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洞窟内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几乎要渗入肌肤内侧的湿热蒸气,石洞本身就像是个天然烤炉一样。
随着步伐的深入,那股味道就像是肉眼看不见的黏液,一层一层地里住了我的身体。
微微流动的热风里,除了血和肉的气味以外,更充满了令人皱眉的甜腻香味。
兴奋、期待、紧张、念心、甚至还有些许的愉悦,混合成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令脚步也虚浮起来。
我一边喘气,一边解开衣领,把整个胸口裸露在外,希望能让呼吸顺畅一些,但似乎没起什么作用。
(虽然早就不知下来几次了,还是很难适应里头的空气……
用手扶着湿黏的石壁,我唤出光索,照亮眼前漆黑的洞窟。
洞窟凹凸不平的前方是一片黑暗,虽然从这里看不见,但那儿有一道阶梯以螺旋状往下延伸,通到地底深处,丽子掌管的“刑场”滴答……滴答……
蒸汽在洞窟上方凝聚成水滴,一点一点,在晃动的光晕中落下。
来到洞窟的尽头,我沿着阶梯慢慢往下走去,尽管有着光索的照明,但垂直通路的底端还是一片黑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如果想要节省时间,是可以坐着飞虎直接飞下去的,但是为了让身体适应刑场的特殊空气,最好的选择还是能自己调整节奏的步行。
沿着虚无下沉的螺旋石阶步行一段时问后,混合着浓腻甜味和刺鼻血腥味的空气,味道强烈得几乎到了令人作呕的地步,虽说并不会因此对身体造成多大影响,但我的思考仍难以避免地迟钝起来。
(不行,得小心一点,否则又要像之前那样给丽子迷住了……
我放慢脚步,尽量给身体多点时间去适应刑场的气味。
沙沙……沙沙……
在光索造成的阴影中,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一群一群地,她们沿着石阶的里侧,逆时针地往上爬,隔着一层厚重的石阶,在我的脚下聚集,发出欣喜的嘶嘶声。
接着,几双小手样的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踝,阻碍了前进的步伐。
我看也不看地蹲下身来,手往下一探,摸到了一尾细细长长的蛇躯。
“不要挡我的路。”
我把她拎了起来,说道。
被我提在手里的,是一只人身蛇尾的稚幼女蛇,看模样大概才刚孵出不久,上半身大概只比我的头大一些,下半身的翠绿蛇躯鳞片也相当柔软,从头到尾大概只有一公尺长。
小女蛇吐着漆黑的蛇信,暗绿色的湿黏发丝往下散开,赤裸的上半身在光索照耀下显得毫无血色,略具雏形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只见她一边发出细微的烦躁呻吟,一边用手遮掩自己的双眼,不安地扭动与蛇体相连的娇弱腰肢,抗议光索的刺眼火光。
尽管年纪尚小,但毕竟是丽子的孩子,从幼女蛇腰肢的扭动、上扬的嘴角里,已经隐约透露出和她稚嫩体型不相符的媚态。
(该称赞她不愧是丽子的女儿吗?才这么一丁点大,就已经下意识地想要诱惑我了……
黑暗中又传来一阵嘶嘶声,音质比之前的略微高亢些,应该是她的姐姐发出的。
我把手中幼蛇往下一扔,黑暗中随即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来将她接了过去,缠着我的其他小手也跟着松开了。
(从还不懂规矩这一点看来……这群小的,应该就是我上次下来时,在丽子体内洒下的种吧?
嘶嘶声沿着石阶迅速往下传播,在黑暗的底端化成无形的涟漪,朝四周散去,引起更多的响亮回声。很快地,蛇信的吐息、鳞片的摩擦声便在地道中,如雷呜般地迥荡起来。
(到底有多少只蛇女隐藏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洞里啊?
