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浦胭脂面前,太元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浦姐,有人欺负我,想霸占我身体。”
浦胭脂猛眨大眼睛,吃惊之余很不屑:“哼,谁这么大胆。”
太元珊道:“一个黑社会头头。”
浦胭脂挑了挑弯眉:“这简单,你去武警总队,直接找谷政委,让他带个队,把那些欺负你的黑社会份子上上下下一锅端了,就和谷政委说,是我浦胭脂意思。”
太元珊连连点头:“嗯嗯嗯,谢谢浦姐。”太元珊和浦胭脂接触久了,深知浦胭脂有很大能耐,无论公检法。
浦胭脂堆起了甜笑:“要谢的,弄一锅红烧肉给我。”
太元珊娇笑着伸出纤美十指:“弄十锅。”
浦胭脂娇嗔:“你想让我变成肥猪呀,偶尔吃吃就行,味道是很好,吃多了会腻,我已经够胖了。”太元珊马上恭维:“不胖,不胖,浦姐好身材,前凸后翘,腰儿有曲线。”
浦胭脂笑得很灿烂,眼角微微上翘:“好了,我忙着,你这事办好了,给我电话。”
太元珊又是一个劲的道谢:“好的,谢谢,谢谢浦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等浦胭脂消失在电梯里,太元珊的脸色冷了下来,小嘴儿恶狠狠骂道:“哼,乔三啊,乔三,我要让你知道我太元珊的厉害,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碰我身体的,你这个矮冬瓜癞蛤蟆,自己耍流氓还不够,还想把我进贡给你儿子,真他妈的羞辱人。”
正印证了那句话: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
乔三这次危险了。
回到病房,浦胭脂登时笑不拢嘴,病房里春色旖旎,笑声不断,两位穿着高跟鞋的全裸熟妇在比美,比性感,她们都属于腴美贵气熟妇,都很性感超卓,都拥有腴美的大长腿,都拥有美丽无敌的浑圆大肥臀。她们居然毫无顾忌地在乔元面前更换性感内衣,一时间乳浪臀波,看得乔元血气翻滚,大喊大叫。
这些性感内衣是利君竹留下的,都是乔三送给利君竹的,她走时忘记拿了,一大袋精美的性感内衣自然引起了熟妇们欢喜。出乎熟妇们的意料,除了乳罩稍微偏小偏窄外,其他的诸如内衣罩衣,各种亵裤丁字裤,各种花边,窄边,宽边的三角蕾丝小内裤,以及好几款弹力包臀裙都适合两位大美妇穿。
浦胭脂没想到董雨恩和王希蓉这么放肆,这不是董雨恩的性格。浦胭脂扭着大肥臀径直来病床边,一屁股落坐,病床吱呀一声,仿佛受不了浦胭脂的大肥臀,她轻甩如瀑云发,柔声问:“阿元,你喜欢吃红烧肉嘛。”
只有在乔元面前,傲气的浦胭脂才会女人味十足,她抬头看向穿上性感内衣的王希蓉,笑盈盈问:“希蓉,你吃不吃红烧肉的。”
王希蓉显然和这两位超级大美妇熟络了,毕竟王希蓉也是一等一的大美妇,美妇与美妇之间,也惺惺相惜的,王希蓉见儿子馋涎欲滴的样子,故意挺了挺高耸硕大的美乳,笑逐颜开:“吃的,蛮爱吃的。”
其实红烧肉只是普通家常菜,人人吃得起,味道各有不同,王希蓉确实爱吃红烧肉,所以,哪怕当年家境不好,她也略显腴美,丰满滋润。
浦胭脂又看向另一位正在脱去性感蕾丝小内裤的大美妇:“雨恩,我让珊珊专门做一锅红烧肉给阿元补身子。”
董雨恩微微颔首,心不在焉,她优雅拎起一条粉褐色半透明小内裤,给了乔元一个迷人眼波,很优雅穿上,然后左扭右扭大肥臀,询问病床上的乔元:“好看吗。”
乔元的口水都流到病人服上了,鸡巴剧硬:“好看,好看,呃,浦老师,你说的红烧肉好吃不。”
浦胭脂轻轻颔首:“我告诉你呀,这个红烧肉绝对好吃,郑叔叔什么美味没吃过,连他都爱吃,只是油脂高,郑叔叔和干妈不能多吃,我也不敢吃多,你正长身体,吃多无妨。”
乔元注意到浦胭脂的一头大波浪云发特别好看,他笑嘻嘻问:“有浦老师好吃吗。”
“扑哧。”
董雨恩笑了个天地失色:“你呀,整天想吃浦老师。”言语虽然有一丝轻佻,却依然端庄甜美。
王希蓉轻责儿子:“阿元,说话没大没小。”
浦胭脂却不以为然,她搂住乔元的瘦肩,如瀑云发垂到了乔元的瘦脸上,风情万种:“希蓉,如果阿元说话得体,我反而不喜欢他。”
董雨恩左右打量一下性感肤白的身子,忽然有所发现:“咦,希蓉,你的脚趾甲好漂亮,这是半涂吗。”
“是半涂,现在流行半涂。”王希蓉一大早就涂抹漂亮的脚趾甲,目的就是来医院时给喜欢玉足的乔元看,算是慰问儿子,没想到遇见了董雨恩和浦胭脂,她们都是熟识了,聊得很开心。乔元乘机让母亲和董雨恩穿利君竹留下的性感暴露内衣,两位大美妇心疼乔元受伤,就爽快答应了。
王希蓉也是有眼光,一看董雨恩的精巧玉足,就自叹不如,这种天生的三寸金莲是大富大贵吉相,王希蓉出身市井,对董雨恩这样有权有势的贵妇很巴结,她恭维道:“雨恩,你这双脚全涂也很漂亮。”
包括浦胭脂在内,三位超级大美妇都不约而同的涂了猩红脚趾甲,简直名花争艳,诱惑无穷。玉足控的乔元感慨受了伤,否则一龙战三凤,未必落下风。
董雨恩兴奋道:“要紧跟时尚潮流嘛,现在流行半涂,我也要学半涂,希蓉你快脱下鞋子给我看看。”
王希蓉欣然应允,大肥臀落坐沙发,马上脱去高跟鞋,一对精致小巧的雪白玉足呈现在董雨恩面前。董雨恩见猎心喜,迅速坐在王希蓉身边,伸手撩起王希蓉的玉足,仔细打量,两人闺蜜般交流了起来。
乔元嘴甜:“我妈妈的脚很漂亮的。”随即又补了一句:“干妈的脚也很漂亮。”
“哎。”浦胭脂怅然若失,轻轻甩了甩如云大波浪秀发,彻底没了傲气:“我的脚就没你妈妈,没你干妈的脚漂亮,我身上唯一比你两个妈妈差的地方就是脚了。”
乔元赶紧安慰:“浦老师的脚也漂亮,我爱舔。”不过,浦胭脂说的是实话,她的玉足确实稍逊董雨恩和王希蓉半筹,天生丽质这方面不是什么人都具备的,幸好女人能后天美容。
浦胭脂美丽冠绝,放在哪都是万千宠爱,偏偏她属于大人物的禁脔,偏偏她属于慵懒型女人,没太多男人追求,就不积极好好维护自己的美足,偏偏她又喜欢上美足控的乔元,偏偏乔元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有一双美丽玉足,浦胭脂只能降低矜持,默默承受“略逊一筹”的遗憾。
好久不做爱了,浦胭脂爱欲高涨,她烫了个很好看的大波浪头发,美色加分,本想这两天就找乔元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万万没想到乔元受了伤,这让浦胭脂好心堵。郁闷的是,浦胭脂和董雨恩来到医院看望乔元时,一不留神发现了神挺的大水管,这下更惨了,浦胭脂仿佛身如蚁咬,下体极度敏感酥麻,看到董雨恩和王希蓉换内衣,浦胭脂也被深深刺激。
幽怨的白了乔元一眼,浦胭脂从病床弹起,病床又“吱呀”一声,可见大肥臀的威力。虽然玉足不及董雨恩和王希蓉,浦胭脂还是对半涂脚趾甲产生了浓厚兴趣,女人爱美是细致的,眼瞧着王希蓉麻利的从随身手袋中掏出化妆盒,又从化妆盒里拿出各种涂脚趾甲工具,浦胭脂岂能错过美甲的机会,她小碎步跑过去,大肥臀一扭一弹的,乔元都看呆了。
“浦老师,你要穿内衣哈。”乔元色迷迷的,没理由母亲和干妈都穿了性感内衣,浦胭脂却穿得端端庄庄的。
“好啊。”
浦胭脂满口答应小爱郎的要求,如云大波浪秀发轻荡,浦胭脂风情万种的脱去了衣裳,端庄的外表里是一具性感肉体,肉乎乎的,不过,浦胭脂的内衣远不及乔三买的这堆下流亵衣。浦胭脂情欲勃发中,对性感下流的内衣很有感觉,这会穿给乔元看,多少能发泄一下欲火。于是,浦胭脂大大方方的选了一套粉肉色吊带性感内衣,光看圆润香肩上的细细吊带,就让乔元欲火焚身,痛苦万分。
托了托菠萝般的巨乳,摸了摸大肥臀,浦胭脂又有了几分傲气:“比脚丫子我认输,比其他的,我就不怕了,阿元,你说呢。”
乔元鸡巴剧硬,口水横流:“大美人,浦老师是大美人,哇,丰乳肥臀,浦老师是现在特流行的括号臀,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大括号。”
“哈哈。”
三位大美妇笑得东倒西歪,天地失色,那沸腾的乳浪闪花了乔元的眼,从来没同时见过这么大的乳浪。乔元欲火冲天,恨不得拔掉身上的输液管子扑过去,爆操三个大美妇。
万万没想到,开心过头了,病房门忽然“嘭”的一声被撞开了,一个男人抱着一堆东西急匆匆的闯进来:“阿元,有礼物。”
病房里顿时响起一片尖叫,来人一惊,所抱的东西纷纷落地。乔元看清楚来人了,竟然是帅气的大舅哥利灿。
