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把一张写好的申请书递给陈秀婷,她连看都没的看,就急忙把名字签上,然后转身冲着我说:“谢谢你先生,你会有好报的。”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和与其他女人上床不同,她们把陈秀婷的手重新捆起来,就让她那样捆着拎到车间门口,塞进我的隔离车里。
本来看过了西海公司里的那些女孩儿还有刘家琪,陈秀婷的身段就一点儿都算不上好,不过她这么一捆,一身白晰的皮肉给绳子这么一勒,还真有一种特殊的性感,难怪日本的“毛片儿”里到处尽是捆绑的镜头,敢情可以遮丑。
我被她这种怪样子激发起了性欲,便把她拎到腿上,上上下下玩儿了一遍,把她摸得不住扭动,屁股下面也湿了,这才把她翻过去,让她跪伏在地上,从因为捆着而并紧的双腿之间插了进去。
由于她两腿无法打开,加上她又是个处女,所以我感到她把我夹得特别紧。
我奋起雄风,一气干了她几百下儿,也许是她天生敏感,也许是临死时尽情放纵自己,她“嗷嗷”喊叫着,时间不大就泄了个一塌糊涂。
终于得到满足的陈秀婷被那几个工作人员架到我对面的玻璃墙边站好,由那边公、检、法三方代表进行验明正身,然后那三个人几乎同时按下了各自面前的按钮。一个显示面板上的三个绿灯都亮了,陈秀婷整个人突然瘫了下去,我看见几个工作人员厌恶地捏住了鼻子。
原来,恐惧使陈秀婷大小便同时失禁,流了满地都是,好在人家早有准备,地上事先铺了东西。在场的人都不屑地摇着头,陈秀婷此时根本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只是不住地念叨。
工作人员拿起一支水枪,先把陈秀婷腿上脚上的屎尿冲掉,然后把她放在旁边,让她蜷起身侧倒着,从后面露出屁眼儿和阴部,给她冲洗了一遍。她早就软得没了骨头,象死狗一样听任人家摆弄。
她不是公司的产品,又捆着,用不着电击,工作人员把捆成一根棍儿的陈秀婷面朝下直接放在机器里,然后开动了铡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铡刀的效率非常高,眨眼之间,机器的工作台上就只剩下了白花花的无头尸体。
把陈秀婷的尸体倒挂起来控净了血,一个工作人员从旁边拿来一只硬纸板制成的棺材,他们把她放在里面,人头也取回来放进去,她的眼睛依然睁着,还是一副失神而恐惧的表情。棺材被盖上了,工作人员把她抬到车间门口,那几个女警接过去,放在一辆单架车上,然后从另一条走廊推走了。
“华经理,她的尸体为什么不作后处理?”我问。
“她?”华经理轻篾地望着陈秀婷被推走的方向:“就凭她那身材,连骨头算上也不够二两,根本达不到商用要求,卖出去不是砸我们公司的牌子吗?”
“那她的内脏呢?没有药用价值吗?”
“也不能说没有,可是她在外面的生活环境比较复杂,我们无法保证卫生。
你知道,所有化学污染物最后差不多都积聚在内脏上,因此,不是经过我们严格检疫的,我们不会叫人吃的。““那为什么不作个检疫?”
“作检疫?花的钱比提炼出的产品的零售价都高,不合算?就她那个样子,根本没资格成为献身者。”
“那,刘家琪怎么办呢?”
“她没事,在到这儿之前一个多月,我们就已经派人给她作了全面的身体检查,还有专人在她身边提醒和监督她的生活起居,来这儿以后,还要进行两个星期的隔离观查才能允许她召开献身会。献身后,她的脏器会进行更为严格的检疫检查,以便决定是否用作进一步提炼的原料,这些都是应她自己的要求进行的,而她自己为了身体的所有部分能够获得充分利用,已经向公司支付了一笔十分可观的检疫费用,只有这种情况下,我们才会考虑外来原料能否利用。
“另外呢,刘家琪已经找到了一个与她相配的肾脏移植接受者,所以在她的献身会上,一位着名的外科医生会用最快的方法在断头后先取肾脏的。”
“看不出来,刘家琪还真是个无私的好女人。”
“所以呀,让你陪他最后两个星期不冤吧?”
“不冤,这样的女人,再陪两个星期也不冤。”
从这天起,我对刘家琪更加温存,始终让她沉浸在幸福和欢乐之中。
两周的时间并不算长,虽然刘家琪的欲望非常强烈,每天都要两、三次,我也还是坚持过来了。
由于有换肾手术,一向在晚上举行的献身会被安排在了清晨。刘家琪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早晨天还没亮,她就起来缠着我又干了一次,然后她对我说:“今天上午,我希望你一直站在我身边,帮我走完最后的路程。”
华经理来了,告诉我们时间到了。一条我来后从未打开过的玻璃通道开了,我搂着刘家琪从那通道走过去,原来是那个兼用作灌肠的大卫生间。我扶着家琪办完了所有的事情,然后拥着她来到断头机那里。
在左边的玻璃墙外,仍然是法院方面的代表,还有家琪自己请的律师,右边的墙外,那个我参观断头时站的地方,此时已经站了有一百多人。有男有女,而且还有好多老外,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个小牌子,让面写着对家琪的敬意和祝贺的话,并且有每个人自己的名字,这些人中,有的我从电视里和各种媒体上看到过,都是些名人,看来不是家琪的交游甚广,就是西海公司的面子很大。
家琪先在这边同那些参加她献身会的朋友们隔着玻璃一一道别,然后到左边那法官面前,回答了法官的例行询问,并亲笔在献身的法律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家琪转过身来,搂着我的脖子,同我亲吻了一下,然后兴高采烈地说:“来吧,送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