这个答案,恐怕只有丽子才知道。
我往石阶旁的空洞处看去,只见在光影交接处的石壁上,无数蛇尾纠结蠕动,鳞片上发出幽魅的油绿光晕,就像是一片用活蛇织成的特大号地毯。
当我抵达垂直通道底部时,四周墙上燃起了阴森的蓝色磷火,这种光线是夜行性的蛇女唯一可以接受的照明,透过焚烧魔物骨骸产生的鬼火。
此时,丽子的孩子们早已察觉我的出现,纷纷从藏身处钻出,四周回荡着她们兴奋的喘息,其数量不知有几千几百。
背对着后方倾巢而出的蛇女大群,我望向眼前那条不断往前延伸的宽广隧道。
啪呕、啪陋……喀啦、喀啦……
类似水车转动的声音,又像是石磨旋转的声音,从隧道的左半侧,许多紧密相连的小室之中传出。用涂满黏稠沥青的木板区隔开来的小室,一路往前延伸,尽头埋没在黑暗之中。
每一间小室上方都架有一枚巨大的齿轮,声音便是齿轮转动时,相互咬合所发出的。
这条看不见尽头的隧道便是刑场,在妖亟岛上犯了罪的,不管是男是女,是人是妖,都会被丢进这个地方。
透过微弱的磷火,可以看见每座小间里头都有一个水潭,潭中呈现暗绿色,还不断冒泡的,是蛇女们精心调配的特制毒液。每一个齿轮下方都连接着一根细小石柱,正对着水洼中心,柱子上绑着形形色色的罪人,随着齿轮的转动,石柱陷入潭中,每一个人都会被埋入毒潭之底。
浓厚的血腥味,便从这一排排处刑室里溢出,就连蛇女一族甜腻的发情体味也难以压过。
被浸入毒液的罪人,首先丧失所有知觉,毒液接着便腐皮蚀骨,先是皮肤,接着融化其肌肉筋腱,由于毒液的浓度经过刻意的调整,在不损及主要脏器的程度下,约莫两个月之后,罪人的四肢便会完全融化,只剩躯干和头颈的罪人此时才会被丽子从潭中提起,进行最后的处决……成为蛇女的晚餐。
或许是蛇女一族的天性所致吧,被毒液腌渍了两个月,早已失去所有感觉的罪人,在这最后一刻,竟然又恢复了知觉。只是它们最后感觉到的并不是痛苦,而是无上的欢愉。当身体在蛇女的口中被撕扯成碎片时,罪人们口中发出的甜美喘息,有时甚至还会传到洞窟的外头去。
(要罪人满脸开心地看着自己的五脏六腑被人吃掉……这种疯狂的行径也只有丽子才做得出来吧?
一边望着那些被浸泡在毒液中的罪人,我压抑着鼓动的心脏,沿着昏暗的隧道缓步前进。隧道里头还有许多分岔,盘根错节地,几乎遍布妖亟岛的每一个地方,其详细情况只有丽子才知晓。
如此前进了好一会,本就宽广的隧道突然往两旁开阔,处刑室在这里到了尽头,四周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连磷火也只能被黑暗静静的吞噬。
但我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因为刑场的女主人正无声无息地从黑暗中逼近。
这里就是丽子的住所,地底的大蛇穴。
“陛下,奴诚心欢迎您的光临。”
从上方的黑暗中,丽子的上半身鬼魅般地垂降下来,进入磷火的照明范围之内。
沐浴着蓝色磷光,丽子裸着上身,卷发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似地,一边滴着水珠,一边笔直往下延伸。
映着幽魅光晕,丽子湿润的妖艳肉体看起来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在重力牵引下,呈现着完美倒钟形状的丰满乳房……纤细地几乎令人怀疑她腹中是否空无一物的腰……还有那肉质厚实,形状浑圆的臀部……
才看了几眼,我便无法克制地喘起气来,丽子的肉体本就极为诱人,更何况口鼻之中……该说是整个洞窟里,尽是女蛇们发情的甜腻体味,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我再怎么深呼吸,也很难让自己保持平静。
事实上,我的股间从刚才开始便已经胀得发疼了。
高高鼓起的裤裆自然逃不过丽子贪婪的双眼,看她的表情,就像是想把我一口吞进腹中一样。
“陛下……”
丽子的脸贴了过来,双手往我颈上围绕,“奴已经为您备好了床铺……陛下……”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也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一丽子散发诱人毒香的蛇信沿着我的嘴唇,朝着口中钻去。
但,在那之前,我得先跟这只女蛇算算白天的帐。
嗡地一声,本来已收回幽影中的光索随着我的心念,宛如昙花一现,在瞬间展了开来,绽放出刺眼光芒的花蕊朝丽子卷去,扣住了她的颈项、双手、以及深藏在黑暗中,足足有十公尺以上的粗大蛇躯。
