮不等他说下去,即说:“哇操,我当然不能让你冒险闯入猿人巢穴,我付你五百两银,作为酬金,你收了银子,然後动身,啥款(怎样)?”
变色虫的脸拉得很长,道:“龙少侠,你必须明白我的处境,我只是一个猎夫,并非什么英雄大侠,前几次我是拔缴(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没办法才冒险入山的,这种行动,随时都会要人命的。”
孟南大声说:“乖乖,五百两银子不少吔,你别棺材里伸手,死要钱!”
“老兄,你大概是误会我意思了!”变色虫道:
龙大炮说:“哇操,你是不是有了水某(美老婆),才不肯冒险干这种事了?”
变色虫坦白道:“这也是原因,不过,除了这之外,我还有另外一种顾虑。”
“什么顾虑?”
“以前我只是带一些酒,或者花花绿绿的衣裳,走进野人谷,他们知道我并没有伤害他之心,决不会向我攻击,假如他们发觉我带了一个陌生人,还要拿走他们的玩偶,那准死定的。”
“哇操,可是他们那玩偶是我的马子呀!”
“他那管这么多,这种情况等於在小孩子的手中,夺取他心爱的娃娃是一样的,一定会被拒绝的。”
变色虫顿了顿,又说:“还有,十万大山的深处,瘴气非常旺盛,只要中了瘴气,就很难活命,所以我不打算再去,就算你把大堆的银子堆在我眼前,我也不会向它多看一眼的,你们另请高明吧!”
“哇操,说了这么多,一句话你就是不去了!”
“不错!”
“有没有使你改变主意,前去的理由?”
“没有,所以你们也不用把精力浪费在我身上。”
变色虫很坚决的说完,然後起身,得意地笑道:“阮水某还在床上等我回去温存呢!”
丢下这句话,他便轻松离去。
孟南见他神气活现的践样,很不顺眼地骂句:“什么东西嘛?”
龙大炮则愁眉不展,酒一杯一杯,喝个不停。
此时,田掌柜的走了上前,道:“是不是没有结果?”
“坐,田掌柜的,我请你喝酒。”龙大炮叹说:“奶奶的,变色虫是吃了陀子铁了心,就算把五百两银子堆在他面前,他说不干就是不干。”
田掌柜的吃吃地笑了,道:“龙少侠,你这个人太率直了,行事呢?也跟你小弟弟一样。”
“喂,你一下率直,一下小弟弟的,到底想说什么?”
“两点之间最短的是什么?”
“废话,当然是直线,这跟此事何干?”
“有,条条大路通长安,最近的走不通,你不会绕远的啊!”
“哇操,你是说……”
“变色虫不识抬举,你可以找他家里的,说不定人家东也爱,西也爱,更爱你那玩意呢!”
“你……”
“只要我猛男一出马,准搞定她的。”
崔箫箫道:“烂男,委屈你啦!”
孟南说:“这什么话?这是利人利己的事,一点也不委屈。”
※※※
一间茅舍。
孟南很轻易便打听出孙寡妇的住处。
现在,他就停在茅舍前面。
“叩叩叩!”
“有人在家吗?”
孟南一面敲门,一面叫着,半晌,没人应声,却发现门是虚掩着。
当下,悄悄推开门,探头进去,展目向屋内瞧了瞧,只见是间简陋的客厅,却没见到人,於是孟南便大着胆走了进去。
“喂,这里是孙寡妇的家吗?请问孙寡妇人在不在?”
“嗯……”
孟南叫声一落,内室里立即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他便又探头向内室望去,只见床上有个女子躺着,一脸媚态,问道:“喂,你想干什么?”
“乖乖,你就是孙寡妇?”
“你找孙寡妇有事?”
“乖乖,瞧你说话有气无力,好像生病,到底生了什么病?”
“你这男人怎可乱闯民宅,尤其又是一个寡妇家呢?快走,不然给人瞧见,会说闲话的。”
“嘻嘻,我这厮的就是不走。”
孟南赖皮的坐在床沿,嬉笑又道:“在下生性风流多情,一旦知道别人有难,有所需求,绝无袖手旁观之理。同时,对於歧黄之术也略有心得,如果不是病入膏盲的话,我一定可以治好!”
说话中,也不等孙寡妇吭声,手一扬,便掀开孙寡妇盖在身上的棉被。
孙寡妇做梦也想不到孟南会如此的胆大妄为。
“啊一一”
在一瞬之间,以充满了惊讶的眼光,瞪着孟南。
“乖乖,好健美呀!”
