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芳显然跟这位蓝总很熟,听她叫自己“死丫头”不但不生气,反而一边悠闲的伸出玉臂依着舱门,一边对她媚然一笑,说道:“嘻嘻,蓝姐,我看你应付你兄弟三个挺狼狈的,怎么样?用不用我们姐俩帮帮你的忙?”
听到沈傲芳愿意帮忙,被两个傻弟弟淫辱的蓝总一边分着被撕裂了裆部的雪白美腿瘫在弟弟的怀里任他们抽插,一边想说话。
可是她刚刚张开口,前面捣蛋的二弟,竟然一把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了她的嘴里。把她要说的话按了回去。
沈傲芳见到蓝总这狼狈的模样媚然一笑,站直娇躯,一边握着自己风衣的腰带轻轻一拉,露出里面被黑丝鱼鳞缚衫紧紧包里着的曼妙娇躯,一边转头对纪芳岚轻轻耳语道:“芳岚,等下他们过来侵犯咱们的时候,咱们不要反抗,让他们做好了。
然后我想办法把侵犯我的那个引到你身上,你就辛苦点,一次应付两个,因为我要保证我身上这件鱼鳞缚衫不被弄脏,等下好给顾问团的人演示,至于你身上那件……唉,就让他们扯着玩吧。”
纪芳岚闻言媚然一笑,说道:“好的,沈姐,你放心吧,我会照顾他们俩的。”
说完,纪芳岚也一拉自己的风衣腰带,将自己那被黑纱包里着的性感的身段展露了出来。
然后身穿黑丝鱼网装,性感而迷人的纪芳岚,优雅的走到正在地上痛哭的老三的身边,拉起他的大手,想放到自己胸前那被黑丝紧包着的美乳上。好引诱他淫辱自己。
“哇——!”
可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只见老三不但对眼前纪芳岚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迷人娇躯视而不见,反而哇的一声哭的更厉害了。
老三这一嚎啕大哭,登时将纪芳岚弄愣了。
一直以来,只有男人过于残暴的淫辱将纪芳岚弄流泪,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自己把男人弄哭了,更何况自己还什么也没干呢?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纪芳岚蹲在老三面前愣愣发呆的时候,蓝总趁机摘下自己嘴里的袜子,焦急的说道;
“不用了,谢谢你们俩的好心帮忙,我这三个弟弟只喜欢淫辱我这个亲姐姐,别的女人一碰他们,他们就哭。你们还是先坐那边等一下吧,我感觉他们快出来了。”
说完,蓝总伸出玉臂,拉住了正在地上哭泣的老三,将他拽到了身边,等他站起来之后,便张开樱唇含住了他下体那沾满粘液的阳具轻轻的舔弄着……
老三立时就不哭了,转而抱着蓝总的黔首,将阳具向她的嘴里轻轻的挺动着。
沈傲芳闻言媚然一笑,便拉着纪芳岚坐到了沙发上,打开面前茶几上的葡萄酒,一边喝着,一边欣赏眼前的活春宫。
这时,蓝总的两个弟弟一前一后忽然猛的将蓝总抱了起来,然后掐着她那纤细的腰肢,挺着黝黑的屁股,开始拼命将阳具来回不停的刺入蓝总的阴道和肛门。
似乎是蓝总的娇吟声和胯下两个蜜穴淫水飞溅的场景刺了老三,只见老三也连忙上前,拽住蓝总的女士西服的裤脚,撕拉一声扯了开来,于是蓝总那条修长洁白的右腿便毫无保留的露了出来。
老三见到蓝总这条诱人洁白的美腿,咽了一下口水,猛的抓着蓝总洁白的脚腕一拉,便将自己那条粗硬的阳具夹入了她的腿弯,然后一边抚摸着她雪白的翘臀,一边把她的腿弯当女性生殖器般抽插。
蓝总似乎感觉到她这三个弟弟快要到高潮了,于是一边挺起腰肢,将自己那双修长的美腿再次分开了一点,配合弟弟们的抽插,准备迎接他们最后高潮的来临。
