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五六见女儿罕见的没有着恼,便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嘿,看来这下子有戏啦,以后方程成了我女婿,那他对王栋的感情和对我总应该不同了吧/而且这小子这次能当上总经理助理,连自己也没有想到。本来省里开会,大家就觉得方程这人年轻气盛,锋芒毕露,不能做总经理助理,已经内定了一个省领导的侄儿,可是前几天得到中央证监会的传真,说上面很欣赏方程那个小伙子,这次重组以后的新X财证券,方程应该担任重要的职位,发挥应有的作用,总经理助理就非常合适。这下子就打乱了省里的全盘计划,那个省领导的亲侄儿只好被无奈的划掉,换上了方程的名字。
从那以后,刘五六就知道,只要方程这个年轻人继续他的神奇表演,只要那个人还在台上,那么,方程这小子绝对是一匹黑马!而且是黑得不能再黑的黑马!要知道,总理亲自国文一个省投资公司的人事安排,这可是记忆中的第一次!所以刘五六才安排了今天的聚会,一方面可以笼络两个杰出的投资人才,另一方面可以为女儿找个归宿。最重要的是,将来自己说不定因方程而进入证监会高层!
王栋和方程的业绩明摆在那里,只要将这两个人笼络住,那自己今后的仕途就有了保证!刘五六借着酒意,对王栋道:“王老弟,现在你对东南亚经济危机怎么看?”王栋和方程相视而笑,道:“这个问题,现在业内也在争论,我这几天也在关注港股的走势,走的很不好,几乎是一路向下,根本没有反弹的欲望。而且日本和台湾海峡日报指数也是欲振乏力。很多财经评论都说亚洲金融危机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再经过一段时间的震荡,就会恢复活力,因为亚洲各国的实体经济在全球比还是有优势的;但是我们却对此有不同看法,现在经济危机已经进入新阶段,也就是从东南亚逐渐移向东亚,特别是香港更是首当其冲。估计这个98年,香港特区政府要经受严峻考验!”
刘五六其实这几天也在聚会的时候和以前的老部下们讨论这个问题,但是大多数人还是持比较乐观的态度,现在听王栋一说,不禁动摇起来,毕竟现在王栋可是大家公认的东亚经济的权威。他如果没有强有力的依据支持,绝不会这样判断,而且他和方程关系密切,王栋的观点其实也就是方程的观点,所以,他现在也认为香港真的有麻烦了!
“依你们两人看深,我们公司今年的操作应该侧重于国内还是香港市场?”王栋道:“说实在话,我们两个公司虽然以前同在一个街道,但我对X财的操作风格不大了解,刘总以前主要的业务都有哪几块呢?”刘五六道:“以前公司主要有承销业务,也就是推荐股票上市,公司自营业务和代客户理财业务,曾经想成立我们自己的基金,但是由于行情不好,募集资金困难,现在已经搁置下来,我们主要还是做的国内的A股市场。”
王栋道:“从现在来看,一年半载,A股不会走得很好,我们很多公司现在并不健康,虚假的东西太多了,让人心存疑虑呀。反观香港市场,规范得多,而且我们可以通过一路做空盈利。”刘五六对A股市场疲软没有异议,但仍然想通过做庄来获利,毕竟那是公司最主要的盈利模式,而且大家也熟悉其中的操作。道:“王老弟说的有道理,但是我想我们可以将手上持有的X火炬、X鬼酒做上去,只要有足够的资金支持,我相信只要有个两三年,盈利必然可观。”
王栋道:“自营业务这一块咱们当然可以做庄,但是这需要牺牲时间和大量资金支持,我想咱们双管齐下,可以两边同时进行,但前期咱们以香港为主,后期以A股市场为主,不知刘总以为如何?”刘五六沉吟一下,道:“就按你老弟的意思办,咱们今年也来个干坤大挪移!将公司的形象改变一下!”