孟南发出一声惊赞。
孙寡妇身上只盖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亵衣,不仅身形玲珑曲綫毕露,甚至因沉重的喘息;几乎把丰满的乳房露出一大半。
“你什么地方不舒服?”
孙寡妇用纤手按着心窝,不知是真痛苦,还是有意挑逗孟南,娇喘地道:“嗯……我的胸口……好闷……好闷……”
“噢,一定是血脉不通!”
孟南煞有其事一般,把孙寡妇的身体翻过来,再把她的一只大手搁在她的背部。
孙寡妇紧张道:“喂,你要干什么?”
“我正在替你打通血脉,你不要说话。”
孟南在她背上,来回摸索一番,才在一处穴道上按压下去。
其实,他并非真的懂歧黄之术,而只是熟悉人体各部位的穴道罢了。
正因为他装得很在行的样子,使孙寡妇面露满意的笑容。
“孙寡妇,有没有舒服一些些?”
“谢谢……好得太多了!”
“不错吧!我说在下是华陀再世一点也不错。不过,仍然要继续治疗下去,在下是为了你设想!”
孟南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使她成为仰躺的姿势,再把他的手,伸到她的衣襟下面。
孙寡妇杏眼圆睁,抓住孟南的手,说:“你又想干什么?”
“你以为要干什么呢?当然是要给你特别治疗,你正需要这个呢!”
说完,孟南把孙寡妇的薄亵一手撕了开来,两个乳峯顿时蹦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叫孟南,外号猛男,是专程来这里替你特别治疗的,不然长久下去的话,你一定会生蛆……”
“查某也会生蛆?”
“是啊,就是那个地方啊!你应该让我替你把那儿清扫一下!”
孟南一面说,一面凝视着裸体的孙寡妇,只见她皮肤稍黑,但很有弹性、光泽,属於健美型的;乳房挺直,有若暖春中的花蕾,很显然的,她被男人没探访过几次,直看得孟南怦然心动。
其实,孙寡妇早已欲火浑身,春水四溢,见孟南久久还不采取行动,已经按捺不住!
蓦地,两脚一夹,把孟南紧紧夹在自己大腿之间,孟南出其不意,被她这么一夹,一头不禁栽进她的漫漫春草上。
猛地一吸,春水吸个正着。
“乖乖,原来你没生病!”
“咯咯,本来是有病的,不过你一来,病已不药而愈,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别白白很费。”
说时,孙寡妇人一翻身,把孟南压在下面,她人则坐在孟南身上,大展雌威。
孟南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彷佛中了邪似的,两只眼睛看得发直。
两天後。
孟南踉舱地走进客栈。
龙大炮和崔箫箫见状,立刻迎了上去。
“烂男,你怎么啦?”
孟南有气无力地道:“等等,先让我坐下,再问也不迟。”
田掌柜的在一旁会心地笑了。
“哇操,烂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大吔,小的可此不上你,年纪轻,精力又充沛……小的快不行了!这两天,我已经被‘榨乾’了,几乎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哇操,孙寡妇真这么大食(饥馋)!”
崔箫箫倒了杯茶给孟南,孟南接过,喝了一口,才说:“操他妈个奶 ,那个查某像个吸血鬼,一旦抱住了小的,从夜晚到天亮,一直‘榨’个不停,一次又一次……”
“哇操,只要你还挺得住就行了。”龙大炮问:“那孙寡妇愿不愿意帮忙?”
孟南一听,精神突的一振,神气地道:“他妈个奶,老子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淫声远播,她还能不乖乖听老子的话吗?”
“烂男,我就知道,只要你出马,绝对没问题。”
“孙寡妇说包金肯全力协助,而且向她虺(老公)施压力,一定要他点头答愿带你进入野人谷;不过,她说千万得保密,别在它虺面前泄露半句。”
“这个一定。”
“还有,五百两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否则,她就立刻退缩,袖手旁观。”
“奶奶的,这个查某视钱如命,连旺的命都可出卖。”
“大吔,别发牢骚啦!她肯答应,咱们要谢天谢地罗!”
这天,孟南带着龙大炮来见孙寡妇。
孙寡妇一见到孟南,就像野狗见到肉包子似的,激动地投入孟南怀里。
“猛男,咱们到房里去!”
孟南尴尬地说:“喂,有人客!”
孙寡妇这才发现孟南背後的龙大炮。
“哇塞,你这少年仔生得真缘投,肌肉很结棍,精力应该不会输给猛男吧!”