一边伸出一双玉手,用玉指轻轻的绕住了那一前一后不停进入她体内的两条粗硬的阳具。
纪芳岚见到蓝总这么做,顿时绣眉一翘,放下手中的那红酒转头对沈傲芳说道:“沈姐姐,这个蓝总的性技术很纯熟啊。”
沈傲芳闻言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其实沈傲芳看到蓝总这么做也略微有些惊讶,因为蓝总这个用手指绕着男人阳具的小技巧如果不是性服务员的话,是不会知道这么做的。
对于性服务员来说,顾客就是上帝,为了使顾客体验到最佳的性快感,所以性服务员在服侍客人的时候,性服务员是不能要求客人用一定的速度和力量抽插自己的。
而有的性经验少的客人在淫辱性服务员的时候,往往只知道分开性服务员的大腿,将阳具在性服务员的下体一阵杂乱无章的猛插。
这样一来,在交合的时候,不但容易弄伤性服务员的下体。而且客人的阳具也有可能受损。
于是不知从何时开始,也不只是哪位性服务员总结出来一条技巧。
那就是在与这种性经验比较少的客人交合的时候,用手指轻轻的绕住他的阳具根部,帮助和控制他的阳具进入自己的体内的方向。
这样一来,不但可以使客人的阳具能够充分的挤压和刺激性服务员阴道上的敏感点,而且还能防止弄伤彼此的性生殖器。
结果是客人舒服,而且性服务员自己也舒服。
但是这个技巧只有像纪芳岚,沈傲芳这种身经百战的性服务员才懂,一般的女性很少知道。
原本沈傲芳印象中的蓝总只是总部里一个普通,管营销的文职经理,对业务技术上的事情不熟悉,没想到今天一看,竟然也有如此精湛的性技巧,看来是在总部里修炼过的,当另眼相看。
“啊——”
只听一声嚎叫响起,蓝氏三兄弟蹂躏自己的姐姐也达到了最后的高潮。
只见三兄弟一下子死死的抱住娇小的蓝总,纷纷将自己的阳具拼命捅进了蓝总的身体各处。
于是蓝总绣眉一皱,只听连续的扑哧两声传来,他两个弟弟分别将精液射进了她那粉嫩的阴唇和肛门,一股股粘稠的精液从她弟弟们的阳具和她下阴的交合处给挤了出来,滴落到地上。
正在抽插她腿弯的老三见到这个淫靡的场景,再也忍受不住了,拔出阳具,在蓝总雪白的臀肉上拼命拍打了两下,于是扑哧一声,蓝总的那雪白的翘臀上又被抹上了一层花白的浆糊。
蓝氏三兄弟将精液射在自己姐姐身上后便纷纷舒了一口气,腿一软,啪嗒一声,几乎是同时瘫倒在了地毯上,裸着还留着精液的阳具呼呼大睡过去。
见到三个弟弟睡过去了,蓝总悄悄的从弟弟们的肉体夹缝中撑起惨遭蹂躏的娇躯,将他们的阳具从自己下体拔出来。
蓝总顾不上自己红肿的下体,撑着一双顺着四处流淌精液的雪腿站起身来,轻轻的从沙发上拉出两条毛毯,盖在了他们的身上。
确定他们睡熟后,蓝总转头对纪沈二人微微一笑,迈开玉步,向她们凑过来。
沈傲芳见她阴唇和肛门里流出的精液已经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流到了地毯上,而另一条没有被撕碎的裤管也被精液侵染的湿漉漉的一片。
于是沈傲芳微微一笑,从桌上拽过一条卫生纸,一边递给蓝总,一边说道:“蓝姐,你让你亲弟弟在你阴道内射精,这……没关系吗?”
蓝总知道沈傲芳说的是什么意思,微微一笑,接过沈傲芳递过来的卫生纸,不急不缓的坐到沙发上。
抬起那条流满精液的雪腿,将卫生纸捂在自己那从撕开的西服裤裆上,开始擦拭从粉嫩阴唇里流出粘稠精液,一边漫不经心的对沈傲芳说:“没关系,我在他们侵犯我之前,我就做好准备了,我不会怀孕的。”
说完,蓝总将沾满精液的卫生纸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扔,然后合起双腿,拉过旁边一条毛巾盖在捂住了自己裆部西裤的破洞,转头对纪、沈二女说道:“呼,对不起,让你们等了这么久,对了,那件你们公司研制的鱼鳞缚衫穿来了吗?”
