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娴等郝思嘉哭了一会,便轻拍她的背脊柔声安慰:“好啦,好啦,别哭了,跟我说说你家里的情况。”
郝思嘉收起哭声,依然抽泣,她断断续续地把她丈夫邱宜民的电子厂巨亏,以及他们邱家即将破产的事告诉了胡媚娴,听得胡媚娴不胜唏嘘:“天啊,原来你家已沦落到了这地步,为何你不早点跟我说,生意场上的东西,我和兆麟可以帮上一点忙的。”
郝思嘉轻擦眼角泪痕:“我哪好意思跟媚娴姐说,宜民爱面子,他还要我不要对曼丽,孜蕾她们说。”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胡媚娴柔声问。
“没有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郝思嘉低头抽噎。
胡媚娴柳眉轻佻,乌黑的眸子转了转,叹息道:“哎,你老公就是那种爱面子活受罪的典型,现在他还拉着你一起受苦。破产不是那么简单的,光有从头再来的雄心没用,破产法有规定,破产人五年内不能经商,你今年都二十七了,等过了五年,你老公再经商,就算他勤奋勤力,头脑灵活,他也要再奋斗几年才能成功,前后需要十年,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数,你在拿你的青春赌明天,试问一个女人有多少个黄金十年。”
郝思嘉一听,本来以干的脸颊又湿了,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呜呜,媚娴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真想听我的想法,我就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胡媚娴爱怜地递上手绢,郝思嘉急抱住胡媚娴的双手,用力点头:“我想听,媚娴姐的话我全听,我现在已六神无主。”
“你有两条路选择。”
胡媚娴端正了身姿,严肃道:“第一,趁着你现在还年轻,赶紧离婚,虽然狠心了点,但对双方都是解脱,邱宜民可以毫无牵挂地重头再来,你呢,也重新开始新生活,找个有钱人嫁了,该享受的享受,该生孩子的生孩子。”
“宜民有提出离婚,我不同意。”
郝思嘉轻轻摇了摇头。
胡媚娴明亮的大眼睛闪过一丝喜色,她干咳两声,甜笑道:“世上自有真情在,我胡媚娴很感动,但真情不是喝白开水,还得要面包,如今只能走第二条路了,你得全力扶持邱宜民,帮他渡过难关,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实话,他现在缺口六千万并不算很多,只是金融风暴下的市场很低迷,你丈夫那种电子厂首当其冲,不容易融资,银行怕深陷泥潭,自然也不敢给你们贷款。”
“是的,银行都躲着宜民。”
郝思嘉郁闷不已。
“那你想不想走第二条路呢。”
胡媚娴微微紧张。
郝思嘉考虑都不考虑就应承了下来:“我走,我选第二条路,不知我如何才能帮助我丈夫。”
胡媚娴竖起葱白食指,娇声说:“呐,我胡媚娴只想帮你,我有一句说一句,无论你听不听,我只说一次,以后绝不再说,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建议,你就当我胡媚娴放了一个臭屁。”
“媚娴姐,你直说就是,我不会不听。”
郝思嘉急得顿足,她从胡媚娴的表情上看到了挽救丈夫的机会,她后悔为什么不早点找胡媚娴帮忙。
“好吧,你仔细听着啊。”
胡媚娴妩媚一笑,神秘问:“思嘉,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吗,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欢你吗。”
郝思嘉一怔,有点不好意思。
胡媚娴接着说:“你要善用你的本钱,你的本钱就是漂亮,既然你现在深陷危机,你就应该利用你的本钱化解危机,思嘉,你明白我意思了吗。”
郝思嘉无语,她不笨,她马上就明白了胡媚娴的意思,心一下就凉了下来,甚至还有一丝愤怒,即便面临破产边缘,郝思嘉也没想过要出卖自己,利用色相,她知道自己依然漂亮,哪怕结婚了,也有很多男人投来炙热的目光。
“你很聪明的,你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
胡媚娴仔细地看着郝思嘉,内心越发紧张。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郝思嘉眼光闪烁,不敢直视胡媚娴,心里寻思着:先听听她如何说,我郝思嘉可不是随便出卖身体的女人。
“你信媚娴姐吗。”
胡媚娴小声问,郝思嘉轻轻颔首:“我现在除了自己,就信媚娴姐了,我连宜民都不信,我担心他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你就不用去管了,你全心全意帮他就是。”
“我怎么帮他,我什么都不懂。”
胡媚娴神秘一笑,挑明道:“你也知道,媚娴姐经常办派对,在社交场上有点小名气,这社交场就是多认识人,能认识到各种各样的人,其中也包括特别喜欢美色,又特别有钱的男人,如果思嘉能放下女人的自尊,我敢说,半年之内,你可以拿到六千万,甚至更多。”
郝思嘉大吃一惊:“六千万!”