龙大炮一笑,道:“我叫龙大炮,是孟南的少主人。”
孙寡妇“哦”了一声长音,说:“原来你就是那个百战百胜的大炮龙,久仰,久仰!”
龙大炮开门见山地道:“坦白的说,这次请你说服变色虫的老婆,向他施压力带我入山,绝不会让你白费口舌,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孙寡妇媚笑说:“咯咯,你怎么报答我呢?”
龙大炮不是笨蛋,当然听得出她话中的含义,苦笑道:“哇操,我当然不能跟烂男比罗,烂男搞三天三夜也绝不会手软脚软……”
“咯咯,你就不用细利(客气)。我现在有了猛男,发觉他那一根,比我死去的短命鬼的那一根,还要适合我,若要我换上你那一根,我还担心会不适合呢!”
闻言,孟南吃吃笑了。
龙大炮总算松了一口气,说:“虽然我那一根不能报答你,我还是会用别的方法来报答你的。”
“用银子?”
“黑白两道你人都熟,而且,我也知道你嗝屁的短命虺,留给你不少银子,你根本就不缺银子。”
“那你还有什么方法来报答我呢?”
“野人谷从来没有人走进去过,我相信那边一定有很多光彩耀目的宝石,只要这次我能顺利进入,一定会挑一颗最大最大的钻石送给你。”
“是吗?”
“当然,我敢保证,那颗最大最大的钻石,保证看得你心花怒放!”
闻言,孙寡妇似乎心动了。
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不爱宝石的,这句话一点也不错。
只听孙寡妇笑道:“好,看在你这份情意上,老娘决定帮忙帮到底,送佛送上天。我不单要包金就范,还要再另外介绍两个人给你。”
龙大炮和孟南一听,不由兴奋不已!
孟南立即一把搂住她,重重在她脸颊上亲了下,说:“乖乖,我就知道你这查某够义气。”
孙寡妇白了他一眼,笑说:“少拍马屁啦!背後还不是骂老娘是吸血鬼!”
孟南一听,怔了怔,旋即道:“没有,也不敢!”
龙大炮问:“请问是那两位?”
“一位是江湖朋友”大古惑“,另一位是神捕”梅胆“!这两位都走进野人谷,虽然他们没有进入野人谷最深处,跟黑大帅决斗过,跟他们二人谈谈,也许会对你有些帮助。”
孙寡妇侃侃而谈,龙大炮更是异常兴奋,笑说:“哇操,孙寡妇,你真是位古鎚(可爱)的查某,烂男拚命是应该的。”
孟南“嘿嘿”笑了!
梅胆说话的声音总是很小,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似乎没胆似的。
他声音小,衣著也很朴素。
因为,他不愿引人注意。
可是,他本身却长得够引人注意的了。
他瘦得出奇,头也小得出奇,却有个特别大的蒜头鼻子。
他的鼻子的确像猎狗一样,总能嗅到一些别人嗅不到的东西。
那一次他进入野人谷,就因为嗅到逃犯,逃入了十高大山之中,才千里迢迢追到这里来的。
但是,就那么一次,他就不再进去。
如今坐在他对面的龙大炮,却要他再度进去。
梅胆道:“野人谷有没有黑大帅,我莫串羊,但我劝你最好不要闯入野人谷。”
“哇操,你无胆?”龙大炮说:“还是卵葩无够大?”
“妈的,我名字虽然叫梅胆,胆子却比呷了熊卵还要大。”梅胆问:“你见牛卵葩没有?”
“见过。”
“你信不信,我的卵葩绝不输给牛卵?”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会无胆再进入野人谷,难道谷内除了黑大帅,还有别的猛兽不成?”
梅胆似乎在回忆什么似的,脸孔扭曲,似乎很痛苦,有顷,才道:“猛兽对我们身怀武功的人来说,算得了什么?叫人恐惧的是那些陌阱;其实,我闯进野人谷已经有两次了。”
龙大炮很惊讶!
因为,孙寡妇告诉他说,梅胆只去过一次而已。
梅胆继续说:“两次进入野人谷,目睹同夥惨死的情形,触目惊心,一辈子也忘不了,所以我劝你不要冒险闯入。”
怎料,龙大炮听了,大感兴趣,也引起他的好奇心来了。
“哇操,梅捕头,你可不可以把你同伙怎样遇难的经过,不厌其烦的说给我听。”
“好,我想告诉你的危机,就是落叶,整个十万大山,任何一座山的叶子堆积起来,都比不上它那么恐怖。”
“怎么说?”