三位美妇对突如其来的男人惊呆了,一个个先护住身上的重要部位,浦胭脂和董雨恩甚至以为是别人走错了门,都没有多大反应,都坐着。王希蓉则瞪大了眼珠子:“啊,利灿,你怎么不敲门。”
利灿瞪大了眼珠子,什么状况,眼前为何这般闪亮,三位大美妇美丽绝伦不说,她们都穿着超级性感,甚至很下流的内衣内裤。利灿也算是猎艳无数的风流男人,可这一幕是他生平仅见,他都看傻了,忘记捡起带来给乔元的慰问礼物:“我,我我我哪想到阿元的病房有这么多人,我,我哪想到有这样的眼福,呵呵。”
王希蓉大叫:“你先出去,你快出去。”
尴尬的董雨恩见利灿是乔元的家人,好不尴尬,穿衣已不及,不过,贵妇就是贵妇,董雨恩自有别人难以企及的雍容淡定,她一手遮住胸部,慢慢从一张凳子上收腿。却不料利灿眼尖,一眼发现了这只晶莹娇嫩,巧夺天工的小玉足,容不得利灿多想,他一个箭步跪过去,精准抓住了董雨恩的三寸金莲:“等等,等等,不要动,不要动,等我来。”
仓促生变,病房里的人都惊呆了。
原来利灿发现董雨恩的两只美轮美奂玉足的脚趾缝都插着棉签,利灿有经验,立马明白董雨恩在整弄美足,涂脚趾甲。如果这时候放弃,不仅弄脏沙发,也弄脏了玉足,若是把这么漂亮的三寸金莲弄脏了,岂不是罪过。
利灿是风流的男人,这种男人对女人的细节很敏感,很喜欢捕捉美丽女人的美丽地方,不仅仅是容貌身材。
“你懂不懂涂啊。”
王希蓉紧张得小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偷偷观察董雨恩,好担心董雨恩生气。幸好董雨恩淡定从容,既没有呵斥利灿,也没有丝毫挣扎,而是定定的看着利灿捣鼓玉足,这番情景连浦胭脂也意外。病床上的乔元则紧张得大气不敢喘,因为他干妈可不是一般女人。
利灿稳住了三寸金莲后,开始抽拉脚趾缝的棉签,还意外的又在脚趾缝再插上一根棉签,微笑道:“放心,曼丽的脚趾甲都是我涂的。”
三位大美妇面面相觑,似乎都松了一口气。王希蓉赶紧介绍:“曼丽是他老婆,他叫阿灿,是我老公的干儿子,美国名牌大学生毕业喔。”
“姐姐好,姐姐的脚是五百年一遇的美足。”
利灿看了看董雨恩,再瞄了瞄董雨恩的性感打扮,脑袋嗡嗡响,马上低下头看玉足,寻思着见过无数女人玉足了,眼前这两只绝对属于上天仅有,地上全无的圣品,就连心爱的蓉姨的玉足也不及这两只圣品。视线本能的瞄了瞄王希蓉搁在一旁的玉足,利灿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些小动作,小眼神自然被三位大美妇看在眼里,三位美妇都悄然深呼吸,各有所思。
董雨恩芳心欢喜,能被一个气质上乘,帅气俊朗的男人夸五百年一遇,任何女人都会高兴。
王希蓉就酸透了,简直酸到了小鼻子,她敏锐地察觉到利灿拿她王希蓉的玉足和董雨恩的玉足比较了一番。王希蓉心里亮堂,知道玉足比输了,所以嫉妒得发狂。
浦胭脂就完全应了那句“一见钟情”的话,她何尝不是见过无数的男人,只是没见过能娴熟捣弄女人脚趾甲的男人。浦胭脂很成熟,像成熟蜜枣,像成熟蜜桃那样成熟,她很简单悟出了一个道理,如果一个不是专业给女人美甲的男人能给女人涂抹漂亮的脚趾甲,那么这个男人一定是很有爱心,很够细心,很浪漫,很喜欢生活,能包容女人,体贴女人的超好男人。
浦胭脂没分析错,利灿就是这样的男人。
浦胭脂的大眼睛在滴溜溜观察利灿,似乎每看一眼,就钟情多一分,浦胭脂的脸蛋儿发烫了。被利灿捣弄玉足的董雨恩更是心如鹿撞,玉足可不是随随便便给男人碰的,董雨恩注视着利灿的一举一动,只要利灿有过份的地方,董雨恩就毫不犹豫呵斥,幸好利灿小心谨慎,尽量避免触碰玉足,董雨恩看得真切,不由得暗暗夸许。
闺蜜间的爱好相同,品味相近,董雨恩和浦胭脂一样,对利灿的外型,身材,气质,相貌都非常满意。既然浦胭脂对利灿一见倾心了,董雨恩似乎也对利灿很有好感,自然而然的,董雨恩和浦胭脂这两位大美妇都各自放下了遮掩重要部位的手臂。
利灿来劲了,不是专业的美甲工,也拿出了专业的劲头。王希蓉的化妆盒里有各种备用的化妆品,利灿娴熟地用药水清洗掉董雨恩脚趾甲上的红颜色,再将美足工具夹住了晶莹剔透的脚趾头,随手拿起了指甲油,细致的过滤一下刷头,他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刷头在董雨恩的脚趾甲上轻轻涂抹,涂了几下,然后停手,像专业美甲工似的慢悠悠说:“这半涂脚趾甲需要技巧,要不然不伦不类就难看了,像姐姐这么漂亮的女人,这么漂亮的脚,马虎不得。”
一旁的浦胭脂忍不住要引起利灿注意:“哼,涂得不好,你就知道错。”利灿有注意浦胭脂的,他扭转脑袋看过去,露出迷死女人的微笑:“等会我也帮这位姐姐涂脚趾甲,包你满意。”
浦胭脂岂能冷场,马上接话儿:“如果不满意的话,怎么说。”
“一辈子给姐姐做牛做马。”利灿挤挤眼,很不羁:“蓉姨,不介绍一下么,她头发好漂亮。”
都说夸女人要夸得好,不如夸得巧。论美色,浦胭脂在三位大美妇中不会占上风,但夸她的头发就夸对了,浦胭脂是精心准备的,她那头大波浪秀发今天格外好看,利灿这么精准得体一夸,简直如同撩了一下浦胭脂的阴户般,逗得浦胭脂神采飞扬,美目放电。
王希蓉当然希望利灿涂好这两位贵妇的脚趾甲,这可不是开玩笑,她给了利灿一个警示:“涂得好,就介绍给你认识两位姐姐,她们可得罪不起,你涂得不好,就和阿元一样,在医院做病人。”
利灿不是白痴,他成熟稳重,阅历丰富,一眼能看出董雨恩和浦胭脂不是街头随随便便能遇到的人物,所以蓦然紧张:“呵呵,压力很大。”
董雨恩发话了,雍容大度:“希蓉,不要给他压力。”
利灿再次露出迷死女人的笑容:“姐姐人美心善,五百年一遇。”
董雨恩再矜持,再淡定也禁不住美脸发烫,心跳加速。王希蓉再次酸到了鼻子眼,连浦胭脂也“哎唷”一声。这下董雨恩忍俊不禁了,小纤手闪电捂住嘴巴,这袅娜芳菲的姿态诠释了什么叫端庄,什么叫矜持,什么叫雍容。浦胭脂妩媚道:“这家伙,比阿元还嘴甜。”水汪汪大眼睛斜了一眼病床上的乔元。
乔元终于反应了过来,心知大舅哥在挑逗三位大美妇,急得乔元扬声大吼:“妈妈,干妈,浦老师,你们快快穿回衣服,太暴露了,这个涂脚趾甲的家伙很色的。”
仿佛一下子戳破了窗子,本来三位大美妇都不好意思在利灿面前暴露大白腿,大屁股,大奶子,乔元这么一喊,三位美妇都动了起来,要找衣服穿,把利灿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过去暴打乔元。
不过,利灿也不是凡夫俗子,他脑子飞转,就在三位大美妇拿衣服的时候,利灿轻轻一句:“你们最好都不要动,现在很关键,女人涂脚指甲时必须穿着简单,我妻子就这样,每次我帮她涂脚趾甲,她也穿得很少,甚至不穿衣服,如果你们现在穿衣服,动来动去,会影响我的发挥,就好比一个战士准备瞄准射击,有人在旁边动来动去,战士就会分心,到时候,我涂不好姐姐的脚趾甲,我不负责的哈。”
三位大美妇面面相觑,都没敢再动,她们似乎完全同意利灿的观点,因为她们平时涂脚指甲的时候,确实没有穿正经衣服,都是穿内衣,甚至什么都不穿。
“说得不错,继续,继续涂,涂完她的,就涂我的。”浦胭脂心动了,立马主动脱去高跟鞋,挺起高耸的大胸脯,悄然分开了两条腴白大长腿,只要利灿眼睛不瞎,不近视,肯定能看到一些什么。
利灿狡猾得很,他明知可以看浦胭脂双腿间的春光,也不会看,而是专注董雨恩的玉足,由于涂抹指甲油时靠得很近,利灿闻到了一股幽香,他嘟哝道:“姐姐的脚好香。”
董雨恩看似无动于衷,但鸡皮疙瘩起来了,利灿的呼吸几乎喷到三寸金莲上,隐约有酥痒,董雨恩有点恍惚了。
浦胭脂则等得心焦,见利灿这般专注,她也不好意思放春光,腴白美腿夹了起来:“我的脚也很香。”利灿这才看过去,微笑道:“等我把这位姐姐的脚趾涂好了,我再帮这位姐姐把脚丫子弄漂亮,顺便再闻闻姐姐的脚香不香。”
董雨恩忍不住了,再次用力捂嘴。
王希蓉也用力捂嘴,拼命忍住笑。
浦胭脂没有捂嘴,没有笑,她美脸陀红,呼吸急促,性感的内衣里两只大豪乳在不停起伏,激凸很清晰。利灿没看浦胭脂的双腿间春光,但浦胭脂的双乳风光则完全尽收眼底,内衣这么透明,浦胭脂的乳房又大又挺,不看白不看,不过,看了就必须有生理反应,利灿的裤裆迅速隆起。
乘着利灿在精工细作,王希蓉无可避免的介绍了利灿的一些高光信息,董雨恩听了后,频频微笑颔首:“不错,不错,一个世界名牌大学生能把一件小事做得如此精细,难能可贵,嗯,有前途。”
王希蓉机灵:“让他进省委呗。”
要知道如今的社会富不如官,利家虽然是大富之家,不缺钱,但缺官场上层,而利灿各方面都具备混官场的条件。利兆麟也想过让利灿混官场,无奈缺一个搭桥推荐,总不能让利灿这样的人进官场干基层。此时王希蓉一说,董雨恩忍俊不禁:“你真会顺水推舟。”