这三个字重重地击在她心坎上,她有点发懵,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问:“媚娴姐是说,要……要我跟男人上床?”
胡媚娴颔首:“你可以选择,你不是被动的,只有你满意了,你愿意了,你才跟某个男人上床,从某种意义来说,你没有耻辱感。”
“我觉得一样。”
郝思嘉怦然心动,如果有了这一大笔钱,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似乎每个人的道德和尊严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是有价的。
既然话已说开,郝思嘉也掏了心窝:“就算我愿意,宜民的厂子也等不了半年,他只能支撑三天。”
胡媚娴仿佛早预知郝思嘉有这层顾虑,她嫣笑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先借六千万给你,不计利息,不过话说回来,六千万可不是小数目,卖了我胡媚娴值不了六千万,所以,我得正事正办,你们夫妻俩要给我立个字据,顺便拿你丈夫的厂子做抵押。”
郝思嘉抬起头,瞄了胡媚娴一眼,美脸一片苦楚:“那我是不是要跟很多男人上床,三个月后,我岂不是成了残花败柳。”
“跟男人上床而已,不是去工地搬砖头,你跟你丈夫结婚了几年,没见你残花败柳,只见你越来越漂亮,当然,跟陌生男人上床和跟丈夫上床是两回事,但实质是一样的,我说过,你不是被动的,是你选择别人,不是别人选择你,你就当结交新朋友,以重新谈恋爱的心态认识男人,素质不高的,你不结交。没有感觉的,你不结交。没有钱的男人,你更不能结交。”
“啊。”
郝思嘉被胡媚娴的奇谈怪论逗乐,她脑筋急转,一五一十地跟胡媚娴计算起来:“先不说对男人有什么要求,就说我三个月内要获得六千万,平均每月要拿到两千万,平均每天要有七十万,如果一天跟七个男人上床,以每个男人给我十万算起,三个月下来,我至少要跟六百个男人上床,六百个男人啊,我还能挑选吗,恐怕随便给钱,我就男人上了,人尽可夫,还不如死掉算了。”
“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可不这么认为,你算得够清楚的了,可是你算得太死板。”
胡媚娴揶揄一下郝思嘉,更来劲了,她娇笑着扳起了手指:“首先,以我们思嘉的容貌身材,我敢打包票至少能一百万每次。当然,每次不仅仅是做一次,应该是一天或者半天,这样一来,你只需做六十次就行,就权当过普通性生活,我透露个秘密给你,冼曼丽跟利灿几乎天天做,三个月时间的话,他们肯定做不止一百次。”
郝思嘉扑哧一笑,笑完了,还一愣一愣的。
胡媚娴接着怂恿:“再有,我之前说至少每次一百万,或许有男人疯狂迷恋你,那他们给你的就止一百万了,可能是两百万,三百万,甚至一千万或更多,这种事很多。”
“给你举个例子,‘多滋味’美食广场的大股东刘淑芬,她原是一家公司的打字员,相貌比你郝思嘉差远了,可她认识钢铁大王朱涛才一个星期,朱涛就给了她八千万投资。介绍刘淑芬和朱涛认识的,就是我胡媚娴。刘淑芬事后会做人,封了两百万红包给我。”
“啊。”
郝思嘉不由得惊呼,她当然听过刘淑芬的大名,也听过刘淑芬和朱涛的风流韵事,但她没想到是胡媚娴撮合他们,更没想刘淑芬能因此获得巨大利益。
郝思嘉肚子暗暗寻思:朱涛我见过,挺有涵养,挺有魅力的一个男人,如果他给我八千万的话,我立马跟他上床。
胡媚娴眼尖,见郝思嘉都心动的迹象,她不无得意道:“远不只刘淑芬这一例,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举出来,你一定奇怪我为何这么热心帮你,我之所以帮你,是希望你也能帮我一个忙,互相帮助。”
