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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疑似出轨的经验
作者:不详
第二十章

翠华乳房远不及老婆的伟大,但少女嫩奶软绵绵的十分好受。所以就说好人有好报,我好心想替老婆及小光平息风波,结果不但看了小姨全相,更尽享奶子温柔,老天有眼,又一例证。

当然我也不会不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要知道激怒老婆,后果严重,搞不好今天之后,我要到翠华出嫁的喜宴上才能再次看到这可爱的小姨子。我放开手,以长辈的语气教训道:「你是高中生了,怎能像个小孩子爱撒娇?」

翠华伸着舌头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看到姐夫总是很想撒娇的。」

我心也软了,要不是妻子在此,不要说撒娇,就是撒尿也无任欢迎。

老婆脸有不悦,但一家人感情好总比感情差来得安慰,看到妹妹一片纯真,也不怪责什么。翠华回头跟妻子说:「大姐你们今天有空吗?不如吃过晚饭才回去。」

「好吧。」老婆点头同意,小姨子从我身上跃起,欢天喜地的跑回房间去:「那我去买菜,煮你们喜欢吃的!」

翠华回房之后,妻子仍一直怒目而视,我做出一个「总不成一手推开你妹妹吧」的无奈表情,把所有推得一干二净。

两分钟不够,小姨子便再换上一件外出衣服,从衣背透现的扣子线条,可以看出是戴上了胸罩。果然是个不随便的乖女孩,便宜姐夫,但不会给别人好处。

翠华从鞋柜里拿起小皮鞋,边穿边说:「那我出去了,二哥回来,大姐你给他开门。」

老婆关心问道:「我跟你一起去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小姨子拍拍心口说:「我不是小孩子了,这种小事一个人可以啦!」

我十分同意,想跟老婆说你妹妹的确不是小孩子了,那一双奶,绝对可以惹人犯罪。

翠华离去后,老婆叹口气的坐在椅子上,我笑问道:「觉得弟妹总令你担心吗?」

妻子摇头说:「刚好相反,我觉得他们都长大了,我这个大姐好像再没什么能为他们做到。」

我温馨地抱着老婆,柔声道:「才不是,就是得到姐姐的照顾,他们才可以成长得这样好。看,弟慈妹孝不是最幸福的事吗?而且虽然说是长大了,但始终是弟妹,身为姐姐的你还是可以为他们做很多事情的。」

老婆瞄我一眼,哼着嘴说:「你说的很多事情,就是包括替小光打手枪?」

我想不到谈得好好的,妻子会突然说出这话,顿时不知所措。老婆半带责怪道:「不是吗?那时候总游说我跟弟弟手淫,今天又提议探望小光,原来是为了见翠华!」

我脑门一黑,女人的吃醋居然把所有事都怪在我头上去了,我呼冤说:「老婆大人真冤枉,我也不知道你妹妹会脱光衣服看电视啊!」

老婆扬起嘴角质问道:「是吗?但你敢说不是赚了吗?看到我妹妹的身体,你不兴奋吗?」

我知道瞒不过妻子,只有坦诚说:「我是一个正常男人,说有裸女欣赏不兴奋是骗人的,而且翠华又那么可爱,但我真的……」

说到这里,老婆突然掩着我的嘴:「好吧,见你够坦白,我不跟你计较,那我俩这样就扯平了,我跟弟弟做过的事,现在就由我的妹妹还了给你。」

妻子的话令我恍然大悟,原来当日替小光打枪一事,她是一直耿耿于怀,觉得亏欠了丈夫。我心里一阵感动,牢牢拥起老婆说:「我还以为你在想什么。你自已都说是我怂恿你的,你哪里错了?干么要放在心里。」

老婆脸色黯然,幽幽的道:「无论什么理由,这都算是出轨的事情,你不怪我,我也怪自已。反正过了今天,我什么也不会隐瞒我老公,你问一句,我答五句。」

「老婆!」我万分激动,两夫妻可以坦诚至此,夫复何求?我有点想哭的冲动,亦放胆说:「好吧,我也不瞒你了,我刚才是看光了翠华,连阴毛也全部看光,一点没有漏掉,她的奶子很嫩,看得我很兴奋。」

「色狼!」老婆哼着推开我,我以为她又要秋后算帐,心头一惊,犹幸妻子只是小骂了一句,便独个沉思道:「不过我今天是欠了翠华一个人情,要找个机会给她补偿。」

妻子的说话令我明白她是一个甚有原则的女人,自觉亏欠别人的,是一定要想办法偿还才会安乐。她思考一会,提议道:「对了,以前她说过想去欧洲旅行的,暑假时就请她去玩吧!」

「欧洲?」我脑光一白,老婆没有工作,她的钱不就是我的钱?看了几秒奶子,少说也要花我几万。

老婆见我脸色惨白,生气说:「有异议吗?」

我苦着脸摇头:「没异议,你妹妹的奶,当然不只值几万。」

就在我俩就补偿方案达成共识之际,门外响起敲碰声,老婆急忙说:「是小光回来了,我去开门。」

打开大门,果然是刚去跑步回来的小舅,看到开门的是大姐,小光脸上现出诧异。妻子一面扶他进屋,一面温柔地说:「我和姐夫来探你的,今晚吃过晚饭才回去。」

由于手仍包里石膏,小光连门铃也按不了,刚才进电梯也是要管理员帮忙,看到男孩的可怜模样,我也感到一点同情。说实话换了我是老婆,大概也不会顾及什么男女有别的伦理道德,只全心照顾。三个月的不便换来姐妹服侍,总算是不幸中的一点安慰。

老婆先把弟弟安顿于沙发上,替其拿去挂着肩膀上的毛巾往洗手间清洗,客厅里只剩我们两个男人。为打开闷局,我拍拍小子的腿,笑说:「可以去跑步了吗?康复得不错啊!」

男孩没有半点笑容,摇头苦涩道:「还没有,手连一点感觉也没有,半点气力用不上,我怕就这样一世了。」

我安慰说:「当然不会,打石膏当然没感觉,难道痛好吗?医生都说要休息一段时间,你要相信他们的专业。」

小光低下头来,抱歉道:「这段日子劳烦大家了。」

我拍着男孩肩膀:「干么说这么话,家人就是要互相照顾,要客气的就不当大家是自已人。」

「我知道,但是……」

小光仍是不安,这时候老婆从里面出来,扭干毛巾替弟弟抹去额上的汗,一边咕噜道:「你有伤在身,随便运动一下不就好了嘛,干么跑得满身是汗?万一仆倒地上怎么办?」

老婆惯性地替弟弟抹着,抹过脸,提起手抹腋下,正当想从腰际掀起衣服的时候,妻子突然顿了下来。从那习惯性的动作,可以知道这是他们过往经常做的事,但今天不一样的是,我坐在旁边。

妻子脸上一红,手停在半空,像有种不知道应该放下还是继续脱衣的尴尬。

我则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异样,从老婆口里描述过的事情,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出现眼前,而那暧昧,原来是比想像中强烈得多。

这种时候,我应该装作若无其事的望着妻子替弟弟脱衣;还是刻意地把视线移向电视,看那谁也知道我是没兴趣的动画片;抑或索性避席,不让大家尴尬下去?这是一个很叫人吊诡的选择,也许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有权说出一个标准答案。

如果给我再选一次,也许我会说出完全不同的话,但这时候我说了,说了自已也会觉得不可思议的提议:「翠娟,小光身上都是汗,你去替他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