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里回来的这个晚上,轻松了许多的贺元清和吴雅熟络了不少。他一向是个热情的人,在自己的的情绪被安抚了之后,很自然的想到了她神色中的忧郁。
他问。她却不想说。
并不是没有倾诉的欲望,而是她心里明白,这间旅馆中的小姐随便抓出哪一个,也能讲一个比自己凄惨的多的故事。不论真假,她都已经麻木。
“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公平吗?”他躺在床上,手撑着头侧。
“嗯?”她依旧在看那本言情小说,只是奇怪的回应了一个拟声词。
“我连自己小学时候的初恋都告诉你了,你的事我可还一点都不知道呢。”
他用像孩子耍赖一样的口气说,“所以你得告诉我一些你的事儿才行。”
吴雅无奈的笑了笑,把书本扣在了一边,转脸对着他,“嗯……我不像你那么会讲。很没意思的。”
他立刻说道:“不会不会,我只是想了解你而已,你怎么讲我都不会觉得无聊。”
“真是的,你了解我干吗。”她笑着掩饰着心里的苦涩,她这样的女人,别人都只想了解身体而已,面前的这个,还真是有够傻气,“等你走了,就再也见不着我了,转过眼你就忘了,还要我费心思去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他很坚决的回应:“不会。我一定会记得。我们也不会再也不见得。”
好吧,他是客人,既然他要听,她就讲好了。反正这也只是个俗气的,连现在的电视编剧都不会去写的无聊故事。
他一定很快就会睡着的。她这么想着,开始了自从父母双亡之后第一次的诉说。
倾诉其实是一种很奇妙的沟通方式,说的人和听的人之间,会通过简单的对话而建立起其他方式可能要很久才能建立起来的友谊。
吴雅确实不会讲,她说的事情尽管是亲身经历,也像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
但贺元清听完了。而且听得很认真,听到最后,那个男人像大孩子一样,眼眶都有些发红。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样而已。我可没什么别的能说的了,睡觉吧。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我带你爬另一座山。”
“好。”他故意打了个哈欠,掩饰住有些湿润的眼睛,笑着说,“希望另一座山上没有和尚。”
她笑了笑,转过了身,背对着他,钻进了薄被里。
昨天说的话太多,喝的水太多,一大清早,吴雅就被尿憋醒了。
头昏昏沉沉的,显然还需要更多的睡眠才能养足精神。两天以来都非常贪睡的贺元清肯定还在睡觉,所以她很放心没有披上外衣,就这么穿着背心短裤趿拉着拖鞋迷迷糊糊的往厕所跑去。
拧开把,推开门,她低着头就往里进,手放在裤腰上还没往下扯,脑袋就撞上了一个宽阔的脊梁。
她顿时清醒了几分,连忙甩了甩头,然后,她的视线就正对上了面红耳赤的贺元清的脸。
他一定非常尴尬,以至于全身的动作都一下子僵住了。他的手还放在两腿中间,短裤褪在膝盖那里,五根手指,牢牢地握着那根非常有朝气的坚硬肉棒。
有点尴尬到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脑海也有一些空白,突然地冒出了一句:“我……我上厕所。”
“哦、哦……你上。”他呆呆回了一句,侧过了身子,让开了抽水马桶的位置。
“你……就在这儿?”她站到马桶前无奈的对他说。她总不能这样脱裤子。
他这才恍然大悟,一连声的说着对不起,提起了大裤衩,开门冲了出去,一头撞在对面的墙上,捂着鼻子拐进了屋里。
她走过去关上了厕所门,脸上有些发烧,但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太糗了,这个男人。
毕竟连赤条条的男女纠缠也能经常看到,吴雅并没把他的手淫太放在心上,反而因为他没有要求她做什么额外服务而感到安心不少。
上厕所出来,就看到他用被子把自己里成了一个蛹,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
困意正浓的她暂时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开解,也不知道该不该开解,总不能去告诉他“没事,男人的小弟弟我见过不少,你的还蛮大的,不用自卑”吧。
所以,她也只好卷起被子,睡回笼觉去了。
这次先醒来的是她。连续两天玩的肌肉都有些酸痛,实在懒懒的不想起床,这样的悠闲时光,几年都不一定会有一次。