王希蓉笑盈盈搂住董雨恩的胳膊,柔柔鼓动:“如果雨恩觉得阿灿是个人才,就承蒙你关照咯。”
董雨恩没说什么,一旁的浦胭脂欣喜不已:“真是人才,雨恩你看,他确实涂得好,哎哟,太漂亮了。”
拔掉棉签,一排涂好的脚趾甲呈现在三位大美妇眼前,玉足配上点点猩红,简直画龙点睛,五粒猩红娇艳欲滴,跟之前的全涂不同,这是半涂,那细小的娇艳与众不同,特别惹人爱。董雨恩不由大喜,一边频频点头,一边与王希蓉交换眼色。
浦胭脂放心了,眼见为实,仿佛利灿的手艺比专业美甲工还要精湛一百倍。浦胭脂果断伸出两条腴白大长腿,一半催促,一半撒娇:“来来来,我的脚交给你了,你慢慢涂,我耐心等。”
利灿一直跪着,这会膝盖发酸:“呃,我这衣服有点紧,我得脱衣服,我给曼丽涂脚指甲都穿得比较宽松。”
事实上,打扮新潮的利灿穿着修身长裤,修身上衣,文质彬彬的,确实不适合给女人涂脚趾甲。董雨恩和王希蓉还没发话,浦胭脂就抢先答应:“脱呗,你放松点,估计能涂得更好。”
董雨恩和王希蓉又迅速交换了眼神,以她们丰富阅历,自然都看出浦胭脂的心思。浦胭脂似乎也不在乎她的心思给别人知道,她再次悄悄分开腴白大长腿,春光微露,体毛隐约。
利灿好不尴尬,瞄了瞄病床,发现乔元已经睡了,毕竟他受到重创,流了不少血,身子虚着,吃了各种药后药效发作,这会沉沉睡去,错过了一出无与比伦的旖旎大戏。
“失礼了,失礼了。”
利灿见乔元睡着,胆子陡然变大,脱衣时不禁心跳加速,寻思这天大的艳遇是不是落在了脑袋壳上。利灿观察入微,不难发现三位大美妇都故意不遮掩身上的无限春光,一直暴露性感腴美的身子,这妥妥表明三位大美妇都对他利灿有好感。王希蓉自不用说,她和利灿早就勾搭,昨晚两人还尽情欢愉交媾,利灿足足射了三次,两人正处于浓情蜜意中,利灿带一堆礼物来医院看乔元,也是为了讨王希蓉欢心。
如果不是初次见面的矜持,浦胭脂几乎要把“爱”字说出口,利灿的风度和气质强烈吸引眼高于顶的浦胭脂,这是浦胭脂遇到乔元后第一个令她心醉的男人,对于乔元,浦胭脂只当他是小孩子和大阳具,和乔元在一起只有开心地纵欲,没有情感交流,更别说触动浦胭脂的情感深处。
利灿就不一样,利灿能让浦胭脂盯着一眼不眨,利灿涂脚指甲的专注能让浦胭脂着迷。
“阿灿,你身材真不错。”浦胭脂的大眼睛快滴出水了,尤其看到利灿白裤衩里的一大坨,浦胭脂立刻浑身酥麻,爱意遍布身体,这是谈恋爱的感觉。
利灿微微一笑,放好脱下的衣服后,他有心在董雨恩面前矗立片刻,隆起一大坨的裤裆动了动,然后跪下,专心对付另一只三寸金莲,眼角余光观察董雨恩,这次,利灿的眼神大胆了,他察觉出董雨恩的不凡,哪怕董雨恩性感暴露,利灿依然从董雨恩身上闻到圣洁端庄的味道,董雨恩的雪肌细腻干净,腴美滑腻,富贵气息油然而生,三寸金莲是天生丽质的标配,而她那份淡定从容,以及温柔慈善都是注定的,是无法装出来,这和圣母有什么区别。
利灿是孤儿,以前视胡媚娴为圣母,哪怕胡媚娴和乔元勾搭在一起,利灿依然视胡媚娴为圣母,如今,利灿发现董雨恩似乎更有圣母形象。
鉴定董雨恩的脚趾甲完毕,王希蓉吃惊不小:“阿灿,厉害哈,以前都不知道你有这手艺。”
利灿尴尬不已:“还不是曼丽逼的。”眼睛看向董雨恩,换了一副迷人笑容:“董姐姐,觉得满意么。”
董雨恩一阵心跳:“还行。”话虽然不多,但利灿的白色四角裤衩,白色短袖汗衫让董雨恩感觉特别舒服,她有洁癖,喜欢白色。
“有机会啊,我给董姐姐十色脚趾甲,十个脚指甲都是不同颜色的。”利灿的话音未落,病房就响起了浦胭脂和王希蓉的尖叫:“我也要,我也要涂十个颜色的。”
利灿微微一笑,瞄了瞄董雨恩的白皙腴腿,赶紧拿起工具,那专注的神情引得浦胭脂爱意狂飙:“哎,天啊,还有懂得涂十个颜色脚趾甲的好男人,我好羡慕阿灿的老婆,换我有一个会涂脚趾甲的男人,我死而无憾。”
“那还不快去找。”董雨恩冷不丁插了一句。
王希蓉一愣,立刻听出了一丝暧昧苗头。浦胭脂就没听出董雨恩的心思,她娇嗔道:“怎么找,像阿灿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董雨恩语气渐冷:“那阿灿等会帮你涂了脚趾甲,你会不会去死。”
“咯咯。”
王希蓉笑得花枝乱颤,她算彻底明白了,明白董雨恩喜欢上了利灿,这不仅是女人的直觉,从董雨恩的话语中就能察觉她气恼浦胭脂,女人善妒,通常女人莫名其妙气恼闺蜜,多半是闺蜜过于亲近自己喜欢的男人。
浦胭脂正处于意乱情迷之中,哪里能察觉董雨恩的心思,即便她浦胭脂知道董雨恩喜欢利灿,按浦胭脂的脾气,她又哪会在乎。眼前的利灿似乎越来越受浦胭脂的青睐,她一时口不择言:“会死啊,欲仙欲死。”
“哈哈。”病房一片爆笑。
王希蓉有了一个无奈却很大胆的想法,尽管她王希蓉很爱利灿,但她更心疼儿子,乔元是王希蓉的命根子。母爱如山,母爱似海,心底里王希蓉不希望儿子伤都没好就遭两位美妇骚扰。王希蓉也是成熟女人,跟浦胭脂,董雨恩一样,都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王希蓉最清楚她这年纪的女人对性爱有多贪婪,儿子乔元看似厉害,性能力超强,但他交往的女人太多,熟妇更不在少数,家里还有一个同样如狼似虎的胡媚娴。出于保护儿子,避免儿子被熟妇们索要无度,王希蓉咬咬牙,索性成全利灿和浦胭脂发生性关系,或许利灿还能满足董雨恩,如此一来就减轻了乔元压力,乔元就能安心养伤了,而利灿和浦胭脂有了肉体关系后,利家顺带能加深和董雨恩之间的关系,这有助于利灿走入仕途,可以说一举数得。
想到这,王希蓉把话给挑明了:“阿元受伤了,一时半会好不了,浦老师想要欲仙欲死,阿灿应该能帮得上忙。”
简直石破天惊,这句话太惊人了,惊得浦胭脂目瞪口呆。利灿更是惊得暂停手中的工作:“蓉姨,你什么意思。”
王希蓉吃吃娇笑:“你不知道吧,浦老师最喜欢和阿元做爱,可惜,阿元受伤了,浦老师很难受的。”
这话一语双关,董雨恩掩嘴娇笑,乳肉轻颤。浦胭脂则花容失色,不知否认好,还是承认好,说话都结巴了:“希蓉,你,你说,你说什么……”
关键时刻,董雨恩的态度有点出乎王希蓉意料,她收起了笑容,恬静温柔道:“胭脂,希蓉这是为你好,她在帮你,你就别客气了,阿元这伤得不轻,十天半月好不了,这些天你想要欲仙欲死的话,看看人家阿灿愿不愿意帮你了。”
董雨恩有调侃的意味,但话是说清楚了,羞得浦胭脂不敢看利灿。王希蓉帮忙帮到底,她踢了利灿一脚:“阿灿,你说话啊。”
利灿够风流,当即点头:“当然愿意了。”
“啊哈哈,啊哈哈哈。”
三位大美妇笑做了一团,那是乳肉翻飞,腴腿横陈,那三只大肥臀一溜的不安份。利灿既尴尬又激动,手脚麻利,把董雨恩的另一只玉足的脚趾甲也涂好了。
三位大美妇一看,个个惊叹,都大夸特夸利灿,利灿都不好意思了。
董雨恩抖动她两只精巧绝伦的小金莲,吐气如兰,两团高耸的乳峰轻轻起伏浦胭脂已是春情勃发,眼角上扬,很不客气的把两只脚丫子递过去。利灿也不含糊,接着脚丫子就又是磨皮,又是涂抹润肤液,一番眼花缭乱操作,浦胭脂的脚丫子竟然脱胎换骨,活脱脱的一对红润玉足,虽然还是比不上董雨恩的三寸金莲,以及略逊王希蓉的玉足,但已大幅度接近,利灿再细心涂上脚趾甲,浦胭脂瞪大了眼珠子。
“哇,厉害。”王希蓉故意谦逊:“胭脂的脚比我的脚还漂亮了,不得了,不得了。”
董雨恩眼亮如星:“这下胭脂敢和我比美了。”
“我什么时候怕和你比美。”浦胭脂飘了起来,左看右看自己的玉足,那叫一个神采飞扬:“得,以后我就找阿灿给我涂脚趾甲了,呃,手指甲也给他涂了。”大眼睛一扫利灿,满满的柔情蜜意。
“报酬几何呀。”董雨恩冷哼:“哼,人家有钱公子哥一枚,美国名牌大学生毕业,让人家给你浦胭脂涂脚指甲,你算老几呢。”
浦胭脂挺起了丰满的胸部,晃动圆润香肩,妩媚之极:“我漂亮,我性感。”
董雨恩和王希蓉交换了一下眼神,都忍不住娇笑,但都颇为认同。正收拾化妆工具的利灿也给浦胭脂挤挤眼,点点头,逗得浦胭脂索性分开修长大腴腿,让春光尽泄。
董雨恩调侃道:“这可不够,还有吗。”
浦胭脂涨红了美脸,轻甩如云大波浪秀发:“我头发很漂亮。”
王希蓉乐了,也调皮问:“还有呢。”
“咯咯。”
三位大美妇又是笑得东倒西歪,美色流淌,不止浦胭脂暴露下体春光,王希蓉和董雨恩都有意无意露出丰腴的阴部,哪怕隔着蕾丝小内裤,那丰腴微隆的阴户外形几乎让利灿看了个够。