“我能帮媚娴姐什么忙。”
郝思嘉惊愕。
胡媚娴诡笑:“你答应了这桩交易,我才能说出来。”
郝思嘉心乱如麻:“如果我真的像媚娴姐说的那样去做,万一传开了,我哪有脸活在这世上。”
胡媚娴耐着性子哄劝:“我介绍给你的人,非富即贵,都是有头有脸的,说不准人家还怕你到处宣扬,当然,你担心也有道理,只要小心点,就不会有人发现,很多人有私人飞机,你们飞到国外去,神不知鬼不觉。”
“我……我……”
郝思嘉的内心在激烈挣扎,她已偏向交易,心如鹿撞中,郝思嘉明白这种交易就是卖身,跟妓女没多少区别,只不过价钱更高而已。
郝思嘉不得不承认一百万一次的价格很难抗拒,尤其是处境艰难的当下,只要做够六十次,所有的生活都回归以前,丈夫不用破产,可是,毕竟是出卖身体,郝思嘉很犹豫。
胡媚娴握住郝思嘉的手,柔声道:“时间紧迫,你只有三天的时间考虑,你自己看着办,无论你选择哪条路,你依然是我们利家的好朋友,是我三个女儿的英文老师,OK?”
犹豫再三,郝思嘉最终低下了头:“媚娴姐,我答应了,但你要替我安排好。”
胡媚娴一听,美目迸射出耀眼的火花:“你确定吗。”
“嗯。”
胡媚娴无法抑制的欢喜:“那你可能马上就要得到一百万,不,是三百万。”
“什么意思。”
郝思嘉六神无主,就像只木偶似的听任胡媚娴操纵。
“我已经帮你物色了一个男人。”
胡媚娴眉飞色舞道,俨然把男女性交易当成了一桩好事。
郝思嘉好不紧张:“这么快?”
胡媚娴撇撇嘴:“你有选择吗,钱来得快对你不好吗。”
“是……是谁。”
郝思嘉不得不同意胡媚娴的话,她的话一针见血,郝思嘉恨不得现在就有六千万,她已经放弃了底线。
“一个老男人。”
胡媚娴说。
“有……有多老。”
“像我丈夫利兆麟那样老。”
“他是做哪一行的?”
“金融界的,和利兆麟一样。”
“长什么样子,他今晚来参加派对了吗。”
郝思嘉紧张地朝人群中张望,心儿又乱了。
胡媚娴吃吃娇笑,回答道:“他来了,模样嘛,跟利兆麟差不多。”
郝思嘉噘嘴不满:“媚娴姐,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哪有这么一个完全像利叔叔的男人,利叔叔是世界上最优雅,最有风度的男人,他一点都不老。”
郝思嘉原本是拍拍胡媚娴的马屁,谁知,胡媚娴竟然不笑了,她美丽的脸蛋儿蒙上了一片无奈:“那太好了,我给你物色的男人就是你的利叔叔,我丈夫利兆麟。”
“什么。”
郝思嘉惊得眼冒金星,脑袋嗡嗡响,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胡媚娴澹澹道:“利兆麟刚才对我说,如果你愿意,他先付你三百万,预约三次,马上给钱。”
“媚娴姐,我快被你搞疯了,你开什么玩笑,我走了。”
郝思嘉以为被胡媚娴戏耍,一下站起来,作势要离开。
胡媚娴微笑着拉住她,轻叹道:“你别走,我说认真的,不是开玩笑,我能开这种玩笑吗。”
郝思嘉坐了下来,焦虑道:“我不明白媚娴姐的意思。”
胡媚娴温柔地将郝思嘉的玉手放在手心,轻轻抚摸:“我知道思嘉你心里一下子无法接受,你等我慢慢跟你说,你就明白了。”
顿了顿,胡媚娴娓娓道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自从我生了君芙后,我就再也不能和我丈夫过性生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道家法师告诫我们,如果我和利兆麟再过夫妻生活,我不仅无法追生男孩,也不能生女孩,最后还会怀上畸形怪胎。”
郝思嘉蹙了蹙眉:“媚娴姐,你信这个。”
胡媚娴颔首:“我通道,利兆麟也通道,所以从那时起,我们就不再过夫妻生活了。我曾劝利兆麟出去找女人,他却说要忠于我,忠于爱情,我听了很高兴。”
“哎!”