沈傲芳闻言媚然一笑,微微掀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将里面的鱼鳞缚衫露出了一点,然后说道:“我怕等会人多应付不过来,所以穿了两件来,我和芳岚都穿了。”
蓝总赞许她想的周到,于是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是这样,今天……”
“蓝小姐,请您过来一下。”
蓝总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德叔那嘶哑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她回头一看,发现是德叔站在舱门口叫她。
她愣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就这么裸着下身,来到了他的身边与她耳语起来。
过了半晌,蓝总皱着眉头来到沈傲芳的身边,对她说道:“刚才考察团的人来电话说,技术总监陈老爷子有心脏病,上不了船,现在他在帝豪酒店的顶层套房里,让你派人到那去给他演示。”
沈傲芳闻言一愣,本能的脱口而出:“什么?陈老爷子?陈老爷子他还活着吗?!!”
不怪沈傲芳如此没有礼貌,实在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吃惊了。
沈傲芳清楚的记得,去年夏天她去他们家给他表演脱衣舞的时候,他已经病的躺床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难道这个老头子又挺过来了?
蓝总显然知道沈傲芳在想什么,于是苦笑一声,说道:“是的,她挺过来了,真是老当益壮的令人匪夷所思,好了,你快回去吧,他可是公司的元老,“黄帝”是很尊敬他的”
沈傲芳闻言叹了口气,刚从公司来便又要回去,真是瞎折腾,不过没办法,既然蓝总都发话了她也只好照办。
于是沈傲芳回头嘱咐了一下纪芳岚,让她等下好好应付那些考察团的人,然后便起身出了船舱。
……
夜空繁星点点,皎洁的月亮在零星乌云的映衬下显得分外迷人。
身着红色风衣的沈傲芳坐在轿车里,半闭双眸慵懒的倚靠背上休息。
前面的司机德书将车开的又快又稳,熟悉的安逸使得沈傲芳虽然不累,但是依然有想要睡觉的感觉。
“二小姐,您……您很赶时间吗?”
正当沈傲芳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过去的时候,德书忽然冒出一句话,使她不由的清醒过来。
德叔是家里的老仆了,从小把她带大的,所以她对德叔分外尊敬,听到问话,沈傲芳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然后微微一笑说道:“还有点时间,徳叔,你有什么事吗?”
徳叔闻言紧张的抿了抿嘴,似乎在考虑是不是该说,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二小姐,下个月老仆就要退休了,想来在没有机会伺候小姐了,所以老仆想……”
徳叔一说,沈傲芳立刻想了起来,上个月她姐姐告诉过她,徳叔要退休了,让她给徳叔准备一份退休礼物,没想到自己一忙,竟然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想到这,沈傲芳尴尬的一笑,连忙反身从自己的坤包里套出一叠钞票,伸出玉臂递给前面的徳叔,说道:“对不起啊,徳叔,我忘记给你买礼物了,这样吧,这里有一点钱,就算是我一点心意,你想买什么就去买什么吧,好吗?”
徳叔闻言连忙摇了摇头,伸手推开钱,说道:“二小姐,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老爷和大小姐已经给了我很多退休金了,够用了,我是想、是想……”
说完,徳叔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沈傲芳那双从红色风衣下露出的美腿,然后咽了口吐沫说道:“二小姐,您是老仆从小看着长大的,所以老仆一直以来都对二小姐非常的……所以,老仆希望在退休前能够跟二小姐你更……更亲密一点。”
说完,徳叔不禁又狠狠的看了沈傲芳那双洁白的美腿几眼。
沈傲芳一听顿时明白了——徳叔是想在退休前跟她上床。
看来徳叔对她有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而自己以前竟然没有察觉,真是妄为性奴公司的性服务员了。
沈傲芳透过后视镜仔细看了看徳叔的眼神,发现在他那昏黄的眼睛里果然色欲纵横,一个典型的欲火焚身的男人,看来自己今天要是不答应他,这老头恐怕不会安心的退休。
想到这,沈傲芳媚然一笑,撩起风衣的下摆,妖娆的在徳叔面前翘起雪白的二郎腿,一边用玉指妩媚的绕着耳边的秀发,一边用她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好吧,徳叔,我可以陪您玩一会儿,不过等会儿你淫辱我的时候要快一点,因为等一下我还要去见一个客人。”
徳叔一听,握着方向盘连连点头,说道:“好、好,二小姐,你放心吧,老仆绝不会耽误您的正事的。”
沈傲芳闻言微微,一笑,一边闭上迷人的双眸靠在椅背上休息,一边说道: “那好吧,徳叔,我先休息一下,等你选好了淫辱我的地方在惊醒我。”
说完,沈傲芳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徳叔一见,咽了下口水,一踩油门,汽车顿时在公路上飞奔了起来。
“二小姐,地方到了,请您醒醒好吗?”