这一顿饭吃得融洽无比,可以说得上是X财证券发展历史上一个里程碑,奠定了以后十年X财证券在华中地区的盟主地位。
到了下午3点多,方程接到陈如玉的电话,说她们已经回来了,很快火车就可以到CS火车站。方程只好向刘五六夫妇告辞,和王栋道别之后就要离开,这时候刘洋也趁机对爸爸说要去买点画画的用品,和方程一同离开,刘五六老两口没口子的答应,看那脸上的笑容堆起老高,真差点没有掉下地去。
等方程和林芳菲、小燕子开着两辆轿车去车站时,意外的看见另外三个女人和十来个大汉,询问之下,陈如玉才开始了献宝,道:“先别忙问,等到家后我再仔仔细细的告诉你!现在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等逐一介绍完毕,众人寒暄一番,便决定到金夫人俱乐部去,只有那里才有条件安排这么多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这几天,陈绛茹脑海里反复模拟的,就是方程的模样,虽然在睡觉的时候自己也意淫不已,但那个男主角总是那么模糊,这时候,方程就活生生的站在面前!那云淡风轻的面容和沉静温和的神态,使人油然而生亲近之意;李丽芬这个姑娘跟陈绛茹一样,听说了方程太多的传奇故事,以前将他想象成一个膀大腰圆、强壮如拳击运动员的莽汉形象,不然,至少也该和毛明宗他们一样,哪知眼前这方程却是长得清秀无比,看起来并不如何强壮,但是他敲诈的却是著名的黑社会分子耶,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杜芷蘅却没有这样的心思,她连自己为什么会跟着到CS来,现在都不是十分明白,只猜想可能是陈如玉怕她留在BJ遇上那帮满汉帮的人,趁寒假期间来避避而已,但是这几天自己实在难以面对那几个曾经逼迫自己卖身的黑豹帮的男人,虽然陈如玉要他们向自己道歉了,自己也认为那是一桩交易而已,但心里的疙瘩还是不能解开,看见那些粗鲁的男人,她心里就发毛,亏陈如玉怎么就降伏了他们!
方程向陈如玉等人打了招呼,又看看众人的行李,只好另外叫了一辆车来当火车,给林芙蓉和家里众女打了电话后,带着众人一路往金夫人俱乐部而去。
到了金夫人那处专门接待“自己人”的所在,方程见林芙蓉和肖战云等人已经在外面恭迎,那胡大海老远就大叫起来:“帮主师傅!我这几天可没有偷懒!”方程笑道:“我看你精神这么好,就知道你没有被扣伙食,所不定还偷偷吃了不少!就知道你练功一定很勤奋!”胡大海脸色大变,直接给方程磕起头来:“师傅!您真是神仙!连大海偷吃了东西都知道!师傅,大海以后再不敢了,您别扣我的伙食呀!”
一起的大汉们才拿眼睛看着他,盯得他心里发毛,胡大海嘿嘿道:“不好意思,这几天练功,实在是饿得快,所以嘛,就偶尔到厨房吃点东西。”方程道:“好啦好啦!就知道吃,等会我考察你功夫过不了关,可别怪我严厉!”胡大海瞪大眼睛:“师傅!您不是说7天才考察的吗?现在才初5,还有两天呢。”看他紧张的样子,众人忍俊不禁。方程道:“哦,那倒是,不过如果你们提前达到要求的话,我今天好顺便教你们功夫,既然还有两天,那就免啦!”这时候胡大海着了慌,忙连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央求道:“师傅!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不,您老就当我是个屁,将我放了吧!您马上考察!马上考察!”
女人们听这大汉说话这么粗鲁,而神态又这样天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陈如玉叉手道:“喂!傻大个子!说话文明点好不好?不然我修理你!”陈如玉这几天经历丰富,收获不小,正想向方程炫耀,这大个子却缠夹不清,耽搁时间,不由很是着急,呵斥起来。胡大海见这女子长得耳坠一般娇小,口气却这么凶,那天可没有见她在师娘那些人里面,便大着胆子道:“美女!我胡大海说话就是这德行!我师傅都不管,怎么样?你凭啥管我?”陈如玉叫道:“你师傅不管,我就代他管管你这傻小子!”