“野人谷地面的落叶虽然不到两尺厚,但它却遮住了地面,沼泽四处都是,一脚踩空,整个身体便沉了下去,立刻无影无踪,连尸体都找不到。”
“这个沼泽好像不是特别令你感到恐惧,是不是还有别的,它是什么呢?”
“小兄弟,你见过蚂蝗没有?”
“就是小指大小的东西嘛!”龙大炮轻松地道:“没什么好伯的。”
“我有个捕快,高头大马,我们都叫他大象,但他不到半个时辰,人却被蚂蝗吸乾了血,实在叫人不可思议。”
“我只听过吸血辐蝠,哇操,没想到世上还有吸血蚂蝗,这我可没见过了。”
“野人谷中的蚂蝗似乎很特别,也特别大只,且有剧毒,假如手臂一被它黏上,那只手就麻木不仁,一刻钟不到,全身瘫痪。
要是他误入蚂蝗巢穴,几百只蚂蝗倾巢而出,他就必死无疑。“
龙大炮一想到那几百只倾巢而出的蚂蝗,不由全身打个哆嗦。
梅胆看了龙大炮一眼,又说:“有些同伴被蚂蝗吸乾了血,有些则被娱蚣或银鼠咬死,真的是防不胜防;小兄弟,你现在是否仍然想冒险闯入野人谷呢?”
龙大炮心里虽发毛,但一想到胡娇处境,不由坚决地道:“当然,就算沼泽无处,头上枝叶都是毒蛇,遍地蚂蝗老鼠娱蚣,我仍然想去。”
“小兄弟,你不提毒蛇,我险些忘记把树上的蛇告诉你,不错,那些树枝中,确实缠着各式各样的蛇,而且,每一种蛇都是剧毒的。”
“我早有准备,不惜跟毒蛇作战,至於银鼠和蚂蝗,确是出乎意外;梅捕头,野人谷还有什么恐怖的敌人没有?”
“还有,但我却说不上来!”
“假如我运气不赖,毫无意外的话,大概要多少天才能抵达人猿聚集的地方呢?”
“要是你马不停蹄的走,大概要走三天三夜。”
“哇操,三天三夜,我知道了,谢啦!”
言讫,龙大炮转身欲走。
梅胆忽然语重心长的道:“小兄弟,你父亲龙大侠的名号,我听过,也很钦佩他的为人,所以,我仍是要劝告你不要再到野人谷,否则,龙大侠可能曾尝到痛失爱子的心痛。”
龙大炮一笑,道:“你错了,就算我老爸知道我有生命危险,甚至於会有去无回,他还是会毫无犹豫答应我前去的。”
梅胆似乎犹豫了一阵,然後说道:“假如你一定要去,三天之後,请你再来我这里一趟。”
龙大炮猜不透他说这句话是什么用意?
三天後。
龙大炮再度拜访。
梅胆开口便问:“小兄弟,你是否考虑清楚了呢?”
龙大炮道:“我考虑了!”
梅胆紧张地问:“是不是打消了闯野人谷的念头啦?”
“我考虑了一百次,可惜一百次的答案都一样,就算野人谷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为了一个查某?”
“可以这么说。”
“唉,你真是多情种子,值得一赞。好,看在你多情份上,我再一次帮你。”
“谢啦!”
“现在先让你看样东西。”
说着,梅胆在墙角取出一样用五尺长的木棍,做成的架子。
“哇操,这是什么玩意?”
“这玩意叫高脚鞋,必要时它可以拉长到六、七尺,有了它,那就不怕踩到蚂蝗,或是鼠洞了。”
“这样子当然可以避过那些老鼠蚂蝗,可是它只是两条木棍而已,走起来是不是很不容易呢?”
“如果你只是踩在这种高跷上,没有扶手的拐杖,当然是相当困难,若是你有了拐杖,那就不同了。”
龙大炮静静地在听。
梅胆又道:“别忘记,那时你是每一步都踩在落叶之上,也许是沼泽也不一定,拐杖等於指引杖,它使你不至於误踩沼泽。”
“太帅了!”
“一共有两套,我打算送给你和你的同伴,对了,你那个同伴是谁?”
“变色虫!”
“哈哈!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是他。”
“哦?”
“因为,在这里就只有他懂得人猿的意思,没有他还真不行昵!”
龙大炮突然问:“依你看,我若到了人猿聚居地方时,会不会和他们发生冲突?”
梅胆想了一想,说:“这个我不敢保证,不过,你若有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在手,那更好不过罗!”
“怎么说?”