沈傲芳大概睡了十几分钟,徳叔那粗糙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起,叫醒了她的美梦。
她睁开凤目一看,发现徳叔正拉着车门,一丝不苟的立正在车门外,毕恭毕敬的等待沈傲芳从车里走出来。
沈傲芳揉了揉眼睛,一边在徳叔的搀扶下走出汽车,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
只见这里似乎是一个天然的放牧场,不远处有一个小山丘,顺着蜿蜒而碧绿的山丘向上望去,可以依稀见到一些正在吃草的牛羊,在小山丘的顶部,还有一座小木屋。
这座破旧的小木屋沈傲芳看起来非常熟悉,自己似乎来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来过,于是回头问道: “徳叔,这什么地方啊?怎么?你想在这儿跟我做吗?”
徳叔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二小姐,你忘记了吗?这是您第一次接待客人的地方,我记得当时您才15岁就是在那座小木屋里,你被客人四个退伍军人肆意淫辱了七天七夜。”
徳叔这么一提,沈傲芳忽然想起来了,没错,记得那是十年前,当时自己刚刚被沈傲静的父亲收养,为了表现自己的能力,所以在没有完成公司性培训的时候就急着工作了。
她的第一拨客人就是有四个有恋童癖倾向的退伍军人,就在这间小木屋里,自己被那四个退伍军人扒光了衣服,按在里面的草垛上整整肆意淫辱了七天七夜。
那七天里,那些男人不分昼夜的抱着她的雪臀肆意的抽插她,还拽着她的长发逼她用樱唇给他们口交,将阳具放在她的雪乳间,拽着她的乳头,一边用力的揉捏,一边乳交。
而且每次将粘稠的精液射在她的如雪的肌肤上后,还拽着她的头发,往她的俏脸上尿尿。结果弄得她从乌黑的长发到洁白精巧的脚脚趾全是精斑,白嫩的娇躯一身腥臊。
那是沈傲芳第一次接待重口味的客户,所以当时印象很深,可是后来这种客户接待的多了,什么鞭阴,扩阴的都经历过后,这重要的第一次反而忘记了,今天经徳叔一提,这才想起来。
沈傲芳想到这,转头对徳叔媚然一笑,一边拽着风衣的衣领,一边说道:“嘻嘻,徳叔,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难道你当时就在木屋外面?”