在光索的照耀下,蛇穴露出了全貌,原来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空洞。
身后的蛇女大群发出不满的嘶呜,流水般地往刑场的方向退去,停留在光索照明范围之外。
轰隆一声,伴随着蛇女们离散时的悲呜,丽子连人带尾,整条蛇躯被光索用力砸向蛇穴的彼端。
丽子的躯体飞越了将近三十公尺的距离,重重撞击在蛇穴的石壁上,连地面都为之震动。
虽然我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但丽子毫无反抗的态度也是我能将她轻易击飞的原因之一“啊……啊……”
艳丽的绿色蛇躯在地上盘旋,丽子慢慢把上半身仰了起来,“陛下……”
她喘息道,被石壁刮的血肉模糊的脸蛋,在一瞬间就恢复了原状。
“把你的尾巴收好,”
我压抑住体内奔腾的欲望,尽量用冰冷的语气道,“然后给我爬过来。”
“是的,陛下……”
一丽子的双眸绽放出异常的光辉,粗大的蛇躯转眼化成白哲的修长美腿,丽子接着便一边摇晃那有如肉欲化身的妖艳身躯,一边像条狗似地朝我脚边爬了过来。
我将光索聚集起来,形成一条九头鞭,另一边用光索卷住丽子的双手,将她凭空吊起。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在我叫做拷打,在她却可能是类似调情一类的东西。
嗡、嗡、嗡……
光索以肉眼无法辨识的高速,夹带着高热,像狂风般地席卷丽子的身体。
丽子光滑的肌肤在激烈抽打下,或焦黑溃烂或皮开肉绽,但下一瞬间却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地恢复原状,丰满的乳房还是一样滑嫩诱人,紧紧收拢的蜂腰依旧纤细无比。
不过,离开体外的东西似乎没办法轻易恢复原状,所以被光索吊在半空的丽子脚底下,绽放着一轮鲜血染成的不规则形花朵。
我收起了光索,用手拭去额上的汗水,胸腔里的心脏似乎要从嘴里跳出来似地,噗通噗通地响个不停。
丽子望着我,神情恍惚,两眼朦胧,她的双腿抽搞着,在浓密耻毛下,热气蒸腾的淫贝喷着汁液,失禁般地顺着两只脚流淌,落在黏稠的血塘里。
虽然我早就知道拷打对这头淫乱的女蛇没有作用,但不可否认的,丽子在鞭笞下高潮的模样非常的具有刺激性,甚至让人感到一股病态的欢愉。
我往前走去,把丽子手腕上的最后两条光索也收了起来,她腾地一声掉落在自己的血水里头。
“陛……”
一丽子喘息道,我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把她从血塘里拖了出来。
凶猛的欲望在脑袋里咆哮,拷打的结束原因无他,纯粹只是因为我再也无法忍耐丽子的诱惑了。
在蛇穴一角,丽子事先备好的软垫上,我把她重重一摔,然后自己也扑了上去。
丽子的口中发出异样的咆哮声,她的瞳孔收缩成线,嘴里露出缭牙,表情狰狞,但这看似威吓的姿态,却正是她完全发情的证据。
在一阵翻滚后,丽子的爪尖撕破了我的衣物和长裤,她的撩牙刺进我的肩膀,我一的阳物则插入她痉挛不已的淫肉之中,深深地*入花心。
“啊啊……啊啊!”
丽子抬起头来,撩牙上沾满了鲜血。
她亢奋的喊叫声在蛇穴中不断回荡,她的双腿紧紧扣着我的后腰,双手则纠缠着我的背。
我紧握丽子的乳房,猛烈抽送起来,丰满的白肉从指问溢出,高耸的乳头里涌出乳汁,散发异常的香气,宛如毒药一般令人醺麻。
“陛下……啊……嗯嗯!”
丽子唇里吐出紫黑色的细长蛇信,在我嘴边拂探。
“奴要死了……陛下……您仑死奴吧……狠狠仑死奴……”
神魂颠倒,表情痴狂的丽子颤声道,“让奴死在您的怀里……”
“不用你说……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大口喘息,肩膀上的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但丽子的毒液似乎也渗入了体内,极度兴奋的阳物此时本应狂泄不止的,却因为毒素麻痹了神经,而迟迟无法射精。
“你这头贱货,每次都这样诱惑我……”
我再次抓住一丽子的头发,把她的脸往后翻去,对着那白哲无瑕的颈子又吸又咬,“……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好看……”
“啊啊……陛下……”
丽子又是一阵激烈痉挛,淫肉像是要把阴茎扭断似地猛烈收缩,软垫上转眼已全是她浓厚的蜜汁,“您误会了……奴只是:……啊啊!”
