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柔柔随着爹娘一同返回南宫世家,一路上沉静了许多,也许是烦恼恨天盟的事。南宫布仁还未发现这个小女儿身上已起了些微的变化,当然南宫柔柔现在的样子只有南宫夫人看得出来,毕竟她自己也年轻过,甚至在未嫁给南宫布仁之前,自己也有一个令自己心仪的男人,无奈的是这个男人是家里的一名长工,在门不当户不对的情况下,她的爹爹更是不可能把她嫁给这名长工的。
俊阳,对,就是这个名字,而这个名字的主人就是曾经让自己爱的无法自拔的男人。依稀还记得自己在每当午时烈日当空下,总会偷偷的跑到柴房那里去,偷看着俊阳裸着上身在大太阳底下举着利斧,劈着一根又一根的粗柴,只见他那厚实的胸膛、粗壮的臂膀,坚毅的脸,散发出浓浓的男人魅力,尤其是那随着双手起落而抖动的胸肌,每每令自己的心随着它的起伏,总是感到一丝又一丝的快感。而每回总是偷看完他回房之后,才发现自己的亵裤总是湿了一遍,随后又让自己的瑕思藉由自己纤指的磨擦,让自己得到极大的慰藉与快感。
想到了这里的南宫夫人,突然感到腹下传来了一股微热感,只觉得自己的亵裤似乎又湿了似的。这是她自嫁给南宫布仁之后的这些年来第二次湿透了亵裤,第一次是偷窥柔柔与慕容武尺的偷情,而这一次却是思念自己暗恋的情人而湿,一想到这里,南宫夫人的思绪又不禁的回到了她的少女时代里了。
他,俊阳,一个从小就闯入了她幼小心灵深处的男人。记得他是在自己十三岁的时候被他的父母卖到自己的家里来做长工的,当年的他只有十五岁,因为从小就随着他的父亲下田工作,所以他那黝黑粗壮的体魄远比同年龄的男孩来的高大,也更加的成熟,如果不是连续几年的收成不好,他的父亲也不会将他卖入家里做长工,而自己也就不可能会遇见到他。这也许是老天爷刻意的安排,才会把这个让自己心潮激荡的男人送到了自己的眼前,这一些的想法根深蒂固的长驻在自己幼小的心灵深处,深深的埋藏着。
他,很少说话,只是一味的拼命工作,不管自己花了多少心思要逗他开口说话,他总是一脸不屑一顾的样子,气得自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他的血。但就这样对他是又爱又恨的心理,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是感觉到不能一天看不到他。
不知不觉中就这么过了两年多了,而自己也逐渐出落成标致艳丽的美少女,当然也不能再像以前般到处的乱跑乱逛了,爹爹告诉了自己许多女人应有的守礼规则,而自己最远的地方,只能在自己的闺房外的花园里走动,而爹爹也为自己找了个婢女“秀秀”来服侍自己,这才让自己感受到失去自由的痛苦。
好些天没看到他了,自己像失了魂的傀儡一般,整日全身感到无力,而自己的脾气也不知怎么的变得特别大,也特别的暴燥。最可怜的莫过于我那小婢,每每被自己所发的脾气吓得泪水直流,如一只受到惊吓般的兔子一样,非常可怜。
所幸秀秀并非是那种痴呆的婢女,在她试着解开自己的心防后,自己却不经意的说出了对他的思念之情,这才让我这个聪明又善解人意的好婢女为自己想出了法子,让自己可以再去看到他,就这样在秀秀的掩饰下,就这样开始了不容礼教偷窥行为了。
带着既兴奋、又久别重逢的心情,来到了柴房的附近隐密之处,偷偷的看着他。他,长高长壮了,变得更坚毅,更帅气了,古铜的肌肤与身上的汗水在大太阳底下闪闪发光,看得她痴迷了起来,尤其当看着他身上的汗水沿着肌肤滑向乳尖,再由乳尖慢慢滴落在地上,心头随着汗水的滑动,身子不禁轻颤了几回。就这样的看着久违的他将散落一地的木材一捆捆的扎好,慢慢的抬入了柴房里后,即离开了。
