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让她满足了好几天,那几天里,她都没有再出现过饥饿的感觉。
所以,她可以安心地去寻找那个和尚。那个给了她千年的希冀的和尚。
雀跃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低沉,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绝望的看着人流涌动,她这几天流浪了几个城市,白天走,晚上飞,残存的法力几乎消失殆尽,但每一个城市都是一样的人山人海,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遇见自己要找的人。
也许,永远也找不到。
公园渐渐黑暗,等到连情侣们都从阴暗的角落树丛里离开的时候,她绝望的站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决定往另一个地方去。
至于去哪儿,她也不知道。
就像垂在一根蛛丝上的时候,只有等待风的旨意。
她并没有腾空而起,因为似乎有什么人在看着她。她疑惑的回头,旋即双眼放出了兴奋的光芒。
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高壮男人正从小树丛里翻出来,双眼死死的盯着她裙脚下露出的光洁小腿,手上的酒瓶子还留着些酒,晃荡着溅到地上一些。
她眯起了眼睛,压抑着变得急促的呼吸,四肢渐渐的舒展,展现着她最优雅迷人的每一寸娇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这是她的网。
她在人世间唯一的武器。
流浪汉明显的愣了一下,他本已经在腰间摸索着找那把削果皮的锈刀子,并做好了扑上去抓住逃跑的女人的准备。
但她根本没有动,只是站在那边看着他,像吓呆了一样。
他舔了舔嘴唇,暗自赞叹自己的好运气,这样会在公园里呆到这种时间的女人,即使被他怎么样,也是自找的。他慢慢地走近,视线从她的脸扫到她的脚,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她看着他走到自己身前,呼吸有些不易察觉的错乱。她扭了扭身子,想换一个站姿。
但明显男人以为她要逃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柔软而白皙,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整个身子被他轻易的一下扯进了怀里。
她嗅着面前男人的胸膛,有些积压的体臭,和隐约的鲜血味道。
她可以就这么抬头咬破他的喉咙,满足的饱餐一顿。
但她没有。她突然想到了那晚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带给她的感觉。
阴道一阵抽搐,身子在男人的体味包围中渐渐发热。她想象的出,自己现在不动口,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她的心跳开始加快,血液开始奔流,那双手臂圈的她浑身发紧,却让她的子宫口一阵酥松。
完全陌生的时候,对于这种欲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尝过了那一次甜头,现在仅仅是想到,她就已经清潮泛滥。
“呜……”她的脸被压在了粗糙的树干上,一阵刺痛。腰被压低,丰满的屁股向后上翘起,在薄薄的裙子下挺起了一个浑圆的蜜桃。身子放低,双腿自然的打开,就像被压制的雌兽,做好了交配的姿势。
男人的动作简单而粗暴,根本没有任何抚摸和亲吻,裙子被直接扯下丢在地上,他一边扯着自己的裤子掏出硬臭的阴茎,一边把酒瓶里残存的酒浆淋在她赤裸裸的屁股上,“你这骚娘们,不穿内裤,欠干是不是?老子今晚就好好的满足你。”