浦胭脂放浪形骸了,成熟女人都这样,一旦发情,那是山都挡不住,她佯装思索一下,娇羞说:“还有,还有,和我做爱很舒服的,阿元最清楚了。”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乔元还在睡觉,病房却响起了放肆的笑声,幸好乔元睡得很沉,没有被吵醒。董雨恩笑完后,忍不住开骂:“不要脸。”
浦胭脂一听,佯装生气。王希蓉则笑得眼泪都快滴出来了:“胭脂,话不能这么说,阿元和你做爱觉得舒服而已,不能说阿灿和你做爱也舒服,各人的感受不一样啊。”
“就是,就是。”董雨恩娇娆颔首,香肩扭动,那张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美得不可方物。
“看穴穴昂。”
浦胭脂认真起来,说着,她竟然当着利灿的面张开两条腴白大长腿,用纤指拨开了性感的蕾丝小内裤,直接暴露肥美下体,那地方仿佛一个刚蒸熟的大肉包,腥臊熏绕。浦胭脂的手指头又稍微拨开了几缕阴毛,整个肥美阴户完全呈现在利灿面前,他张大了嘴巴,怔怔打量这片布满晶莹,娇艳欲滴的粉红淫肉。
“怎么看,光看就能看出穴穴好不好吗。”王希蓉似乎也认真了起来,她低着头,小手掰着浦胭脂的滑腻大腿,大眼睛仔细端详浦胭脂的下体。
浦胭脂风情万种道:“阿灿,你凭良心说,我穴穴漂亮。”
利灿早已硬得不能再硬,猛点头,猛吞唾沫:“漂亮,实在漂亮,浦姐姐的穴穴外形特别漂亮,像包子,鼓起来,很神气,而且还是淡粉红色,我超喜欢,我最喜欢女人淡粉红色的穴穴,浦姐姐的穴穴比我老婆的穴穴还要淡粉红色,一看就爱了。”
浦胭脂心花怒放,纤纤手指头轻轻地揉着肉穴边沿:“粉红色算不了什么,现在科技发达,女人的阴部随时能整容,整成粉红色很简单,关键是穴穴的本质,阿灿你摸摸看,是不是很肉实。”
利灿跪过去,手起指落,轻轻一触肉穴,再揉动手指头,抚摸温烫湿润的肉穴口,嘴上不停夸赞:“嗯嗯,很肉实,弹性很强,和这样的肉穴做爱,绝对销魂,呵呵,阿元真幸福。”
浦胭脂舔了舔了樱唇,娇柔道:“阿元确实很喜欢和我做爱,女人的穴穴肉实,做爱起来就很舒服,就好比这枕头,脑袋搁上去,是厚实的枕头舒服,还是薄薄的枕头舒服呢。”
利灿的手指头几乎戳进裂缝:“当然是厚实的枕头舒服。”
“回答正确昂。”浦胭脂斜了身边的董雨恩一眼:“像我这样的穴穴,整容是整不出来的,男人和女人做爱,就是和穴穴做爱,不是和脚做爱。”
董雨恩马上听出浦胭脂的挑衅,她端庄一笑,讥讽道:“说得你的穴穴天下第一似的,哼。”
浦胭脂正意气风发,马上傲气回应:“那我说天下第二好了,就不知谁是天下第一。”
王希蓉似乎有心火上浇油:“嗨,雨恩,你是厚枕头,还是薄枕头。”
利灿差点笑喷,强忍着,手指有意无意戳裂缝,没戳几下,已经有晶莹汩汩冒出,浦胭脂佯装矜持,迅速夹腿,一下子把利灿的手夹住了。
董雨恩羞羞告诉王希蓉:“我的也很肉实的,你呢。”迷人的大眼睛有意无意的瞄了利灿一眼,利灿顿时魂飞魄散,暗叫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太幸福了。
王希蓉有意加入这次比穴穴美的较劲中来,她更无需在利灿面前避忌,她也想在利灿面前展现她的宝贵禁地有多美丽,多肉实。高跟鞋一翘,王希蓉很自然的打开两条修长大腴腿,学着浦胭脂拨开透明性感小内裤,手指头一戳她的肥美馒头穴,马上有晶莹溢出穴口:“你们看看我的,好像差不多吧,我们的体态都差不多,按理说下面的地方都差不多。”
利灿如五雷轰顶,他热爱王希蓉,和王希蓉交媾过很多次了,但王希蓉仿佛有挖掘不尽的魅惑,这不,眼前王希蓉的娇娆淫荡堪称经典,利灿裤裆的家伙几乎冲破白裤衩。
浦胭脂服了,指着王希蓉的肥美下体惊呼:“啊,希蓉的穴穴好漂亮,马上流水了,好敏感啊。”
“哼哼。”
一旁的董雨恩何等人物,马上看出王希蓉和利灿关系匪浅。浦胭脂也勾引利灿,这是男女正常爱慕,但王希蓉是利灿义父的女人,按伦理说,王希蓉是不能给利灿看下体的,如今王希蓉不仅给利灿看下体,还在利灿面前摸穴挤出浪水,看起来还很自然,董雨恩岂能瞧不出蹊跷。
“哼哼什么。”王希蓉没反应过来。
董雨恩直接问:“阿灿是不是和你做过爱。”王希蓉马上摇头:“没有啊。”
董雨恩微笑不语,那神态就是满满的不信。浦胭脂这才醒悟过来,看看王希蓉,又看看利灿,瞪大了眼睛:“啊,真的吗。”马上追问利灿:“阿灿,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和希蓉做过。”
王希蓉情急之下朝利灿眨了眨一只眼,暗示不要承认。浦胭脂眼尖,顿时一声怪里怪气的呻吟:“哎唷,你们两个在我面前使眼色有意思吗,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嘛。”
董雨恩又是捂嘴。利灿不禁好笑,也不解释了。王希蓉见瞒不住,尴尬不已。浦胭脂见王希蓉默认,兴奋得靠过去:“害什么羞嘛,男欢女爱,不过你们好大胆,就不怕利灿的爸爸发现吗。”
董雨恩娇嗔:“这就是你说的男欢女爱呀,有什么好怕。”
“也是,咯咯。”浦胭脂吃吃娇笑,大眼睛瞄向利灿的鼓囊囊白裤衩,羞臊问:“他厉害吗,看他下面那地方,好像很大。”
王希蓉心神激荡,想起了昨晚利灿的勇猛,大眼睛给了利灿一个赞赏眼波:“很厉害的。”
“真的吗。”
浦胭脂激动的目光再次落在利灿的裤裆上,以她浦胭脂的经验,利灿的裤裆能隆起这么高,还能动,一定很强悍。董雨恩也本能的瞄了利灿的裤裆,芳心不由得剧颤,寻思着利灿的东西是不是和乔元的鸡巴一样厉害。想到乔元的大水管,董雨恩的阴户禁不住湿润,她也是好多天不和乔元做爱了,生理和心理都急需得到抚慰,可惜乔元受了伤。
王希蓉情不自禁道:“他那东西和别人不一样。”
这句话太有分量了,董雨恩和浦胭脂都心跳加速,浦胭脂急问:“什么不一样。”
王希蓉已是春心荡漾,连她也想看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她给利灿眨了眨迷人大眼睛,调皮道:“阿灿,给胭脂看看呀。”
利灿却有心勾引娇羞谨慎的董雨恩:“董姐姐答应才好。”利灿知道浦胭脂一定能顺利拿下,唯独董雨恩态度暧昧,利灿得好好撩拨她,三位大美妇个个腴美贵气,个个芬芳流蜜,绝不能错过任何一位。
董雨恩轻轻摇头,羞笑着别过脸去:“你们看,我不看。”
浦胭脂急死了:“你不看,我看。”
利灿这才缓缓脱去白裤衩,一根威猛如鹰的家伙倏然弹出,傲视天空。浦胭脂都看傻了,身子本能的往利灿凑近:“咦,它好像飞机,像火箭。”
“咯咯。”王希蓉笑不拢嘴,朝利灿招招手,示意利灿走近,然后生动描述:“他老婆说像鹰嘴。”
浦胭脂两眼放亮,吞了一口唾沫后,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对对对,是的,像鹰嘴,好神奇,头尖尖像鹰嘴,下面一截好粗,像鹰的身体和翅膀,天啊,它好猛的样子。”
王希蓉道:“鹰就是猛禽呀。”扭头一看董雨恩,她食言了,她瞪大着眼睛盯着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全无半点矜持。
王希蓉拉了拉董雨恩的手:“它很硬的。”
董雨恩没有动,她知道王希蓉暗示她去摸这根奇妙的大阳具。董雨恩也很想摸,但怎么好意思。骨子里,董雨恩依然矜持圣洁,不轻易接触男人,何况是男人的生殖器。但鹰嘴大阳具给董雨恩留下了极度深刻的印象,她暗暗称奇,这是一根和她丈夫,和乔元都不一样的大阳具,仿佛充满了灵性,威风凛凛。就不知插入阴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啊,董雨恩动了春心,下体剧烈酥麻,她情不自禁曲起大腿,一只手放在胸上,看似遮掩,实际上偷偷揉了揉发胀的乳房。
浦胭脂失魂落魄问:“能摸吗。”
“摸啊。”王希蓉鼓动道。
浦胭脂哪里还有什么矜持可言,王希蓉一发话,她咯咯娇笑着闪电伸手,握住了利灿的鹰嘴大阳具,利灿索性矗立在浦胭脂面前,挺着鹰嘴大阳具任她把玩。一时间,浦胭脂的惊叹在病房里传扬:“哇,好硬,雨恩,你摸摸看,超硬。”
出乎众人的意料,大家都以为董雨恩会矜持保守,万万没想到,浦胭脂一召唤,董雨恩竟然直起身子,腴臂伸长,小手稳稳的握住了利灿的大阳具,那手指还摁了摁鹰嘴龟头。利灿大喜,往董雨恩方向挪了两步,让她握得舒服些,董雨恩白了一眼过去,嗔道:“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很硬,你不要以为我想摸你大鸡巴。”
“大鸡巴”三字说得又软又糯。
我去,利灿暗骂一句大骚货,寻思道:居然说大鸡巴,好闷骚,看我怎么逗你,逗了你,操了你,再好好玩你。