看着他远远又慢慢消失的身影完全消失后,这才发觉的隐藏在自己裙子里的亵裤不仅湿透外,甚至由自己那块禁地里所流出的液体也顺着双腿流了下来,脚下的一双鞋袜也全湿了,于是移动着难以行动的双腿,快乐的返回绣房而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泡在铺满着带着淡淡花香的玫瑰花瓣热热的浴桶里,满心欣喜的洗濯着自己身上每一寸如雪脂般的肌肤,感受着那热水所传来的舒适感,整个心情更是放松许多,眯着双眼脑海中尽是今日所见而带来的的绮思,而自己的一双玉手延着身上的肌肤慢慢的由上往下的轻柔的抚摸着,就仿佛抚摸着他的肉体般,温柔的触摸着每一寸的肌肤,直摸到那颗小小又微挺的乳头,轻轻捏着,竟让自己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心头痒痒的、小腹热热的,两腿之间似又察觉到微热的液体外流着,不禁的将手掩进两腿之间阻止它的流出。
啊,一丝莫名的快感由指头所碰触到的小肉核传来,令自己心儿有股想叫出来的冲动,怎么如此呢?忍不住又伸出了手指轻揉着那一颗比乳头更能让自己感到快乐、兴奋的小东西。怎办?手指已停不下来了,那一阵一阵的舒麻感,让自己舍不得将手移开。啊,怎么心跳得如此的快?让自己好心慌、好晕,好、好得快说不出话来了。啊!……
有生以来的高潮是自己在盛满玫瑰花瓣的浴桶里发生的,这种从未有的舒服感,变成了自己每日偷看他后回房后的例行公事,慢慢的自己也沉溺于此种舒爽的喜悦。而我的自我安慰行为,竟也让秀秀和自己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两人于是沉沦在欲望的漩涡里无法自拔,而秀秀也不知从哪学来了一种叫做“磨镜”的游戏,竟然让自己身不由己的玩得更加疯狂了。
咦!怎么未见着他呢?由其近来玩太过于放纵,睡过了头,而影响了来看他的时间,而今日更是错过了看到他的机会,心头不由得有些许的落寞。正当准备离去时,耳边却听到了泼水的声音,由于好奇心的作崇下,偷偷的走到了那泼水声发出之处。哇!整张脸不由得通红了起来,不知道是老天爷的恩泽,还是自己太过幸运,自己竟在此刻见着了他未穿衣服的身子。
这是男人的身体吗?那黝黑又紧绷的皮肤,厚实宽大的肩背,丰挺又结实的胸膛,粗壮有劲的臂膀,及那一双踏实均匀的双腿,完全散发出男人特有的魅力与诱惑。而最令自己感兴趣的是他那长满浓浓体毛的下腹处,长着一根如杆面棍般的奇怪物体,垂挂在他的下腹底下,随着他冲水的动作而来回摆动着,令她感到非常有趣的盯着它看。
男人洗澡的样子好像太草率了,随便在身上抹了几下,揉搓出泡沫后,就胡乱的在身上乱搓乱抓,一点卫生习惯也没有。啊!哇!他、他在做什么呢?他的手竟抓起了垂挂在他腹下的那根肉根,只见他的手在肉棍上来回的套弄着,而那根肉棍像变戏法般的长大了一倍,由原本软软的一根,变成了又粗又大青筋爆涨的大棍。
只见他脸上的表情随着他手上不停的套弄下,似出现了极度快慰的表情,就好似秀秀与自己玩磨镜时达到高潮的神情一模一样。哇!奇怪的情景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就是他那又粗又大的肉棍的前端,那个长得像乌龟头的部位,竟喷出了好多白浊的液体般的东西出来了,而他的表情更是展现出极度满足的样子,看得自己又不禁的湿透了裤子,甚至感到双腿有点不听使唤的不适感。
自从看了他那些怪异的举动,及他那与自己身上不同的器官后,不知怎么的脑中总是出现了他那棍会变戏法的肉棍子,而每当想起那颗会喷出白液的乌龟头时,自己的手总是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自己的那长在肉穴儿上的小肉核,每每总是让自己达到一次又一次的欢愉和高潮。
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一年了,这些日子里,感觉到身体变化了很多,尤其是胸前的那双乳房由原本像个肉包般的型状,变化成一对又大且充满弹性的大乳房,而自己也出落得更加标致与艳丽了。