“人猿皮厚如大鳄鱼,任你砍他十来刀也砍不死,反而把自己累死。”
“他有致命伤吗?”
“有,就在他的咽喉,一剑毙命,但剑必须要锋利无比才行。”
龙大炮兴奋无比,道:“你认为侠圣山庄的剑怎样?”
梅胆沉吟了下,才说:“听说侠圣山庄有一柄削铁如泥,数百年的天南宝剑,如果这柄剑在你手上,那就没问题了。”
“好佳在,这柄剑正在我手上。”
龙大炮怀着愉快的心情离去。
太古惑这个人,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很滑稽。
他人更阿莎力(乾脆)。
不亏是混过江湖的人。
龙大炮找到他时,他正坐在屋檐下,扣他脚上的污垢。
龙大炮还没开口,太古惑似乎已明白他的来意,把污垢用嘴一吹,然後道:“小伙子,你勇气十足,我最佩服你这种年轻人,有干劲、有活力;最好,你能叫你的朋友准备一只大鸟(纸鸢),这玩意也许能救你一条小命。还有,我再送你宝物一件,这件宝物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的。”
龙大炮好奇地问:“哇操,什么宝物?”
“烈火珠!”
“烈火珠?这是武林中的四大宝物,人人都梦想得到它们,怎会在你手上?”
“嘿嘿,这个你就别问。烈火珠是一种不灭的讯号弹,光耀百里,如果你一定要进去,我便把它借给你使用。”
“谢罗!”
“你不用谢我,因为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听说野人谷中有一种会发光的宝物。”
“钻石!”
“不,是一种价值连城的夜光珠。”
“夜光珠!”
“不错,我就只要那一颗夜光珠!”
“好,我帮你搞定。”
太古惑听了,喜出望外,连忙捧出一个锦盒交给龙大炮。
“这烈火珠你拿去!”
龙大炮接了过手,忽然道:“你不怕我吞了你的烈火珠?”
太古惑用刚才扣脚的手指,又去挖鼻孔,然後把挖出的鼻屎,用力一弹,才笑道:“小伙子,你知道老子为什么躲在这蛮荒地方吗?”
龙大炮摇了摇头。
“你若知道的话,便不会对烈火珠感兴趣了。”
“为什么?”
“因为老子身怀烈火珠,而江湖中人似乎又对烈火珠特别感兴趣,搞得我无一日安宁,只好躲到这没查某、没赌坊,酒又酸又淡的鸟地方。”
龙大炮一听“没查某”,心不田凉了一大半,没女人比要他的命,还要痛苦百万倍。
“小伙子,若是你还对烈火珠有兴趣的话,送给你便是了。”
“不必了,我对一些什么珍奇宝物从没兴趣,你自己留着吧!”
“小伙子,那你对什么才有兴趣呢?”“查某!”
说完,龙大炮便拿着烈火珠离去。
太古惑喃喃地道:“查某!老子这一条好久没打洞啦!实在对它不起,得找个洞给它钻钻才好,再不打洞的话,可要生菇(发霉)!”
野人谷,形势险恶是出了名,平时根本没人敢进入此地。
山路迂廻曲折,一面峭壁,一面深不见底的山谷,路面又窄又不平。
龙大炮和变色虫二人,从一早使出发,直走到晌午,才停下脚来休息吃乾粮。
两人靠在岩石上,龙大炮道:“哇操,变色虫,走了老半天,别说人猿了,连只小白兔也没发现,是不是野人谷浪得虚名,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怖呢?”
变色虫不服气地说:“大炮龙,你意思是说我们都是凸风(吹牛)的?”
“好像有那么一些些!”
变色虫伸手一指左边,道:“大炮龙,左边有一个石碑,那些字老子斗大也不认得几个,或许你会认识,不妨过去看看!”
两人走了过去,果然发现石碑上面有几个大字,又有几个小字,都是刻上去的。
即使岁月悠久,石碑被风雨侵蚀,已经残残缺缺,仍可看得出一些轮廊。
石碑上面的大字写着:“野人谷”三个字。
只有数行小字,大概意思是说:谷中有一百多只的人猿,他们懂得千里传声之法,模仿土人,用鼓声传送消息,又有许多人猿在洞内,或隐密的树上偷窥。
只要他们发觉有外人侵入,便以击鼓为号。
入谷的人是无法逃出来,因为人猿已懂得包抄截击,所以,入谷的人必死无疑。
最後,上面还写着,入谷只有一条路,出谷却有十条路之多。
龙大炮不懂最後那句话,即问:“哇操,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