胡媚娴长长一叹,苦笑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这十五年来,每到中秋期间,利兆麟就会情欲大发,无法克制,他必须要跟女人上床,否则像得了重病一样,萎靡不堪,不吃饭,不睡觉,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那境况很吓人,而且还会做出疯狂的事来。”
“于是,每到中秋时节,你就替利叔叔物色女人?”
郝思嘉惊诧问。
“对,这就是我想让你跟他上床的原因,过了秋季,就好办了。”
“媚娴姐已经有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了,何必非要追生一个男孩,我觉得男孩跟女孩都一样,我如果有一个像君芙那样的女儿,我会幸福死的,既然媚娴姐信奉佛法,那不追生就是了,十五年不过夫妻生活太残忍了,利叔叔可能是憋坏了,其实他完全可以戴套跟媚娴姐做啊。”
郝思嘉那是满腹疑惑,心想,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妻子,为了解决她丈夫的性欲而介绍女人给她丈夫。
胡媚娴道:“别说戴套,就是让利兆麟结扎了也不行,上天是惩罚我们的是行为,不是惩罚我们实质上如何做,至于上天为什么要惩罚我,我也不懂,密宗法师也没对我说。”
“利叔叔做过什么疯狂的事。”
郝思嘉有点发毛,心儿想,他不会胡乱打人,咬人,做出变态的事儿来吧,叫我跟他上床,岂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
“他昨晚……想强行跟曼丽发生关系。”
胡媚娴这话一出,把郝思嘉惊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张着小嘴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胡媚娴无奈道:“他知道他做了什么,我不能骂他,不能打他,不能告他。”
“媚娴应该早点想办法……”
郝思嘉都替胡媚娴着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一定想说为什么利兆麟不早点出去找女人,哎!他有他的难处,他的身份地位跟十五年前不可同日而语,他绝对不能闹出任何绯闻,偷偷摸摸都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因为搞金融的人都不会绝对干净,如果闹得风风雨雨,他会被盯上的。何况,我老公是眼角很高的男人,寻常女人不入他法眼,他很欣赏你。”
说到最后,胡媚娴的语气充满了真诚:“如今你有难,利兆麟有需要,你说我们趁人之危也行,说我们无耻也罢,总之你情我愿,我绝不逼你,如果你帮了我们,我们会感激你,会源源不断地帮你,视你为亲人。”
郝思嘉默默动容。
胡媚娴正色道:“你老实跟媚娴姐说心里话,你觉得利兆麟恶心吗,或者说,利兆麟配不上你。”
郝思嘉赶紧摇手:“不不不,我从来没觉得利叔叔恶心,我对利叔叔有好感……”
“那就行了。”
胡媚娴展颜一笑,羞得郝思嘉低下了头。
胡媚娴趁热打铁:“我提醒你喔,马上就得到三百万,这可是情谊,不是买卖,等于他预约你三次,如果他以后对你还有兴趣,一百万一次有点吃不消,你给他打个折……”
郝思嘉啼笑皆非,一声撒娇:“媚娴姐。”
胡媚娴嬉笑道:“说到这一步,再刺耳的话也不算什么了。”
气氛意外的愉快及融洽,两人甚至没了尴尬,连羞耻也澹了,亲昵得如闺蜜间说悄悄话。
郝思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个她最担心的问题:“利叔叔会不会很变态。”
胡媚娴急道:“绝对不会,你看他像变态吗,他只是生理有问题,不是精神有问题,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在你身边看着。”
“啊。”
郝思嘉说不话来,芳心慌乱之余,竟有一丝期待,她既期待那救急的三百万,也期待填充那份空虚,足足两个月没做爱了,无论男人和女人都难以忍受,何况是以‘出卖’的形式,郝思嘉意识到有黏黏的东西流到了内裤。
“走吧。”
胡媚娴抓起郝思嘉的小手就走,郝思嘉只好跟着,好难为情:“现在啊?”