年初二时,随着母亲返娘家探亲,让自己感到有点难过,因为自己会有好几天无法再看到他的那棍会变戏法、头儿长得像乌龟、且又会喷液体的大肉棍儿。心情有点失落,只希望母亲今年能提早从娘家返回,让自己少受点相思的痛苦。
终于返家了,赶忙地将自己的身体洗得香喷喷的。离开家的这段日子里,真得好想念他,于是决定不顾一切的要在他的面前告诉他,自己好喜欢他,要把自己的心声向他表白。
奇怪?回到家好久了,我那情同姐妹与亲密爱人的婢女秀秀怎不见人影了?自己返家也有不短的时间了,怎不见她来到我房里来呢?嗯,也许她给厨房的李嫂给找去帮忙也说不一定,于是自己将容貌打扮了漂漂亮亮的,穿上娘为自己新买的衣裳,连忙的赶去柴房那找他去。
怎么不见他的踪影呢?连他经常洗澡的井边也看不到他的影子,难道他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走了吗?想到这里心头突然感到非常的难过与不安。嗯,找爹爹去,问爹爹他人去了哪里。
就在自己要离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极为熟悉的声音,对了,那是秀秀与自己在磨镜时所叫出的叫床声,而这个声音竟是从放置木材的柴房里传了出来,而自己也听得出来是秀秀在极度快乐时所叫出来的浪叫声,听得让自己下腹处又溢出了不少水来。
究竟秀秀是和谁在玩磨镜的游戏?在自己的好奇心的驱使下,偷偷的走到了柴房的门边,从那微开的门缝里往里瞧去。啊!这一瞧,看得泪水几乎快夺眶而出,想不到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秀秀竟抢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只见柴房内两人赤裸裸的拥抱在一起,而他的那根会变戏法的肉棍,在秀秀的那曾经让自己高潮过的部份里进进出出,而秀秀的快乐的神情,比起和自己一同磨镜时更是展现出陶醉的样子。
看见这对男女沉溺于肉体交欢的愉悦的样子,心里好似如刀割一般,好痛,又好心碎,而不争气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由双眸里滑落下来。好恨,真的好恨,内心有股被出卖的感觉在心头翻腾,于是头也不回的奔回房里,抱着被子痛哭一场。
自从发现了秀秀与他发生关系的事件后,整个人像失去人生意义似的,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在爹娘与媒婆的安排下,在媒妁之言下,自己负气的嫁入了南宫世家,成为南宫世家的长媳。当然,自己所带去部嫁的婢女里少了秀秀,因为自己不愿有机会再让秀秀抢走自己的男人了。
就在嫁入南宫世家后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由前来探视我的爹娘口中得知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因他们的奸情被发现了,而那个贱女人秀秀也怀了狗男人的野种,两人被爹爹绑起来游大街、浸猪笼,下场非常凄惨。而听到了这一切,心头竟感受到一种无来由的舒畅的快感,这件事更是爹娘为自己带来的礼物中最好的一件礼物了。
“夫人、夫人,到家了,准备下车了。”南宫布仁的声音,打断了颜玉娇的思绪。
只见南宫布仁带头的下了车,而满怀心事的柔柔随着父亲的身后也下了车,颜玉娇这时才发现,在自己臀部部位的裙摆上又湿了一大片,所幸丈夫与柔柔已下车了,未见着自己的糗态。颜玉娇不禁的脸红起来,急忙的抓起裙摆,擦拭座位上的所遗留的水渍,披上披风,以最雍容华贵的姿态下车进屋里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