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处女膜奉献出去的何若白幽声说道:“人家今天不是安全期、而且还是求学阶段,要是怀孕了你又不要我的话,那我怎么办?”
再一次深情的拥吻之后,贾斯基才轻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应道:“你要真怀孕了更好,那我会全心全意的准备当爸爸。”
听见如此的回答,何若白才转忧为喜的嘟着小嘴撒着娇说:“反正你不能让我当未婚妈妈,要真有了,我会先休学再跟你一起步上红地毯。”
何若白说这句话时幸福洋溢的脸庞贾斯基至今仍未忘记,然而幸运之神却在他入伍不久以后便已远扬,当结训的日子终于来临,兴高彩烈的贾斯基带着心中的一丁点疑问踏上了归途,他先搭野鸡车回家探望父母,晚餐后便直奔台北要和何若白见面,原本他以为何若白会满心欢喜地迎接他的归来,没想到等在门内的是一个他并不认识的女生,那位新来的室友告诉他:“若白昨天下午回家乡去了,因为她妈妈要住院开刀。”
这次贾斯基直觉事有蹊跷,但是碍于对方只是个传达者,所以他在问了几句之后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才刚离开那栋出租公寓,他脑海中立刻浮现了何若白那几个死党的名字,因此他当下便决定要先去找阿芳和林兰英问个清楚。
开放式的校园要找个学生并不困难,尤其是美术系就那么几间画室,所以贾斯基很快就找到了林兰英,这位个性开朗的女孩直截了当的告诉贾斯基:“若白从台中回来那天脚踝确实受了伤,不过并不严重,所以并没耽误任何课程,倒是她昨天走得有点匆忙我才感到奇怪,因为之前我们都没听说过她妈妈生病的事。”岂止是林兰英感到奇怪,就连贾斯基也从未在信里听何若白提起过,因此他判断这应该是一场来得意外的急病,否则何若白不至于不告而别,想到这点他不禁思考着说:“也许我该连夜下去陪伴她才对,兰英,你知道何妈妈住哪家医院吗?”
林兰英摇着头说:“我不清楚,不过若白有交代说只要何妈妈没事她马上就会回来跟你碰面,所以你还是稍安勿躁,就留在台北等她消息比较妥当。”
既然茫无头绪,贾斯基也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拜托林兰英说:“那就麻烦你一有若白的音讯就马上通知我。”
尽管林兰英是满头答应,但也直到五天后贾斯基才接获她打到旅馆的电话,只是他一听到对方那种焦虑又急促的声调便有不妙的预感,果然林兰英在那头气急败坏的再次催促道:“你尽快赶来就对了,若白现在有麻烦,你快点过来!”
林兰英那迹近尖叫的声音让贾斯基再也无法多问一句,就在对方挂上电话的同一时间,他已经从二楼冲到了大街上,飞快钻进计程车内以后他不断要求司机踩足油门,虽然司机被催的不太高兴,但大约十分钟的车程却不到八分钟便提前抵达。(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当他一口气冲上出租公寓的三楼时,现场的情形让他不由得大吃一惊,因为贾斯基怎么也没料到王志庆会在屋内,而且那家伙正在和瑟缩在墙角的何若白拉拉扯扯,在愣了一下之后,贾斯基才大声怒喝道:“王志庆,你拉着若白的手要干什么?”
一听到贾斯基的声音王志庆才赶紧松手,但他在错愕之余索性把心一横,所以一回过头来便是满脸凶狠的应道:“这是我跟她的事不用你管,滚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杵在那里。”
这种蛮横而恶脸相向的态度使贾斯基也忍不住怒从中来,本来他这几天闲着没事,还曾打过电话想跟这家伙说声谢谢,没想到这个谎称正在环岛旅行的混蛋会在这屋里出现,因此在受骗的感觉及女友遭人冒犯的双重因素之下,他一个箭步便冲向前去说道:“若白的事就是我的事,说,你到底跑来这里找她要做什么?”
王志庆面貌狰狞的鄙夷着说:“你算哪根葱想管我的事?何若白又不是你什么人,轮得到你跑来帮她放狗屁?我告诉你,聪明的就闪一边凉快去,本少爷可不是你这乡巴佬惹得起的。”
嚣张而不屑的言词简直令人匪夷所思,望着王志庆那涨成猪肝色的脸孔,贾斯基怎么也没料到这位球场上的好搭档兼好同学,会露出这等模样的真面目,亏他还曾推心置腹的将这混蛋正式介绍给何若白认识,如今看来却可能是引狼入室,一想到这点他便更加愤怒的斥责道:“妈的!你明知若白是我的女朋友,要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你会认识若白吗?现在你竟然敢跟我讲这种话,莫非你是想要横刀夺爱?”
“什么叫横刀夺爱?”
理不直却气壮的王志庆依旧咆哮着说:“何若白又还没结婚,任何人都有权可以追求她,你既没申请专利她也不是你的禁脔,我想追她有何不行?而且你最好先搞清楚,究竟是谁在横刀夺爱还很难说咧。”
听他越说越离谱,贾斯基忍不住推了他一把说:“你再给我胡说八道看看,你相不相信我会扁你?”
“谁怕谁啊?”
王志庆虽然没有回推过去,但是却转向何若白大声说道:“来,若白,告诉他你真正喜欢的是谁!”
本来只是站在一旁强忍着泪水的何若白,一看到王志庆伸手想要拉她,立即闪身躲到了贾斯基背后说道:“你快走吧,我求求你,王志庆,请你赶快离开,我跟你并无任何关系,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了好不好?”