她舔了舔嘴唇,酒灼痛了阴唇内敏感的粘膜,烧得她一阵哆嗦。她知道男人马上就要插进来,简单粗暴的插进来,她不在乎自己下面是不是湿润,也不在乎自己现在还没有进入状况,因为她知道,只要那根肉棒进入她的身体,她就有能力让他满足自己。
男人的手急促的在光滑的臀肉上来回抚摸,从一侧到另一侧,“妈的,这么漂亮的屁股,真……真想咬一口。”
“唔!”她闷哼了一声,臀后一阵疼痛,那男人竟真的一口咬在了她的屁股上,牙齿紧紧夹住柔软的肉,来回扭动着。
这疼痛根本没有影响到她的兴致,反而让她的下体抽搐了一下,变得湿润了几分。
男人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好几道牙印之后,欲望高涨到了顶点,他分开她的臀峰,被扯开得阴唇发出轻微的咕啾声,他惊讶的把肉棒凑过去,龟头立刻蹭到了粘滑的爱液,“我操,竟然湿成这样了。”
她也很惊讶,但并不排斥身体的这种变化,她知道细小的快感最后一定会像那晚一样沉淀成愉悦的爆炸,而那种极乐的顶峰,比解决饥饿更让她期待。
“翘高屁股!老子要操你了!”男人抹了一把她屁股上的酒,抹在自己得肉棒上,然后野兽一样从身后压住了她,双手绕过她身前,狠狠地捏住她垂在胸前白玉吊钟一样的丰乳,开始狗一样的耸着屁股。
不知是男人醉了还是她的肉缝太紧屁股抬的不够高,龟头冲了几次都从阴唇间滑脱,擦过她的阴部顶到她的小腹下。她浑身一紧,这几下虽然没有满足她空虚的腔道,却歪打正着的撞在她的阴核上,敏感的肉芽把甜美的感觉扩散到全身。她双手扶着树干,刚要撑起上身,肩腿就一阵发酸,脸重重的撞回到树干上,腿弯一软险些跪倒。
也许这些天自己不该一直找这种方面的认知来吸取的……她有些后悔的趴在树边,没想到那些认知对她身体的影响如此之大,阴茎还没有进入,她已经得到了不逊色于那晚最后的感觉。
糟糕的是她浑身都软绵绵的直想沉醉在这种快感里,如果真的插入后,她开始害怕自己会没有能力猎捕这个男人。
滋的一声,阴门被撑开,阴道口最敏感的嫩肉被撑开,她畅快的高叫了一声,上身向下滑落,双手撑在了地上,再也无力去想其它事情,高高撅起的屁股只剩下了迎合的动作。
“长的挺纯,原来是个骚屄!”男人兴奋的低喊着,压着她的屁股让她跪下,变成跪在树边的姿势,开始用力的干了起来。
紧窄的肉缝浑圆的屁股柔滑的腰肢光洁的脊背丰满的奶子,男人的肉棒疯狂的进出着,只恨少长了几只手一样在她浑身上下来回的抚摸,每一处都不舍得少摸几下。
她被摸的几乎融化在草地上,每一处被男人接触到的地方都火热无比,被大力撞击的阴道更是快乐的不停收缩着,用每一寸嫩肉去摩擦肉茎的脉络,取悦男人,也取悦了自己。
越干,她的身子越没有力气,趴的也越低,最后男人索性扯着她的大腿把她放到,让她平趴在草地上,从后面掰开屁股骑在她身上插了进去。
这样的抽插虽然不能顶到她的尽头,却快速而有力的摩擦着她的阴道口内不深的地方。仿佛被定海神针镇住了要害,她啊啊的张大了嘴,双手紧紧抓着青草,双腿叉开用足背拍打着地面,开始迎接她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同时眼里的兴奋也掺杂了诧异,他平时不可能在如此兴奋的状态下还这么持久的,但射精的感觉依然迟迟没有来,他只有继续的努力动作。
一次,两次,三次……不知道多少次的绝顶之后,她才尽兴的放松了自己的身子,四肢大张趴在了草地上,骑在她身上的男人这才如释重负的大吼了一声,拔出肉棒挪到她脸旁边,扯着她的头发把浓浊的精液喷涂在她艳若桃花的脸上。
她倦懒的翻过身子,也懒得去擦脸上的白浊,怔怔的看着兴奋得浑身发红的男人,饥饿感开始涌上,渐渐取代了高潮的余韵。
流浪汉难得能遇到这样的女人,自然不打算就这么一次就完事,但刚刚那次射精的感觉太过强烈,一时半会阴茎怎么也不可能再次勃起。他不甘心的蹲下身子,拉着她的头发把胯下的肉虫凑到她的嘴边,“好好的舔,舔得大爷舒服了就再让你爽一次,小淫妇!”