浦胭脂看不过眼:“硬不硬摸一下就知,握那么久干嘛。”
“咯咯。”王希蓉笑喷。
董雨恩羞得赶紧松手,丰满的大胸脯急剧起来,似乎意犹未尽,不过,那硬实的手感深深唠嗑在她心中了,嘴儿狡辩着:“我是以为他只能硬一两分钟。”
利灿再有涵养也受不了这样的质疑:“董姐姐,我不可能只硬一两分钟,蓉姨每次和我做,没有十五分钟不会结束。”
王希蓉娇羞颔首,浦胭脂不禁欣喜,成熟女人最忌惮做爱的时候半途而废,情愿不做,要做就要持久,起码也要五分钟,如果有十五分钟的实力,那和乔元有一比,和有实力的男人交欢才叫享受。浦胭脂已经跃跃欲试,干渴的心灵不愿再煎熬。
“我不信,越帅气的男人,这方面越爱吹嘘。”
董雨恩娇娆的扭动身子,像女孩撒娇般扭动:“很神气的,我听说帅气男人的鸡巴一开始很硬,插进去后很快变软,有个成语,浦老师经常说,叫银枪蜡头,就是这个意思。”
浦胭脂娇嗔:“那是你老公。”
董雨恩瞬间沉默,美丽的脸蛋儿都涨红了。浦胭脂显然意识说错话了,尴尬不已。幸好王希蓉打圆场:“雨恩,阿灿的棒棒真的从头硬到结束。”
“不信。”秀眉轻挑,董雨恩试探道:“要么,你让他插你穴穴一次给我们看。”
王希蓉羞臊不已,忸怩道:“这怎么行。”话是这么说,王希蓉也没打算拒绝,她琢磨着董雨恩这么执着,多半是对利灿动了心,一旦了解利灿的性能力,就准备接受利灿了。
浦胭脂同样看出董雨恩的心思,于是鼓动王希蓉:“哎呀,你们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不行的,希蓉,你和阿灿做一次给我们看。”
利灿早有此意,王希蓉的美色本来就难以抗拒,何况如今的王希蓉已渐渐媚惑,只要动情,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袅娜风姿,三言两语能让男人跪倒石榴裙下。利灿挤挤眼:“蓉姨,你湿了。”
王希蓉看看董雨恩,又看看浦胭脂,羞臊提醒利灿:“你轻点,别吵醒了阿元。”
利灿大喜,马上跪上沙发,掰开王希蓉的腴白大长腿,手握大阳具,那犀利的鹰嘴龟头像书法家手中的毛笔沾墨般沾着肉穴溢出的晶莹:“董姐姐,浦姐姐,看好了。”
说完,腰腹一挺,鹰嘴不见了,肉棒渐粗,眨眼间就全根尽没了,王希蓉触电般颤抖:“喔。”
利灿马上扒拉一半肉棒出来,湿漉漉的,随即又一次全根尽没,王希蓉依然颤抖,又是“噢”的一声,双手勾住了利灿的胳膊,媚眼如丝。利灿吻了下去,吮吸那娇艳的樱唇。
“唔呜。”
松开樱唇时,王希蓉脸带媚笑,满嘴的口水,她没有擦拭,而是深情注视着利灿,妩媚地拉下性感乳罩吊带,方便大手直接揉搓美丽硕大的乳房。利灿亢奋之极,大奶子迅速变形,犀利抽插如春天的野花漫山遍野,那馒头般的肉穴接受了爱的摩擦,激情四射。利灿的双手将高耸乳房推高,小腹密集摆动,两人凝视着交媾,撞击的力度加重,一切尽在不言中。
浦胭脂动情抽泣:“呜呜,好感动,我喜欢阿灿这样的节奏,温柔中加点粗鲁,我好喜欢做爱的样子。”
董雨恩没有说话,视线似乎模糊,浑身的欲火将她炙烤,利灿的每一次抽插都强烈刺激她董雨恩,仿佛她和利灿在做爱,下身湿得一塌糊涂。董雨恩只能咬牙忍受,倾听王希蓉的舒服呻吟:“嗯,嗯嗯嗯,胭脂,阿灿他很厉害的,昨晚他操了我两次,嗯嗯嗯,我老公没阿灿操得好。”
董雨恩和浦胭脂都没见过利兆麟,她们本能的拿乔元和利灿做比较。董雨恩还是更倾向乔元,她视乔元为儿子,母爱爆棚,喜欢和乔元说一些简简单单,没肝没肺的开心话,在开心中交媾,达成双重享受。
浦胭脂就不一样,她更喜欢浪漫的恋爱式做爱,她仿佛狂热地爱上了有深度,有成熟气质的利灿。浦胭脂发现利灿像色情片里的男主角,懂得不停变化做爱姿势,技巧精湛,节奏把握得很恰当,他挑逗王希蓉身上很多重要部位,不是一昧的猛冲猛打,一招一式都很好看,做爱姿势特别养眼,见利灿抓住王希蓉的高跟鞋双脚举高,舔吮王希蓉的腿弯处,浦胭脂忍不住尖叫:“雨恩,阿灿做爱时也好有气质,他好有耐心,我超喜欢。”
“嗯。”
董雨恩强烈同意蒲胭脂的观点,乔元和董雨恩做爱时,也喜欢挑逗乳房,舔脚丫子等几个部位,但远不及利灿细致,利灿能细致的舔吮王希蓉的腋窝,锁骨,耳朵,眉毛,眼睛,额头,头发,膝盖,腿弯,每个部位都舔吮得很深情专注,不是一带而过,这和乔元大不相同,乔元远不及利灿细致。
果不其然,董雨恩虽然很爱乔元,却也被利灿深深打动。
“啊,喔……”
王希蓉沐浴在无边无际的愉悦当中,这一刻,她忘记所有的男人,心里只有利灿,她扭动腴腰,娇娆挺动下体,那肥美粉红的肉穴娴熟地迎合鹰嘴大阳具,嗖嗖有声,她看上去比色情片里的女主角更淫骚,更放荡,这强烈刺激了围观的两位大美妇。
“速度能不能快点。”浦胭脂痛苦得几乎要自慰来缓解澎湃的欲火。
目光迷离的董雨恩却表示反对:“不要太快,太快了看都看不清楚,可以用力点,一下子插到里面的用力。”
利灿居然就按董雨恩所愿,鹰嘴大阳具拉到肉穴口,随即一鼓作气插回阴道深处,犀利迅疾,然后挤挤眼,挑逗说:“我知道了,董姐姐喜欢用力的。”
“啊,阿灿。”王希蓉如遭重击,仿佛痛苦不堪,又好像舒服之极。
董雨恩掩嘴娇笑,第一次给利灿眨了眨眼,鼓励的意思,性感腴美的身子侧挨着沙发,曲着腴白双腿,双臂抱膝,下身阴部挤出了鼓鼓肥美的一坨。利灿大胆看过去,目光顺着三寸金莲往董雨恩双腿间猛瞧,董雨恩白了一眼过去,正好与利灿的目光接触,那瞬间,两人都有强烈触电感,羞得她董雨恩浑身酥麻。
浦胭脂很不适合的插话过来:“我也喜欢用力。”
董雨恩没好气:“人家又没问你。”
浦胭脂尴尬之极,两位大美妇大眼瞪大眼,你瞪我,我瞪你,搞笑又可爱,弄得利灿神魂颠倒,动作稍微缓拙。兴头上的王希蓉不依了,爱液汩汩的溢出肉穴,最需要大阳具持续摩擦,她很娇娆的将一条修长腴腿搭在利灿的肩膀上,大肥臀激烈扭动:“我又喜欢快,又喜欢用力。”
董雨恩和浦胭脂哈哈大笑。
大阳具重新犀利,像利剑出鞘。王希蓉好不得意,她唤起了利灿专注,病房的娇吟绕梁动人。浦胭脂幽幽叹息:“希蓉好幸福,我好嫉妒你,你天天近水楼台先得月,天天有两个老公。”
利灿一手抱扶王希蓉的腴腰,一手抚摸那微隆的小腹,动作矫健奔放,鹰嘴大阳具犀利摩擦大肥穴:“蓉姨现在就只有我这个老公。”
浦胭脂芳心一阵狂妒,娇娆暗示:“那你呢,你有多少个老婆。”
利灿目光深情的看着王希蓉:“两个,曼丽,蓉姨。”忽然机灵,坏笑改口:“呃,不不不,三个老婆了,还有浦姐姐。”
三位大美妇放肆大笑。舒服中的王希蓉有心撮合,大眼睛看向董雨恩:“应该有四个老婆才对。”
董雨恩急急否认:“我才不是他老婆。”
浦胭脂终于抓住机会报复:“人家希蓉又没说你。”
“哈哈。”
美妇们的笑声终于吵醒了乔元,他悠悠醒来,目睹这春色泛滥的一幕,气得他想开口大骂。不过想了想,乔元无奈叹气,他知道愤怒也改不了事实,他早知道母亲和利灿勾搭。望着母亲高举的修长美腿,望着那两只在空中晃动的精美高跟鞋,乔元选择了眼不看为净,佯装睡觉。
但董雨恩眼尖,发现乔元动了动,她紧张提示:“哎哎哎,阿元好像醒了。”
王希蓉吐吐小舌头,娇喘道:“阿灿,你抱我起来,我过去看看,阿元醒了的话,我们就不做了。”
王希蓉不是想瞒着乔元,她和利灿的事已是公开的秘密,王希蓉只是不好意思在儿子面前这么放荡。
利灿微笑答应,鹰嘴大阳具深入阴道,勾住王希蓉的子宫,双手随即潜入王希蓉的后背,手臂运劲,轻轻抱起丰腴香熟的王希蓉。一声嘤咛,王希蓉顺势用两条腴腿夹住利灿的腰际,腴白双臂勾住了利灿的脖子,两人含情脉脉。
董雨恩和浦胭脂眼睛都瞪圆了,因为王希蓉丰腴高挑,体重少说也有一百三十斤,利灿这么轻松抱起王希蓉,自然也能轻松抱起董雨恩,或者浦胭脂。尤其是浦胭脂,她是三位大美妇中最丰腴的,以前只有乔元能抱起她浦胭脂,但乔元个头矮小,身材瘦小,抱起腴美的浦胭脂,感觉有点不伦不类,如今利灿身材高大,如果被他抱起,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男人好色,女人也好色,董雨恩和浦胭脂对利灿更动心。
“啊,阿灿你流汗了,衣服都湿了,快脱掉。”王希蓉那穿着高跟鞋的双腿紧紧盘夹了利灿的腰肢,生怕掉下来。利灿哭笑不得:“我双手抱着你,怎么脱,你帮我脱啊。”
王希蓉妩媚颔首,东拉西扯的,很快脱去利灿的汗衫。利灿全裸了,王希蓉也几乎全裸,两人顿时肌肤相亲,乳尖互相剐蹭,下身纠缠中的性器官再次互相激烈摩擦,这柔情蜜意的一幕深深刺激了董雨恩和浦胭脂。
“过去看看阿元。”王希蓉张望了一下病床上的乔元,娇娆万千。