瞧见何若白像躲瘟疫般的藏到贾斯基背后,王志庆顿时火冒三丈的吼道:“若白,过来我这边,你不必怕他,尽管告诉他你真正爱的人是谁没关系。”
更进一步的冲突就从这儿开始,贾斯基一看到王志庆欺身过来,马上按住他的肩膀警告道:“你少乱来,否则休怪我会对你不客气。”
贾斯基的话才刚收口,王志庆便用力格开他的手臂,同时一记又狠又重的右钩拳已挥向他的太阳穴,这突如其来的变局使旁观者全都吓了一跳,就在阿芳及林兰英都发出尖叫的时候,贾斯基不但举臂架住了那记右钩拳,而且他还掐着对手的脖子使劲往后推着说:“你想来真的吗?好,我今天非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不可。”
本来贾斯基顺势一拳就可以把王志庆的鼻子捶扁,但何若白却从后面拉住他的手臂制止道:“不要!你们两个都快住手,王志庆,我求求你赶快离开这里好不好?”
一看到贾斯基已然松手,王志庆反而气焰更加猖狂的说道:“要我走可以,不过必须等我把这王八蛋打趴在这里以后再说。”
话到这里已经说绝,所以贾斯基不怒反笑的转身往外走着说:“既然这么带种,那就跟我到楼下去分个你死我活,不敢来的就是龟孙子、大孬种!”
“走就走,老子还怕了你不成?”
看着贾斯基业已迈出门外,王志庆在瞪了何若白一眼之后也随即跟了过去,然而这坏胚子却立刻使出了小人手段,他一看见贾斯基正背对着他要转弯走向二楼,大概是觉得机不可失,他竟然就由上而下的冲过去挥拳猛击着说:“打死你这个大猪头!”
这次偷袭贾斯基并无法完全闪过,虽然他机警的想要躲开,但右耳仍被强烈扫击而过,火辣辣的刺痛感让他肝火大炽,就在王志庆庞大的身躯随后扑压而来之际,他甚至连手都没动,就那么肩一斜、腰一扭,利用对方又猛又急的冲势表演了一次漂亮至极的过肩摔。
起初以为自己会占尽优势的王志庆开始慌了,因为当他发现苗头有所不对时,煞不住车的身体正从贾斯基肩头翻越过去,腾空的感觉让他想要赶快抓住一点什么以供支撑,但他无助的双手却构不到任何东西,就在他心知要糟的那一刻,坠落的身躯已撞击在水泥阶梯上面。
一阵痛楚从背部传来,他还来不及呼叫出声,连续的翻滚使他连脑袋都撞到了墙壁,一次比一次更剧烈的疼痛感令他更加慌张,如果不是在阶梯尽头被他抓到了铁栏杆的支柱,恐怕他还止不住整个跌势,然而就在他单膝跪地努力想要站起来的时候,紧追而来的贾斯基马上补了他一脚,宛如是要回敬他刚才的偷袭一般,就在王志庆抱住肋骨发出惨叫的同时,另一记重拳也狠狠地击中他的后脑勺。
刚撑起来的身体立刻又矮了下去,但火冒三丈的贾斯基可不再客气,除了顺势在王志庆腰上再补一脚以外,一轮毫无章法的猛攻也于焉展开,只能抱头鼠窜的浑蛋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可是楼梯间的平台面积就只有一坪左右,两个体型同样高大的人在那狭窄空间内,只能做出有限度的追逐与攻防,因此屈居下风的王志庆便弯腰死抱着贾斯基的身体在那边胡冲乱闯,两旁住家铁门也被撞的乒乓乱响,不过不管林兰英她们和邻居怎么制止或惊叫,贾斯基的拳头还是像擂大鼓般不断搥落在敌人背上。
也许是王志庆快要承受不住猛烈的搥击、也可能是他发现了避难的空档,就在一声大吼当中他忽然用力将贾斯基推开,紧接着便往一楼窜逃而去,看着他连跑带跳的身影,贾斯基也纵身追了下去,只听见在两人沓乱的脚步声中掺杂着彼此的叫嚣及谩骂,然后便是一楼大铁门持续发出好几次巨大的声响,等留在屋内的何若白听见楼下传来一声痛苦不堪的哀嚎时,她心知有异、也随即夺门而出往楼下奔跑而去,但是现场情况已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
有人愣在那里、也有人面面相觑,而气喘如牛的贾斯基则扶着墙角在休息,躺在一旁的是奄奄一息的王志庆,除了额头还在淌血之外,那浑蛋就像个死人般侧卧在地上,破碎的衣物和手臂的挫伤都使他看起来相当不妙,若不是还能确定他尚有呼吸,恐怕当场就有邻居会发出尖叫。
满脸惊惶的何若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不晓得她是有所顾忌还是在犹豫什么,因为她既没走过去观察王志庆的伤势、也没有挨近贾斯基身边说句什么,她就站在大门外拉着林兰英茫无头绪的问道:“怎么办?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兰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赶快叫救护车,但是这件事看来早有左邻右舍帮她们代劳,因为就在她叫阿芳上楼去打119的时候,救护车业已呼啸而来,然后警察也到了,颓然坐在地上的贾斯基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不过他并不后悔也没怨言,他只是在现场一阵忙乱而警察准备拿出手铐之前飞快的问了何若白一句:“这混蛋有没有欺负过你?”
表情极不自然的何若白在顿了一下之后才赶紧摇着头说:“没有、我跟他之间根本就没发生任何事,你先别管这些,等这里警察一问完问题,我会立刻去分局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