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我们毫无隐瞒地贴触在一起,我的胴体在烛光里散发着梦幻般的光泽,胸口他送的小玉坠浮荡生姿,翡翠衬托着白皙的乳,乳一尖的嫩粉蓓蕾,的确迷人。
他的吻烙过我的唇,耳朵,颈项,在我的胸间流连往返,并且用牙齿刮蹭坚硬如石的小粉豆,股股颤麻涌遍全身,我的双手插进他的发间,身体颤抖难已,低柔地伸吟。
他的手握揉着我的肩膀,喉间逸出满足的叹息,又落到了我的小一腹上,覆盖到了那丛蜜草上,手掌温而热,爱怜地抚弄着,手指穿梭了进去。
顶端的小核早已翘生生的凸起,他的中指摁了上去,我剧烈地颤抖出声,一股汁水刷地就渗流出来。
他呢喃着,“乔宝宝,你怎么能这么多汁这么敏感”
他的手指继续在我的蜜草深处划弄,粗劲的中指进入了下方的小嘴儿,刚一触探,便是噬骨的削魂。
我在他身下不断地颤栗着,喘吟着,咿唔着说,“我们好卑鄙,你太太在医院里为孩子伤心,你却跟其他女人这样,,”
他咬着我的胸芽儿,手指继续在我的腿之间刺探,揉捻,感受着我青春的汁水饱满,“是的,我从来就不是个正人君子,我拼命赚钱,就是为了肆意享受的,,孩子已经没了,伤心又能怎样以后再努力造人就是了,,现在,我只想在你身上寻找快意”
他的唇舌从我的胸部滑了下去,一直游吮到我的腹部,如虫一样不懈地钻动着,并且咬着我肚脐处薄薄的皮肤轻吮。
疼而痒,象火花在肌肤上爆裂,我的肚子剧烈痉挛,喉咙里伸吟的越来越难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他的手握住了我的一只脚踝,手指在我的脚心划过,我的脚心用力勾起,痒的钻心,臀部不停地挺动着。
他的头埋到了我被他分开的腿间,舌撩过我的蜜蕊,柔软地扫过,热而湿,尖锐的酥麻感让我的双手猛地抓紧他的头发,全身绷紧,大声地叫了出来。
我的腰臀无助地摇摆在他的身下,企图躲避他唇舌的攻击,却又欲罢不能地主动去迎接他舌尖的刺人
他的一只手托住我的臀部,将我固定住,劲舌更是恣肆地划过我的蕊核,不断地舔邸撩拔。
我的花汁不受控制地汩汩而下,内里如火如荼般虚渴,忍不住低柔地喊了出来,“坏爸爸,我要啊我要”
他的舌猛地刺进我的深处,强大的电流袭击了我,从小腹到胸腔,密集地辐摄,我的胸部尖翘地耸动着,林漓地抵达了没有真正被充盈就得到的高朝。
这种高朝是浅表的,不能满足我的深层次需求,只有外部的花瓣层层收紧,内里却是依然渴痒的钻心酥骨。
他不再折磨我,也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重新覆盖到我身上,含住我的唇舌,封堵住我的嘴,猛地将蓬勃坚硬的分身抵人了我汁液丰沛的深处
我在他身下重新剧烈地摇摆迎仰起来,簌簌的电痒感带动着我不懈地在他身下挺送着,寻求着更深更强烈的刺激。
他在我身上大喘若牛,疯狂草干,将我的蜜蕊顶撞得如泥泞的泥塘,跟随他的律动不断地上迎下跌着,一次次被深深顶进身下的床垫子里,,,
当他释放的时候,胸腔里喷发出满足的嘶吟声,那有力地抽动和顶人让我几乎晕厥过去。
身体虚空,血液奔流,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好象陷跌进了无着无落的云朵里,不知道自己是置身于天堂还是地狱,,,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睡的全身绵软,睁开眼,看到林峰正在支着胳膊看我,手捏了我的脸一下,困惑地说,“乔宝宝,我怀疑你隐瞒了年龄。”
我星眸惺忪地眯着,“何以见得”
“你确定你真的是二十二岁怎么你这脸可以水嫩成这样好象一掐就会出一股水儿。还有你那儿,使用了这么多次,轮流在我和许书记身下被不断地冲插,竟然比以前更紧,更嫩滑,,搞不明白,好象幼女,哈哈。”
我白他一眼,起身,“那只能说明,林总接触的其他女人太老太涩太松弛”
他翻身把我压到身下,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说,“好吧,大言不惭的妖精,我认同你的说辞,,呵呵,腰都要折了,此后几天,不敢再召你了,得将息几日,正好离岛的事也忙得比较紧。”
我推开他,翻身下床,“好,话可是林总说的哦,别再半夜给小乔打电话了哈”
2002年11月2号,小玫瑰去丽苑,跟我讲了她如何设计吊网吧老板袁明这只鸟的过程。
而那次下毒,也正是袁明干的。
我们与他无怨无仇又没有行业利益冲突,他一个开网吧的却嫉妒我们开餐饮住宿和游戏厅的利润太大、而心生嫉恨,偷下黑手,这,是我们容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