她用头顶着枕头,把腰向上拱,双手用力的舒展,浑身的血脉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尽情的释放。
这是个舒畅的懒腰,却毫无疑问没有选好地方,她的手似乎碰到了什么,然后,她就听到了难得不用被按头的闹钟悲愤落地的声音。
“哎呀。”她连忙把上身探下去够。
但这时另一边的男人已经被吵醒了。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回过头看着她问:“怎么了……呃。”最后那个惊讶的声符,原因是视线中的美妙风景。刚睡醒的缘故,背心的一条肩带滑脱在胳膊上,她的大半个胸脯可以说毫无遮掩。
她的确是挺瘦,但看来瘦在了该瘦的地方,那乳房虽然娇小,却有着浑圆充满弹力的形状。
他有些贪婪的看着,欲望开始在小腹深处乱窜。
她尴尬的笑了笑,说了声:“对不住,吵醒你了。”之后才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而只搭了一条毛巾被的下身隆起了明显的一个小丘。
她连忙把背心整好,从一边拿过了外衣,披在了身上。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的。”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有些紧张的说。
真是个傻里傻气的家伙,别的男人要是花了一千多块找个陪游女,早就脱下裤子把该干的干完了。
她叹了口气,下床赤着脚走到了他的床边,蹲下来看着他,柔声说:“贺先生,我来帮帮你吧。”
“不……不用了……唔!”他还打算推拒,但当吴雅的小手轻轻放在他的裤裆上面时,他还是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对这种事情并不能说是熟练,毕竟小姨并没给她太多机会。但看起来贺元清却比她还紧张,紧紧盯着她的脸,好像不太敢相信她真的打算那么做。
贾燕燕做了他两年女友,这两年间,那双饱满欲滴的红唇从来没有凑近过他的腿间。而现在,面前的这个少女,已经脱下了她的裤衩和里面的内裤,弹出来的肉棒就在她的手里,而涨的发紫的龟头离她薄薄的粉色唇瓣只有不到一寸远!
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挺一挺腰,好让这距离完全消失。
但还不必他做,她已经把头往前伸,埋进了他的腰下。他是侧躺着的,竖起的肉棒也是侧转过来的,她伸出舌头舔上去的时候,恰好能碰到他龟头侧面最敏感的地方。滑溜溜的柔软舌肉紧紧的贴住龟头的敏感带,在上面温柔的转动着。
“呜……好舒服……”他的腰不自觉地向前送,用肉棒追逐那新鲜的刺激。
嘴唇被阴茎的前端压住,她只好张开嘴,小心的把牙齿收到嘴唇内侧,慢慢地让整条肉具滑进嘴里,而她的舌头依然垫在龟头的下方,左右撩拨着。
并不像多汁紧凑的蜜穴那样,口交给他的是完全不同的新鲜感,他开始摇摆着自己的腰,像是在做爱一样抽插着吴雅的嘴。
床边这种事故高发区,他这样的动作很快带来了恶果,腿和胸与床的接触点越来越小,最后干脆的放弃了支撑体重的职责,滑了下去。
幸好吴雅反应很快,猛地用双手推住了他。她吐出嘴里的肉棒,笑了起来,“你还是坐起来吧,万一摔下来,我可禁不住你砸。”
他尴尬的笑了笑,听话的起身坐在了床边,脱掉了那两条碍事的裤衩,张开腿,期待的看着她。
她没有叫他失望,拿过了他的拖鞋垫在了膝盖下面,就这么跪在他的面前,一手托着他的阴囊,一手握住他的肉棒,再次放进了嘴里。
他低头看着她温柔的动作和顺从的姿势,一瞬间甚至有了自己在享用一个乖巧女奴的错觉。
她并不太熟练,加上他的东西也稍微有些大,嘴唇移动的时候,牙齿会时不时碰到进出的龟头。每次碰到,他就会低低的哼一声。尽管如此,已经憋了有一阵子的他还是很快有了射精的冲动。
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吴雅还专心的用嘴唇夹住肉棒滑动着,她只是刚刚觉得嘴里的东西好像变大了一些,便加快动作的速度,没想到那根肉棒猛地一跳,她还来不及把头向后多,带着淡淡腥味的滑腻液体就喷进了她的嘴里。
“呜……”她连忙向后缩头,还没咳出声来,第二波、第三波精液也紧跟着喷了出来,全部射到了她的脸上。她皱起了眉闭上了眼,感觉脸上那黏乎乎的液体正在向下流动。
“对……对不起!给……”他慌里慌张的抽过纸巾,一张一张的递给了她,“我……刚才太舒服了,没忍住,真是对不起。”
她一张一张接过来用,已经擦得干干净净了,他却还是递个不停,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喂,你要用纸巾把我活埋了么?”