徳叔闻言老眉舒展,咧嘴一笑,恭敬的说道:“没错,二小姐,老爷当时怕你第一次工作有危险,所以派老仆暗地里保护你,在那七天里,二小姐被那四个男人轮奸时无论是痉挛而洁白的娇躯,还是荡人魂魄的叫床声,都让老仆难以忘怀。
老仆一直在想,如果有机会跟那四个军人一样,在这小木屋里肆意淫辱二小姐一翻,那老仆就死而无憾了。”
沈傲芳闻言媚然一笑,伸出玉臂轻轻的挽住徳叔的臂弯,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没问题,徳叔,你也是我们家的老人了,今天就让咱们俩换换位置,你来当主人,我来当奴隶——性奴隶,您想怎么玩我都行,我全力配合,不过只能有一小时,好了,别耽误时间了,我们走吧。”
说完,便拽着徳叔向小木屋走去。
……
“啪、啪、啪……”
自己那雪白的翘臀上传来熟悉的男人阴囊拍击自己下体的声音。
脱了红风衣,穿着黑丝渔网装异常性感的沈傲芳用她那种职业性的熟练技巧,将自己的娇躯温软的趴在桌子上。
然后将一条洁白修长美腿踩身下的长凳上,点着穿着高跟鞋的脚尖,翘着雪臀迎合身后徳叔的抽插。
她渔网装那下阴部的拉链被拉开了,原本被黑色半透明布料遮掩的朦朦胧胧的粉嫩阴唇和窄小稚嫩的肛门,大刺刺的露了出来。一条粗硬黝黑的阳具正将它里面粉嫩的肉唇伴着淫水翻进翻出。
一脸红光徳叔站在她的身后,仿佛返老还童般激动揉捏着着她那被黑丝紧紧包围着的紧俏臀肉,一边将自己那粗硬的阳具刺进沈傲芳那粉嫩的阴唇里,一边兴奋的大喊道:“太、太好了、二小姐,你的身体比老仆我想象的更美妙,终于得到你了,你的下体好紧啊,老仆死而无憾了。老仆今天要把二小姐你弄的死去活来。”
听到徳叔的赌咒发誓,趴在桌子上受淫辱的沈傲芳心里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每个侵犯她的男人,在淫辱她的时候都说要将她弄得死去活来,但是实际上能做到的人很少。
女人的阴唇连孩子都能生的出来,还会怕阳具那样大小的棍子抽插吗?
更何况此刻淫辱她的这个徳叔最说身体还行,但是毕竟年纪大了,阳具持续力有余,而坚挺不足,所以沈傲芳却没有感觉到下阴传来熟悉的炙热感和被穿刺感。
但是沈傲芳知道,如果自己说出来肯定会伤徳叔的心。
想到这,沈傲芳媚然一笑,将胸前的椒乳顶在桌子上,腾出手来伸到自己的胯间,一边轻轻的分开自己的阴唇要让他的阳具能更深入的刺入自己的下阴,一边娇媚的说道:“呼——徳叔,您慢点,您不能跟那些淫辱我的小伙子比,小心别扭伤了腰,还是慢慢来吧,别担心,你慢慢玩我,我的时间还来的及。”
徳叔一听,脸色一沉,显然是沈傲芳的话伤了他的自尊。
只见他拽着沈傲芳的蛮腰一把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一只手握着她的纤细的脚腕,将自己的胯下向她的下体摆动,另一只手也顺着她的小腹摸上了上去,然后隔着薄如蝉翼的黑丝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放在手里揉捏把玩着。
感受到乳房传来熟悉的挤压,沈傲芳秀眉一皱,默默的用双手捧起自己的乳房,配合徳叔的把玩。
虽然只隔着一层薄的不能在薄的布料,但是徳叔觉得这么玩弄她的乳房还是有点不爽,于是一拽她乳头上的丝衣,说道:“二小姐,这么摸你的乳房如隔靴搔痒不痛快,我…我能把你身上这身黑丝衣撕破吗?”