“奴只是……只是比谁都深爱着陛下……己丽子娇声道,”
所以……不管陛下对奴做什么……奴都只能感到无比欣喜……““哼……少在那骗……骗人了……”
我边喘,边把丽子的脸转了过来,她美艳的脸孔在情欲的滋润下,此时显得异常淫乱,丰唇之间,紫黑色的蛇信不住上下跳动。
那姿态不知怎的,竟令我异常心动。
(糟……了……
“我今天……一定要肏死你……”
丽子的毒液看来已经渗入了我的大脑,否则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你这可恶的畜生……淫货……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陛下……奴……奴……”
一丽子用发抖的双手环住我的颈项,“奴也……奴也是……”
我拨开丽子的唇,用指尖爱抚她的撩牙,她陶醉地闭上了双眼,发出深深地叹息。我低下头去吻她,吸吮撩牙尖端的毒液,直到舌头都麻痹了为止。
丽子由衷地笑着,她的膝盖慢慢延长,小腿的肌肤底下冒出掌心大的绿色鳞片,她用大腿夹着我,小腿以下变成了粗大的蛇体,淫蜜顺着鳞片的隙缝缓缓淌流。
蛇体绕着我和丽子盘旋,由下往上层层环绕,形成了一道厚重的绿色围墙,将我俩与外界完全隔离。
丽子扣着我的手,十指紧紧纠缠,我闻着她口中的香甜吐息,脑中一片空白,只觉浑身都舒畅无比。
“陛下……”
丽子柔柔地道,我俩唇贴着唇,鼻尖顶着鼻尖,眼中都只见得到对方的眼睛,“奴好开心……有陛下这番话……奴什么都用不着了……”
蛇身墙内侧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我只闻得到一丽子身上温暖的香气。
“陛下,以后我们就永远不要分开了……”
丽子柔软的嗓音像催眠曲般令人心神荡漾,听了浑身舒畅,“陛下渴了,就喝奴的奶,饿了,吃奴的肉……”
“陛下醒着的时候,肏奴,睡了,也肏奴,陛下的宝贝随时随地都顶着奴的肉,把精射进奴的子宫里……”
丽子的眼神无比娇柔,“奴和陛下就这样永远不分离……”
在迷蒙之中,我点了点头。
“啊啊……陛下……”
丽子淌下泪来,“奴……奴好爱您……”
滋滋……滋滋……
淫肉交缠之声响起,我和丽子捧着彼此的腰,一迎一送,紧密抽合起来,阳物整根陷入了丽子的体内,顶开了子宫颈,龟头刺进了柔软的肉床里。
一阵令人心神震撼的快感奔过体内,我终于射精了。丽子浑身剧颤,欣喜地扭动腰肢,淫肉激烈收缩,咬得陋陋有声,黏稠的乳白色蜜汁咕嘟咕嘟地从交合处涌出,在丽子的蛇体盘折处累积成大大小小的水塘。
在射精后,阳物毫无疲软迹象,龟头和淫肉摩擦的快感依旧销魂,甚至有增无减,我和丽子遂将头枕在对方肩上,把全副精神都集中在淫具上,持续交合。
耳边听到的,只有丽子温柔的呼唤,仿佛世界只有我和她两人而已。
“陛下……肏奴……就这样……一直……一直肏奴”……丽子轻轻呢喃。
由于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不禁闭上了眼睛,浑浑噩噩中,我早已停止思考的脑中浮出了一个念头。
(就算睡着了……我的身体也会自己抽送下去吧……
就连用来照明的光索,也在此时自动缩回了幽影之中,四周恢复一片黑暗。
“啊!陛下!”
丽子惊道,“不行,不能把光……”
四周响起了异样的巨大声响,激烈的喘息声和鳞片摩擦声撞击在丽子的蛇体上,撼动了厚重的蛇身墙。
(发生……什么事了?
浑浑噩噩的脑袋几乎无法运转,只隐隐约约忆起类似的事情过去也曾发生过。
“你们想干什么!”
丽子突然怒吼起来,“通通给我滚回去!别靠近陛下!”
四周的鳞片摩擦声更加刺耳了,丽子的身体开始摇晃,蛇身墙也发出厚重的蠢动声。
“滚开!滚开!”
丽子气急败坏地大喊。
轰隆一声,蛇身墙倾倒,无数的细小呼吸像潮水样地淹没了我和丽子。
不晓得多少双的手抓着我,将我从丽子身边拉开。
无数的舌头在身体各处舔舐,无数的唇在身体各处亲吻,到处都是软绵绵的湿润肌肤,冰凉凉的光滑鳞片,喘息和呻吟声无止尽地在四周荡。
“爸爸……爸爸……必一道稚嫩的嗓音钻进我的耳中,”
我们也要……光和妈妈……太偏心了……“不知为何,听见那个声音,我竟然便射精了。
两腿间传来高亢的兴奋尖叫,聚集在阳物附近的小嘴疯狂地吮着龟头,争食着精液。
(啊……原来是丽子的孩子……是那些蛇女……她们全都过来了……
虽然看不见,但我的四周想必全都被幼蛇给包围了,自己正深陷在蛇身肉海里,掌心上的柔软半球想必是谁的乳房,腹上来回滑动的湿热物体想必是谁的蜜贝吧。
蛇女们用手和唇爱抚我的下颇,细长的蛇信争先恐后地往口中钻,然后一团颤抖的肉里住了抽动的阴茎,四周立刻响起充满嫉妒的叹息声。
“滚开!滚开!”
丽子厉声喝道,不过听起来她似乎离我越来越远了。
“……真是的,我就说为什么这么慢,原来又变成这样了。”
一道熟悉的嗓音穿过蛇女们的呻吟喘息,进入了我的耳中。
“……雪川?”