方程有意看看这几天训练的成果,也不说话,由得陈如玉胡闹。胡大海见师傅没有阻止,道:“喂!小美女!我看你腰身还没有我老胡的拳头大,呆会被打痛了可不许哭!”陈如玉道:“废话,你以为个子大就一定厉害啊?知道贵州的驴是怎么死的吗?”胡大海实在弄不清楚,怎么这女子突然问起什么贵州的驴子来,莫名其妙!道:“我管它怎么死的!来,让我老胡教训教训你,这么泼辣,警防以后找不到婆家!”
陈如玉勃然大怒,冲到方程面前,伸手抓住他耳朵,叫道:“好呀!方弟弟!你骄的好徒弟!竟然说我这师娘找不到老公!”方程没想到这小魔女突然冲着自己来这一手,叫道:“如玉姐姐!快放手!怎么怪起我来了?”陈如玉嘿嘿一笑,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你教的徒弟,我不找你这师傅找谁?”这下子胡大海知道这女子的身份了,吓得两腿打颤,哎呀,坏了坏了!怎么这个也是师娘啊?不禁埋怨起方程来,干吗找这么多师娘啊?让我老胡吃瘪。
这时候陈如玉已经放开方程,对胡大海道:“乖徒弟,来,让师娘考察考察你师傅教了你些什么功夫?”胡大海将头摇得拨浪鼓一般,“不成!不成!我老胡刚才不知道您是师娘才冒犯您,现在既然知道了,怎么敢和师娘较量?要是师娘被打哭了,师傅就要修理我了!”陈如玉飞身上前,一把抓住胡大海腰身,拿住他背心灵台穴,然后将他一轮,双手举将起来!胡大海穴道被点,成了一个木偶人,任人摆布,一个两百多斤的壮汉,竟被陈如玉像玩具一般玩弄起来。陈如玉左手轻拨,那胡大海就像一个篮球一样在陈如玉右手上旋转起来,转得几转,胡大海已经晕头转向,可怜他双手双脚不能动弹,想叫也叫不出来,煞是可笑。
转到急处,陈如玉右手一抛,道声:“去!”只见胡大海晃晃悠悠向三丈开外落去,众人一阵惊呼!陈如玉将他抛出去时,已经解开他穴道,只见胡大海手舞足蹈,在空中大喊大叫!胡大海并没有如众人所想的跌个半死,而是不可思议的双脚着地站住了,只是踉跄了两步而已!胡大海几疑身在梦中,揉揉眼睛,才相信自己真的毫发未伤。忙几步跑到陈如玉身前,翻身下拜,道:“师娘好功夫啊!你那么小的身子,咋那么大的力气啊?能不能教教我老胡?”陈如玉两眼盯着他,笑道:“你可服气了?”胡大海连声道:“服气!服气!”惹得众人再次大笑起来。
接下来方程果然考察众人的功夫,他知道这些人练力气、练长跑肯定没有偷懒,所以考察的重点就是他们最头疼的跳绳和踢毽子。哪知道众人并无难色,肖战云首先上场,他一口气跳了500个绳,居然还有许多花样,接下来他踢毽子也是似模似样,虽然没有庄清霜那天的灵活多样,但却显得沉稳坚强,充满阳刚之气。方程很是赞赏,彭青松等人看得目瞪口呆,晕,这方程教功夫也真够奇怪的了,居然要男人跳绳、踢毽子!
陈如玉见他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笑道:“果然是好办法!彭大哥,你们明天也开始训练这个!”彭青松、张得毛明宗等人刹那间如丧考妣,心中一迭连声的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