利灿这才挪动脚步,他有意在两位美妇面前卖弄实力,一边走,一边继续耸动抽插,王希蓉的双臂紧紧勾住利灿的脖子,大肥臀起起伏伏,淫荡性感,呻吟特别动人:“啊,啊啊啊,阿元看见了,肯定生气。”
“你们干嘛,你们要吵醒阿元吗。”浦胭脂忽然从沙发弹起,因为她看到利灿轻轻把王希蓉放在病床上,大阳具在抽插,病床在晃动。两位大美妇好吃惊,随即都跟了过来,王希蓉吃吃娇笑,粉拳敲打利灿,修长腴腿却紧紧盘牢利灿的腰间。利灿好兴奋,一边抽插,还一边小声喊:“阿元,阿元。”
乔元郁闷了,紧紧闭眼装睡,心里操利灿的妈妈一百万遍。利灿则乐不可支,色胆包天般抱着王希蓉的大肥臀,狂吻王希蓉的小嘴和乳房,下身抽插渐渐激烈。病床摇晃着,利灿眼角余光在观察乔元,想着在乔元身边奸淫他母亲,这是何等的刺激,利灿兽血沸腾。内心中,利灿既担心乔元醒来,也希望乔元醒来,很矛盾。
“唔呜。”
王希蓉直接扭转脖子,瞪大眼睛观察儿子,她知道如果乔元醒来,看到这一幕肯定会生气,但王希蓉内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奇妙的心态,她竟然期待儿子睁开眼,可惜,乔元就是熟睡,就是不睁开眼,任凭病床乱摇,任凭激烈的啪啪声响彻病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轻点,轻点,这么猛床塌的。”董雨恩这么一个成熟的贵妇,居然像小兔子般跑来,圆圆大肥臀调皮一撅,坐上了病床头。董雨恩担心乔元睁开眼,寻思着只要乔元睁开眼,就捂住乔元的眼睛,不给他看到王希蓉和利灿淫荡交媾。
却没想到,在鹰嘴大阳具犀利的抽插下,王希蓉已然受不了,她剧烈痉挛,火山爆发般的快感袭来,只觉得天旋地转,禁不住嘤嘤哭泣:“啊,噢噢噢,阿灿,不要插那么用力,阿元会醒的,啊,阿灿。”
狂抽了五十多下后,利灿停了下来,微喘着瞪着病床上乔元,可惜乔元依然没有醒来。利灿不由得有点小失望,他缓缓的从王希蓉的肉穴里拔出湿漉漉的鹰嘴大阳具,安慰了王希蓉几句,随手抓住身边的浦胭脂,温柔的将她落坐在病床边,双手放在了浦胭脂的腴白大腿上,色迷迷问:“浦姐姐,你怕不怕阿元看到我和你做爱。”
浦胭脂就等利灿这句话了,欲火煎熬能让人无比痛苦,浦胭脂的下身都粘乎乎一片,蕾丝小内裤全湿透,这会坐在病床边,她娇媚万千,干脆张开大腴腿,毫无顾忌的给利灿看透明蕾丝里的肥美肉穴,毛毛萋萋,鼓鼓的地方腥臊悠然。浦胭脂娇娆的双臂撑床,大媚眼水汪汪:“怕的,你的大鸡巴插进来,阿元会生气,阿元好喜欢我,不给我和别的男人做爱。”
利灿又是好笑,又是心急如焚,他当然看出浦胭脂在逗他,这会顾不上什么风度绅士了,双腿微曲,摆好了马步,鹰嘴大阳具抵住了浦胭脂肉嘟嘟的阴户上。浦胭脂伸伸小舌头,故意“啊”的一声,娇娆扬起圆润下巴。利灿坏笑,龟头撩开小蕾丝,尖尖龟头直戳肥美如包的肉穴,嘴上喊:“阿元,阿元,你快醒醒,你再不醒,我的鸡巴就插你浦老师的穴穴了,好肥的穴穴啊,和你妈妈的穴穴一样肥。”
话音未落,王希蓉一个粉拳砸过去。
乔元早被吵得心烦意乱,耳听利灿提起他母亲王希蓉的穴穴,乔元不禁怒火中烧,再也不愿装睡,他睁开眼,佯装被吵醒,揉了揉眼睛,奇怪问:“你们在干啥。”
董雨恩实在忍俊不禁,笑得花枝招展,小手遮住乔元的眼睛:“别看,继续睡觉。”
乔元一把抓住董雨恩的小手,瞪大了眼睛。
利灿没有丝毫畏惧,一边用鹰嘴大阳具戳浦胭脂的肥美肉穴口,一边问:“嗨,阿元,你醒来刚好,我想操浦老师,可以吗。”
乔元没好气,瞄了他高潮余韵犹存的母亲一眼,冷冷道:“利灿哥,你的鸡巴都戳到浦老师的穴穴上了,还问我。”
王希蓉在笑,她好开心,好满足的样子,见自己过于暴露,她随手勾回了乳罩的细细吊带,蕾丝网兜般的罩杯勉强兜住了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娇嗔道:“阿元,你睡觉这会,阿灿就想操你心爱的浦老师,两人勾勾搭搭了半天,你的蒲老师说要经过你同意。”
董雨恩笑喷,浦胭脂则羞红了美脸。
乔元冷冷问:“我不同意他们就不操么。”
利灿挤挤眼,终于大胆握住了性感内衣里大奶子,温柔搓玩,还弯腰,吻了高耸奶子一口:“不是这意思,浦姐姐现在爱上了我,她想做我老婆,阿元,你同意,我要操浦姐姐,你不同意,我也要操她,如果你不同意,我操浦姐姐会更过瘾,你看她的奶子多胀实,穴穴多肉实,你再看看浦姐姐这条大美腿,我好喜欢她。”
乔元大吼:“我偏不让你过瘾,我就同意你操蒲老师。”
利灿一听,乐得口水四溢,一手抱住浦胭脂的腴腰,一手握住鹰嘴大阳具,尖尖鹰嘴摩擦了几下湿润穴口,腰腹轻挺,鹰嘴大阳具徐徐捅了进去,浦胭脂张大双腿,呼吸急促:“啊,阿元,你为什么要同意,你上当了,如果你不同意,我不给你大舅哥的鸡巴插进去的,浦老师只喜欢你的大棒棒,啊,我不喜欢你大舅哥的鸡巴,这支鸡巴好猥琐,不像阿元的鸡巴那么雄赳赳。”
“说得不错。”一旁的董雨恩搂住了乔元的瘦肩,大眼睛却紧张注视着利灿的鹰嘴大阳具淹没在浦胭脂的肉穴里。
浦胭脂的样子还能淡定,双腿却开始发颤了,眼瞧着下身插入的大家伙已经插到了根部,阴道迅速胀满,两人的毛毛贴在一起时,浦胭脂扬起了圆润下巴,舒服得吟叫:“喔。”
“你们别逗阿元了。”董雨恩浑身烫热,紧夹雪白大腴腿,香肩一低,乳罩吊带溜溜滑下,露出一对绝美丰满的大美乳,美乳晃荡,乳尖粉红,两只大美乳还凑到了乔元嘴边:“阿元,你别生气,胭脂就是个大骚货,你受伤了,她没男人操不舒服,今个儿不给你大舅哥操,也会给别的男人操,不如便宜你大舅哥,来来来,干妈给你吃奶,别生气了昂,乖。”
利灿扭头一看董雨恩的两只超美大奶子,竟然有射精的冲动,他赶紧收束心神,双手抱住浦胭脂的大肥臀,和浦胭脂四目交接,啊,感觉来了,浦胭脂脉脉含情。
乔元二话不说,张嘴就含住了送到嘴边的大奶子,吮吸了两口,吐出粉红娇嫩的乳尖,可怜兮兮道:“干妈,你忍着,千万别给我大舅哥操你,我过两天伤好了,保证操爽你。”
董雨恩娇媚道:“放心,不给的,干妈是阿元的宝贝,阿元不同意,干妈不会和别的男人上床,郑叔叔也不给,你好好养伤,干妈只喜欢你的大棒棒。”
利灿瞪大眼珠子,很吃惊的样子:“什么,阿元,你操过董姐姐。”
乔元怒道:“我操干妈的时候,你鸡巴毛还没长出来。”
“哈哈。”病房一片刺耳哄笑。
利灿也不和乔元一般见识,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浦胭脂身上了,深入她阴道的鹰嘴大阳具抵住了子宫,碾磨了一通,两人都舒服得各自打了个哆嗦,四目再次凝视,仿佛有了默契,利灿伸脖子过去,像电影里的情侣接吻那样很温柔的吻下去,浦胭脂则张开嘴儿,利灿的舌头还没伸出来,浦胭脂就吐出了粉红小舌,眨眼间,粉红小舌头被含住,激吻的画面在大家面前上演,,真是旁若无人,吻得天昏地暗,唾液滴淌。
“唔呜,唔呜……”
董雨恩首先受不了,她本来就欲火焚身,美乳被乔元吮吸后愈发胀满,而且乔元也用手揉搓,似乎越揉搓,董雨恩越觉得难受,她嗔道:“你们去沙发那边弄,别刺激阿元。”
乔元却不同意:“别啊,让他们在这里操,我想看看浦老师有多骚。”言语中果然对浦胭脂满满的怨气。
浦胭脂哪能听不出小爱郎生气,但此时,别说乔元生气,哪怕天皇老子生气,浦胭脂也顾不上了,她偷偷给乔元做了个鬼脸,腴白双臂紧紧抱住利灿的身体。利灿乘势弯腰压下小腹,下身完全覆盖浦胭脂的阴户。浦胭脂张了张小嘴,表情痛苦万分,她学着王希蓉刚才那样,两条修长大腴腿盘住利灿的腰际,整个人像八爪鱼般缠绕利灿,呻吟骤起:“啊,穴穴好胀,那东西插得好深,阿元的大鸡巴也没插得这么深,哎唷,哎唷,雨恩,我说真的,啊啊啊,那地方好奇怪,痒痒的。”
“舒服吗。”
董雨恩忍不住问,问完了又觉得不好意思,自个娇羞腼腆,可谁也没看她董雨恩,大家的目光都盯着交媾的男女,他们在热烈缠绕,下身的性器官已经开始互相摩擦。
浦胭脂抱住利灿的脖子,腻腻的叫唤:“嗯,好舒服,好痒,阿灿,戳啊,就戳那地方。”
利灿弓下腰,几个碾磨轻戳后,准备深度出击,让浦胭脂深刻了解鹰嘴大阳具的威力,没想到病房门忽然推开,漂亮的白衣小护士走了进来,目睹了这香艳淫靡的一幕。大家面面相觑,都很尴尬。小护士却淡定的递了一支探温针给乔元:“探温了啊。”
乔元接过探温针,讪笑道:“护士姐姐,你别说出去。”
小护士没戴口罩,那叫一个清秀姣美,只是冷若冰霜:“我什么都没看到。”说完,拧转身就走开了。
“啊,护士看到了。”浦胭脂放下了修长的大腴腿,有点紧张。
王希蓉安慰道:“放心了,小护士很知趣,人家说什么都看不到,就是不管你们搞什么。”