刺眼的白色光芒在蛇穴的另一头闪耀着,将四周照的有如白昼,围绕着我的蛇女们发出痛苦的尖叫,捣着眼睛,像一片墨绿色的浪潮,迅速从我身旁遁逃而去。
距离我约十几公尺远处,丽子满脸怒容,口中咬着一头,双手各抓着一头,蛇躯附近更躺着几十头奄奄一息的女蛇,身上、附近的地上,甚至连她头顶的石壁都沾满了自己孩子的鲜血。
丽子把手中和口中的幼蛇重重扔到一旁,好像她们是垃圾还是什么东西,睁着一双几乎全白的大眼,瞪着蛇穴另一头的光源。
白光的强度缓缓减弱,光源的中心是一个身形纤瘦的女子。
“主人,你也太不小心了吧,同样的手法,你要被骗几次才会学乖啊?真是的,每次都要人家这样上来接你……不过我也不讨厌就是了,嘻嘻……”
肌肤底下透着白光的雪川缓缓走到我的身边,将我从地上搀扶起来。
“哇啊……都是蛇女的黏液……呜呜……”
雪川皱起眉头,用手捏着鼻子,“好臭……臭死了啦!”
雪川手一挥,一掌拍在我的肩头,随即一股热气奔过,把身上那些黏答答的分泌物烧得一干二净。
“啊……啊?”
静止的脑袋在一瞬间恢复清醒,雪川这一掌就像是道清风,把喉据在心里的浓厚雾霭都给吹走了,让我重拾理智。
“雪川……这是……”
我环顾四周,仔细审视附近的惨状,“啊,我又中了丽子的毒了?”
雪川双手又腰,骄傲地点头。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没事就乖乖躲在下面!不要上来打扰陛下!”
丽子怒道,蛇体一边以惊人的声势往前滑动。
“不要动。”
我冷冷道,“就算是一公分,也不准你再靠近我。”
“陛……陛下?”
丽子又惊又怒,但只能乖乖地遵守我的命令,蛇体在蛇穴的中央停了下来。
“看样子,真的得拜托伊织另外再开一条地道通往观心台了,”
我叹道,“要是每次经过刑场都得落得如此下场,干脆另辟他路还来得干净俐落些。”
“对呀,主人,我早就跟你讲过了,要嘛把这条笨蛇处理掉,要嘛就开一条新路,嘻嘻……”
雪川掩嘴窃笑,一双眼睛望着丽子,神情中显露出难得一见的敌意。
“雪……川……”
丽子龇牙咧嘴,面露杀气地瞪着雪川,一副想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
“陛下……”
但丽子接着却脸色一变,低声下气地趴在地上求情,“刚才是奴一时疏忽……奴这就把毒牙全都拔掉,以后再也不敢对陛下做出此等无礼举动了……求求您……”
“不行不行,把牙拔掉有什么用,两天就长回来了,”
雪川从旁插嘴,“啊,这头笨蛇就算把脑袋拔掉也是两天就长回来嘛!做什么都没用的,你说对不对呀,主人?”
看到丽子身处窘境,显然令她感到十分开心。
“对付这家伙啊,最好的办法就是完全不要管她,连看都不要看。”
雪川自信满满地道,“就让这头笨蛇窝在阴暗的地洞里咬自己的尾巴,直到永远就好了!”
“你说得没错……”
听见我这么说,丽子的脸上便露出极为悲痛的表情,“不过,要真的这样做,恐怕住在上面的人会比下面的-丽子更加难过,万一丽子哪天忍不住了,领着她那窝女儿一起涌到地上,到时才是大灾难呢。”
“陛下……”
丽子泪如雨下,哽咽道,“求求您别这么说……奴只是……奴只是……”
跟丽子相处的时间不下数十年,我一眼便看出她在假哭,要身为不死恶龙的她认真反省什么事情,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再说,其实我并没有生气。虽然手段过火了点,但我并不讨厌和丽子在一起的感觉。
毕竟,当身体被毒液麻醉的时候,我可以完全忘掉潜藏在心底深处的空虚感。若说有什么理由,足以让我把丽子这种危险的魔物驯养在妖亟岛底下,就是因为这一点了。
一年总有几次,当那股空虚感强烈到难以忍受的时候,我便会独自来到刑场,像刚才那样,让自己被丽子团团包里,在身体发展出可以对抗毒液的抗骼前,没日没夜的让身心都浸淫在异样的快乐里。
所以严格来说,丽子今天犯的错只有一个,就是她在我没有发出指示的情况下,仅凭一时的激情就将毒液注入了我的体内,打乱了接下来的预定行程。
所以,不管雪川如何建议,我是不会把丽子逼到绝路上去的。
“如果你在接下来的六个月内都乖乖地待在这里,不要擅自跑到上面去的话……”
我道,“那我就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咦!”