他这才收手,讪讪的把纸巾盒放回了床头。
她拿起还没用的两张叠在一起,轻轻捧起他已经软垂得阴茎,仔细的擦拭干净,才起身坐回了自己的床边。
“谢……谢谢。”他穿好了裤子,挠了挠头,挤出了这么一句。
她眨了眨眼,只好回答:“不客气。”
这是她第一次在为男人口交后进行这样的对话。
而通常的情况,本该是这样的。
“多少?”
“三十。”
果然是个傻瓜,她转过去叠着被子,忍不住笑了。
下午,贺元清说要去县城买东西,却死活也不要她跟着。
客人既然这么要求,她也只好乐得清闲,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休养精神。有些坏心的想,这样一个傻乎乎的男人,多半会在县城迷路吧。
想到他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询问交警的画面,她就扑哧笑了出来。
不管他以后会不会再来,她都不会忘了他的。一定不会。
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
贺元清还没有回来,她不免有些担心,难道出了什么意外么?心底感到有些不安,她犹豫了一下,穿好了衣服,出门准备去县城找他。
走到楼下,却正碰上小姨,小姨对她无奈的笑了笑,说:“你来的正好,替我顶顶,我……我得去屋里一下。”
她愣了一下,紧接着听到值班室里男人不耐烦的咆哮,“你他妈干什么呢?我跟你说谁敢偷这儿东西我卸了他膀子,你给我安心滚进来!”
小姨苦涩的笑了笑,快步走了进去。
门刚关上,里面就传出了清晰的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别……别扯破了,要几十块钱呢!”
“管他娘的,回头老子给你买!操!”
她无奈的低头叹了口气,坐到了迎客台后。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她的叹息还没落到地上,贺元清就打开旅馆的门。
“你怎么在这儿?”跑的满头大汗的他拎着一大包花花绿绿的东西,奇怪的问。
她无奈的向后指了指值班室,单薄的墙根本阻拦不住小姨痛苦而又略带喜悦的呻吟喘息。
他尴尬的挠了挠头,拎了拎手上的东西,“那我先上去了,我买了些零食,等你上来一起吃。”
她笑了笑,点了点头。
等她上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小姨在被那男人蹂躏的半途来了月事,痛苦不堪根本无法做任何事。那男人陪她到晚上才离开,她早早关了门,给小姨灌好了热水袋,就已经快到十点了。
开房门的时候,她的动作很轻,怕他已经睡了。
但他还醒着,开着电视,看着县城电视台不知道重播过多少遍的老旧电影,打着哈欠,在等她。
她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骂了自己一句傻气,微笑着走了进去。
然后她才知道,他不仅仅是去买了一大堆吃的,还去买了一个很漂亮精致的MP3,像个香水瓶一样。
“你不知道这东西多难买,我都不知道,这里连骚尼的专卖店都没有。”他笑着抱怨,把那台一看就不便宜的东西,送给了她。
她本来不想收,但他却这样说道:“我不是换什么,我送东西给朋友,可以吗?”
她笑了起来,拿过了那个MP3,转身藉着收起来的机会,揉了揉眼睛,半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傻瓜,我可是个小姐。”
他乐呵呵的躺倒了床上,小声说:“我知道,你不是的。”
那看起来很高级的MP3,用起来也一样复杂,贺元清教了她半个多小时,她才勉强学会怎么往里面导歌。
“这首乌鸦是谁唱的?我老是见你在听。”他一边把MP3拔下来,一边随意的问着。
“不知道,这女的声音我很喜欢,歌名和我的名字又差不多,我就一直留着了。”她试了试全新的耳机,果然清楚了不少,那柔和悠扬的女声和着略带凄凉的柔缓音乐,开始在她的耳边回荡。
他很认真的扶住她的双肩,严肃的说:“吴雅,你得改正你的错误。”
“啊?”她愣了一下,抬眼看着他。
“你是吴雅,不是乌鸦。”他露出有些傻气的笑容,大力的拍了拍她的肩。
“走吧……时候不早了。”她偏过头,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小声的提醒了一句,“今天要爬的山可更高,你最好带些防暑药。”
他的回应,则是自信满满的屈臂做了个壮汉的造型,嘿嘿一笑。
于是,下午中暑回来之后,她尽管已经努力去忍了,还是忍不住想笑。
他躺在床上摊成一个大字,有气无力的说:“你想笑就笑吧,瞧你憋的。”
其实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但她笑得很大声,很清脆,很悦耳,也不知道多久,她都没有像这样笑过了。
“你啊,真是个傻瓜。”她笑完了后,擦着笑出的眼泪,替他抹了抹汗,柔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