“就现在。”
派对似乎进入了高潮,宾客们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不少男女都脱去礼服外衣,换上泳衣泳裤,在梦幻光线倒影的泳池里嬉戏。
两个美丽的女人不参与热闹,她们疾步宾客,穿过草坪,走入了庄园里,恍惚中的郝思嘉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入利娴庄园的主人房。
主人卧室里,灯光柔和。
西装笔挺的利兆麟脸挂绅士微笑,恭迎着妻子胡媚娴,以及娇羞的郝思嘉,此时的郝思嘉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芬芳吐艳,即使站在美丽绝伦的胡媚娴身边,也丝毫不逊色。
流瀑般的褐色秀发,梦幻般的唇角,那性感的露背晚礼服把郝思嘉的傲人身材完美衬托出来,好高挑的身材,与胡媚娴齐肩。
“思嘉答应了,她怕你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来,所以要求我在一旁监督,你有意见吗。”
胡媚娴问得直接了当,郝思嘉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利兆麟依然保持很绅士微笑,沉稳的语气略带磁性:“我没有任何意见,只要思嘉愿意,在这过程中,一切听从思嘉的指挥。”
胡媚娴娇嗔:“演奏交响乐呢,还指挥。”
利兆麟双手一摊,风趣道:“就是演奏交响乐。”
“咯吱。”
郝思嘉居然被逗乐了,因为在她心里,没有比交响乐更适合比喻做爱了。
温馨宽敞的卧室里响起了贝多芬第三交响乐的第三乐章,乐曲充满悠闲自得的气氛,令人沉醉。
胡媚娴知道郝思嘉喜欢古典乐,郝思嘉的心如秋季的湖水,有涟漪,但不激荡,双方需要从容温和面对从来没有过的性接触。
利兆麟来到郝思嘉面前,拿起了她手包,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放了进去,郝思嘉没有拒绝,这预示着她至少接受利兆麟三次求欢。
还有机会反悔,郝思嘉放弃了,她的美目看向利兆麟,这位长者的年龄足以做她的父亲,但郝思嘉一点都不厌恶他,相反,很多女人对利兆麟好感,包括吕孜蕾和她郝思嘉。
利兆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笑着牵起了郝思嘉的小手,郝思嘉局促地看了看胡媚娴,胡媚娴回以一个恬静微笑,郝思嘉默默点头,娇柔的身子靠了上去,利兆麟随即搂住她纤腰,优雅地提起郝思嘉的玉臂,她心领神会,原地旋转了一圈,接着,两人竟合着交响乐拍子,跳起了慢四舞步,利兆麟舞步娴熟,郝思嘉亦步亦趋,短短一分钟,两人就有了难以置信的默契。
“失礼了。”
利兆麟温言说,郝思嘉不敢接话,半垂着头,心如鹿撞,连长睫毛都透露着羞涩。
“利叔叔保证对你温柔。”
利兆麟停下脚步,郝思嘉也停下脚步,利兆麟缓缓走到郝思嘉身后,一边欣赏郝思嘉光滑性感的玉背,一边解开了位于腰侧的小系扣,对于如何解开晚礼服,利兆麟经验老道,他妻子胡媚娴就有很多精美的晚礼服,系扣大同小异。
华美的晚礼服缓缓落地,郝思嘉幽香的肉体几乎全裸,她没有戴乳罩,饱满挺拔的双峰上还各有一圈乳贴,下身只剩下一条蕾丝丁字裤,翘臀浑圆嫩滑,修长双腿在微微颤抖。
“好美啊。”
利兆麟与胡媚娴几乎异口同声说。