她舔了舔嘴唇,微微张开口,顺从的把那布满爱液精液的肉条吸进了嘴里。舌尖从肉茎下沿舔了过去,舌头顶端敏感的察觉到阴茎上血脉的流动,嘴巴里顿时开始分泌出本能的口水。
舌头把阴茎在嘴里拨弄了几个来回,她嘴唇收拢,把肉柱深深吸进嘴巴里,毛茸茸的根部夹在了她的牙齿间。
她满足的哼了一声,猛地抬起双手搂住了男人的屁股,闭上了双眼,狠狠地咬了下去。
唇齿之间,满是腥香……
她的身体就是她的网,网住了一个又一个的飞虫,那些飞虫们满足了她的欲望,解决了她的饥饿,让她可以悠然的,漫无目的的,幽灵般的,在世间游荡。
她开始了解尘世的规则,明白现实的残酷,学习人间的冷暖。
她不需要钱,也不需要休息,归根结底,她仍然是一个妖。她唯一做的,就是在饥饿的时候去容易被侵犯的地方展露她的网,收紧贪婪的猎物,猎取性的满足和赖以生存的食物。
懂得的越来越多,对这个世界就越来越失望,这样的一个世界,是不可能有她要找的人的。于是,她觉得,这样的生活,就将是她的全部。
一如当年,蹲守在不起眼的角落的时候那样,孤独的守望着自己的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时间的流逝对她来说一直是不易察觉的。
狂野炽热的作爱的时候,时间过得那么得快。孤独的游荡的时候,时间过得又那么的慢。
她早已不再飞行,为了节约那维持人形必要的一点法力。她越来越频繁的觅食,也不知道是为了节约法力,还是为了满足她空虚的心和身体。
这世界的男人好像永远不会减少一样,不管她到哪里,都可以找到她需要的食物。
酒吧,舞厅,公园,郊区,甚至连人来人往的广场,她也能轻易的等待到色迷心窍的男人——毕竟她看起来实在是一幅太过容易欺骗的样子。
“妹子,你在这里站了半天了,是在等人么?”有些憨厚的男人嗓音从她身后响起,在嘈杂的广场边依然清晰。
她背对着那声音微微一笑,然后回过了身,摇了摇头。
“你……没地方去么?这里晚上很冷的。”惯例的嘘寒问暖。
她在心底冷笑,轻轻摇了摇头。暗自决定以后尽量少在这种地方觅食,相对于这种请她吃饭花言巧语最后带她回家的男人,她更喜欢那些四下无人的时候冲出来把她挟持到僻静的地方粗暴的强奸她的男人。
虚伪的人,连血都透着可鄙的味道。
那男人叹了口气,“先跟我去吃点东西吧,这边骗子很多的,你这样的小姑娘这么待着太危险了。”
她点了点头,因为她确实饿了。如果一直饿着,她将不得不消耗她所剩无几的法力。
“你……不会说话么?”男人有些惊讶地问,小小的眼睛充满疑惑。
“我会。”她轻轻的开口,虽然脑子里有了足够她和任何人聊天的认知,但她却十分厌烦这种交流。
无非都是为了欲望,那么,肉体的交流,已经足够。
热腾腾的牛肉面,四面透风的路边摊,她有些惊讶的看着四周精壮的汉子和朴实的妇人,她并不是没见过这种地方,但从没想过有人要骗取她的身体的时候,会带她来这里。
“怎么了?不饿么?”那男人摸了摸头上的短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我先吃了。”
他吃得很快,发出很大的呼噜呼噜的声音。
那一碗吃完后,他看着她几乎没动过的这碗,露出惋惜的神情。
她好奇的打量的这个新鲜的男人,把碗推了过去,“我不饿。”
“这……我本来是想帮你的,这怎么好意思……”虽然这么说着,他还是端过了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这次他吃得慢了些,断断续续的也开始说话。
她静静地听着,那并不是之前她接触过的男人会说的话。是个新鲜的骗子么?她在自己心里打了个问号。
他絮叨出来的话十分的零碎,勉强可以理的顺而已。
他是来找妹妹的。
他的妹妹十六岁了。
他的妹妹想来城里打工,所以就来了。
他妹妹之后就不见了。
他每天都会来这个广场,因为这是别人见到他妹妹的最后地方。
她有些好笑的问了一句:“我是不是很像你妹妹?”
那男人愣了一下,闷了半晌才低着头,低声说了句。
“没有,我妹妹没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