雪川把那双细细的眼睛睁得老大。
“谢谢陛下!奴……奴一定会全心全意,遵从陛下命令的!”
丽子面露欣喜,喊道,不过从她诡谲的眼神判断,能在地下待个两个月就不错了吧。
“真是的,主人你太放任她了啦……”
雪川不满地发起牢骚。
“轮不到你管我,快走吧。”
我道,转过身去,抛下丽子,往蛇穴的尽头处走去。
“好好好……唉,谁叫我是个可怜的肉奴隶呢?”
雪川耸了耸肩,追到我身旁,脱下白色外套,往我身上一扔。
我楞了楞,这才想起衣物早就被丽子的利爪给撕碎,自己目前是赤裸状态。
“把……把你的宝贝遮起来啦……己一离开丽子的视线,雪川就像换了个人似地,走起路来扭扭捏捏,”
真是的,挺着那么粗一根东西,还晃来晃去的……“说时,小小的脸蛋都红了。
我哈哈一笑,把外套系在腰上,遮掩住雪川口中的“宝贝”不知为何,雪川驱走了我体内大部分的毒素,但唯独阳物里的毒素未除,所以高耸的阴茎迟迟软不下来。
在与刑场相反方向的蛇穴尽头处,另有一条大约可四人并肩齐行的坡道,往下方缓缓延伸。
虽然只往下走了几步,但丽子一族的体味已经变得十分稀薄,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把她们的气味阻挡在外一样。
造成这种明显变化的原因,是空气中饱满的魔力,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七人份的魔力。
全长不到一百公尺的坡道很快便迎向了尽头,回头往后看,从蛇穴往下延伸的坡道就像是一条用坚硬岩石做成的蛇信,刺探着广大虚空的味道。
这里就是妖亟岛的最底端,大地的最深处,再往下便什么都没有了。
一抬起头来,高耸的岩般沿着蛇穴往四方开展,边缘消失在浩瀚的黑暗之中。
如烟似雾的光晕在坡道的尽头处由下往上透,看起来就像是道金色的喷泉。
很久以前,当地球还在的时候,大地的底下是一片浩瀚的重金属汪洋,这些以高密度压缩集中的金属液体构成了重力,将彼此吸附在一起,藉以保持住行星的外貌。
但是,由七块大陆拚成的行星,就像皮球一样,是中空的,本来互不相连的大地如果没有七魔王的力量从内部吸引,很快就会在宇宙中飘荡无踪。
往坡道尽头下望,约两百公尺深处,漂浮着一座小岛。
小岛上满是绿意,岛的中央有一座湖,湖中有一颗金色的球体,光晕便是从那球体里流泄而出。
那儿便是观心台。
“等一下,我现在马上把小绿叫上来……”
雪川探头往下。
“没关系,直接下去就行了。”
我搂住雪川的腰,纵身一跃。
“呀!主人……”
雪川惊叫,“等……啊啊……”
风声赫赫,充满了魔力的空气迅速从我俩耳边奔过。
就在即将摔落观心台时,幽影晃动,飞虎一闪而出,把我和雪川安安稳稳地接住。
“主……主人,你想把我吓死啊!”
雪川又惊又怒,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卧在飞虎背上,“要叫飞虎的话,一开始就叫出来嘛!”
我哈哈大笑,一个翻身,从飞虎背上跳下。
观心台体积虽小,不过半径也有个五六十公尺长短,恰好是一眼可完全收纳的范围。
眼前的灌木丛后方有一片铺着柔软地毯的地方,上头摆设着桌椅床铺等家具,是雪川平日居住的地方。
几头猫女的身影从旁闪过,不过它们似乎畏惧和我有眼神交集,纷纷躲避到小岛另一端的矮树林里去了。
转过身来,我将视线投向湖水中央的金属球体。
金属球体的直径大概只有三公尺,一半的体积沉在水面以下,球体表面有许多不规则的线条,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金属球体是由几块形状奇特的零件组合而成的。
这颗金属球的名字叫做心象仪,用途正如其名,是用来观测特定人物心象的道具。
“……最近七魔王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心情变化,”
雪川踏着无力的步伐,走到我身边,“不过距离上一次的婚期已经快要有三十天,最快这一两天,应该就会有人进入婚期了。”
“嗯,辛苦你了。”
我将雪川搂入怀中,“以你的判断,下一个进入婚期的会是谁?”
“大概……是那只母老虎吧?”