浦胭脂放心了,利灿更从容了,火辣交媾迫不及待的重新进行,浦胭脂的高跟鞋,以及修长腴腿牢牢的支在病床外,大肥臀沉稳地压着病床沿,任凭利灿抽插冲撞也稳如泰山,这就是和丰满女人做爱的乐趣,乔元就很享受和成熟女人交媾的乐趣,所以他妒忌利灿。
利灿当然看出乔元妒忌,白痴都能看出,何况是出生狐狸世家的利灿,他故意看向乔元,嘴角扬起一丝得意,他矫健的腰腹爆发矫健的耸动,他的身体线条很流畅,这是力与美的诠释。一轮“嘭嘭嘭”闷响过,浦胭脂的大腴腿依然很稳,但肥美肉穴已然汩汩冒浆,她舒服得头晕目眩。
利灿适时搓揉两只大奶子,浦胭脂媚眼如丝:“阿元,我爱上你大舅哥了,我要做他老婆,你答应吗。”
乔元没好气:“去吧,去吧,我有干妈。”
浦胭脂瞄了董雨恩一眼,妩媚道:“你干妈也想给你大舅哥操的,不信你摸她穴穴。”
“你胡说八道。”董雨恩笑骂,可这眨眼间,乔元的手闪电伸下去,在董雨恩的阴户上结结实实摸了一把,然后把手拿到眼前一看,不禁难受:“干妈,这是啥。”
病房一片哄笑,都看出乔元的手指头沾满了黏糊糊的浪水,羞得董雨恩无地自容,幸好小护士又来了,董雨恩赶紧抓住乔元的手涂掉浪水,羞臊娇嗔:“护士来了。”
小护士目不斜视,大大方方伸手:“探温针。”
董雨恩帮乔元递回探温针给小护士,不忘夸一句:“小护士蛮漂亮的。”
小护士一听,很意外,明亮眼睛转动了几圈,拿起探温针看了一眼,正要离去,乔元笑嘻嘻道:“干妈,你得把”蛮漂亮“换掉,换”很漂亮“三个字。”
“咯吱。”小护士居然笑了,简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般的美丽,只可惜白影飘飘,走得很急。
利灿不忘挤兑一下乔元:“阿元,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有这么漂亮的干妈在身边,你还色迷迷调戏小护士。”
乔元气恼道:“我没色迷迷,我没调戏小护士,你别挑拨我和干妈的关系,我和干妈情比山高,比海深,我只说这小护士很漂亮,干妈也说小护士漂亮。”
利灿岂能轻易被乔元狡辩过去,他干笑一声,鹰嘴大阳具用力碾磨浦胭脂子宫的同时,继续挑拨:“可你干妈吃醋了,我打赌你心里肯定想一个事,就是等你伤好了,你会想办法操这个漂亮小护士。”
乔元气得结巴了:“大舅哥,你,你你你诬陷我……”
哪知浦胭脂娇喘着颔首:“啊,咝,阿灿说得不错,阿元就是小色狼,刚才看人家的眼神就不对,啊,咝,啊啊啊,我同意阿灿的判断。”意乱情迷中,浦胭脂悄悄给王希蓉使眼色:“希蓉,你最了解你儿子,你说说,你儿子是不是小色狼。”
王希蓉自然明白浦胭脂的意图,这会损儿子乔元,能减轻他的愤怒,于是一个娇娆点头,风情万种:“嗯,我同意。”
“妈妈。”乔元大叫,他没想到母亲居然不站在他一边。
董雨恩柔柔提醒:“阿元,千万不能得罪护士的,万一她小心眼,故意打针时候用针头乱扎,你就活受罪了。”
乔元一听勃然大怒:“她敢,等我伤好了,我操烂她穴穴。”
病房了马上掀起刺耳的起哄,浦胭脂笑得眼泪都流了:“嚯嚯,小色狼,承认了吧。”
乔元大糗,这才明白中计了,脑袋一歪,靠在董雨恩身上。浦胭脂抬起头,对利灿脉脉含情:“阿灿,你这支大肉针可不能乱扎我穴穴,啊,啊啊,啊啊啊。”
利灿抽起了狂飙:“好骚,好可爱,胭脂老婆,我爱你,我喜欢操你。”浦胭脂娇娆迎合,大肥臀在病床滚动,修长大腴腿有点不稳了:“阿灿老公,插深点。”
利灿不忘打击乔元:“阿元,你心爱的浦老师爱上我了,她的穴穴好肥,好好操。”
乔元气恼浦胭脂给他设陷阱,马上牙痒痒报复:“这样子不算好操,你叫浦老师弯腰撅屁股给你操,那更过瘾。”
“是么,呵呵。”
仿佛一语提醒梦中人,利灿豁然醒悟,不禁大喜。浦胭脂一看利灿这表情,能不明白利灿的心思么,正好觉得坐着给利灿操这么久,有点累了,她白了乔元一眼,默契地和利灿分开,旋即站起转身,双手扶住病床,弯腰俯身,娇娆的撅起了浑圆无比,肉实硕大的肥臀。
利灿好激动:“哇,这么大的屁股,必须先舔一下。”说着紧急弯腰,双手抱着浦胭脂的大肥臀,把整张脸埋进了腥臊的股沟,像狗一样舔吮股沟里的一切。
董雨恩和王希蓉几乎同时大骂:“下流。”
浦胭脂甩动如云秀发,小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妩媚之极:“啊,阿灿,阿元,等你伤好了,我让你们轮流舔我穴穴,舔我屁股。”
董雨恩和王希蓉又几乎同时大骂:“下流。”
病房里响起了笑声,不过,气氛更旖旎了。
利灿舔吮得吱吱响,别说董雨恩深受刺激,王希蓉也春意荡然,下体酥痒难耐,又想做爱了,可如今只能望梅止渴。
乔元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已然有了一个淫念:“等我伤好了,我和利灿哥一起操浦老师,利灿哥操蒲老师的屁眼,我操浦老师的穴穴,我们一起玩三P,好不好。”
此言一出,惊天动地,董雨恩和浦胭脂都是官家贵妇,真没想过这么淫荡的事,羞得董雨恩狠狠戳了戳乔元的额头:“阿元,别乱说,太变态了,亏你想得出。”
王希蓉却站在病床尾,搔首弄姿:“雨恩,你太落后了,现在很流行玩这个,人家还玩四P,五P。”
“蓉姨。”利灿实在看不过眼。
王希蓉也觉得自己过份了,吐吐小舌头,娇羞不已:“我就说说而已,咯咯。”
浦胭脂浑身蚁咬般难受,急需利灿的插入,她扭动大肥臀,娇柔说:“不行,不可以这么淫荡,你们两个可以同时和我做爱,但不能插屁眼,我听说一旦弄了屁眼会上瘾的,上瘾了就麻烦了,收不住便便的。”
利灿直起了腰,手握鹰嘴大阳具对准了浦胭脂的肉穴:“浦姐姐,试一试又何妨,阿元喜欢,我也好想。”说着,利灿和乔元交换了一个默契眼神,真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
浦胭脂心动了,两个男人都爱,两个男人都有大阳具,利灿的鹰嘴刚才适合插屁眼,乔元的大水管插肉穴,这是绝配,只是太过淫荡,浦胭脂不好答应:“不行,不行,插穴穴就行,啊,阿灿,快插进来。”
利灿揉了揉肥厚的臀肉,将鹰嘴大阳具撑开了肥美肉穴,手指头有意无意撩拨浦胭脂的菊花眼,坏笑道:“阿元,是这样操浦姐姐么。”
乔元似乎也兴奋了:“对对对,慢点插进去,利灿哥你用手指掰开那堆肉肉看,只要插一半,浦老师的穴穴就有浪水流出来。”
利灿一听,果然用手指撑开浦胭脂的肥穴,大阳具顺势缓缓插入,眼瞧着就有泡沫般的液体溢出,利灿不禁哈哈大笑:“真的,好可爱的穴穴,蓉姨你看,董姐姐你看,很多水珠珠。”
“好淫荡。”董雨恩笑不拢嘴。
“这才是好穴穴。”王希蓉直夸。
浦胭脂大羞,丰腴身子绷紧,大肥臀又撅高了几分。鹰嘴大阳具随即深深插入,一直插到尽头,利灿的双手忍不住齐齐抓掐厚实的臀肉,张嘴呼吸。浦胭脂更是娇吟飘荡:“啊。”
偏偏这个时候,小护士又来了,手里拿着小托盘:“吃药了。”
乔元嘴贱:“护士姐姐,如果我用这个姿势操你,你喜欢吗。”
“阿元。”董雨恩打了乔元一粉拳。
出乎意料,小护士居然看了过去,近在咫尺,她看到了交媾的部位,也看到了鹰嘴大阳具在浦胭脂的肥穴里进进出出,只是小护士没有说什么,平静斯文。
浦胭脂娇吟,大肥臀轻摇:“阿灿,你轻点,给人家小护士看到了。”随即扬起下巴,甩动如云秀发,舒舒服服的呻吟:“噢,噢,咝,噢噢噢,啊,护士,你别说出去啊,噢噢噢,好舒服……”
忽然,董雨恩娇嗔:“阿元,不能耍流氓,这个东西放下来。”
原来乔元的大水管将遮掩下身的白色床单支了起来,妥妥一张大帐篷。小护士想笑的,拼命忍着,乔元吃了药后抹抹嘴,眼睛盯着小护士,一副猥琐样:“干妈,哪能说放就放。”
董雨恩也看向小护士:“护士,有没有办法让它放下来。”
小护士摇摇头:“没办法,要不,你们打它两巴掌试试。”说完再也忍不住,“咯吱”一笑,拿着小托盘转身就跑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乔元开始使坏:“浦老师,你含两下我的大鸡巴,可能有用。”
浦胭脂一愣,马上伸手掀开白床单,入眼是一根伟岸粗长的大水管,龟头红亮红亮的,胸口不禁一阵阵气息翻滚,哪里还有什么矜持和羞耻,玉手一张,握住了滚烫粗长的大水管,嘴巴随即含住大龟头,病房响起了动人销魂的“唔呜,唔呜”声,那大水管又粗又长,浦胭脂竟然囫囵吞枣般自如吞吐。