沈傲芳明白她的意思,满脸潮红的娇喘道:“没用的,这件鱼鳞缚衫是公司特制的,弹性极佳,是撕不坏的。”
徳叔闻言一愣,拽着她娇躯上的布料一拉,拉出很长,但是沈傲芳身上的黑丝衣依然完好无损。
于是徳叔见状只好作罢,一边继续隔着丝衣揉捏沈傲芳的乳房,一边叹气道:“唉,二小姐,公司怎么会造这种衣服,在陪客人的时候,如果客人想直接把玩你们性服务员的乳房,岂不是要失望了。”
躺在桌子上的沈傲芳捂着樱唇嘿嘿一笑,说道:“徳叔,你真是糊涂了,我都说了这件衣服的弹性很好,客人其实不用撕我们的衣服,就可以直接抚摸我们性服务员身上的任何部位,比如说这样——”
说完,沈傲芳媚然一笑,猛的伸出玉臂,拽着自己的渔网装的领口向下一拉——
顿时,丝衣的领口便被她自己拽到了洁白的小腹处,她那对丰满白皙,顶着一对嫣红樱桃的椒乳便弹了出来。
然后沈傲芳一边揉捏着自己胸前的这对椒乳,一边媚然道:“徳叔,你看,这样一来你不就可以直接把玩她们了吗,这件丝衣的领口可以直接拉到性服务员的脚腕上。
别说客人想玩性服务员的乳房,就是想玩性服务员的阴唇,也可以不用拉开下面的拉链,直接就可以……呀——”
还没等沈傲芳把话说完,她只觉得乳房传来一阵巨痛,沈傲芳脸色一白,登时尖叫了起来。
原来是徳叔,他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高潮,只见他一边抱着沈傲芳的雪腿拼命抽插,一边用他的禄山之爪拼命揉捏她那露出来的乳房,好像恨不得将她的乳房捏下来。
对于这种来自乳房上的疼痛沈傲芳已经非常熟悉了,她从插进阴道里那根阳具一弹一弹感觉就知道,徳叔快要射精了,于是皱着秀眉一边挺着乳房,一边娇喘道:“德……德叔,避孕药的药效应该快过了,我……我不安全,要不你把阳具拔出来,将精液射在我脸上吧。”
徳叔一听,大吼道:“好——就这么办!”
说完,徳叔猛的一拉沈傲芳的胳膊,将她从桌子上拉到了地上,然后按着她的娇躯一把拽开她的黑色的丝衣领口,握着阳具对着她那雪白的乳沟就是一阵猛射。
一阵炙热的感觉伴着熟悉的腥臭从自己的乳沟间传到了出来,沈傲芳低头看了看徳叔喷洒在自己胸前的精液,顺着她那雪白的肌肤流缓缓的流到了肚脐上。
沈傲芳微微一笑,蹲坐在地上,缓缓的张开雪腿,用手拉开自己下体的拉链,使得精液能够顺着她的阴唇直接流到地上。
等一下她还要给总部来的陈老爷子展示这件鱼鳞缚衫,她可不想把它弄的太脏。
不过沈傲芳到底是一个专业性服务员,她没有忘记在客人射精后,一个性服务员应该做的“售后服务”。
只见她微微一笑,就这么蹲着,张开樱唇俯身上前轻轻的含住了徳叔那还滴着精液的阳具,一边揉捏她的阴囊,一边用舌头轻轻的舔弄着他阳具上的污垢。
舔弄了几分钟,沈傲芳已经感觉不到到嘴里有精液的腥味了,知道清理的差不多了。
就在沈傲芳想吐出自己樱唇中的阳具的时候,忽然,徳叔握着她的后脑将阳具深深的刺入了她的喉咙。
沈傲芳含着阳具抬起双眸莫名其妙的望着徳叔。
徳叔咧嘴一笑,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说道:“嘿嘿,二小姐,我记得在那七天里,那四个军人每次淫辱你后,都会向你的脸上撒尿,
老仆也想那么做,不过老仆知道您怕弄脏衣服,所以老仆就直接尿在你嘴里,你就直接喝下去吧,这样一来,您的衣服就不会,啊——来了。”
徳叔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他眉头一皱。
沈傲芳顿时感觉插入自己喉咙深处的阳具头喷出一股腥臊的液体,直接激射到自己的喉管上了。
“咳、咳”
徳叔忽然在她的嘴里排尿的行为让沈傲芳措手不及。
虽然她已经咽下大部分的尿液,但是依然有一部分射进了她的气管,呛得她直咳嗽,只见腥黄的尿液从她的嘴里和秀鼻里喷出,挂花了她的俏脸。
徳叔望着身下沈傲芳这副满身精液尿液的淫靡模样,顿时兴起,一把将沈傲芳的娇躯扛在了肩上,然后一边揉搓着她雪白的臀肉间那流着淫水的蜜穴往外走,一边说道:“二小姐,你身子被老仆弄脏了,这后边有条河,我帮你洗洗。”
沈傲芳闻言叹了口气,看来这徳叔是玩自己玩上瘾了,等会儿他肯定还会在河边再淫辱自己一回。然后还有那孙老头,说不定还有客户要指明自己服务……
唉——性奴公司的社交生活怎么这么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