雪川被我的臂膀包着,脸上发烧,低声道,“虽然她婚期结束不过两百天,不过依照她的个性,大概也快按捺不住了……”
“原来如此,说得也是,”
我道,“刹娘贪爱善妒,周期的确是最短的。”
我再次望向心象仪,这个神奇的魔法物体是由七块形状各异的零件组装而成,每一块零件都对应着一个魔王,平时虽聚合成球,但只要七魔王中有一个人心情浮躁,其对应的零件便会变形突出,告知魔婚礼的婚期已届,必须再行婚礼。
而负责纪录和预测七魔王婚期的,便是我身旁的雪川,严格来说,这可谓是全世界最重要的工作。
一般人并不知道,魔婚礼的婚期最短虽至少都有十天,但那是把婚礼成立以后的持续时间(也就是蜜月)加进来计算的合计结果,婚礼成立的实际期限,其实要远来得短,最长也顶多只有两天。
在这短短两天之内,我必须赶到待婚的魔王身边,消除她心中的烦闷和愤怒,促使她平静下来,之后婚礼才能正式成立。
如果在两天之内,我无法完成上述的要求,魔王便会从待婚状态变成逃婚状态,领着自己的土地脱离,到时,行星便会因为魔力不足而无以为继,连带得使其他魔王的土地都为之离散……简单来说,只要一个魔王逃婚,整颗星球都会瓦解。
在我的记忆中,这样的浩劫至少曾经发生过一次,当时是靠着伊织、佳奈、莅法叶三人合力将逃婚的魔王压制下来,以蛮力强制完婚,才避免了行星的瓦解。也是从那次之后,我才特意设立了这座观心台,以利随时掌握七魔王的心境变化。
“好,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这几天如果发生什么变化,你要赶快上来告诉我。”
我道。
“咦?”
雪串听了,一脸惊愕,茫然地看着我,“主人……你要走了?”
“是呀,怎么?”
我笑道。
“你……我……”
雪川的小脸又胀红起来,神色气恼苦涩,“可是……早上你……”
“早上怎么了?”
我佯做不知,“对了,你早上有去餐厅嘛,发生什么事了吗?”
雪川张着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肩膀都发抖了。
“什么……什么都没有啦!呜呜!”
毫无预警地,雪川细长的眸子里滚出了豆大的泪珠,“像你这种没良心又没人性的烂主人,早点滚回刑场去跟母蜥蜴交配算了,早知道刚才就不管你了啦!呜哇哇哇!”
“哈哈哈!”
我开怀大笑,“傻瓜,我当然记得我早上做了什么。”
捧起雪川娇嫩的脸蛋,我舐去她脸上泪水,沿着双颊往下,一路亲吻,最后四唇相接,将她发颤的薄唇给吮在嘴里。
雪川娇小的身子在怀中激烈地起伏,没了外套,她身上只剩一件露肩的短衣和一条热裤,我的手便顺势从短衣下方钻了进去,覆盖住雪川微耸的娇嫩乳房。
“讨厌……”
知道自己被捉弄的雪川,细声细气地道,“太过分了……这样欺负人家……虽然我只是个肉奴隶……但也太……”
“一个肉奴隶牢骚还这么多,”
我道,指尖噙着雪川翘立的乳头,轻轻揉动,“既然是奴隶,不就该乖乖任主人摆布吗?”
“唔……嗯嗯……”
雪川满脸红晕,刚才的不满不知都消失到哪去了,人几乎要黏在我身上似地依偎过来,“要蒸要煮,都随主人的意……”
她甜甜地道。
我再次夺走雪川的唇,把她花蕊样的舌尖含在嘴里吸吮,品尝那微带苦涩的香甜滋味。
雪川的眸子眯得和条线一样细,激烈的心跳声透过骨感的娇躯,传到了我的耳中。
我俩这么吻了好一阵子,直吻到舌尖酥麻才分开。
“嘻嘻……”
雪川面露微笑,一边用手拂去唇上银丝,“主人的味道……好甜……”
“既然如此,那你要不要顺便尝尝这边的味道?”
我道,一边把系在腰上的外套解开,露出了底下高耸的阳物。
在心象仪的光辉下,满是青筋的粗大肉棒呈现出狰狞深沉的青黑色,龟头则像是要滴出血来的艳红色,和肌肤的肉色一比,更显突兀,好像只有那个地方是后来加上去的。这种异常的色泽,当然是因为一丽子的毒素还沉淀在阳物之内的缘故。
“哇……它看起来比刚刚更坏了……”
雪川只看了一眼,便赶忙别过头去,“……主人也好坏。”
语气娇羞。
“哦?那我收起来好了。”
“等……等一下!”
雪川回过头来,神情焦急,一手直接握在阳物上,白哲的玉指宛如丝绸,软软卷住了阴茎:“人家……又没说不要:……二。”
“主人好坏……又欺负人家……己见到我脸上满意的表情,雪川虽显羞愧,但另一方面,似乎也十分享受眼前的情景。
“主人……我们到那边去好不好?”