利灿来劲了,双手抱扶浦胭脂的大肥臀,鹰嘴大阳具犀利抽插她的大肥臀,小腹猛烈撞击大肥臀。浦胭脂娇娆扭动腴腰,大口大口吮吸嘴中巨物,舌头翻飞,而斑斓的肉穴则娇娆后挺,也在大口大口吞吐鹰嘴大阳具,不惧撞击。啊,这一幕实在太香艳淫荡了,以至于旁观的董雨恩和王希蓉都看得目瞪口呆。
万万没想到,一个白影飘然而至:“哎呀,你们不能这样,病人伤没好,不能老是弄他这个东西。”
浦胭脂吐出大水管,羞臊解释:“没经常,我才吸几下。”
小护士轻哼:“哼,还有那个女的,今天也吸了。”
“是君竹。”乔元笑嘻嘻说,眼睛猛盯小护士的胸脯瞧,小护士有感觉似的,犀利目光扫向乔元,乔元却下流的指了指他的大水管,神情猥琐,把小护士气得转身就走。
浦胭脂摇动大肥臀,放开了大水管:“不吸了,不吃了。”
利灿继续猛抽:“阿元,你有操浦老师舒服过吗,我意思说浦老师不是那么容易得高潮的。”乔元傲气回答:“我哪次没操爽浦老师,浦老师的肥穴要爆操。”
利灿深呼吸,十指几乎掐入浦胭脂的厚实臀肉,小腹矫健撞击,那是起风般的撞击,“啪啪”声,“嘭嘭”声交相起伏,重重出击五十多下后,利灿扭头问乔元:“这样可以么。”
乔元摇摇头,不屑道:“还不够劲。”
利灿以为乔元故意损他,冷笑一声,加重了出击力度,更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浦胭脂舒服得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是阿元更够劲,啊啊,啊啊啊……”
乔元坏笑,大水管弹了几下,惹得董雨恩分心,瞄了大水管几眼,好想伸手握一握。
利灿瞄了瞄董雨恩,兴奋问:“阿元,董姐姐也这么难操吗。”乔元语气不善:“你认为呢。”
“浦老师说。”
利灿全力进攻,他深知对付熟妇,不能怜花惜玉,要连绵不断的摩擦熟妇的阴道,直到熟妇高潮,如果磨磨蹭蹭,到头来得花更多的精力才能满足熟妇。
浦胭脂感觉遇到了高手,哪怕利灿的鹰嘴大阳具不如乔元的大水管粗长,但功力身后,动作紧凑,而且鹰嘴深入了以前,没有被阳具触碰的地方,那些地方又偏偏密布愉悦神经,哪里经得起鹰嘴的剧烈摩擦,积聚的快感在曾家,浦胭脂一时脑子空白,脱口而出:“啊,雨恩最好操的,她都怀孕了,怀了阿元的骨肉。”
众人大惊。乔元扭头看董雨恩,惊喜交加:“真的假的。”
“啪。”董雨恩狠狠的给了浦胭脂大肥臀一巴掌:“乱说,没这个事。”
乔元仿佛当头浇了一盆凉水,怒不可遏:“利灿哥,操她,狠狠操浦老师。”
浦胭脂浑身哆嗦:“喔,雨恩,这家伙真的与众不同,能挠很舒服的地方,啊,好舒服,反正你怀孕了,生孩子前你可以试一下阿灿的大鸡巴,啊,咝,好舒服。”
王希蓉心一动,似乎听出了董雨恩怀孕的真实性,她是乔元的母亲,做梦都想抱孙子。此时,王希蓉内心狂喜,她看出董雨恩想和利灿交媾,但碍于面子和矜持。为了不让董雨恩留下遗憾,毕竟董雨恩怀孕后,无论是否生下孩子,都不适合性爱了。于是,王希蓉极力鼓动董雨恩:“是的,阿灿的鹰嘴头能戳到从来没有戳到的部位,很舒服的。”
乔元哪知母亲的心思,见母亲鼓动心爱的干妈和利灿做爱,心中大为不满:“妈妈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王希蓉脸一红,反应快:“曼丽说的。”
“啊,啊啊啊,阿灿,你射进来。”浦胭脂剧烈耸动腴美娇躯,带着斑斑红晕的大肥臀激烈后挺,大家都意识到浦胭脂即将高潮。利灿可不敢放松,鹰嘴大阳具势大力沉撞击红肿淫肉。
乔元小声嘀咕:“干妈,你要守身如玉。”董雨恩心不在焉:“放心,放心,干妈是你的宝贝。”
利灿耳尖,听到了乔元的嘀咕,他热血沸腾,继续爆操浦胭脂的同时继续诱惑董雨恩:“董姐姐,我的鸡巴真的能戳到你以前从没有被戳过的地方,很舒服的,戳过的就一辈子难忘,我绝不骗你,你给我操一下,就操一下,我利灿一辈子给你涂脚趾甲,手指甲也涂,你看到的,我涂得很好。”
董雨恩眨眨迷人成熟,没有丝毫鱼尾纹的大眼睛,柔柔问:“真的?”
利灿猛点头:“真的。”
董雨恩轻轻晃动性感身体,一本正经问:“那收多少钱涂一次。”
利灿快哭了:“不收钱,永远不收钱,心甘情愿给董姐姐涂脚趾甲,手指甲,我还心甘情愿给董姐姐剃腋毛。”
董雨恩捂了捂嘴,没有鱼尾纹的大眼睛异样闪耀,她犹豫一下,缓缓低头,在乔元耳边嘀咕:“阿元,我觉得挺划算,就一次,以后干妈就不用美足了,你给我按摩脚,你大舅哥给我涂脚趾甲,这不好吗。”
乔元本想不同意,忽然,乔元看到了利灿投来的恳求目光,乔元的心咯噔一下,毕竟利灿不是外人,是住同利娴庄的自家大舅哥。乔元犹豫了,最后咬咬牙说:“如果只做一次的话,呃,我还能忍受。”
董雨恩朝利灿飘了眼神过去,似笑非笑。
利灿如遭电击,脊椎发麻,一道电流袭来,他已无法固守精关,只能释放开闸,小腹冲刺般密集撞击浦胭脂的大肥臀,臀波剧烈荡漾,肉穴红肿,浦胭脂尖叫,痉挛中尖叫:“啊,嗯嗯,就是哪里,啊,戳哪里,好痒,灿哥哥,你用力戳那里……”
一股热浆喷上鹰嘴头,利灿猛打哆嗦,哆嗦道:“董姐姐你看,呼呼,董姐姐你看,浦老师分泌好多白白的。”
董雨恩迷离般呢喃:“骚女人才分泌那些东西。”
王希蓉“扑哧”一笑,眼睁睁的看着利灿浑身抖动,像白痴般喷射精液,喷了多少没人知道,就连当事人也不知道,因为两人都处于半昏迷状态,浦胭脂横趴在病床,利灿眼冒金星,全身趴在浦胭脂的玉背,浦胭脂不动了,利灿还不时抖动几下。
“噗通。”
病房外有异响,似乎有人摔倒,眨眼间,美丽的小护士又走了进来,脸蛋儿红扑扑的,乔元好奇问:“护士姐姐,你知不知道,女人被操爽后分泌白白的东西是啥,能不能吃。”
小护士瞄了一眼病床上交叠的男女,居然耐心的给乔元普及生理知识,声音很清脆:“那叫阴精,和男人的精液差不多,吃了不会死。”
乔元坏笑,故意抖动那根高举朝天的大水管:“那你吃过男人的精液吗。”小护士的目光无可避免的落在了大水管上:“没,没有吃过。”
乔元死皮赖脸乞求:“我憋了很多,你帮我吃点呗。”
“下流。”小护士狠狠瞪一眼过去,慌落而逃。
病床上的男女起来了,恋恋不舍的分开,各自穿衣服。王希蓉已穿上了端庄整齐的外衣,如果不是脚上那双十公分的高跟鞋,她甚至比董雨恩还端庄。
董雨恩依然坦胸露乳挨着乔元,她不是不愿意穿衣,而是慵懒依然停在她端庄高贵的美脸上:“哎哎哎,阿元,刚才那小护士在门外偷看,看着看着就摔倒了,咯咯,她蛮可爱的,不过,她没然然漂亮。”
乔元明白干妈的意思:“我嘴上说说而已,没真的想操这小护士,要操就操常春然,好几天没见她了。”董雨恩见小爱郎聪明,笑盈盈道:“她今晚回来,郑叔叔亲自去机场接她。”乔元眨眨眼,颇为意外:“郑叔叔亲自去接然然?好大面子。”
董雨恩也不瞒着乔元:“然然经常给郑叔叔玩足交,郑叔叔很疼然然的。”乔元一听,若有所思:“足交就好。”
董雨恩伸了伸大长腿,目视十只精美的脚趾甲,柔柔问:“阿元,万一我和你大舅哥做那事,你要不要看。”
乔元好激动:“要的,我要看,我必须看。”
这时,利灿正好看过来,董雨恩芳心一颤,对着乔元的耳朵小声叮嘱:“看可以,但你不能和你大舅哥还有干妈玩什么三P。”
话音未落,遮掩乔元下身的白床单倏地撑起了大帐篷。董雨恩吃惊道:“什么意思,受什么刺激了。”
乔元面红耳赤,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利灿收拾了地上的包里,堆到床头来:“阿元,曼丽关心你,连夜订购了电脑,要我给你送来,还有各种配置,你躺着也能玩游戏。”
乔元两眼一亮,正要说感谢,一个眉目如画的绝色小美女冲了进来:“哎哟,好热闹,灿哥哥也来了。”
绝色小美女不是别人,正是乔元的女神利君芙。乔元佯装生气:“君芙,你去哪了。”
利君芙瞪着乔元身边性感腴美的董雨恩,小嘴儿张大:“我买水果给你吃,你说你喜欢吃榴莲,我跑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顿了顿,美丽的脸蛋儿露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阿姨,你好性感,你下面的毛毛好漂亮。”
董雨恩看着利君芙,吃惊道:“小妹妹,你怎么长这么高了,你好漂亮。”
※※※
放学的铃声传到了校园外。
陈铎坐在一辆八成新的宝马里,张望着校门,准备迎接利君兰放学,然后带利君兰去吃鱼宴。当然,陈铎还准备了一些东西:一瓶放了春药的果汁,一瓶放了春药的珍珠奶茶,还有一小瓶等会吃饭时,可以随时放进鱼汤的强力催情药。
陈铎对放春药很有心得,今晚他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