轻轻套弄着阳物的雪川咽了口口水,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我,“你坐在床边,让奴帮你吃……”
我抬起她的下颇,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咕滋咕滋地,雪川的小口里满是暖香,轻轻一搅便发出响亮淫声,甜甜的芳津顺着舌尖,一路滑入了我的口中。
“啊……啊嗯……”
雪川轻声呻吟,腰肢一阵痉挛,两腿无力,差点要倒了下去,似是轻轻泄了。
“怎么,一想到吃,嘴里就馋成这样了?”
我笑道。
“呜……”
雪川娇羞万分,嘴角香涎斜沾,“讨厌啦,主人知道就好,干嘛讲出来嘛……”
我笑而不答,搂着雪川的腰,往湖边走去。
“主人,床在那边啊……”
雪川诧异道。
“今天换个花样,每次都在床上,我已经腻了。”
踏进湖中,充满魔力的湖水呈现出明亮的白色光泽,水温接近体温,水深不到腰际。我找了一块坡度平缓的岸边,缓缓坐下,面对半沉半浮的心象仪。
雪川见状,会过意来,迅速褪去身上衣物,骨感娇躯顿时一览无遗。
虽然个头不高,但雪川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比例却十分完美,纤细白哲的双腿像是玻璃剪成的一般修长透明。高挺的尖翘臀部和紧紧收拢的腰,构成美丽的沙漏曲线。
还有那对像是停在发育初期的微隆乳房,好似甫踏入青春期的少女一般,在在都让雪川散发出一种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魅力,就像是半个女人和半个女孩的混合体。
雪川晶莹的脚指踏进湖中,一手遮着密处,姗姗来到我的面前。
我俩再次接吻,我伸手爱抚雪川光滑的大腿,捏着那充满弹性的后腿肉,她慢慢蹲下,灵巧的嘴唇沿着我的脖子,一路往下亲吻,舌尖滑过我的腹部、大腿内侧,最后停在我的股间。
在湖水的反光下,雪川娇小的瓜子脸蛋上水光邻邻,凭添几分妖媚之气,就像是从水里钻出的精灵。
“主人……”
雪川轻声道,央求我的准许。
我点点头,美妙的湿软滋味立刻里住了肿大的龟头,阳物前端消失在雪川的口中,她一手捧着肉囊,一手在阴茎上滑动,白哲纤细的手指爱抚着充血的肉棒,动作十分温柔,就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似的。
满脸欢愉,雪川细长的双眼一会儿看着我,一会儿看着阳物,手抚指握,唇吻舌舔,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转眼把阳物每一寸肉都亲过捏过。
“啊……啊……己雪川吮吸马眼里渗出的透明淫汁,一边呻吟喘息,”
好棒……
好棒……“眸中泛出了肉欲的颜色。
“那只母蛇……嗯嗯……竟想要迷昏主人……独占主人的好东西……咕咕……”
雪川神情恍惚,一边吸吮龟头,一边嘀咕,“真是太龌龊了……那种事……啪滋啪滋……我也想要……”
我听了,心中窃笑不已,原来不只丽子嫉妒雪川,雪川也十分嫉妒丽子。
一边轻拂雪川的发丝,我看着她的头缓缓下沉,龟头前端顶到了一片柔韧有弹性的东西,从位置来看,应是雪川的喉咙。
紫青色的阳物有三分之一消失在雪川的口中,她捧着阴茎,卖力地滑动脑袋,越吃越深,龟头的形状像是浮雕一般,从那玉石般的颈子里透了出来。
接着,雪川一边含着阳物,一边转动身子,整个人仰躺在水面上。
充满了魔力的湖水,有着比一般海水还要强上两到三倍的浮力,所以就算雪川再怎么乱动,也不会沉到水下去。
我捧着雪川的后脑,双手轻轻往自己的股间提,将雪川的嘴往阴茎根部压去,雪川的双手攀附在我的大腿后方,将背部和颈部拉成一直线,阴茎随即又往下沉了三分之一,我可以感觉到她的鼻息打在腹上的温暖触感。
龟头进入了食道里,雪川的颈子在这儿变紧了,我开始来回抽送,把阴茎抽回几分,再缓缓前顶,循序渐进地,将雪川的最后几寸路给打开。
龟头的形状缓缓穿过雪川的颈子,陷入了她的锁骨之中。
唾液从雪川的嘴角溢出,沿着颈子落到了湖水里,她的唇紧紧贴着阴茎的根部,浑身发颤。
我把阴茎抽回,看着龟头的形状再次浮现在雪川的锁骨上方,抽送起来。
咕皱、咕叽、咕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